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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理门户

    “老朋友?也是咱们兄弟吗?”王兴一头雾水。

    我舔了舔嘴上的干皮说:当然不是,还记得大老板手下那对姓高的跟班不?

    我将高胜的事情简单和王兴说了一下,被上帝偷袭的那天晚上,我们哥仨出去宵夜,安佳蓓和小七几个小姑娘嫌弃太冷,又说什么晚上吃饭容易增肥,所以没和我们一块出门。

    我们仨人就从大厅里商量去吃什么,临出门的时候,我看到高胜坐在沙发上抽烟,就礼貌性的问了他句一起不?不过高胜没搭理我,如果没有我们被上帝偷袭这事的话,一切其实都很正常,可是我们被上帝偷袭了,顿时间让我感觉家里有内鬼!

    要知道,我们去吃板面的那家摊子距离洗浴中心可是有段距离的,真被谁跟踪的话,以胡金的机敏恐怕早就察觉到了,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把我们的具体位置透漏给了上帝,所以我思前想后,感觉高胜这个王八犊子最有嫌疑,他完全有这个动机也有机会,现在通讯很方便,只不过一个电话的事儿。

    之前考虑安佳蓓的颜面,所以我一直也不好对高胜下手,现在安佳蓓躺在医院里,即便真发生了什么事情,出来以后我完全可以以误会解释清楚,就算不是高胜干的,眼下我们和鬼组、孔家势如水火,我也不能留下这颗定时炸弹从眼前来回晃悠。

    往回走的时候,刚好路过一家玩具店,我犹豫了一下,让王兴进去买了把仿真的手枪吓唬人,因为不确定高胜的手里到底有没有真家伙,所以我还特意交代了王兴几句。

    回到洗浴中心,高胜正带着他的几个马仔从大厅里打扑克,见到我带着王兴进门,高胜的眼中出现一抹惊异,嘴角也不自觉的抽动了两下,很轻微的动作,稍纵即逝,但我还是看的清清楚楚。

    我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冲着高胜微笑着打招呼,玩着呢胜哥,店里生意咋样?

    高胜耷拉着一张死人脸,撇撇嘴说:一般。

    我“嗯”的点点头,掏出手机给王瓅打了个电话,然后又问王兴,安排好兄弟们了吗?

    王兴点点头,马上就到!

    然后我俩站在高胜的后面,俯身看他的牌面,王兴憨笑着说:四个a必胜的牌面呐!

    我乐呵呵的说,不一定,万一对家有俩王呢!

    高胜有些不乐意的回头冲我埋怨,观棋不语真君子。

    说话的过程,王瓅领着两个恶虎堂的兄弟就走进来,朝我微微点头招呼“三哥!”

    见到王瓅,高胜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不耐烦的催促小弟,快点出牌,想鸡八毛呢!

    我揪了揪鼻子尖,一屁股坐到高胜的旁边说,王瓅待会领着兄弟们帮我打扫一下卫生吧。

    高胜往旁边挪了挪,整的好像特别嫌弃我似的。

    紧跟着又有七八个穿黑色西装,胸口上绣着“王”字的小青年也疾步走进来,看到人都齐全了,王兴询问似的望向了我。

    我抓了抓后脑勺,冲着后进来的这七八个小青年吩咐,哥几个到楼上去一趟,暂时不要让任何客人下楼,就说楼下正装修呢,一会儿就好!

    七八个小青年点点头,往楼上走去。

    我又冲着王瓅说,把门口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卷帘门暂时拉下来吧。

    高胜这时候可能也感觉出来有些不对劲了,把扑克牌往茶几上一甩,站起来说:不玩了,饿了!我先出去吃饭。

    “别介啊,胜哥!咱老爷们做事哪有半途而废的!好歹打完这一把,我也想看看对方手里到底有没有俩王!”我一把拽住高胜的胳膊,面无表情的指了指茶几。

    高胜虎着脸问我:赵成虎你什么意思?觉得我家小姐受伤了,想欺负我?

    “你又是怎么知道你家小姐受伤了?难道你家小姐受伤前未卜先知,先给你打了个电话?”我拿起高胜丢在茶几上的几张扑克牌重新码好,甩出去一张“四”,朝着旁边那俩小弟微笑说:继续啊,该谁出了!

    我一句话把高胜给问傻眼了,高胜同样也被自己的一句话给怼的哑口无言,神情变得有些慌乱起来,嘴里嘟囔着“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就想要从我旁边挤过去,我直接把腿翘到了茶几上,王兴上手按住高胜的肩膀压坐到沙发上,冷笑:老板没有开完会,员工就准备走人,还懂不懂点规矩了?

    高胜恼怒的一把推开王兴的胳膊,咋咋呼呼的喊:赵成虎你他妈想干什么?

    “闭嘴,老老实实的听老板训话!”王兴直接掏出一把手枪顶在了高胜的后脑勺上。

    这个时候王瓅带着两个兄弟也把洗浴的大门给锁好了,黑着脸一语不发的站在我旁边,一双满是老茧的手不停的在裤子上蹭来蹭去。

    “说说吧,我胜哥!有啥需要交代的?都不是外人,你要是不小心做了什么错事,态度诚恳点,兴许我能网开一面呢!”我拿着扑克甩出去一条顺子,冲着对面打牌的两个小弟微笑说:到你们了,出牌的时候一定要想清楚哈,我手里可是有对炸弹,别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高胜铁青着脸摇摇头,摆出了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高胜的两个马仔慌忙想要往起站,王瓅一个跨步迈了过去,一拳头砸躺下一个家伙,同时抓起烟灰缸又狠狠的呼在另外一个马仔的脸上,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打完牌再走。

    恶虎堂的几个兄弟分别按住了那两个马仔。

    我抓起那俩马仔刚才丢在茶几上的扑克牌翻看了一眼,朝着高胜说,你看你就是没有赌徒的心理,他们手里没有一家一个王,本来你这把稳赢的,还是心理素质不行呐!

    我故意懒洋洋的靠在沙上,手里夹着香烟,朝着高胜的脸上吹了口烟雾轻笑:我不知道你们金三角是啥规矩,但从咱们中国的道上混,讲究个“义”字当先,玩社会要是没义气,狗都懒得搭理你,上回我想要弄死你的时候,是安佳蓓替你求情的,就说咱们过去有过节,我放了你一条命,不用你感激我,起码对我的恨意应该小点了吧?

    被王兴的手枪顶住后脑勺,两个马仔也让王瓅干翻了,高胜显然也豁出去了,恶狠狠的低吼:“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要杀要剐你随便!老子不带皱一下眉头的!”

    “死其实不可怕,可怕就是想死死不了!”我拍了拍高胜的肩膀,伸手往他的胸口探,果然摸出来一把手枪,然后又冲王瓅歪了歪脑袋问,部队上有没有法子可以让人说出来,我想听的话?

    王瓅点点头说:有!但是我需要准备点工具。

    我摆摆手说,去吧!速度尽量快点。

    王瓅比划了个ok的手势,朝着楼上走去。

    我把枪递给了王兴,朝着他微笑说:还是真家伙趁手吧?

    高胜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咬牙咒骂,你刚才耍我?

    我拍了拍他的脸邪笑说,就你这个智商还能当卧底?我真替你的上家犯愁呐,胜哥,老老实实的说点我不知道的劲爆消息,我给你个痛快如何?

    高胜这会儿有点做贼心虚了,咽了口唾沫说:赵成虎,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怀疑我联络别人偷袭你?偷袭我家小姐?你有证据吗?

    我依然面含微笑:“胜哥,我的确没证据,不过我现在不是以警察的身份盘问你啊,不是什么事情都非要有证据不可的。”

    我脸上依然带着笑,却忽然一把拧住了他胸口衣襟,用力把他往下一拽!同时膝盖顺势往上猛力往他脸上一顶!高胜惨叫一声,脸上顿时爆出一团血花,整个人软了下去,双手捂着鼻子。

    我把他拎了起来,旁边王兴走上来,抓住他的双手摆在桌面上,把手指一根根放直。高胜拼命想要挣扎,可是当王兴拿枪指向他的太阳穴时候,这孙子就不敢再继续动弹了。

    我拍了拍高胜放在桌面上的一只手掌,轻轻吸了口气,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一头狠狠砸了下去!

    高胜仿佛杀猪一样惨叫一声,我面色不变,手里攥着烟灰缸,再次落了下去,本来我只是怀疑这根傻屌,可是他现在的表演,简直就是意外之喜,我寻思说不准可以通过他,挖出来到底是谁从背后阴我。

    从林小梦发疯,说出那些话以后,我就觉得自己好像彻底掉进了一个大坑里,背后有一双手在默默的推波助澜,有人想要把我孤立起来,或者说想要我举世为敌,让鬼组、孔家、包括金三角和天门同时对我发难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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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看看这家伙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就故意问他:谁把上帝从监狱里弄出来的?

    “一个天门的大人物,具体经过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保出来上帝的人叫阎王,哪怕现在上帝也是听阎王的命令。”高胜毫不犹豫的回答,看来这点没有出入,之前阎王就坦诚的告诉过我,只不过他或许还不知道上帝已经从阎王手下跑掉的事情吧。

    我吐了口浊气问,我很好奇是什么东西驱使你们联系到一块对付我的?据我说知,大老板和上帝之间好像没什么恩怨吧?难道仅仅是因为你想给你大哥报仇?

