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小说 > 王者 > 全文阅读
王者txt下载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马洪涛从我脑袋上扒拉了一下臭骂,你当我瞎还是你傻?你小子摆明了撑开个套子等着我往里跳,以为老子看不出来?刚才不乐意当着人面揭穿你,是给你留了几分面子,赵成虎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别再给我使你那点小九九,听懂没?

    我干咳两声说,马哥我其实也没啥坏心眼子,就只是单纯的瞅岛国畜生不爽,如果给你带来麻烦了,那我道歉,以后我肯定注意。

    马洪涛从我后脑勺上又拍了一下笑骂,还跟我玩虚的是吧?你是不是绝的警局内部的资料调查一个人很困难?还是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崇州的时候就和鬼组的人有过节?做人实在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不想办你,更不想招惹到京城的势力,可你不能老拿我当二傻子糊弄吧?

    “习惯,完全是习惯了!马哥,我确实和鬼组的人有点小摩擦,但也不是不能调合,我保证!以后肯定惯着点那帮孙子,尽量不给你惹麻烦成不?”我尴尬的抱拳道歉。

    马洪涛白了我一眼笑了,摆摆手说,得了吧!你的保证就和说瞎话一样,随口就能来,谁信你谁二逼!

    说着话他从兜里掏出一包五块钱的“石家庄”烟递给我一支说,烟不好,兑付的抽吧,毕竟你们刚才惹了那么大的麻烦,我如果不把你带回来,有些说不过去。

    “以马哥的收入,不应该抽这种档次的烟吧?”我疑惑的点燃一根,忍不住咳嗽了两嗓子,这种烟的价格很便宜,一般都是工地上干活的人,或者是收入不太高的那类人群消费的,不好抽,而且还辣嗓,以马洪涛的收入就算装,我觉得也没必要装的这么可怜吧。

    马洪涛将车窗放下来一半,弹了弹烟灰说,那我应该抽啥?玉溪还是中华?一个月就那点死工资,抛去各种开销,我不得留点娶媳妇呐?本来年初给自己定的目标是今年攒两万,结果现在还差四万,前阵子看新闻,西部受灾了,一咬牙我就把存的仨瓜俩枣给捐出来了,哈哈!

    “我懂马哥的意思。”我嘿嘿贱笑两声,从口袋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到车边说,密码六个零,钱不多,就是我的一点小心意。

    一直都以为这货真的两袖清风,敢情还是过去不熟悉,他不敢收生人的钱,我一直都觉得只要可以用钱交往的人,就浑身破绽,他马洪涛也不例外,只要收下我的钱,那就得替我办事。

    马洪涛轻描淡写的扫了眼银行卡,嘴里咬着烟嘴似笑非笑的点点头说,怎么?行贿?

    “不不不,就是一份心意,况且这卡也不是我的啊,不是您刚刚掉的么?”我连忙摆手,这套“假廉明”我已经不止一次见过了,应付起来自然得心应手。

    马洪涛抓起银行卡,上下瞟动两下,拿指头夹在手里,扇了我脸两下冷笑说,你这是在打老子的脸,我参加工作快十年了,大大小小见过的地痞无赖没有五百也得几车了,想要收黑钱,估计现在都够从石市盖栋别墅,知道我为啥不收么?

    “啊?”我愕然的望向马洪涛。

    马洪涛直接把卡摔在我脸上,轻蔑的笑着说,因为烫手!我这个人有个毛病,不是自己的钱,花起来手烫脸也烫,我没兴趣跟你讲什么人生哲理,老子今天对你格外网开一面,不是因为多欣赏你赵成虎,只是因为对方是岛国人,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再侮辱我!

    我谄笑着说,马哥你放心,我这个人嘴巴紧,今天的事情谁都不可能知道。

    马洪涛猛地一把反扭住我胳膊,把我脸按到方向盘上冷声训斥,你是不是听不懂我的话?我管不了别人,但是可以控制自己,你可以背后骂我傻逼,也可以骂我迂腐,但我不会收任何人一毛钱,不要触碰我底线,否则我会毫不犹豫的抓你!

    “哎哟,疼,马哥,快松手真疼!”我惨哼着朝马洪涛哀求。

    马洪涛松开我,拍了拍手说,后天下午,车站派出所有个对协警的培训会,有兴趣的话可以过来听听,你确实有点手段,关于你的档案,现在让改的干干净净,我想你们地方派出所的那位管事的,应该也没少收你好处吧?

    我摇摇头,一本正经的说,一毛钱没有花,我说我有人格魅力,您肯定不信,对了,你刚才说后天下午协警培训会?那意思是我可以当协警了?

    我兴奋的朝着马洪涛摇头晃脑,就差蹿起来狠狠的亲他一口。

    马洪涛苦笑说,要么说你小子运气好呢,刚还是老子昨天去找人事部的同事交的推荐信,要是换成今天的话,估计就悬咯,刚才狠狠的暴揍了岛国友人一顿,我估计我“代理”那俩字快要被摘掉了。

    “咋地?扶正?那提前恭喜马哥了!”我诚心实意的朝着马洪涛道喜。

    马洪涛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骂,恭喜你麻痹!代理俩字拿掉,意思是老子又要降职了,从他妈区副局长降到所长,再从所长降到代理所长,这次估计是队长或者是组长吧,哈哈

    “降职?凭啥啊?”我有点打抱不平的瞪眼。

    马洪涛倒是挺无所谓的,解开自己的衬衣领口,然后又将肩章也摘下来揣到口袋说,凭啥?往小了说我刚才是滥用职权,知法犯法,往大了说,我这就是破坏中日友邦关系,不过无所谓,除非车站附近的治安一直良好,否则上面早晚还是会把我升上去的。

    “对不起啊马哥,没想到给你捅这么大篓子!”我内疚的叹了口气。

    马洪涛舔了舔嘴边微笑说,那有啥可麻烦的,我还得感激你让我真枪实弹的捶了一顿岛国崽子,以前尽从电视上看打鬼子了,没想到自己还有机会亲自尝试一下手感,倒是你小子,不要仗着自己协警了,就无法无天!协警没任何保障的,出了事照样需要负责,如果你敢胡作非为,我第一个抓你!

    “必须的!”我朝着马洪涛敬了个礼。

    马洪涛脱下来自己的制服外套,冲我摆摆手说,行了!你走吧,我不要求你做什么丰功伟绩,只希望你将来可以对得起自己的帽徽,尽可能调解车站周围的矛盾,你记住制服给你的不是权利,而是责任,算了妈勒个八字的,我跟你一个流氓头子讲责任,那不是扯淡一样嘛,昨天肯定是我发烧了,竟然会替你写狗屁的推荐信。

    马洪涛不是智商低,也不是情商低,相反他各方面都很优秀,可是越是优秀的人越有自己的执拗,就比如他,只是想要单纯的做个负责的好警察一样,面对他,我没由来的一阵内疚,犹豫了几秒钟后说:“马哥,借你之前的话说,我确实是个混子,可我首先是个中国人,当协警,确实是因为我有自己的目的,也肯定会借着警皮干伤天害理的事情,要不您再考虑考虑,还要不要推荐我?”

    马洪涛意外的瞟了我一眼,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说,有些事情混子做确实比我们来的更合适,混子永远都扫不完,清掉一批肯定会又冒出一批,那还不如扶持一批,把任何事情都掌控在自己的手里,行了,别从我这儿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了,老子要回去交车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从警车里下来以后,我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站在街边望着警车开进派出所里。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天下的乌鸦一般黑,他马洪涛估计也就是善于伪装罢了,可我没想到,自己这会儿还真是蛤蟆见了天,说老实话很想帮助马洪涛生活过的更宽裕一些,但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正如他说的那样,如果我再给他钱,那就是侮辱他,我苦笑着摇摇头,打算拦辆出租车回去。

    我正从路边等出租车的时候,一台黑色的“三菱”越野车从派出所里开了出来,缓缓的停到我旁边,副驾驶上的玻璃放下来,武藏探出来半个猪脑袋朝着我咧嘴一笑,赵先生这么巧?去哪啊?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我不屑的吐了口唾沫,谨慎的往派出所的方向倒退几步出声:“是啊,我打算去火葬场,顺道不?”

    坐在后排的汽车窗户也放了下来,先前那个扎小辫和穿花西装的青年张牙舞爪的朝着我咆哮,八嘎马鹿!

