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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我瞅着19姐的肚子坏笑说,姐,几个月了?啥时候我能当舅舅?

    “早着呢,菲菲应该比我先临产吧,算算日子的话,她至多再有两个月,你准备什么时候到上海去?”19姐轻轻握着银匙搅拌杯里的奶昔,冲着我微微一笑。

    “你见过菲菲?”我慌忙问道。

    19姐点点头说,我们在上海的时候经常一起逛街,菲菲很聪明,也很肯干,整天挺着个大肚子跟人学医术,每次我问她累不累的时候,她都告诉我不累,现在多学一点,将来可以多帮衬你一些,这样的女孩子真的不好找,你可得珍惜呐。

    每每从别人的嘴里得到苏菲的消息,我都觉得格外的心疼,每天我都会雷打不动的跟苏菲通上半个小时的电话,对于自己在上海的生活,苏菲从来表现的都是很开怀,从未跟我说过一个字的累,更没有提出过让我到上海去看她。

    可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很想念我呢,希望我陪在她身边呢,我伤感的叹了口气。

    19姐轻声说:“成虎其实你应该感到知足,女人这辈子最难缠的时候就是怀孕期间,一会儿想吃酸,一会儿又想吃甜的,常常半夜吐的不像样,折磨老公凌晨两三点爬起来帮她弄吃的,可是苏菲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一次都没有,我们来石市之前我问她,你不觉得委屈吗?”

    “她怎么说的?”我抽了抽鼻子问。

    19姐苦笑着说,她告诉我,一个女人一生至少得有一次,为了谁而忘了自己,她说每次她不舒服,难受到想哭的时候,只要一想到你的笑脸,就会变得精神满满,老实说我挺心疼她的,女人要的并不多,一个拥抱,一次亲吻,都足以让她心里温暖很久。

    那一刻我的鼻子酸了,眼睛更是涩的睁不开,我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

    刚开始看到我和19姐有说有笑谈论苏菲的时候,陈圆圆可能觉得插不上话,闷着脑袋从旁边搅拌杯里的咖啡,故意发出“叮当叮当”的脆响,可是当听到苏菲做的这些事情,她沉默了,红着眼睛望向我说:“成虎,我终于知道我和菲姐差了多少,是付出!”

    原本我没打算和陈圆圆这么开诚布公的谈,可是听到19姐的那些话,我觉得很有必要把心底的想法告诉陈圆圆,不能再让她从我身上继续耽搁时间,我望着她微笑说:“错了,不是付出,而是目标不对!你指望一头公狗挤出来牛奶,不是天方夜谭嘛,圆圆你是个好女孩,只是咱们相遇的时间不对吧,如果你能早点多看我一眼或者我能晚喜欢你几天,可能结果就和今天不同了,不管怎么说,我挺感激你的,你教会了我成长!”

    “成虎,我”陈圆圆还打算继续说什么,旁边的19姐打断说:你们的事情,等我走了以后再解决好吗?别让我觉得内疚,好像是我破坏了什么,都是大人了,很多东西完全可以自己想清楚的。

    之后我们又聊了很多过去的事情,每次说到我在课堂上俏皮捣蛋的时候,19姐和陈圆圆都乐的合不拢嘴,我也尴尬的跟着一块傻笑,不过气氛特别的好,真让人感叹时光一去不复返。

    聊的正欢实的时候,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从我们身后传了过来,紧跟着杰西一巴掌拍在我脸前的餐桌上,拽着杜馨然走过来,伸手指向我鼻子说:姐,你看清楚这个男人的真实面孔,背着你在外面花天酒地不说,既然还找了俩个,其中一个还是孕妇,像就这种人,你竟然还说觉得他特别爷们,呸

    杜馨然的俊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赶忙拽着杰西往旁边走,同时朝着我们连连点头道歉说,对不起啊,他认错人了!成虎真的很抱歉,杰西可能理解错我的意思了。

    两人迅速走开,19姐满脸笑意的问我,成虎刚才那女孩是?

    “是他师姐,单位里的同事!”陈圆圆抢在我前面回答。

    我点了点头说:嗯,就是一个单位的同事,算是比较不错的朋友吧。

    19姐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吃过饭后,我提出要送19姐回去,她摆摆手说:我和圆圆再去逛一会儿夜市,你要忙就先忙你的吧,我在石市还会住一阵子的,咱们有的是机会聚,不过一定要跟刚刚那个女孩子解释清楚,误会这种事情你不马上谈清楚,就和浑浊的水一样,越来越浑。

    说着话,她还特意轻轻瞟了一眼旁边的陈圆圆。

    我点点头说,我懂!对了姐,文老师让我告诉你,早点回去,自己多注意安全。

    目送两人走远后,我长长的吐了口浊气,看来真的得加快进度解决掉那两个“脱北者”了,要不然我都赶不上自己孩子出生,干掉脱北者,孔令杰势必会消停一阵子,至于稻川商会,相信他们的目标只是我,如果我离开石市,那帮跟屁虫似的东西肯定也会跟着我走,继续找机会弄死我。

    我边琢磨边往车跟前走,“赵成虎!”猛不丁杜馨然从我身后发出声音。

    我回过去脑袋,朝着她微笑问:你怎么还没回去呢?要不我捎带你一程?我刚好也回去送车。

    “今天的事情真的很不好意思,杰西说话不过脑子,你别往心里去,也替我跟你的两个朋友道声歉,我刚刚从门口等到现在,本来想要亲口和她们说声对不起的,可是又觉得不太合适。”杜馨然一脸尴尬的走到我跟前。

    我摆摆手说:多大点事儿,没必要上纲上线的,对了,我还想问问你,啥时候跟杰西的关系那么好了?你跟我回洗浴不?要是回去的话,咱们路上慢慢聊。

    “今天先不过去了,有些事情我需要回家一趟,赵成虎你之前告诉我你有老婆,不会是刚才和陈圆圆在一起的那个吧?”杜馨然犹豫了一下问我。

    “怎么可能,那是我姐。”我好笑得摇摇头。

    没等我把话说完,杜馨然翘唇一瞥,朝我摆摆手说:好了,我就知道!明天见,提前晚安喽

    说罢话,她转身就跑远了,我赶忙喊叫:“喂,你站住,我真没瞎说,我他妈真有老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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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本是打算撵出去跟杜馨然解释清楚的,结果她速度很快的坐进了一辆出租车里,这个时候一块突如其来的砖头径直冲我飞了过来,我下意识的抱住脑袋就跳到旁边,那块砖头不偏不倚“啪”的一下砸在我身后的车上。

    崭新的“帕萨特”前脸瞬间被夯出来两个玻璃球大小的小坑,我侧过去脑袋望向砖头飞来的方向,看到小王八蛋杰西和他那个小女友骑在一辆摩托车上,杰西脸上戴着个画着骷髅头的黑色口罩,冲我怪叫一声比划起中指。

    “草泥马得,小兔崽子!你给老子站住!”我咒骂一声,抬腿就冲他奔了过去,刚跑出去两三步,那小王八蛋后面载着的女孩回头朝我妩媚的一笑,竟然也从肩膀上挎着的小包里拎出来一块板砖,冲着我就扔了过来。

    “狗日的!现在学生的常规武器都变成砖头了吗?随身携带着!”这次我没敢躲闪,打算来个徒手接砖头。

    我这个人要钱不要命,砖头砸我两下无所谓,顶多就是疼几分钟的事,可要是把车砸坏了,修理费又得不少钱。

    哪知道那女孩的准星那么差,我都已经张开双臂摆成“太”字形了,她手里的砖块竟然从我脑袋上“嗖”一下飞过去,径直撞在帕萨特的大灯上,灯罩“咔擦”一声裂开了,我当时心疼的肝都颤了。

    一击得手后,杰西得意忘形的打了声尖锐的流氓哨,一脚踹着摩托车“昂~”的一声就蹿向了街头,几秒钟的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想要追他们都来不及。

    我欲哭无泪的望向帕萨特,汽车前脸让砸的凹出来两个明显的小坑,蹭掉一大片漆,左大灯的灯罩被砸出来几条裂缝。

    崭新瓦亮的“帕沙特”在我手里两个小时都没开够,牌照还没来得及上,就得被送进修理厂,可想而知我心底的郁闷,“下回抓着你个兔崽子,老子非把你腿给打折不可!”我恨恨的低吼一句,开车返回了洗浴中心。

    我回去的时候,雷少强已经把胖子两口子接回来了,伦哥,胖子,王兴,雷少强和陈花椒,伦哥正聚在包间里边喝酒边聊天,得知自己“老干爹”失踪,陈花椒一个劲的唉声叹气,我注意到包房的角落里竟然立着一把一米来长的关刀,正是之前我在王叔的院子里见过的那把家伙式。

    胖子因为满怀心事,早早就把自己给灌多了,见到我回来,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搂住我,一边哭一边笑的吼叫:“三哥,我要给小磊报仇,我要给我师傅报仇,伦哥刚才都告诉我了,这事儿十有八九就是孔令杰干的!”