    高胜犹豫了一下说,上帝答应过我,只要弄死你就把不夜城分给我,并且帮我联系以后“药”的上家。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安佳蓓受伤的事情?”我眯缝眼睛继续问他。

    高胜张了张嘴巴,迟疑起来,我朝着王瓅摆摆手说:继续吧。

    “我说,是我做的!偷袭小姐的事情是我干的!如果小姐死了,金三角方面一定会震怒,到时候我再把所有责任推到你身上的话,昆西将军一定会屠戮掉你!”高胜吓得打了个哆嗦,慌忙摇头呼喊起来,小姐其实当时已经把我脸上的面罩给揭下来了,但是却放了我一马,她让我赶紧离开洗浴中心,我不死心,想要再偷袭你一次的,是我对不起小姐!

    高胜说着话,眼里就“吧嗒吧嗒”掉了下来,冲着我哀求说,我知道今天肯定活不下去了,希望你给我个痛快,以后善待我家小姐,拜托了!

    高胜的话还是很让我震惊的,我一刹那间想明白了,怪不得安佳蓓多此一举的非要把林小梦从楼上推下去,原来她是在灭口,或者说是保护高胜,我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复杂。

    安佳蓓是个傻姑娘,拼着命不要的去保护一条打算咬死自己的“狼”,不过从另一方面也正好说明,这姑娘重情重义,只因为高胜是金三角的人,是他义父的兵,就好比之前在医院时候,林小梦说出那些疯话,小七她们几个马上跟我翻脸,唯有她犹豫不定,我心底暗暗惋惜了一声,看来这次要让她失望了。

    “猫哭耗子!如果你真有那么仁义,就不会偷袭你家小姐。”我从身上掏出匕首丢给他说,你自己解决吧,不然我会让你继续生不如死。

    “你不问我上帝的下落?”高胜疑惑的望向我。

    我冷笑说,都说了你这个智商不适合当卧底,你还偏偏不信,要不你给上帝打个电话,看看还能不能拨通他的号码?他那么机敏的人,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端的错误。

    高胜不死心的拿出手机,颤颤巍巍拨出去一个号码,说起来这家伙也算挺警惕了,上帝的号码压根没往手机里存,完全是凭脑子记住的,按下号码几秒后,高胜愤怒的将手机给摔了,咬牙切齿的怒吼,上帝这个王八蛋!

    “悲哀,你本身就是一场悲剧,如果你从监狱里出来,老老实实的找座小县城生活,现在说不定孩子都有了,你不信邪,偏偏要踏上这条路,下辈子当个好人吧!”我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嘴巴努努了地上的匕首。

    高胜挫败的一屁股坐到地上,两眼无神的小声嘀咕:都是骗子,都特么是骗子。

    嘟囔了好半天后,高胜一把抓起匕首,想要抹脖子,刀刃已经横到脖颈的时候,他又犹豫了,眼巴巴的望向我说,可以再给我一根烟吗?

    我掏出烟盒和打火机丢给了他。

    高胜哆哆嗦嗦的点燃一根烟,长长的吐了口烟雾,苦笑说:你说得对,我就是场悲剧,当初看到你把我大哥整死,把上帝逼进监狱,我认为你就是个踩了狗屎运的毛头小子,现在想来你的心思真的特别细密,这场败的不怨,赵成虎你要是答应好好照顾小姐,我再告诉你个秘密。

    “洗耳恭听!”我点点头,一屁股坐回沙发上。

    高胜沉思了一下说,阎王很不简单,他是天门的人,不光把我和上帝弄出来,应该还和鸿图会所,孔家人都有交集,他自己说,他的任务只铲除鬼组,但我更觉得他的目的可能是你,我毕竟没什么地位,知道的东西有限。

    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听到高胜这些话,我还是感激的点点头微笑说,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和阎王现在是同事,关系还算不错,他师妹就在洗浴里落脚呢。

    高胜摇摇头,半晌没有说话,一根烟抽到尽头后,高胜一把将烟蒂攥灭,“啊!”的仰天大吼一声,抓起匕首狠狠的一下刺穿进自己的脖颈,接着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弥留之际,他结结巴巴的低声嘀咕了几句话,不过我只听清一句,他说阎王是假意跟你和好的,想要凑到他嘴边听的清楚一些的时候,我们洗浴的卷帘门被人从外面“咣咣咣”敲响了,再回过头,高胜已经停止了呼吸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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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们都给惊到了!

    首先是高胜的两个马仔吓得抱头“嗷嗷”尖叫起来,我捏了捏鼻子,冲着王瓅说:打个电话报警吧,就说咱们店里有人自杀了!争取的个主动汇报。

    “报警?”王瓅有些疑惑,不过还是老实照做了。

    我把枪从王兴手里接过,随便递给其中一个恶虎堂的兄弟,然后朝着剩下的几个人说,你们到楼上去呆会儿吧,记得把枪藏好,待会告诉强子,想办法到派出所去保释我们,兴哥你去开门!

    王兴指了指躺在地上已经没有呼吸的高胜压低声音问,三子你疯了吧?现在开门?地上躺着个死人,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

    我舔了舔嘴角摇头苦笑说,敲门的人应该就是奔着这个来的,咱们怕是又被人给摆了一道,外面敲门的人估计就是警察,这事儿躲不过去的,不过不要紧的,大厅里有摄像头,咱们充其量就是打人了,如果警方问起来的话,统一口径高胜从咱们店里偷钱被抓了个正着,最后拿自杀吓唬咱们,没想到手滑了,真把自己给捅死了!

    “那他们呢?”王兴恶狠狠的指了指蹲在地上的两个马仔。

    那俩家伙吓得面无血色,浑身剧烈打着摆子,可怜巴巴的望向我。

    我摸了摸下巴颏冷笑的注视着他们问,你们知道怎么说吗?

    两个混子忙不迭的点头,其实他们说什么都无所谓,反正大厅里有监控录像,那玩意儿比任何言语都有说服力。

    王兴和王瓅将洗浴中心的卷帘门拉上去,果然不出我所料,外面确实堵了八九个警察,望着这些眼熟的“同事们”,我真的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他们显然是等候已经了,就等着上面一声令下来砸门,不然也不会全副武装,要知道在没有确定发生什么案子之前,即便是出去巡逻,警棍和防爆盾也不会让随意使用。

    而我的这些同事们不光换好了作训服,甚至挡在前面的几个人还专门戴了防爆头盔和盾牌,如果不是所里对配枪要严格要求的话,我估摸着他们敢直接拎枪来踹门。

    门才刚刚开出一条缝,这帮“同事们”就立马如狼似虎的蜂拥进来,带头的家伙,甚至看都没看,直接张嘴就喊:发生命案了,赶快汇报上级,需要支援!

    其他警察纷纷指向我们大声呵斥,双手抱头蹲下!

    这戏作的也未免有点太假了吧,我苦笑着朝着哥几个交代:双手抱头蹲下,配合警方!

    几个警察没有顾念一丝昔日的情分,直接将我们按倒,双手反扭,结结实实的铐了起来,就打算把我们推出警车,我冲着带头的同事说,张哥,我申请给我们罩上头套!要脸,谢谢!

    带头的那个警察头目叫张志,也是我们所里的,虽然不是副所长,不过也很有实权,迟疑了一下,朝着同行的几个警察摆摆手,他们将黑色的头套罩在我们几个脑袋上。

    往外走的时候,我冷笑说:张哥,我们大厅里有监控录像,领导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看录像,看不明白的随时问我,顺便替我转告领导一声,不用试图把录像毁掉,我既然敢给他看,就说明肯定心里没鬼,而且有备份。

    被带上警车以后,我眼前一阵黑暗,随着屁股底下的颠簸,我知道车子已经发动了,突然间有个想法出现在我脑海里,这一切有可能都是个圈套,从我们被偷袭开始,就有人在心思细密想要整死我们。

    后来发现没有得逞,随即开始部署后面的计划,故意让孔令杰带着林小梦到医院去挑衅,布置这个计划的人了解我的性格,最起码了解我的过往,他算准了我看到林小梦一定会愤怒。

    人在愤怒的时候是最欠缺理智的,然后林小梦或主动或被动的被当成了弃子,真真假假的跟我们说了那些疯话,目的就是挑拨天门、安佳蓓,还有兄弟们和我的关系。

    这次布置,那个躲在背后的人无疑是成功的,我被宋福来拒在天门之外,小七姐妹四个也和我离心离德,就连安佳蓓也对我产生了疑惑,于是那人第二波算计很快又来了,安排高胜枪杀安佳蓓,安佳蓓如果挂掉,我肯定会上“金三角”的黑名单,接下来就是这次对高胜事件的部署,他也猜到了我不会留高胜这个活口,紧跟着警察来砸门,一整套事件安排的简直天衣无缝!

    好深的心机,好狠的手段!这完全就是奔着置我于死地来的,这人到底跟我有多大的仇恨?而且他只是想要弄死我,并没有打算伤害我其他的兄弟,或者是瓦解掉“王者”,上帝首先撇开了这个嫌疑,他没那么大本事,那到底是谁在暗中布局?

