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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睡着没一会儿,我感觉好像有人替我盖上件衣裳,心想估计是哪个服务生怕我冷替我盖上的,也没睁开眼睛,继续迷糊,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雷少强的一个电话把我给惊醒了,我迷迷瞪瞪的爬起,发现身上竟然盖的是胖子的衣裳,我笑骂了句:这个傻狍子!

    心底却是暖暖的,胖子是最早跟我的兄弟,我俩之间的感情也是最深厚的,别看他平常畏畏缩缩,如果谁要是敢欺负我,他铁定第一个拔刀瞪眼。

    我接起电话问雷少强,怎么了?

    “九个鬼将,连同那个叫武藏的渣子,我们都抓到了,他们住的地方属于闹市区的别墅里,抓人的时候这群傻屌全都磕了药,不过没办法直接动手,现在我把人全带到了市郊的公墓,你要过来一趟不?不过来的话,我就直接招呼兄弟们埋了,刚才兴哥特意为他们选了几块墓地,风水还不错!”雷少强轻声问我。

    我想了想说,抓人的时候没留下啥尾巴吧?

    雷少强坏笑说,大哥办事你还不放心嘛,武藏要出两千万买自己条狗命,你看咋样?

    “告诉他,待会给他烧一个亿!格杀勿论!”我压低声音吩咐。

    雷少强“嗯”了一声挂掉了电话。

    我端坐在沙发上,揉捏了两下太阳穴,心底有些疑惑,鬼组的实力怎么会这么差?之前那个叫稻草川的光头大汉,简直生猛的一逼,难不成武藏手下就那一个能拿得出手的人物?

    琢磨了好半天,我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不管咋说小鬼子的事儿总算解决掉了,孔令杰跟他们合作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卖“药”,这下没了供货商,那混蛋应该能消停一段时间了,我摇摇脑袋打算到医院去溜达一圈,看看胡金他们几个咋样了。

    刚站起身,抖落了两下胖子的外套,结果从衣服里面掉出来一封信,上面还歪歪扭扭的写着四个字“三哥轻起”,我笑骂:这孙子现在都开始装文化人儿了。

    就是错别字连篇,统共特么四个字,这货愣是错了俩。

    我取出信笺看了几眼,上面蝌蚪爬似的写着一行小字。

    “三哥,对不起!我犯了大错,朱厌说的对,没有什么事情是戒不掉的,等我成功的戒掉自己的错误,再牛逼哄哄的回来找你。”底下落款是永远的兄弟胖子。

    看完信,我有点懵逼了,咽了口唾沫喃呢:犯了错误?戒掉?这家伙到底是玩什么啊?还朱厌说的对,朱厌跟他说什么了?

    我慌忙跑上了楼,从“炮房”里直接把朱厌给拽出来,气呼呼的问他:你跟胖子说啥了?

    朱厌当时正趴在一个姐妹儿身上“释放”自己,被我给硬拖出来,也有点不高兴,结结巴巴的说:啊就我什么时候和和他说过话?

    我把信摔给朱厌看,朱厌摸了摸鼻梁说,戒毒!他戒毒!

    “戒毒?啥意思?”我惊愕的长大嘴巴。

    朱厌返身回屋里,穿了条裤衩出来,比比划划的跟我解释,原来他刚才进屋的时候,看到小磊朝着胖子狂吠,就猜出来胖子应该是吸毒了,他以为我知道,所以也没多说,就随意劝了胖子两句。

    我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你的意思是胖子真吸毒了?

    朱厌点点头,伸出三根手指头说,啊就啊就他最少吸了四五个月很难戒掉的

    “法克!你他妈怎么不早告诉我!”我咒骂了一声,拔腿往楼下走,一边走一边拨打胖子的电话,刚开始胖子没有接,我连续打了四五遍后,他才接起来。

    不等我开口说话,胖子率先带着哭腔说:三哥你别骂我,我知道错了,我心里比谁都煎熬,因为长得胖,我一直都觉得挺自卑的,感觉配不上玥玥,后来我听人说,嗑药可以减肥,就从你房间里偷了那两罐药,谁知道越嗑越上瘾,我真的错了,好几次我都想过自杀,可我不敢,而且我也舍不得玥玥和你们这些兄弟。

    “你在哪呢?先回来再说!”我硬压着怒火问他。

    胖子抽泣的说,我不回去,等我什么时候成功戒掉,我再回去,鬼组的人和鸿图会所的人都找过我,但我没有出卖过任何兄弟,每次都是花高价从他们手里买药,还要接手他们一大堆的条件,这种日子我真的受够了!

    “你都答应过他们什么条件?”我深呼吸两口。

    胖子悲嚎,我替他们运过好多次药。

    我火了,大声的咆哮:我让你特么马上给我滚回来!

    “对不起哥”胖子慌乱的挂掉了电话,等我再打过去的时候,那边已经显示关机,我愤怒的真想一把摔了手机,一个人漫无目的的从大街上游荡,这种事情还没办法跟王兴、雷少强说,我也不想兄弟几个以后都带有色眼镜看胖子。

    游逛的累了,我就蹲在街口抽烟,记得还在县城的时候,我经常和胖子蹲在马路牙子旁饱眼福,望着来来往往的美女,胖子会根据她们走路的姿势,腰部扭动的频率和幅度,一本正经的告诉我,哪个是处女,哪个是少妇。

    现在想想,中午我俩一块喝酒的时候,他冲我说的那句“再也回去了”,原来是别有一番意思,想着想着我鼻子就有些发酸,低头喃呢:你麻痹的,死胖子!就算戒,也让老子们帮着你一块戒啊,一个人那么辛苦干嘛!

    我正心情不爽的时候,三道身影突然出现在我脸前,一个男人,带着两个女人,那两个女人长得很漂亮,一个长发披肩感觉像是个大家闺秀,另外一个卷发波浪,皮肤很白皙,就那么一左一右的挎着男人的胳膊,看起来很是亲密。

    那男人长得棱角分明,不过模样却很一般,大概三十多岁,又或者四十出头,我看不出来他的具体年龄,他身上穿件深色的夹克衫,中等身高,小短头,但是身上却带着股说出来的豪迈气质。

    “有事吗?”我迷惑的望着这对怪异的一家三口。

    “兄弟,借个火!”男人朝我爽朗的笑了笑。

    我掏出打火机递给他,眼神来回瞟动旁边的两个女人,心说八成是个土大款,不然也不会有两个漂亮女人围着他转。

    “再借根烟呗!”男人接过来我的打火机,手指灵巧的摆弄着花样。

    “啥?”我皱着眉头站了起来,后来又一琢磨,估计就是个装逼犯,想要从女人面前显摆自己多牛逼,深吸了口气,没跟他一般见识,把烟盒也递给了他。

    “谢谢!”男人点着一根烟,叼在嘴里,朝着我微微笑了笑说:“我这个人从不白占谁便宜,将来肯定会还你一份大人情!”

    说罢话,他把烟和打火机还给我,左拥右抱的搂着两个女人朝街口走去,只留下我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们的背影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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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槽!难道诈骗团伙又换新套路了?

    瞅着那三人,我总有种怪怪的感觉,两女共伺一夫的事儿从我们洗浴中心花五百块钱就能轻松搞定,可是绝对没有哪个坐台妹能像刚才那两个女人似得演的那么逼真,那眼神,那暧昧,让人丝毫就没法怀疑,他们就是一家子。

    男的长得稀松平常,俩女人却个顶个的漂亮,我觉得那两个女的肯定是男人的妹妹,要不就是姐姐!嗯,一定是这样的,我酸溜溜的想着,嫉妒心理,能让人的想象力变得无穷无尽。

    等那仨人彻底消失在街头,我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自嘲的笑着说:哪他妈有那么多贵人相助!还尼玛抽我一根烟,将来还我一份大人情,天上不会掉馅饼,掉的永远是陷阱,如果真有贵人的话,有本事马上给我掉个美女出来!

