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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金灵洞府,江子华一只手提着一个口袋,另外一只十来斤的酒坛。想着侯石和金琳两妖无奈,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江子华心情似乎舒畅了一些。

    那口袋里装的是白云果,酒坛里自然是猴儿酒,只是储物类法宝在修真界属于很高级的法宝,并不是他这等人物可以拥有的,就算他师父也没有,所以只能拿在手上。

    江子华这么走着,下罗盘岭时,看到一熟悉的背影,眼皮不禁跳动了一下,心里大喜,就尾随着李培诚。

    那罗盘岭,岭高谷深,本就来往人不多,现又正值中午时分,路上更是难得见到几个游人。

    李培诚一区区凡人,在江子华眼里不过如蝼蚁一般,他见左右无人,便恶向胆边生,心生杀机,将袋子也转到那抱酒缸的手中,然后跃身而起,手如利爪,向李培诚脖子抓去。

    李培诚早已知江子华在身后尾随,正暗自奇怪这家伙跟着自己干什么,却未想到他竟然向自己下杀手。

    这人都杀上门来了,李培诚自然不会再有所隐瞒。猛地转身,目光寒冷如冰地看着向自己直攻而来的爪子,嘴角露出不屑的冷笑。

    江子华见到李培诚那不屑的冷笑,目光之中看不到一丝惊慌,立刻知道不妙。想收手逃生,但李培诚既然已经暴露身手,自然不会再放过他。

    出手如电,瞬间便抓了江子华的爪子。一道浩瀚无比地真力,立刻顺着江子华的手臂传到了他身上的每个角落。

    江子华两眼都是骇然的眼神,因为他全身已经失去了动弹的能力,就连嘴巴也开不了口。

    江子华手中的袋子和酒缸无声下落,李培诚随手一扫,却无影无踪。

    江子华见状,脸色变得苍白无比,心中懊悔得连肠子都青了,这个人物肯定比他师父还要厉害。因为他身上似乎还带着传说中的储物法宝。

    只是懊悔很显然已经迟了,李培诚收了袋子酒缸,急急向江子华打了道隐身符,然后又给自己下了道符。接着飞身落向深谷。

    那天目山苍苍莽莽,算是浙江难得一见,保留了些原始森林的山地,李培诚落入深谷之下。那里连个人烟都没有,枯枝满地,阴森寒冷,有水从峭壁的石头缝里潺潺流出。然后在地上冲出一条清澈地小水溪,流向远处。

    江子华此时就像个被绑架的娘们,浑身抖地看着李培诚。好像立刻要被**似的。

    江子华已是先天之躯。区区摄魂术却有些难撬开他的嘴巴了。玉简之中倒是记载了一种名为搜魂术地拷问法术。不过却需要元婴期以上方能施展。李培诚无奈只能开口问,解了江子华的禁制。

    江子华一被解了禁立刻跪地叩拜道:“天目山洞姜青真人弟子江子华拜见前辈。请前辈饶恕小的冒犯之过。”

    江子华确实也算是位聪明之人,一句话中,既有恭卑求饶,又抬出了师门,希望能引起李培诚恻隐之心和忌惮。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李培诚压根就不熟悉修真界,是个地地道道的在校研究生,而且他目前也不想卷入修真界,故江子华地师门就算再厉害对李培诚却连个屁都不是。

    李培诚见江子华又是磕头,又是前辈的,心里暗暗好笑,脸色稍微缓和一些,道:“你起来,我有些事情问你,你若有半点打马虎眼,我就立刻杀了你。”

    说到后面李培诚脸色又是一寒,声音也变得冰冷彻骨。

    江子华打了个冷战,知道眼前这人不忌惮自己的师门,心里虚得很,李培诚问什么他就回什么。

    江子华虽然天赋很高,却也不过是个没见过什么修真世面的家伙,李培诚问了一会,也只大致了解了点浙江一带修真界情况,具体地东西,或者别的省份修真情况江子华基本上不知道。

    自己的实力目前看来能与浙江地九小洞天抗衡一二,就是不知道浙江三大洞天地实力如何?其他地地方又是如何?李培诚心里暗道。

    江子华见李培诚兀自不语,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怯生生地道:“前辈还有什么要问的没有?”