    “傻逼!以后骂人捡我听得懂的骂,你俩从那干嚎,除了自己着急,老子屁影响不受!”我冲着他俩翘起中指,反正我站的地方距离派出所很近,他们要是敢怎么样的话,我就掉头往里跑,我不相信小鬼子那么牛逼,敢冲进派出所里宰了我。

    武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风衣领口,点燃一支雪茄烟朝我摇摇头说,赵先生,恭喜你成功的激怒我了。

    “哎哟喂,瞧您这气性是真够没谁了,当初你爹和你哥的篮籽儿让我兄弟跺出来蛋黄的时候,我也没见你怎么着,现在不过是砸了家破洗浴就被激怒了?看来还是钱比爹重要呐,也对!这很符合你们岛国人。”我撇撇嘴调侃。

    眼下我不敢乱动,刚才出来的着急,忘记带手机了,万一让这帮畜生跟踪上了,我估摸着都不一定能看到明天的太阳,所以能做的就是尽可能激怒他们,争取刺激的他们从派出所门口和我动手,完事大家都被抓进去,我再让胡金他们来保释我。

    “混蛋!”扎小辫的青年“咣”一声推开车门,气冲冲的走了下来。

    我直愣愣的站在他对面,冷嘲热讽的吧唧嘴:咋地?你行事啊?跟我呜呜喳喳耍大刀呢?忘了刚才让我一把一把薅你毛那会儿了是不?

    鬼组所谓的“八大鬼将”论真实战斗力其实挺一般的,比之普通混混强一点,但是很有限,一对一单干的话,我就算逃不着便宜也吃不了啥大亏,我故意拿指头朝他胸脯子上戳了两下。

    这小子的脾气是真够燥的,我指头才刚刚碰到他衣服,他抬起胳膊就要扇我,我灵巧的往旁边躲闪了一下,顺势抬起胳膊就给他一耳刮子,声音那叫一个清脆,打完以后我掉头就往派出所里面跑,边跑边喊叫,救命啊,岛国黑涩会要杀人啦!

    被我掴了一巴掌的“小辫”青年本来还想要撵我的,副驾驶座上的武藏喊了他一声,狗日的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返身回去,哪知道这个时候,突然一辆“奥迪”的越野车从路口横冲直撞的飞奔过来,目标直冲武藏的汽车。

    武藏的司机反应也不可谓不快,赶忙猛打方向盘,不过还是慢了半拍,他们的车前脸被那台“奥迪”越野车撞的往旁边颠了两下,车头“咚”的一下子撞在路边的电线杆上。

    最倒霉的要数那个“扎小辫”的家伙,因为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那小子压根没反应过来,就被“奥迪车”撞飞出去,紧着又被自己家的“三菱”车后轮子碾压了一下,三菱车想要掉头的,结果往后倒车,又重重的压在他身上,反反复复持续了好几次,最后武藏的车总算勉强调过来头,可是那个“扎小辫”的家伙,已经被碾的不成样子,满身是血的趴在地上,生死不明!

    我当时就站在派出所的大门口,眼前的这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尤其是看到“小辫”青年被撞的那副惨样时候,我肠胃里一阵抽搐,很没出息的“呕”的一下我吐了出来。

    我正蹲在地上大吐特吐的时候,“奥迪车”里下来一个纤瘦的窈窕身影,从身段上来看,应该是个女人,那女人穿一身黑色皮衣皮肤,脸上戴副黑墨镜,脸上戴个大口罩,手里攥着一把手枪,冲着武藏的车里“嘣,嘣,嘣”就是几枪。

    车窗玻璃被打的稀碎,“蹭蹭”的飞溅火星子,简直就像是看美国大片一样的刺激。

    我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切,这他妈也太狂了吧,敢从派出所大门口开车撞人不说,竟然还敢开枪,这姑娘是活腻歪了吧,我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不过打心眼里开心,没错!就是开心,她如果可以顺利干掉武藏的话,那正好为我省了大劲儿,冷不丁我又瞟见旁边的“扎小辫”青年,哇的一声再次蹲在地上狂吐起来。

    那女人朝着武藏的车里连续开了几枪后,从皮靴里面抽出来一把匕首,小心翼翼得准备走过去开车门,猛然间武藏的车突然“嗡”的一声启动了,几乎是蹭着那个女人的身体夺路而逃,女人的动作也不可谓不快,冲着反方向快速一趴,险而又险的躲避过去,她再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武藏的车已经消失在街头。

    女人可能刚才受了点小伤,往起爬的时候动作明显缓慢了很多,

    这个时候从派出所的大院里急急忙忙的冲出来一大群警察,带头的人正是马洪涛,一群警察叫嚣着朝女人撵了过去,马洪涛大声吼叫,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女人愣了一下,蹲在地上两手举过头顶,马洪涛带着一帮警察,踮着脚尖走了过去,距离那女人还有七八米的时候,异状突发,女人就地滚了几圈,马洪涛“嘣”的一枪就叩动了扳机,也不知道到底打着没有,反正那女人已经趁机滚到自己的奥迪车跟前,速度特别快的钻进车里,原地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漂移,驾驶着汽车同样蹿了出去。

    “追!”马洪涛朝着身后的一帮警察大声呼喝,他自己第一个往派出所的大院里跑,结果跟在他身后的那群警察却一个没有跟上,马洪涛跑出去两步以后,愤怒的咒骂,都他妈愣着干啥?追啊,现在肯定还能追的上!

    从那群警察里走出来一个约莫三十多岁,剃着两撇八字胡,鼻梁上架副金丝框眼镜的青年,他似笑非笑的说,马哥,这种事情咱们需要请示上级的,而且已经发生了械斗,就不属于咱们管了,应该及时上报!

    马洪涛暴躁的低吼,等他妈你请示好上级,嫌疑人已经逃出石市了!现在听我的命令,追!

    “八字胡”是彻底卯上了,横眉冷对的反讥,指着马洪涛的脑门说,马洪涛,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身份了?你他妈现在不过就是个巡警!还听你的命令?对方手里有枪,你没看着?咱们这么多同事,配枪的只有你和我,出了问题谁负责?你能负的起么?少特么咸吃萝卜淡操心,现在这里我级别最好,一组和二组保护现场,三组的人通知交警队同事,我去上报领导!

    “草泥马得,怂逼!”马洪涛怒了,一拳头狠狠的砸在“八字胡”的脸上,气急败坏的冲进派出所大院里,没一会儿一辆警车呼啸着冲了出去。

    几个警察赶忙将“八字胡”搀扶起来,八字胡摘下来脸上的眼镜框,一脚跺烂,恼怒的低吼:“姓马的,给我等好了!敢特么打我!”

    我想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现在“人民卫士”的办事效率会这么低了,敢情摊上这样的领导,想快也不可能,从我身边路过的时候,“八字胡”没好气的等了我一眼质问,你是干什么的?刚才的事情看到没有?

    “我就是个路过的,什么也没看到。”我摇摇头,快步离开,瞟见那个死不瞑目的“小辫”青年的时候,我打了个冷颤喃喃,自作孽不可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美中不足的就是鬼组那帮兽类没让干掉!”胡金摸了摸下巴颏上的胡茬,朝着我坏笑说,老天爷看来已经挑明了,鬼组的杂碎必须由你来收拾,哈哈!

    我冷笑着说,这会儿去找陆峰,让他安排手下全城搜索武藏的车,三菱车,车牌号我都记得清清楚楚,金哥你给王瓅打个电话,让恶虎堂的兄弟们也全都出去找,走的时候记得把洗浴的门都锁死,别特么回头咱老窝又被人抄了。

    出租车很快到了花街的街口,我朝伦哥说,哥你下车打听一下,看看陆峰到底拿下来这条街没,这条街说起来算是我一个老朋友的,我把陆峰弄过来,万一要是碰上了,怪尴尬的。

    狐狸是花街的土著老大,那家伙拿这条街当成家一样看待,万一知道我给引狼上门,不说活剥了我,起码得给我难堪,以陆峰的硬实力,碾压狐狸绝逼没问题,不过狐狸是孔家人,所以两头到底谁赢谁输就不好说了。

    伦哥打了个响指,往脑袋上扣了顶鸭舌帽就一摇三晃的走了进去,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个资深嫖客。

    我和胡金从出租车里等他,我伸直脖子往花街里面猛瞅,看情况,整条街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不像是经过什么大战,以狐狸的脾气,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霸占自己的地盘吧,难不成陆峰根本没过来?