    “你们也是真够没心的,不知道他身体还没好,谁让他喝这么多酒的?”我朝着雷少强他们皱了皱眉头。

    雷少强大着舌头摆手解释:他心里有苦,你不让他发泄出来,只会越憋越压抑,胖子这人你还不清楚吗,哭完闹完,明天就又是一条好汉。

    “三哥,我也想杀掉孔令杰!我干爹多好的一个人,没招谁惹谁,莫名其妙的就被追杀,只是因为跟咱们来往密切,按照孔家那小逼崽子的逻辑,谁和咱关系好就弄谁,以后咱们是不是还不能跟人交朋友了?”陈花椒明显喝的也不少,两只眼睛跟兔子似的红通通的。

    “我有计划,也在落实计划,你们都给我稳当着点,该干嘛干嘛,别他妈是事不是事,就整的跟天要塌了一样,人的命天注定,尽人事安天命!你干爹肯定能逢凶化吉的!今天我不多说什么,明儿开始给我各司其职,老子分了几个堂口不是摆设!”我有些愠怒的训斥几个兄弟,现在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们几个的心态。

    哥几个长期都在我的羽翼下混迹,都快失去了独立思考的能力,他们这样下去,如果有天我真的不在王者,王者这块巨大的机器很容易就陷入停滞,而这种事情正是我最害怕的!

    “知道了三哥!”几个人一齐冲我点头。

    我吸了口气说,胖子酒醒以后编入强子的狂狮堂,不需要给他特殊待遇,就从最底层开始干起,干的好提拔,狂狮堂明天开拔长安区,花椒打辅助,利用瓜爷给你的那几个大佬关系,帮助强子他们迅速站稳脚跟,我不管你们使什么法子,一个月之内,我要长安区飘起王者的大旗!

    “明白!”雷少强和陈花椒拱了拱手。

    我又看向王兴说:兴哥明天带着巨鳄堂朝栾城区出发,本地那些小势力能收编就收编,收编不了直接碾压,有兄弟被抓的话,不用慌张,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我会想办法往出捞人,伦哥你配合王兴,明天带点钱,想办法和栾城区的那些领导接上头,栾城区现在还是比较穷的,可以先从一些医院、政府部门入手,比如投资更换点医疗设备之类的事情,博取好感度,我同样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之后我要看到远东集团被我们王者给团团包围起来!

    “好!”两人一起抱拳。

    “哥几个再喝一会儿,喝完以后早点歇着吧,一个月后,我希望王者的大名响彻整个石市!”望了眼几个跟我一路打拼过来的兄弟,我轻叹一口气离开,王者想要茁壮,他们这帮从小就跟着我混迹的发小就必须得有独当一面的能力。

    接下来的两三天里一切按部就班的进行,我们王者的“爪子”开始悄悄的朝整个石市扩张,而我装作没事人似的每天该上班的上班,该出警的出警,马洪涛从两个银行高层的嘴里套出来一些关于运钞车被劫的具体细节,这几天忙的都顾不上回所里,而我成了整个车站派出所暂时的最高领导人。

    地位上去了,人脉圈子也很自然就提升了,我有了更多充足的理由顺理成章的拜访栾城、长安两个区的派出所所长,再加上我的刻意示好,两个所长很快就跟我达成了“攻守同盟”。

    能当上所长的人没有蠢货,他们兴许工作能力不行,但是眼光一定独到,我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地位,不是家里有人,就是极其有手段,不管哪种情况,将来的前途都肯定不可限量,跟我这样一个“青年才俊”交往,百利无一害。

    人这种生物很奇怪的,脱掉衣裳进澡堂全都一模一样,唯独在穿上“权势”这层外衣后,才会分成三六九等,过去我就是个小民警,想要跟两个区的大所长交朋友,他们都未必愿意多看我一眼,可是这段时间不一样,大家平起平坐,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那天晚上之后,杜馨然给我打电话请了个长期假,说是家里出了点事情,暂时不能来上班,我也没太当成一回事,唯一让我不爽的就是杰西那个小王八蛋,两天砸了我七八次车,有两次还被我抓了个现行。

    不过他很有恃无恐,被抓以后就给杜馨然打电话,要么就是他喊那个有钱的老爹安排人过来送钱赔偿,我都有点懵逼了,这小篮子为啥对我怨念这么深,整的好像我抢走他妈,要给他当后爸似的。

    关于刺杀孔令杰身边那两个“脱北者”的计划一直在紧锣密鼓的进行中,果然如同我之前猜测的那样,得知自己被“监视”后,孔大少愈发嚣张起来,不管白天还是晚上都会特别高调的出席一些酒店夜场。

    其实我们双方都在博弈,我在计划灭杀掉那两个脱北者,孔大少同样也在设计怎么把我们连锅端,比拼的就是谁的手段更高超,谁更不要脸!

    原本我和孔令杰的胜率五五开,直到行动开始前的那天晚上,我接到了一个来自远方的电话,瞬间自信满满,有了十成十的把握干掉两个“脱北者”。

    终于捱到了第三天的晚上,孔大少晚上八点多钟带着两个“保镖”跑到石市很出名的“巴娜娜”夜场参加朋友的生日聚会,而我们的行动也将正式开始。

    晚上八点半,我换上一身紧致的黑色小西装,带着胡金和唐贵,慢条斯理的迈进了巴娜娜的大门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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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芭娜娜是间类似迪厅性质的酒吧,加上一家ktv,楼上还有桌球室,可以找乐子的地方不少,在石市年轻人圈子里挺出名的,加上老板又比较有背景,场子里一直都挺太平的。

    我们仨进去以后,找了间很不起眼的小卡座要了几支“百威”有说有笑的闲聊,就像平常年轻人聚会似一样,一楼就是很普通的酒吧,此刻可能因为时间还早的缘故,稀稀疏疏的没几个人。

    舞池的大厅里有四五个穿着暴露的女孩子在跟随节奏轻轻的晃动身体,我们进门的时候,几个女孩子就一齐望向我们,男人没几个不好色的,我也不例外,不由多看了几个长相、身材都算一流的女孩几眼。

    “猎物在二楼的ktv,十虎和孙子他们都分开行动了吗?”我举起酒瓶,面带笑容的冲胡金和唐贵碰了一下。

    胡金咬着烟嘴点点头,全都按照计划就位了,云飞刚刚发短信过来后门也在咱们的控制范围内,小三爷咱们什么时候开工?

    “不急,孔大少这会儿肯定也心急如焚的等着咱们进攻呢,先吊着他,没看三国演义里诸葛亮说过,两军交战,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让二娃和蔡鹰时不时从他们包房门前路过,每一次孔大少肯定都心惊胆战,来来回回走了四五次,咱们孔少也乏了,到时候再说!”我摆摆手,再次跟哥俩碰了下酒瓶。

    从外人眼里看起来,俨然就是三个不正经的小青年再聊什么荤段子,时不时的哈哈大笑几声。

    唐贵深呼吸两口,脑袋有些不自然的来回转了几圈,我冲着他微笑说:“别紧张,该喝酒喝酒,该聊天聊天,指不定这会儿也有眼睛在盯着咱们看呢。”

    从我们走进芭娜娜开始,我就发现大厅里摇晃身体的那几个女孩子总会盯着我们看,那种感觉一点都不像是好奇,更像是监视。

    “阿贵,你还没对象吧?”我朝着唐贵努努嘴坏笑,眼睛望向了舞池里那几个妖娆的妹纸。

    唐贵“啊?”了一声,一脸的疑惑。

    “过去请那几个妞过来喝杯酒吧?”我手指轻轻的叩动桌面,眼珠子来回朝着大厅转动,从我们进来到现在差不多半个小时了,这期间大厅里已经聚满了各种打扮前卫的小青年,而那几个女孩子竟然从始至终没挪过地方,这盯梢技术也为难太业余了吧。

    唐贵脸色一尬点点头,两手插着口袋滑了过去,朝着他僵硬的步伐,我冲着胡金打趣说:“我打赌阿贵还是个处男,肯定约不上那几个妹纸。”

    胡金憨厚的笑了笑说:“阿贵长得挺帅啊,应该没啥问题吧?”

    “有鬼还不正常嘛,拭目以待!赌一瓶酒的!”我灌了口啤酒,笑眯眯的望向舞池,唐贵走到那几个姑娘跟前,不知道跟对方说了几句什么,几个姑娘理都没理他,唐贵又回头土脸的走了回来。

    唐贵满脸不好意思的说:“三哥,卡脸了!人家根本不鸟我!”

    “金哥,一瓶酒!”我朝着胡金昂了昂下巴坏笑。

    胡金撇撇嘴,抄起一瓶啤酒准备对瓶吹,我乐呵呵的说:“别急,咱们再赌一把,我最多三句话,可以把那几个妹纸全约过来,你信不信?”

    胡金拨浪鼓似得摇摇头说,你可拉倒吧,你长得还不抵阿贵呢,你要是能把她们约过来,我自罚三瓶!

    “好嘞!”我打了个响指,拨拉了两下头发,摆出一副自以为很帅气的造型,梗着脖子走了过去。

    几个女孩儿都属于身材高挑的那种瘦长型气质美女,我过去的时候,也装模作样的扭动了两下身体,朝着几个女孩子嬉皮笑脸的说:“妹妹,等人呢吧?”