    高胜临死的时候说过,阎王是假意跟我和我,难道这些事情是他安排好的?可是不应该啊,我和阎王接触过,这小子的功夫在年青人里堪称一流,不过智商只能算勉强,凭他的脑子能安排好这么大的阵势?要知道这里面掺和的人不光还有孔家或许还有“鸿图会所”的影子,阎王能命令的动孔令杰和鸿图会所?这打死我也不相信。

    安佳蓓说过,鸿图会所只是她义父的一个下家,要是实打实的说起来,鸿图会所并不是昆西或者安佳蓓的下属势力,只是惧怕昆西将军罢了,那鸿图会所的当家花旦肯定也有自己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可以将这么多势力纠结到一起,一齐对付我!

    我胡乱遐想着,汽车已经停了下来,紧跟着我就被人很粗野的拽了下去,强横的拖拽着往前走,被推进一个房间后,听到“咣”的一声合门声,屋里顿时陷入了安静。

    我竖着耳朵听了几分钟后,确定没有任何动静后,才开腔喊:“兴哥你在吗?王瓅!”

    没有人回应我,甚至还隐隐有些回声,我苦笑着摇摇头,心说,我们怕是被分开了,这里应该是派出所的审讯室,要知道我们现在都只是嫌疑人,别说曾亮,就算是石市公安系统的一把手也没那个权利直接给我们定罪。

    现在我有点后悔了让他们给我带头套了,眼前乌漆嘛黑的,弄得我整个人都紧张兮兮,人的恐惧会随着黑暗与日俱增,特别是在这种冰冷到没有温度的审讯室里,更是会没由来的害怕。

    “该死,这帮逼!走的时候也不知道把头套给我摘掉!”我蹲在地上,后背倚靠着墙壁,微微挣动了两下身体,我的两只胳膊被反扭着铐起来,特别的难受。

    我忍不住又骂了句娘,这个时候听到铁门“吱嘎”一声开了,我赶忙喊:大哥都是自己人,劳烦先帮我把头套给取掉吧。

    “哼哼!”那人冷哼了两声,紧跟着我就感觉脑袋传来一阵剧痛,有人拿橡胶棍子狠狠的抽在我脑袋上,我拼命站起来想要躲闪,扯开嗓门喊:打人了!暴力执法了!

    奈何脑袋上戴着头套,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刚刚才站直身子,就被那人一脚把我踹倒,抄起警棍朝着我的身上、脑袋上,没头没脑的往死里抡,没办法跑,更没办法躲,我只能疼的一个劲地“哇哇”乱叫,可是却没有任何人来帮忙。

    被打了七八分钟,揍我的人估计也打的累了,“呼呼”的喘着粗气。

    我以为苦难应该结束了,冲着对方求饶:大哥多大的仇,至于这么玩我不?有啥事咱们好好唠,人不是我杀的,你们肯定也有看监控录像吧?想知道什么尽管问。

    那人也不吱声,喘息了几口后,抄起橡胶棍继续对我二轮进攻,我身上本来就有伤,之前被上帝偷袭,肩膀和胳膊上有好些伤口,被他这么一顿要命的暴揍,很多地方已经开始出血,我更是疼的忍不住开始骂街,草泥马的!有本事弄死我,别让老子知道你是谁,否则我一定喂你吃屎

    “你手里还有备份的监控录像是吗?在哪?”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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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我的人嘴里故意咀嚼着口香糖之类的东西,声音熟归熟,但我一时间也想不起来是谁,估计是所里曾亮的某条狗腿子吧。

    我半躺半坐在地上“嘶嘶”的呻吟说:没错,我备份了十几盘呢,二十四小时之内,老子只要不走出审讯室,那些录像带保不齐会被寄到哪,比如咱们局长那里,或者是市委的一些领导手中,顺便告诉曾亮一声,有啥想问的,堂堂正正的过来问我,我的忍耐是有限的,老子就是一个屁民,惹急眼了,舍得一身剐,把他这个大所长拉下马!

    “去尼玛的!”那人抄起橡胶棍字照着我身上没头没脑的又是一通猛抽。

    雨点一般的殴打让我几近昏迷过去,身上那些伤口更是血流如注,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脖后颈、胳膊和后背上被血水给浸透了,连续抡了几分钟后,那人再次问:告诉我,那些录像备份都在哪?

    说老实话我真快被打服了,两手让反铐着,躲都没法躲,实在没辙了,我只能吓唬他:“把你嘴里的鞋垫子拿出来再特么跟我对话吧!小逼崽子,别觉得我看不见你,就不知道你是谁,老子最后一次警告你,再敢动我一指头,小心你一家老小的安危,替你主子办事,你主子就没提前告诉你,老子是什么人么?”

    听到我的恐吓,打我的人确实没敢继续再乱来,只是虚张声势的又喝斥了我几句,我缄口不言,问急眼了就吼一声:别跟我来这一套,老子当过混子,也做过警察,里面的条条框框摸的比你门清!

    只不过是隔着一层面罩而已,有的人就变得不再是人了,真不知道应该嘲笑社会的世态炎凉,还是所里的人心复杂,平常在单位里,一些新人大抵知道我和马洪涛的关系,不会太为难,一些老油条也清楚我在“胜利大街”上的势力,对我也算恭敬,操特妈的!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他们像捶傻篮子似的暴躁。

    看实在吓唬不住我,那人“咣当”一声关上铁门离开了。

    我蜷缩在地上,心底已经将曾亮这根傻屌记恨上了,心底默默念叨,老子今天只要顺利离开审讯室,不好好伺候你一顿才怪!

    打我的人肯定是曾亮安排过来的,狗东西想报仇,之前我在医院那么顶撞他,让他有些下不来台,再有就是这件事情的计划者的安排,对方打算一次性搞死我,所以肯定想方设法的把我手里的备份录像勒索出来,实在是老子手里确实没有,有的话,我真想拿两盘录像出来少换几棍子。

    我从地上躺了十多分钟,审讯室的铁门打开了,我听到曾亮贱逼嗖嗖的声音传了过来“哎呀,这是怎么回事?老张你是怎么办事的,成虎毕竟是咱们同事啊,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紧跟着我头上的面罩就被拽了下来,眼前猛然一亮,刺激的我半天没能睁开眼睛,我不适应的眯缝了一会儿,才看清楚曾亮和之前带我回来的张志站在我面前。

    曾亮一脸虚情假意的关心,实际上眼里满满的全是幸灾乐祸。

    旁边的张志有苦难言的朝我干笑着咧了咧嘴。

    我吸了吸鼻子爬起来,忍着疼说:曾所,不是张哥打我的,是我刚才不小心卡了个跟头自己摔得,呵呵

    不出意外的话,曾亮是打算放我离开,因为他们实在不敢赌我手里到底还没有监控录像的备份,万一事情真的败露,屈打成招,他这个所长就真当到头了。

    看我主动给台阶下,曾亮摆摆手说:老张快点把成虎的手铐解开,都是自己人,没必要那么公事公办的,成虎你不要紧吧?

    等张志帮我把手铐解开以后,我甩了甩自己僵硬的胳膊朝着他摇头笑着说:“谢谢曾所关心,我这个人从小就皮厚,这些都是小伤,对了,所长,监控录像您看过了没有?”

    曾亮点点头说,看过了!本身就是一场误会,经过法医和咱们同事的积极调查取证,证实死者确实是自杀,成虎不是我这个当老哥哥的说你,年轻人脾气暴躁我理解,可是你要明白,你现在可不单单是一家洗浴中心的法人代表,更是咱们所里的精英,监控录像里显示,你曾经对死者大打出手,这种事情如果被报道出去,你怕是也难逃一场官司,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帮你安排好了!

    狗日的曾亮是真能鬼扯,两个钟头时间还不到,就把一切都弄得水落石出?真拿我当成傻子糊弄呢,不过他的意思很明显,这件事情不会再继续追究我的责任。

    我感激的冲着曾亮点头哈腰说:让领导费心了,以后我一定注意。

    曾亮脸不红心不跳的点点头,朝着张志摆摆手打发说:老张你到医务室去帮成虎拿点纱布止血。

    等张志离开后,曾亮朝着我摆摆手,成虎,你坐下来,咱们慢慢聊!

    我没作声,眼瞅着张志把审讯室门关上后,脸色顿时冷了下来,猛地抬起胳膊一巴掌就呼在曾亮的脸上,接着抬腿一脚蹬到狗日的肚子上,恶狠狠的骂:你特么跟我俩扯犊子呢?是不是忘了我白天在医院跟你说的话?

    曾亮过去是个文职,要不然我还真不敢随随便便的冲他动手,他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肚子手指我骂:赵成虎你想干什么?攻击领导,我看你的好日子是过够了吧?

    我对着他脸“呵呸”的吐了口唾沫,一把攥住他的衣领,揪到我跟前冷声说:是啊!好日子确实过够了,你的好日子是不是也到头了?曾大脑袋,我特么告诉你,还有别特么觉得自己傍上什么了不起的爹了,就对我指手画脚,你应该知道我是个什么玩意儿,我真想弄死你,有一万种方式,只要你前脚敢脱下来这身皮,我后脚就能让你生活不能自理,你信吗?

    曾亮没有吱声,脸红脖子的挣动两下。

    我阴沉的瞄着他说: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听懂没有?

    见曾亮不出声,我接着阴笑说:马洪涛手里握着一大笔你违法乱纪的证据,惹毛老子,明天就安排人交到局子里去,我没那么多闲功夫跟你扯,聊不聊痛快一句话!