    抽完嘴边的烟,我返身回洗浴中心,打算喊上朱厌和我一块到医院去,朱厌是个奇葩,从来不使手机,也不打电话,有啥事就完全是靠着两条腿跑。

    胖子的事情没办法着急,就算急也急不来,只能回头找蔡鹰和陈二娃想办法找到他,鬼组的傻篮子既然除掉了,那剩下的事情就是抓出来上帝,以及躲在背后想要阴我的那位天门大拿。

    我不想招惹天门的人,可是那位爷如果要是总像条狗似得惦记着我,就只能想办法把他除掉了,我一边思索,一边插着口袋往回走。

    刚走到洗浴中心门口,刚好从里面奔出来个女人,那家伙也不知道寻思啥呢,看都没看,直接一下子撞到了我身上,我下意识的拽住她的胳膊,结果我俩都跌倒在地上,我屁股着地,那女人趴在我身上。

    她身上软软的,带着一股子香味,而且模样也不陌生,居然是阎王的师妹梧桐,把我撞翻在地,她还挺有理了,皱着眉头娇嗔,你走路不带眼啊?

    “占便宜没够是吧?明明是你想吃我豆腐,还整得跟自己受多大委屈似得!”我撇撇嘴躺在地上耍无赖,撞着胆子故意从她紧翘的小屁股上蹭了两下,一直都觉得她屁股那么翘,里面肯定是塞了报纸,刚才亲自体验了一把,我才确定人家是有“真材实料”的。

    梧桐也不是善茬,噘嘴瞪眼:你怎么那么无赖呢?

    “行呗行呗,你胸大你有理,我惹不起还不行嘛。”我侧了侧脑袋,手指头又从她丰满的小腰上轻轻划过,反正是公家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梧桐这才忙不迭的爬起来,拍打了两下身上,朝着我冷眼说,你就是个流氓,狗改不了吃屎!

    “我现在不吃你了!”我饶有兴致的跟她斗嘴,这姑娘虽然性格刁蛮了一些,不过还是蛮可爱的,一副不谐世音的模样,跟他那个神神叨叨的师哥比起来,单纯的简直像张白纸。

    梧桐拱了拱鼻子“哼”了一声:不理你了!

    朝着街口就要走,我多嘴问了句,你去哪啊?

    “吃饭去,没看见我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嘛?我哥哥让你照顾我,你们一下子消失了一天多,快饿死我了!”梧桐委屈的歪了歪嘴,估计怕我误会,她赶忙解释说,我可没偷你们店里的钱啊,刚才我借朱厌哥哥的。

    “你这后背还挺有料哈,都饿成那样了,还能鼓的吓人!还有你应该管朱厌叫叔叔!”我不怀好意的瞟了眼她的胸脯。

    看她要发作,我赶忙摆手说:这样吧老妹儿,我请你吃顿大餐,不过你得帮我个忙,到医院去照顾我朋友。

    我寻思请她吃顿饭,看看能不能从她嘴里套出来点阎王的消息,毕竟阎王现在也属于我的怀疑对象。

    梧桐眼珠子来回转了两圈,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问我:“男的女的?男的免谈,女的可以考虑!”

    “必须是女的啊,放心吧,我能坑你嘛!”我打了个响指,梧桐犹豫你一下点点头说,我要吃拉面!就在车站前面,前几天我哥哥经常带着我去吃,味道特别正宗。

    我好笑的点点头,这妞是真心好养活,明明都说了请她吃大餐,偏偏要份拉面,她从前面走,我在后头跟着,也没上楼继续喊朱厌,反正梧桐的功夫也不次,真有点啥事多少也能应付。

    瞅着她前凸后翘的姣好身材,我心说,不得不佩服造物主的伟大,这么妖娆的身材,再配上个那么纯洁的性格,估计是个男人就忍受不了,上回被她下药,我怎么就不知道直接把她给那啥了呢。

    很快到了那家拉面馆,我俩一人要了一份牛肉面,看来她是真饿急眼了,面刚端上来,也顾不上烫,风卷残云的往嘴里扒拉,我没什么胃口,慢条斯理的往嘴里喂。

    结果面条挑的太高,一不小心把汤溅到了眼睛里,辣得眼泪直流,梧桐赶忙一脸关切,非逼着我闭一会儿眼睛,我心说真是个善良的姑娘。

    然后我眯缝着眼睛看到,这货竟然正在偷吃我碗里的牛肉,被我抓了现行,她赶忙辩解,只是想替我尝尝牛肉熟了没有。

    我刚打算嘲笑她两句的时候,梧桐把脑袋转向了旁边桌子,那张桌上有一对母子也在吃面。

    母亲穿件环卫工人的坎肩,小男孩大概六七岁的样子,身上抹的脏兮兮的,或许是天气冷的缘故,小男孩的脸被冻的红扑扑的,母子两合吃一碗清汤面,妈妈轻轻的哼唱着生日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唱完歌,妈妈冲对面的小男孩说,许个愿吧!过生日许愿最灵了!

    小男孩一脸虔诚的闭着眼睛念叨,我希望明年过生日的时候可以有个生日蛋糕,妈妈可以不用上班,陪我一块到游乐园玩。

    “傻孩子,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我不合时宜的调侃了句,其实心里有点小难受,已经打算过会儿替这对母子结账。

    梧桐狠狠的踩了我一脚,朝着我伸出小手说,借我一百块钱!

    我没犹豫,掏给她一百块,梧桐朝着那小男孩说,别走啊!我是圣诞老人派下来专门满足人生日愿望的,马上你的蛋糕就有了!

    说罢话,她急急忙忙的往出跑,因为跑的太着急,还差点摔倒。

    我哭笑不得的摇头小声嘀咕说,这妞估计上学的时候,肯定跟我一个水平,尼玛圣诞老人跟过生日有个蛋毛关系。

    没多会儿,梧桐捧着个小蛋糕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把玩具手枪,放到母子俩的桌上,当环卫工的妈妈赶忙推脱,梧桐温柔的指着我说,阿姨收下吧,不然我们老板不高兴,会扣我工资的。

    “谢谢仙女姐姐!”小男孩特别开心的朝着梧桐道谢,大概在孩子的心里只有“仙女”这样的褒奖才能配得上面前的这位姐姐吧。

    梧桐摆摆手,陪着母子俩把蛋糕插上蜡烛,又重新唱了一遍生日歌,望着兴高采烈的梧桐,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暖和,在当今这个物质社会,这样心地善良的女孩真的不多见了,我琢磨了一会儿,收起来打算套她话的想法,男人之间的战争,不应该掺和上女人,尤其还是那么天真无邪的女孩。

    从面馆里出来,梧桐心情好了很多,也不臭着一张脸了,跟我肩并肩的往前走,笑嘻嘻的靠了靠我胳膊说,坏人,没想到你还挺好的呢,不光借给我钱,还主动替她们结账,今天总算大开眼界了。

    我口花花的打趣她:“那你要不要奖励我一下?比如亲一口啥的?”

    梧桐白了我一眼,美得你!在夜店里,那些男人请我喝拉菲,喝路易13,想摸我手一下都没门,你小心!

    正说着话,梧桐猛的一把推开我,一辆摩托车从我们身后呼啸而过,摩托车上面坐了两个男人,后面的那家伙手里拎着一把大号的砍刀,朝着我后脑勺就要招呼过去,如果不是刚才被梧桐推了一下,我估计脑袋不被他削掉,后脑勺怕是也得开瓢了。

    一招不中,那辆摩托车没有犹豫,直接扬长而去,梧桐撇了撇嘴调侃我,多亏了本姑娘,要不然你今天

    “赶快走!”我攥住梧桐的手就往对面的车站里面跑,因为我已经看到两台没有挂牌照的面包车冲我们缓缓开了过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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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偷袭一下,如果没有成功,再趁着我掉以轻心的时候,迅速包围起来,这一直都是上帝最惯用的伎俩。

    当看到那两台面包车朝我们慢慢靠拢的时候,我猜测不是洗浴中心里还有内鬼,就是我和梧桐刚一出门就被人给跟踪上了,不然对方不会对我的动向掌握的这么清楚。

    原本我还寻思梧桐也有可能是个眼线,可她刚才救了我一下,让我疑心降低了许多,她完全可以不救我的,或者装作反应慢上半拍。

    如果真是阎王想要整我,拿自己师妹做挡箭牌,这也成本未免也有点太大了吧?

    我拉着梧桐的胳膊,手忙脚乱的朝火车站的方向跑,心想追击我们的人胆子就算再肥,也绝对不敢那么明目张胆的撵到车站里下手,见到我俩拔腿要跑,那两辆试图包抄我们的面包车也陡然加速。

    万幸的是车站前面的正广场上刚好有辆警车路过,后面那两台面包车才没敢那么嚣张的继续追,我和梧桐顺利的挤进了购票大厅。

    “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梧桐眨巴两下眼睛望向我问。

    我撇撇嘴说,我说去新加坡你信不?