    几个女孩谁也没甩我,我继续厚着脸皮说:“我看你们都摇了快一个多小时,应该挺累的吧?还得时不时的监视我们几眼,脖子也绝对酸了!孔少真是的,怎么忍心让几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干把风的事情呢,要不跟我一块回去边喝酒边聊天,那样不光可以监视我们,还能听清楚我们在聊什么,汇报起来更方便!”

    我故意凑到一个穿黑色迷你裙的女孩耳边喘着粗气,听完我的话,几个女生全都愣住了,本来我就是随口那么一懵,没想到还真歪打正着了,尤其是当看到几个女孩子的耳朵眼里都塞着个耳机的时候,我就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

    几个女孩子交换一下眼神,就准备离开,穿白色短裙的女孩骂了句:“有病吧你!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一把揽在两个女孩的小蛮腰上,面对笑容,轻声说:我是来杀孔令杰的!

    几个女孩的脸色“唰”一下变白了,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我接着说:我身上有枪,你们谁敢不配合我,我就当场打死谁,迪厅里这么闹腾,就算枪响的话,怕是也没人会注意到吧!跟着我走,别逼我发火,对了,把身上的对讲机先关了,我这个人没什么人性的!

    说话吧,我一左一右搂住两个姑娘,剩下的两个女孩犹豫了一下也跟在后面走了过来,看到我左拥右抱的走回来,胡金和刘云飞的眼珠子都瞪圆了,我朝着胡金歪歪嘴说:愿赌服输不?

    胡金咽了口唾沫点点头:服了!

    “现在都不紧张了吧?”我摆摆手,示意几个女孩入座,她们不情不愿的坐在沙发上,我笑了笑说:飞子、金哥,现在不紧张了吧?

    刘云飞和胡金怔了怔,同时摇头说,不紧张了!

    “金哥,解决完事儿以后,记得自罚三杯哦!行了,你们忙你们的去吧,我陪几个妹妹聊聊人生和生人!”我冲着胡金和刘云飞摆摆手,顺手从一个女儿的耳朵里摘出一只耳麦放到桌子上,胡金和刘云飞不是傻子,自然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几个女孩的身份。

    “小三爷,我越来越服你了!我刚才竟然什么都没看出来!”胡金内疚的抓了抓后脑勺。

    我笑了笑说,主要你太正直,不像我似的,走哪瞅见漂亮姑娘都迈不动道,注意安全兄弟!

    “你也是!”两人点点头,走进拥挤的舞池当中,不一会儿就失去了影踪。

    等他们离开后,我自顾自的打开一瓶啤酒,往嘴里倒,一句话没有搭理几个女孩,连续喝了五六瓶酒后,估摸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我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朝着几个女孩说:好了,你们回去跟孔少汇报吧,记得替我捎句话,让他抓紧时间好好享受生活,三天之内,我必杀他!

    说罢话,在几个女孩目瞪口呆的眼神中,我背着两手走出了酒吧。

    出了酒吧,我没做任何犹豫,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钻进去,冲着司机师傅说:从街头开到街尾,再从街尾开回街头,来回跑十趟,还把我送回巴娜娜!

    司机师傅估计以为我喝大了,笑哈哈的连连应承。

    十多分钟后,我再次回到巴娜娜,这个时候正好又有几辆出租车开过来,从车里下来一大堆身穿奇装异服的小青年,我很顺理成章的扎进人堆里,跟着他们有说有笑的往里走,进酒吧之前需要路过一段不算长的小走廊,从走廊里出来,我的下巴颏上多了一抹小胡子,鼻梁上多了一架黑框眼镜,身上换了件特别潮“骷髅头”牛仔服,脑袋上套上了一顶很嘻哈的棒球帽,即便是认识我的人,此刻面对面碰上,也一定能够认出来我。

    走进酒吧,这帮小青年就迅速分开了,我和四五个社会小哥勾肩搭背的往二楼的ktv走去,服务生很礼貌的过来问我们有没有预定,我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抽在他脸上咒骂:瞎啊你,连我都不认识?207房间,老子下午就打过电话预定了!

    服务生委屈的带着我们朝房间走,路过208房间的时候,我看到那两个“脱北者”腰杆笔直的站在房间的门口,眼神冰冷的扫视了我们几个一眼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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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两个“脱北者”身旁路过的时候,他俩眼神冰冷的扫视了我们一眼,我也鼓着俩水泡眼跟他们对瞪。

    ktv走廊里的灯光本来就很昏暗,加上我刚刚又乔装打扮了一番,不熟悉的人根本不可能轻松认出来,就算认出来也无所谓,我本来就是奔着找事来的。

    原本我们都已经走到207包房的门口了,那俩“脱北者”还在斜楞眼睛白视我们,我又停下脚步,指着那个脖颈上有纹身的家伙破口大骂:“你瞅啥!”

    跟在我旁边的几个小青年也“呼啦”一下围了上去,纷纷跟他俩攘搡起来,两个脱北者不知道是没得到主子的命令,还是不屑跟我们动手,只是很被动的往后推了我们几下,脸上的表情甚至都没有任何变幻。

    “草泥马得,两个看门狗,狂什么狂!再瞅老子一眼试试!狗眼给你们挖出来!”我搬起旁边的垃圾桶照着他们就砸了过去,两人灵巧的闪躲开,垃圾桶“咣”的一下砸在他们背后的包房门上。

    我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听的懂中国话,反正扯开了嗓门大声咆哮,目的就是把屋里的孔令杰给吸引出来,好在孔大少没让我久等,二分钟不到就搂着一个长相酷似小明星的女人从包房里走了出来。

    看到他出来,我很识趣的往后挪了挪身子,将鸭舌帽又往下拽了拽。

    “什么事?”孔令杰懒散的问两个“脱北者”,眼睛同时扫向我们,目光只是我脸前匆匆一掠就转向了别处,显然并没有认出来我。

    剃小平头的青年简洁的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孔令杰鼻子冷哼一声,轻飘飘的摆摆手吩咐:红鬼,给这帮小痞子们点教训,下手轻点,动作快点,不要折腾出来人命,刚才小芳她们虽然汇报赵成虎已经离开了,可我右眼皮一直跳,总觉得有点不妥,我再玩一会儿,咱们就回去!

    脖颈上刺着红色纹身的青年微微点点头,一脸轻蔑的朝我们勾了勾指头,径直朝卫生间的方向走了过去。

    “操特妈的,还装上了!真拿自己当中南海保镖了,兄弟们给我干死他!”我捏着鼻子出声,然后我们哥几个也怒气冲冲的跟进了卫生间,俨然就是一帮喝多了酒,荷尔蒙过剩的小流氓。

    从孔令杰身边路过的时候,我听到他声音很小的自言自语:怎么感觉那么不对劲呢?红鬼要不

    他还刚算说话,从包房里又走出来几个一身名牌的小青年,醉醺醺的把孔令杰又拉拽回包房里。

    卫生间里面站着两个给客人递手帕的侍应生,那个叫红鬼的脱北者先我们一步走进去,冷着脸朝两个侍应生摆摆手说:出去!

    两个服务生微微拱了拱腰,想把手里的毛巾放到洗手台上,路过红鬼身边的时候,异状突起,两个服务生同时从毛巾里抽出一把匕首朝着红鬼的胸脯就刺了过去。

    红鬼的反应不可谓不快,脑袋朝后一仰,左边胳膊一把揽住一个侍应生将他给绊倒在地,右腿同时高抬,一脚踹在另外一个服务生的胸口上,险而又险的躲避过去。

    “干他!”我脸色一冷,直接从后腰掏出一把短刃朝着他肚子就攮了上去,和我一起的四五个社会小哥,动作整齐的从外套内侧拎出来三棱军刺同时冲红鬼扑了上去。

    红鬼的确生猛,但也架不住这么多人同时进攻他,快速往后倒退几步,这个时候厕所里那一排的卫生间的门同时开了,每个阁间里至少藏着两个人,手里都攥着明光刺眼的三棱军刺。

    红鬼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后背就被人砍了两刀,如同困兽一般嘶吼两声,后背倚靠在角落里,将自己腰上的铁链子皮带给解了下来。

    “三哥,把他交给我们恶虎堂吧!保证格杀!”王瓅坐在左右一个阁间的马桶上,朝着我打了个响指,同时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咔嚓”一下上膛,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一段时间没见到王瓅,他的脸上多出来好几条伤疤,看上去格外的可怖。

    “能不用枪尽管不要开枪,还有,我要零伤亡!”看了眼又气又恼的红鬼,我朝王瓅嘱咐。

    “尽量完成任务!”王瓅从马桶上站起来,伸出手指比划了几个怪异的数字,包围红鬼的那帮青年迅速分开,三两个一伙,呈锥子的阵型继续包围红鬼。

    我深呼吸一口,从兜里掏出提前准备好的番茄酱,往脸上和身上涂抹了一把,然后跌跌撞撞的爬出厕所,扯开嗓门大声喊叫:“救命啊,杀人啦!”