    无奈之下,我只能把马洪涛抬出来,马洪涛和曾亮公事的时间长,过去也偶尔和我说过曾亮不老实,有时候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听到我的吓唬,曾亮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嗯”了一声,尽管这逼心里头肯定不服气,但屁都不敢往下放一个,他这类靠着溜须拍马上去的人,算计人的胆子大,自己碰上事的时候胆子小。

    “有烟没有,给我点一根!”我一把推开曾亮,大马金刀的坐到审讯桌子上,不小心碰到了刚刚被踢伤的屁股,疼的我“熬”一嗓子又蹦了下来,一脚踹到曾亮的肚子上,骂了句:草泥马的!

    曾亮委屈的爬起来,替我点上一根烟,老实巴交的立在旁边没敢吱声,想想我俩瞬间身份对调,我心底还是有点暗爽的,不过脸上没表现出来,仍旧作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有的人就是这样,你不狠狠的槽他妈,他就不知道你是他爸。

    我惬意的抽了口烟说,我问你,谁让你整我的?

    “我”曾亮迟疑了一下,我比划个ok的手势说,行了!不用聊了,回家让你家人给你预备后事吧,要么你现在就把我枪毙掉!

    曾亮小受似的拽住我,我猛地大吼一声:说!到底是谁让你整我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王主任又是个什么鬼?”我被这傻屌给彻底饶懵圈了。

    曾亮吸了吸鼻子说,王主任也是孔家一系的,而且级别比段处长高,当初要求给你转正,就是王主任的意思,我一直都以为你是孔家的人,所以孔少说要整你的时候才没有犹豫,可是现在他们孔家明显也不是一条心,我就和风箱里的老鼠似的,两头受气!

    “该!谁让你长得傻逼,还尽办一些傻逼事儿!如果你和马哥似的,公正廉明,谁能指使的动你?对了,那个王主任说,让你别把放掉我的事儿告诉孔令杰?”我皱着眉头问道。

    曾亮点了点脑袋。

    “也就是说,孔令杰现在根本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服了?”我舔了舔嘴唇,心底生出了想法,难不成孔家也有人瞧孔令杰不顺眼,想要借助我的手好好教训他?甭管是不是,试试就知道了,反正我和孔令杰也做不了朋友,敲狗日的一笔竹竿,只要不伤害他,孔家人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曾亮再次点点头。

    我拍了拍他肩膀说,老曾啊,今天晚上你就把我从审讯室里关一宿吧,明早上给孔令杰打电话,就说我服了!然后我安排饭店请他吃顿饭,你通告一声,如何?

    事到如今,曾亮哪敢说出来半个“不”字,犹豫的点了点头。

    我很随意的摆摆手说,让人把我那两个兄弟放了,然后给老子准备点宵夜和一床被子。

    曾亮灰孙子似的站起来要往外走。

    我两眼一瞪,上去就是一脚蹬在他屁股上骂:你干啥去?打电话,今晚上从审讯室里陪老子,要是让我知道你搞什么小动作,小心点你那个如花似玉的媳妇,还有两岁半的孩子!我是个畜生,没人性的!

    曾亮打了个冷颤,赶忙开始安排。

    一切安排妥当后,我抽了抽鼻子问他,刚才你安排谁来揍我的?

    “啊?”曾亮怔了怔,半天没有出声。

    我一手端着盒饭,一手拍了拍他肩膀说:你放心,我就问问,小爷是个心胸宽广的人,只是想知道谁对我这么大怨气,以后对他客气点,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是是我打你的!你刚才不是说,君子一言”曾亮说完话后,就搭理下来脑袋,好半天没敢抬头看我,只是拿眼神时不时瞟动我两下,他要是不亲口承认,一时间我还真没猜出来是个逼养的,现在再听他的声音,我越发觉得刚才就是狗日捶我的。

    饭也顾不上吃了,直接一饭盒扣到他脸上,甩开胳膊照着狗日的就是狂掴耳光子,一边打我一边骂,槽你姥姥的!可想老子不是君子,我是个小人,一般有仇当场就报了!

    我揪住曾亮的头发,膝盖绷直朝着他的脑袋上“咣咣”就是狠磕了两下,抓起什么拿什么削他,审讯室外面时不时有人路过,不过谁也没停留,他们都还以为是曾亮在揍我。

    持续踹了丫十几分钟,我累的甩了甩手腕子说:打电话让人送根警棍进来!

    曾亮让我打鼻青脸肿,蹲在地上“呜呜”的低嚎,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所长的派头,我拿脚尖踩着他的脸吓唬,你自己考虑清楚,是让我出了这口恶气重要,还是你把位置丢掉更重要,大不了我明白给孔令杰服个软,不过你以后的日子,哼哼

    “成虎,我现在让你打成这样子,如果有同事进来送警棍,看到的话”曾亮捂着红肿的眼眶朝我小声嘀咕。

    我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转着脖颈四处看了几眼,从审讯桌上把碳素笔拿起来,然后在墙壁上比着自己的巴掌画了个手印,朝着他努努嘴说:自己往上撞!听不见响声,有你好看的!

    曾亮彻底哭了,犹豫了半晌后,咬着牙拿脸撞到了墙上。

    他一边“咣咣”的往墙上撞,我抓起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灌下去一大口后,开始琢磨,孔家这到底是玩的什么套路,一边帮我转正工作,一边又想要整死我,难不成真像曾没亮说的那样,孔家内部也不和谐?那是谁在暗中帮我呢?狐狸?除了孔令杰,孔家人我好像就认识个狐狸。

    随即我又摇头自语:不可能,狐狸没那么大本事,他就是个外系,而且我俩的关系也没好到那种程度,那又是孔家的谁在帮助我呢?

    难不成因为我小伙长得俊,孔家某些大小姐相中我了,我自恋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另外一边曾亮这个傻屌因为用力过猛,自己把自己给撞晕过去。

    从审讯室里呆了一宿,第二天一大早,我先给王兴打个电话,让他去安排饭店,还特意交代了他一些事情,然后才让曾亮拨通孔令杰的号码,经过一宿的折磨曾大脑袋的脸盘子比过去又大了一圈,我苦笑不得的瞟着他。

    打完电话以后,我冲曾亮说:待会见过孔令杰,问你脸上的伤怎么来的,知道怎么说不?

    “知道,我自己不小心摔得!”曾亮慌忙点点头。

    二十多分钟后,我和曾亮一块离开个审讯室,临出门前,曾亮还特意戴了个口罩,孔令杰开辆白色的悍马车从派出所外面等着我们,见到我俩一块出来,我又是鼻青脸肿的模样,孔令杰得意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问:服了没我三哥?

    “服了!卑服的!”我吓得打了个哆嗦,冲着孔令杰毕恭毕敬的说:孔少,我安排了饭店,咱们边吃边聊,有什么事情您以后尽管吩咐,这回我是彻底弄清楚了,老孔家才是咱石市的老天爷。

    “哈哈”孔令杰嚣张的发动着车子,我从前面指路,到达饭店以后,孔令杰疑惑的望了眼大厅问,你包场了?

    “当然了,招待孔少这样的爷,肯定得有爷的规格和待遇!”我三孙子一般拱下腰。

    孔令杰满意的点点头,嘴角一歪嘲笑的说,谅你也不敢使什么手脚。

    走进包房里,服务员已经把菜都上好了,我起身替孔令杰倒满酒杯,然后又给自己满上一杯,把杯子故意举的特别低的说,先给孔少赔罪了!

    看着他把酒喝下去以后,我退到孔令杰身后轻声问他,孔少您有什么想安排我做的。

    孔令杰哈哈大笑着说,三哥这么卑躬屈膝,我还真有点不适应了,其实事情很简单,我想带着你一起发财,只要你安排下面的兄弟,在崇州市的几个高速路口,帮着我一块运“药”,大把的钞票等着你赚!

    “对不起孔少,我做不到!您打我吧。”我直接摇了摇脑袋。

    孔令杰的脸色当时就变了,一巴掌推在我胸脯上。

    我也没惯着他,抄起桌上的茶杯就砸到狗日的脑袋上,怒气冲冲的喊叫,老子让你打我,可没说过不会还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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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茶杯子砸在孔令杰的脑袋上,紧跟着拎起椅子就准备抄他,这小子手上多少有点功夫,只能打他个措手不及,要是让丫反应过来了,待会挨削的肯定是我。

    当我举起椅子准备抡他的时候,孔令杰下意识的往后躲闪两步,陪同我们一起来的曾亮赶忙上前拽我,嘴里碎碎念的嘟囔:都是朋友,有啥话好好说,不要动手

    “去尼玛的!”我回手就是一巴掌掴在曾亮的脸上。

    这个时候孔令杰也腾出手了,恼怒的从桌上拎起酒瓶想要砸我,我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冲着丫冷笑:姓孔的,你当大哥跟你闹呢?动我一指头试试,敢还手,老子今天让你跪着走出这间饭馆。

    孔令杰迟疑了一下,皱着眉头低喝:“你什么意思?”

    我吐了口唾沫,一屁股崴到椅子上冷笑:刚才进门的时候老子给你敬的那杯酒滋味如何?合不合适您的口感?

    “酒里有什么东西?”孔令杰的眼神变得有些紧张。

    我抹了抹红肿的侧脸说,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提前往酒里给你下了点料,你这会儿有没有觉得小腹里热烘烘的?有点特别顺畅,想要放屁的感觉?