    梧桐翻了个白眼,一把甩开我的手掌,歪歪嘴说:臭流氓,又占我便宜,别告诉我,你牵我的手是为了拉着我逃命,我跑的肯定比你快!

    “别乱想,我只不过是想请你磕场友谊炮罢了。”我斜眼瞟视她的胸脯子,随着刚才的剧烈跑动,她此刻正一起一伏的喘息,煞是好看。

    “友谊炮是什么?放鞭炮吗?”梧桐也觉察出来我邪恶的眼神,故意两只手抱住胸口,她越是遮遮掩掩,我就越想逗她,故意吞了口唾沫星子,贱笑说:对,一种表达友好的方式,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梧桐白了我一眼撇撇嘴:一看你的贱样,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话说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啊,怎么谁看见你都想揍你呢?

    “人帅是非多,因爱生恨的到底你肯定懂吧?”我抹了抹面颊,摆出一副自以为潇洒的姿势,朝着她飞了个媚眼,这妞长相普通,可身上透着那股子狐媚劲儿,总让人有种想要“欺负”她的欲望。

    从车站里,我给江龙打了个电话,让朱厌到购票厅来接我们,我和梧桐从购票厅门口傻乎乎的站着,冷不丁梧桐靠了靠我胳膊问:坏人,我和哥哥过去调查过你,资料里显示你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混混,你是怎么做到把那么大的崇州市给统一的?

    “怎么统一崇州市的?”梧桐这个问题瞬间难住了我,一直以来我都在拼了命的往前跑,但好像真的忘记自己是怎么跑的这么快的了,我眨巴两下眼睛沉思了二三分钟后,微笑说:兄弟加运气!

    “哦”梧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声音很小的说,你和我哥哥的理解好像不一样,我哥哥一直都说这个世界上兄弟是最没有用的的一种社会关系,靠谁不如靠自己,自己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

    我点点调侃,所以他孤独的像条狗。

    梧桐掐着小蛮腰冲我娇吼:不许你这么说他,我哥哥是最棒的!

    我看的出来梧桐对阎王有意思,而且还带点盲目的崇拜,那种感觉就好像小时候我们迷恋老师说的话一样,感觉老师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

    我试探性的问了句,老妹儿,你们兄妹俩在天门什么地位?将来有没有可能成为一区龙头?到时候我好抱你俩大腿。

    梧桐眨巴了两只小眼睛,摇摇头说:“短时间内不可能的,首先我们没有拜过香堂,其次现在天门几区的大哥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除非有老大退休,近期有想法退休的恐怕只有狗爷吧,但是狗爷的位置轮不上我们做啊。”

    我皱着眉头问,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是”梧桐条件反射的说漏了嘴,紧跟着很可爱的“呸,呸”吐了两口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天门的事情,你不要问我,我从来没想过当什么龙头。

    我狡黠的笑了笑说,好好好!以后不问了,话说刚才谢谢你救我哈。

    我心底基本上已经能够确定,首先阎王是具备当一区龙头资格的,其次就是天门现在的那些大哥们正当壮年,阎王想要爬上去,只有接我师父的班,但是因为我的一些原因,阎王没办法如愿以偿,也就是说,阎王是很有动机干掉我的!

    我心里微微一冷,一直都觉得阎王这家伙虽然阴嗖嗖的,不过人还算凑合,真是人心隔肚皮啊,估计丫每次面对我的时候,都恨不得把我杀之后快,可他为什么又偏偏要把梧桐丢在我身边?难道是想让梧桐当耳目,了解我的动向?

    想到这儿,我脑海里出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我让梧桐在门口等我,说是要上趟厕所,完事快步走进卫生间,给王瓅打了个电话,挂掉电话以后,我慢悠悠的走回梧桐跟前,她正望眼欲穿的瞅着外面,小声嘀咕:朱厌哥哥怎么还不来啊?

    “朱厌有事来不了了,咱们自己走吧!”我拍了拍她的后背有些失落的说道。

    “啊?那你不怕外面有人偷袭你了?”梧桐凝着眉头,看起来不像是伪装。

    我舔了舔嘴皮苦笑说,怕也没办法啊!朱厌摊上点事情,医院那头又催着我赶快过去给胡金他们交住院费,万一耽搁了的话,就有可能给他们停药,走吧!

    梧桐点点头,表情没有异样,也没有任何的小动作,甚至连手都没有往口袋里放,可以排除有通风报信的可能。

    我开玩笑的抱拳说:待会还得有劳侠女保护小弟了。

    “看我的吧!”梧桐昂了昂下巴颏,不服输的性格跟安佳蓓还有点相仿。

    我们俩快步挪出售票大厅,然后沿着火车站正对着的一条胡同里走去,梧桐疑惑的问我,咱们不打辆出租车吗?

    我摇摇头说,不打了!万一被人堵上,跑都没办法跑,咱就挑一些偏僻的小路走,速度快点的话,应该没有人会注意到,等咱们到医院,朱厌差不多也忙完了,刚好可以接上头。

    梧桐“嗯”了一声点点头,跟我肩并肩朝着胡同里走去。

    一边走,我一边用余光悄悄的打量梧桐,想要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小动作,当我们快要走出胡同的时候,麻烦来了!前面口猛然出现七八个拎着砍刀、铁管的青年,一脸狞笑的盯着我们。

    我没有废话,拉起梧桐转身往回跑,没跑出去几步,我们身后也出现七八个拎着家伙式的社会小哥,将两头的路口全都堵的严严实实,我捏了捏鼻梁冲梧桐说,靠你了侠女!

    梧桐往起稍稍挺了挺胳膊,两只手臂放到身前,做好了攻击准备,我往旁边靠了靠身子,生怕梧桐会突然暴起一下子把我按倒在地,不过显然我多想了,“喝!”梧桐娇喊一声,冲着堵住前面的那七八小青年就冲了过去。

    很快她就和那七八个人打在了一起,这姑娘仿若一朵翩翩起舞的花蝴蝶,从人群中忽左忽右的闪躲进攻,看架势一时半会儿吃了不了亏!

    我仔细打量着这帮青年,基本上都是二十啷当岁,一个面熟的都没有,有些失落的小声嘀咕,看来没钓上大鱼啊!

    “砍死他!”不知道谁吼了一嗓子,身后的那八九个马仔也蜂拥而来,“去尼玛的!”我猫腰从地上捡起来块砖头,仰头就呼在跑在最前面的那家伙脸上,那小子被我一砖头盖倒在地上,我顺势捡起来他手里的片刀,跟对方迎战在一起。

    这次我是做了充足的准备,所以一点都不怕受伤,对方冲我抡手里家伙式的时候,我直接拿胳膊抵挡,刚才从火车站的厕所里,我往袖管偷偷塞了两截拖布杆,他们对我没法造成伤害,我反手就是一刀,直接劈到那两个家伙。

    我们双方交战了大概七八分钟,从胡同口潮水一般的涌进来二三十号穿黑西服,手里拎着铁管的青年,带头的人正是王瓅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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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我突然想到梧桐有可能是个潜伏在我身边的“奸细”的时候,我特意跑到厕所里给王瓅去了个电话,商量好来这么一出“反间计”,原本我指着这一出戏码能够抓出来上帝或者阎王,结果就捞到几条小鱼。

    可是一路上我都在盯盯的观察着梧桐,并没有发现她身上有任何可疑之处啊?那这些对我围追堵截的“社会精英”们是怎么掌握我动向的?难道说他们刚才就一直都从售票大厅的门口守着的?