    昨晚上准备行动的时候,王瓅突然给我打过来电话,说是要回石市采购一批衣物和粮食,当时我乐的直接蹦了起来,有了恶虎堂这批生力军的加入,我诛杀脱北者的计划瞬间变得完美。

    一边喊叫,我一边慌不择路的往走廊的顶头跑,因为刚才有个服务生被我扇过一巴掌,看到我这副惨样的时候,所有服务生清一色装作没看见,有的人甚至还幸灾乐祸的偷笑。

    我踉跄的跑到孔令杰的包房门口,冲着那个平头脱北者求饶:大哥,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吧,你朋友快把我兄弟打死了!

    因为跑的太着急,没注意到脚下的红毯,我“噗”的一下摔倒在地上,两手正好拽住“平头”的裤脚,他厌恶的想踢开我,我顺势一把抓住他的小腿,用力往怀里一揽,那家伙瞬间失去平衡,差点摔倒在地,他愤怒的一脚蹬在我肩膀上骂了句“滚!”

    我捂着脸像个怂包似的“嘤嘤”的痛哭起来。

    这个时候不远处包间里突然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打砸和吵架声,紧跟着房间门开了,两个赤着身子的小青年互相扭打的从里面出来,旁边还跟着七八个年龄都不算太大的少年在拦架,可能有个孩子吃亏了,捂着血鼻子叫吼:有种别跑,老子要把你们都炸死!

    八九个少年有的劝说,有的嘲笑,几个服务生也走过来清点包房里有什么东西被打烂没有,不知道怎么的又跟那帮少年吵了起来,吵着吵着两边就开始动手,瞬间混乱的一逼。

    我无助的蹲在地上,冲着剃“平头”的脱北者哀求:大哥,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平头青年鸟都不带鸟我的,脑袋直接转到了别处。

    那个满脸是血的少年一溜小跑蹿了了楼,五分钟不到,他竟然抱着一箱子鞭炮又跑了回来,直接把鞭炮往走廊里一倒,将嘴里的烟头丢在鞭炮堆里,“噼里啪啦”的爆竹声骤然响起,那场面比过年还要热闹。

    鞭炮不光会响,而且点燃后会释放出一层雾蒙蒙的气体,本来就已经够混乱的走廊瞬间变成了人间仙境,几乎所有房间里的玩的人全都探出来了脑袋,包括孔令杰他们也纷纷出门看热闹,孔令杰甚至还扯着嗓门喊:再来两窜烟花!

    “哈哈”几个无良的纨绔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隔壁206包房里走出来一个青年,拿手来回从脸前扇着烟雾好奇的问“平头”:“哥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咋这么热闹呢?”

    平头仍旧是一副高冷模样,不带搭理的,青年跟我对视一眼,我微微点点头,他乐呵呵的伸手摸向衣服里面嘀咕:“咦?我烟呢,我烟哪去了?”猛然间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枪径直对准了“平头”,毫不犹豫的“嘣”的一下叩动了扳机,平头压根没有反应过来,身子就直愣愣的撞在身后的包房门上,身体抽搐两下,就没有了声息。

    当时孔令杰和好几个纨绔全都站在包房门口,立时间被吓傻了,两个女人发出高分贝的尖叫声,孔令杰的反应最快,一脚把平头的尸体踢开,“咣”的一声赶忙将包房门给关上,趁着所有人都慌乱的时候,我和开枪的青年快速朝着走廊口跑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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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令杰不能死,至少目前不能死,他要是死了,我们就得承受孔家的怒火,眼下不管是人脉还是硬实力,王者根本不是孔家的对手,孔老爷子万一发怒,王者的这些人一个都跑不了!

    “他死了,也不会有人怀疑到咱们头上吧?今天晚上的行动这么严密,除非是神仙下凡算出来!”胡金虽然嘴上不情不愿,不过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快速掉头,狂踩油门又朝“巴娜娜”返了回去。

    我没好气的骂了句:“咱们这些手段就是糊弄警察的!如果孔家人真要深究,其实处处都是漏洞,门口和大厅里都有摄像头,这些唐贵可以改掉,可是王瓅带着恶虎堂的兄弟三三两两的混进厕所里,半天没出来,有心人只要认真排查的话,很轻松就能找到咱们头上。”

    胡金脸上的肌肉抽动两下没吱声,我接着说:“再有就是那帮服务生很多人见过我,除非我把他们都杀了,就算能把服务生都杀光,我和孙子刚才往出跑的时候,一楼的迪厅里也有不少人看到我们,咱们总不能全都干掉吧?做掉两个脱北者,孔家人会生气,但绝对不会动怒,脱北者本身是黑户,事情早晚会大化小,小化无,可孔令杰有个三长两短,孔家绝对暴走!”

    说话的功夫,我们已经又回到了“芭啦啦”门前,我和胡金急冲冲的往楼上跑,楼上很多人尖叫着往外逃,费了好半天劲,我们才总算挤到ktv的那条长廊,距离老远就能听见手枪“嘣,嘣,嘣”的声音,震的人耳朵“嗡嗡”直响。

    我和胡金紧贴在墙壁上慢慢往前挪动,我屏住呼吸,攥着“大黑星”悄悄把脑袋往外探了探,二楼走廊里因为刚才放过炮仗的原因,到现在还是雾蒙蒙的一片,此刻已经跑的一个人都不剩了,我看到一个穿件青色外套的男人正握着手枪对准孔令杰他们所在的包房里射击。

    瞧架势他应该是还没撞开门,有些恼怒的抬腿又朝着门上“咣咣”踹了两脚,从我角度看不清楚那个男人具体长什么模样,但是我感觉他的身形特别的熟悉,就撞着胆子又往前挪动了两步,不小心提到脚边的酒瓶子,那个男人猛然转过来了脑袋,跟我四目相对上。

    当看清楚他的长相时候,我愣住了,他也同意愣住了,我们双方都举着手枪指向对方,我轻声念叨:“王叔!”

    “没你们事儿,赶紧滚!”王叔暴怒的低吼一声,眼睛却在不停的对着我眨巴。

    我摇摇头,用左手握枪,右手朝他使劲招了招。

    他也晃了晃脑袋,回头照着孔令杰那间包房门“嘣,嘣”又是两枪。

    我直接拿枪指向了自己的太阳穴,朝着他大喊:你他妈走不走?再不走老子马上干掉他!

    王叔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冲着我的方向走了过来,我回头朝胡金声音很低的交代:把王叔带到棚户区,先别让他下车,等着我过去再说!

    王叔朝我走过来的时候,我冲他的方向“呯”的一下开了一枪,当然并不是打他,而是往天花板上放了个空枪,王叔犹豫了几秒钟,“啊!”惨叫一声,接着直愣愣的趴到地上,同样也抬起手枪,冲着我身后来了一枪,直接把墙角的摄像头给打烂。

    等王叔走到我跟前,我跟他交换了一下眼神,我什么都没说,他也同样没吱声,跟随胡金快步跑下楼去,等他们离开以后,我对着空气大声喊叫:草泥马,老子干死你!

    说罢话,我直接连续叩动了几下扳机。

    直到把手枪子弹打完,我才喘息了几口,跑到孔令杰所在的包房门口拍打:孔少你没事吧?我是赵成虎!如果还活着就他妈喘口气!

    屋里面好半晌没动静,我的心越发的沉重起来,不住脑子里朝着满天神佛祷告,千万保佑这个祸国殃民的纨绔留口气,不然黑锅我们“王者”肯定要背了。

    这特么叫什么事儿啊,老子明明恨不得孔令杰被人干成马蜂窝,现在还得拼命的盼着他别出事,我正手足无措的时候,包房里传来孔令杰颤抖的声音:赵成虎,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你特么二逼吧?老子费了这么大劲救你,能耍什么花招?”听到他的声音,我松了口大气,脚后跟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冲着孔令杰喊:要是你眼睛没瞎的话,可以隔着门缝往外看看,这鸡八包房门什么材质的,干那么多枪,愣是没打死你个王八蛋,姓孔的,老子不管你那么多,今天的救命之恩,五百万,我要现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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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这种情况,我就算当面给他两耳光,狗日的都肯定不带敢还手。

    “刚才那个杀手真不是你派过来的?”孔令杰一脸的不敢相信。

    我不屑的撇撇嘴说,你智商癌晚期,没救了!

    孔令杰低下脑袋沉默了良久,好半天后抬起头朝着我低声说:谢谢你!

    “免了,刚才我说的很清楚,五百万的救命费,过了今天咱们还是敌人,你敢跟我犯贱,老子还是会继续整你的!”我摆摆手,掏出手机给王瓅发了一条短息。

    孔令杰一脸挫败的说:不管你接受不接受,我这声谢谢都是真心实意的,我这个人虽然很犯浑,但是分得清楚好坏,以后我不会再跟你作对了,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

    “好啊,我要那两车黄金,或者你明天帮我干掉稻川商会,二选一,感激不是用嘴巴说的!”我伸了个懒腰,爱答不理的白了他一眼。

    孔令杰没有吱声,低着脑袋“唉”又是长长的一声叹息。

    “对了,你那俩牛逼的保镖呢?就是那天把我打的吐血的狠人去哪了?”我捏了捏鼻梁,试图将孔令杰往别的方向引导。

    “被人给干掉了!家族只有这两个脱北者,我都不知道以后应该怎么跟爷爷交代!”孔令杰极其无奈的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

    “脱北者是什么?”我装作懵懂的样子问他。

    孔令杰有些烦躁的抿抿嘴说,回头我有时间再跟你解释吧!