    我刚说完话,雷少强和王兴就破门而入,王兴手里攥着一把手枪,是我们之前从高胜那缴获的,雷少强拖着一把半米多长的大开山刀,两人恶狠狠的堵在门口。

    孔令杰脸色一片青灰,咬牙切齿的瞪着我吼叫:赵成虎,你特么活腻歪了吧?敢跟我玩这套?信不信老子让你和你的这帮喽啰兄弟一个都走不出石市。

    “草泥马的,跟谁俩呜呜喳喳呢!”雷少强一脚蹬到孔令杰的身子,拎起大砍刀就朝丫的身上没头没脑的一顿猛抡,当然没敢使刀刃,就是拿刀背当棍子一样的捶他。

    暴揍了孔令杰几分钟后,雷少强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又退回到门口。

    我故作紧张的打了个哆嗦,奸笑着点燃一根烟,甚至还大大咧咧的翘起二郎腿嘲讽,无所谓啊!有你孔家大少给我陪葬,走不出去就走不出去呗,孔令杰我告诉你个不幸的消息,酒里我下了一种慢性毒,首先你会跑肚拉稀,接着肠胃会慢慢被侵蚀,最多一个礼拜吧,你的五脏六腑就全部都腐烂咯,但是你一时半会儿不会死,你会眼睁睁的感觉到痛苦。

    我说话的时候,孔令杰的肚子正好特别配合的“咕噜咕噜”响了起来,紧跟着这孙子捂着肚子就开始四处张望。

    我吐了口烟雾轻飘飘的笑着说,走廊顶头就卫生间,您先方便一下?完事咱们再谈?

    孔令杰犹豫的又看了眼我,一脚踹翻椅子,往门外走。

    “兴哥,陪着孔少一块上厕所,顺便替孔少保管好手机!”我弹了弹烟灰,冲着王兴使了个眼色。

    王兴二话没说,直接一把揪住孔令杰的脖领,拿枪顶在孔令杰的脑门上,喝斥:请吧孔少?

    两人一块走出了卫生间,我坏笑着问雷少强,都准备好没强子?

    雷少强打个响指大笑,妥妥的,整个饭店的厕所门都被锁死了,孔令杰就两个选择,一个是拉到裤裆里,一个是从楼道解决,正门口,王瓅带着恶虎堂的兄弟在把守,后门江龙领着一帮兄弟在盯着,他孔令杰除非是朱厌、宋福来那种大神,否则跑不出去。

    我阴沉的一笑,狠声说:操特妈的,就算不玩死他,今天也要收点利息!

    说罢话,我又望向了曾亮,刚才这个傻篮子竟然拉偏架,我吐了口烟雾,指了指墙壁说,知道怎么做了吧?别让我动手!

    曾亮深呼吸了两口,很自觉的爬起来,拿脸照着墙面撞了过去。

    几分钟后,王兴又拽着孔令杰回来了,俩人好像踩着狗屎似的,身上那股子味儿,熏的我差点没吐出来,王兴“哈哈”大笑说,大家族的人就是不一般,咱孔少宁肯拉到裤裆里,也不愿意影响公众场合的卫生,愣是没给我拍照的机会。

    孔令杰涨红着脸,身上一股子恶臭,肚子“咕噜噜”的作响同时还伴随着一连串的屁,听起来分外的有节奏感,我捂着鼻子看向他戏谑的说:没看出来,孔少还是个懂音乐的人呐。

    孔令杰脸红脖子粗的指向我刚准备开骂,嘴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一串连环屁已经“噼里啪啦”响了起来。

    “说普通话,你的母语我听不懂!”我歪着脑袋嘲弄。

    说实话我恨不得立马宰了他,但是理智告诉我,如果真把他杀了,我会很麻烦,毕竟孔家在石市根深蒂固,自家的嫡系子弟被杀的话,铁定要跟我拼命,搞孔令杰和跟整个孔家对抗完全是两种概念,所以才出了这么个馊主意整他,这么丢人的事情,我相信孔令杰肯定也不会跟家人分享。

    一阵连环屁过后,孔少没有悬念的再次“释放”了自己,整个包房里弥漫着一股子公共厕所的味道,估计很久难以消散,我都替以后到这个包房吃饭的人揪心。

    “释放”完自己,孔令杰又窘又恨的低吼:你到底想怎么着?

    他现在都不敢扯开嗓门和我对话,音量稍微大一点的话,就会连带着肚子一阵“咕噜”。

    “昨天你把我整那么惨,今天总得有点说法吧?这样吧,孔少,我这个人心胸宽广,你答应我三件事情,我就给你解药,毕竟咱们以后还是要做朋友的。”我手指轻轻的叩击桌面。

    其实我哪有胆子真敢给他下什么肠穿肚烂的毒药,无非就是半包泻药掺了点巴豆粉罢了。

    孔令杰吸了口气说,什么条件!

    “第一,我想知道你和谁一块整的我?第二,赔偿五百万现金,毕竟你对我造成了身体和精神的双重伤害,最后给老子写份你贩“药”的具体经过。”我伸了个懒腰朝他努努嘴。

    孔令杰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抖,最后像是死心了一般,点点头说:待会我打电话让人送钱,整你的人,我不认识,我们一直是通过电话来往的,至于写保证书不可能,我只能答应你以后不会跟你作对!那我的信誉做担保!

    “别闹了我滴哥,三件事就答应我一件,那算了!咱们继续磨着吧。”我拍了拍脑门,冲着另外一边拿脸撞墙的曾亮喝斥,声音给我响点,没吃饭?

    曾亮脸色一瘫,咬着牙“咚”的一下把脸撞在了墙上。

    其实我提前就想过,孔令杰不会给我写自己的犯罪记录,毕竟谁也不会把自己的小命交给另外一个人保管,只是想诈狗日的一笔钱,另外再套出来到底是哪个王八蛋一直从背后搞风搞雨。

    接下来我们陷入了僵持,大家谁都没有说话,房间里时不时传出一连串的放屁声,孔令杰的脸色好像变色龙似的来回变幻,一股带着恶臭的“黄汤”顺着他的裤管往下蔓延,他周围四五米的地方已经完全没法站人了。

    最后这家伙实在忍不住了,咬牙切齿嚎叫,跟我合作的是天门的人,具体叫什么,我真的不清楚,但是他给我提供了很多关于你在崇州市的事情,而且也自信一定会把你治的服服帖帖,他叫什么,我是真的不清楚,每次我们见面,他都会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大部分我们是通过电话联系。

    “把他电话给我,然后让人送钱吧!孔少,我希望咱们这是最后一次以敌人的身份见面,我就是个混饭吃的下三滥,跟您完全扯不上交集,您想要贩药,那是你的本事,拜托给我留条活路,别总琢磨着祸祸我,成不?”我看实在诈出来他什么了,捏着鼻子站起来,朝他抱拳作揖。

    孔令杰冷哼一声没有回应我,只是恶狠狠的瞪着另外一边撞墙的曾亮,我估计他心里肯定把曾大脑袋恨死了,曾亮待会也一定会告诉他,我是被他们孔家人保释出来的,到时候具体怎么样,就让他们自己家人互相咬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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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令杰明确的告诉我,是天门的人在跟他合作,这很符合逻辑,一般的阿猫阿狗恐怕都没资格跟他谈合作,但他不知道对方叫什么,长什么模样,我觉得这多少有点鬼扯,以孔令杰的身份地位,再加上他自己的智商,会和个素未谋面的人狼狈为奸,这种事情估计连个普通人都不会干。

    不管怎么说,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是天门的人想要坑我,这点就已经足够了。

    原本因为师傅和伦哥的关系,我对天门这个组织一直都是充满了敬意,可是这一次真的是对他们的好感度降到了一个冰点,宋福来在医院质疑我,我可以当作是他不了解我的性格,而且他本人也正气满满。

    可现在天门的人想要整死我,我就不能理解了,从出道到现在,老子没有吃过他们天门一口饭,没有喝过他们一口水,唯一就受过我师父和文锦的一些庇护,他们凭什么剥夺我的小命。

    孔令杰打电话让人送赔偿金过来,我搬着椅子坐的远远的,冷眼瞄向他,我害怕的是孔家并不是他,摒弃孔家的光环,他在我眼里就是个渣,如果说狠和聪明是种天赋的话,这家伙几乎一无是处。

    曾亮第二次撞晕在地上,我捂着屋子朝孔令杰微笑问:孔少,我特别想不通,你这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为什么还会不辞辛苦的“奋斗”,难道祖辈给你积累的财富还不够你祸祸吗?

    孔令杰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冷哼,你这种井底之蛙永远不会懂什么叫征服欲,赵成虎,你可以靠着小聪明算计我一次,但只有这一次,我发誓!

    “不用发四了,你就是发六也不好使,这次我承认自己确实使的是小手段,不过你要是再敢招惹我,我保证堂堂正正的蹲在你脑袋上拉屎!你刚才也说了,我就是只井底之蛙,癞蛤蟆要是发起狠,可是敢吞天鹅的主儿!”我不屑的撇撇嘴,他身上充斥着一股子公共厕所的味道,熏得我眼睛都有点睁不开。

    孔令杰没有作声,但凡是正常人这种时候也不会再逞口舌之利,我知道这小伙是彻彻底底恨上我了,不过无所谓,反正我们本来就不是朋友,我抓了抓侧脸冷笑说:孔少,你知道为啥曾亮敢耍你,偷偷把我放出来不?