    王瓅是个审讯高手,从上次撬开高胜的嘴就能看出来,只不过我对今天这些喽啰也没抱多大希望,这帮家伙明显就是一群炮灰,估计是人花钱雇来的,聊胜于无,能问出来是多少是多少吧。

    陈二娃和蔡鹰现在打探消息的能力越来越强了,不过花费也相应变得越来越大,昨天还有模有样的从雷少强他们这回带来的兄弟中抽调走十多个人打下手,煞有其事的成立了一个“情报小组”。

    眼下“王者”在石市的兄弟差不多有将近三百来口子,这些人每天的吃喝拉撒就是笔令人咋舌的数字,还不算住院的胡金几个人,我们的收入确实有点入不敷出,就指着一个单薄的洗浴中心,外加上胜利大街上那些店铺的“保护费”,说老实话每天早上一睁眼,我就感觉自己好像欠着谁几万块,到临睡的时候,再想想又飘出去几万块钱,肉疼的简直都想掉眼泪。

    心疼归心疼,但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打我踏进这个社会第一天起就明白一个道理,只有舍得出去,才能挣得回来,兄弟们凭什么跟着你混社会,无非就是想吃得好,玩的好,混的潇洒,如果让他们像乞丐似的每天蹲在网吧里溜溜达达的打发时间,那人家还不如找份正经工作去上班。

    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想得想办法尽快扩展我们在石市的“经济圈”,只有让每个兄弟都有事儿干了,我才不会觉得亏,目送王瓅押着那十多个小喽啰离开,梧桐从旁边重重的“哼”了一声。

    “咋地了老妹儿?牙疼啊?”我调笑的冲他眨巴两下眼睛。

    梧桐急赤白脸的指着我鼻子骂:坏人,你欺负我!

    我一头雾水的抓了抓后脑勺问她,我又干嘛了?

    梧桐甩了甩自己的胳膊说,明明你有帮手,刚刚为什么还要我亲自对付那些又丑又臭的混混?

    我松了口大气,还以为梧桐看出来我是故意拿她当诱饵,想套出来躲在背后阴我的人,嬉皮笑脸的应付说,我也没想到王瓅他们这么快就能过来啊,刚才全靠你矫健的身手庇佑,要不然我今天铁定让打成猪头,回头我再请你吃拉面好不好?

    梧桐耸了耸小鼻子,没好气的问我:那咱们还去医院吗?

    “当然了!”我半推半就的拽着梧桐的胳膊走出胡同,还别说,这丫头身上的香味真挺好闻的,我坏笑着问,妹儿啊,你使的什么牌子的香水?回头我帮我媳妇也买两瓶。

    “不是香水,是这个吊坠!”梧桐从脖颈拉出来一条桃形的项链挂坠,洋洋得意的冲我炫耀了一下,这是我哥哥送给我的,里面有个小型的香囊。

    我嗅了嗅鼻子,味道确实是从拿挂坠里散发出来的,只不过挂坠的背后有个像是显示灯似的东西,一闪一闪的,我好奇的问她:你这挂坠还用电池吗?

    梧桐点点头说,哥哥说里面以前还有个八音盒的,后来不小心给摔坏了,但是让我每天都记得充电,走夜路的时候,还能拿出来当手电用,我也觉得这个绿色的小灯一闪一闪挺漂亮的。

    我疑惑的盯着那个桃形的挂坠打量了几眼,总觉得怪怪的,具体哪里不对劲我又说不出来,看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脖颈猛瞅,梧桐白了我一眼,捧若珍宝一般的又将那个挂坠给掖进了衣服里面,朝我吐了吐舌头说:喜欢自己买去。

    之后,我俩打了一辆出租车朝医院出发,路上我给陈二娃发了条短信,让他尽快帮我查出来上帝的地址,还将上次偷袭我们时候,那辆白色面包车的牌照告诉了他。

    来到医院,跟守在门口的兄弟打了声招呼,然后我先去探望的伦哥和胡金,这俩家伙精气神恢复的挺好的,伦哥正盘腿坐在病床上唠嗑,胡金半侧身子躺着,满地的瓜子皮和烟头,推门走进去,烟雾腾腾,那味道简直辣眼,我这俩亲哥简直拿医院当大车店了,就差再给他们安排几个陪嗨妹。

    胡金的背部动过大手术,脸上也缝了五六针,想要彻底康复需要一段时间,伦哥稍微好点,赤裸着上半身,小腹上缠了好几圈的纱布,两人一个浑身刺青,花花绿绿像是套了件另类的秋衣,另外一个青色的大花臂,一看就是社会人。

    看到他两都没啥大碍,我也是打心眼里高兴,“哟,俩亲哥,醒了啊,聊什么呢,聊的这么欢乐?”

    梧桐没跟我走进了,而是站在门口,皱着眉头不适应的拿手来回扇风。

    胡金瞟了一眼外面的梧桐,冲我坏笑说:发展挺快啊,这么快就成双入队了?小三爷,我可警告你啊,玩归玩,闹归闹,媳妇是谁,你知道!菲菲没在身边,你怎么折腾,咱们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要是菲菲回来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必须都断掉。

    “放心吧,我三弟不是那种人!”伦哥拍了拍自己床边冲我乐呵呵的说,坐!

    我舔舔嘴皮说,还是我伦哥了解我,弟弟就是有那个色心,也没那色胆儿啊,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菲菲多彪悍。

    伦哥顺话点点头说,就是!我三弟玩啥都有个够,就那小姑娘顶多磕两炮,三弟估计就嫌烦了

    “滚犊子!”我撇了一眼伦哥,两个“老不羞”全都哈哈大笑起来,把梧桐笑的一阵尴尬,冲我歪着脑袋说,我去隔壁病房看看安佳蓓和马洪涛。

    说罢话她“咚”一声关上了病房门。

    等她离开以后,胡金和伦哥脸上的笑意都下去了,伦哥低声问我,三子你怎么好好把这个祸害给带上了?

    我抓了抓头皮说,我觉得她没问题,有问题是阎王,哥,你不知道,天门有人想要整死我!卧槽特姥姥的,昨晚上我被抓紧了派出所

    我把被孔令杰坑的事情,包括早上窃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跟他俩说了说,听完我的话,胡金当场就骂娘了,如果不是他现在还爬不起来,我估计我金哥敢直接抡刀出去干。

    伦哥倒是显得挺冷静的,皱眉思索了好半天后,问我:你确定和孔令杰对话的人真的是天门子弟吗?万一是谁假冒的呢?故意挑拨你和天门的关系?

    我有点不乐意了,冲着伦哥嘟囔:哥,我知道你崇拜天门四爷,也曾经拜过文锦,可问题是他们现在要弄死我啊!如果我和天门开战,你选择谁?

    “肯定是你!”伦哥犹豫了一下,伸手指向我。

    我点点头,接着说:你觉得孔令杰傻不?谁假冒天门的人,他能看不出来?这回阴我的人,我大致想了想,孔令杰是肯定跑不了的,阎王应该也能算一个,不过暂时没有证据,再有就是陆峰,石市明面上天门的人不多,所以陆峰也在嫌疑范围内

    “三子,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咱们内部出现了鬼,跟孔令杰对话的那个人曾经说过,他想要的是王者,谁都知道王者是你在做主,如果你挂掉的话,王者肯定四分五裂,那个人凭什么有把握,把剩下的兄弟全都笼络到自己手里?”伦哥阴沉着望向我。

    老实说,这个问题我还真想过,只是没敢往下深想,毕竟有这个本事和能力的人,除了雷少强就是林昆,我不愿意怀疑他们俩任何一个。

    “错了,你少说了一个人”伦哥的眼神顿时变得阴鹫起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我若有所指的笑了笑,当着马洪涛的面,有些话不适合说的太明白,安佳蓓一定懂我的意思。

    安佳蓓失神的望了我一眼,幽幽的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说什么。

    这姑娘本质特别善良,而且也有情有义,不然不会明明识破了高胜的偷袭,还一直想要替他遮遮掩掩。

    “高胜是谁啊?”马洪涛朝我招招手,凑到我耳边很小声的问我。

    我撇撇嘴说,你情敌,我表妹的老乡,幸亏他挂了,不然你可就危险了。

    听到我的话,马洪涛松了口大气,板着脸又开始装起大尾巴狼说教我,让我好好工作,当个好警察,云云种种的一大堆话。

    看这家伙不停冲我使眼色,示意我赶紧离开的时候,我笑了笑,留下来梧桐照顾安佳蓓就一个人返回了洗浴中心。

    回到洗浴中心,朱厌正赤裸着身子躺在按摩床上正在接受一个漂亮小妹儿的按摩,见到我上楼,他只是轻飘飘的瞄了我一眼,结结巴巴的说,啊就阿就明天开始重新训练再过再过一阵子我要回趟京城。

    我皱着眉头问他,回去干嘛?

    “办事!”朱厌一如既往的简练,说完话后,又趴在脑袋,继续享受小妹儿的按摩,这家伙脸上很少出现表情,基本上整天就跟个雕像似得不喜不怒。

    我左右看了看,没见到江龙的身影,就问他:看到江龙没有?