    我正独自犯嘀咕的时候,胡金轻轻靠了靠我胳膊出声,小三爷,你是不是又有老长时间没给菲菲打电话了啊?

    “没有啊,过年的时候刚打过。”我随口敷衍了一句。

    胡金搂住我肩膀说,小三爷你别不耐烦,我跟你说几句正经话,菲菲这几天,基本上每天都给我和阿伦通几个电话,其实也没啥事情,她就是放心不下你,想要通过我们的嘴去了解你。

    我继续伸直脖子往花街里面瞅,点点头说,女人嘛,不都那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总觉得自己家老爷们搁外面吃喝玩乐,就是想不起来她,说句实话不怕金哥你笑话,如果不是现在条件不允许,我真想马上把她接过来,狠狠的磕上两炮。

    “小三爷,除了那种事儿,你平常会想她么?”胡金继续问我,总感觉他今天有点不对劲儿,尽跟我交流一些感情上的事情。

    我耐着性子说,想啊!每天晚上睡觉前我都会想着她入眠,有时候一摸到耳朵上的小耳坠,脑子里也会不自然的出现她的脸,我说金哥,你没事吧?怎么摇身一变成了情感大师了?

    胡金叹口气说,我也是今天闲下来的时候才突然意识到的,其实你和我,包括天底下的老爷们都一样自私,咱们用无聊的时间想她们,就觉得是多大的爱恋,却从来没想过,只要咱不在身边,她们一天都处在无聊中,一天都在想念咱,听哥一句劝,别总拿忙当借口,抽空多给她打个电话,别等她已经习惯没有咱们在身边的时候,才想起去捂热她,菲菲不容易,真的!算了,有些话还是你自己问她的好,我说多了,惹人厌。

    我点点头说,好的!待会忙完了,我就给她去个电话。

    有时候不是不想给苏菲打电话,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可能真想胡金说的那样,因为长时间不在一起,我们彼此都习惯了没有对方,我脑海里第一次萌生出一个念头,要不要让苏菲到石市来找我?

    随即我又习惯性的把这个念头给捻灭,心想着石市现在太危险,等我稳定下来再说吧,想着想着我又矛盾了,如果石市一年没有拿下来,那我就要和她分别一年么?

    我思索着要不要趁现在空闲给他去个电话的时候,伦哥带着陆峰从花街里走了出来,我眨巴了两下眼睛,感觉有点不可思议,花街还真让陆峰给拿下来了,那狐狸呢?

    两人走到出租车跟前,陆峰爽朗的冲我一笑,指了指花街说,还真得谢谢三哥帮我物色到这么好的地方,你说的不错,这地方如果加以建设的话,将来绝对可以成为第二个不夜城。

    “峰哥,你难道没受到什么阻碍吗?就这么顺顺利利的占领下花街?”我从车里下来,露出一张人畜无害的笑容问他。

    陆峰歪着脑袋想了想说,也不是太顺当,之前有个叫狐狸的小伙儿,非要和我单挑,争夺这条街,结果让阿鹤揍了个半死,那小子人还不错,回头介绍你们认识,最近正跟我聊一些有意思的买卖,你要不要掺一股?

    我干笑着摆手说,那倒不用,我目前事情比较多,这次来是有重要的事儿想求你帮忙的。

    然后我把武藏的事情和陆峰简单说了一遍,陆峰很爽快,直接点头答应了。

    返回洗浴中心的路上,胡金不屑的说,狐狸也是够没种的,打不过谁就加入谁,之前是咱们,现在换陆峰。

    我摇摇头说,错了,这正说明狐狸的聪明,单挑不过对方,说明对方的单兵能力比他强,群挑不过,说明对方的整体实力也比他强,用一个各方面都比他强的人作挡箭牌,你不觉得他其实才是真正的赢家么?

    胡金和伦哥这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总觉得刚才要干什么的,结果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冲着胡金问,金哥刚才陆峰出来之前,我打算干嘛来着?

    胡金白了我一眼说,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哪知道你要干啥。

    回洗浴中心之前,我们又到路边摊上一个人整了碗板面,顺便研究了下这一两天就准备开业的事情,眼下每天都在开销,四五十号人的吃喝拉撒睡不是笔小数字,全都是指着崇州市那边打钱,略微有点入不敷出的感觉,再继续这么浪下去,我怕把“王者”都得给拖垮。

    回到洗浴中心,我看到卷帘门拉开一半,留下个只能容一人进去的小空当,疑惑的问他俩,刚才你们没有通知兄弟们走的时候,把门锁上么?

    伦哥皱着眉头说,我特意给王瓅说了一声啊,是不是他给搞忘了。

    胡金比划了个“嘘”的手势,指了指地面,我看到白净的地板上竟然有一行血滴,延伸进洗浴中心里面,胡金点点头,轻轻的将卷帘门推上去,摸出腰后的匕首,蹑手蹑脚的猫腰走了进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望着地板上的斑斑血迹,胡金攥着匕首,蹑手蹑脚的钻进店里,我和伦哥也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因为洗浴中心还处在装修的状态,所以内部少许有点阴暗,一楼大厅里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那一溜血迹蜿蜿蜒蜒上了二楼。

    伦哥压低声音望向我问:“三子,要不我给王瓅打个电话?咱们抓活的?”

    我想了想后说,不需要,对方受伤了,不是想躲藏在咱们店里,就是路过,甭管哪种情况,应该都是友非敌,只是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人可以准确无误的找到咱们这里,难道家里又有兄弟过来了?

    胡金蹲下身子,拿手指沾了沾地面上的血迹,轻声说,这个人也是刚进来没多大会儿,血液都还没凝固呢,我应该可以搞定!你们就在楼下等我,万一对方不是一个人,到时候你俩还能喊帮手,给我互相照应着。

    “小心点金哥。”我和伦哥朝着他点点头,我俩干脆将卷帘门悄悄的拉下来,从里面锁死。

    胡金深呼吸两口,踮着脚尖慢慢爬上了楼梯,我和伦哥从收银台后面一人拎出来把砍刀,严以待阵的蹲在楼梯口,就等着胡金一声令下,往楼上蹿。

    约莫五六分钟的样子,胡金很大声的喊了句,小三爷快上来!

    听起来没有愤怒和暴躁,我和伦哥对视一眼,拔腿蹿上了楼,跑进二楼的休息厅以后,我看到胡金站在一张按摩床跟前,床上侧身躺着个女人,女人披头散发,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裤,靠近屁股往下一点的地方有两个血窟窿,正往外潺潺的冒血,浑身还止不住的打颤。

    “晕过去了,没意外的话是枪伤,三个弹孔都能逃走,这姑娘是真狠啊!”胡金瞟了一眼她的伤口,望着我和伦哥解释。

    是她!之前在派出所门口准备枪杀武藏的那个狠角色,单是看这身拉风的造型,我就认出来了这个女人,因为她是背转身子侧躺着的,所以我看不到她的脸长什么样,绕到她前面的时候,我看到女人的脸上仍旧带着口罩,额头前的碎头发遮盖住半张脸,就寻思着摘下来口罩,看看她的模样。

    我手指头刚刚才碰到她的耳垂,那女人突然间动了,一把反扭住我的手腕,身体顺势爬起来,另外一只手勒住我的脖颈,手指头像是鹰爪似的扼住我的喉结。

    “好汉饶命,自己人,咱是自己人呐!”我赶忙伸出两手,作投降的姿势。

    胡金和伦哥也分别掏出匕首指向我们,胡金厉喝,把人放了,我身上有伤,信不信我马上报警!

    掐住我脖颈的女人“呼呼”的喘着香气,和胡金、伦哥对视了几秒钟后,扼住我喉结的指头松开,脑袋正好倚靠在我肩头,声音很微弱的说,三哥,是我

    “你是安佳蓓?你不是回去过年了么?”我立马认出来了这道声音,不可思议的回过去脑袋。

    安佳蓓将自己脸上的口罩扯掉,虚弱无比的靠在我身上点点头说,前天就回来了,本来打算给你拜年的,结果发现鬼组人竟然在你们对面开了洗浴中心,之前在派出所开枪的那个人也是我,我现在没有时间解释,你能帮我联系个黑市医生么?先取出来我腿上的子弹。

    “黑市医生是干什么的?”我疑惑的看向胡金。

    胡金语速飞快的解释,你就理解成一些做兼职的医生就成,黑市医生的价位很高,而且不太好找,要不我帮你试试?

