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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本来我是想通知孔令杰的,后来又一寻思拉倒吧,刚才狐狸给我提了点面子,我也应该回报一下,就朝着狐狸轻声说:“狐狸哥,老爷子让你带着大家都进去!”

    “让我带队?”狐狸不敢相信的指向自己。

    与此同时,孔大少也红眼了,炸吼道:“让他!”

    我瞟都没瞟孔大少一眼,冲着狐狸点头说,快进去吧狐狸哥,别让老爷子等太久!

    狐狸递给我个感激的眼神,快步走进病房,接着其他人才零零散散的跟了进去,我静静的依靠在病房对面的墙壁上点燃一根烟。

    仰头吐了口烟圈,回忆刚才的事情,很明显孔老爷子最后还是摆了我一道,利用他的三个战友和对我的恩情,将我绑在孔家这辆破败的那车上。

    总体来说,我不觉得自己吃什么亏了,平白无故得到三个爷爷辈儿认识,单是这层交易就已经无价,要知道孔家之所以能够在石市一手遮天是因为什么?就是因为孔老爷子健在。

    可是一个糟老头子怎么可能有那么大权利呢?归根到底我想还是因为屋里的那三位“爷爷”,没猜错的话,即便他们三位没有军职在身,下面的子嗣也肯定有入伍从戎的,而且应该还不是闲职,属于权限比较大的那种。

    另外孔家不和我为敌了,对我们王者本来也是件好事,减轻了很大的负担,眼下我和吴晋国博弈已经是件特别吃力的事情,更别说旁边还有个小丑似得白狼跳来跳去。

    如果再加上孔家完全参与的话,这场鏖战即便我们王者最后打赢了,估计也会损兵折将,这正是我一直最害怕的事情。

    我不在乎跟任何势力交锋,怕就怕自己兄弟受到损伤,尽管我心里很清楚,混社会,吃偏门饭的人,不可能永远都毫发无损,可我仍旧接受不了。

    “唉”我忍不住叹了口气,我是不想和孔家开战了,就是不知道孔大少心里什么想法,我看的出来,孔家第二代的人物里没什么杰出之辈,相对都比较中庸,老头子只要不在,我想孔家的大权肯定是要落入孔令杰的手里,待会和他面对面的谈谈,如果能谈的拢最好不过,实在不行的话,那我就只能想别的辙了。

    实在不行就把孔令杰留在京城?我脑子里极速转动了几分钟,快步走向楼道口,朝着蹲在地上等我的陈花椒和苍蝇说:“花椒,你这会儿出去打个电话,让胡金带着他堂口下的兄弟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京城,对了顺便从欧阳大哥那借几把枪!让胡金他们开车过来,高速路查的相对没有那么严格,如果有可能,就把孔大少留在京城,顺便找个机会做掉白狼,我倒要看看这头狡猾的畜生能不能斗得过猎枪!”

    陈花椒转身就往楼下跑,我又冲着苍蝇说:“苍蝇哥,你帮我到门口去跟我未来大嫂说一声,让她帮我找一间僻静的独门小院,最好她待会能再亲自上来一趟,给我壮壮声势!我觉得自己的气势有点压不住孔家的人。”

    苍蝇也没犹豫,利索的打了个响指,蹿下楼去,我想了想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又慢悠悠走向病房,刚才我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避讳楼道口的两个守卫士兵,就是想看看他们的反应。

    两人如同蜡像似得一动没动,仿若根本没听到我说话,果然是流水的军营,铁打的兵,路过他俩身边的时候,我压低声音冲他们说了声:“谢谢!”

    二人仍旧没有回应,只是眼神跟我微微交汇了一下,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病房里传出几声撕心裂肺的哭嚎。

    “爸!”

    “爷爷!”

    “老孔!”喊声和哭声汇聚在一起,听的人心里格外不是滋味,我知道孔老爷子怕是驾鹤西游了,一时间悲从心头起,有些无力的蹲在地上,脑海里过电似得回映跟老爷子从相识到相交的过程,鼻子一酸,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隔着墨镜就“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一路好走,爷爷!”我扯着嗓子呐喊一声,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评心而论,长这么大我没有享受过老人的宠溺,可是当日在法庭,我差点被阎王整得要判刑那次,老爷子挺身而出,冲着所有人说,我是他干孙子,那一刻我的心都被融化掉了

    病房内的哭嚎声响成一片,病房外,两个站岗的哨兵,同时转身,朝着病房的方向大吼一声:“敬礼!”两人齐刷刷的敬了一个板正的军礼,迟迟没有将胳膊放下来。

    “三哥,你来一下!”狐狸从病房里走出来,两只眼睛红通通的,一边抹泪一边朝我招招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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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倚在门口轻唤我一声:“三哥,你来一下!”

    他的眼睛红通通的,泪水和鼻涕混在一起,看的出来绝对不是伪装出来的虚情假意,我咬着嘴皮慢慢走了过去,甚至都没敢往病房多瞅一眼,因为我害怕见到老爷子真的辞世。

    尽管我见过不少死人,自己也动手杀过人,但是仍旧没办法适应这种身边亲近的人离开的噩耗,我刻意的把脑袋仰起来,望向天花板,声音沙哑的问狐狸:“怎么了狐狸哥?”

    “老爷子走了。”狐狸哽咽的说:“他走之前立遗嘱给了你百分之十的孔家地产股份,待会我陪你去办理一下手续吧,最后弥留之际,老爷子拉着我和孔令杰的手,告诫我们一定要像一家人一样的对你,三哥咱们本来就是相识,关系深浅不用多说。”

    “嗯,啥也不需要说,老爷子对我有恩,我肯定也不会食言,如果狐狸哥有想法上位的话,一句话的事情,我肯定拼尽全力的帮你!”我抹了抹脸颊,硬挤出一个笑脸点点头。

    狐狸叹了口气说:“待会老爷子的遗体可能就被送回石市了,三天以后会有一个追悼会,到时候还希望三哥能来参加。”

    “毕竟是送老爷子最后一程,我一定不会缺席的。”我重重点了点脑袋。

    我们俩正说话的时候,孔令杰和他姑姑,也就是江梦龙的原配妻子孔红梅怒气冲冲的从病床里走出来,孔红梅一把拉扯住我的胳膊,像个疯婆娘一般的嘶吼:“赵成虎你这个杀人犯,本来我爸至少还可以再活两个月,就是因为你给他们买酒,才会早早的辞世,我要你负责!”

    “赵成虎,证据确凿,刚才我们都看的清清楚楚,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孔令杰同样满脸是泪水的站在旁边帮腔。

    我一胳膊甩开孔红梅的拉扯,皱着眉头嘲骂:“你俩魔怔了吧?刚才具体什么情况你们自己不清楚?老子是杀人犯?老子要是杀人犯,今天第一个把你们给干掉!”

    孔红梅是一点都没有世家大小姐的气质,简直就是个耍泼的农村妇女,一哭二闹三上吊,更是拿手好戏,听到我的质问,居然一屁股坐到地上,拍着大腿就哭喊起来:“我滴爹嗌,你死的好惨,怎么会被奸人所害,还有没有王法了!”

    这层楼很安静,孔红梅这么嘈杂的哭嚎,瞬间就吸引了不少楼上楼下的人凑到走廊口围观,如果不是那两个哨兵,我估计看热闹的人能把整个楼道都堵满。

    孔令杰也一脸孝子贤孙的模样,指着我低吼:“赵成虎,别以为你可以无法无天,我已经报警了!老爷子具体怎么死的,到时候法医自会有公断,我看你这回怎么抵赖,我爷爷是大校军衔,而且还是建国时期授封的大校,毒害建国功臣,我看谁能保的了你!”

    靠在旁边的狐狸,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扇在孔令杰的脸上,抬腿就把丫给踹趴下了,吐了口唾沫骂:“你可真他妈够无耻的,爷爷病逝的事情都能拿来当诡计,你这样的人心里还有一点点的孝意吗?”

    “你这个野种,不用跟我装什么孝子贤孙,别觉得老爷子刚才给了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能为所欲为,孔家现在的大权都握在我手里,我不给你,你一个子儿都拿不到,贱种,你和你妈都说贱种!”孔令杰捂着肚子从地上爬起来,眼神阴狠的盯着狐狸威胁。

    狐狸刚准备要继续动手,我一把拉住他,摇摇头说:“狐狸哥,犯不上!老爷子的身体都还没冷却,就在他面前大打出手,让人看着笑话,一点遗产而已,这些年一毛钱没花孔家的,你不也照样活的潇潇洒洒吗?”

    狐狸恼怒的低吼:“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这个畜生简直就不是人,爷爷病逝的事情都能被他拿来做文章,还有没有一点良知!”