    “拉倒吧,我不想听,你回头记得让人把五百万的现金送到我洗浴去!”我似笑非笑的打着马虎眼。

    孔令杰脸色复杂的冲我说:如果是平常别说五百万,就算一千万,我照样给你,但是现在我真的没那么多钱,这个恩情我先欠着,等我度过这段危机,我一定会连本带利的还给你,如果你信不过我的话,明天我可以把从棚户区上再转给你一条街。

    “那棚户区的破地抵救命的账?行吧!便宜你了!”我装模作样的揉了揉下巴颏,整的好像吃了多大亏死的,棚户区的一条街,卖几千万都不过分,孔令杰现在就是脑子混乱,做什么事情根本不经过细想。

    看他一脸的呆逼,我递给他支烟说:用不用我帮你分析一下整件事情?

    孔令杰错愕的望向我,我撇撇嘴讽刺,不用就拉倒!老子也没闲工夫跟你扯淡,只不过是看在老爷子的面上,单凭你孔令杰,就算让人整死,我都不带皱下眉头。

    孔令杰轻轻点点头说:好,你说!

    “其实这事儿很容易琢磨的,石市对枪火的管制有多严格,你肯定比我清楚,能搞到家伙式的,除了你们四大家族,好像也就某集团了吧?你们四大家族之间有什么恩怨纠葛我不懂,也不分析,只说某集团!昨天吴晋国来找我,指名道姓的说,希望跟我合作,我利用崇州市的交通便利,帮助他们走货,他们利用自己的权势,帮我解决一切困难!你听清楚是一切困难!”我叼着烟嘴,开启了大忽悠模式。

    “然后呢?”孔令杰上套了,皱着眉头问我。

    我笑了笑说:我这个人做事低调,你也知道!在石市我没什么敌人,如果非说有什么大仇家的话,怕是就你孔大少一位了吧?当时我是真想同意,可是一想到老爷子对我的恩情,我还是犹豫了,就随口敷衍了吴晋国一句,我再考虑考虑,吴晋国走的时候,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会给我表示诚意的,让什么收割者筹划一起特别行动,然后今晚上就碰上了这样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吴晋国想要弄死我?”孔令杰瞬间愤怒起来,两只小拳头攥的死死的。

    我摇摇头说,我可没那么说过啊,只是跟你就事分析事,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世家大少爷,智商和脑子一定比我好使唤,相信这种事情,你自己稍微一琢磨就能想透。

    孔令杰咬着烟嘴,愤恨的低吼:狗日的吴晋国,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卧槽特姥姥的,咦?不对啊,吴晋国本身挺反感贩“药”这种事情的,怎么会找你谈合作?而且他和收割者的小丑关系一直特别僵

    “孔少,您的意思是不信我喽?那随便吧,当我没说过!”我差点没忍住骂娘,合着稻川商会里居然还有人反感卖“药”,这个瞎话差点让人戳穿。

    我干咳两声说:“如果吴晋国没跟我谈判,他就被天打五雷轰的!咱这么说吧,我要是没和吴晋国碰面,又怎么可能知道什么收割者?岛国人你还不了解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吴晋国虽然反感卖药,但他毕竟也是稻川商会的一份子啊,你想想人家跟自己人亲,还是和你这个盟友亲,言尽于此,信不信都随便你吧。”

    听完我“情真意切”的独白后,孔令杰又一次陷入了沉默当中,很快我们到达了医院,我俩都没受伤,只是做了个全身检查后,就跟随裕华区的警察和刑警队的办案人员开始做询问笔录。

    一切笔录我都对答如流,唯独在我为什么会有枪的问题上,我被问住了,我憋了好半天后,直接把事推到了孔令杰身上,我说枪是孔令杰给我的,至于从哪来的,我就不清楚了。

    相信以孔令杰肯定能给警方一个完美的解释,从警局里出来,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了,我正寻思要不要给胡金打个电话过来接我的时候,孔令杰从警局里走出来,朝着我轻声说:一起吃点宵夜吧?我还有很多疑惑想让你帮着我分析。

    “现在相信我了?”面对这小子的转变,我有点惊讶。

    孔令杰满脸挫败的说,咱们斗了这么久了,没想到最后还是你救了我一命,就像你刚才说的,就算不看我面子,看在我爷爷的份上,你也不会真要了我的命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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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令杰抹了抹嘴角说:我们一共去了澳门三次,第一次,只有我和那个高官的儿子赢了钱,吴晋国和丑皇输的屁滚尿流,第二次,我们四个都没赢没输,第三次,也就是最近的一次,我输大了,大到超出你的想象,可他们三个人全都赚的盆满钵满。

    “那还用说嘛,指定是他们合伙给你下套呗!”我随手点燃一根烟,仰头吐了口烟雾,想都没想的往稻川商会身上泼脏水。

    孔令杰摇头说:“这也是我最想不明白的地方,当时我不光输了一大笔钱,还欠了他们很多,那个高官的儿子和我是发小,基本上没什么嫌疑,可吴晋国和丑皇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就算要弄死我,他们也得等我把欠账还上才对吧?要知道我死了,那笔帐可就烂了啊!而且我们去的那家赌场,在澳门很出名的,应该不会配合他们做手脚吧?”

    “冒昧的问下,你总共输了多少?”我捏了捏鼻子头。

    孔令杰犹豫了好久后才出声:输了一亿多,欠了他们将近五千万。

    “噗”我嘴里的可乐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直接被他这句话给怼的喷了出来,虽然之前已经从和尚的嘴里听过孔令杰的“光辉事迹”但是这会儿被他亲口证实,我还是震撼至极。

    孔令杰抹了抹脸,一点都没生气,反而态度特别的好冲着我问:你能帮我分析分析这里面的事情吗?

    我深呼吸两口,装腔作势的说:孔少你想哈,五千万确实是笔大数字,但是比起我这个盟友来会不会就有点不值一提呢?只要我点头同意帮助他们透过崇州市走“货”一年轻轻松松的搞几千万应该没啥大问题吧?最重要的这笔钱像流水似的可以源源不断,而你对他们基本上已经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吧?一个亿不说是你孔家的全部资产,至少也伤筋动骨了,他们已经透过赌博的方式轻轻松松赚到自己口袋,孰轻孰重你自己想!

    “这帮狼心狗肺的混蛋!套了我一个亿不说,最后还想把我的小命当成礼物送给你!我槽特么的!”孔令杰攥着拳头,嘴唇都气的有些发紫。

    看到他这副状态,我心里已经乐开花了,最好能让孔家跟稻川商会的杠上,我们“王者”才有时间生息发展,只要唐贵的金融街建起来,到时候我们也算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就不惧任何挑战了。

    “孔少,你先消消火!这种事情不能急,反正以你的聪明才智,赚一个亿还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嘛,气坏了身体不划算!如果有什么需要的事情,尽管随口跟我说,帮不帮的,咱们再议!”我站起来拍了拍孔令杰的肩膀。

    孔令杰低垂着脑袋,满脸复杂的说:我现在特别后悔,不应该和那些狼子野心似的东西走的太近,我爷爷说得对,当你以为自己很厉害的时候,只能说明生活的圈子还是太小。

    “没啥,你有家族的底蕴衬托,想要爬起来很容易,孔少我能问下那个丑皇是干什么的吗?毕竟我没打算跟他们合作,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嘛!”我眨巴两下眼睛开始套孔令杰的话。

    孔令杰恨恨的捶了下桌子低吼:丑皇是收割者的领导人,你还记得阎王吗?阎王实际上是个岛国人,而丑皇是他亲大哥,稻川商会在石市一共分两部分,吴晋国负责明面,跟石市的上层领导混迹,丑皇负责暗杀和一些见不得光的买卖,收割者更像是个庞大的杀手组织,他们不光贩卖消息,还参与一些刺杀行动,过阵子石市会换届,到时候你看吧,一定有几个领导意外身亡!

    “你知道这帮人在哪吗?”我压低声音问他。

    孔令杰摇摇头说,不清楚!我甚至都不知道收割者到底有多少人,只是听吴晋国大概说过,那帮杀手平常都盘踞在长安区,有别的身份做掩护,不太好查。

    “长安区是么?稳妥,谢了孔少!”我朝着孔令杰抱拳感激。

    孔令杰摇摇头说,从今往后咱们站在一条线上,一起打压这帮牲口,三哥我还有件事情,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你容我考虑考虑要不要说。

    我想了想后说:嗯,你慢慢琢磨着,我不赶时间。

    孔令杰咬着嘴唇,眼珠子来回溜溜的转悠,沉寂了足足能有十多分钟后,长吁一口气说:那两车黄金是我安排人劫的,但是黄金现在并没有在我手里,吴晋国说会想办法帮我脱手,现在我信不过他了,所以你能不能想办法帮我弄回来,我不白让你帮,可以分一车给你!