    他脸色骤然变冷,咬牙切齿的瞪着已经昏厥过去的曾亮。

    我拍了拍大腿说:因为你们老孔家有人不希望我死呐,我跟你交个底吧,这回把我放出来,就是你们孔家人干的,具体是你家谁,那就不方便朵说了,不过放我出来的人,给我发过短信,让我狠狠的捶你,喂你吃屎,不信你看

    我掏出手机朝着他扬了扬,反正距离的远,我不信这篮子是千里眼,真能看清楚手机上的字,这么干的目的就是让你心底有忌讳,从饭店走出来以后,不会率先朝我发难,肯定会回去找找到底谁想阴他。

    孔令杰的脸上如同罩着锅底一般,狠声诈吼:“是谁?如果你告诉我,我再给你加五百万,并且保证以后不会招惹你!”

    “一千万,毕竟卖主子是件担风险的事情,保不齐你们两兄弟握手言和了,再联手对付我这个外人。”我故意装的好像说漏嘴似的,朝着他伸出一根手指头。

    听到“两兄弟”几个字的时候,孔令杰的眼中明显闪过一丝得意,在他看来肯定是顺利从我嘴里套出话了,故作思考的样子,点点头说:好,容我回去考虑考虑,想清楚了我联系你!

    “那就静候孔少大驾!”我仍旧懵懂不觉得点点头,尽可能让他感觉我没有发现自己语句里的瑕疵。

    孔令杰不傻,相反他比大部分人聪明的多,从那种大家族里从小接受的教育和熏陶,让他有种天底下人都是傻逼的错觉,既然他喜欢这么认为,那就让他继续自我欺骗下去吧。

    半个多小时后,王瓅给我打来电话,有人确确实实送过来“五百万”的现金,我朝着孔大少耸耸脖子抱拳说:孔少是个讲究人,言出必行,赔偿金我们收到了,那改日我再请您喝酒泡澡吧。

    说罢话我带着王兴、雷少强就打算离开。

    孔令杰从后面心虚的喊了我一生,我疑惑的回过去头问他:怎么了?

    “能不能给我留条裤子!”孔令杰尴尬的指了指臭烘烘的裤子。

    “这”我刚打算拒绝。

    “稳妥!”雷少强先我一步,将自己的裤子直接脱了下来,放到桌子上说,阿玛尼的,昨天刚买,便宜孔大公子了,不用谢我,就希望你以后少找我们点事儿。

    我错愕的望向雷少强,这小子啥时候变得这么讲究,竟然宁可自己穿条“皮卡丘”的花裤衩丢人,也要给孔令杰留几分薄面,本身我的意思是让狗日的丢人,自己想办法离开包间的,见到雷少强朝我挤眉弄眼,就什么都没吭,直接点了点头。

    我们哥仨快步离开包房,我问王兴:饭馆都打好招呼没?给人祸害成公共厕所了。

    王兴乐呵呵的说,放心吧!给的钱足够他们把那包房改成厕所。

    走出饭店,王兴和雷少强分别给堵在前后门的兄弟打个电话,让大家暂时先撤退,我们仨开车往洗浴中心返,路上,我刚打算问雷少强刚才为什么那么好心,雷少强贱嗖嗖的一笑,从车里翻出来一个巴掌大小的塑料小盒子。

    那盒子有点像收音机,雷少强摆弄了两下天线猴,递给我一个耳机子说:你听听!

    “啥玩意?”我疑惑的把耳机塞进耳朵眼里,先是听到那头“次啦次啦”好像信号不稳的声音,紧跟着传来孔令杰的声音,孔令杰不知道是在跟什么人说话,或者是打电话,“嗷嗷”的点着我名字狂骂草泥马。

    “窃听器?”我长大了嘴巴。

    雷少的点点头,指了指我屁股口袋的装饰扣子说,窃听器藏在那儿,是朱厌帮我搞到的好玩意儿,我估摸着咱们整完孔令杰,他肯定第一件事是给自己信得过的人打电话或者是见面,商量怎么找回来这个面子,咱们到时候也好有个防备不是?

    “应该往他的车里再装一个,他那种款爷,裤子估计洗一水就不会再穿了,代价太大!”我又把耳机子往耳朵眼里按了按,想听清楚狗日的具体说什么,雷少强能想到这种法子的确挺出乎我的意料。

    “装了,我让陈二娃过来弄得,但是效果应该不会太好。”雷少强狡黠的朝我笑了笑。

    那头孔令杰破口大骂的诅咒了我能有十多分钟,接着就传来开车门的声音,孔令杰应该是驱车离开了,车上孔令杰不知道跟什么人在打电话,约对方老地方见面,之后就没了声音,没多会儿孔令杰又点着我名字一定骂娘。

    雷少强坏笑说,看来你这次是彻底给丫留下心理阴影了。

    “如果能让他像林恬鹤怕你似的害怕我,也值了!”我叹了口气,那边孔令杰的吠骂声不止,没有任何实质内容,我把耳机子摘下来,让雷少强先听着,有啥动静再喊我,我点燃一根烟,微闭眼睛看上思索,到底是天门的哪位想要搞残我?宋康?文锦?或者是我师父?

    天门跟我有过交集的人就这些,至于阎王那种货色,根本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他太次了,要地位没地位,要身份没身份,总共只能借助天门一次的机会,还用来弄出来上帝,根本没可能整死我,就算他有本事搞我,可也没动机啊?我俩无怨无仇,办掉我,他在天门的地位也不会提升。

    “不对,如果干掉我,他在天门的地位真的能有所提升呢?”我猛然睁开了眼睛,之前阎王说过,他和他师妹梧桐都没有拜过天门的香堂,上次我给师傅打电话,师父曾经告诉过我,但凡有资格拜香堂的人,将来基本上都是一区龙头,我师父老了,不止一次的暗示过我,想让我过去伺候他,伺候他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有可能接手他的位置,如果我挂掉,阎王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这就好比是两个饿鬼都看到一张大饼,俩饿鬼本身没有恩怨,但只要干掉其中一个,另外一个就能独享美餐,他们会不会动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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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定是狐狸那个野种,最近我听说老爷子经常邀请他到家里去吃饭,昨天我特意让人购置了点高丽参想要讨好他,老头竟然看都没看我一眼,还神神叨叨的让我适可而止,那老糊涂八成是准备把狐狸接回孔家去!”孔令杰破口大骂,言语里对自己的长辈儿都变得不屑一顾,看来真的是入魔了。

    “会不会是你家老爷子觉察出来你的小动作了?孔少,要我说,你确实应该中断和鬼组的交易,老爷子是个老革命,首先对岛国人就肯定没什么好感,想挣这种偏门钱,可以和金三角那边合作,用金三角的货往鬼组销售,以孔家的实力肯定是小菜一碟吧?”看来对话的人和孔令杰也不是一条心的。

    孔令杰趾高气昂的说,我的事情和你无关,你只需要记住,咱们的合作紧紧只局限于铲除赵成虎,我需要崇州市的交通要道,你需要是他手上的“王者”。

    那人没有说话,孔令杰接着又说,现在狐狸那个野种和你们天门的人搞在一起,裕华区都快被他们吃掉一大半了,这事儿你帮我处理掉,还有下次什么时间对赵成虎下手?

    “狐狸的事情先不着急,只是一个小角色而已,赵成虎太机敏了,这次没有成功,他一定会加倍小心,所以咱们暂时缓一段时间,只是我很好奇以孔少在石市的地位,不能随时办他吗?”那个男人笑着问道。

    “啪”的一声脆响,孔令杰应该是恨恨的拍了下桌子才开腔,因为瓜爷那个老混蛋,我答应过瓜爷,三个月之内不会碰赵成虎的,离期限还有将近一个月。

    “你很怕瓜爷?”

    孔令杰破口大骂了句:他是个疯子,十多年前他和他大哥在石市创建了一个叫“血色”的组织,当时真是风光无限,如果不是我们四大家族一块联手打压,血色现在估计才是石市最厉害的组织,虽然血色现在风光不在,但是下面的马仔很多在社会的各行各业都有建树,真要是拼起命来,比较麻烦,最重要的是,我问过我爸和大伯他们,谁都不知道瓜爷那个大哥到底死了没有,如果没死的话,那是个危险人物。

    “哦”那男人很敷衍的应了一声。

    接着耳机子变得“沙沙”一片,信号一下子中断了,雷少强无奈的朝我耸了耸肩膀说,估计是窃听器没电了,那玩意儿距离越远越耗电,好在咱们能确定两件事了!

    “嗯?”我把耳机子摘下来,疑惑的望向他。

    雷少强挖了挖鼻屎,随手就蹭到我衣服上,贱笑说,第一件事,确实是有个天门的逼崽子在跟孔令杰合作,第二件事情,他们同床异梦,天门那逼崽子很反感岛国人,而孔大少似乎正在和对方合作。

    我舔了舔嘴皮说,还有第三件事情,他们近期不会再对我动手,瓜爷好像挺有面子的。

    王兴打着方向盘问我,那咱们接下来的重心是哪?