    “说的好!”这时,病房内走出来三位颤颤巍巍的老爷子,其中年龄最大的那个老头,先是赞许的看了眼狐狸,接着又语重心长的望了我一眼,干笑说:“看来老孔临终前把你推荐给我们,不是没有道理的!今天我也是涨了见识,孔家的后辈的确糜烂到了一定程度,这样的人,想要将孔家延续下去都很难,更别说发扬光大了。”

    “刘爷爷,三位爷爷,你们可是我爷爷生前最好的战友和朋友,不能也向着外人欺负我们吧?我爷爷这次刚走没一会儿,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孔令杰的五官都变得有些扭曲。

    姓刘的老人冷笑说:“如果说成虎是害死你爷爷的元凶,那么我们老哥仨是不是都算帮凶?他负责买的酒,我们三人负责陪的酒,刚刚你说报警了对吧?我正要看看京城的哪个警局受理这件事情!”

    老头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却显得格外的沉稳和有力度,瞬间怼的孔令杰说不出话来。

    孔令杰迟疑了几分钟后,气势立马降的无影无踪,声音很小的说:“这是我们的家事,就不劳三位爷爷操心了!既然三位爷爷替赵成虎说清,那我就网开一面!”

    姓刘的老人,一个跨步迈出去,抬起胳膊就是一巴掌扇在孔令杰的脸上,“啪”的一声清晰响亮,孔令杰白白嫩嫩的脸上立时间出现一个五指印,孔令杰还没反应过来,老人胳膊反抡,又是一耳光呼在孔令杰的脸上。

    这次气呼呼的说:“第一巴掌是我替自己教训你的,不是说情,是命令!第二巴掌是我替老孔打的,他平日里过分宠溺你,才会把你养成了现在这副不明事理的纨绔性格!家事?我们和你爷爷当年都是一年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如果论家事,我们老哥几个的关系可能比这个孙子更近。”

    “你”孔令杰呲牙咧嘴的要出声,刚刚坐在地上哭丧的孔红梅悄悄爬起来,拽了拽自己的侄子,使劲摇摇头,看来这娘们虽然泼辣,但是脑子还不算太蠢,知道这种情况下,孔令杰如果再敢多说一个字,绝对会吃大亏。

    刘姓老人叹了口气,不再多看孔令杰一眼,朝我和狐狸和蔼的说道:“成虎,狐狸!待会我会让我的警卫员把我们老哥几个的联系方式给你俩,以后在石市遇到什么困难,可以随时给我们打电话,我们如果办不到,也会想办法替你们办,好好的替老孔守好孔家,但是一定要记住宁缺毋滥!”

    “谢谢刘爷爷!”我和狐狸异口同声的朝三位老者鞠躬。

    孔红梅慌了,脸色发白的出声问:“刘叔叔,那我们呢?我们才是孔家最根正苗红的后代啊,您不能不管我们了吧?”

    三位老人如同没有听见一般,转过身子,齐齐的朝病房的方向敬了个军礼,互相搀扶着颤颤巍巍的朝楼道的方向走去,孔红梅和孔家二代的三个中年人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

    “赵成虎,你不用狂!那三个老家伙虽然在京城很有势力,但手伸不到石市去,只要你敢会石市,就准备承受我孔家的怒火吧,你还不知道我吧?我姑父是石市的二把手,马上就要荣升一把手,到时候我一定会把你和你的王者连根拔起!”孔令杰一对眼珠子睁得圆溜溜的,咬牙切齿的瞪着我。

    “白痴!”我不屑的对着他脸吐了口唾沫。

    狗日的当时就炸了,张牙舞爪的冲我扑了上来,我闪了闪身子,胳膊肘往他脖颈上一揽,右腿向前轻轻一勾,就把他摔了个“狗吃屎”,甩了甩自己的胳膊说:“我能不能回石市是小事儿,你现在应该紧张,你还能不能回石市!”

    “你想干什么?”孔令杰惊恐的坐在地上。

    我撇撇嘴说:“不想干什么,我答应过老爷子无论如何都会留你一条贱命的,所以找人在京城为你物色了一间环境幽雅的小屋,供奉你颐养天年,不用太感激我,毕竟我这个人说话算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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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令杰从地上爬起来,色厉内茬的冲我瞪眼:“赵成虎,你不用吓唬我,这可是京城,你动我一根指头试试!”

    “京城就不会死人了吗?京城就没有交通事故发生吗?少爷我越来越觉得你单纯的可爱!如果我要是你,就马上给干爸爸吴晋国打电话,让他安排人来保护你,整我的时候,你俩穿一条裤子,就是不知道孔家如果倒台,他会不会出手分一杯羹!”我不屑的摇了摇脑袋,拍了拍旁边狐狸的肩膀说:“狐狸哥,老爷子遗体告别会是三天以后在石市进行吗?”

    狐狸点了点脑袋,轻蔑的瞟了一眼旁边傻愣眼睛的孔令杰朝我说:“具体地址,我会通知三哥的,三哥到时候记得一定要过来。”

    “稳妥!”我深呼吸一口,对着孔令杰比划了一个手枪的造型说:“孔少,这会儿千万别离开医院,我安排人就从大门口抓你呢,只要你敢冒头,我就敢弄你,剥下老爷子这层光环,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屁!”

    孔令杰脸庞僵硬的瞪着我,气的一句话说不出来,我双手插进口袋,大摇大摆的往楼口走去,本来还想等着韩沫过来给我壮下声威的,没想到刚才那三位老爷子那么挺我,现在看来孔家基本上已经开始塌方了,相信远在石市的江梦龙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我走到医院门口,苍蝇和陈花椒正望眼欲穿的等着我出来,我好奇的问他俩:“我未来嫂子呢?”

    “在车里!”苍蝇指了指不远处的一辆黑色“雷克萨斯”越野车。

    我抽了抽鼻子走了过去,轻轻敲了敲汽车的窗户,韩沫放下车窗冲我温婉的一笑说:“都解决了?”

    “暂时搞定,顺便看看能不能钓到一条狼,嫂子,谢谢你今天过来帮我。”我坏笑着朝韩沫撇了撇嘴巴。

    驾驶座上开车的韩刀有些不乐意了,皱着眉头训斥我:“说话有点把门的,祸从口出懂不懂?”

    “哦。”我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韩沫从车里下来,把我拽到一边,压低声音说:“成虎,你别怪我刚才不上去帮你,有些事情我只能起到一个牵制作用,不能实际参与,论级别孔老爷子比我家低很多,但是论派系的话,他们的派系并不比我们差,我出声警告和亲自参与完全是两回事,这里面涉及到军队派系很复杂。”

    “我懂的,不管咋说,谢谢你了!”我轻轻点点头,大致明白韩沫的意思。

    韩沫鬼灵精怪的笑着说:“好像自从你知道我和天浩呆在一起,就对我的态度就转变了好多,记得你以前不是挺能油腔滑调的嘛。”

    我讪讪的抓抓后脑勺说,那不一样,以前我是拿你当哥们处,现在你可是我长辈了,苏天浩那个傻篮子虽然人品一般般,但是对我媳妇绝对没得说,你当我嫂子估摸着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所以还是收敛点,嘿嘿

    “哟哟哟,嘴巴真甜!”韩沫的俏脸微微泛红,不过看的出来特别的享用,正经的问我: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直接软禁起来孔令杰吗?

    我认真的点了点头:“嗯,这小子简直就是个祸害,反正我答应过老爷子给他留条命的,就从京城找个小房子关他一辈子得了,完事从农村买个傻娘们给他当媳妇,只要保证孔家的香火不断,我就不算食言。”

    对于韩沫,我基本上没什么需要保留的,别看她是个女儿身,但是论智慧和见识不知道比多少人都要强,当初建立王者基金会就是她给我的提议,如果没这个建议,我们王者在崇州市现在也不会一家独大,充其量就是个上个不了台面的社会组织。

    韩沫想了想说,我觉得现在这么做不合适,孔家和江梦龙的事情,我多少也有所耳闻,现在你把孔令杰控制起来,孔家就等于名存实亡,到时候你可就彻底变成了砧板上的肉,江梦龙想要捏圆捏扁,都得看他的心情,所以我觉得吧孔令杰现在不光不能被软禁,你还得帮他上位。

    “帮他上位?”我有点诧异。

    韩沫点头说:对,帮他上位!江梦龙是靠孔家起来的,相信孔家人一定有不少他的把柄,比如他那个被称为石市交际花的妻子,就一定有很确凿的证据在手,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想扶持狐狸上位,可是狐狸毕竟根儿没有那么正,只能慢慢取代,他现在进入孔家,势必会引起孔家人的反感,就算是天门介入也一样效果。

    韩沫这么一说,我突然有点明悟了,现在孔家倒台,石市就显出来我们王者和吴晋国了,假设江梦龙是真心帮我的话,怎么都好说,如果他要卸磨杀驴的话,我确实一点法子没有。

    “那我应该怎么做?孔令杰这小子根本不可能和我达成同盟,恨得我咬牙切齿的!”我有些苦恼的抓了抓头皮。

    韩沫咬着嘴唇轻声说:“那就得靠你自己想办法,外力没办法要挟的话,可以适当的用一些别的法子,比如药品什么的,该死!我居然给人出这样的损招,也是够够的了,对了成虎,我刀叔说,你手里有枚三眼的天珠?如果方便的话,能否割爱?我爸快要过生日了,我想送他份礼物。”

    “什么三眼天珠?”我纳闷的问道。

    韩沫狡黠的瞟了我一眼说:“还跟我装无辜是不是?前阵子朱厌问过刀叔懂不懂天珠,说是你手里有一枚天珠,大概是三眼的,你要是舍得割爱的话,我愿意花钱购置,我也知道那种东西可遇不可求的!但是为了我家能接受天浩,所以”

    她这么一说,我猛然想起来,之前收拾上帝遗物的时候,确实得到过一枚天珠,只不过我们都是大老粗谁也不懂行,我记得上帝积累了一辈子的财富好像除了天珠,好像还连带着两支奇怪的药,之前一直都说找人帮我鉴定一下,后来事赶事,就把这茬给忘了。

    我点点脑袋说:“既然是促成你跟我大舅子的好事儿,我肯定不能小气,只是我也不确定那玩意儿到底值钱不,回头我让人给你送到京城,将来你和我大舅子要真成了,可不能忘记我这个媒人哈!”

