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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我回过去头,见到孔令杰左右手分别搂着一个漂亮女孩,正对着我眉开眼笑,也屁颠屁颠跑了过去,朝着孔令杰抱拳说,真是巧了,没想到刚到石市就碰上孔少,哈哈。

    孔令杰似笑非笑的瞄着狐狸走远的背影,微笑着说,成虎兄弟怎么会跟那样的垃圾走到一块的,以你在崇州市的地方,不应该认识那种街边下三滥的啊。

    说实话每次瞅着这逼高人一等的模样时候,我就恨不得卯足拳头照着丫的大脸来上几拳头,我抓了抓后脑勺说,孔少又在指桑骂槐了,我有个毛线地位,啥时候站在您跟前不都是个小跟班嘛,我和狐狸很多年前就认识了,那时候我从老家犯点事儿在石市蹲看守所,我俩关在一个号子里。

    孔令杰拖着长音“哦”了一声,朝我勾勾指头说,不管怎么说,相逢即是缘,难得成虎兄弟到石市来,更难得咱们刚好碰上,那我就尽地主之谊请兄弟喝杯酒水。

    “孔少真是客气,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沾您点便宜。”我沉思了几秒钟,点点头,然后马仔似的跟在孔令杰的身后迈步走进了“鸿图会所”。

    之前那个中年人一直饶有兴致的从边上打量我,我看的出来他并不怕孔令杰,只是出于礼貌才显得有些恭敬,走进“鸿图会所”以后,我更是大吃一惊,这地方内部装潢的简直就和宫殿有一拼,红地毯、浮雕吊顶,晶莹剔透的水晶摆灯,处处透漏着一股子金碧辉煌的贵气,墙壁、屋顶是金色的,周围的一些摆设也是金色的。

    乘坐室内电梯的时候,中年人接了个电话,朝着我和孔令杰微微点点头说,希望两位贵客玩的尽兴,我还有点别的事情,就不奉陪了。

    孔令杰微笑说,强哥有事尽管去忙,都不是外人,你之前说的合作,我回去之后会和家父商议的,尽快给你一个答复。

    说话的时候,孔令杰表情轻柔,宛如谦谦君子,如果他能把捏在两个美女胸脯上的手挪开的话,我想应该会更逼真。

    跟随孔令杰走进一间很大的包房里,首先扑入眼底的就是一群美女,六七个穿着比基尼的美女,正从晃眼的镭射灯下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身体,“咚咚”的重鼓点的慢摇音乐并不太刺耳,反而让人感觉有种一口酒还没喝就已经醉了的臆想。

    大白腿、小蛮腰、香槟酒完美的诠释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纸醉金迷”,见到孔令杰带着我进屋,一帮美女顿时间蜂拥过来,一个个好像见到鲜花的蝴蝶一般绕着孔令杰莺莺燕燕。

    我心底邪恶的想,这特么有钱人是会玩,平常小混子觉得找个小姐就已经是件了不起的事儿了,牛逼点的整套“马踏双飞燕”就已经厉害的要上天,这孙子一宿是要几飞?而且看这些姑娘可都不是店里面的庸脂俗粉,感觉不是模特就是空姐,也不知道丫的肾还好么。

    见到木讷的站在门口,孔令杰摆摆手笑着说,招呼好我朋友。

    几个身材高挑的漂亮女孩立马围上了我,将我连拉带拽的揽到沙发上,说良心话我挺不适应的,之前在店里干仗把我身上整的脏兮兮的,外套和裤子上还沾着灰尘和血迹,再加上脸都没洗,侧脸上还贴着块纱布,整体感觉就好像是个刚扛完包的民工,而孔令杰西装革履,打扮的仿若给我结算工资的老板,我俩站在一块,不说长相,但是气质就天壤之差。

    孔令杰笑呵呵的摆摆手,音乐声顿时变小,他微笑的望着我问,成虎兄弟这次到石市是准备谈什么大买卖?

    我干笑着抓了抓脑皮说,孔少又取笑我了,我那三瓜俩枣的在您眼里叫屁的大买卖,实不相瞒,前阵子我们不是接了点小活儿,挣了点钱嘛,我寻思到省会买台车,又没什么熟人,就找到了狐狸,我们正吃饭的时候,狐狸接了个电话,谁知道跑这儿来闹事了,我寻思都是朋友,必须得管啊,没想到还歪打正着碰上了孔少您,话说孔少和我朋友好像有什么矛盾,不如我做东咱们回头找个地方喝顿酒,冤家宜解不宜结嘛!

    说完话我长舒一口气,暗道:妈呀!可算把谎子给圆回来了。

    孔令杰一边漫不经心的听我絮叨,两只手却没有闲着,正从边上的几个美女大腿和胸脯上来回摩挲,那副色中饿鬼的模样简直跟王建豪有一拼,我心想难道四大家族的孩子从小都没见过娘们嘛,一个个成年后都这么饥渴。

    等我说完话,孔令杰点点头说,我和那个野种的关系有点复杂,就不多解释了,也希望成虎兄弟不要趟浑水,和狐狸保持一定的距离,有些人会为你带来杀身之祸的。

    我点点头说,我明白!明天我就回崇州市了,大城市的生活节奏太快,真心适应不了,呵呵

    孔令杰嘿嘿一笑,朝着边上一个比基尼美女打了个响指说,让强哥给我来几瓶上年份的“尊尼获加”,千万别糊弄人哦,我这位兄弟可是行家,崇州市最大的夜店广场都是他的产业。

    女孩摇晃着丰盈小屁股走出了包房,孔令杰很熟络的搂住我肩膀说,成虎兄弟,咱们今天只喝酒,不谈这些烦心事儿,你到石市是客,我是主,如果不招待好你,下次我到崇州,你肯定又得挑我理,我就一句话,希望兄弟喝好玩好,明天走的时候有个好心情。

    “必须的!”我朝着孔令杰狂点脑袋。

    我俩从包房里天南地北的吹嘘了两三个钟头,具体喝了多少酒,我也没数,反正最后结账的时候,我模模糊糊看到清单好像是六位数,从“鸿图会所”门口告别了孔令杰,我随手拦了辆出租车朝火车站的方向走,没敢直接回“花街”生怕那家伙会跟踪,脑子里不断的盘算,这孔令杰难道真的那么好心,只是单纯的想请我喝顿酒么?

    想着想着我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洋酒这玩意儿当时不上头,可是有后劲儿,赶忙招呼司机把车停在路边,蹲在地上“哇”呕吐起来,吐了个七荤八素,脑子更是好像塞满了浆糊一般的晕,现在别说回“花街”了,我连站起来就觉得很费劲,猛不丁一只纤纤细手伸到我脸前,手心里攥着一袋面巾纸,我竭力将脑袋抬起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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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废了半天劲儿竭力想把头抬起来,看清楚前面的“好心人”到底长什么模样,奈何脑袋实在太沉了,费了半天劲儿愣是没成功,反而脚脖子往旁边一崴,整个人一屁股给坐到了地上。

    倒地的瞬间,我脑袋重重从水泥地上磕了一下,只看到面前的那个人脚上穿一双跟儿很高的皮靴和紧身皮裤,紧接着两眼一黑就没有了意识,彻底昏睡过去,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是在一张大床上躺着。

    瞄了一眼周围的摆设,没出意外的话,我应该是在宾馆里,只是谁把我送到宾馆的?昨晚上离开“鸿图会所”以后到底又发生了什么?我完全断片了,怎么都想不起来后来的事情。

    我迷迷瞪瞪的摇了摇脑袋,爬起来想要找点水喝,谁知道稍微一动弹,小腹里就是一阵干呕,趴在床边我就再次狂吐起来,其实早就没什么东西吐了,呕出来就是一摊酸水。

    “草泥马得,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我一边抠嗓子眼,一边满脸都是眼泪的自我发誓,这个时候房间的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三四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大概也就是十八九岁,几个女孩的穿着打扮几乎一模一样,单马尾,紧致的小夹克,黑色的小皮裤,高腰马靴高跟鞋,而且长得也都还挺俊俏。

    “你们是?”我一脸不解的望向她们,同时警惕的坐稳身子,生怕对方来者不善,我隐隐约约记得昨晚上喝多以后,好像就是一个穿皮裤高跟鞋的妹子给我递纸的。

    “三哥,你不认识我们了吗?”其中一个瓜子脸,眼睛很大的女孩走过来轻轻拍打我的后背,感觉好像和我很熟悉的样子。

    我满脸懵逼的望向她,又看了眼旁边的几个姑娘,迟疑的问,老妹儿咱们认识么?

    女孩指了指自己的脸笑嘻嘻的说,三哥我是小七啊!你忘了?当初你把我们从丁辉手里救出来的,后来我们跟着狗爷走了,狗爷说你现在碰上麻烦了,让我们过来帮你。

    “小七?丁辉?我想起来了,丁辉是刘森的马仔吧!”我这才恍然大悟,猛不丁想起来这几个姑娘的身份,兴奋的朝着她们咧嘴笑着说,原来是你们啊!将近大半年没见面,你们都变得好漂亮啊!

    小七鼓着腮帮子嬉笑说,那三哥的意思是我们以前不漂亮咯?

    我赶忙摇头说,当然不是那意思!

    结果因为脑袋晃的太用力,我“哇”的一下又吐了出来,小七和另外几个女孩赶忙帮我拍背递水,干呕了一会儿后,我好奇的问她们,对了,我师父呢?