    安佳蓓摇摇头,脑门上的汗珠子都出来了,把头发打的湿漉漉一片,咳嗽着说,试不了,有一颗子弹距离我大腿动脉很近,除非专业的,否则的话

    说着话她眼珠子往上一番,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咋整?实在不行金哥想办法先去绑架个内科医生吧?大不了完事咱多给那医生点好处费得了,毕竟救人要紧呐。”我望向伦哥和胡金,真心是头一次遇上这种事情。

    胡金倒是没什么意见,很爽快的点头答应。

    伦哥眨巴了两下眼睛说,三子,我先打断一下,咱们为啥要冒着那么大风险帮她啊?我记得你刚才说过,是马洪涛去追的她,也就是说她身上的弹孔是警察打出来的,警用的子弹很特殊,一眼就能认出来,这事儿万一泄露出去,有人顺藤摸瓜的扒拉,最后倒霉的还是咱自己吧?

    对啊?我们为什么要冒这么大风险的去帮她?就按照安佳蓓之前说的,她是那个被岛国人强奸小女孩的亲姐姐,可我好像也没有非帮着她犯险的理由,帮了她,那就是得罪马洪涛,这种买卖划得来吗?

    看我陷入犹豫,伦哥递给我一支烟说,三子不是我冷血无情,这妞来历不明,派出所门口都敢开枪杀人,说明她足够冷血胆大,那还有啥事是做不出来的?而且她绝对会被通缉,留在咱们身边就是个大麻烦,退一万步讲,就算咱们现在救了她,将来她好了,万一怕咱们泄露秘密,灭咱们口,咱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我吭哧了半天,彻底迷茫了,望着安佳蓓的身体止不住的痉挛抽搐,我又觉得有点于心不忍。

    胡金的态度截然相反,朗声说,我倒是觉得没那么复杂,如果这丫头想动手的话,之前在崇州,包括前阵子在花街,有的是机会投毒或者使别的手段,就算她来历不明,但是有一点不能否认吧?她是为了杀武藏受的伤,咱们和她有共同的敌人。

    “嗯”安佳蓓小脸蜡白,一双美眸的紧紧的皱着,身体比之前哆嗦的更加厉害了,大腿上的伤口鲜血越流越甚,估计再耽搁下去,我们不需要找什么医生了,直接联系火葬场就好。

    “救!金哥去绑个医生过来,记得把手术器材啥的都带上。”我心一横,咬着牙朝胡金重重点点头。

    伦哥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说什么,我明白他和胡金都是为了我好,生怕我们会受到伤害,我揽住他肩膀笑着说,安心吧,我这辈子就没有看错过人。

    “那大钟怎么说?”伦哥白了我一眼。

    我苦笑说,我看错的都不是人!

    半个多小时后,胡金带着一个医生回来了,医生约莫四十岁出头,鼻青脸肿的,眼角上还挂着泪痕,估计来的时候应该被胡金狠k了一顿,胡金恶狠狠的吓唬,好好给老子做手术,不然我就把你从办公室里跟护士小姐那啥的视频交到你们院长手里,知道那护士啥身份不?那是你们院长的禁脔,你都敢碰。

    医生连连点头,看了眼安佳蓓大腿上的伤口,冲着我们低声说,现在做么?

    胡金一巴掌甩在医生的后脑勺上骂,那你预计啥时候做?等人断气了再把子弹取出来?

    医生哭丧着脸说,我需要两个住手,帮着我递下工具,她的伤口距离动脉太近了。

    “我们仨给你打下手。”我点点头微笑着看向他说,别紧张,只要手术成功了,好处绝对不会少。

    医生抽了抽鼻子说,那先把她裤子脱了吧。

    “脱裤子?”我们哥仨全都愕然的长大了嘴巴。

    “不脱裤子,怎么做手术?不要再耽搁了,她的血越流越厉害,再延误下去,生命安全我不敢保证。”医生很专业的拿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安佳蓓的伤口,朝着我们点点头。

    我尴尬的说,大哥,你难道不能直接把裤子划破,就那么做手术?她还是个姑娘,没嫁人呢。

    “她的裤子太紧了,会导致血流加速,可以先把她的裤子脱掉,然后用干净的浴巾或者毛巾遮挡住私处。”医生观察了几秒钟后摇摇头说。

    “那就脱呗,我辈江湖儿女,没那么多讲究的,三子你上,我和阿伦先回避!”胡金很不仗义的搂住伦哥背转过去了身子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这段时间都不能穿裤子?卧槽”我舔了舔嘴唇有些尴尬,毕竟安佳蓓和我们谁都没关系,而且店里面现在也没用女生,照顾她的事情肯定得落到我们几个头上,这她妈不是闹笑嘛。

    “那如果我把她送到医院去可以么?”我思索了一下问医生。

    医生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说,主要是她没办法住院,不然你们也不会要挟我来当黑市医生,因为法律上有明文规定,枪伤需要通报当地警局,其实她这种情况,去住院的话,恢复效果应该是最快的。

    我和医生正叨咕的时候,床上的安佳蓓突然很虚弱的出声:“不住我不去医院。”

    “这么快就苏醒了?她的身体素质这么好?”医生一脸的错愕,声音很轻的嘀咕,我用的药量就算是两个成年男子也没道理醒的这么快啊,一边嘀咕医生一边收拾自己的工具,走出了包房。

    我兴奋的问她,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

    安佳蓓眯缝眼睛左右看了看,眼神稍显有些呆滞,估计是药劲还没过去,微微摇摇头说,给三哥添麻烦了,子弹取出来了吗?

    “不麻烦,对了!你是怎么想起来跑到派出所门口去枪杀武藏的,还有你背后不是靠着个昆西将军么?怎么也该一个人冒险啊,医生说你最近一段时间不能穿裤子,不能随便挪地方”我像是连珠炮一般喋喋不休的和安佳蓓说话。

    谁知道她眼睛睁开也就几秒钟的时间就又给闭上了。

    “蓓蓓,蓓蓓!”我大声的嚎了两声,又不敢摇晃她,冲着门外喊“医生,快进来!”

    医生和胡金、伦哥赶忙又风风火火的推门跑了进来,医生轻轻翻了翻安佳蓓的眼皮说,只是正常的昏厥,失血过多,外加麻醉效果,她刚才是强制自己睁眼的,应该是本身的自我保护意识很强烈吧。

    听到安佳蓓没啥事情,我这才松了口气,费了这么大的劲儿要是把人再给治死了,我得内疚一辈子,我们几个把门关好就离开了,胡金送医生回医院,我和伦哥从休息厅里坐着闲聊。

    二十多分钟后胡金回来了,我问他,怎么绑架来的医生?医术还挺高超的,以后可以长期合作。

    胡金坏笑着说,石市中心医院的内科主任,你当哥跟你闹着玩呢,我绑他的时候,他正和一个二十来岁的小护士从办公室里卿卿我我呢,那小姿势我都不好意思描述,完事我就吓唬他,护士其实是院长的小情人,还说要到卫生局举报他,就这么糊弄过来了,刚才临走的时候,我给了他一万块钱当红包,放心吧,下次咱们谁受伤了,直接给他打电话就好使。

    “呸,你丫真不会聊天,哪特么有盼着受伤的!”伦哥白了眼胡金笑骂,两人嘻嘻哈哈的打闹在一起。

    我不漏痕迹的打量胡金和伦哥,这两个人说起来都是我混到现在的保障,对我意义很重。

    胡金这个人,怎么说呢?整体算是个很有能力的人,手脚功夫好,处事也很老道,美中不足的就是脑子总会断断续续的抽筋,办不了大事儿,但是小事儿交给他绝对没问题,要是没有他,我的坟头现在估计都长满荒草了。

    伦哥我拿他当成亲哥对待,如果没有他,我可能根本不会走上这条道,而且他总会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强势出现,一如既往的支持我,捧着我,可我却感觉好像始终没有看透过他。

    我正暗自琢磨的时候,包房的方向突然传来安佳蓓的轻声呼唤。

    伦哥和胡金齐刷刷的看向我,又异口同声的说,喊你呢!

    “你俩耳朵瞎啊?人家明明喊的是有没有人,刚才我做手术的时候,就是我伺候的,现在轮也轮上你俩了。”我坐在床上没挪屁股,安佳蓓没穿裤子,这种时候进去太尴尬了,我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万一把持不住咋整,万一她让我负责咋办?