    “贫嘴,天浩说过几天要带着我去上海,一块照顾你老婆,到时候你亲自给我吧!”韩沫羞红着脸,白了我一眼说:“好了,我回去了啊,天浩马上下班了,他今天说想吃糖醋鲫鱼,咱们过几天再见!”

    “稳稳的!”我比划了个ok的手势,急急忙忙的转身去找苍蝇,什么天珠地珠对我来说就是个装饰品,再贵也没啥实用价值,倒是韩沫刚刚提醒我了,我可以用药控制起来孔令杰,这样的话,孔家基本上就是我在掌控,江梦龙仍旧拿我没脾气。

    我快步走到苍蝇的跟前问:“苍蝇,我手里有两支药,回石市以后你帮我签定一下。”

    我正说话的时候,七八辆黑色的本田车,由远及近开进医院里面,最后一辆车的速度稍稍慢上半拍,汽车在我们身边缓缓停下,车门打开,吴晋国和白狼一身西装从里面走了出来,两人都人模狗眼的穿一身西装,鼻梁上盯着黑墨镜,胸口还别着朵小白花。

    “赵警官,真巧啊!”吴晋国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朝我伸出手掌,作势要握手。

    “呵呵,是够巧的,咋地了?家里死人了?打扮的这么素面!”我咧嘴一笑,跟他把手握在一起,说老实话我心里特别的惊愕,知道白狼这条畜生一直都在京城,怎么也没想到吴晋国居然也亲自来了。

    吴晋国也不生气,脸上的表情无比平淡的点点头说:“是啊,孔公与世长辞,我等心底无限悲镪,这不是应孔公子之邀,携孔老先生的遗体回石市嘛,对了,赵警官是公干还是私访呢?”

    “老爷子好歹也是革命先烈,让敌人的后代赴送遗骸有些不妥了,我身为老先生的干孙,自然有职责护佑!不劳烦吴总大驾了,请回吧!”我眼神冰冷的耸了耸鼻子,原本我并没有打算管老爷子的尸体是怎么运回石市,可是一见到吴晋国,我心里就有种吃了苍蝇似的恶心,我觉得由岛国人把老爷子送回家,本身就是对他的一种践踏。

    “哦?赵老大看来意见很大嘛!”白狼眉头挑动,直接摘下来脸上的墨镜,丢在地上,一脚踩烂,发出“吱嘎吱嘎”的脆响,戏谑的跟我对视在一起。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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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晋国很自然的往后轻退两步,把地方给我和白狼腾了出来,自己反倒像是没事人一般,两手环抱在胸前看起了热闹。

    白狼单手抚摸着下巴颏,似笑非笑的盯着我问:“赵老大,你为什么不说话呀?是不是在考虑应该怎么逃过这一劫呢?”

    “槽,你算他妈个什么东西!”陈花椒上去就一把推在白狼的肩膀上,之前开进医院的七八辆本田车里“突突”的跑下来二三十号西装革履的小青年,看这帮人稳健的步伐,应该多少都是有点功夫的,一帮人很快迅速将我们包围起来。

    我侧头看向陈花椒,疑惑的问:“花椒,你跟谁说话呢?难道说吴总跟前还有别的人吗?看来是我眼最近有点瞎了,正好挨着医院,咱们进去检查检查。”

    说罢话,我招呼陈花椒和苍蝇往医院里面走,白狼这牲口摆明了来者不善,别人或许会顾及这里是京城,这是在军医院门口,但是他绝对不会,这变态什么事情都敢做。

    “赵老大,你就那么怕我吗?都不敢跟我对视?”白狼病态的耷拉着脑袋,脚步往前挪动,故意拿肩膀扛了我一下,没事找事的把脸凑到我脸跟前冷笑说:“你命可真好啊,上次的手机炸弹收的开心吗?”

    “操!到底谁在逼逼,吴总你最近养了什么会隐身的宠物吗?”我胳膊肘子往前一拱,顶在白狼的胸口,让他的脸跟我保持一定的距离,这孙子说话的时候,嘴里冒着一股子恶臭,熏得我差点打喷嚏。

    我一胳膊撇开白狼,周围的那帮社会小哥瞬间不乐意了,一个个叫骂着就冲我们挤压过来。

    “草泥马得,想干啥!”

    “别他妈碰我老大!”

    陈花椒和苍蝇不甘示弱的跟对方推搡起来,我们仨人,他们至少二十人以上,不管是单挑还是群殴,我们肯定都要吃亏,唯一的优势就是现在是在解放军总医院的门口,不远处有两个站岗的哨兵,此时已经有些不悦的朝我们这边观望,看架势是打算过来询问情况。

    白狼挥了挥胳膊,周边的社会小哥们立时间如同潮水一般的散开,他有恃无恐的踱到我跟前,贱笑道:“赵老大,不要跟我装出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这次你一共就带了旁边的两个废物到京城,陈花椒比平常混子强一点,单挑我三个小弟没问题吧?史尚非是刑城人,一个臭保安兼黑市医生,他们两个绑一起都够呛能护的了你周全呐,你怎么想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艺高人胆大吗?桀桀桀”

    我皱着眉头瞟了他一眼,朝立在一边的吴晋国冷笑:“管好你的狗,如果你想丢人,我随时奉陪,在京城,我是外乡人,你同样也是!而且我既然敢只带两个人过来,就肯定有自己的仰仗,不要逼我鱼死网破。”

    吴晋国脸上带着墨镜,看不出来他居然是什么表情,只是很轻描淡写的笑了笑说:“赵警官说笑了,我只是一个无知的过路人,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啊,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又装!赵老大又装社会人吓唬我们,冒昧的问一句,你有什么倚仗啊,昨天晚上被我追的像条狗的那个人是你不?怎么了?睡了一夜胆气又肥了?”白狼拿指头在我胸口上戳了戳。

    “我去尼玛的!跟谁俩呢!”陈花椒抬起腿一脚就踹向白狼的小腹,白狼不躲不闪,一把捏住了陈花椒的脚踝,使劲往后一抻,就将陈花椒给拽到在地上,周围的那帮小青年叫嚷着就扑向陈花椒。

    “别他妈碰我兄弟!”我和苍蝇慌忙涌进人堆里,拼命推打那些混子,周围都是人,放眼望去全是手和脚朝着我和苍蝇踢踹,我嘞住一个家伙的脖颈,揽到自己怀里,手指掐住那小子的喉结大吼:“都他妈给我往后退,不然老子掐死他!”

    白狼戏谑的晃了晃手臂朝小弟比划:“你看你们这些小流氓把堂堂王者的龙头大哥逼迫成什么样了?都快要杀人啦,啧啧啧,赵老大真是豪情万丈啊,杀!随便杀!一个不过瘾,我再送你一个好不好?”说着话,他把身前的一个青年朝我推了过来,那青年踉踉跄跄的往前倾倒,快到我跟前的时候,猛然间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跳起来直冲我脑袋扎了上来。

    我匆忙把脑袋往后闪躲,顺手将勒住脖子的那个小混混使劲推了一把,那小子替我当盾牌,挡下了那一刀,接跟着四周的小青年们如同潮水一般冲我们涌动了过来。

    立在医院门口的两个哨兵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板着脸大声喝斥:“干什么的?全部散开!”

    白狼的这帮马仔瞬间停下身子,纷纷望向白狼。

    “真鸡八扫兴,没得玩喽,赵老大真走运,每次都能恰到好处的避开我的锋芒,运气爆棚的让人羡慕啊!”白狼耷拉着眼皮,踮着脚凑到我身前,故意又撞了我一下冷啸:“早就听说赵老大的后背纹了一副九龙拉棺的图案,我一直都有收藏人皮纹身的嗜好,不知道您肯不肯割爱?花多少钱都无所谓的。”

    “我一直都有收藏老娘们的嗜好,不知道你肯不肯割爱把你妈借给我?钱是小问题!关键得让我舒心。”我一点不带惯着他,两手使劲推开他,唾沫横飞的反击,俗话说的好,输人不输阵,他白狼再张狂也不敢真在众目睽睽下把我们怎么着,无非就是想要羞辱我,我偏偏不遂他的意。

    “散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两个哨兵怒喝。

    白狼“唔呼!”的怪叫一声,打了个尖锐的流氓哨,双臂举的高高的狗吠道:“还愣着干嘛?没听见解放军叔叔的话吗?惹怒了解放军叔叔,小心把你们一个个全都给突突了,别以为人家的钢枪里装的是橡皮子弹,就打不死人!”