    “卧槽,还真是你干的?”我一脸的愕然,同时在心里更加惊诧,孔令杰竟然会把这种惊天大秘密告诉我?狗日的绝对没那么好心眼,我余光瞟着他,心底快速琢磨,这狗日的八成是想祸祸我和稻川商会的开战。

    不过脸上我什么都没表现出来,冲着他问:怎么帮?

    孔令杰低声说:我可以告诉黄金藏在什么地方,至于怎么弄出来,我不提意见,需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配合,事成之后分你一车黄金,但是这件事情太重要了,你得保证不告诉任何人。

    我点点头说,稳妥!你说吧

    孔令杰拿出手机,在键盘上打出来一行地址,然后快速删除,满脸希冀的望向我问:记清楚了吗?这件事情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不然咱俩就算有十条命都不够枪毙的。

    “嗯,我心里有谱,这几天计划计划应该怎么下手,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一下,孔少也别着急,车到山前必有路!对了孔少,你记得明天让人把棚户区的那条街转给我,告辞了!”我脸色肃穆的抿了抿嘴唇,转身朝门口走去。

    出去以后,我站在路边等出租车,看到不远处一个清洁工在打扫卫生,就把手里的可乐瓶子扔了过去,压低声音说:“这段时间全力跟踪孔令杰,不要错过任何蛛丝马迹。”

    乔装打扮成清洁工的陈二娃不漏痕迹的点了点头。

    完事后,我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坐进车里以后,我瞟了一眼还坐在“肯德基”里面发呆的孔令杰,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这小子最后的几句话说的八成全是假的。

    他给我的地址没意外的话肯定是假的,目的就是让我分散对他的注意力,心里感觉他这次是真的跟我站在同一阵营,而实际上那两车黄金应该就在他手里,而他或许是狗急了跳墙,想要近期把黄金给脱手。

    不过狗日的前半段说的应该是真话,关于那个丑皇和收割者,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兴许孔大少是真的痛改前非了,不管真假,我都认为盯紧他,肯定不会错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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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洗浴,冲个澡,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我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咒骂“真是特么浪费水!”,又拖着疲惫到极点的双腿,换上运动服,一路慢跑到附近的小公园里进行每天的必备训练,对着小树连续“砍踢”。

    踢了一个多钟头,我才打着哈欠回去补觉,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可又实在困得睁不开眼了,寻思着干脆等睡醒了再说吧,这一觉睡的很踏实,再也睁开眼睛已经到下午了。

    我懒散的从床上爬起来,出门的时候还揉捏着自己太阳穴吧唧嘴嘀咕:“到底是忘了什么事情?”

    当看到大厅里三三两两的躺着几个客人的时候,我“卧槽!”了一声,拔腿就往楼下跑,特奶奶的!我竟然把恶虎堂和王叔给忘了,昨晚上行动前,我跟王瓅说过,在棚户区等着我,我不过去别散场,胡金带走王叔的时候,我也叮嘱过,不要让王叔下车,等我过去再说!

    刚刚看到空荡荡的大厅,我才猛然想起来这档子事。

    我开了辆“帕沙特”一路风驰电掣的冲到棚户区,刚刚驶进那条“小吃街”,我就看到街上摆着一长溜的塑料圆桌,足足能有七八张,基本上没张桌子都围了六七个青年,不少人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胡金、唐贵和刘云飞,王瓅望眼欲穿的站在街口来回走动。

    看到这一幕,我心底着实感动了一把,这帮又傻又较真的兄弟,还真坐着一动不动的等我回来,我从车里下来,跟他们几个挨个熊抱了一下,心疼的埋怨他们,从昨晚上一直等到现在了?怎么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呢?

    胡金憨厚的抓了抓侧脸回答:怕破坏掉你的计划。

    “一帮特么傻狍子!”我笑骂了他们几个一句,快步走到桌前,朝着四五十号兄弟先鞠了一躬道歉:对不住了兄弟们,因为个人疏忽,让大伙等了我这么长时间,啥也不说了,我自罚三瓶!

    说着话我咬开一瓶啤酒,仰脖“咕咚,咕咚”就往嘴里灌。

    我看到不少兄弟的眼上都盯着厚重的黑眼圈,特别是“幼虎堂”的十个少年,一个个困的东倒西歪,愣是强睁着眼睛,木然的盯着我看。

    连续吹了三瓶啤酒,我打了个酒嗝,朝着所有人喊:说谢谢显得我赵成虎虚伪,在座的所有人都是我兄弟,现在谁也不用硬挺着了,困了的话,就回咱们洗浴睡觉,还有精神的,坐下来跟我一起喝酒!

    “不困!”四五十号人齐刷刷的站起来,一人手里攥着一瓶啤酒,整齐的冲我敬了一下,对瓶开吹。

    这帮人里,大部分都是王瓅带着的恶虎堂兄弟,剩下的就是“十虎”和胡金下属的毒蛇堂,也就是昨天晚上参加行动的那波人。

    我们几个领头的到一张桌子坐下,我好奇的问胡金:王叔呢?

    “从巴娜娜出来以后,他就走了!说是留在你身边只会让你更危险,还说近期会帮咱们查出来那两车黄金的下落,到时候短信发给你,他让我给你道个歉,说是昨晚上太冲动了,忘记考虑会给咱们带来什么后果,对了!他送给我一台夏利车!”胡金指了指不远处一辆破破烂烂的银色夏利车,从兜里掏出一把车钥匙递给我。

    “夏利车?”我疑惑的打开车门伸直脖子往里看了一眼。

    这车绝对有些年头了,里面的内饰又脏又旧,座椅油乎乎的一片,脚踩垫和车顶上斑驳一片,我抿着嘴角轻声嘀咕:“莫名其妙送台报废夏利是什么意思?难道有什么寓意吗?”

    说着话我一屁股崴到驾驶座上,伸手在靠背和皮垫底下摸了摸,没发现有什么异常,透过反光镜我看到后面的一排座椅格外的别扭,回头冲着哥几个问:你们觉不觉得那排座椅好像被加高了?

    “是啊,这种车本来空间就一点点,座椅再加高的话,还咋坐人?多憋屈的慌呐!”唐贵拉开车门认真的打量了几眼,朝着我点点头。

    “坐人?不对!阿贵、云飞把后排给我拆了!”我慌忙从车里下来,伸手拽了拽后面的座位,发现是被焊死的,我拉开车坐垫发现底下好像还有一个夹层。

    刘云飞和唐贵从烧烤摊上借来两根大铁棍,利用杠杆原理,“嘭”的一声将后座给撬开了,我们几个全都把脖子伸了过去,紧跟着齐刷刷的惊呼一声“卧槽!”

    我猜的不错,后车座椅底下确实有一个夹层,里面整整齐齐的码放了七八把手枪,两把长枪,还有一些子弹,当时我震惊的嘴巴都合不上了,这么多家伙式,王叔竟然就寄放在一辆破夏利车里,不过转念又一想,放在这地方反而更保险,一般人就算把车偷走了,也不会起疑心。

    “孙子,你过来!”我冲着不远处正举着酒杯跟人吹牛逼的孙至尊喊了一嗓子。

    孙至尊一溜小跑奔了过来,当看清楚那些枪的时候,他同意“卧槽”了一声,我指了指家伙式说:给我看看这些玩意儿都是什么来路,真家伙还是自己改造的。

    孙至尊奉若至宝一般的凑了过去,挨个拿起几把枪认真观察了好半天后,吞了口唾沫冲我狂点脑袋:三哥,全是真家伙,而且应该是军队制品,您看到枪托上有个310的数字没?我估计这应该是部队的番号。

    “这些都是什么枪?”我接着问他。

    “四把五一式,四把五四式,那两杆长的应该是03式步枪,黑市上绝对买不到!仿都仿不出来,我也是以前看杂志的时候见过。”孙至尊眨巴两下眼睛轻声回答。

    “稳妥,你回去继续喝酒吧,这事别跟人瞎咧咧!”我摆摆手,冲着孙至尊摆摆手。

    等他走远后,我没有作声,在心底盘算人头,我,胡金,刘云飞、唐贵,外加上王兴和雷少强,一共六个人,再算上陈花椒和胖子,总共八把手枪,刚好一人一把。

    我押了口气说:你们几个一人先拿一把手枪和几发子弹防身,金哥你给强子和王兴也捎两把枪过去,有了这玩意儿,兄弟们保命肯定没啥问题了,但是都记住,低调点,平常谁也别他妈露出来,两杆长得暂时还扔车里,云飞、阿贵把后座再安上,这车我待会开回派出所去,没什么地方比派出所更安全。

    之后大家不漏痕迹的一人揣起一把手枪,我诚心实意的感叹,王叔真是送了咱们份大礼,有这些家伙在手,无异于咱们又多了几条命。

    大家谁都没有吱声,有些话没办法对外说,毕竟隔墙有耳的道理大家都懂,喝酒的过程,我望了一眼不远处的兄弟们,感觉少了好几张熟悉的面孔,恶虎堂的兄弟,跟着我时间最长,对于他们,我不说每个人都了解,但是可以很轻松的喊出来每个人的名字,我心头立时间有种不好的预感,勾住王瓅的脖颈问他:昨晚上没有损失兄弟吧?