    小七狡黠的一笑说,狗爷说他还有别的事情需要处理,让我转告你,不许欺负我们,更不准有坏坏的想法,不然你肯定要倒霉,不过我相信三哥是正人君子,嘿嘿

    “别给我戴高帽哈,我就是一凡夫俗子,吃多了会撑,喝饱了会吐,瞅见漂亮的女孩子也会硬,你们是咋找到我的?”我好奇的问小七。

    小七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说,狗爷给了我们一个大概位置,然后我们就自己顺藤找到你了呗,以三哥这么拉风的人,走到哪都肯定异常耀眼!

    我贱嗖嗖的伸出两只手朝她比划,这话没毛病,来哥哥抱一下!

    小七娇笑着往我怀里钻,结果我手指头还没碰到她衣角,就被她一把攥住手腕,原地从床上给拽了下来,接着她迅速骑在我身上,将我胳膊给反扭,嬉皮笑脸的吐舌头说,都告诉三哥不许欺负我们了,三哥偏偏不信邪!

    “嘻嘻”其他几个姑娘全都捂着嘴巴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

    我欲哭无泪的仰着脑袋说,人和人的差距咋这么大腻,你瞅人家孔令杰边上的几个妹纸各个千娇百媚,好不容易抡上我装一轮逼乐,结果还让自己的手下给反操,我命苦呐!

    小七和几个姑娘再次笑的花枝乱颤,将我从地上扶起来,我尴尬的坐在床上打量几个姑娘,一阵子没看到她们,她们变得比过去漂亮了很多,也自信了很多,更多的是眼神,每个姑娘的眼神都带着一股好像刀子似的锐芒,那种眼神我曾经在朱厌的脸上见过,只不过没有那么浓郁罢了。

    见我坐在床边沉默不语,小七娇滴滴的走过来,轻轻靠了靠我胳膊用撒娇的语气,嘟着小嘴说:“三哥别生气嘛,小七刚才是跟你闹着玩的。”

    我摆摆手,笑着问她,能告诉我,你们这大半年都经历过什么嘛?

    几个姑娘齐刷刷的沉默了,好半天后小七干笑着说,我们先在上海呆了两个月,然后又去了很多地方,越南、夹浦镇,老挝和一些比较混乱的地区,好几次都差点死去,小七将自己的皮衣拉锁拽下来,指着自己白花花的胸脯说,我被流弹击中过这里,差点死掉。

    我看到她的胸前有条拇指大小的伤痕,虽然已经结疤,但看的出来当时应该伤的很重。

    我长出一口气说,辛苦了!待会把你们家里人的地址给我,我让兄弟往家里打点钱吧,别说三哥市侩,除了金钱,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补偿你们,毕竟是我间接改变了你们的命运。

    小七摇摇头说,三哥你别这么说,如果不是你,我们这些人可能还被丁辉当成畜生一样囚禁在屋里当成发泄兽欲的对象,或许很多姐妹已经死了,即使不死,我们可能也会被折磨成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是你和狗爷给了我们新生,至于我们家里人,三哥不要挂念,狗爷已经安排人去处理了,狗爷让我告诉你,坚持下去,哪怕所有人都不看好你,他会始终站在你身后!

    “那个老没羞”我笑着撇撇嘴,心里却好像别什么东西给包裹住一样,暖烘烘的,叹了口气问小七,我师父还好么?

    小七点点头说,还好!不过狗爷毕竟身体大了,精神状态肯定不能和年轻人比,尤其是这半年多带着我们东跑西颠,几乎都没怎么好好休息过,他嘴上说着不惦记你,实际上每天都会给人打电话,询问你的情况,上一次你被孔家人欺负,狗爷都想带着我们回去,如果不是因为小八身上有伤的话,那时候我们就已经回来了。

    “对不起三哥。”一个圆脸月牙眼的女孩弱弱的朝我弯腰。

    说实话听到小七说的这些,我打心眼里感动,从小到大没人这么把我当成一回事,没想到无意间认的一个便宜师傅,却事事都把我放在心里,我长叹了一口气说,等忙完这阵子了,一定好好陪老东西下几盘棋,听他唱几段戏!

    “小八?”我眨巴了两下眼睛,又重新数了一遍屋里的人数,迷惑的问小七,你们不是一共就四个人嘛?怎么蹦出来个小八?

    小七脸上出现一抹伤感,眼圈也稍稍变得有些泛红说,我们当初一共是九个人跟着狗爷走的,去之前狗爷就和我们说的很清楚,可能会死人,当时大家都害怕会被刘森报复,所以义无反顾的同意了,最后只剩下我们四个人。

    “对不起。”我诚心实意的站起来,朝着几个姑娘弯腰鞠了一个九十度的大躬。

    小七和几个女孩快速闪到旁边,躲过我的鞠躬,小七出声说,三哥你别这么说,真的!几个姐妹哪怕是死的时候都没有怪过你,没有怪过狗爷,我们打心眼里感恩你们,况且每次有姐妹离去,狗爷都会当着我们面给她们的家里汇一大笔款,我们本身就是贱命一条,所以真的很无所谓的。

    “傻丫头,以后不准这么想,咱们是平等的,你们和那些亿万富翁,国家主席的命一样值钱,谁的命都不比咱金贵!最起码在我赵成虎的眼里,你们和我的命一样重!”我瞪了眼小七,打心眼里心疼这几个命运坎坷的女孩子。

    几个姑娘点点头,小七抹了抹眼角望向我问,三哥,你到底遇上什么麻烦了?我们可以帮你解决,放心吧,我们现在可不是当初任人欺负的小绵羊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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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在怎么暗杀钱进的事情上,我一筹莫展,可是当小七她们四个丫头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老子的春天来了,现在是我反击的最好时机。

    我抽了抽鼻子朝几个姑娘招手说,都坐!我现在还真有件要命的事情需要你们帮我办,但是很危险,搞不好咱们就得人头落地,所以你们考虑清楚要不要跟着我干。

    小七和几个姑娘甚至都没听我说完,直接点头说“好!”

    头一回碰上这么干巴利落脆的女生,反而整的我有些犹豫起来,小七可能也看出来我的彷徨,笑着望向我说:“三哥,你不要拿我们当成外人,用雇佣兵的话讲,你的每句话对我们都是命令!”

    “我更希望咱们可以变成家人!”我摆了摆脑袋。

    几个女孩抿嘴望向我,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是眼神都变得柔和了很多。

    沉寂了几分钟后,小七犹豫了一下问我,三哥你知道脱北者么?

    “脱北者?什么东西?”我迷惑的摇摇头。

    小七轻声说,脱北者其实就和咱们平常说的偷渡意思差不多,不过这个词只针用于北韩,那些偷渡者都是北韩培养出来的特工和杀手,因为一些原因叛离北韩,流窜到南韩或者是周边的一些国家,有的选择过平淡的生活,有的加入一些武装组织,总之那种人特别危险,我们几个其实就是用这种方式速成的,听福来哥说,北韩的一些顶级特工都是用活人做靶子。

    我点点头没有吱声,静等她继续往下说。

    小七抽了口气说,三哥现在所处的位置是花街对吧?我们前两天找你的时候,曾经在花街碰到了一个女孩子,虽然不确定她的身份,但我敢保证那个女孩子身上带着的那股死气就和福来哥跟我们介绍的脱北者一样,所以我想提醒三哥注意一点,碰上那样的人赶快跑,狗爷不是对手,我们更不是对手。

    “等等,福来哥又是谁?”我好奇的问道。

    “天门的战神!”小七的眼中马上出现一抹崇拜,不止是她,就连旁边的几个姑娘脸上也洋溢着爱慕之情。

    小七臊红着脸说,狗爷带着我们到老挝训练,福来哥正好也带着一批天门的人在训练,福来哥真的很强,一个人可以打爆半支雇佣军,虽然我不知道半支雇佣军是个什么概念,但是看几个女孩脸上的崇拜之情,想来应该强悍到了极点。

    天门战神?想想文锦、宋康外加上我师父,现在又出现一个什么福来,那个天门到底特么是干啥的,怎么尽出一些妖孽狠人,我摇了摇脑袋尽量不去想这些暂时没用的事情。

    冷不丁小七停下话头,朝我吐了吐舌头说,对不起啊三哥,刚才打断你的话了,你继续说,需要我们做什么事情?

    我抓了抓脑皮说,帮我接近一个人,他叫钱进!身份很特殊,在咱们hb省的地位也很尊崇,千万不要直接做掉他,暂时只是接近就好,男人没几个正经东西,要么贪财,要么好色,要么就是谋权,以钱进的地位,估计什么样的女孩都是手到擒来,所以你们得动动脑子。

    我把钱进的身份简单和小七她们叙述了一遍。

    小七点点头说,这个很简单,他既然玩腻了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温柔类型,我们就用别的身份接近,前天刚到石市的时候,我看电视新闻上说,近期石市去举行一场女子搏击比赛,届时会有一些大领导出席,如果钱进到场的话,我们可以利用那个机会接近他,就算没成功,我们也可以再想别的法子,只要他吃喝拉撒睡,就一定有机会钓上。

    我想了想说,假设能成功钓上,咱们就合计制造一场车祸,让钱进受伤,然后自然而然的死在医院里,正常死亡的话,我想上面的领导肯定不会追查。

    既然现在有小七她们四个信得过的美女加入,那我就直接否定了之前打算潜入钱进住的地方弄死他那么危险的计划,没人想要死,如果有选择的话,鬼才乐意担惊受怕的刺杀政府要员,退一万步讲,就算所有计划最后全都以失败告终,凭借小七她们的手段,做掉钱进应该不会太困难,此刻距离过年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又闲聊了一会儿后,小七把她们的联系方式留给我,我们就分开行动了,临走的时候小七郑重其事的提醒我,千万要和那个“脱北者”保持距离,说老实话我挺懵逼的,我连对方是谁,长什么样子都搞不清楚,怎么和她保持距离,不过想想我和那类狠人相差十万八千里,对方兴许只是路过,如果真想做掉我的话,我恐怕早就挂了,也没太当成一回事。

    我又从床上躺了一会儿,才爬起身返回“花街”,不管怎么说小七她们四个的回归,对现在的我来说无异于最大的一味强心针,她们也将成为我最后的底牌,隐藏在暗处,随时给想要弄死我的人一记痛击。

    我回到“花街”,大厅里的人已经乱作一团,满地都是烟蒂,哥几个全都在打电话,看到我突然进来,王兴愤怒的走过来推了我一肘子骂,你他妈死哪去了?一宿没有动静,我们他们都准备去围攻鸿图会所了,要不是金哥拦着让再等等,老子都准备给家里的兄弟打电话,调集所有人过来!操!