    朱厌脑袋都没往起抬,闷着脑袋磕巴道:接接了个电话出去了。

    我摆摆手,冲着给他捏背的小妹儿摆摆手,然后蹑手蹑脚的凑过去,替他轻轻的揉捏死后脊梁,笑着问:朱哥,你能认出来监控器或者是窃听器之类的东西不?

    “嗯,国内国内比较流行的的一些监听器材我基本基本都懂?”朱厌没有往起仰脖子。

    我陪笑说,梧桐脖上有一条挂坠,我总觉得怪怪的,你能不能抽空帮我研究研究?

    我要是真因为被人偷袭挂掉了,不是显出来朱哥你的无能嘛。

    “嗯?”朱厌转动了一下脖颈,懒洋洋的嘟囔,啊就左边肩膀吃点力,你你最近又欠缺锻炼了。

    我三孙子似得帮着他按摩了半个来小时,朱厌才勉强答应我,想办法把梧桐脖颈上挂坠检查一下。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们哥几个从车站附近的小餐馆聚成一堆,简单要几样小菜,大家边吃边唠,酒喝到一半的时候,雷少强有些不满的嘟囔:三哥,你得抓紧时间想想办法啊,咱这么多兄弟每天吃喝都得不少钱,照这么下去,早晚得坐吃山空,今天林昆打钱的时候,已经有些不满了!

    我当时就翻脸了,“啪”的拍了下桌子骂:不满什么?钱特么是大家一起赚的,他有什么不满的?老子也想挣钱,可眼下被人盯的死死的,出来吃个饭都得提心吊胆,怎么挣?

    被我急赤白脸训了一顿的雷少强火气也明显上来了,“咣”的踹了脚桌子,骂骂咧咧的站起来嘟囔,不吃了,你跟我特么嚷嚷个鸡八,有能耐自己想辙去,王者发展到今天,你出过多少力?操!

    王兴也站起来劝阻我,三子,你说话都点冲了,强子也是好心?

    “你们都是好心,就他妈我有歹意行了吧?还有以后记得喊我三哥,懂点规矩!”我不耐烦的推了他个踉跄骂,滚蛋!烦着呢,要是能混事大家以后就从一起混,不能混,卷铺盖滚蛋,老子差了谁,也照样能把王者运转起来!

    王兴也愤怒了,指着我鼻子骂:行啊赵成虎,现在牛逼了,开始给我们摆大哥谱了是吧?行,你有种,老子明天就回崇州,以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

    说罢话,王兴也摔门离开了。

    雷少强和王兴都走了,只留下我和江龙呆在包间里,我气哄哄的骂了句,都特么什么玩意儿,现在一个个都牛逼了,跟我端上架子了,草泥马!我早晚把你们都换了!阿龙,你说我哪做错了?

    江龙干笑着挪到我旁边,替我倒了一杯酒,笑呵呵的安慰,三哥怎么可能有错,为了王者能够繁荣,您不知道多少次差点被人弄死,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如果没有您,他们一个个不是民工就是混子,现在跟您耍横,我早就看不过眼了!

    “是啊,有的人属狼的,永远喂不熟!操特码得,陪哥好好喝一场,完事咱们找个地方开心去!”我搂住江龙的肩膀委屈的叹了口气。

    江龙干咳了几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什么也没说,笑着陪我一杯一杯的喝酒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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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臣!

    江龙欲言又止的跟我举杯换盏,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装作没有看到,唉声叹气的捧着酒杯往嘴里灌。

    我俩沉闷的喝了半个多钟头,期间江龙一个劲的安慰我,站在我的角度来看他确实挺维护我的,而且表现的忠心耿耿,各种数落雷少强他们的不对,可如果站在“王者”整个集体的角度来说,他的那些话已经完全变味。

    我“唉”了口气说:当兄弟的都是将心比心,阿龙你说,如果我把你从不夜城分出来,让你以后踏踏实实陪着我在石市混,你会跟我翻脸吗?

    “啊?”江龙愣了一下,随即挤出个笑脸摇头说,怎么可能呢,王者本来就是三哥的,你随便怎么安排都可以的,只是我觉得人员变动有些大,而且我这个人您也知道,没什么野心,干不了什么大事儿,老老实实守着一亩三分地就挺好的。

    我举起酒杯大笑着说,这特么才是亲兄弟,不像那帮王八羔子,现在有钱有势了,全都变质了,总觉得自己付出的多,得到的少!一个个全都认为自己出去单干可以再创一个王者似得!

    江龙陪衬笑脸说,三哥,您刚才是开玩笑的吧?不会真打算把我给挪出不夜城吧?

    “怎么了?你有意见?”我皱着眉头看向他,今天晚上的主要目的就是把他逼急眼,想看看他到底会不会露出尾巴。

    如果江龙真的没有任何问题,事情结束后,我给他道歉,给他赔不是都没有问题,可如果他真的有参与,今天我绝对会清理门户!

    江龙赶忙摆摆手说,怎么会呢,我的意思是三哥要是真打算把我调到身边,我肯定求之不得,只是家里的事情需要安排一下,您是不知道,现在不夜城各个酒吧的看场兄弟,基本上都是我读书时候那帮不成器的兄弟,我得提前跟他们打声招呼,万一您派过去的大哥,镇不住场子,容易产生误会。

    “也就是说,不夜城现在各个夜店和掌柜只认你喽?”我点燃一根烟,对着江龙的脸喷了口烟雾。

    江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笑了笑说:三哥,您千万别这么想,我只是捡您和其他大哥们不稀罕的破烂罢了,不夜城虽然现在听我的,可是我得听您的不是嘛,所以不夜城说起来永远都是王者的,嘿嘿

    我弹了弹烟灰,轻笑说:“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和我示威呢?要么是警告?”

    这个时候,包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个小青年直愣愣的闯了进来,走到江龙的身后压低声音说:“龙哥,雷少强和王兴带着人怒气冲冲的去火车站了,我亲眼看到他们在买票的!”

    我冷哼一声,重重拍在桌子上咒骂,想特么往哪滚往哪滚?操,老子还不信了,没了张屠户以后就得吃带毛猪,阿龙待会给我联系鱼阳和蔡亮,让老洪再给我带二百号兄弟过来!阿龙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兄弟,咱们哥俩联手在石市打下一片天地,让那群狗东西后悔!

    “三哥您喝多了,打电话的事情不着急!”江龙侧着脑袋望了我一眼,没有往下接话,更没有掏出手机,而是冲着刚才给他通风报信的那个小青年问,朱厌还在洗浴中心里做按摩吗?

    小青年点点头说,刚才那边的兄弟给朱厌往茶水里下了点药,那家伙这会儿正从炮房里玩三飞呢。

    江龙满意的点点头,交代青年:安排从车站盯梢的兄弟,一定要亲眼看见雷少强他们上车再联系我。

    青年点了点脑袋,当着我面拿出手机按了两下,我不耐烦的瞅着那个小青年说,滚出去,没看到我跟你大哥正聊天呢?

    小青年鸟都不带鸟我一眼,好像睡着似得,安安生生的现在江龙的身后。

    江龙“啧”了一声,朝着小青年呵斥,没听见三哥的话么?出去!

    “是,龙哥!”青年人这才一脸惶恐的退出包房。

    等人离开后,江龙朝我笑了笑说,三哥您别介意,下面兄弟不懂事,没见过您,以后我一定多加教育,这是我从不夜城带过来的兄弟!

    此刻我就算再傻也觉察出来江龙的异样,佯装生气的模样站起来说:算了,咱们回去吧,这会儿喝的有点上头了,我有点犯迷糊了。

    江龙递给我一支烟,然后微笑的替我点着香烟说,我知道三哥心情不好,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唱会儿歌去吧?

    我摆摆手说,不去了!这会儿困了!

    江龙一胳膊搭在我肩膀上,硬按住我说,三哥,我觉得喝完酒就应该适当的挥发,您觉得呢?

    要是放在过去,打死江龙都没有那个胆子敢直接把手撂在我肩膀上,而且还用这种软钉子的方式把我留下。

    我不耐烦的甩开他的胳膊喝斥,怎么着江龙?你也想跟我玩这套?觉得我身边没人了,打算跟我耍横?

    江龙赶忙朝我抱拳拱手说,怎么会呢,三哥你是真的喝多了,既然您不想移驾,那咱们就在这里再稍微等一会吧,我有一个朋友想要和你见一面。

    “你什么意思?”我瞪着两只眼睛狠狠的看向江龙,狗日的威胁之意已经再明显不过了,同时我心底也变得越发越凉。

    “什么意思都没有啊,只是想介绍您多认识个朋友而已。”江龙抽了抽鼻子,两手压住我的肩膀按到椅子上,笑呵呵的替我倒上一杯酒说,三哥,您知道自己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嘛?