    伦哥太特么狡猾了,摆摆手就往楼下走:“我出去买晚饭了!”

    “我陪着阿伦一块买饭去了!”胡金反应也不慢,一撒腿跟着溜走了,一瞬间休息厅里就剩下我一个人,安佳蓓的呼喊声还在继续,我抓了抓侧脸,硬着头皮推门走了进去。

    安佳蓓侧身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件浴巾,一对细溜溜的长腿微微交叉在一起,脸色白的有些吓人,头发凌乱的散落在脸前,让人看着就不由生出一丝想要保护的欲望。

    “你醒了啊,是不是伤口疼,还是饿了渴了?”我挤出个笑脸来温柔的问她。

    安佳蓓轻咬着嘴唇,满脸都是羞涩,声音很小的说,三哥你能不能帮我找个女生过来,我想上卫生间。

    “啊?你再憋一会儿,我现在就去找个女孩儿过来帮忙。”我舔了舔嘴唇就往门外走。

    安佳蓓从后面又喊我,三哥,我实在憋不住了,而且我也不放心别人。

    瞅她的模样都快急哭了,我心一软,轻咳两声说,要不我背你去吧,放心现在洗浴中心就咱俩人。

    安佳蓓犹豫了几秒钟,脸红脖子粗的点点头。

    我弯下腰背等她自己爬上来,因为她的伤口在屁股附近,我又没办法托住她,只能任由她两只胳膊紧紧的勒住我的脖颈,等她趴到我背上以后,我立马能感觉到她身子软绵绵的还带着一丝颤抖。

    胸脯毫不避讳地压在我脊梁上,再加上她在我耳边的吹气如兰,弄得我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尤其是再联想到她此刻的状态,我脑海里控制不住的出现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好不容易到了厕所,把她放下来以后,我赶忙跑到厕所门口去等,可是周围实在太安静了,我不光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还能听到里面传来“潺潺”的流水声,我小腹控制不住的一阵热气上涌。

    “三哥,我好了,你进来吧”安佳蓓从厕所里面发出弱弱的喊声,我捂着眼睛,盲人似的摸索进去,等她趴到我后背上以后,我两手习惯性的往后托了一下,指尖刚好触碰到她的腰上,感觉软软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看到马洪涛的一刹那,我心吓得“咯噔”狂跳两下,下意识的瞟了一眼安佳蓓养伤的包房,笑容满面的走过去,问他:“怎么了马哥,咱才刚刚分手几个钟头,您就又想你老弟我了?”

    马洪涛穿一身制服,侧脸上有几条新弄出来的伤疤,脑门上还鼓了个大包,肩膀上的肩章直接变成了两颗小银花儿,手里提溜着个黑色的塑料袋,没好气的把塑料袋丢给我说,明天下午三点记得到派出所报道,这是你的作训服!

    “哇靠,真的假的!”我兴奋的把塑料袋接过来,看到里面放着一身黑色的训练服,还有双黑漆漆的军勾鞋,赶忙从兜里掏出香烟递给他,贱笑着讨好,来抽根烟我亲哥!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亲生大哥了,亲哥呐,你脸上的伤是咋整的?

    马洪涛接过香烟叼在嘴里,刚准备点头,疼的咧了咧嘴咒骂一声,娘嘞个槽,今天让个小娘们把我给暴揍了一顿,对方是不想杀我,要不然,我这条老命算是彻底交代了。

    “这么狠?”我故作夸张的长大嘴巴。

    马洪涛点点头说,不服气不行啊,那小娘们是真厉害,行了,不跟你扯淡了,我还得回去值班呢,记住我之前和你说的话,好好的处理车站附近的治安,你玩忽职守我不管,但是别给我丢脸,有人要是问起你,你就说是我远房的表弟,听着没?

    我小鸡啄米似的狂点脑袋,屁颠屁颠的把马洪涛送出洗浴中心,结果在门口碰上了朱老五,朱老五正和门外的迎宾姑娘在聊天,看到马洪涛的时候顿时眉开眼笑,吧唧两下嘴巴嘲讽,哎哟喂,这不是马警官嘛,真是现世报啊,白天还耀武扬威的要抓我,怎么到了晚上就变成派出所的门岗咯?

    马洪涛没理他,从我们洗浴门口推上辆二八大杠的自行车,拍了拍坐垫子,冲我摆摆手说:“发了第一个月工资记得请我喝酒,我只花你的工资钱,哪怕是一碗面都不嫌弃,但要是别的钱,山珍海味我都不会吃。”

    我也无视了旁边狗吠的朱老五,冲着马洪涛敬了个不规则的军礼:“稳妥!”

    有些人就是属摩托车的,欠踹,你不想招惹他吧,他还非八八九九的往上凑,见到我和马洪涛都没搭理他,朱老五还来劲儿了,扯着嗓门奸笑,马警官,我听说你现在在派出所看大门,有没有这回事啊?肩章都变了,让我猜猜这是实习警官的级别吧?

    马洪涛扫视了眼朱老五,轻声说:老五送给你句话,在人之下要把自己当人,在人之上要把别人当人,别说我现在就是看门的,哪怕我是个学警,或者见习警,你要是再敢挑衅我,信不信我把你抓回去关二十四小时?

    朱老五冷笑着说,无非不就是二十四小时嘛,我当两年呢,来来来,你抓我啊?以什么理由抓我?就因为我嘲讽你了?搞笑!

    “你!”马洪涛本来已经推着自行车准备走了,让朱老五刺激的又硬生生的停稳了脚跟,我一瞅这到了我表现我的机会,一个箭步冲过去,抬腿就是脚蹬到朱老五的肚子上,接着扯住丫的脖领,拿脚面“啪啪”踹了他脸两脚,然后朝着马警官喊,警察同志,他抢劫我!

    朱老五让我踹的满鼻子流血,捂住脸“哇哇”乱叫,你他妈瞎说。

    我凑到朱老五的耳边低声说:“我不想捶你,你别往身上自己要,听懂没?老子说啥就是啥,不然孟瘸子怎么消失的,我就让你怎么消失掉!”

    朱老五吓得浑身打了个冷颤,闭上嘴巴不再敢多言语。

    马洪涛感激的望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骑上自行车驶远了,望着他落寞的背景,我心底有点说不出来的沧桑感,马洪涛从高高在上的所长,一下子跌到了看门的,这种心理落差,真心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了,别的不说,但是这份定力,我服他!

    等马洪涛走远后,我一把推开朱老五,斜眼打量他问,你主子呢?怎么今天一天没见到他。

    朱老五不怕马洪涛,但是绝对怵我,因为他清楚马洪涛顶多把他关几天,而我真敢要了他的命,听到我的质问,朱老五哈巴狗似的摇摇头说,我也不清楚。

    “既然你老板没在,那就把店关了吧,省的待会我闹心,再安排人给你砸个稀巴烂!”我吐了口唾沫,吓唬朱老五。

    “可是我们才刚开业啊。”朱老五犹豫着哀求我。

    我回头看了眼胡金说,金哥给王瓅打个电话,让他带着兄弟们到“武藏会所”消费区,该多少钱就多少钱,有啥不满意的就直接摔盘子砸碗筷!我正好想看看先换上位得警察同志是不是也和姓马的一样油盐不进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朱老五两手合十刚打算求我,我随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呼到他脸上,恶狠狠的谩骂,靠那么近干啥?不知道自己有口臭?想偷我钱还是咋地?老子是安排兄弟们给你捧场,你瞅你那脸死了爸爸的模样吧,别担心,如果我兄弟从里面不老实,你就大大方方的报警,听着没?

    “我不敢。”朱老五窝窝囊囊的摇头。

    我一脚又踹倒他肚子上骂,让你报你就报,絮叨什么玩意儿,反正老子也不会赔你钱的。

    朱老五一脸苦涩的捂着脸没敢吱声,我猜他现在肯定特后悔,刚才我让他停业,他不听我的话。

    我扫视了一眼朱老五,双手插兜潇洒的走回我们洗浴中心里面。

    之前一直都没想亲自动手砸“武藏会所”一个是因为腾不出来那么多人,恶虎堂的兄弟们都被我安排出去整合“胜利大街”了,再有就是因为较真的马洪涛,他油盐不进,我真怕丫一急眼把我们真全抓回派出所去,现在马洪涛下台了,我想看看新上来的这位能不能打通关系。

    我叼着烟坐在大厅的收银台上,两腿一颠一颠的晃悠,没多会儿就看到王瓅领着四五十号兄弟们,一窝蜂似的钻进了“武藏会所”里面,胡金和伦哥笑呵呵的走到我旁边。

    “你们不进去松松筋骨?”我邪笑的打量哥俩。

    伦哥摆摆手说,松不动了!之前我从武藏会所里做了套大保健,我日,地地道道的岛国妞,那小声音就和电影里的一模一样,差点没把我吸干!