    其他哥几个也都是又气又担忧的望着我。

    我抓了抓脑皮,心虚的小声解释:昨晚上我让孔令杰给灌多了,本来想要绕几圈再回来的,谁知道躺在大街上睡着了,对不住了兄弟们,我罪该万死,让你们担心了!

    看到弟兄们这么紧张,我要是心里没有感触,那就是木头做的,所以此刻态度要多诚恳有多诚恳。

    “你他妈真是够够的!跟你真上不起这邪火,你自己不知道咱们现在身处外地,而且有多少人在担忧你么?”王兴不满的又推了我一巴掌,其他哥几个也七嘴八舌的围上我“声讨”,我耷拉着脑袋都快给这群“爹”们跪下了。

    看训的我差不多了,胡金出来打圆场,行了行了!小三爷毕竟是老大,你们这样多让人笑话,胖子和邓华出去给三爷买点饭,其他兄弟稍安勿躁。

    胖子和邓华气鼓鼓的往出走,安佳蓓和陈珂分别给我端来一杯水,两个姑娘互相对视一眼,谁也没多说话,整的我接谁手里的杯子都不合适,我干咳的说,谢谢啊,我不渴!

    然后搂住胡金和王兴随便找了间包房,将小七她们的事情告诉了两人。

    听到我的话,哥俩眼睛都亮了,王兴压低声音说,既然现在有别的法子做掉钱进,那陈二娃要不要做掉?那小子是个不安定因素,留在咱们身边的话早晚会坏事。

    胡金想了想说,先留下来吧,万一小七她们没成功,也不至于手忙脚乱,而且那小子这几天的表现还不错,昨天我们找出来那些面包车了,确实不是鸿图会所的,就是一帮社会闲散小流氓,不过是有人花钱雇他们干的,你猜雇佣的人是谁?

    “肯定是鸿图会所的竞争对手呗,那个叫蓬什么生辉的场子吧?”我不屑的撇撇嘴。

    “我去,神了啊,我三爷!”胡金朝着我翘起大拇指说,对!就是蓬荜生辉的人花钱雇的,蓬荜生辉的老板是岛国人,里面的服务生、马仔也都是岛国人,那帮畜生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鬼组!

    “是山本一熊那个王八羔子么?”我“腾”一下站了起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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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金摇摇头说,那倒不是,我抓住昨天带头的那小子严刑拷打了一顿,问的很清楚,他告诉雇佣他们的是个叫北菊什么龙的,反正不是山本一熊,我也问了有没有山本一熊这个人,那小子完全不知道,估计这边也是鬼组的一个分部之类。

    “事实证明,岛国人的狗逼完全就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即便不是同一个人,他们狗的程度也如出一辙,这事儿告诉狐狸没?对了,狐狸和和尚碰上面没有?两人见面的场景是不是异常感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的那种?”我很八卦的问道。

    胡金坏笑着说,感不感人我不知道,但我挺心疼狐狸的,那小子脑门上得肿了葡萄那么大的包,昨天狐狸兴冲冲的跑回来,结果和尚二话不说就上去就捶了狐狸俩脑崩儿,两个脑瓜嘣儿就把狐狸弹出去两米多远,我去!你想想那是得多大的指劲儿。

    我脑补了一下当时的画面,很不厚道的被逗乐,笑呵呵的问,然后狐狸急眼没?

    胡金摇了摇脑袋说,没有!反而屁颠屁颠的给和尚请安,和尚寒着个大脸,让狐狸麻溜给他把鞋子和裤衩给洗了,今天爷俩不知道去哪逛了,大清早就出门,到这个点还没回来呢。

    我抽了抽鼻子感叹,天下的师父一般黑。

    当初我师父也是个死出,动不动就剥削我当短工,给他洗衣服做饭,外加擦皮鞋,不过现在一想到我师父狗爷,我心里竟然多了几分挂念。

    然后我又侧头问王兴,昨天跟踪安佳蓓看出来啥没有?

    王兴苦笑着说,我如果告诉你,我跟丢了,你信不?昨天还没走出花街我就找不到安佳蓓了,然后傻呵呵的从街口等着她给你买完饭回来,之后又去联系的木材厂的那帮兄弟,蓓蓓确实不简单啊,我和一前一后不超过五米,拐了弯我就找不到她人了。

    我无所谓的说,跟丢就跟丢吧,以后日子还长着呢,如果她真图谋不轨,肯定会露出马脚,眼下就当成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该怎么处怎么处。

    或许是小七她们几个的回归,我现在有点腰杆挺直的感觉,总觉得啥问题都不叫问题,大不了老子就暗杀了你,那股久违的自信又重新回到了我身上。

    闲着没事,我问胡金,金哥你知道脱北者么?

    胡金想了想后说,以前好像听亮子说过,应该是北朝鲜叛逃出来的一帮间谍、特工啥的?那玩意儿跟电影似的,里面的人距离咱们十万八千里呢,我感觉那种人都属于恐怖分子了,头发丝都能杀人。

    我点点头说,小七告诉我,在花街碰上一个疑似脱北者的女人。

    胡金脸色顿时变得有些严峻,沉声说:“那帮家伙都是绝顶的大狠人,碰上了千万离的远点,我记得亮子说,过去他蹲监狱的时候,号里就关着一个脱北者,敢再号里杀人,凶残的不得了!”

    我们正从包房唠嗑的时候,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叩击了两下,王兴站起身开门,见到陈二娃戴着个口罩站在门外,欲言又止的望向我。

    我笑着勾勾指头招呼他进来,问他是不是有事情。

    陈二娃轻轻点了点脑袋说,三爷我想去疗养院看眼我妈,我心里还是有点放心不下,你放心,我一定加倍小心,绝对不引起任何人注意,就算我真被抓了,大不了自杀,不会供出来你们的。

    我递给他支烟,语重心长的说,二娃不是我不想让你尽孝道,而是此刻你身份实在太特殊了,你想想换做是你家里人被害,你当亲属的会不追查到底么?眼下所有的线索都断了,唯一就是你二娃这个人,孔家人指不定在你妈的身边安置了多少眼线,你这一过去,不是自投罗网么?你让抓了,我们这帮人谁都别想好,包括你姐在内,你自己想想划算不划算?

    陈二娃沉寂了几秒钟,而后轻轻点头说,我知道了,打搅了三爷。

    我搂住他肩膀安慰说,相信我,用不了多久,我的事情就处理完了,到时候我想办法安排人带着你们姐俩还有你妈一起走,老爷们说到做到!

    “真的?”陈二娃露出一抹不相信的表情看向我。

    我微笑着说:“骗你我能长寿么?前提是你拿我们当成自己人,不许玩半点心眼子。”

    陈二娃犹豫了一下,嘴巴张了张,又闭上,点了点脑袋没有再作声。

    从包房里又闲扯了一会儿后,我们几个就出去了,我已经打定主意,这阵子一定要稳下来,现在我们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做,只需要隐藏好自己,静候小七他们的佳音即可,什么鸿图会所,鬼组,乱七八糟的势力,只要他们不骑到我脖颈上拉屎放屁,爱特么咋折腾就咋折腾,反正石市也不是我地盘。

    至于鬼组的人想让我们帮着售药,我寻思着大不了就自己花钱先把药买下来,等我们准备离开石市的时候,再好好的黑一把他们,这段时间先让他们继续浪着,至于狐狸会不会为了捍卫“花街”和鬼组人开战,那就不是我操心的事情,反正有和尚那种变态存在,加上人家孔家人的身份,怎么着也轮不上我出头。

    本身我主意打的挺好的,谁知道等我们刚一离开包房,迎头就碰上了和尚和狐狸,这俩人正从大厅里和陈珂聊天,见到我出来,和尚老脸笑的如同一朵绽放的秋菊,贱不溜秋的抓了一把瓜子递给我笑着说,老板,我有点事情想和你商量?

    “不用商量,我不答应!”我直接摇了摇脑袋。

    老话说的好“无事献殷勤,肯定非奸即盗”,狗日的给我一捧瓜子,跟我商量的事情肯定值好几车的瓜子,而且我们这群人绑到一起也打不过他,所以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跟丫保持距离。

    看我拒绝,和尚也不生气,仍旧笑容满面的望着我说,昨夜星辰暗淡,风云突变,老衲特意为老板你卜算了一卦,从卦象上老衲看到了另外一个人的运势,不知道老板可有兴趣?

    我撇撇嘴继续摇头说,没兴趣!

    和尚笑呵呵的将一张纸条递给我说:“不用着急下结论,老板可以先看看再说,反正老衲要在老板这里常住,近期都有时间为老板逢凶化吉!”