    面对白狼赤裸裸的挑衅,两个哨兵脸上当时就出现了一抹厌恶,不过可能碍于身上的军装,并没有发作,只是公事公办的警告:“军医院门口,禁止喧哗!”

    “好嘞,解放军叔叔,不好意思啊,我这个人不识字,不知道这里是军医院,对不起对不起!”白狼嘴里道着歉,实际上脸上讽刺的笑容愈发明显,周围的马仔们全都跟着哄堂大笑。

    吴晋国皱了皱眉头说:“白狼,带着兄弟们先回车里等我去吧。”

    “吴总,之前您不是说过这趟京城之行一切行动都由我来指挥吗?”白狼的眼角闪过一丝狠厉,嘴唇不自觉的抽动两下,感觉很是不服气的样子。

    吴晋国同样不悦的瞟向白狼,凝声:“怎么?你在质疑我?”

    “不敢,吴总说什么都是对的,嘿嘿”白狼耸了耸鼻子,系好西服的两颗扣子,转身就朝医院大院里走去,两个哨兵可能也带着火气,直愣愣的拦下他们,指了指门口放着出入登记表的方桌说:“探望病人,去那边填登记表,所有人都得登记,探望谁,探望事由写清楚,写不清楚的不许进去!”

    “操,我来接死人回家的,需不需要写清楚在哪个火葬场?”白狼压着一肚子的火气没地方发,把其中一个哨兵给拦住,当即就暴走了,梗着嗓门低吼起来。

    那哨兵鸟都不带鸟他的,蜡像似的寒着脸重复:“所有人都得登记!”

    “花椒、苍蝇,我跟你们说哈,这就是典型的装逼不成反被操的例子,跟什么人装不行,非要跟当兵的赛脸,真拿自己当成黑手党了,就算是特么国外的黑手党,对保卫自己国家的士兵都是恭恭敬敬,因为他们清楚,现在安定祥和的生活是谁给的!我说的对吗吴总?”我搂着陈花椒和苍蝇,侧头看向旁边面色平静的吴晋国。

    “呵”吴晋国嘴角抽动两下,径直走向医院。

    就在这个时候,十多辆出租车排成一字长龙,急促的停到医院门口,与此同时,每辆出租车里都钻出来四五个穿着迷彩装的彪悍汉子,齐刷刷的冲我弯腰呐喊:“三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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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哥!”将近三十多号身穿迷彩装的青年气势如虹的站成两列朝我呐喊。

    我揉了揉眼睛有点不相信,不过当看清楚带队人的模样时候,我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起来,领头的人正是王瓅,王瓅带着我的“恶虎堂”突然现身京城,这对我来说不得不是一个激动的消息。

    “天气不太好,飞机有些延误,对不起了三哥!”王瓅昂首挺胸的走到我面前,身子微欠,微笑的鞠了一躬,一阵子没见到他,王瓅的声音变得沙哑很多,皮肤感觉黑了不少,侧脸上多出几条已经长好的伤痕,更是平添了几分铁血和干练。

    此时白狼正领着自己的一众马仔排成一条长蛇从医院门口登记,见到王瓅他们突然出现,白狼一伙人纷纷好奇的张望过来,吴晋国甚至把脸上的墨镜给摘了下来。

    我放声大笑说:“来的不早不晚,刚刚好!看到医院门口那帮穿西服的瘪三没有,给我拿下!”

    “目标医院门前的混混,时间,三分钟!任务,卸掉对方一条胳膊,听清楚没有?”王瓅“咔”的一下站直了身子,对着身后的恶虎堂兄弟扯开嗓门下令。

    “是!”三十多个身着迷彩装的青年,宛如下山捕食的猛虎一般,齐声大喊一句,接着着白狼一行人就扑了过去,白狼一行人当时真处于懵逼的状态,等恶虎堂的兄弟们涌过去,甩开大拳头开砸的时候,才有不少人反应过来,还手或者是逃跑,白狼几乎毫不犹豫的撒腿就蹿进了医院里面。

    “王瓅,看到那个往医院里面跑的家伙没?就是内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大屁眼子,别让他跑了,给我抓回来!”我赶忙朝着王瓅吩咐。

    “稳妥三哥!”王瓅粗犷的咧嘴一笑,大步流星的就撵了过去。

    医院门口“恶虎堂”的兄弟们跟白狼的那群马仔瞬间混战成一团,用“混战”这个词好像又有点不太恰当,确切的说应该是完虐,本身恶虎堂的人就比对方的人数要多一些,更别说单兵作战的能力更是强上好几筹不止。

    基本上都是两三个我们的人按住一个马仔从地上胖揍,揍的差不多了,一个人按住混混,另外一个拽起胳膊,朝着反方向“嘎巴”用力一撇,就把对方的胳膊给卸断了,接着再快速寻找下一个目标,配合别说有多默契了,我看着真心解气。

    恶虎堂的兄弟们,真的如同一只只恶虎似的冲进人堆里,大杀四方。

    一看我们这边来人了,陈花椒也闲不住了,吐了口唾沫搓搓手,挽起袖管就冲进战团,按住一个家伙,抬腿就是一顿猛跺,边打边骂:“麻勒痹的,刚才就是你特么踹我几脚!牛逼是吧,操!”

    “揍他没商量!”苍蝇这会儿也厉害了,骂骂咧咧的甩着两条罗圈腿也加入进去。

    京城最著名的解放军总医院门前,此时变得比菜市场还有混乱不堪,叫骂声、哭喊声,以及旁边围观人群的呼喝声响成一片,医院的正门口彻底让堵了个水泄不通,不少进出的车辆没法通行,呱噪的“哔哔”狂按喇叭,其中还包括几辆挂着军牌照的越野车。

    站在门前的两个哨兵动容了,抱着钢枪从旁边喊叫:“不许打了,谁也不许再动手!”

    我赶忙走过去,陪衬笑脸说:“两位大哥,打群架的时候千万别拦架,容易伤到自己,况且这帮逼刚才多狂啊,连你们都敢顶撞!给我三分钟的时间,三分钟以后,我保证混乱消失!”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简直就是胡闹!”其中一个眉心长颗痣的哨兵严厉的瞪向我,不过一只手却悄悄的比划到肚子上翘起了大拇指。

    我叹口气说:“抱歉哈,都是年轻人有些刹不住车,我这个人打小就崇拜解放军,刚刚看到他们对您俩那样,我肺都要气炸了,如果有什么问题,待会我全权负责可以吗?”

    “这些人是干什么的?身上的作训服不像是正规部队的吧?看他们动手使的应该是军体拳吧?”另外一个个头稍微矮一点的哨兵满是好奇的望向恶虎堂的兄弟们。

    “啥军体拳,就是瞎扑腾,这些人都是我们公司的保安,有的当过两年兵,当然跟两位大哥肯定是比不了的!”我缩了缩干笑,心里其实有点后悔了,从京城闹的这么轰动,我这不是特么作死吗,摆明京城的各位大佬们,我是黑涩会,快要毙了我。

    可是既然已经开打了,再扯那些也没啥用,现在我只能盼着恶虎堂的兄弟们不受伤,尽快搞定,大概过去两三分钟的样子,“收队!”人群中发出一声嘹亮的号子,恶虎堂的兄弟们纷纷甩下自己的目标,快速排成两列,一路小跑到我身后,只留下二十多个“哎哟,哎哟”惨嚎不已的白狼马仔躺在地上来回打滚。

    两个哨兵这才动弹起来,将一甘受伤的白狼马仔,拉拽到医院的两侧,腾出来进出医院的行车道,堵塞的大门口快速被疏通,一切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唯独那些躺在地上哭爹喊娘嚎叫的小青年们可以证明刚刚这里确实发生过了恶斗。

    另外一边,站在医院门口的吴晋国,整张脸都完全黑了,恶狠狠的盯着我的眼睛,这也是我从跟这孙子交手开始,第二次见到他脸上出现别的表情,平常他都是一副天塌下来都不会变色的淡定表情。

    我迎着他几乎喷火的目光,耸了耸肩膀,学着和尚作揖似的双掌合十,唱了声佛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本低调,奈何总有人给我掌声和尖叫!烦恼呐,也不知道这算不算虎耀皇城呢?”

    “三哥这个逼,我给满分!”陈花椒小声的冲苍蝇喃呢。

    “哼!”吴晋国冷哼一声。

    “三哥,完成任务!”一个马脸、三角眼的青年冲我咧嘴一笑,那模样就好像是我们上中学军训的时候,教官对着校长汇报工作一样,别提特别有多正式了。

    “呃那啥兄弟们都辛苦哈!”我有些尴尬的揉了揉后脑勺,太长时间没跟恶虎堂的兄弟们接触,我都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方式宣布下一条命令,正不知所措的时候,王瓅单手拎着白狼从医院里拖死狗似的拽了出来,傲然道:“原地散开,就近隐藏自己,听到三声哨响,马上集合!”