    李培诚瞥了他一眼,道:“将你地修炼心诀说出来。”

    江子华犹豫了一下,立刻就

    啦地说了出来,李培诚一听,比长生诀差了些,就不摆手。

    看来葛洪老祖还有葛门前辈们无缘金丹大道,主要原因是少了洞天福地,并不是修炼心法和天赋问题。洞天之中灵气浓郁,可一整天二十四小时修炼,而葛门的先人们一天中可以修炼的时间却不过是他们的三分之一,而且还灵气稀薄。真正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李培诚心里一阵感叹。

    李培诚感叹了一番,见问得差不多了,生怕夜长梦多,被天目山洞天的人现异变,瞥了一眼江子华,道:“问完了,你也可以走了。”

    江子华闻言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见李培诚一指点在了他的脑门上,立刻魂飞魄散,成为一具尸体,横在枯枝败叶之中。

    李培诚看了江子华一眼,心中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如今也到了杀人不眨眼的程度。怪不得江子华可以为了这么点小事就杀自己,人一旦拥有了不受世俗约束的能力,那么这个能力就开始暴露出它的残忍,就变得随心所欲,真正能约束他的行径只能是他内心的准则。

    李培诚虽然心中颇有感触,却也不会为杀了江子华而自责,脚一蹬,便重新回到了罗盘岭,然后慢悠悠地下山去了。

    只是下山的时候,心中想了很多的事情。以前在世俗不知世外之事,总感觉有国家法律保护着人身财产安全,如今方才知道国家法律只对普通人有用,在这些人眼里不过是白纸一张。真正能保护自己的,却终归还是自己。

    到了山下,李培诚回头看了眼峰峦叠嶂,翠绿秀丽的天目山,想起山上果真有“仙人”,心情不禁有些沉重起来。

    到了山下,有不少吆喝着包车的长安小面包,还有破旧的桑塔纳,也有来往临安与天目山之间的中巴车。

    李培诚如今少了份慢悠悠的心情,反正他有钱,就包了辆看起来还算新点的小车,也不问师父需要多少钱,只说到杭州。

    到了杭州,他便直接去葛岭,有些事情,他必须得跟尊敬的师父商量一下。老人处事的沉着,睿智,绝不是表面的本事可以衡量的。

    还未到葛岭半山脚的房子,李培诚就感觉到了异样。葛古的呼吸声细微而匀长,李培诚不用心去听,几乎无法在秋风中分辨出来。

    洞天福地果然重要,自己不过给师父布了个聚灵阵,师父便能在短短时间内水到渠成,突破到了先天境界。葛门若能拥有像江子华口里所说的小洞天,估计三位师兄在里面修炼一段时间也能突破到先天境界,李培诚推门而入的时候,心里暗自想道。

    葛古此时正坐在后院的石凳之上,望天遥想些莫明其妙的事情。自从昨日步入先天境界,他就一直这样静静地坐着,脑子里似乎莫名多了很多感悟,也对那老祖宗苦苦追寻的长生不死开始变得笃信不疑

    李培诚的推门声将他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中,他知道肯定是自己的小徒弟来了,心情就变得格外的喜悦。自己能有今天,可以说他的功劳最大。聚灵阵给了他充足不间断的灵气,长生诀和不灭诀的联用,让他吸收灵气的度提高了一个档次。

    “恭喜师父!”李培诚一看到葛古就笑着道贺道。

    “呵呵,你来了。”葛古笑着向李培诚招招手,示意他坐在自己的旁边。

    见葛古心情这么好,李培诚心里也由衷地开心,顺着葛古的意思坐到了他的旁边。

    “进入了先天之境,方才知道以前自己是坐井观天。”葛古感慨道。

    李培诚微笑不语,静静地听着。

    葛古继续道:“以前为师心想今生若有缘先天,心便足矣。如今方知先天不过才是个开始,后面的世界方才是先辈们苦苦追寻的。”

    说着葛古摇了摇头,有些自嘲地对李培诚说道:“古人言,人心不足蛇吞象,果是不假。为师不过刚入先天之境,却又多了很多想法。”