    我瞟了一眼手里的指头,上面还像模像样的写了一首诗,就顺嘴念了出来:

    林风淅淅夜厌厌,

    昆山火后玉石灰。

    有情无意东边日,

    难买丹诚一寸真。

    我撇撇嘴埋汰他,写的什么狗屁玩意儿,你快省省吧,小爷说啥不上你的套。

    我随手就把纸条丢在了旁边,和尚也不恼,老神在在的瞟了眼旁边的胡金和王兴说,你俩不看看?

    王兴和胡金没有作声,这时候胖子和邓华正好拎着饭盒回来,胖子随手抓起吧台上的纸条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子,然后瞟了一眼,直接“卧槽”了出来!

    “咋地了,谁踩着你尾巴了?”我瞪了眼胖子,接过盒饭,大口扒拉起来,吐了肠子都空了,现在我瞅着大厅里的仙人球都想舔一口尝尝咸淡。

    胖子瞠目结舌的瞪着纸条说,这他妈谁写的?林昆有难?我日特仙人板板,这不是诅咒我昆哥嘛。

    “啥?”我放下饭盒,赶忙抢过来纸条看了一眼,这才发现那首狗屁不通的诗的每句的前一个字组合起来正是“林昆有难”,恶狠狠的瞪向和尚骂,你他妈够了啊,昨晚上差点整死我,现在又牵扯我兄弟,咋地?真以为老子好欺负是吧?金哥把枪给我拿下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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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暴怒的一把推开俩人,低吼:“金哥,你尊重武林高手我没意见,你拿他当前辈,我也没任何意见,可你刚才没看见么?这老混蛋他妈拿我兄弟威胁,我和昆子的关系,就和你跟蔡亮一样,都是换命交情,我不夸张的说,如果没有林昆,就没有今天的我,就没有现在的王者!”

    狐狸瞪着眼指向我骂,你他妈说话注意点,我拿你当哥们处,不代表你能口不择言,刚才骂谁老混蛋呢?

    我的火本来就够大了,当然没鸟他,一把推开狐狸的指头,不屑的骂了句:“你给我滚一边去!”

    狐狸也不是善茬,上来就揪住我脖领,我没惯着丫,抬起膝盖就狠狠的磕到他的裤裆上,狐狸“嗷”的一声就蹲到了地上,胡金和王兴赶忙将我俩分开,和尚气若闲云的倚靠在收银台前面,朝着我乐呵呵的吧唧嘴巴。

    我眼珠子充血,恶狠狠的盯着和尚吓唬:“和尚,老子警告你,你整我没问题,别把主意打在我兄弟身上,我确实打不过你,但是逼急眼了,我照样有方法灭掉你!不信咱们走着瞧!”

    和尚一句话没说,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头,然后又比划了个“9”字的手势,我立马消停的闭嘴了,心有不甘的望向他问,你到底是谁?到底想他妈干什么?

    和尚伸了个懒腰说,现在平心静气没?如果你还那么暴躁的话,我就不往下聊了。

    “聊,刚才我确实冲动了!对不起了大师。”我深呼吸两口气朝着和尚鞠躬道歉,这老东西不光知道林昆,而且还知道林昆指头上的9字纹身,我生怕他在抖落出来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这次装起了孙子。

    和尚乐呵呵的抹了抹嘴边说,你确定要在这里聊么?

    “咱们上楼说吧,金哥替我给狐狸道个歉!需要的话,带他到医院看看蛋碎了没有。”我毕恭毕敬的带着和尚上楼,迈楼梯的时候,我心里不止一次的想要掉转身子一脚把狗日的踹下去,将邪火一压再压。

    从楼上随便找了个包房,我把和尚迎进去,然后自己像个服务生似的站在边上,静等“老板”训话。

    和尚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从我身上摸出来香烟,给自己点上一根,缓缓的吹了口烟圈后才开腔,狐狸姓孔,你的知道吧?

    “知道。”我老老实实的点头。

    和尚盯着燃烧的烟头说,这孩子从小就命苦,但是又特别较真,从来都觉得姓孔是个耻辱,今天我陪他聊了很久,才总算打开他的心结。

    “恭喜。”我虚情假意的朝着和尚抱拳。

    和尚话锋一转说,他受了这么多年的苦,理应荣耀,我害怕他会吃亏,所以想要让你帮忙。

    我摊了摊肩膀说,大师找错人了吧,我又不姓孔,也不是他爹,我能帮什么忙。

    和尚轻描淡写的说,孔家到他这一代,还剩下四个直系,五个和他一样有名无实的外系,如果这些人都失踪的话,你说狐狸会不会受宠?以孔家第二代人的年龄判断,他们是没有机会再继续生子了。

    全部消失?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犹豫的看向他问,你的意思是让我帮忙做掉其他人?

    和尚微微点了点脑袋,笑容温柔,但语气森冷的说,你也可以这么理解,我这么说吧,孔家现在触手伸的太远了,这样下去早晚败亡,狐狸这孩子虽然性子野,但是胜在不贪婪,他来守家最合适不过,我其实是在帮助孔家,不然等烂到根,整棵大树都得死!

    我直接摇头求饶:“叔,大爷,爷爷,你饶了我吧,四个直系,五个外系,九个人啊?你让我干掉九个活蹦乱跳的人,我下不去手,而且我也不敢,在石市招惹孔家人,我特么不是厕所里放鞭炮,找屎么!”

    和尚轻笑说,杀一恶救百善,这在佛家叫做积德,如果你知道他们的恶贯满盈,或许就不会那么心慈手软了,而且狐狸上位的话,你和你的“王者”将来都可以水涨船高。

    我仍旧拨浪鼓似的摇脑袋说,不行!本身我得罪了钱进已经是九死一生的事情,现在再把老孔家青年一辈儿灭门,那不是作死么?况且我也没那个本事啊,大爷你放我一马吧,就算祸祸,你也不能挑我一个人祸害啊,有本事的人和势力多了去,要不我给你指条道,你去找“天门”吧,他们兵强马壮,听说都敢和阿富汗干仗。

    和尚笑着说,你们也不是天门的么?

    我苦着脸说,爷!我是赝品,我们就是扯虎皮装大旗的,您老高抬贵手,放我们小哥几个一马吧。

    和尚将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笑着说,会成为真迹的!这件事情你其实可以选择,帮我的话,王者占领石市指日可待,不帮的话,林昆怕是会有天大的危险。

    哀求了半天没有效果,我也怒了,指着和尚的脑门狂喷唾沫星子骂:“你他妈到底是和尚还是屠夫啊?杀人从你嘴里怎么变的比宰鱼还简单,老子和他们无缘无故,凭啥非逼着我当侩子手?”

    “屠夫么?”和尚愣了一下,眼中出现一抹感伤,轻声喃呢,很久之前我有个拍档确实就叫屠夫,好了小伙子,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兄弟这种事情嘛,就算死了还可以再换人,对不对?一个小小的林昆而已,死就死了呗,反正又不会影响你的宏图大业!

    我咬牙切齿的大吼:“我干!老子干!行了吧,草泥马,需要我怎么干?直接拎把ak47冲进孔家把他们全都给突突了么?”

    和尚似乎早料到我会这么做,仰头微笑说,找人的话不是那个叫二娃的小贼最擅长的事情么?我建议你可以从外系做起,相信我,看到那些人,你一定不会心慈手软的。

    “你他妈就是个恶魔!和尚?从来没见过你这么邪的和尚,操!”我歇斯底里的朝着和尚咆哮。

    和尚长出一口气说,不要把自己标榜的那么清高,孔令军好像也和你无怨无仇吧?想要成王就得踏着尸山血池往前走,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我“呼呼”喘着粗气说,我已经答应你了,你现在可以放过我兄弟林昆了吧?起码让我知道他安全,不然我拒绝为你做任何事情。

    和尚打了个响指,从风衣口袋掏出来一部手机,当着我面拨通一个号码,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我没想到竟然是林昆的声音,林昆很恭敬的问,组长,有什么吩咐?

    和尚朝我比划了个“禁声”的手势,朝着电话那头的林昆说,柳州的事情你不用去了,我再另行安排,暂时就呆在崇州市等候通知吧。

    “是,组长!”

    挂掉电话后,和尚朝我耸了耸肩膀说,我没有食言,你现在可以放心了吧?

    “组长?你和林昆是一个组织?”我瞠目结舌的望向和尚。

    和尚很随意的笑着点头说,是啊!所以林昆安全与否完全取决于你的态度,好了老板,你先琢磨着,我继续出去打扫卫生了。

    “滚!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我兄弟要是挂了,老子肯定和你不死不休!”我恶狠狠的咆哮。

    和尚不急不恼,朝着微微一欠身子坏笑:“好嘞老板!拜托你以后多照顾我徒弟了,我肯定也会好好的照顾你兄弟,放心吧,我不会叨扰你太久,近期我会离开石市,不过我提醒你,千万不要玩任何套路哦,我会安排人牢牢监视你的!”

    我犹豫了一下问他,能告诉我,你们组织叫什么嘛?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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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尚迟疑了一会儿说:“九字是为极,也是天地间最大的意思,我们的组织名曰“第九处”,主要负责剪除一些贪赃枉法,却又证据不足的官吏,确保国运亨通,经久不衰,林昆这孩子很棒,今天的话,我不想第三个人知道。”

    我犹豫了一下摇摇脑袋说:“你是以暴止暴!我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鸟,可是你让我莫名其妙的屠戮些不相干的人,我做不到!”

    和尚轻声叹气,杀一人而救众生,杀否?