    “淫荡如我伦哥!”我撇了撇嘴嘴巴。

    胡金也跳到收银台上,坐到我旁边,挪揄的靠了靠我的大腿问,安佳蓓睡着了?

    “嗯,睡着了!待会你到饭店去要一锅鸡汤,给她补补身子吧,也是个可怜人,自己亲妹子被岛国畜生给祸害了,无非就想报个仇!”我叹了口气点点头。

    说着话我突然想起来,之前去花街时候胡金跟我聊的那些东西,赶忙掏出手机拨通了苏菲的号码,那边基本上是秒接,苏菲气呼呼的声音训斥我,赵三子,你还要不要脸了?

    “呃,我咋地了媳妇。”我一头雾水,都不知道烦啥错误了,惹的她这么愤怒,而且我这个号码是新办的,都没给苏菲打过一次电话,她难道凭借呼气声都能猜出来是我。

    苏菲咬牙切齿的说,你自己掰着手指头算算,从年三十打了个一个电话后,你还给我发过一条信息,打过一个电话么?如果不是金哥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现在用的这个号码。

    我干笑着说,这不是忙嘛,我保证以后有时间就给你打电话行不?媳妇我错了,回头见面,必须“咣咣”磕俩响头。

    苏菲的性格很火爆,脾气上来的快,下去的也快,特别好哄,这也是我最待见她的地方,一点都不扭捏做作,听到我的赔礼道歉,苏菲的口气缓和了很多,声调也降下去很多:“三三,你说咱俩是不是时间太久了,久到彼此都陌生了?”

    “怎么会呢,我就是最近太忙了,我保证忙完这阵子,一定好好的陪你!”我冲着苏菲拍胸脯保证,尽管知道她肯定看不到我的动作,可我还是把胸脯子拍的“列列”作响。

    苏菲叹了口气说,你跟我说的话,从来没算数过,算了,我也不指望你别的了,就希望你能安安全全的把自己带回来就好。

    “别介啊媳妇,我啥时候说话又不算数了?”我有点委屈的嘀咕。

    苏菲幽幽的长出一口气说,你看你连答应过我什么都记不得了,我还能指望你什么?

    也不知道是我的脾气变暴躁了,还是她变得不可理喻了,我总觉得苏菲这摆明了是在没事找事,有些不悦的说,媳妇我不是记不得了,只是因为这阵子确实忙的晕头转向,你就不能理解我一下吗?

    我这一句苍白的辩解,瞬间把苏菲的火给点着了,她很大声的咆哮,我还不够理解你吗?你扪心自问,咱们从交往到现在,你到底陪过我多久?掰着手指头能数清楚么?从一开始我就说过,我不指望你成龙成凤,只希望你平平淡淡的陪伴我,你想要入这一行,我没说过二话,竭尽全力的去帮衬你,情人节、除夕夜、我生日,哪怕是大年三十,我都是一个人过的,我抱怨过什么嘛?不是因为我心多大,是因为我爱你!如果有下辈子,老娘说什么都不会答应跟你处对象,我要当你兄弟,变成胡金、变成伦哥,起码还可以时时刻刻的看见你!

    “对不起媳妇,我知道亏欠你的太多。”面对她歇斯底里一般的井喷,我深呼吸两口,朝着她好言好语的道歉。

    哪知道苏菲根本不理会我这一套,仍旧嗓音洪亮的喊,我不要你的道歉,我是想找一个宠我,爱我的人,不是为了找一个对不起我的人,行了!我说这么多,你也不可能马上飞到我身边,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一个所有恋爱中男女都经常问到的问题,如果我和你妈同时掉河里,你会先救谁?把你妈改成你爸。

    我知道她是想让我哄哄她,确定一下她在我心里的地位,可我又不想骗她,沉思了一会儿,出声说:救我爸!

    苏菲先是笑了,接着又哭了,很伤心的呜咽,撑到底还是你家里人比我重要,好了,我懂了!不打搅你忙了,再见吧!

    “你怎么不问问我为啥?”听到她哭,我心就感觉好像刀子绞一样的难受。

    苏菲苦笑着说,为什么还要意义么?

    我扯开嗓门喊,当然有意义了,等咱儿媳妇将来问咱儿子的时候,我也会教给他这个答案!

    胡金和伦哥同时朝我翘起大拇指,伦哥一脸拜服的说,我三弟牛逼!一个困恼中国男人几百年的问题,竟然让你小子轻松搞定了!

    苏菲那边这次止不住的大声嚎啕起来,我不知道她是感动还是别的,哭泣了几分钟后,她抽了抽鼻子骂我,你真坏,说话总是那么大喘气,是不是金哥都告诉你了,你才会嘴巴变得这么甜?

    “告诉我啥了?”我侧头看了眼胡金,胡金张了张嘴巴,我赶忙冲他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苏菲愣了一下说,没什么!三三我最近就是有点特别想撒娇,特别想要黏糊你,而且脾气也很臭,你会不会嫌我烦?

    “必须不会!老婆永远是对的!”我指着脑袋上的灯棍发誓。

    我这头正打电话的时候,对面的“武藏会所”立时间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打砸,里面的咆哮声,叫骂声连连,跟苏菲匆忙道了句别后,我们仨跑到了门口,武藏会所里面跑出来好些衣服都还没穿利索的人,王瓅带着兄弟们拎起来啥砸啥,把朱老五从边上心疼的一个劲地劝阻。

    “替咱们的好领居报个警!真正牛逼的还得是武藏会所,从装修到开业,这是第三次被砸了吧?可人家依旧坚挺的毅力着!”我冲着伦哥笑了笑。

    伦哥比划了个ok的手势,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我冲着已经冲到门口的王瓅使了个眼色,王瓅会意的点点头,招呼兄弟们更加卖力的开砸起来。

    “小三爷,菲菲她其实”胡金搂住我肩膀着急忙慌的想要出声,我皱着眉头说,菲菲的事情以后再研究,你先去楼上拿点钱,待会想办法和新上位的领导攀上关系。

    胡金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噔噔噔”跑上了楼梯。

    没多会儿几辆警车“滴呜,滴呜”的开了过来,带头的那家伙我认识,正是之前在派出所门口让马洪涛怼了两拳头的那个“八字胡”,没想到换成这个逼样的上位了,我估摸着以后车站附近的治安好不到哪去,我冲着胡金和伦哥说,这里交给两位哥哥了,我明天要到派出所去报道,不适合露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随着王瓅的这一嗓子,场面顿时变得更加难以控制,因为看热闹的都是外地人,加上现在我还没把胜利大街整合好,基本上谁都被坑骗过,所以王瓅很完美的将围观者们同仇敌忾的愤怒给调动出来了。

    “就是,太他妈心黑了!一瓶矿泉水卖五块!”

    “可不呗,一个破逼旅馆住一宿,黑人五十!还有没有王法了!”

    周围一浪高过一浪的声援,将八字胡整的脑门子上的冷汗都被逼出来了,这货现在满脸都是汗珠子,看起来特别的滑稽。

    就当是替马洪涛出口恶气吧,我邪笑着点燃一根烟,本来只是想探探新上位的这个领导会不会被糖衣炮弹给打穿,没想到还整出这么一出。

    “你看什么呢!”猛不丁我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人说话,把我给吓了一大蹦。

    我捂着胸口回过头去,见到安佳蓓穿条洗浴里那种宽松的大裤衩站在我身后,也好奇的伸直脖子往下看,撇撇嘴巴说:“暴动了?”

    我咽了口唾沫说,你可以走路?

    安佳蓓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说,对啊,我是屁股受伤了,又不是腿有毛病,虽然走起路来比较吃力,但还不至于不能动弹,三哥你那么惊讶干啥?

    我忍不住骂娘说,能走你早点说啊,下午害的我背着你上厕所,搞了那么大一个乌龙!