    “是!”三十多号恶虎堂的兄弟应了一声,快速散开,有的蹿向对面的马路,有的径直走进医院,有的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半分钟不到就化作乌有。

    见到王瓅拖着白狼走出来,本来已经打算离去的吴晋国立时间又停下了脚步,犹豫的望向我们这边。

    我戏谑的蹲在白狼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脸蛋冷笑:“天太黑路太险,做人不要太显眼!你说对不,禽兽哥?”

    白狼的两条胳膊无力的耷拉着,估计是被王瓅刚才给卸骨折了,疼的一脑门的冷汗淌水似的往下直冒,此刻使劲仰起头,不怒反笑的朝我咧开嘴道:“赵老大,玩社会不就是输输赢赢嘛,今天你干趴下我,明天我踩烂你,可惜啊,你选的地方不对,这是京城,军医院门口的监控头一定很清晰,我老板如果报个警什么的,你解释不清楚呐!”

    我顿了顿,来回张望两眼,确实看到附近的两根电线杆上,都有摄像头,直冲我们,此时唐贵也没在身边,想让他帮做手脚都做不到。

    白狼病态的舔了舔自己嘴巴上的血迹说:“赵老大,咱们的算盘打的其实都一样,你仗着在军医院门口我不敢把你怎么样,我同样也是这么想的,人嘛,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无非不就是让羞辱一番嘛,我白狼这个人没脸,你随意!”

    “槽!”陈花椒冲过来,抬腿就是一脚跺在白狼的脸上,把他给踹了个血鼻子,苍蝇不知道从哪找来一条锁自行车的那种铁链锁,没头没脑的朝着白狼的身上狠抽。

    我没有阻拦,白狼说得对,从这儿我没法把他带走或者弄死,只能尽可能的折磨他一顿。

    吴晋国两手抱在胸前站在旁边观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跟我们是一伙呢。

    “吴总这是等啥呢?”我点燃一支烟瞄向吴晋国。

    吴晋国冷笑说,等赵先生消火,然后把员工还给我。

    “这条纯种的土狼至少二百万,吴总准备赎金去吧。”我把烟头直接插在白狼的脸上,白狼闷哼一声,接着“桀桀”大笑起来:“真爽,赵老大继续!”

    “一山更比一山高,你难道就不考虑以后你的人落在我手上会怎么样吗?”吴晋国捏了捏鼻头对视我。

    我眯缝眼睛看向他,一字一度的昂声:一山更比一山高,该弯腰时你得弯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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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晋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结,很潇洒的吁了口气说:“卖!但是你买不起。”

    “哈哈!”我们俩全都哈哈大笑起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多年不见的好友,笑着笑着,我故意身子向前一倾,撞在他胸脯上,往后倒退两步,摊了摊手臂假惺惺的说:“不好意思,刚才笑的有些抽筋了!”

    “无妨!”吴晋国拍了拍自己的肩头,将白狼从地上拽起来,半搀半拖的领着他往医院里面走去,快走进医院门口的时候,白狼回过来脑袋,恶狠狠的盯了我一眼,让我不禁打了个冷颤,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被什么野兽给盯上了似的。

    “三哥,你应该把他给做掉,这个人实在太危险了,给我的感觉有点像是金三角原始森林里的鬣狗,而且还是那种被赶出狗群里的独狗,攻击性特别的强!”王瓅标枪似的立在我身后,轻声提醒。

    “我知道,但是现在天时地利都不合适,看到那两个摄像头没有,我估计刚才咱们的事情全都被一点不少的给拍下来了,白狼只是个小角色,干掉他,吴晋国一定会以这个为借口刁难咱们,现在就咱们哥几个在场,总得有一个人顶缸,谁来也不合适。”我认同的点点头。

    叹口气,又有些无奈的说:“只能从门口守到他们回石市的时候,在路上看看有没有机会,就算干不掉白狼,我也不能让他们回去的太过顺当,不然都对不起我上次从刑城回石市的死里逃生。”

    “对了,阿瓅,你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金三角的事情解决清楚了?”我好奇的问王瓅。

    王瓅憨厚的笑了笑说,差不多吧,昆西将军大体上已经把金三角收复了,给我们暂时放了十天的假,我带着兄弟们都准备回石市了,兴哥告诉我,你在这里遇上了麻烦,安佳蓓直接从越南帮我们包了一架客机直飞京城。

    “大气!”我满意的点点头。

    王瓅低声问:“三哥是准备在这里蹲守他们吗?那我安排人就可以了,咱们回宾馆休息一下。”

    我摆摆手说:“算了,兄弟们车马劳顿也怪辛苦的,咱们自己盯着吧,这玩意儿又不累,苍蝇哥,你去提辆车过来!”我把刚刚从吴晋国那敲诈的支票递给苍蝇。

    “我去?这么多钱,三哥放心交给我?”苍蝇一脸的咋舌。

    我笑着拍了拍他肩膀说,兄弟嘛,就得互相信任!况且你也不敢藏私,看看我这帮兄弟,你怕不怕?你要是敢携款逃跑,林昆抓你肯定不会费劲儿。

    苍蝇撇撇嘴道:“就知道,你肯定不会做亏本买卖。”

    不过还是欢呼雀跃的拦下辆出租车,牛哄哄的指使:“去京城最大的汽车销售中心!”

    “这个逗比。”陈花椒搓着鼻子坏笑,接着我们仨人很没风范的直接蹲在医院对面的路口开始唠起了家常,王瓅跟我讲述恶虎堂这次在金三角的一些事情,说的绘声绘色,把我和陈花椒都给听出了一脑子的冷汗。

    “卧槽,王瓅你们还跟雇佣军交过手?”陈花椒咬着烟嘴,一脸的崇拜之情。

    王瓅点点头说:“嗯,金三角、越南、老挝那些地方活跃着很多雇佣军,大大小小的特别多,一些雇佣军确实是狠辣,不光装备精良,而且训练有素,很多都是退伍的特种兵组成,还有一些纯粹就是混吃等死的,对了,三哥,我在金三角的时候,曾经和天门的宋福来打过一次照面,不得不说天门的人真狠!既有钱,而且有血性,咱们是为了赚钱、赚情谊去的,天门的人单纯就是为了练兵,特别是宋福来带的那支人马,昆西将军看到礼让三分。”

    “天门?宋福来?”我脑海中猛然出现了那个小山一般的壮实汉子,之前在医院的时候,朱厌一直都想要跟他跃跃欲试的比划两下,不过没什么机会。

    我抽了口气问他:“你和宋福来交手了吗?”

    王瓅摇摇头说,没有!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那次我们是联合一起歼灭一支金三角的叛军,说好的下午三点同时行动,结果三点我带上兄弟们出发的时候,天门的人已经在打扫战场了,我听人说,宋福来一个人就解决了战斗,这家伙简直就是一尊战神。

    “是啊,战神!”我感叹的点点头,对于天门拥有这样的神人,真心是羡慕嫉妒恨。

    王瓅想了想后又说:“不过要说起单兵能力,还有一个狠角色特别吓人,确切的说是一个杀手组织,有句顺口溜怎么说来着,陆吾抬头南城血流!反正就说这家伙只要一出马,整个南方城市都得跟着颤抖。”

    “我靠,还有姓南的人啊?南城血流?岛国人还是棒子国人?”陈花椒夸张的长大嘴巴。

    王瓅当即一脑子黑线,有些无奈的纠正:“那个组织叫陆吾,领头人好像也叫陆吾,不过我没见过,只是知道昆西将军高价聘请了几个陆吾的人,刺杀越南的一位政要,而且成功了!”

    “陆吾抬头南城血流?朱厌惊现天下大变!”不知道为啥我突然把这个人莫名其妙的跟朱厌联系了起来,大概是那句“北方有朱厌吧!”

    我们正说话的光景,街头传来一阵喧嚣的喇叭声,而且还是三长两短的那种,就好像奔丧的号子,紧跟着就看到一整列的黑色奔驰车,缓缓的行驶进医院里面,领头的那辆车挂着还是军牌照,那副霸道的做派,简直就让人不敢直视。

    “三哥,是天门的人!”陈花椒“腾”一下站了起来。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每台奔驰车里都走出来四个穿白色西装的小青年,打头的那辆车里更是走下来几张熟悉面孔,文锦、宋康还有陆峰和林恬鹤,张竟天是最后一个从车里走出来的,下车以后,他好像还故意回了下头,目视街道对面的我们

    “他们怎么会来呢?”我有些费解的小声嘀咕。

    陈花椒干咳说:“因为是为了狐狸吧,狐狸毕竟和陆峰他们都是兄弟,指不定也加入天门了呢?不过话说天门真心霸气,咱们啥时候才能发展的像他们一样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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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竟天眯缝眼睛打量了我几眼,又看向我身后的陈花椒和王瓅,眼光从王瓅的身上多停留了几秒钟。

    同样是风轻云淡,吴晋国的淡泊让人感觉到的是冷酷无情,好像很难有东西能触碰到他的心扉,可是张竟天的平静,却给人一种运筹帷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霸气。

    “四爷,你们是来接孔老爷子的吗?”我想了想后,没话找话的问道。

    张竟天点点头,笑容满面的说,是啊!老爷子是革命先烈,咱们当晚辈儿的,怎么也得过来走走人情世故,狐狸又是文锦的门徒,我们回去的路上刚好路过石市,就一并把这事儿给办了吧,你呢?你也是奔孔老爷子来的?