    “走了一个!伤了七个!”王瓅内疚的朝我低声说:对不住三哥,是我没照顾好兄弟们。

    我心底隐隐一痛,接着问他:在金三角伤亡情况呢?

    “五个!”王瓅的眼角稍稍有些湿润。

    “顺利解决了吗?”我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大口呼吸了两下。

    王瓅摇摇头说:还没有!我们回来购置一批衣物和粮食,这两天就走,三哥我保证再不会有任何兄弟发生意外,否则的话,我提着脑袋回来见你!

    王瓅从衣服口袋掏出两张银行卡和一张折叠起来纸条推到我面前说:两张卡里有一千五百万,是安佳蓓给的酬劳,纸条上是那些不在了的那些兄弟留的家里人的账户,三哥麻烦你处理一下后事,昆西将军让我带话,以后金三角将是咱们王者最忠实的盟友,只要他活着,金三角的“药”就不会路过崇州和石市!从今年开始金三角的粮食和杂货供应交给咱们王者负责,先给钱,后出货。

    “我会安排的,按照之前承诺给兄弟们的,死者一人一百万,咱们王者再额外拿出一百万!这些都他妈是用我兄弟的血换回来的,阿贵!金融街上最显眼的地方,给我起一座香堂,凡是为我王者献出自己命的兄弟,永世受活着的人供奉!”我咬着嘴皮大吼,眼泪止不住的淌落下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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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端起酒杯和每一桌的兄弟至少碰了三杯酒。

    于公,我感激他们相信我,相信王者,把自己最好的年华交到我手上,于私,我心疼这些跟我年龄差不多大小的兄弟,风风雨雨的在外奔波,为了让我个人的地位更上一层楼,冒着生命危险的生活。

    从傍晚的五点多钟陪着这帮兄弟们一直喝到晚上的十点多钟,很多兄弟都醉了,还有不少人趴在地上一边吐一边哭,嚎啕着喊叫说是把王者当成自己的家。

    我给几个堂口的老大都拿了一笔钱,让他带着手下的兄弟们今夜肆意挥霍,怎么开心怎么玩,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把兄弟们的酒钱饭钱一分不少的结算清楚,完事才醉醺醺的开着那台夏利车往派出所的方向走。

    进去前,我随手抛给门岗上值班的同事两包“中华”烟,特意交代他帮我照看这辆“亲戚”的破车,门岗室的同事乐呵呵的跟我打趣:“赵队长,您觉得多大胆子的贼,敢跑到派出所里偷车。”

    把车停好以后,我下意识的望了一眼马洪涛的办公室,发现居然还亮着灯,犹豫了几秒钟后,走过去轻轻敲响了房门,“进来吧!”马洪涛略带沙哑的嗓音从里面传出。

    我推门走进去,屋里云山雾罩的,满屋子都是呛眼的劣质香烟混合着脚臭气的怪味儿,熏得我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我把门打开,埋汰他:你这是从屋里玩自焚呢?

    马洪涛坐在办公桌后面,两只眼睛熬的跟兔子似的通红一片,桌上扔着一大堆的资料和记录,旁边还堆着好着个方便面的桶子,里面塞满了烟头,我伸手从脸上扇了扇风,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说:狗日的,你不要命了?这么吃烟?

    马洪涛揉了揉油乎乎的乱头发叹气说:没有头绪啊!那几个银行的高层全都承认自己往外提供过运钞车的资料,可他们并没有跟上家接过头,资料都是通过短信发送出去的。

    “没见过上家,凭什么相信对方?”我瞟了一眼他面前的问案笔录。

    马洪涛烦躁的揉捏着自己太阳穴回答:绑架,有人绑架了那两个银行高层的家人,逼迫他们往那个手机号上发送信息,运钞车被劫以后,他们的家人也被释放回去,我挨个问过那些家属,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被绑到哪了,眼睛上罩着眼罩,始终都在车里呆着。

    看到马洪涛这副样子,我其实真想告诉他实情,一忍再忍后,我沉声安慰说:“别急,既然有突破口,水落石出肯定不会太远!”

    马洪涛叹了口气,又从兜里掏出一包四块钱的“荷花”,递给我一支,自己点上一根,嘬了口烟雾说: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成功和长安区、栾城区的两只老狐狸打通关系没?

    “呃?你知道?”我一直以为马洪涛这几天忙的晕头转向,肯定不清楚我的那些小动作。

    马洪涛白了我一眼笑骂:你看老子长得傻不?别看你鬼心眼多,社会地位也比我高,可在警局里混日子,你小子差着远呢?栾城区的老张,长安区的老宋,全都和我是同一批的进的警局,我们私下关系好着呢,你以为我不点头,他们能跟你个小屁孩把酒言欢?

    “就知道什么都逃不过我马哥的火眼金睛!”我干笑着拍了句马屁。

    马洪涛撇撇嘴说:三子,你跟我交个底,两车黄金的动向你知道吗?我不逼着你一定告诉我,你凭心就可以。

    我迟疑了一下,点点头说:大概知道在谁手里,可具体藏在哪,我现在也在查,如果你是以领导的身份问我,我肯定告诉你,我不知道,如果你是以哥们的身份问我,我会告诉你,如果我能拿到那批黄金,会给国家上缴一部分,但是让我如数奉上,我绝对不干!

    马洪涛吐了口烟圈说:我就知道这种事情,你小子绝对不会落下!其实我并不关系黄金到底去哪了,我只是想知道到底是谁动的手,打死七个押送员,两个巡警,我想替那些死去的人讨要一个公道!

    “死的人里有你认识的朋友吗?”看到马洪涛那副恶狠狠的模样,我轻声问道。

    马洪涛摇摇头回答:素未平生,跟我个人感情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不想警徽蒙羞!

    “马哥,如果你信得过我,就暂时先缓一阵子吧!现在不会有任何头绪的,假如我可以侥幸拿到那笔黄金,我会想办法帮你抓出来幕后的主犯,如果你要抓人的话,会得罪石市的一个大权贵,可能会被扒到警皮,甚至有生命危险你还会继续吗?”我沉思了几秒钟问他。

    马洪涛一对豹眼瞪圆,毫不犹豫的点头说:“就算是市委书记,我也照样敢抓!”

    “缺心眼的东西,难怪你这辈子也就能从所长、队长的位置来回盘旋,一点都不懂人情世故!”我好笑又无奈的骂了他一句。

    马洪涛将烟头按灭在方便面桶里,正色的望向我说:如果目无法纪就是人情世故的话,那我选择当个傻子,包括是你也一样,你想要那批黄金没问题,但是别让我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话,绝对会抓你!

    “好吧好吧,吃饭没有人民卫士?要不要我请你搓一顿?”我无语的摆摆手,打断他的话。

    马洪涛摇摇头说:不了!我再继续琢磨琢磨案子,对了,我手里现在有两个指标,可以跟长安区警局做人事对调,我听人说你最近对长安区挺上心的,要不要把你暂时借调过去?

    “真的可以?”我瞬间喜出望外,下一步我的想法就是占领长安区,长安区在石市的地理位置比较偏远,那地方颇有点山高皇帝远的味道,名为一个区,实际上和县城差不多,各种势力盘根错节,根据陈二娃和蔡鹰打探回来的消息,那头光是各种各样的小势力就得有十多伙。

    马洪涛摆摆手笑骂了句:滚蛋吧!那就这么定了,过去以后少惹点祸,到了那边不比桥西区,有事老子可以替你扛着,长安区的老宋出了名的万金油,好处拼了命的往怀里揽,坏处全都找人顶!

    “马哥,你先别跟他说换我过去,就说一个月以后再定这事儿,我明天出发,先过去看看那头水深不,要是不好混的话,我就不去了!”我想了想后冲马洪涛说道。

    马洪涛瞪了我一眼骂:你拿老子当欧鹏了?我没那么权利,顶多半个月,去不去,给我句痛快话!

    “好嘞!”我高兴的合不拢嘴,昨天孔令杰给我的那个地址就在长安区,虽然明知道不会太真,可我还是想过去撞撞大运,说不准能有点什么意外收获。

    我哼着小曲离开派出所,走到一半的时候,我骤然停下脚步,马洪涛刚才说,听人说我这几天对长安区挺上心的,听谁说的?我之前给长安区、栾城区的所长吃饭喝酒的时候,都是一个人偷摸的进行的,外人不可能知道。

    卧槽!看来那两个所长跟马洪涛的私交不止是不错那么简单吧,他们应该亲如兄弟,一直以为木头似的马洪涛根本不可能有朋友,没想到人家不光有,而且还有俩!