    “鬼组!把狗日的鬼组打出石市,鬼组人这会儿肯定正偷摸高兴呢,咱们起内讧了,老子肯定没时间搞他们,我偏偏要倒打一耙,以后谁特么欺负我,我就打鬼组!晚上我让陈二娃和蔡鹰想办法调查出来鬼组那帮高层的落脚点,你们带着人去抓贼!操特妈的,我倒要看看卵子大小的岛国,到底有多少不怕死的武士!”我捏了捏鼻梁骨。

    这回雷少强和王兴统共带来了二百多号兄弟,我的腰杆一下子挺的笔直,反正我算彻底看透了,鬼组才是真正的祸端,他们所有的合作就是建立在瓜分崇州市的基础上,唯独天门那位爷,是在打“王者”的主意。

    看我陷入思索,雷少强靠了靠我轻声问,三子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我当然知道他是指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我长出一口气说:这两天我计划一下吧,把咱们王者具体划分出几个堂口来,大家以后分工进行,这样也可以提高效率,以后咱们自己单干!

    “真想好了吗?”雷少强的眼中带着些许的兴奋。

    我点点头说,都是逼里出来的,天门可以做大,咱们王者凭毛不行?今天他们对我呼来喝去,明天我要他们俯首贴地!

    此刻差不多已经是该吃中午饭的时间了,一想到刚才孔令杰那股子恶臭,我顿时没了胃口,冲着王兴说:先回洗浴去吧,休息一会儿,现在咱们到医院去看看伦哥他们。

    回去以后,我先给陈二娃挂了个电话,让他和蔡鹰尽快把武藏和他那几大鬼将给我找出来,又顺便交代了一下洗浴的服务生,该开门做生意的做生意,车站周围这种地方不存在什么死过人生意不好的现象,都是南来北方的旅人,没有谁会在意这些细节。

    一切交代妥当后,我们哥仨打算去医院,刚走到门口迎头走进来个老头,老头拎着一盘象棋朝我乐呵呵的说:我从昨晚上就来找你玩,听旁边的人说你摊上事被抓进派出所里去了,我还惊出一头冷汗,你没事吧?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位老爷子,朝着他搓了搓鼻子一笑说,小事儿,都是误会,解释清楚我就出来了,您老忘了?我可就是警察啊!

    “看你们这架势是打算出去?是不是我耽搁你了?”老头今天穿一件草绿色的旧军装,板正的身材确实有几分老兵的风采,看到我们哥仨要出去,他稍微有些失落的问我。

    我想了想后,朝着雷少强和王兴说,你俩先去吧!我陪大爷下会儿棋,待会陈二娃查出来地址,我给你们短信发过去,办事的时候,一定记住干净利索点。

    两人点点头迅速出门。

    我把老头迎进来,邀请道茶几旁说,我们没啥事,就是准备去医院探望俩哥们,我看您老满脸的愁云,是不是碰上啥难事了?

    因名一直没猜出来他姓啥,我基本上就是用“大爷”代替称呼,老头今天的精神状态有些萎靡,说几句话就叹口气,总感觉是心事的样子,也他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听到我问话,他“唉”的叹了口气,边摆棋子边说:可不呗,儿子太忙,孙子不懂事,我老了,一个都不听我的。

    我以为他是因为子女忙,没人陪他玩,感到寂寞了,就笑着说:大爷以后您想下棋,就来找我,最近这段时间,我除了上班,晚上基本上都在店里,您老别闹心哈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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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的母亲呢?”老头率先跳了步“马”。

    我苦笑说,和我爸离婚了,追求自己的幸福去了!如果我有妈,现在说不准也不会是这副模样。

    “你恨过你母亲吗?”他接着问我。

    我点点头,后来又摇摇头说:小的时候不懂事儿,恨过!不怕您笑话,我还曾经偷偷的跑到她后来嫁过去的那户人家砸过玻璃,往防盗门锁孔里塞过卫生纸,甚至还揍过那个男人,现在懂事了,觉得挺可笑的,有时候扪心自问,我算什么!

    老头点点头说:世界上最狂妄的语言是,你算什么!最谦虚的语言是,我算什么!狂妄需要本事,谦虚需要修养,真正的强者不是把人击倒,而是将人扶起来,说明你已经在向一个强者蜕变了!

    我端起茶杯,坏笑着打趣:那我就先干了您这碗心灵鸡汤了!

    我挪动了一下“相”,朝着老头微笑问:您呢?您家啥情况?要是不方便说的话,就当我没问。

    老头儿拱了一步“卒子”说:我的几个儿子还算争气,有做买卖的,也有在单位上班的,就是孙子不让人省心,不是混吃等死的纨绔,就是满肚子歪门邪道的坏种,成虎啊,你说一颗百年大树生病了,是应该直接连根拔起,还是哪有毛病修剪哪?

    “肯定是哪有毛病修理哪呗,你自己都说了,百年老树,长出来肯定不易!”我陪衬笑脸说。

    老头心事重重的又叹了口气,跟我闲唠会儿家常。

    我俩你来我往的下了几盘象棋后,老头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事儿似的,拍了拍后脑勺站起来,冲着我说:我得先回去了,走的时候忘记关火了,炉子上还煲着汤呢,有空邀请你到我家做客。

    “好,我送送您呗?”我站起身替他收拾棋子。

    老头摆摆手说,不用了!我住的很近,成虎如果有一天大爷有事需要找你帮忙,你会答应我吗?

    “必须的嘛!咱们可是忘年交!”我拍了拍胸脯朝着他保证。

    老头没说什么,掉头就快步离去了,等他走远以后,我才发现他忘记拿走象棋了,笑了笑自言自语说:真是年龄大了,脑子不存事儿!算了,等他下次来的时候,再还给他吧。

    我把棋子码放利索,当扣住盖子的时候,我猛然发现其中有个棋子的背后,竟然纂写了一个小小的“孔”字,当时我脑子就有点发懵,老实说我现在真是对这个字有点敏感,傻坐在沙发上,盯盯的注视着这颗棋子。

    我正发呆的时候,江龙搀扶着胖子一瘸一拐的从外面走进来,胖子手里还牵着一条纯白色的大狗,那狗足足能有半米来高,吐着舌头,看起来很是吓人。

    我皱着眉头问胖子,怎么不从医院多住两天?

    胖子摇摇头,朝着我憨笑说:三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天生就皮厚,也坐不住,况且医院也不允许小磊从病房里来回晃悠,我寻思反正能下地了,干脆回来住吧。

    “小磊是谁?”我迷惑的问道。

    胖子蹲下身,拍了拍大狗脑袋朝我乐呵呵的说,它就是小磊啊,我儿子!三哥你忘了,那会儿咱刚办了何磊,我就给它起名叫小磊了,没想到它长这么大了吧?

    当听到何磊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稍微愣了一下,记忆仿佛一下子被拉回很久很久之前,记得那时候我和胖子被何磊欺负各种惨,动不动就让他带人揍的跟猪头似的,那段青涩的时光,陪伴我最多的还是胖子。

    我俯身摸了摸“小磊”的脑袋,朝着胖子微笑说:它长大了,你也变肥了!不过还好,咱们仍旧是兄弟,傻篮子,你不会怪我,昨晚上让你自残吧?

    “兄弟?嗯,兄弟!”胖子憨乎乎的吐了吐舌头,也从“小磊”的后背上轻轻抚摸了两下,冲着我摇头说,怎么会呢,从十几岁的时候,我就跟着你混,你是啥样的人,我还能不清楚嘛,不过有时候我真怀念那时候的傻逼岁月,没钱没势,一根烟咱俩轮流着抽,一碗方便面,咱俩抢着吃,经常谈论一个姑娘,一聊就是后半夜,唉只是再也回不去了!

    “现在难道不好吗?”我递给胖子一根烟。

    胖子点点头说,好是好,就是总觉得缺点啥,人嘛总喜欢怀念过去,算了,不矫情了,三哥你要是没事的话,咱们喝会儿酒吧?我记得当初我爸要接我回崇州去读书,咱俩从街边喝了半袖的二锅头,临走的时候,你眼睛都红了,那时候真好!

    恍然间我才发现,已经很久没有和这个陪伴我走的最久的兄弟好好的聊几句天了,搂住他肩膀调侃:“哟哟哟,你丫现在都学会文艺了,柳玥怎么样?你俩处的还行不?有没有计划啥时候结婚?”

    胖子吹了口烟雾说,等你这个当哥的先解决了再说吧。

    “江龙,你帮忙出去买几份小菜,顺便带几瓶二锅头回来哈!”我朝着旁边的江龙吩咐。

    “啊?你让我去?”江龙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点点头“哦”了一声走出洗浴。

    我笑骂说,这小子不是当了几天老大,当傻了吧?反应那么迟钝。

    雷少强告诉我,现在不夜城基本上就是江龙在打理,其他兄弟慢慢转型做正行,可以说江龙现在的地位,就和过去的上帝一样,这小子也肯干,而且有点小聪明,事情搭理的确实井井有条。

    如果不是因为身边没其他人,我还真不想指使他当跑腿的。

    胖子眯眼看着江龙的背影,犹豫了几分钟,什么都没说,又跟我扯起了闲话。

    没会儿江龙带着吃的回来了,我邀请他一块喝酒,江龙摆摆手说:三哥和胖哥回忆过去,我就不掺和了,我到楼上看会儿电视去,有啥事儿三哥再喊我。

    等江龙上楼以后,胖子咬着烟嘴说,三哥你知道你哪一点最不招人待见不?