    我歪着脑袋摇摇头说,愿闻其详!

    “你太自以为是了,总认为自己是天,总认为自己无所不能!而且你太膨胀了!”江龙坐到我旁边,替自己也倒上一杯酒,和我轻碰一下说:三哥,还记得刚跟你额时候,我说过什么吗?

    我微笑说,你说过的话实在太多了,记不住了!

    “刚跟你的时候,我说过我和你一样,也是少年得志,我还说过我和你的性格一样,我的理想就是成为跟你一样的人!其实不是假的,我一直都在努力!”江龙拿指尖蘸着酒精从桌面上无意识的画着圆圈,看起来好像是在思索接下来应该怎么说。

    我伸了个懒腰说,你已经成功了!

    这个时候刚刚那个青年推门走进来,声音不大但是足够响亮的说,龙哥,雷少强他们全都上了火车,那边的兄弟们亲眼看着火车开走的。

    江龙面色一振,仰头“咕咚”一口将杯中酒干光,拍拍手说:三哥,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现在你还有后手吗?雷少强和王兴离开石市,胡金和阿伦在住院,朱厌这会儿正乐不思蜀,如果现在有人要杀掉你的话,你还有后手吗?

    我深呼吸一口说,既然是后手就肯定不能让人知道了,阿龙,你是打算要跟我说点什么吗?

    江龙点点头说,是啊,想说的太多了,甚至我现在有点百感交集,一时间不知道是应该感谢还是兴奋。

    “即将面临成功的人,都会有这种复杂的心情,做大事者,要学会适应!不过我更关心,你打算跟我讲个什么故事?”我叹了口气,有点认命似得抿了一口酒。

    江龙想了想说,其实故事很简单,就是一个下三滥混子的奋斗史,原本我和你的起步一样,可我却成了你的马仔!我跟你和陆峰一样,我也是天门的候选人之一,只不过你的光芒掩盖了我们所有,没有办法,我只能另辟捷径了!

    “所以你把目标定到我身上,打算借助我的手成功?”我又喝了一口酒。

    江龙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一开始我确实那么想的,可是后来我发现,不管我怎么努力,都肯定不会超过你,毕竟我只能算你的复制品,后来我琢磨清楚了,这个世界有钱才是王道,我没有必要非得加入天门,您说是不是?比如您现在可能就是这种想法。

    我点点头说,继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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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样你也没办法取代我掌控王者啊!”我试图站起身子。

    江龙朝着屋里的那个马仔摆摆手吩咐说,到门口去看看我的贵客来了没有。

    江龙很果断的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放在桌上,冲着我微微笑说,三哥动作不要太大,我也不想朋友来之前,把你干掉!毕竟你现在的小命还值一千万,和石市郊区的两家棉纺厂,这些可都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

    我重新坐稳身子问他,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江龙把玩着手里的家伙式说,确实!你手下的人不是背景深厚,就是桀骜不驯,想要降服他们的确很难,所以我也没打算硬上嘴抢食,明天一大早你的死讯会传回来,到时候我也会受伤,我会很狼狈的讨回崇州市,找到林昆,告诉他,雷少强和王兴反了,刚才你们吵架动作的场景,我刚好让人拍照了,有证据也有证人,我想林昆一定会相信我的,这招是你教我的,很好用!

    “这招是伦哥教我的,确实永不过时,我死了,而且是被雷少强和王兴干掉的,林昆他们一定会揭破脸皮,两边大打出手,然后你静观其变,等他们打的差不多了,再出来收场,确实是个不错的计划!”我认同的点点头,叹了口气说,可惜了,这么好的计划,竟然要破产了,不得不说,我运气还是不错的。

    江龙眨巴了两下眼睛,警惕的握起手枪,看向我问:难不成你还有什么后手?

    我直接摇摇头说,没有!我这个人一直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的,所以下象棋的时候老输,这么和你说吧,本来今晚上我没打算钓你,或者说你只是一条小虾米,我原本是想通过梧桐钓出来另外一条鱼的,也算歪打正着了吧。

    “怎么讲?”江龙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等会讲!我比较钟意谁是你的合作伙伴。”我捏了捏鼻梁,笃定的倒掉杯中的酒,换上旁边的凉茶,抿了一小口。

    这个时候,包房门开了,一个穿件连帽衣,帽子罩在脑袋上的干瘦身影跛着一条腿走了进来,那人前脚刚进门,后脚就发出一声河马似的“桀桀”怪笑,将脑袋上的帽子摘下来,声音沙哑的冲着我说,别来无恙啊,三哥!

    来人满脑袋半长不长的银色头发,瘦的简直像只骷髅,颧骨高高的昂起,竟然是曾经的不夜城之主“上帝”,上帝两只浑浊的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病态的亢奋。

    我意外,江龙明显比我还要意外,瞠目结舌的问:“怎么是你?他为什么没来?”

    上帝公鸭子似的嗓门“嘎嘎”直笑说,谁来不一样?我来不是正好吗?曾经的不夜城龙头,现在的不夜城王者,将来的不夜城霸主,赵成虎从我手里窃走不夜城,你又从赵成虎的掌心豪夺出去,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呐,咱们这也算是完成一个新老交替,你说对吗三哥?

    我侧了侧脑袋,有点失望的轻声说,原来跟阿龙合作的是你这种货色?我突然觉得今天的布置真的有点小题大作。

    刚才上帝进门的时候,江龙脱口而出问了句“怎么是你!”至少暴露了两点,第一他和上帝一直都有联系,第二,今天晚上答应和江龙见面的人应该另有其人,而且身份一定比上帝要高。

    上帝和江龙一前一后将我夹在中间,江龙手里的家伙式已经微微的抬了起来,我摇摇头说,临死前我还有两个问题要问,第一上帝你现在的新爹是哪位?第二个问题,什么样的利益纽带把你们联系到一起的?毒么?如果是毒的话,我就更想不通了,鬼组现在没了,你们就算干掉我,也没人跟你们供货啊?难不成你们和金三角也有联系啊?

    “鬼组只是个小堂口,上面还有稻川组,货源永远不会干涸,你太傻逼了,一定要坚持什么所谓的正义,根本不知道这一行有多挣钱,回到你之前的那个问题,我凭什么掌控王者,我可以让所有人赚到更多的人,底下的马仔无所谓老大是谁,谁能让他们挣到更多的钱,就为谁表忠心!当然贩不贩药,我其实并不看重,我更在乎的还是拥有王者!”江龙一口气全都蹦了出来。

    上帝瞟了他一眼低喝:你说的太多了!

    “还有你呢?你没回答我的问题,你现在的新爸爸是谁?不会是临死前的愿望也不愿意满足吧?毕竟相识一场!”我侧头望向上帝。

    上帝冷笑,你说任何话,我都不会相信,除非到你真正闭眼的那一刻。

    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好吧!听了一晚上的故事,我也坐累了,要不然咱们松松骨头吧?

    江龙和上帝对视一眼,两人全都嚣张的大笑起来,江龙轻哼说:三哥,我了解你,可能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只有在黔驴技穷的时候,才愿意豁出去命,这么跟你说吧,这屋里除了我们俩以外,屋外还埋伏了二三十号刀手,我一声枪响,不管打没打中你,他们都肯定会冲进来把你砍成肉泥。

    “嚯”我惊愕的长大嘴巴,冲着江龙翘起大拇指夸张,单纯比狠,你已经超越我了,阿龙不如你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让我看看一声令下,冲进来二三十号刀手是种什么效果吧?

    江龙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抬起枪口指向我点点头说,那就永别了三哥,逢年过节我会给你定期烧纸的!