    “我虽然不懂佛法,但我明白佛不杀生!”我凝视着和尚的双眼回答。

    和尚点点头说,确实!我注定无法成佛,甚至变成了我佛的罪徒,可我从未后悔,如果说国家是部庞大的机器,那么每个官员就是其中的零件,有些零件坏死可以更换,有些螺丝则生锈,烂在孔里,就必须剔除!有证据的可以锒铛入狱,那些没有证据的呢?难道就可以逍遥法外?窃国运者,当诛!

    最后两个字和尚说的斩钉截铁,甚至脸庞也变得微微有些狰狞,之后不再等我再说什么,他微微摇了摇摇头,负手走出了房间,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他顿住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说,那个姓安的小姑娘很有意思。

    等他离开几分钟以后,我才觉悟过来,忍不住骂娘,又特么让这个大光头把我给耍了,我尼玛就是个混社会的,说的好听点是条好勇斗狠,钻律法孔子的社会蛀虫,难听点老子本身就是个欺男霸女的混账,他说的那些跟我有个篮子关系,怎么我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他手里的刀!

    骂完,咆哮完,该走的还得继续走,我倒不是为了什么“名族大义”,主要就是怕自己兄弟受制,坐在包房里抽了两根烟,我寻思着下楼问问和尚应该怎么继续,结果胡金告诉我,和尚已经离开了!

    “卧槽特姥姥个哨子得!他倒是干脆,拍拍屁股走人,老子咋办?”我气的连跺脚带蹦跳。

    胖子挪揄的望着我屁股,声音很小的嘀咕,三哥他把你怎么了?

    “滚犊子!”我没好气的骂了一句,深呼吸一口坐到狐狸的旁边问,你想回孔家?

    狐狸怔了怔,又点点头说,嗯!我想让我妈的灵位正大光明的摆进孔家的祠堂,她哭了一辈子也盼了一辈子,可到死都说没有恨过那个男人,说过他一句不适。

    “如果你将来坐稳孔家,我能得到什么好处!”我很直接的问出来。

    狐狸侧头微微思索了一下说,孔家黑白通吃,我会把所有的黑色产业都让给你们做,或者咱们可以成为攻守同盟。

    我感觉自己的心里头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压着一样,异常的不舒服,大口大口呼吸了几下后说:“先从谁开始?”

    狐狸应该也挺紧张的,绷着脸沉思了一会儿后说,先从孔鹏开始吧。

    “说说大概情况!”我舔了舔嘴角上干皮问道。

    狐狸点头说,孔鹏和我一样都属于外系,只不过他比我会做人,能讨孔家人欢心,所以混的风生水起,他过去是开怕司厅的(早期的赌博机),因为干的早,挣到不少钱,后来转行开了家“西部夜总会”,明面上干娱乐行业,实际上去做着拐卖妇女和儿童的行当,他和另外一个叫孔江的混蛋,算得上石市最大的人口贩子。

    我点点头说,就他吧!怎么开始?

    狐狸想了想说,他基本上每个周末都会到健身房做运动,做完运动后,习惯性的去冲个澡,那时候就是一个人,我们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干掉他!

    “不是我们,是你!”我摇摇头纠正他的话,扬嘴朝他笑着说,我确实答应你师父帮助你,但不是给你当刀使,合作的基本是诚意,你动动嘴皮子,完事让我们拼命的活儿,我不干!

    狐狸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两下,点头说:“好,明天是周六,咱们可以提前踩点,如果可以的话,就直接动手!”

    我笑着说,其实我小瞧你了,一直都认为你不屑孔家,原来你想要的更多,你的野心远远比我想的要大!这些东西,肯定不是你临时调查出来的吧?

    狐狸皱着眉头说,不管你信不信,我一直都不屑成为孔家人,如果不是我师父告诉我,孔家再继续下去肯定会被连根拔起,我担心那个男人被牵连,真的永世都不会踏进他家的大门,至于孔鹏他们的底细,确实是我早就调查好的,我那样做的目的只是为了报复,当年我们走投无路的时候,那些人都曾落井下石过。

    “随你说吧。”我笑着点点头,侧头看了眼陈二娃说,二娃辛苦你明天陪着我们一块去一趟了,我这个人比较惜命,不太喜欢把命交给旁人。

    陈二娃点点头,我看的出来他其实有些不情愿,低声说:“帮助狐狸上位,他能给你一辈子都吃不完、用不完的富贵,对吧我狐狸哥?”

    狐狸点点头说,一定!

    之后大家又聊了一下具体细节,明天就是周末,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我们打算明天动手,当然抄刀的肯定是狐狸本人,我们这帮人就负责打个下手。

    第二天傍晚,我和狐狸、胡金、陈二娃开了辆破旧的二手夏利车,提前来到那间健身房,我给陈二娃使了个眼色,陈二娃轻轻点头走进健身房,我们剩下的三个人则坐在车里继续抽烟。

    大概十几分钟后,陈二娃打过来电话,告诉我们没有任何意外,这个时候一辆黑色的“克莱斯勒”缓缓停到健身房门口,从车里下来一个人,青年不过二十六七的样子,却生的脑满肠肥,感觉比胖子还有宽几码,挺着个啤酒肚往健身房里走。

    车里还有一个青年在倒车,想要把车头甩正。

    “他就是孔鹏!车里的是他的保镖兼司机,身上应该是配枪的!”狐狸低声说。

    我笑了笑说,你去做你应该做的事情吧,他的保镖交给我们办,咱们按计划走就ok。

    “那你们自己多小心点!”狐狸戴上一顶鸭舌帽,将帽檐压到脸前,然后快速下车走进健身房。

    胡金点着一根烟看向我问,咱们真帮他干么?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说,不干咋办?狗日的和尚随时一句话就可以让林昆去送死,不过咱不能处处受制,刚才我交代过陈二娃,让他把狐狸杀人的画面给拍下来!而且九个人呢,咱们完全可以留一两个活口藏起来,不管啥时候都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就算事情败露,最后动手的也是狐狸,跟咱们没有任何关系!

    胡金使劲嘬了口烟,将烟头弹出车外,回头递给我一个口罩,他自己戴上一个,发动着汽车,朝着那台“克莱斯勒”卯足劲儿撞了过去。

    话说这好车就是好车,我们的夏利车撞到对方屁股上面,结果人家啥事没有,我们的车前脸几乎完全凹进去,胡金骂骂咧咧的从车里蹿下来,指着对方破口大骂,草泥马得!会不会开车?好好的瞎倒个什么劲儿?

    克莱斯勒里也走出来个穿皮夹克的青年,先是心疼的看了眼自己的车,接着掏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说了句“老板,我待会再上去,遇上点小麻烦!放心吧,很快就能解决。”

    挂掉电话,青年走到胡金跟前,上去就推了他胸口一把,然后反手将胡金按到地上训斥,报警吧,咱们经公处理,谁也别走!

    说着话还伸手想要拽下来胡金脸上的口罩,我赶忙跳下车,伸手去拉拽青年,大声嚷嚷,经公就经公呗,你动什么手?装鸡毛社会人!

    青年反手一肘子把我勒倒在地上,我和胡金装的就好像普通小混混一样,立马和对方扭打在一起,不多会儿警车来了,将我们全都带到了派出所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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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局子里软磨硬泡了一个多钟头,孔鹏的保镖估计认为自己是这里的“常客”,趾高气扬的要求我们赔偿五万块钱,张嘴闭嘴就说认识“谁谁谁”,我看出来这小子绝对是猪油蒙了心,想要趁机自己捞一笔,刚好也合我心思,我和胡金的本意就是拖延时间,肯定不能惯着他,我们仨干脆从审讯室里打起了嘴官司。

    那青年喝着茶水,抽着小烟,一副“天老大,他和地并列老二”的牛逼模样,我和胡金则像犯了案子的小流氓似的坐在铁板凳上心有余力不足的辩解。

    最后经过调解,我们赔偿对方三万块钱损失费,双方也都同意私了,我才给狐狸打了个电话问他,完事没?

    狐狸那头很轻松的告诉我,已经顺利解决。

    我让给他拿三万块钱送过来,往民事调解书上签字的时候,孔鹏的那个司机兼保镖笑的合不拢嘴,我和胡金同样也相视一眼,笑了。

    赔偿给对方现金后,那青年还牛哄哄的拍了拍胡金肩膀吓唬:“以后罩子放亮点!不是什么人都能招惹的起得!”

    我俩也没辩解,装作怕事的样子悻悻离开,调解书上签的是假名子,二手夏利车从局子里开出来以后,我们就直接卖到了废品收购站。

    回去的路上,狐狸疑惑的说,我还以为你们会做掉那个保镖。

    不等我开腔,胡金乐呵呵的回答,我们是混社会的,不是杀手!

    狐狸若有所思的瞟了两眼我俩,没有再继续说话。

    回到ktv,我特地看一眼陈二娃,陈二娃朝我微微点了点脑袋,然后我俩一前一后的走上楼,随便走进一间包房,我问他,让你拍的照片呢?

    陈二娃把手机递给了我,里面有一小段视频,正是狐狸从浴室里拿毛巾勒死孔鹏的画面,我满意的点点头,拍了拍陈二娃的肩膀说,辛苦了!待会我让兴哥给你拿点钱,晚上犒劳自己一下去吧。

    陈二娃犹豫了一下说,三爷下次的视频我想自己留起来。

    “为什么?”我疑惑的问他。

    陈二娃抽了抽鼻子说,我也需要保命的砝码,我既惹不起你,也惹不起狐狸,假如有一天我对你们没用了,保不齐会被你们推出去背黑锅,我不想死,你三爷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狐狸的手段不比你低多少,做掉孔鹏的时候,他眼皮都没有眨,说实话我真害怕!