    “啥?”我抓起酒瓶,直接拧开口,仰脖就灌了一大口。

    胖子学着我的模样,也“咕咚”喝了一口后,干笑说:在你的眼里,我们都是兄弟,不管什么时候,什么身份,什么地位,都仍旧是你兄弟,但是你却没想过,现在大家都水涨船高了,不是所有人还是过去的那种想法。

    我撇撇嘴说,哟,这是埋怨我咯?

    胖子摸了摸“小磊”的脑袋说,没有任何抱怨,就是给你提个醒,我总觉得,阿龙这小子最近变得有点陌生,三哥你要知道,咱们当初收他的时候,他也是个小有名气的大哥,手下有一波的小痞子,哪个当大哥的人能没点野心?

    “嗯?什么意思?”我夹了口菜,倒也没想那么多,当初江龙从不夜城开家小店,我感觉这家伙是个人才,就把他给收了,这几年他的所作所为,我也有点耳闻,对王者一直都是兢兢业业的。

    胖子摇摇头说,没有证据的事情,我不瞎扯,不说他了,说说我自己吧,三哥,如果我犯了错,你会原谅我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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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斩鬼将!

    我打了个哈欠问他:你丫该不会是又撩惹哪家的小姑娘了吧?

    胖子摇摇头,抓起酒瓶“咕咚咕咚”喝下去几大口,抹了抹嘴巴,感觉像是要鼓足勇气跟我说什么,最终只是幽幽的叹口气说,没啥,就是随口问问,你现在变得太严肃了,跟你对话,我都得思考半天!

    “不是严肃,是规矩!私底下你怼我几拳头,哪怕按住我狂揍,我都丁点脾气没有,可是现在咱们是个集体,想要做大做强的话,就必须得有自己的规则!”我认真的望向胖子解释。

    我知道他即便嘴上说着没事,其实心里还是有很多想法的,毕竟我硬逼着他,自己捅了自己两刀,这要是还能对我服服帖帖,我才觉得不像他的性格。

    胖子点点头说,我明白的!

    猛不丁他浑身打了个冷颤,像是感冒了一般连连打了几个喷嚏,然后有些手忙脚乱的冲着我说,三哥我先去上个厕所,这两天肚子有点不舒服!待会回来咱们再喝。

    不等我说什么,他摇曳着肥胖的身躯快速奔向了楼道口。

    凝视着他的背影,我心底有种异样的感觉,相比起来江龙,我感觉胖子变得更怪异,那种感觉怎么说呢,首先是丫的体型,感觉这阵子好像消瘦了很多,脸色也带着一股子病态似的蜡黄。

    我低头抚摸着“小磊”的脑袋,别看这狗长得挺吓人,实际上格外的温顺,我坏坏的想着,这点随他“爹”胖子了。

    至于他刚才跟我说,江龙的事情,其实我也没多想,很正常!毕竟过去大家都是小喽啰,现在哪个人手底下没有一大票的小弟,再被我呼来喝去的指挥,心底多少有点抵触。

    现在唯一让我困惑的是,和我下棋的老头到底是什么身份?难不成他真的是孔家人吗?看年龄他绝对能当孔令杰的爷爷,看气质的话,也绝对是个老革命,第一次我俩见面的时候,他气势如虹的喝斥那个岛国商人,还说自己要到京城开会的话,有专机接送,如果他真的是孔家的那位“祖宗”,这一切完全都是有可能得。

    如果老头真的是孔家的老爷子的话,那这玩笑可就扯大了!

    我相信以老头的身份背景,绝对不可能是故意接近我,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我们真的是无意间认识的,那我的工作会不会就是他授意给转正的?还有这次我被曾亮放出来,会不会也是他干的?如果真的是他的话,也就是说,他是清楚我和孔令杰之间矛盾的!

    可是这特么完全就不科学啊,跟孔令杰那个亲孙子比起来,我算个鸡毛,他怎么会帮着我这个外人欺负自己孙子?

    我正抓耳挠腮的时候,陈二娃给我打过来电话,告诉我,找到了武藏和下面的几个鬼将的住所。

    我赶忙让他短息发过来,严密盯守,然后又把地址给雷少强发了过去。

    雷少强给我回过来电话问,抓着那些鬼将怎么办?

    我迟疑了片刻后,咬着牙齿冷声说:斩!

    胖子精神抖擞的从楼上走下来,朝着我摆摆手说:三哥我想起来个事儿,这次我们到崇州市,丫头姐非要跟来的,结果没让她来,她还不高兴了,你要是有时间的话,给丫头姐去个电话吧,我感觉丫头姐好像是喜欢雷少强,强子应该也有这方面的意思,俩人就是不好意思捅破这层窗户纸。

    猛然听到丫头姐仨字,我心底莫名的暖心,点点头问他:“丫头姐现在干嘛呢?还从不夜城里带小姐?”

    胖子摇摇头说,没有,丫头姐早就不掺和社会上的事情了,在市中心开了一家服装店,咱们兄弟的工作服全都是丫头姐帮忙做的,是不是特霸道?

    “霸道是霸道,就是我没懂,胸口上那个“王”字是啥意思?”我舔了舔嘴皮子问。

    解决掉生理问题的胖子,整个人看起来都神清气爽的,就是走道稍微有些飘了,重新坐回我旁边,他乐呵呵的解释:“王者啊!本来强子还想要让丫头姐从衣服背后再印上王者天下四个字的,结果林昆说,太高调了,而且那样穿上的话跟傻逼二代似的,就没那么干!”

    胖子屁股才刚刚坐稳,“小磊”不知道怎么了,猛地站起来,朝着胖子“汪汪汪”开始狂吠,就好像不认识胖子了一样,那副呲牙咧嘴的模样,恨不得都要上嘴咬自己“爸爸”。

    “滚,不许叫!”胖子一脚蹬在小磊的屁股上,小磊“嗷呜”一嗓子钻到沙发底下,模样看起来格外的可爱。

    我撇撇嘴调侃他:你看看你,丑的连狗都不爱你!

    胖子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说,这狗日的,每次我上完厕所都冲我叫唤,奶奶个哨子的,以后不喂它吃肉了!

    冷不丁朱厌从外面走了进来,朝着沙发底下的小磊吹了声口哨,小磊“跐溜”一下就钻了出去,朱厌摸了摸小磊的脑袋,一点不带客气的坐到我旁边,抓起我的白酒瓶就闷了一口,结结巴巴的说:“啊就缉毒犬确实这点不好啊就每次闻到异味都会狂吠!”

    “这狗还是条缉毒犬呢?”我疑惑的问道。

    朱厌磕磕巴巴的解释:估计估计它爸妈曾经曾经是吧!

    “你跑哪去了?一天没见着人影?”我白了他一眼。

    朱厌比比划划的刚要解释,我摆摆手说:算了,当我没问吧,等你说完,天都黑了!这两天不太平,你帮忙多到医院照看一看胡金他们。

    朱厌摆弄了两下自己的“猪尾巴”发型,酷酷的摇摇头,支吾说:啊就我的我的承诺是保护你别人死活和我无关!

    “你肯定是属蛇的,没有一点感情!”我故意拿屁股拱了拱朱厌,不过没有拱动他。

    朱厌喝了两大口酒后,望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胖子,眨巴两下眼睛说:没有没有什么东西是戒不掉的

    “戒个鸡八,老子就抽烟喝酒这点爱好了,全都戒了,完事跟你似的嫖去?”我一把夺过来酒瓶驱赶他说,赶紧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朱厌吭哧瘪肚的叹了口气,临走的时候,顺走我们一瓶酒,还意味深长的拍了拍胖子的肩膀,那感觉好像是在暗示,小胖子,我在楼上等你,洗干净了上来找我。

    胖子吓得浑身打了个哆嗦。

    “别害怕,这变态估计只是看上你了,想要带你去赏菊!”半斤多酒,喝的我有点迷糊,我搂住胖子的肩膀乐呵呵的调侃。

    胖子干咳两声,一本正经的看向我说,三哥我我犯错了!

    “什么错?”我吸了口气问他,他的胆子我清楚,即便是犯错也犯不了什么大错。

    “我”胖子再次迟疑了,呼呼喘息了两口,抓起酒瓶喝水似的“咕咚咕咚”灌下去一大半,完事脸红脖子粗的站起来,望向我问:三哥,你想求你一件事情。

    “先说事,办不办,咱们再谈!”我摇晃了下空荡荡的酒瓶,眯着眼笑:你丫现在的酒量见涨啊!

    “不管我将来犯什么错,我求你都不要把我赶出王者,更不要不认我这个兄弟,可以吗?”胖子抽了抽鼻子,我觉得这家伙肯定也喝大了,不然不会带着浓浓的鼻音,感觉像是要哭似的。

    “如果你再犯上次那样的错事,我肯定会打断你的腿,然后让你滚蛋!”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胖子哭了,毫无征兆的开始往下掉眼泪。

    “到底怎么了?你丫别跟个娘们似的,哭哭啼啼,是不是跟柳玥闹别扭了?”见到他哭了,我有些坐不住,站起来拍了拍他的后脊梁。

    胖子吸了吸鼻子,点点头说:因为一些事情,玥玥暂时和我分手了!我现在真的特别煎熬,不光面对你的时候感觉像是做贼,就连刚才朱厌随口那么两句话,我心都跳的特别厉害,哥,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