    长生之路漫漫而遥远,不知道何处才是尽头。”李的话感叹道。

    李培诚如今对于修真成仙之路看得比葛古更远,他知道这条路步步艰辛,步步危机。

    葛古闻言却也丝毫没觉得奇怪,他知道李培诚现在的境界比他更高,在这条路上看得比自己更远。

    “你是不是有话要对为师言?”葛古问道。

    李培诚点了点头,道:“弟子是有问题想向师父您请教。”

    “说吧!”葛古道,心中有一直觉,自己小弟子将要讲出一番惊天动地之话。

    葛古猜得没错,只是他万万没想到李培诚的第一句话,就是“弟子已经达祖师爷所说的大成圆满境界了。”

    这句话震得他当场就呆住了,好半天回不过神来,耳朵里嗡嗡作响。

    许久他才清醒过来,喉结很艰难地在他的喉咙里蠕动了一下。

    “那么说你已成仙了?”葛古有些不肯定,有些陌生地看着自己这位最得意的弟子。

    他说不清自己此时的心情,反正复杂到了极点,使得他的第一反应竟不是惊喜,而是疑问。

    李培诚摇了摇头道:“应该说是世俗人眼里的神仙,但实际上却不是。”

    葛古知道李培诚还有话说,没有打断他。

    李培诚整理了下思绪,将自己知道的修真界的划分,以及修真界的一些情况都告诉了葛古。就连李轩庭地事情也没有隐瞒。

    葛古静静地听着,李培诚讲完了,他还兀自在回味李培诚说的话。

    许久,葛古才站了起来,拍了拍李培诚的肩膀,然后在院落里来回走动。

    李培诚见状,站了起来,在旁边静静站着。

    葛古很清楚李培诚是在征询他的意见,是让葛门就这样平平安安地在世俗中世世代代传承。还是进军修真界,去迎接更加辉煌绚丽,同时也充满了未知和危险的另外一个世界。

    不知者无畏,若没听过李培诚的介绍。葛古只会满心欢喜的踏足修真界,以为终于有望修仙了。但听李培诚这么一讲,他就很清楚,在长生不死看起来耀眼的光芒表面之后。还隐藏着无穷无尽的危机和漫长地煎熬。

    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事情,长生不死不一定就是幸福,短暂的人生不一定就不是永恒。有人喜欢平淡的生活,有人喜欢绚丽多彩地生活。有人喜欢安稳,有人喜欢刺激冒险。没有绝对的错与对,就像李培诚和葛古现在面临的选择。也没有对与错。

    葛古终于不再走动。目光很坚定地看着李培诚。道:“长生不灭是葛门先人的宏愿,你是葛门这一代地掌门。从你踏入修真界这个门槛开始,其实已经注定了葛门不再是武林门派,而是修真门派。”

    李培诚闻言,神情一凛,感觉自己肩膀上的压力顿时重了起来。

    “李轩庭的事情你就当从来没向为师提过,也不要再向任何人提起,直到你认为自己有足够的实力地那一天。”葛古继续道。

    “弟子明白。”李培诚回道。

    葛古露出赞赏的目光,道:“如今有你聚灵阵相助,为师很满意现今的进度。洞天福地可遇不可求,你不必强求,不可强取豪夺。其他之事,你如今是掌门人,该怎么办大胆拿主意便是。”

    虽然葛古如今地本事远远不如李培诚,但有了他这一席话,李培诚却感觉心里特别地踏实。

    离开葛岭前师徒俩在院落里又商量了很多,拿定主意,还是继续混迹在世俗中,暂时远离修真人士,暗中寻找合适洞府。李培诚地三位师兄,两位弟子算是真正可以信任的人,需尽力培养。但不必把他们招回杭州定居,让他们过段时间回来一趟,由掌门李培诚传授修炼之道便可,此为狡兔三窟,留些后路。

    秋天地西湖就像个忧郁的女子,让人行走在湖畔边,不知不觉就会染上一丝感伤惆怅。

    李培诚一个人走在北山路上,不时有黄的梧桐叶在秋风中缓缓飘落。李培诚看着叶子在眼前飘落,心里似乎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悟,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随着叶子落下,他便看到了生命的消逝和新的开始。自从雪山回来之后,李培诚就不时有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悟。