    我意外的看了眼他,没想到这家伙这么机敏,沉思了几秒钟后点了点头。

    陈二娃朝我抱拳说:“谢谢三爷,我还有件私事想拜托你。”

    “嗯?”我皱起眉头望向他。

    他干咳两声说,关于我姐的,我知道三爷肯定是有家口的,也没想过要攀附您这棵大树,可是感情这种事情控制不住的,我知道我姐喜欢三爷,想必三爷肯定也清楚吧?

    我微微点了点脑袋,朝着陈二娃微笑说,你放心吧,我肯定不会祸害你姐的,她是个好姑娘,回头有时间,我会和她解释清楚的。

    陈二娃苦笑着说,我姐是个倔脾气,想好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就和当初她要到足疗店去上班还钱一样,我妈拿自杀威胁她,她都不仍旧继续,昨晚上我们聊到了后半夜,我姐张嘴闭嘴全是你,一提起你来,她嘴角都会忍不住的要笑,我不止一次的提醒她,你有家有口,而且身份差太多根本不合适。

    “她是怎么说的?”我好奇的问。

    陈二娃叹了口气说,她说她只是想要单纯的对你好,并不是一定要有什么回报,三爷我清楚,你心里不止一次对我动过杀机,或许是觉得我还有点用,所以一直都没下手,我这么和你说吧,我其实也有很多次机会往你水里下药,或者半夜爬起来捅死你,可我不想我姐我难受。

    “你是在威胁我?”我直视陈二娃。

    陈二娃摇摇头说,没有!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可能会有很多小心思,但从来没有真想害过您,如果有可能得话,您能不能过两天陪她过一次生日,她长这么大都没有这几天笑的多,这十几年了,她心里苦,我想您陪她过完生日以后,再委婉的拒绝她,起码给她留一份美好的回忆。

    我抿了抿嘴巴没有作声,良久之后叹了口气说,过两天再说吧。

    “谢谢三爷!”陈二娃特别恭敬的朝我抱了一拳,然后离开包房,我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发呆,没多会儿王兴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手里攥着手机朝我压低声音说,赵杰的电话。

    “他怎么会打到你这儿呢?”我疑惑的接了起来,顺口“喂”了一声。

    那头立马传来赵杰爽朗的小声,乐呵呵的笑骂我:臭小子,你不地道啊,悄悄的离开崇州市也不知道跟叔说一声,今天要不是你阿姨到不夜城去找菲菲一起逛街,都还不知道这事儿呢。

    “不好意思啊叔,前阵子我痔疮犯了,寻思在咱本地做手术容易碰上熟人,怪难为情的,就跑外地来了,让你替我担心了。”我谨慎的回答。

    赵杰笑着说,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出去谈什么大买卖了呢,我在石市有个老首长,比钱进的级别稍微低一点,不过也算的上吃的开的大人物,你要是需要帮忙的话,可以去找他,以他的能力,指定能帮你找到个好医生,我还以为你小子生我闷气,觉得钱大龙那件事上我坑了你一把呢。

    赵杰的话一语双关,一时间我没有揣测出来他到底是什么用意,没敢顺着往下接话。

    我赶忙说,怎么会呢,您是我叔,坑谁也不可能坑我,我理解您肯定有别的苦衷。

    赵杰“哈哈”一笑说,你能理解就好,对了,叔升职了,等你回来以后我亲自下厨给你和菲菲做顿好吃的犒劳,你放心,我和你阿姨的嘴巴都很严实,不会有人知道你离开崇州市了,在外人眼里,今天下午市政协刚给你颁发了“青年企业家”的荣誉称号。

    “恭喜了叔,下次见面我是不是得改口叫市长叔叔了?”我乐呵呵的打趣,只听口气的话,我俩俨然就是一对关系密切的叔侄。

    赵杰也止不住笑着说,低调!只是副市而已,军功章有你一大半。

    我深吸一口气说:“叔,你跟我交句心里话,您知道钱进年底以前想要拿下我和王者的事情么?”

    赵杰沉默了几秒钟后说,大概知道一点,我也知道你这次到石市想要去“对症下药”,不过孩子,你心里要明白一点,钱进的身份特殊,比我和柳志高这种档次不知道高出了多少倍,如果真闹出乱子,那可就是大乱!

    我苦笑说,可我有的选么?

    赵杰长长的叹了口气说,我那位老首长今天刚好休息在家,待会我给你地址,你可以过去找他聊聊,毕竟他比我懂石市的近况,而且不管做什么事情,你都需要一个本地有势力的人帮着你打点周边,你阿姨是真心喜欢菲菲这孩子,我其实对你也蛮愧疚的,好几次都想和你面对面的谈谈,成虎,在这件事情上叔确实对你不住。

    “别这么说叔,如果不是您,王者恐怕早就变成废墟了!还得拜托您和阿姨替我多照顾菲菲。”我咬着嘴皮低声感激,挂掉电话以后,我望着手机屏幕自言自语的小声嘀咕,我还能相信你么?

    没一会儿,手机上来了一条短信,是一个地址,我犹豫了几分钟后,招呼胡金一块奔着那个地址出发了,赵杰的那位“老首长”就住在裕华区,一栋叫“书香园”的老式小区里,本身我寻思买点什么名贵礼物的,后来又一琢磨拉倒吧,对方比钱进的身份稍微低一点,送什么东西在他眼里看来估计都是一堆粪土,还不如就像走亲戚似的提溜点水果窜窜门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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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礼貌的笑了笑说,您好!我们找冯书记,我是赵杰的侄子。

    女人温婉的一笑,将我们让进屋子里。

    “几位先在客厅稍微等一下。”女人朝我们微笑着颔首,说话的口音带着一口软糯的南方口音,给人一种小巧玲珑的感觉。

    尤物!见到这女人我脑海里猛然跳动出这个词来,峨眉大眼,粉嫩的肌肤,柔柔弱弱的眸子里好像一汪清水,嘴角的下角有一颗美人痣,紧致的黑色长裙将她的姣好身材包裹的严严实实,挺翘的小屁股让人看着就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见我和胡金、王兴全都一眼不眨的望着她,女人微笑不语,转身倒来两杯温水分别递给我们,我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的手背,触手是一片柔腻,虽然是蜻蜓点水掠过,还是能够感受到她肌肤的水嫩。

    我寻思这么猛瞟屋里的女主人属实有点不礼貌,干咳两声靠了靠旁边的胡金和王兴,两人也立马回过来味儿,“咳咳”的仰头四处打量,看屋子的造型和摆设都很普通,应该属于好几年前的构设,通体都是原木色的地板和家具,没有任何富丽堂皇的奢华,反倒给人一种古朴大气的感觉。

    我脑子快速思索赵杰给我的信息,他的这位老首长叫冯建业,和钱进在一个科室,都隶属省组织部,不过级别要比钱进稍微低一点,这样的大人物想必也不会只有这一套房产吧。

    不多会儿一个约莫四十多岁上下的中年人从侧屋里走出来,朝着我们微微点头,坐到了沙发对面,中年人穿件白衬衫,青灰色的西裤,脚下套一双棉拖鞋,长相很威严,微微斑驳的头发整齐的梳在脑后,鹰钩鼻子,方口嘴,一双鹰一般锐利的眼眸静静的放在我身上,给人一种很不好对付的感觉。

    “冯叔叔您好,我是赵杰的侄子,我叔交代我,到石市一定要拜访您!”我站起来朝对方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尽管已经不是头一次见到大人物,可我仍旧还是会不自在的紧张。

    冯建业微微摆摆手,理所当然的承了我的后辈礼,声音清脆的说,成虎是吧?你的事情赵杰和我大致说了一下,职责在身,有些事情我不太方便表态,但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事情,我会尽力帮助的。

    一句话说的铿锵有力,让人心里顿生好感,不过细细品味的话,他其实什么都没说,只是很老套的打了把太极。

    我再次起身朝我鞠躬说:“那就麻烦冯叔叔了。”

    他没有往下接话,我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气氛顿时陷入了一阵尴尬,这个时候旁边那个妖娆的不像话的女人捧着一盘切好的水果放到茶几上,朝着我们说,吃点水果吧。

    冯建业微笑着看向女人说:“小青,你去把我那一盒顶级铁观音找出来,家里难得来客人。”

    女人点点头,晃动着水蛇一般的小蛮腰,走到客厅的组合柜旁边翻找,可能是够不着,她踮着脚尖,小屁股一扭一扭的怎么也够不着,我碰了碰旁边王兴的胳膊,示意他帮忙,王兴赶忙走了过去。

    冯建业长出一口气说,成虎啊!石市不比崇州,这地方的关系错综复杂,所以不管做什么事情都需要小心再小心,我能帮助你的很有限,但是我可以保证不管事成或者事败,你都可以万无一失的离开石市,这也是我的全部能力了,以后有什么不太正式的会议或者峰会,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谢谢冯叔。”我第三次站起来朝他鞠躬,感觉这辈子的客套都快被今天一次给用光了。

    冯建业话锋一转说,我岁数大了,本来不该再奢望晋升或者别的,当然如果可以更进一步的话,我自然也很开心,可事情一旦败露,我辛苦打拼了这么多年可能就会万劫不复,所以我赢得起,输不起,如果你不幸

    我赶忙点头说:您放心,出了这扇门,咱们就互不相识,以您和我的身份悬殊,本来也不应该相识,我不认识您,您也从来没有见过我。

    冯建业爽朗的一笑,朝我露出一丝赞许的眼神,不多会儿那个叫“小青”的妖娆女人将几杯浓茶放到我们面前,冯建业招招手说,尝尝我珍藏的顶级铁观音,咱们今天只聊风月,不谈是非。

    我赶忙端起茶杯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仨人从冯建业家出来,胡金去开车,我自嘲笑着和王兴说,他和赵杰一样,风光和荣耀可以背的起,挨枪子的事情想让咱们自己扛,不过话说有这样的人帮衬,我们下面的路要好走很多,以他的身份地位,肯定可以制造更多的机会让小七她们和钱进碰上,对吧我兴哥?