    “他是我干爷爷。”我抽了抽鼻子解释

    张竟天点点头道,节哀顺变!

    “我不觉得哀伤,相反我认为老爷子如果继续残喘才是哀,每天看着自己的子嗣一步步堕落,自己却又心有余而力不足,那种无奈,恐怕会让他更加痛苦。”我想了想后干笑。

    张竟天旁边那个长得酷似“山鸡”的男人,淡漠的扬了扬嘴角接话,小兄弟的见解倒是很独到,天马行空的人不是冷血,就是疯子,你属于哪种?

    这人的言语间带着一股冲劲儿,就好像我哪得罪了他似得,我不自然的笑了笑说,我哪种都不属于,只是就事论事罢了。

    “我很不喜欢你!”那个男人一个跨步就蹿到我身前,抬起胳膊就要抓我的脖颈,他的速度实在太快了,我根本都没时间反应,旁边的王瓅赶忙伸手阻拦,不过愣是被那个男人给撞了个满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而我则被那个男人揪着脖领拽到了自己身前,我哪想到他会说动手就动手,情急之下,我慌忙挣扎推搡,同时一记“砍踢”蹬到他腿上,要不是怕伤了和气,我踢出去的腿真想用尽全力。

    结果我傻眼了,平常无往不利的“砍踢”竟然一下子没有踹趴下他,那个男人只是“嘶”的皱了下眉头,抡圆了拳头,狠狠的从我腮帮子上来一下,接着他送开我,一脚将我踢了个踉跄。

    “帝哥,何必呢?本来就是阎王不对,阎王连累咱们整个天门都跟着蒙羞,那家伙是岛国人的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这孩子可是狗哥的徒弟,你这么干就不怕狗哥跟你翻脸?咱们这趟出门玩,狗哥倒霉抽签留在上海看家,已经气儿很不顺了,你确定要触他霉头?”张竟天脚步挪动,挡在了那个男人的身前,笑嘻嘻的劝阻。

    我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诧异的望向那个男人,让我惊讶的有两点,第一是张竟天的称呼,足以说明对方的身份,第二就是“帝哥”和阎王的关系,想想他对我的态度,我估摸着他应该就是阎王那个叫黄帝的师傅吧,想到这儿,我不禁有些暗暗叫苦,甭管阎王是啥身份,我都没有理由废掉他,人家师傅八成是过来找我算后账的吧。

    “我叫黄帝,是阎王的师傅!”那男人很坦然的承认自己身份,接着“噗嗤”一笑说:“别紧张,我跟你开玩笑呢,你是狗哥的徒弟,说起来也是我的晚辈儿,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替你师傅检测一下你最近有没有偷懒,阎王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咱们翻篇,不过嘛”

    一听他这话,我心不由提了起来,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小声问:“不过什么?”

    黄帝耸了耸肩膀说:不过你是不是应该赔给我一个徒弟?要知道培养出来阎王可废了我不少心血,就算清理门户也轮不上你个外人吧?你这可是赤裸裸的挑衅我们天门!所以我刚才给你一拳头不过分吧?

    “不过分!只是赔您个徒弟?怎么赔?”我一头雾水的看向他,心说这家伙要是点名让我或者我的任何一个兄弟替阎王抵命,就算是拼死,我也跟他干了!

    文锦没好气的走过来,冲我后脑勺上扇了一下笑骂,傻狍子,多明显的事儿,当然是从你兄弟们里面找个人出来给帝爷当徒弟呗,你怎么那么蠢呢。

    “啊?没问题,没问题!帝爷您看我这位兄弟行不?”我赶忙把边上的陈花椒拽了过来。

    黄帝瞟了他一眼,不满的摇摇头说:“不行,长得太丑!我的徒弟必须得看着顺眼!长相气质缺一不可。”

    想想也是,黄帝的两个徒弟好像长得确实都不错,不管是阎王还是梧桐,绝对算得上金童玉女,估计这就是他本人的一些特殊癖好吧。

    “我靠,你说我没气质我忍了,你要说我丑我这暴脾气还压不住了,我这是丑吗?我只是帅的不明显!”陈花椒当即就不乐意了。

    “长得帅气点的?”我脑海里快速过电了一把所有兄弟的模样,最后定格在王兴的身上,王兴在我们这帮人里绝对算得上帅哥,上学那会儿也是号称“篮球小王子”一般的存在,而且王兴跟我时间早,绝对不会存在有了师傅不要兄弟的两面派,赶忙朝着黄帝说:“有了,我兄弟王兴!”

    说完话,我就有些后悔,冲着张竟天说,四爷,我怎么感觉,我们王者现在全都是天门的晚辈儿呢?您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合适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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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爷您说的是真的吗?”我有些不敢相信的回头使劲掐了一把陈花椒,直到看他咧嘴“嘶嘶”的嚎叫,才敢确定这一切是真的。

    张竟天侧了侧脖颈微笑:“我很老吗?狗哥是你师傅,也算我和宋康的半个师傅,如果从这层关系来讲,你应该喊我声师兄吧?别把我喊的那么年迈,老子还年轻,一夜七次,不带喘气的。”

    “四四哥!”我尴尬的缩了缩脑袋,瞬间想起来,当初刚刚拜狗爷为师的时候,他曾经一脸嫌弃的戳着脑门骂我不争气,还说自己一共就教了仨徒弟,就数我最没出息。

    我还天真的问他,那两位师兄是干嘛的。他告诉我都是大哥级别的人物,我当时以为他在吹牛逼,现在看看真的是我孤陋寡闻,师傅的两个徒弟何止是大哥级,简直都快赶上教父级了。

    “你师傅不易,这辈子只有一个心思,就是守护天门,尤其当知道你可能不会再踏足天门的时候,他愁的好几天没有睡着,白头发唰唰的往外冒,他嘴上不说,但是我清楚他害怕咱们有一天会刀剑相向,我之所以做出跟你合作的决定,大部分原因是看在他的情分上!”张竟天伸了个懒腰。

    说话的功夫,陆峰、林恬鹤、狐狸从医院楼里走了出来。

    “四爷,都搞定了!老爷子的遗体抬进灵车里了。”陆峰恭敬的朝张竟天汇报。

    “节哀顺变,小狐狸!”张竟天点点头,拍了拍狐狸的肩头,回过头冲着众人轻叹一声:“返程吧!”

    “返程!”文锦提高嗓门喊号。

    奔驰车四周的青年,动作一致的从口袋掏出一朵白花别在胸前,接着手脚利索的又从后备箱里取出用布头扎好的黑白相间的灵花,迅速铺到汽车的前脸。

    文锦走到我跟前轻声问道:“你呢?是跟我们一起回去还是有别的安排?”

    “我们就不一起了,还有个兄弟出去办事没回来,咱们到石市碰头吧,替我给19姐问好。”我摇了摇脑袋微笑道,回头望了眼医院门口,让苍蝇这个王八犊子去买辆车,狗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跑到汽车厂订做去了,半天回不来。

    趁着这个空当,我快步走到陆峰跟前问:“峰哥,刚才你看到吴晋国没有?”

    陆峰点点头说,看到了,还在医院里呢,正跟孔令杰他们在说话,好像他有个手下受伤了是怎么滴,我也没听太清楚。

    “确定还在医院里吧?”我接着问道。

    陆峰点点头说:“确定!我们走的时候,他还半真半假的寒暄了两句。”

    “那稳妥了,峰哥一路顺风!”我感激的笑了笑。

    文锦朝着张竟天问:“四哥,都准备妥当了。”

    “走吧!”张竟天从怀里掏出一副墨镜戴在脸上,微微点了点头,接着就看到那些穿白色西装的青年,有条不紊的钻进车里,张竟天喃喃轻叹:“尘世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长龙一般的奔驰车队,慢慢驶出医院。

    陈花椒从边上吧唧嘴巴埋怨我,三哥你刚才怎么不替我争取争取,给那个什么黄帝当徒弟,胖子现在都一挑五了,我还在原地踏步。

    “这事儿得看缘分行了,等回头我跟朱厌聊聊,让朱厌教你个一招半式保命!”我搂住陈花椒的肩膀安慰,侧头问道王瓅,阿瓅你刚才没事吧?