    安佳蓓将头发扎起来,再配上她小麦色的皮肤,别有一番的飒爽英姿味道,捂嘴浅笑说,那会儿我的麻醉剂还没过去呢,腿确实动不了,不过三哥你放心吧,我不用你负责,而且你不说自己什么也没看到么?

    我被怼的半天没说出来话,抓了抓侧脸说,行呗,算你赢了!

    安佳蓓娇笑说,三哥,我刚才看到塑料袋里装了一套作训服,你买的么?

    我昂了昂脑袋说,必须的!以后请叫我协警同志。

    “你?协警?”安佳蓓嘴张的能塞进去一个鸭蛋,伸手探了探我额头说,我还在发烧吗?崇州市最大的社会哥,竟然说要去当袭警,你是怎么想的?

    我斜楞了眼她说,凡人的智慧!说出来你也不懂,医生说了,你不要随便乱动,要不然伤口容易崩开,不过说起来你的身体素质真心挺硬的,几个小时前还奄奄一息,现在立马都能下地走路了。

    安佳蓓脸上的笑容一僵,声音很轻柔的说,没办法!在金三角生存,倒下就意味着死亡,你没有经历过那种生死,不会明白的,不过三哥,真的很感激你。

    她说着话朝我鞠了一躬。

    我赶忙摆摆手调侃说,整的这么正式,我突然间有点不认识你了,还是那句话,大家是朋友,况且还有一样的敌人,你好好歇着吧,我下去看看!

    我逃也似得跑下楼,本身我是可以不下去的,可我不想和安佳蓓独处,因为我能感觉出来她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这种眼神,我在苏菲的眼中见过,在陈圆圆和陈珂的眼中也见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还不如直接趁早剪断。

    安佳蓓这个人太邪门了,简直就是女版的我自己,说话基本上全都是水分,我倒现在都没搞清楚,她到底是干嘛的,什么来历!

    从楼下呆了一会儿,门前的喧哗有越闹越大的趋势,这个时候我看到“八字胡”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马洪涛蹬着自行车,吭哧喘气的跑了过来,挤满围满的人群,径直走到“八字胡”的面前。

    八字胡和马洪涛耳语了几句,马洪涛点点头,清了清嗓子很大声的吼,大家都肃静,咱们有问题解决问题!

    敢情是八字胡也觉察出来自己废物,实在没办法了,将马洪涛给请过来了,我忍俊不禁的咧嘴笑了。

    马洪涛看向王瓅问,兄弟你刚才说武藏会所欺诈消费者是么?

    王瓅昂着脑袋点点头,目光望向了我,我朝着他微笑着使了个眼色。

    马洪涛又问了朱老五几句话,然后将两人都拽进了“武藏会所”里面,外面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胡金和伦哥走进来问我,怎么办?马洪涛来了!

    我笑着说,马哥的面子必须给啊!待会让自己处理,咱们配合就得了,不过也完全可以看出来那个八字胡什么能力都没有,待会伦哥带点钱跟他聊几句天,毕竟咱们以后要指着他们吃饭。

    十多分钟后,马洪涛出来了,站在武藏会所的门口,朝着我们洗浴中心的方向喊叫,赵成虎你出来一趟!

    “嗯?”我有点懵逼,没搞清楚马洪涛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整理了下衣服后,快步走了出去。

    “马哥,您喊我啊!”我朝着马洪涛一阵点头哈腰。

    马洪涛板着脸说,你明天就成为协警了,今天给你一个考验,妥善处理掉这件事情。

    我愕然的指着自己问,您让我解决?

    “怎么?你能力不足吗?”马洪涛挑衅的翻了翻白眼。

    我抓了抓头皮,看向王瓅问:这事儿其实好解决,兄弟你刚才说武藏会所欺骗老百姓对吧?那我问你,你上当没有?接受对方的特殊服务没有?

    王瓅老老实实的点头说,接受了,但我是被迫的!

    我邪笑说,所以你可以告武藏会所强女干你啊!但是你砸人家的会所是几个意思?要我说,这事儿各打五十大板,互相道个歉拉倒吧?

    说罢话,我弱弱的看向马洪涛问,马哥您看我处理的行不?

    马洪涛老师傅似的鼻孔朝天说,你现在是协警,怎么处理,你自己掌握分寸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面对马洪涛似笑非笑的调侃语气,我脑子转了又转,尤其当看到他斜楞眼睛瞟向旁边那个“八字胡”的时候,我顿时间茅塞顿开。

    瞬间明白了他心底的那点小九九,敢情马哥这是故意给我提气啊,帮我铺路,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我一个预备役的协警都能处理好的事情,堂堂的所长手足无措,这种整人打脸的手段才是真正的高明。

    想通了这点,我立马心领神会的点点头说,既然表哥让我处理,那我觉得这么最合理,那位兄弟你觉得合适不?白玩了场双飞,临了还一毛钱不花,这便宜占的真心没谁了。

    王瓅是我的人,自然我说啥是啥,看到我眨巴眼睛后,他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回答,我没意见。

    然后我又瞄眼望向朱老五笑着问,朱老五您觉得呢?要知道你这可属于强女干,人家不告你还好点,告你的话,你就洗干净屁股准备坐牢吧,别以为“强女干”姑娘是违法,“强女干”小伙就啥事没有了。

    朱老五不是傻逼,自然知道我就是摆明了整他,他只要现在敢摇头说半个“不”字,我指定会整他整的更狠,犹豫了几秒钟后,无奈的点点头说,我也没意见。

    我拍拍手,朝着周围围观的人群提高嗓门喊,这不就皆大欢喜了嘛!行了,大伙都散了吧,以后谁从火车站再受到不公平的待遇,可以随时报警,点名找马洪涛警官处理!保管公平公正!

    四周围观的人群,这才慢慢散开,他们本来就是奔着看热闹的心态聚集过来的,顺便跟着起两句哄,眼瞅着没热闹看了,大部分人还是很明智的掉头离开。

    我露出一抹谦卑的笑容,老老实实的站在马洪涛的身后,余光时不时的瞟动他和“八字胡”两眼,马洪涛一脸轻松写意的微笑,八字胡窘的脸红脖子粗,两人全都把目光投在我身上,不同的是马洪涛是赞许,而八字胡则是怨恨。

    既妥善的解决了这件事情,我刚才还不漏痕迹的拍了马洪涛一记马屁,更是表明了我的立场,俗话说的话,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饶是马洪涛这种把“救天下为己任”的狠角色也肯定喜欢听好听话。

    等人流慢慢散开后,八字胡干笑着说:“马哥,没想到你表弟也投身咱们执法部门了,要不我做东,咱们一块吃顿便饭吧?”

    马洪涛很死板的摆摆手说,不用了,我刚吃过,食堂的韭菜盒子今天味道儿不错的。

    完事后他甩手从我后脑勺上轻轻的拍打了两下笑骂,以后公开场合别说我是你表哥,影响不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徇私枉法呢,行了,记得明天报道别睡过头,我先回去值班了。

    说罢话,马洪涛鸟都不带鸟“八字胡”一眼,推上自己那台破破烂烂的自行车就往街口骑去。

    八字胡尴尬的朝着几个协警摆摆手,咬牙蹦了句“收队!”

    我冲着“八字胡”卑躬屈膝的讨好说,您别和我表哥一般见识,他就是那副死脾气,在老家和长辈儿们也经常一言不合就开骂,一点都不懂什么叫人情世故。

    “八字胡”意外的看了我一眼,估计是感激我替他找台阶下,微笑着说:放心吧,我才不会和那头倔驴一般见识呢,我们公事很久了,他人不错,能力也很强,就是不通变通,你倒是蛮懂人情世故的嘛。

    “是啊,他要是懂变通也不会从副局长降成门岗。”我小声嘀咕了几句,冲着不远处的伦哥使了个眼色,伦哥赶忙凑了过来,陪着笑脸朝“八字胡”压低声音说,领导可否借一步说话?我是对面“天门王者”洗浴的部门经理,有些小忙需要您帮着处理一下。

    这“八字胡”别看处理事情像个废物,遇上这种情况还是蛮聪慧的,一眼就看出来伦哥想干什么,昂着脑袋牛逼哄哄的跟随他一块走进我们洗浴中心里面。

    我瞟了眼朱老五微笑说,下错棋容易死局,跟错人容易挨打!看到武藏的时候告诉他,趁现在我还没成事儿,赶紧夹着尾巴滚回岛国去,再等些日子他想跑,机票都不会卖给他!