    王兴魂不守舍的跟在我旁边,我问了好几遍他都没反应,我一把搂着他肩膀说,我兴哥你丫魂还没回过来呢?那种女人别想了,我们只能闻闻味,她那样的妖物还不得把男人彻底榨干?更大的可能性是你还没爬上她的肚皮就被人给玩死了,然后当作弃子随意丢到臭水沟里。

    王兴憨笑着挠了挠头说,刚才我听你和冯建业说话,一个字都没提钱进啊?你们是啥时候达成协议的?

    我点点头说:“这就是他的老道之处,关于钱进只字未提,即便将来出什么事情了,他也可以一推四五六,不过他已经侧面告诉我,会帮我制造机会的。”

    “哦。”王兴傻愣愣的点了点脑袋。

    我感觉王兴格外的不正常,狐疑的望向他说,兴哥你是不是觉得有什么不妥?没关系的,有啥想法你就说出来,我也没有和大人物打交道的经验,咱们慢慢商量的来。

    王兴拨浪鼓似的摇摇头,朝着我哭笑不得的说,三子,小青约我今天晚上见面。

    “见就见呗,有啥大不了的等等,卧槽,你刚才说谁?小青?冯建业家里那个妖精?”我满脸不敢相信的望向王兴。

    王兴老脸一红,羞涩的点了点脑袋,从袖口里拿出一个小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娟秀的小字:“今晚十点,小区门口不见不散!”

    我回头望了眼小区门口,这个时候胡金也刚好把车开过来,我赶忙拉着他推上车,等汽车驶出小区门口后,我才朝着他低声问,你俩是啥时候勾搭上的?我怎么一点都没看出来呢?

    王兴干笑着回答:“就你让我过去帮她拿茶叶的时候,她偷偷的递给我这张小纸条,然后我借口上厕所想看看纸条上写的啥,谁知道她竟然跟着我进了厕所,还从厕所里亲了我。”

    “卧槽!”

    “我日,厉害了,我兴哥!”我和胡金异口同声的惊呼,全都看怪物似的看向王兴。

    把王兴看的都有点发毛了,王兴抓了抓自己侧脸说,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笑着打趣:“我仿佛嗅到了金子的味道!”

    说实话,王兴确实数得上我们这伙人里长的最帅的,将近一米八的大个,五官标致,侧脸上有几道不算明显的伤疤,不显狰狞,却平添了一股子成熟男人的韵味,再加上他以前打了很多年篮球的缘故,身材保持的一直不错,被人看上也不是啥稀罕事儿,让我咋舌的是那个叫“小青”的妖精竟然胆子那么大,竟然敢在自己家里公然调戏他。

    胡金坏笑着说,你瞅冯建业怎么也得四十多岁了吧,身体、体能各方面肯定拼不过年轻人,他那个小媳妇正当“需要”的时候,自己家里吃不饱,肯定惦记着打点野味儿,三子你说咱们能不能从这方面入手?毕竟啥风都比不过枕边风好使。

    我同意坏笑着看向王兴说,那就得看咱们的少妇挖掘机是咋想的了?嗯哼?我兴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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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会给她钱不?”我撇撇嘴看向王兴问。

    王兴迷茫的望向我说,给啥钱啊?

    我咧嘴一笑接着说,那她给你钱,你会要不?

    王兴直接摇了摇头说,肯定不要啊,真收钱了,老子不真成卖的了嘛,三子你丫找打是不是?

    我理直气壮的说,那不就结了嘛,你俩又不没有任何金钱交易,所以压根不存在谁包养谁,说不准你们是真爱呢?我就问你兴哥,你想那啥人家不?摸着奶子诚实的告诉我。

    王兴干笑着说,她长得确实挺带劲儿的,但我对她没啥感情啊。

    胡金握着方向盘笑哈哈的说,感情都是从床上培养出来的,说不准那个小青只是冯建业的妹妹或者干闺女呢,凡事咱得往好处想,对吧?再说了,人家也够呛是想和你长相厮守,或许只是寂寞了想找个人聊聊天而已,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王兴你的思想不能太保守,这种既好过自己,还能服务兄弟的事情,打着灯笼也不好找,你就想想三子为咱们兄弟付出了多少?我会告诉你,他曾经为了保全大家,卖出去过自己屁股么?

    “就是,凡事多听听老司机得。”我顺嘴接着胡金的话就说了出来,结果听到后面才觉悟过来,恨恨的骂了丫句,吐不出象牙!

    王兴惊恐的看向我问,金哥说的是真的嘛?

    我撇撇嘴嘟囔,兴哥我就待见你的单纯!行了,那事儿你自己考虑,想那摸肉晚上就过来遛一遛,害怕被侮辱,就当刚才出现个幻觉,没事儿哈!

    王兴耷拉下来脑袋陷入了沉思,这种事情我不好直接说赞成还是反对,毕竟主动权在王兴手里。

    回到花街,胡金说肚子有点饿,非拉扯着王兴陪他一块去吃饭,我估摸着肯定是去做我兴哥的思想工作了,也没有点破,一个人走回了ktv。

    店里的生意很冷清,经过上次被“鬼组”的人砸场以后,整条“花街”都显得格外萧条,想想也是这个道理,甭管是谁“办事儿”办的爽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不被吓阳痿,那都算肾好!同样是嫖,为啥不选个安全可靠点的地方。

    安佳蓓坐在吧台里朝我招手,我迷惑的走过去问,怎么了?

    安佳蓓将两个小药瓶递给我说,刚才两个小青年送过来的,一粒五十的进价,让咱们一百八一粒往外卖,说是下个月月底他们过来收钱,还威胁我,如果不按照他们说的做,就把咱们店给砸了,他们是鬼组的人。

    我瞟了一眼药瓶,那里面五颜六色的装了一堆小药丸,不知道的话还以为是巧克力豆,直接揣进口袋问,一共送过来多少粒?

    安佳蓓条件反射的回答,三百粒!说完以后又觉得有点不妥,搪塞的说,估计三百粒左右。

    我微微一笑点点头说,妥了!以后甭管他们送什么,你都照单全收,什么话也不用说,话说小鬼子也确实会做买卖,成本价二三十块钱的东西,转手就让卖二百,这行当可比抢钱来的快哈。

    在崇州的时候,有次和程志远聊天,他告诉过我,“药”不像青菜,青菜是越大的城市越贵,而“药”则是越大的城市越便宜。

    安佳蓓不自然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将两瓶药揣到口袋,朝着安佳蓓笑呵呵的摆摆手说,我上去休息一会儿,有啥事及时喊我就成。

    安佳蓓轻轻点了点脑袋,路过拔腿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往里面看了一眼,猛然间我瞅见安佳蓓的屁股底下根本没有坐椅子,也就是说我刚才以为她是坐着和我说话的时候,她其实是悬空在扎马步。

    安佳蓓明显也注意到我的眼神,很自然的蹲下身子系起了鞋带。

    “越来越有意思了。”我心底小声嘀咕了一句,走上三楼,看到胖子的屋门是开着的,就走了进去,结果看到这货裤子褪到腿跟前,正对着镜子左摇右晃的来回打量。

    我眼珠子都瞪直了,朝着他吧唧两下嘴巴说,我胖哥,好雅兴啊!一个人躲屋子里赏菊呢?

    胖子脸都绿了,张牙舞爪的挥舞拳头大吼,别败坏老子名誉,我特么屁股上面好像扎了根刺,刺挠的慌!

    我连连往后倒退,指着他吼,有啥话把裤子穿起来再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要把你怎么样似的。

    胖子赶忙提起来裤子说,三哥我跟你说件事儿!

    我伸出胳膊推在他胸口说,直接说就成,别靠那么近,也别使你刚才摸过菊花的手碰我。

    胖子压低声音说,三哥我怀疑咱们ktv闹鬼,真的,不骗你!

    我撇撇嘴说,哦!知道了,没啥事儿我先回屋休息一会儿。

    胖子着急的拽住我胳膊说,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吧台后面的椅子,我下午从那坐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昨天晚上也是,我问过小珂,她说她也有那种感觉,所以现在晚上基本上都站着收钱,你说是不是有什么灵魂作祟?

    我没好气的呼了他后脑勺一下骂,以后晚上少看会儿小黄书,就那么些屁事了,自己困就说自己困,还尼玛灵魂作祟!

    “三哥,我说正经的呢!”胖子从外面撵着我跑了出来,我没搭理他,直接将房间门“呯”一下关上了,自打和尚走了以后,房间又重新归我占有,一个人睡张大床的感觉别提多爽了。

    把“鬼组”送来的两瓶药随手扔到窗户台上,我趴在床上就开始打盹,结果刚睡着没一会儿,手机就“叮铃铃”响了起来,看了眼是个陌生号,我直接挂断,拿枕头蒙着脑袋继续睡,结果电话又响了起来。

    “喂!”我暴怒的接起电话。

    那边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紧跟着小七的声音传了过来“三哥,鱼上钩了!晚上约我和小八一块吃晚饭,我们应该怎么办?”