    此时的李培诚还不懂,这便是对天地一种自然而然的感悟,对道的感悟,似乎明白了,却似乎又什么都没明白,但某种东西就因为这种感触却已经渗入到了他的骨子里去,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他。

    此时若有修道之士知道李培诚以金丹中期便常常有这种莫名的感悟,心中一定会羡慕不已。就如要成为一位优秀的艺术家,他必须对美有敏锐的目光和直觉一样,要成为一位真正的得道高人,他同样要对天地有灵敏的感触,他的目光,他的心,要随时能感觉到天地的变化,在变化中感悟天地真谛。

    李培诚很享受这样的感觉,一个人慢慢走着,似乎融入了秋风之中,像那片秋叶一样在空中飘落。

    不知不觉中,李培诚走过了北山路,到了西湖断桥的岔路口。蓦然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那个背影曾经充满了生机,还带着丝威严,如今却给李培诚一种落寞苍老的感觉。

    以前看着西湖游人如织,垂柳拂水,青草绿翠,孙信品有种说不出的自豪感。因为这一切有他这位西湖区园林局长的一份很大功劳。他为这一切付出了汗水,付出了青春。

    但今日看着这一切,他觉得有些苦涩,有些委屈。

    孙信品是一位踏实肯干有魄力的领导,他的志向就是想在仕途上能有一番作为。

    年轻的时候,他踏实肯干,很快就从区园林局的技术科科员,爬到科长,然后是副局长,局长。他的官位似乎就从此停在了区园林局局长这个位置,再也挪动不了,从三十六岁当上区局长到如今的四十四岁,不管他怎么勤奋肯干,总是无缘市局领导位置。

    一次市局一位副局长退居二线,他这位在园林局声望长呼声最高,但渐渐得声音却又低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江干区一位刚走马上任才两年的年轻党委书记。今天他在市委办公室里的同学蒋国平告诉他,市委组织部已经准备对那位江干区年轻党委书记进行考核了,这也就间接的告诉孙信品,他再次无望提干。四十四岁的人,再不爬上处级职位,基本上也意味着,孙信品从政这条路到此为止,等着在区园林局退居二线。

    靠山这玩意还真是比真才实干更实用,孙信品看着秋天的西湖,心里无奈地感叹道。在同个系统里,他很了解那位江干区年轻党委书记,除了家里有些背景,他也就是个吃喝玩乐的公子哥。但就是这些背景,就把孙信品数十年如一日的功劳给完全的抹杀。

    “叔叔。”李培诚的叫声打断了孙信品的沉思。

    看到李培诚那张充满了阳光的脸,孙信品就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心中的感伤郁闷不禁被冲淡了一些。

    “是不是学习压力太重,来西湖边透透气?”孙信品不想让李培诚看到他落寞的一面,笑着道。

    只是李培诚却早已经看出了今天的孙信品与往日的不同。从踏入孙信品那个家开始,他们的一家人就成了李培诚生命中很重要的亲人,如今加上孙晓萱与他暗地里的关系,孙信品夫妇已经成了他心目中名副其实地长辈亲人。

    孙信品有烦恼。李培诚是绝不能视而不见的。

    “我这算什么压力,西湖区作为杭城核心旅游地,叔叔当这个区的园林局长压力才叫重!”李培诚接过孙信品的话道。

    李培诚的话,让心情低落的孙信品听起来很是舒服,一时间又多了些感慨。

    “是啊,当这个局长不容易啊。不仅要把园林工作做好,还要把上下关系搞好,有时感觉累了,想想还不如早点退居二线。”孙信品感叹道。

    看来叔叔应该是在工作上遇到困难了。李培诚从孙信品话言间听出了点端倪,心里暗自猜测道。

    “我经常听何老师提起,杭城园林搞得最好的就是叔叔您负责的西湖区了,以叔叔的年纪迟早还要上挪。”李培诚笑道。

    李培诚这话却刚好说到了孙信品地痛处。他摇了摇头,道:“当官这条路,不像你们搞科研,不是仅仅实干就能升官的。还有很多弯弯道道。算了不谈这些,你也有段时间没去叔叔家吃饭了,晚上让你阿姨多烧几个菜,我们两人喝上几杯。”