    我抹了一把脸,随手抓起一把凳子挡在脸前,江龙毫不犹豫的叩动了扳机,只不过枪里只出现“咔嚓”一声卡壳声,并没有响,江龙刚做完这个动作,上帝就机敏的拽开门,拔腿逃了出去。

    紧跟着我旁边的窗户玻璃“咔”的一声脆响,玻璃茬飞溅,幸亏我提前拿椅子面给挡住了,一道矫健的身影破窗而入,一个侧踹直接把江龙给蹬倒在地上,来人正是朱厌,朱厌耷拉着一张脸,脚底踩在江龙的脖颈上,而刚刚走出门口的上帝,也举着两手倒退回来,他的脑门上被人顶着一把冰冷的手枪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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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的枪为什么会卡壳,你又是什么时候掉包的?”江龙咬着嘴皮问我。

    我摸了摸鼻梁说,咱们吃饭前,不是一块洗个澡嘛,趁着那会儿功夫,我让陈二娃往你的枪管里塞了点东西,这次出门,所有人都没办法把枪带出来,唯独你例外,只有一个可能性,你的枪是来石市以后才拥有的,石市对枪支的管理可比崇州严格的多,那么给你枪的人,肯定是有大本事的人,我看这枪好像还是警用64式,给你枪的大佬,在石市很有名望吧?

    江龙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灰败一片,失魂落魄的点点头说,败的心服口服,求三哥给个痛快,念在我也曾经为王者立过功劳的份上。

    “不不不。”我拨浪鼓似的摇摇头说,你没有为王者建过什么功劳,如果有,也是为了你自己,江龙你在武市有个相好对吧?听说好像也怀孕了,这几年你中饱私囊吞的公司的钱,我可以当成抚恤金给他们,不过我有个条件,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告诉我。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江龙咬牙切齿的瞪着我。

    我冷笑着耸了耸肩膀说,我刚刚说过你就忘记了?现在王者还是我的,王者在崇州市的势力和地位,你难道不清楚吗?

    “我”江龙迟疑了。

    这个时候,旁边被伦哥钳制住的上帝猛然大吼,想爷们一样,死也不要告诉他,咱们死了,肯定会有人给咱们报仇!相信我!

    “闭嘴!”伦哥抱起枪托,照着上帝的脑袋“咣咣”就是一顿猛砸。

    我浅笑说,他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讥,自己孤家寡人一个,肯定不在乎什么妻儿老小,阿龙你是个聪明人,应该也明白,我这个人从来都是说话算数的,告诉我,跟你合作的人到底是谁,我会安排兄弟们风光大葬,而且对你的背叛只字不提!

    “是是”江龙吭哧了半天,一咬牙开腔说,我先告诉你一个,如果你愿意放我一条活路的话,我再告诉你另外一个。

    “比起来仇人,我更憎恨背叛,活路不可能有!如果你主动说,我可以给你个痛快,如果你不想要痛快,我有时间让你被动说出来。”我果断的摇摇头,江龙必须死!今天让林昆去调查的时候,不夜城确实快要变成他的王国了,那帮看场马仔和夜店掌柜,几乎已经不认王者了,如果让他活着走出这个门,崇州市必定大乱,这个代价我承受不起。

    江龙面如死灰一般的咬着嘴皮,沉默足足能有五分钟左右,才缓缓开口:孔令杰和天门的王岩!

    “天门的王岩是谁?”听到这个名字,我一阵迷惑,印象中好像根本不认识这个人,狗日的为毛会兢兢业业的想要弄死我呢。

    江龙摇摇头说,我不清楚,可能你不信,我甚至都没有见过他的正脸。

    “那你凭什么相信他?”江龙不是个傻子,不然当初也不会成为进入天门的候选人之一。

    江龙苦笑说,他帮我出了几个主意,轻松拿下不夜城,而且还给了我一千万,条件只是从我手下借了几个亡命徒,很久之后我才知道,他用我借给他的几个亡命徒,帮助孔令杰扫掉孔家的几位公子,也就是说王岩什么都没付出,只是动了动嘴皮子,就得到了我和孔令杰两位盟友,而且他中间还赚了几百万。

    我心底一阵惊诧,长舒一口气小声说:“高智商!绝对的高智商!”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也请三哥遵守规矩给我个痛快,以后不要难为我的老婆孩子!”江龙颓废的哀求我。

    “好,干掉上帝,然后你自杀吧!”我冲着伦哥昂昂下巴颏说,哥,把枪给他!

    “把枪给他?”伦哥一脸见鬼的表情。

    我点点头笑着说,给他吧,江龙不是傻子,不会拿自己的老婆孩子当筹码的,我相信他!

    旁边的朱厌皱着眉头,轻轻推了推我。

    我装作没看见,朝着伦哥摆摆手。

    上帝趴在地上,脸上出现一抹的惊恐。

    伦哥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把手枪递给了江龙,接过枪的江龙,脸色顿时变了,出现了一抹不正常的红润,甚至有些亢奋的朝着我大笑出来,我疑惑的问他,笑什么?不打算要老婆孩子了?

    江龙直接把枪口指向了我,厉喝:三哥我说了,你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过自以为是,和自己的小命比起来,一个女人和孩子又能算的了什么,你是不是没想到我会用这种方式反败为胜啊?

    “确实挺意外的,虎毒不食子,禽兽都知道要保护自己的至亲,你好像连禽兽都不如!”我叹了口气,浅笑说:能死在一个禽兽的手里,其实我也不冤枉。

    “所谓无毒不丈夫,下辈子投胎聪明点吧!社会这条路不适合你走!”江龙冲着我张狂的咧嘴笑了。

    他刚说完话,外面的陡然出现一阵尖锐的警笛声,江龙的脸色变了三变。

    我耸了耸肩膀说,很明显,我的运气还是比较好点,干掉我的话,你恐怕也没法跑掉。

    江龙“桀桀桀”狂笑起来,不屑的冲着我吐了口唾沫嘲讽,三哥你真蠢,如果你死了,王者总得有人接手吧?孔令杰一定会保释出来我的,对吧上帝?

    上帝还没来得及接话,猛然间就是一声枪响,直中江龙的脑门上,江龙的眉心处出现一个弹孔,接着“噗通”一声,心有不甘的倒在了地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接着我和朱厌,开着王瓅提前准备好的“现代车”直接驶出了郊区。

    这次设计江龙和上帝,完全属于半真半假,之前朱厌帮我确定过,梧桐脖颈上的那条心形挂坠确实是个监听器,所以我们哥几个商量来这家小饭馆吃饭的时候特意当着梧桐的面说的,目的就是告诉监听那头的人,小爷几个落单了,抓紧时间来干我们。

    监听器那头的人是谁?肯定是阎王,项链毕竟是他送给梧桐的,只是没法确定梧桐是不是清楚这件事情,如果清楚的话,那梧桐当诛!如果她也被闷在鼓励的话,那阎王就是个可怕的对手,连自己青梅竹马长大的师妹都能丢出来当诱饵,这种人近乎没有人性!

    我正胡乱琢磨的时候,朱厌“哔哔”按了两下喇叭,故意引起我注意,磕巴道:啊就啊就去哪?

    “人体内一共有多少根骨头?除了脑袋以外。”我答非所问的问他。

    朱厌想都没想的伸出三根手指头回答,啊就一百九十八块。

    我侧头看了眼蜷缩在车后面,被朱厌拿皮带牢牢捆绑起来的上帝,冷笑说:把他的骨头全都打骨折,我给你找五个岛国大娘们,有屁股有胸有脸蛋的那种。

    朱厌脸不红心不跳的又翘起自己三根傲娇的手指头说,我我要八个!

    “真想研究研究你的家伙式,到底是啥玩意儿制成的,那么耐磨!成交!”我痛快的点点头。

    接着朱厌开车,载着我们来到市郊一处废弃的化工厂里,他先是将上帝一脚给蹬下车,接着围着他来回转了几圈后,从后备箱里取出来一把扳手,一把铁锤,还是六七把螺丝刀,都是修车的常用工具,冲着我疑惑的问,动手吗?

    上帝怂了,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匍匐在地上朝我求饶,三爷,不求你给条活路,但希望你能给我个痛快,我愿意告诉你,你媳妇的解药在哪,只要你一刀宰了我,我愿意把这些年积累的财产全都告诉你,你问我什么,我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你,求求你了,给我个痛快吧!

    头一次看到有人求死,还求的这么欢快,这社会大咖就是不一般。

    我阴沉的笑着说,现在你还有可能跟我说假话,待会一定不会的,往我老婆的身体里种毒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我明告诉你,老子不会让你死!但是会让你生不如死!

    说罢话,我朝着朱厌点点头嘱咐,把他嘴巴堵严实点,别让他叫的声音太大,但是也千万不要弄死他,我要让他痛苦!

    朱厌跑回车里,将安全带给解开来,用一种很奇怪的方式勒住上帝的嘴巴,上帝的舌头露在外面,他朝我结结巴巴的解释:这样不会咬舌自尽!