    王瓅摇摇头说,没事儿,还是吃在没经验的亏上了,刚才那家伙用的是一个寸劲儿,作势好像要进攻你,实际上都是冲着我来的,如果我全心全意的防守,肯定不会出这么大的糗。

    “小事儿,一帮老江湖,让他们沾点便宜咱们也死不了。”我打了个响指笑道。

    “王瓅,要不你教我点功夫呗?”陈花椒肯定是受刺激了,不死心的冲王瓅恳求。

    王瓅憨厚的摸了摸鼻梁说,花椒哥,我不会功夫,恶虎堂懂的格杀技巧都是从枪林弹雨里趟过来的,如果你有时间,这次可以跟着我们一块回金三角去,最多一个月,绝对让你的实力翻三番。

    “呃那还是算了吧。”陈花椒拨浪鼓似的摇了摇脑袋。

    我们仨边嘀咕边往医院外面走,现在就等着吴晋国回石市,半路截杀白狼,如果能趁机把吴晋国也一块做掉,那是最好不过,之前我一直隐忍不动手是怕把稻川商会的逼急眼,现在已经不存在这个问题了,我们和稻川商会的矛盾直接放到了明处,不是他死,就是我们亡!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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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仨从街口蹲着边唠嗑边等苍蝇回来,猛不丁我想起来王瓅之前说过的话,好奇的问他:“对了阿瓅,你刚才说你可以扛得动黄帝的进攻?”

    王瓅迟疑了几秒钟后点点头说,差不多吧!毕竟拳怕少壮,比拼切磋的话,我估计还是会被他给干掉,但要真是搏命,我们的胜率差不多五五开,他的攻击手段也是军队的套路,只不过经验要比我老道很多,手法也要沉稳很多。

    “经验可以慢慢学!”我满心欢喜的点点脑袋,心底盘算起来,我们王者现在总算也有了自己的高端战力。

    王瓅倒吸口气说,不过说实话,天门的人是真心狠,整个天门上下都有股子我比天狂的势头,身处那样一个组织,难怪他们的人从来都是高人一头的心态。

    “后台硬不硬,全靠钱决定。后台是中央,怎能不嚣张!”我认同的点头,别的不说,光是张竟天的那台军牌照的座驾就已经能够说明很多问题。

    王瓅咬着嘴皮说:三哥放心,我肯定把咱恶虎堂的兄弟训成一支真正的虎狼之师,为王者摒扫一切障碍!

    “路还长,慢慢闯,王者终究会辉煌!”我自信的笑了。

    为了防止吴晋国带着孔令杰从别的地方逃遁,王瓅特意安排了几个“恶虎堂”的兄弟把医院的两个侧门口全都把守的严严实实,既然那层窗户纸已经被挑破,那就索性血战到底,如果这次可以连同吴晋国一起格杀,那真是皆大欢喜。

    就算稻川商会的人不死心再派别的人过来接手,光是适应环境和熟悉我们的情况就得很长时间,我们完全可以趁着这个功夫迅速发展,只要金融街真正的崛起,王者在石市也算彻底有了一席之地。

    我蹲在医院的门口慢慢的琢磨整件事情的计划,一辆很骚气的米黄色奥迪a6车缓缓的停到我们跟前,紧跟着一个穿件花格衬衫,大红裤子,脑袋上好像顶着个芒果的小青年牛哄哄的跳下车,还故意拍了拍手掌怪叫:“铛铛铛铛!同志们好啊!同志们辛苦啦!”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苍蝇这个死犊子,上去就一巴掌甩在他后脑勺上骂:“铛铛个鸡八,老子寻思你出国买进口车了呢,打扮这么骚要干啥?准备去哪兼职当鸽子?”

    “赵哥我我这不是寻思伪装一下,更方便咱们隐藏抓人嘛,那啥我给兄弟们都买了一身新衣裳,还有假发套,稍微勾勒两笔就能焕然一新!”苍蝇尴尬的缩了缩脑袋。

    “行了,别特么臭白话了,你抓紧时间回宾馆一趟去吧。”我没好气的直接一把夺过来他手里的车钥匙。

    苍蝇不解的问我,回宾馆干啥?

    “你说回去干啥?忘了宾馆里你还藏着个小妈了吗?人家姑娘差不多一天没吃饭了,既然帮人,就好事做到底,给她买点吃的送过去,如果有时间的话,多劝劝她,我不太想把她待会石市!”我彻底无奈了。

    之前林昆跟我介绍苍蝇的时候明明说这小子医术高超,有勇有谋,怎么混了这么久,我除了发现他除了饭量和胖子有一拼以外,真没别的优点,顶塌天了就是个移动的疗伤包。

    “好嘞!我这就去。”苍蝇咧起嘴巴哈哈大笑两声,转身就要走,我猛然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一把拽住他说:“算了,你留在这儿吧,我估摸着你啥话也不会说的,花椒你回去给曹雪送点吃的吧。”

    陈花椒怔了怔,很干脆的拦下一辆出租车就离开了。

    苍蝇委屈的嘟着嘴巴说,赵哥,你不能这样啊,明明是我暗恋小雪的,你咋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创造呢。

    “滚一边撒娇去,你这会儿到医院溜达一圈,看看能不能打听出来白狼搁哪治疗,如果有机会的话,想办法给他的药做点手脚,能毒死最好,毒不死就把弄个残疾或者是脑瘫,我相信以吴晋国的身份不会给他陪床的,这畜生身边应该没什么人保护,去吧兄弟,这事儿如果你办妥了,回去我想办法促进你和小雪交往。”我压低声音冲苍蝇交代道。

    “潜伏到医院里动手?这有点”苍蝇脸上的表情很是不自在。

    想想也对,虽然我们相处的时间不短了,但是苍蝇并没有为我们真正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么做等于是让他杀人,心底有疑惑也很正常,但是如果他想要真正成为我们的一分子,有些事情就必须得做。

    我点点头说:“你要是实在下不去手,就只帮我踩下点好了,其他事情我安排别人去做。”

    苍蝇闷着脑袋,一只手揪着衣角,两条腿像是圆规似的从地上轻轻的磋动,犹豫了足足能有十多分钟后,他抬起头朝我笑了笑说:“赵哥,我去试试,但是不敢保证一定可以成功。”

    “一切小心!如果不顺当就马上退回门口,我们在这里接应你!”我拍了拍他的后背鼓励。

    苍蝇干笑着问,这算是我的入门试吗?

    “算是吧,毕竟咱们以后得把自己的后背交给彼此,我需要一个知根知底的兄弟。”我没有说过多花哨的语言,直截了当的点点头。

    苍蝇紧张的嘴唇有些发白,冲我说:“让我抽根烟,缓口气再出发吧!当了几年的黑市医生,从来都是救人,没有伤过人,我心里多少有点害怕,也不知道我的偶像会不会怪我。”

    我点燃两根烟,递给他一支,自己叼起来一支。

    苍蝇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嘬着烟嘴,猛不丁抬头问我:“三哥,你有偶像没?”

    我苦笑着回答:“当然有啊,小时候的偶像是李小龙,打遍世界无敌手,长大以后发现,拳头始终抵不过钞票,我的偶像就变成了人民币!你呢?”在今天这样一个精神贫瘠到可怜的年代,人们唯一的信仰可能就是金钱力量,唯一的偶像可能就是钱包里“毛爷爷”的颜色吧。

    “我的偶像是我爷爷,上小学的时候老师这么问过,我也这么回答过,当时全班同学都笑喷了。”苍蝇自嘲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从裤兜里掏出来小镜子照了几分钟,拨弄两下自己的发根说:“是不是很可笑?”

    “没啥可笑的,我只是想知道为啥。”我摇了摇脑袋。

    苍蝇抽了抽鼻子说:“唐山大地震那会儿,我爷爷救了几十个人,到现在都没回来,我们家祖传中医,从我两三岁的时候,爷爷就一边教我人体的穴位,一边告诉我,长大一定要当个救死扶伤的好医生,手术刀不是屠刀,它是用来救人,不是宰人的,所以我一直都不屑进入什么医院去工作,因为他们当中很多人侮辱了医生这个职业,这几年我救过抢劫犯,救过社会大哥,救过孤寡老人,杀人真的是头一次。”

    “觉得为难就算了!”我能理解苍蝇心里的苦楚。

    苍蝇浅笑着说:不啊,我现在也觉得是在救人,白狼简直就是一头人形的畜生,他活着只会让更多人倒血霉,干掉他,可以让更多人免除劫难,就算特么下地狱,我也认了!

    说罢话,苍蝇直愣愣的站起来,一脚踩灭烟头,雄赳赳气昂昂的从奥迪车里翻出来一顶鸭舌帽和口罩,套在脸上,然后脸不红心不跳的冲我贱笑:“没办法,人帅是非多!”

    “滚犊子!”我一脚蹬在他屁股上,这家伙一语不发的走进了医院,脚步极其的沉稳。

    王瓅轻声说:“三哥,实在不行我跟过去吧?总觉得这小子特没溜!”

    我摇摇头笑道,有些路必须得一个人走,他不这么做,咱们始终没办法真正接纳他。

    我扫视了一眼门口两根电线杆上的监控头,朝着王瓅轻声说:“阿瓅,我觉得怪怪的,好像有人躲在暗中故意帮咱们,之前恶虎堂的兄弟们跟白狼的马仔火拼,那摄像头肯定拍的清清楚楚,可是到现在都没有人来找后账,你不觉得奇怪吗?”