    “我也有些想念阿姨烧的菜了。”李培诚笑道。

    孙信品哈哈一笑。拿出手机给夏菡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李培诚晚上过来,让她多准备几个菜。

    夏菡听说李培诚要过来。心里很高兴。出去买菜前。想了想,给孙晓萱也打了个电话。让她晚上回家吃饭。

    黄龙雅苑离西湖边并不远,李培诚同孙信品一路走着回去。

    “听老何说,你很有钻研精神,以后是不是打算从事科研这条路?”路上孙信品问道。

    “是有这个打算。”李培诚回道。

    “搞科研工作不错,不像搞政治的,有那么多弯弯道道。努力点,争取留在东方大学。”孙信品很有感触地鼓励道。

    “谢谢叔叔关心,我会地。”

    “呵呵,跟叔叔还这么客气。”孙信品拍了下李培诚的肩膀,不满地说道。

    李培诚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心里却感觉很好。

    路上孙信品又说了些不少关心和鼓励的话,也讲了些做人处事的方法给李培诚听。一路上李培诚听得心里暖烘烘地。

    到了家,夏菡买菜还没回来。两人就泡了杯茶,摆起了棋盘。

    “不准让着叔叔!”棋盘摆好后,孙信品道。

    李培诚笑着点了点头,但下的时候,仍然处处让着孙信品,好在他棋艺高,孙信品也看不出破绽,就乐得当李培诚没放水。

    很快夏菡回来了,见两人在下棋,像对父子,孙信品的情绪似乎也有些高涨起来,心中就感觉很高兴,暗自感叹孙晓萱要是个男孩,或许也能像李培诚一样陪他父亲下下棋,喝喝酒。只是女孩子,虽然比男孩贴心,但在有些方面毕竟还是不能代替男孩子。

    “今天老

    艺似乎进步了不少,能跟培诚杀得难分难解了!”夏枣放在茶几上,看了几眼,笑着说道。

    因为厮杀得过瘾,孙信品地心情也变得不郁闷了,闻言,大言不惭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夏菡塞了颗青枣到他嘴里,白了他一眼,道:“你这人就是夸不得。”然后又对李培诚道:“别让着你叔叔。”

    “我没让叔叔,叔叔棋艺确实高了。”李培诚笑道。

    孙信品得意地看了夏菡一眼,夏菡看不下去了,道:“你就美吧,我去烧菜了。”

    夏菡刚进厨房不久,孙晓萱回家了。

    她一看到李培诚眼睛就亮了起来,见他跟爸爸下棋,心里格外的喜悦,有一家人的强烈感觉。

    “哥你这人也太不地道了,自己跑到家里来吃饭,却不叫上我。”孙晓萱脱了鞋子,翘着嘴巴不满地道。

    李培诚看到孙晓萱那不知道被他躲在华家池隐蔽地角落亲了多少遍地红润嘴唇翘了起来,很是性感,心里感觉火热火热地。

    李培诚刚想解释,孙信品道:“培诚是我在西湖边遇到的,你这丫头自从上大学后就不回家了,也不邀请培诚来我们家吃饭,还好意思说。”

    孙晓萱闻言心里很是虚,就道:“我去厨房帮忙。”

    “这丫头,一说就跑,对了她在学校里,你这位做哥哥地可要多关心点。”孙信品动了下棋,说道。

    “那是自然。”李培诚有些心虚地回道。

    很快晚餐就准备好了,满室飘香。

    因为心情受工作的影响,孙信品喝酒就没什么节制,频频举杯。

    “爸,你少喝点,喝多了胃受不了。”孙晓萱不知道孙信品工作上的事,见他猛喝酒,就劝道。

    “今天就随他吧。”夏菡道。她是医生,平时对孙信品喝酒控制得还是比较严的,只是夫妻同心,她知道孙信品心中郁闷不平,反倒为他说话了。

    “叔叔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事了?能不能说来让我听听。”李培诚举杯跟孙信品碰了下,问道。

    孙信品不想多说官场上的事,只是闷头喝了杯中的酒。

    夏菡见孙信品没回答,就接过话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这次市局空出了个副局的位置,你叔叔本来呼声很高的,没想到又落空了。”