    接着朱厌就开始了自己的“行为艺术”,我看到他先是用螺丝刀把上帝的身体固定住,摆成一个“大”字的姿势,接着就从左手开始抡扳手,每砸一下,上帝就痛苦的“呜呜”痉挛,两只眼睛几乎要瞪出来鲜血,满脸全是痛苦的表情,即便是被安全带勒住了嘴巴,那种令人胆量的呻吟声,也叫我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我冲着一丝不苟的朱厌说,你先整吧,我到车上去补一觉!

    完事,我逃也似的蹿上车,将所有玻璃全都给锁死,然后打开车里的音响,心底的那股子寒意还是没办法祛除,我是头一次这么整一个人,也是头一次这么恨一个人。

    我不想那么残忍,但又不敢保证上帝肯定会说实话,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车下朱厌仍旧在很认真的贯彻着和我的约定,每次看到他抡起扳手或者铁锤的时候,我的心脏都忍不住跟着颤抖两下。

    我点燃一根烟,低声喃呢,我还是特么太善良了!

    一个多小时后,上帝敲了敲车窗,朝我勾了勾指头,我深呼吸两口走下车,结果看到上帝软绵绵的躺在地上,浑身不说是毫发无损,但是跟我之前想象的不太一样,起码他没有满身是血,只是有些地方好像受了皮外伤。

    可能看出来我的疑惑,朱厌抹了抹额头上的细汗解释:啊就只要力度适用基本上不会出血。

    此刻上帝基本上已经陷入半昏厥的状态,有气无力的低声哼哼这,朱厌把汽车的前脸打开,用一根小皮管从水箱里抽出来一缕水对着上帝的脸就喷了过来,几秒钟后,上帝“啊啊”的惨叫着苏醒过来,朝着我语无伦次的求饶,爷爷,求求你杀了我吧!求求你了!

    “我媳妇身上的解药在哪?”我冲着上帝冷声问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朱厌蹲下身子探了探他的鼻子,朝我点头说,挂了!

    我撞着胆子从上帝的身上来回摸索了半天,最后在他的脚腕摸到一个类似洗浴中心储物柜用的那种刷磁的小牌牌,我又看了眼牌子后面,正是上帝刚才跟我说的那个超市名字。

    我寻思这家超市的储物柜里,要么是藏着上帝毕生的财产,要么就是放了对他很重要的东西,不管是哪种情况,我都有必要过去看看。

    我又望了一眼已经没有声息的上帝,冲朱厌摆摆手说,把他埋了吧,不然让人发现会比较麻烦。

    朱厌一边低头收拾工具,一边捋了捋自己猪尾巴似得小辫儿,脑袋都没往起抬,直接酷酷的拒绝:我不管!

    “随便喽,反正人是你杀的,我只是路过旁观。”我一脸无所谓的挥了挥胳膊,就打算直接上车,结果我手指刚碰到车门把手,就被朱厌一巴掌拍在了肩膀上。

    我回头看向他问,干嘛?

    “你埋他,要不然,我埋你!”朱厌脸上不挂任何表情的盯着我,本来这周围就是一片荒芜和黑暗,只能凭借着汽车大灯照明,昏黄的灯光把朱厌的脸拉的更长了,外加上不远处还躺着个横死的上帝,我不由打了个冷颤。

    最后我俩一起将上帝就地埋在了这座废弃的化工厂里,瞧架势,这地方荒废了绝对得有好几年,估计再被人开发出来也得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把上帝掩埋好,我点燃三根烟横插在小土堆前面,心底说不出的宁静,既没有半点大仇已报的那种快感,也没有因为少了一个你死我亡的对手感觉轻松。

    我自己也吊着一根烟,怔怔的望着小土堆,良久之后我叹了口气,轻声说:尘归尘,土归土,不管谁是谁非,咱们之间的恩怨彻底告一段落,你活着的时候我特别恨你,不过也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想没有我的现在,也没有现在的王者,上路吧,下辈子当个好人吧!

    朱厌“滴滴”按了两下车喇叭,示意我准备离开,我又回头望了眼小土坡,使劲嘬了口烟嘴,快步蹿上了车里。

    从车里,我有些失神的发呆,朱厌沉默的打着方向盘,汽车开进市区以后,朱厌猛的将车靠边停下,冲着我低声说:下去!

    “干嘛?”我不解的望向他。

    他呆板的挤出俩字:“晨练!”

    “卧槽,你有病吧,这会儿才四点多钟,晨跑个毛线,冷哈哈的天,别闹了!让我回去休息一会儿,咱再训练!”一时间我还没从弄死上帝和江龙的阴影里走出来,缩了缩脖子朝他摇头。

    朱厌“哦”了一声,再次发动汽车,不过速度很慢,猛不丁他伸手指向车外喊了句:江龙!

    我吓了一跳,完全是条件反射的转过去脑袋寻找,谁知道这王八蛋,竟然一把将车门打开,然后毫不犹豫的把我从车上给推了下去。

    我从地上滚了好几圈,下意识的两手护住脑袋,幸亏车开的很慢,而且是冬天,我穿的也比较厚,要不然铁定给摔伤,尽管是这样,我也被摔的七荤八素,胳膊肘和腿生疼。

    朱厌迅直接将车门打开,把脑袋伸出来冲着我说,啊就撵上我,我不还手,让你打!

    “卧槽你祖奶奶!”我摇了摇发懵的脑袋,叫骂一声,愤怒的朝他撵了过去。

    他把车开的很慢,只比我快上一点点,给我一种只要咬咬牙就能轻松撵上他的错觉,每次我加速,他也象征性的稍微提一点速,我放慢脚步,他也减速,朝着我挤眉弄眼的做各种挑衅的表情,把我气得不行。

    于是乎,我们这一人一车就这么很神经病似得的从柏油马路上互相追逐,一开始跑了几里地,我还没觉出来有多累,快跑市中心的时候,真累的就喘不上来气了,我打算蹲在地上喘口气,前面的朱厌很显然看出来我的举动,“吱”的一个猛加速,接着轮胎摩擦着地面,原地一个360度的漂移甩尾,一下子蹿到了我后面,照着我撞了过来。

    看这逼的速度和脸上的表情摆明了就是要撞死我,无奈之下我只能再次站起来跑,我自然清楚他肯定不敢真弄死我,但是把我撞飞或者撞伤的事情,狗日的绝对不会手软。

    我俩的顺序瞬间颠倒过来,刚开始的时候是我撵车,现在变成了车追我,每次我想停步,车头就在我屁股上怼一下,虽然力度很小,可也疼的一逼,想要不受疼,只能卖力的往前跑。

    人都是特么逼出来的,换做以前,从市郊跑回市里,几十里地,打死我也不敢想象,可现在眼瞅着距离洗浴中心越来越近,我觉得自己说不准还能再跑二三里地。

    车上的朱厌简直他妈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虫,我脑海中刚生出这个想法,他直接又拿车头撞了我屁股一下。

    我指了指不远处的“洗浴中心”示意他,目的地到了,他摇摇头,眼望前方,让我继续跑。

    “尼玛币的,等老子有一天打过来你,非要拿条铁链子栓住你,让你跟着老子从石市跑回崇州!”我咬牙切齿的大骂了一句,此刻上帝,江龙的模样全都消失在我脑海里,我脑子很静,就剩下一个字“累!”

    快到车站旁边的一间小公园门口的时候,我累得直接瘫倒在地上,身体里最后那点体力也被压榨干净,像条狗似得伸着指头“呼呼”直喘大气。

    朱厌显然也清楚我的体力,看我软倒在地,他也没继续催促,从车里跳下来,站在我旁边问:心静吗?

    “静,静到快死了!”我疲软的趴在地上,冲着他狂点两下脑袋。

    “休息十分分钟吧!”朱厌磕磕巴巴的从我身上摸出来手机,一板一眼的开始计时。

    十分钟后,他一把将我从地上提起来,单手拎进正对着的公园里,公园里面已经有不少晨练打太极的老头,老太太。

    我们找了一片空地,朱厌将我丢在地上,面瘫似得两手搭在胸前说,啊就啊就今天我教你低扫砍踢!

    说着话,他两只胳膊比划了个“起手式”

    左脚轻抬,右腿猛的的就扫在旁边的一颗小柏树上,小树被震的“扑簌扑簌”的往下落叶子,接着他胳膊猛的又横砍在树干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