    朱老五抽动了两下鼻子,什么都没说,掉头走回了“武藏会所”。

    一场轰轰烈烈的闹剧,就这样平淡无奇的落下帷幕,我双手插兜的从胜利大街上又溜达了一圈,逛了半个多小时,估摸着伦哥应该都搞定了,这才慢悠悠的回去。

    回到洗浴,见到伦哥和胡金还有王瓅正从大厅里斗地主,我悄悄的凑过去,抓起王瓅的扑克,甩出去一个a,然后一溜“顺子”甩完了牌,冲着胡金和伦哥嚷嚷,给钱给钱!

    伦哥不屑的撇撇嘴嘟囔,脸呢?我三弟,瞅两家牌,还装的跟个国际赌神似的,要不要脸了?

    “要脸有啥用,伦哥事情办的咋样了?”我一屁股坐到他们的扑克牌上,抓起烟盒点燃一支烟,得得瑟瑟的问。

    伦哥点点头说,基本搞定,那八字胡叫曾亮,过去是车站派出所的政委,属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那种小秀娘,现在是代理所长,对咱们的印象还算不错,我觉得咱们太邪性了,把一个好好的同志给拉下水了。

    “何为正?何为邪?有钱赚,就是爷!以后时不时的跟他多走动走动,关系要维系好。”我点点头,满意的冲着王瓅翘起大拇指说,瓅哥,你挺不错的!既有办事能力,也有办事手段,看来洪教官的朋友没有孬种哈。

    王瓅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说,三哥谬赞我了,其实我就是天生对警察有股子敌视,我复员回来那年本来安排也到乡镇派出所去当片警的,结果让个有钱有势的纨绔给顶了。

    “唉,狗日的社会啥时候都不可能公平!”我感同身受的拍了拍王瓅的肩膀。

    胡金疑惑的问我,三子我有点懵逼,你现在不是和马洪涛的关系处的挺不错的嘛,为啥还巴巴的拍这个曾亮的马屁?

    我想了想回答他:“马洪涛只能当成朋友处,但是成不了咱的倚仗,他不会这么干的,我也不想让他变质,金哥你记住,但凡拍马屁的人,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骑马,今晚上不唠了,我得早点睡,明天还得去派出所报道!”

    “卧槽,你不是开玩笑的吧?还真打算去当那个破jb协警啊?”胡金夸张的站起来,拽住我胳膊。

    我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说,为什么不呢?协警只是块垫脚石,我要给自己镀上一层金光,等着吧!这一天不会太远,到时候我站在孔家人的面前,让他们打我脸,他们都得犹豫着敢不敢伸手。

    “那我们咋整?还有楼上那位不穿裤子的少奶奶咋办?”伦哥接着问我。

    我说,按照计划进行就成,慢慢的拿下胜利大街,不要太急,也不要太慢,瓅哥,现在咱们拿下几家店了?

    “五家,一家网吧,两家旅馆,还有两家餐馆!网吧和旅馆咱自己接手了,给兄弟们一个容身的地方,剩下的我让他们每月给咱交总收入的百分之二十的管理费。”王瓅计算了一下后,给了我一个准确的数字。

    我赞许的翘起拇指说,办的不错!以后每拿下一家场子,我给你百分之一的股,告诉别的兄弟也一样,只要不是通过暴力的手段争下来的场子,我都给他们提百分之一的股份,自己当老板,挣钱挣的更嗨!金哥待会给强子打个电话,让他打五十万过来,恶虎堂的兄弟该结算一下工资了,一个月先按照一万起步吧。

    “这么多?”他们仨人异口同声的望向我。

    我点点头说,舍得出去才能拼的回来,不让兄弟们赚到钱,谁会拿命帮咱拼,等我这阵子稳定下来了,我再想想怎么设置奖罚方案,以及大家以后办事受伤或者损命的补偿。

    不理会他们的满脸惊愕,我独自回到房间,望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轻声嘀咕:脑子严重不够用了,是应该多学习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那一夜我们聊了很久,就像刚刚搞对象那会儿一样的黏糊,舍不得,割不断,我甚至生出不管不顾的买车票回家找她的念头,苏菲很温婉的安慰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就比什么都高兴了,我要的不多,只希望你能每天拿出两个钟头真正属于我。

    “媳妇,那首歌叫什么?真好听。”我冲着苏菲轻声问。

    苏菲笑着说,叫《江南》,我希望有生之年你可以带着我到江南水乡去游玩,这是个理想,更是个梦想,我知道你有太多的割舍不下,我会告诉自己用心的等下去。

    “会的,我保证!”我紧紧的攥住拳头发誓。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了,先是给苏菲发了条信息报早安,完事拿起来那身协警的作训服换到身上,长这么大我都没穿的这么正式过,换好衣裳以后,我扭捏了半天没好意思出门。

    直到胡金从外面敲门喊我吃早饭,我才鼓足勇气开门走出去,见到我穿这么一身,胡金和伦哥先是错愕的张大嘴巴,紧跟着两人就好像看到什么搞笑的事情一般,捂嘴哈哈大笑起来。

    整的我一顿尴尬,赶忙低头看自己的裤裆,是不是拉链没系好,另外一边安佳蓓穿条洗浴的大裤衩一瘸一拐的走过来,用同样惊诧的表情望着我,我羞涩的抓了抓头皮问,你们都这么看我干啥?是不是哪不合身?

    仨人一齐摇了摇头,谁也没说话,就是一个劲地捂着嘴笑。

    我恼怒的拽住胡金的胳膊问,还能不能处了,有啥说啥呗,你们这么傻笑,弄得我心里毛骨悚然的。

    胡金摆摆手,强憋着笑意说,小三爷,主要是气质!你说那么威严的一身制服套你身上为啥邪里邪气的,衣裳都好像是偷来的,一瞅你就不像个什么正经东西,要不还是听我的,散伙吧,咱就老老实实的混社会,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了,需要社会背景,大不了咱们拿钱砸不就完了!

    我一本正经的说,谁都有可能反水,唯独咱们自己不会卖自己,我打定主意了,老子不光要当协警,还要成为正式的民警,如果有可能,会想办法爬的更高,谁也别劝我,话说我穿制服真有那么难看嘛?

    胡金和伦哥瞬间笑趴下了,安佳蓓一手捂住嘴,一边摆摆手说,三哥别听他们的,你穿这一身倍儿帅,就好像特意卧底去当警察一样一样的。

    “你们仨组团打车滚!”我没好气的摆摆手。

    吃罢早饭,我跟着胡金一块扎了会儿马步,又绕着胜利大街跑了几圈,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慢条斯理的往车站派出所的方向走,一路上碰到不少和我一样穿作训服的青年,我寻思跟着大部队走应该不会出错,就吊到他们身后慢慢走。

    进派出所之前需要在门岗室签字,我见到了马洪涛,马洪涛很认真的监督一些小青年签名,轮到我的时候,他上下打量了两眼,拍了拍我肩膀说,不错!看起来挺精神的,岗前教育是七天,我给那边的同事打过招呼了,分配你巡逻,就在站前的胜利大街,好好干哈!

    “谢谢表哥。”我诚心实意的冲着他点点头。

    离开门岗室的时候,我问他,好好的所长被撸了,表哥你不觉得憋屈么?

    马洪涛很无所谓的摆摆手说,人生不就是这样嘛,起起落落的,才能证明咱活着,我这个人有多动症,老从一个位置上呆着浑身痒痒的慌。

    “哈哈,豁达!”我翘起大拇指,朝着不远处的一间写着“协警培训室”的房间走了过去,隐约听到马洪涛小声嘀咕,孙子才不觉得憋屈,如果有法子,鬼才乐意来看大门。

    培训室的内部空间很大,里面摆满了座椅板凳,最前方是个小型的讲台,每张桌子上都放了一本“石市协警规范守则”,洋洋散散的坐了二三十号小青年,基本上都是三五成堆,有大声吹牛逼的,也有很同伴小声嘀咕揭秘的,就和上学那会儿暑假刚开学的架势差不多,我随便找了个靠近角落的地方坐下,翻开了守则认真浏览起来。

    刚看没一会儿,有几个青年拍了拍我后背,我疑惑的转过去脑袋。

    其中一个鼻孔底下长颗痦子的小伙,呲着口大黄牙,手里还攥着一盒扑克牌冲我说,兄弟你换个地方成不?我们哥几个从这玩会儿诈金花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