    “那接替的人比叔叔还出色吗?”李培诚问道。

    “要是接替的人比我厉害,我也就心甘情愿了。想想又多了个无能的家伙在我头上拉屎拉尿,心里就烦,来培诚跟叔叔再喝一杯。”孙信品本不想多说,闻言还是忍不住了下牢骚。

    “你叔叔这次如果没希望提干,以他的年纪,基本上这个官也就当到头了。其实官大官小,我都无所谓,只要你叔叔身体健健康康,开开心心就行了。”夏菡道。

    很朴实的话,但却很感人。

    李培诚如今也算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听了孙信品的话,心里很是不爽。心想,看来那抢了副局长位置的人,估计是有背景。不知道三师兄在浙江有没有什么关系,有的话得请他帮下忙。

    吃完饭,夏菡留李培诚在家里过夜,李培诚因为惦记着炼化法宝的事,就找了个借口离开。

    离开黄龙雅苑后,路上李培诚见时间还早就给凌云拨了个电话,把事情跟他说了下,问他有没有办法帮个忙。

    “我有个老部下叫张永松,数年前转业,目前是省委组织部部长。我联系一下他,让他关照点,应该没什么问题。”凌云道。

    李培诚闻言,喜道:“那这事就拜托你了师兄。”

    因为关心孙信品,李培诚又请凌云抓紧落实这件事情。

    凌云见李培诚这么在意孙信品,挂了电话之后,就立刻给张永松打了个电话。

    军人之间没那么多拐弯抹角,又加上是自己的老部下,凌云打通了电话之后,稍微寒暄了几句,就开门见山地将孙信品的事情说了一通。

    为一省的组织部部长,省委常委,张永松可以说是一重权的人物。不过他能有今日,离不开自己的努力和凌云的一路提拔,所以老长夜里亲自打电话托他办事,他不仅立刻应了下来,而且已经成了他当前最重要的一件事。

    李培诚回到吴庄的家,见兰小雪三人都在,就跟她们聊了会,顺便帮她们解答一些修炼中的疑惑,然后就上楼去了。

    到了楼上,李培诚将神识探入储物戒中,开始寻找合适的法宝。储物戒里的法宝不少,李培诚数了下有二十来件。这些法宝的祭炼、使用方法玉简里都有详细记载,不过有一半以上的法宝需要元婴期以上的境界方能祭炼,只有七件法宝以李培诚目前的境界可以祭炼,当然这七件都是这二十件中差一些的法宝。尽管如此,能被渡劫期高手收藏的法宝就算再差,其威力也是不可小视的。

    李培诚从中挑了三件,一件是金黄色的铠甲,铠甲的前后各烙印着一条飞龙。飞龙栩栩如生,隐隐有水银般的光泽在里面流动。这件铠甲是防御型法宝,法宝名金龙甲。据说整件铠甲就是用黄金龙的龙鳞炼制而成,元婴期高手的攻击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当然前提是你有能力一直启动这件铠甲,并且让对方的攻击点落在铠甲上面。

    一件是纯银色的长枪,就连枪缨也是银色的。枪头锐利,闪着寒光。枪柄上有精美古朴地螺纹,名银麟枪,李培诚一看见此长枪就爱不释手。

    还有一件是远攻型法宝,是一纯绿色的小弓。有弓无矢,只需输入真元力,凝力成矢便可远攻,弓名绿鹰,据说飞矢射出便化鹰喙,无坚不摧。很是厉害。

    防御、近攻、远攻三样法宝各有功效,有备无患。

    这些差点的法宝都是李轩庭自己炼制的,准备拿来赏赐给门派里的弟子,故法宝都是无主之物。里面并没有控宝之神识,李培诚只要参考玉简中的记载,按部就班祭炼便可,倒没什么难度。就是要耗不少法力。

    李培诚先在房间里布了个阵法,免得阵内法力外泄,将房子给毁了。然后取出金龙甲,一手拿着金龙甲。一手拿块碧霞石,然后缓缓将法力输入金龙甲,神识也同时潜入金龙甲中。小心翼翼地避开里面的阵法。