    “或许是那边的人觉得就算来了也不一定抓到咱们吧,所以干脆没费事儿?”王瓅也瞟了一眼摄像头说道。

    我摇头说:“怎么可能,这是什么地方,解放军总医院!单是这几个字就能代表的了国家,只要有人想办咱,那就是分分钟的事情,这年头跟什么人火拼都无所谓,但是千万别触碰国家的霉头。”

    我有种感觉,认为是孔老爷子的那几个老战友在背后挺着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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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王瓅坐进苍蝇新买回来的奥迪车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医院正门口,我相信以吴晋国的狡猾程度绝对猜的出来我的打算,只是这孙子会使什么方法应对,我就有些不得而知了。

    闲着没事,我干脆和王瓅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我问他:“阿瓅,你上次回来的时候说,昆西将军打算跟咱们合作是吗?”

    王瓅点点头说,他是这么说的,之前一段时间的粮食储备和军衣也是咱们帮忙代购的,酬劳啥的,安佳蓓承诺过,会一年给咱们结算一次,昆西将军这个人很毒,不过安佳蓓挺偏向咱的。

    “怎么个毒法?”我眯着眼睛问向他。

    王瓅想了想后说,咱们混社会的已经算是心狠手辣了,可是和昆西下面的那帮武装势力比起来,简直就是活菩萨,他们更猖狂,直接不拿人命当回事,为了让下面那些种植户死心塌地的替他们种“药”,昆西屠戮过半个村庄,虽然里头肯定有叛军隐藏,但是大部分都是无辜的种植户。

    “卧槽,这么狠?”我倒抽了一口凉气,一直都以为这种事情只可能发生在电视机里,没想到现实中竟然真的存在。

    王瓅点点头说:我们这次过去帮着昆西将军平叛,起因是他有几个手下,联合造反,一度都把昆西给逼出了自己老窝,如果不是因为昆西在周边还有不小的势力话,估计都要改造换代了,自打得到咱们和一些不同势力的援助,昆西很快又扳回败势,围剿叛军的时候,杀人杀到都麻木了,你问问恶虎堂的兄弟们,起初我们到那里的时候,哪个不是大吐特吐,空气中都弥漫着血腥味。

    “唉,只要开战,倒霉的肯定是手无寸铁的普通人。”我叹了口气。

    王瓅也长吁道:可不呗,三哥你没去过那地方,等你亲眼看看,才知道啥是真正的可怜,那儿是以村庄为单位的,大概能有两三千个村子,一二百万人,大部分人常年耕作,用以换来一些生活的口粮和必需品。

    “真是廉价的劳动力啊。”我笑了笑说道。

    王瓅接着说,当然也有一些胆大聪明的种植户,会偷偷私藏一些“药壳”卖给走私贩子,能够换到不少钱,拿钱购买更好的粮食和改善生活,慢慢地位提升,就变成了村庄的村长之流,他们是用这种方式发家的,自然会严防死守别人也用同样的方式崛起,所以只要发现敢私卖药壳的,就会上报昆西在村子里的驻军,往往被抓着的人都会被处以重型,久而久之贫富差距越来越大。

    “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过,这也是人类的通病吧。”我可怜又可笑的摇头,如果那边村庄的人都互相包庇,估计昆西的下属势力早就分崩离析了。

    王瓅苦头说:对于小孩儿,昆西还是不错的,至少免费给他们提供读书的机会,不过学校教的更多是感恩,感恩他们能够生存全都倚靠昆西将军,长期的文化奴役下,那边的人们都已经麻木了,所以甭管几国联合行动,都很难扫掉昆西,随便往哪个村户家躲藏了十天半月,风声就过去了,那边真的像个独立的王国。

    “昆西有提过什么时候跟咱们正式合作吗?”我眯着眼睛问道,将近一两百万人的粮食和生活必需品,这笔买卖要是干下来的话,觉得能赚的盆满钵满,赚昆西的钱,我没有任何心理压力。

    王瓅想了想后说,怎么也得等到他彻底剿灭了叛军,我估计还得一两个月,昆西很狡猾,代买的事宜不是只交给咱们王者在做,还交给了另外两个别的势力,安佳蓓跟我保证过,一定会尽最大的能力让咱们赚大头的,三哥如果有时间的话,还是亲自过去一趟的好,如果真签定合同的话,我没有那个资格。

    “去我是肯定会去一趟的,不然都对不起那些流血的兄弟,该咱们的利益一分钱都不能少,甭管咋说吧,出门在外,你带着恶虎堂的兄弟们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其他都是小事儿,最重要的是你们安全,钱的话,只要石市的金融街起来,咱们绝对不会差事儿。”我点了点脑袋。

    猛不丁王瓅“腾”一下坐直身子,伸手指向医院的门口,急喝:“三哥,你看那个人是不是吴晋国!我记得他的车牌照就是49332。”

    一辆黑色的本田车从医院里缓缓开出来,我望过去的时候,那辆车刚好转弯,我只来得及匆匆瞥了一眼,再加上汽车前挡风玻璃反光,没有看的太清楚,瞧侧脸的话应该就是吴晋国。

    “狗日的要跑!追他,再喊两个恶虎堂的兄弟替咱们班继续盯梢!”我押了口气,催促驾驶座上的王瓅。

    王瓅点点头,发动着车子,同时从上衣兜里掏出一个好像纽扣似的东西吩咐:“李猛、宋东,你们到现在的位置,牢牢盯好医院门口。”

    我们尾随那辆本田车慢悠悠的行驶出去,前面的吴晋国可能还不知道被盯上了,车速很平稳,也没有直接驶出市区,反而朝着一条热闹的街道开了过去。

    一直跟踪他到了朝阳区的检察院门口,吴晋国把车停好,从里面走出来,径直拐进了检察院里面,整个过程我们都没能看得清楚吴晋国的正脸,但是瞧背影和身上的装束的话,应该八九不离十,王瓅眯缝眼睛笑着说:“这孙子是要去送礼吗?”

    “谁知道呢,不过我感觉吴晋国怪怪的,就算不直接回石市,他跑检察院送个鸡毛礼,而且还是京城的检察院,没听说远东集团最近惹上什么官司啊!这是玩的什么幺蛾子。”我皱着眉头轻声嘀咕。

    王瓅摆弄着纽扣似的对讲机说,三哥你看这玩意儿咋样?据说是韩国军方用的,也不知道昆西通过什么方式搞到了一些,送给咱们几十对,特别方便,听说一体化的。

    “回头留几副在家里,兄弟们办事时候方便一些。”我接过来把玩了一会儿。

    我俩从检察院的门口等了足足能有半个多钟头,才见到一个穿西装的男子从检察院里出来,走向了吴晋国的那辆本田车,直接按了两下遥控把车打开,坐进去就准备离开。

    “靠!这他妈什么情况!”我一下子站了起来,脑袋“咣”的一声撞在车顶上,疼得我忍不住“嘶,嘶”了两声,开门坐进车里的那个男人长相我瞧的清清楚楚,狗日的虽然脸型和身材都和吴晋国很像,但绝对不是吴晋国。

    “拦住他!”我恼怒的大吼。

    王瓅猛地一加速,直接把我们的车横在了那辆“本田车”前面,挡住了他的去路,我火急火燎的从车里跳下来,拽开本田车的驾驶门,把那个男人拽了出来,厉喝:“吴晋国呢?”

    “什么吴晋国?我不认识啊。”男人一头雾水的看向我。

    “这辆车的主人在哪?”王瓅上去就一把掐住男人的脖颈,恶狠狠的问道。

    “我我不知道啊,这车是一个男人送给我的,他说是跟我有缘,让我只需要开着这辆车来这里呆半个钟头,车就完全属于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车我不要了还不行吗?”男子吓得都快哭了,手忙脚乱的朝我俩乞求。

    “麻勒个痹的,中计了!”王瓅狠狠的一把推开男人,都兜里掏出对讲机对着那边吼叫:“李猛、宋东,医院门口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

    “只出去几辆救护车是吗?你们继续盯梢。”王瓅把对讲机取下来,冲着我说:“三哥,医院那边没什么情况,咱家兄弟看的仔仔细细。”

    我沉思了片刻后,摇摇头说:“不对,怕是已经有情况发生了,吴晋国整出这么一套,不会单纯就是想溜咱们玩儿,安排几个兄弟进医院内部检查一下。”

    我和王瓅刚打算离开,边上那个长相酷似吴晋国的男人手机突然响了,他接起电话“喂,喂”了几句后,弱弱的将手机递给我:“车主人让您接个电话。”

    王瓅戒备的接过手机检查了几遍后,递给我。

    我害怕再出现上次“手机炸弹”的事情,直接按下免提键,站在几米开外出声:“怎么着吴总,调虎离山玩的挺流畅啊?”

    “赵先生不愧是干警察出身的,反侦察能力确实强悍,这么快就识破了,我现在正在返回石市的途中,感谢你的不杀之恩喽,哈哈!”吴晋国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了出来,感觉稍稍有些走音,但可以肯定就是这个损篮子。

    “我很好奇吴总是怎么离开的?”我将信将疑的问道。

    吴晋国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道:“难道赵先生的手下没有告诉你吗?十多分钟前医院出来几辆救护车,我们就这样大大方方的离开了呗,孔公子的爷爷虽然仙逝,但是在京城终归还是有点关系的,所以我们坐军用救护车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哈哈,赵先生咱们回石市不见不散哟”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