    我闷着脑袋走进洗浴中心,心里琢磨着到长安区去,应该带着谁,猛不丁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一下,我回头望了过去,看到一个剃着圆寸头,大眼睛的青年正冲我傻笑。

    “呃?远哥,好久不见了!咋把你那一脑袋小蓝毛给剪了呢?差点都没认出来你!”看清楚他的模样后,我露出一抹笑容,这家伙不是别人,正是前段时间和陈圆圆一块跑到石市来投奔我的程志远,只不过我最近一直都在忙,没跟他打过照面。

    “可算特么逮着你了!老子到石市都快一礼拜了,愣是没见过你人影!”程志远很自来熟的一把搂住我的肩头说:“听说你现在从石市混的挺好的,我寻思着能不能带上我混。”

    “远哥开玩笑了,你爸和我爸是拜把子兄弟,咱们之间都是哥们,没有谁跟谁混的!你要是乐意帮我,明天就跟我出趟公差去!”看到程志远,我瞬间计上心头,看来明天去长安区有人选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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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还在崇州市的时候,程志远也算是青年一辈里混的比较开的人物,光我就从他手里吃了不下三回瘪,还差点被逼的走上卖“药”那条不归路,而且程志远还曾有逼迫上帝低头的光辉往事,论能力的话,这货绝对不比陆峰差,如果他能完全听我的,功成身退的时候,送他一座长安区也未尝不可。

    我招呼程志远坐到大厅的沙发上,递给他根烟说:“时间过的可真快啊,谁也没想到,我们这对昔日喊打喊杀的冤家,现在居然会以这样一种奇怪的方式成为兄弟!”

    程志远大大咧咧的翘着二郎腿说:可不呗!那会儿我还挺看不上你的,就觉得你狗屁本事没有,无非就是有点小心眼,还仗着几个过命的兄弟,现在看来我当时真幼稚的,如果那会儿我就入伙的话,指不定现在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哈哈!

    “我就不跟远哥瞎客套了,我赵成虎这个人做事没什么底线,但是对自己兄弟绝对拿命处,我不敢给你放那个硬话,承诺跟着我将来会怎么怎么样,以后的事儿谁也说不准,我只敢说,如果你愿意听我的,我肯定不辜负你!要是你能做到,明天就陪我去个小县城,要是做不到的话,我明儿安排兄弟带着远哥好吃好喝的玩上几天,完事后,送你回崇州,咱们之间的关系不受半点影响!”我弹了弹烟灰,一脸正色的望向他。

    程志远脸上的肌肉抽动两下,似笑非笑的说:意思就是让我给你当小弟呗?

    “也可以这么理解!不过我还不一定收,这年头想挣钱、想出名的小混子街上一抓一大把,找几个愿意给我卖命的人很简单,远哥想要上位,就得拿出自己的实力和智商出来!”我直接点了点头。

    程志远使劲嘬了口烟嘴,然后将烟蒂狠狠的捻灭在烟灰缸,径直站起来,我以为这家伙受不住嘲讽要走人,也没多说什么,谁知道他走到洗浴的门口,冲我招招手说:来吧!

    “干嘛?”我不解的问。

    程志远冷着脸说,你不是想试试我的斤两吗?

    这家伙明显会错意了,我苦笑不得的站起来,寻思着理解错就理解错吧,刚好我可以拿他试试招,看看自己最近进步没有,还在崇州市那会儿,我就挺期待跟他干一架的。

    我俩走到洗浴中心的门口,程志远挺着胸脯说,你先来吧!

    “不用!”我甩了甩两手,朝他笑着说,这家伙是真不识让,我话还没说完,他已经一个俯冲到我跟前,伸手就要抓我的领口,我往后让了让,轻松避开,抬起腿就往他小腿上“砍踢”,程志远很利索的跳躲开,两手一把揽住我的腰杆就往旁边甩。

    电光火石间,我猛然响起上次看监控录像,朱厌上次干架的场景,学着他当时的样子,左胳膊顺手勒住程志远的脖颈,往自己怀里一拉,膝盖同时弯曲“咣”的一下就磕在了他的脑门上。

    我还没来得及高兴,程志远就一记重拳狠狠的砸在我小腹上,疼的我差点岔气,趁着机会,我抬起腿,一下“砍踢”在他的小腿上,当然我没敢全尽全力,即便如此,程志远也疼的“嗷”一嗓子瘫坐在地上,揉搓着小腿冲我摇头说:不打了,我干不过你!

    我揉着小腹冲他翘起大拇指:这一拳太狠了,差点把我肺给打出来。

    程志远脸色复杂的撩起裤腿,指着泛青的小腿面说:你更他妈狠,腿上不是绑钢筋棍了吧?疼死我了!

    “嘿嘿,侥幸而已!”我走过去将程志远搀扶起来,心里说不上的痛快,辛苦了这么久,总算是小有成就了,也不枉费我每天起五更的跑到公园里踢树。

    程志远挫败的叹口气说:看来当小弟我都没机会了,行了三哥,不用安慰我,明天我就买票回崇州去,不在石市继续丢脸了!

    “回去干嘛?吃你爹的喝你爹的?完事当个潇洒的二世祖吗?如果你是这么想的话,那随便,挺大个老爷们,活的一点尿性都没有呢?过去你揍我像揍傻篮子似的,我要是也奔着你这个想法,是不是早该找个高楼跳下去?程志远,你如果是个男人,愿意听我的,明儿就跟着我走,其他你随意!”我白了他一眼,冷声说道。

    可能是我现在眼界上去了,程志远那点微末的格斗技术确实很一般,不过对付三五个平常混子应该没啥问题,我更看中的是这家伙独当一面的能力,从小就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说句难听话,他其实比我们这帮兄弟都适合玩社会。

    “你愿意收下我了?”程志远一脸的惊喜。

    “你们要去哪啊?带上我呗?”我俩正说话的时候,陈圆圆一蹦一跳的从楼上下来,朝着我和程志远笑容满面的问。

    程志远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呢,听三哥说好像去什么小县城。

    “我俩打算去死!你去不?”我没好气的白了眼陈圆圆。

    陈圆圆一点不带生气,单手揽住我胳膊摇晃撒娇:死也带上我嘛,成虎我现在会做饭,会洗衣服,还会做很多家务,就算到了阴间,都能保证你受制。

    “这些我花四百块钱雇个保姆也能干。”我挣脱开她的胳膊,冷着脸撇嘴嘲讽,其实我现在已经不讨厌她了,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她跟我保持距离罢了。

    陈圆圆歪着嘴甜甜的一笑说:可是我免费啊!

    “圆圆,女孩子应该矜持点!你现在怎么变的跟我似的,脸皮越来越厚了?”我捏了捏鼻子头,笑的有些无奈。

    陈圆圆一屁股坐在我跟前,娇声说:薇薇姐说了,我缺少的不是爱,而是奋不顾身的勇气,不管怎么样,我想要为了你奋不顾身一次!

    “你拉倒吧,你当咱们是生活在琼瑶剧里呢?你爱我,我爱她,你不爱我,我自杀!老妹儿别闹了,你也知道我马上要当爸爸了,跟你擦不出半点火花,如果你要是个陌生人,说不定我还会打算跟你玩场一夜情什么的,可是咱们这么熟,我都不好意思下家伙!”我拨浪鼓似的摇摇脑袋。

    程志远干咳两声,站起来说:我先上楼收拾收拾去,你们慢慢聊。

    陈圆圆似乎一点都不气馁,冲着我眨巴两下水汪汪的大眼睛说:成虎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喜欢苏菲,不喜欢我吗?

    “因为她叫苏菲!”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那她是个什么样的人?”陈圆圆接着问我。

    我深呼吸两口,脑海中出现苏菲的模样,嘴角忍不住上扬起来,笑着说:她是我一颗糖就能哄骗的高兴一宿的女孩,也是别人十座金山都换不走的女神。

    陈圆圆咬着嘴皮说:“成虎,我知道你对我心里还是有很大的芥蒂,我也不要求你必须把我当成什么,能不能就让我以朋友的身份呆在你身边,看着你,分享你的喜怒哀愁!”

    “随便你吧,我累了,先上去休息了!”我装着打了个哈欠,有些不忍心再拒绝陈圆圆,朝着她轻声说:圆圆目标不对,怎么努力都白费,铁杵可以磨成针,可是木棒只能磨成牙签,其实你可以把眼睛睁开,周围合适的男人很多的。

    “我有自己的想法!你可以左右自己不喜欢我,但是没有权利左右我不喜欢你!可能现在我还不够寒心,当我收集够满满的失望就会主动离开的,你上次说得对,如果我能早点看见你,你又能晚点喜欢我,或许我们的结果会不同。”陈圆圆抿着殷桃小口摇摇脑袋。

    “没有如果!”我叹了口气,走回自己的房间,就和往常一样,每天晚上睡觉前,我都会习惯性的点燃一支烟迷茫一会儿,今天晚上我的心情特别不平静,陈圆圆的影子总是从我眼前晃来晃去,我知道自己的心思乱了。

    从本心里讲,过去我确实对陈圆圆充满了好感,她也占据了我整整的初恋年华,自从我们和好以后,我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她,每回她都会红着眼睛离开,可过不了多久又会当作什么都发生一样的回来,我懂这不是脸皮厚,而是一种不舍,如果没有苏菲,如果苏菲没有怀孕。

    “呸,想他妈啥呢!我就一个老婆,我媳妇叫苏菲!”我随手扇了自己一耳光,心真的乱了,这不是好兆头,我使劲抓了抓头皮,强制自己闭眼,强制自己去琢磨明天到长安区的事情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