    金龙甲的光芒慢慢亮了起来。然后缓缓上升。照亮了整个房间,灿黄灿黄的。那两条龙得了李培诚输入地法力竟然跃然甲面之上。张牙舞爪似欲腾飞而去。

    李培诚额头上渐渐有汗滴落下,金龙甲就像个无底坑一样吸食着他的法力,碧霞石上吸收过来的能量赶不上能量流逝的度。经脉内地真元力被抽之一空,悬浮在空荡荡天地中的金丹,滴溜溜在转动着,开始变得有些暗淡。

    正在李培诚有些后继无力,准备先停下来,恢复后再继续祭炼时,就见那经脉上的**道如喷泉一般涌出真元力,纷纷汇聚到经脉中,瞬间就把经脉给注满了。

    李培诚大喜,一直以来**道的修炼,给他地感觉就是使得自己肉身变得更强悍,却还未现其他作用。今天方才知道,经脉真元力竭,**道内隐藏的真元力就会迸出来。这么一来,也就相当与李培诚体内多了储存能量。在境界相同的情况下,别人法力可能很快耗光了,李培诚却仍然可以继续输出。

    有了**道积蓄的法力支援,李培诚继续祭炼金龙甲。

    真元力绕过每个阵法,充塞在金龙甲地每个角落。李培诚的神识也来到了一片空阔的空间,那是一片金光灿烂地天地,有两条金色地虚幻飞龙在其中飞舞。

    李培诚见状,急忙咬破舌尖,噗地喷出一口精血,那精血一触金龙甲,那片金光灿烂地天地就变成一片血红,李培诚的神识融入那片血红之中,将两条金色地虚幻飞龙裹入,然后又融入了其中。

    正在此时,金龙甲出龙吟之声,然后化为两条飞龙没入李培诚的体内,房间重新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李培诚顿时觉得体内多了些什么,神念一动,身上就多了件金光闪闪的铠甲,这铠甲一出现,李培诚就感觉有真元力不停从体内注入到金龙甲中。

    看来这玩意也不是随随便便可以呼唤出来的,李培诚暗自摇了摇头,急忙将铠甲收回体内。

    祭炼了铠甲,李培诚感觉有些疲劳,知道消耗法力过多,就不准备再继续祭炼。握着碧霞石,一边慢慢恢复法力,一边用心去感受金龙甲。一件法宝的祭炼,远远不是收入体内,能控制就可以。只有不断的融合,法宝的威力才能越来越大,同时控制起来也越轻松。

    李培诚心灵空静,无我无物,整个人处于一种极为微妙的状态。体内的金丹悬浮在空荡荡的天地,缓缓地转动着,丝丝真元力没入到金丹之中,金丹开始重新散出柔和的光芒。

    突然李培诚感觉到吴山靠近钱塘江方向传来剧烈的法力碰撞,心中一惊,收了功。在胸前画了个隐逸符,然后一路潜行而去。

    “姜青小儿欺人太甚!”金琳金披散,妖媚的两眼如今充满了凶光,嘴角挂着几滴鲜血。穿在身上的道袍被割了好几道,露出了些春光。纤细白嫩的手指长出寒光闪闪的厉爪,看起来很是诡异。

    姜青和另外一位童颜鹤,长着鹰勾鼻的老道士,分别握着把飞剑,那道士是姜青的师弟王玄。飞剑青光吞吐,有数丈之长,幸好此时已经是深夜,此处又是荒郊野外,无人经过,否则非被吓死不可。

    你这妖孽,我怜你修炼不易,好心让你在天目山修炼将仇报,为了些白云果和猴儿酒杀我徒儿!”姜青一副正义凛然地道。

    “呸!道貌岸然,想图我妖丹,何须找那么多的借口!”金琳冷声道,脸上写满了讽刺,因为气恼,高耸的酥胸上下起伏,在夜色里颇为诱人。

    那江子华是姜青得意门徒,一开始他确实是为徒弟寻上金灵洞府,纠纷之中,金琳因为气愤,意外露出马脚,被姜青现其已结金丹。

    如今世界灵气枯竭,天材地宝缺稀,不少有能之士就是因为缺乏外界条件而止步在金丹期。姜青如今虽然已结金丹,但若没有其他机缘,要想炼至元婴期却是困难重重。一见金琳已结妖丹,顿时贪念起,便借徒弟之事,想杀妖夺丹。