    “卧槽,钱进这么快就上钩了?你们是通过什么方法勾搭他的?不会有诈吧?”我瞬间精神起来,一激灵从床上坐直身子。

    小七说:“还不能确定,我和小八一块参加了市里面举行的女子搏击比赛,一不小心拿了个冠亚军,钱进给我们颁的奖,刚才结束以后,让组委会的人给我们捎话,想请这次的前三名晚宴。”

    我想了想后说,先别轻举妄动,晚上看看啥情况再说,可别让那老东西占了你们便宜,现在太显眼了,今天他请你们吃饭,万一出事儿了,到时候你们肯定会成为第一怀疑的对象,我今天刚认识一个大咖,他会在这几天里故意创造一些机会,让你们有意无意的和钱进碰上。

    小七俏皮的说,放心吧三哥,那老家伙占不到我们便宜。

    挂掉电话以后,我着实兴奋了一把,感觉自己的好运气好像又回来了,中午才刚刚结识了冯建业,下午小七就钓上了钱进,再加上狐狸如果能顺利剪除孔家的小辈儿,坐稳孔家的话,我们不光化解了这次的灭门危机,兴许还能趁势把“王者”的势力迁徙到石市,看架势老天爷都在帮我啊。

    我正亢奋的不行的时候,房门被人“咚咚咚”敲响了,胖子站在门外朝我贱嗖嗖的笑着说,三哥,鸿图会所的人来找你了,说是想和你谈谈。

    “鸿图会所?”我心里顿时起了疑心,我和石市的越南猴子毫无瓜葛,他们找我有啥可谈的,不过还是点点头,换了身衣裳往楼下走,临出门的时候,胖子指了指我窗户台上放着的两瓶小药丸说,三哥那玩意儿是啥?

    “毒药!千万别瞎碰。”我拍打了他手一下,将房间门给牢牢关上,不管胖子没见识,我们这帮人本身就很少捣鼓这玩意儿,从崇州见到的又比这些最劣等的东西高档不少,别说胖子不认识,我其实也没怎么见过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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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像个贪吃的小孩儿一样嗦啰了两下嘴巴,跟着我一块走下楼去。

    下楼后,我看到昨天见到的那个中年人正满脸笑意的坐在大厅的沙发和胡金、王兴在聊天。

    见到我后,中年人很有礼貌的伸出手朝我握来,我装作受宠若惊的模样跟我碰了碰手问,强哥大驾光临,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小弟效劳?

    中年人意外的望了我一眼问,你认识我?

    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笑着说,记性比较好而已,昨天刚好听到孔少那么称呼强哥。

    中年人轻轻点头说,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黎强,来自河内的一座小城市,到石市已经快十五年了!用你们的话说,地地道道的老江湖。

    我开玩笑的说,怪不得普通话说的比我还标准。

    黎强摇摇头说,不不不,我的汉语在国内就已经说的很好了,我们国家是一个多民族国家,一直到19世纪初,越南的封建上层人士还普遍使用汉文,宫廷的文书、科举的试卷都使用汉字,庙宇中的楹联也用汉字书写,上世纪中越处于蜜月期间,来中国留学的几乎都会说普通话,近些年为了和中国兄弟做生意,好多人也学讲普通话。

    我这才明白,为啥当初阮志雄的汉语说的也那么标准,敢情他们的那个地方就和中国境外的一个大省差不多。

    寒暄了几句后,我问黎强,不知道强哥突然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黎强笑着说,只是为了和兄弟拉近一下关系,志雄曾经和我聊过你的故事,他一直称赞你是一个很不简单的年轻人,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和我一块喝杯水酒?

    我想了想说,必须没问题啊!强哥想喝什么就吱声,咱家啤的、白的、洋的一应俱全,尽管没有你们那么鸿图会所那么高大奢华,不过强哥开口,咱家没有的,我安排兄弟马上出去买。

    黎强微笑着摆摆手说,我特意让人准备了一桌地地道道的越南菜,请兄弟品尝,我这次真的是带着诚意来的,还希望兄弟不要让我失望。

    “这”我有点犯难了,现在都搞不清楚这家伙是敌是友,冒冒失失跟着他出去,我心底特别的没底。

    黎强可能也看出来我心里的不痛快,很儒雅的说,如果兄弟不方便的话,那就算了,叨扰了!咱们有机会再谈,实在不行,下次我让孔少宴请三弟吧。

    我长叹一口气,横下心来点点头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有句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孙子如果真想表面上展现出来的一样与世无争,就不可能屁颠屁颠跑到ktv来找我,我很不给面子的拒绝了他,万一狗日的打击报复我,不定从哪捅咕我一刀,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朝胡金使了个眼色,我们跟在黎强的身后一块往出走。

    “三哥,等等!”猛不丁从收银台后面的安佳蓓突然出声,从里面跑出来娇滴滴的朝我一笑说,三哥能不能带上我去?我母亲是越南人,一直都说越南菜很好吃,带我一块去饱饱口福吧?

    邓龙马上呼喝,蓓蓓别胡闹,三哥是去办正经事。

    安佳蓓白了眼邓华,看了我一眼,又瞟了瞟黎强说,强哥应该不会拒绝一个同乡人的请求吧?

    黎强的脸上立马出现一抹不自然的神情,嘴唇微微蠕动两下,挤出一抹笑脸说,怎么会呢?异国他乡难得碰上同乡人,我欢迎还来不及呢!就是要看三弟的意思了?

    安佳蓓突然想和我一块去赴宴?这妞心里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我狐疑的从安佳蓓的脸上来回扫视,结果我失败了,她表现的完全就是一个懵懂的小女孩,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我正犹豫不决的时候,安佳蓓顺手揽住我胳膊摇晃娇嗔,三哥好不好嘛?你就带着我去见见世面吧。

    我深呼吸一口点了点脑袋,心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们三人跟随黎强一块上了他的奔驰车里,路上黎强没话找话的和我闲聊着,安佳蓓和胡金则全都低头沉默,气氛略微显得有点沉闷,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到了火车站附近的一家“越南菜”饭馆。

    几个穿越南名族服饰的伺应生很礼貌的把我们带上包间。

    等菜的功夫,黎强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安佳蓓,然后笑呵呵的问我,我听阮志雄说,三弟好像在崇州市的时候就和鬼组的人闹的不太愉快。

    “没什么愉快不愉快的,只是中国人看到岛国人天生的反感心理吧!”我随口应付着。

    黎强轻轻点头说,是啊!我们看到鬼组的人也很烦,尤其是作为竞争伙伴,他们总是有不正当的手段给我们制造麻烦,更是让人恨得咬牙切齿!

    我笑着说,那就干他!看到不爽就往死里干,反正你们鸿图会所的实力应该不比鬼组差,在崇州市的时候,阮志雄差点拿枪干死我!现在想想我都觉得后怕。

    黎强长叹一口气说,独在异乡为异客,在这里就必须要遵守你们的规矩,特别是石市的地理环境特殊,各种关系错综复杂,我们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我朝着黎强翘起大拇指说,强哥的国语水平真比我强的不是一星半点,说起话来就跟大学教授似的,一套一套的!

    其实我就是故意转移话题的,狗日的摆明心机不正,嘴上诉自己的苦水,实际上就是想把话题往那块带,我估摸着他是想拉我一块削鬼组的人,如果放在崇州市的时候,我肯定想都不想就答应了,可现在不行,我已经够麻烦了,既要在年前办掉钱进,还得帮着狐狸一块暗杀孔家的小辈儿,这种时候要是再招惹上鬼组的话,我有五个脑袋也不够对方玩。

    看我不想往“鬼组”的身上唠,黎强顿了顿又说,那三弟有没有想法到石市来发展,我听志雄说,你们王者现在在崇州市已经是一家独大,发展陷入了瓶颈,其实可以往石市靠拢的,毕竟这里是hb声的经济和文化中心。

    我直接摇了摇脑袋说,我到石市是治病的,痔疮犯了,等做完手术我就走,石市的水太海太深,我一个不会游泳的怕淹死!

    黎强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手指头轻轻叩动桌面说,三弟不实在了哦,我坦诚相待,你却总是遮遮掩掩的,这样交不到真心朋友的。

    我皮笑肉不笑的说,强哥别闹了!那天你也不是没看到,我从孔少面前和狗差不多,就我这小实力,在石市能翻起什么花儿,强哥有孔少这样的朋友,在石市还不得横着走嘛。

    黎强眼睛眯成一条缝说,孔家人的胃口太大,我和他们的合作恐怕很难继续,三弟你不一样,你是一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人,只要咱们联手的话,先搞掉鬼组,然后顺着石市像南发展,可以赚到更多的钞票!

    我再次摇摇头说,强哥抱歉哈,我这个人肚子小,胆子更小,在我看来就老老实实的守着一个崇州完全就够吃喝了,感谢您的美意了,咱们今天不谈这些好么?

    黎强脸色变得有些凝重,侧了侧脑袋说,不谈石市也可以,那咱就聊聊崇州吧,崇州的地理位置也很好,三省交界,我们一直都特别想要凭借崇州拉大自己的客户源,可是崇州的地方势力和路政巡警实在太厉害了。

    我摊了摊肩膀说,这个我真爱莫能助,我就是个刀口舔血的小混子,不碰你们那么危险的生意,崇州市做这一行的是“程家父子”,那些路政巡警,我更是一点办法没有,我瞅着人家也得点头哈腰。

    黎强“啪”的拍了下桌子,突然变脸,愤怒的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指向我怒吼,赵成虎,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么?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