    姜青还算是要些脸面,见被金琳说中要害,顿时脸色紫一块青一块,在月光之下甚是狰狞,没有一点道家出尘风范。

    王玄这个老道士吞了下口水,暗道这妖跟人就是不一样,浑身上下都散着妖媚。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露出一脸凶狠和傲慢,道:“师兄,跟她啰嗦什么,杀了就是,也算是斩妖除魔,替天行道。”

    金琳闻言愤怒而笑,嫩滑白皙的手带着那尖锐狞厉的爪子,狠狠地朝两人抓去。爪子划过空中,出尖锐的破空之声,卷起阵阵阴森的妖风。

    姜青和王玄低喝一声,手中地飞剑青光暴涨。威力大增。

    剑光如电,划破阴森的妖风,引起气劲震荡,出尖锐的撕破之声。

    金琳脸色异常凝重和无奈。

    她是妖,孤苦伶仃,一贫如洗,处于绝对弱势的妖。没有法宝,没有飞剑。只能凭肉身去扛,也正是因为如此。姜青和他师弟一金丹期一凝气期,她和侯石也是一妖丹期一凝气期,却落的侯石魂飞魄散,而她自己只能负伤落荒而逃。

    锵!锵!接连两声金铁交鸣声。在黑夜中显得格外的刺耳。

    太乙金精打造的飞剑,配上修真人士的真元力,其威力果是不可小视。

    金琳噗地一声喷出一口精血,脸色顿时苍白如雪。整个人被巨大的冲力震飞了十多米,娇嫩地后背一路撞断了不少碗口粗的树木。

    狞厉的爪子在月光下露出触目惊心的缺口,看起来似乎轻轻一掰就会断开。

    姜青和王玄也连连退了几步,退后之中。呔地一声低喝,将手中飞剑射出,飞剑如矢。一前一后。在黑夜中直取金琳性命。

    金琳两眼流露出绝然地目光。脸色一沉,出一声猫叫。嘴里吐出一鹑蛋般大小,金光闪闪的圆珠,正是她苦修多年的妖丹。

    妖丹在空中散出耀眼的光芒,如闪电般向姜青地飞剑攻去。

    姜青见状脸色一变,他如今已是金丹期的高手,自然知道妖丹凝聚着金琳一半以上的功力,不可小视,立刻法印一按,指挥飞剑避其锋芒。

    王玄猛然见到妖丹,心中狂喜。他一直艳羡姜青早他一步迈入金丹期,如今只要他取了这妖丹,便可同样进入金丹期了。

    见姜青回避,也没来得及细想,紧跟姜青飞剑之后的青光剑猛地力迎了上去。

    轰!剑丹相撞,巨大地冲撞之力,震得控制飞剑的王玄体内血气翻滚,经脉断了好几处,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往后飞退。

    本命精华凝聚地金丹与飞剑猛地撞击,金琳顿时感觉心头如被狠狠插上一剑,心神荡漾,嘴角鲜血不停涌出,两眼地光芒也瞬间黯淡了下来,**后面隐隐露出一条光泽动人地黄白相间的尾巴,尾巴无力地耷拉在地上。

    金琳正想收回妖丹,姜青却嘿嘿一笑,手爪如闪电般抓住了妖丹。

    金琳失去妖丹,猫咪叫了一声,在黑夜中化为一道金光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姜青刚准备追上去斩草除根,听到身后传来王玄地呻吟声,想想失去了金丹的金琳就如失去了爪子的猫,再也威胁不到自己,遂收了飞剑,转身朝王玄走去。

    “师兄,我受了重伤,快给我妖丹疗伤!”王玄喘着气说道。

    感受到手中金丹传来的阵阵能量,黑暗中的姜青脸色微微起了丝变化,本来关心的目光中闪过一丝阴暗

    王玄并未察觉到姜青的变化,仍然不知好歹地催着,两眼流露出贪婪的目光。

    王玄贪婪的目光终于激起了姜青内心隐伏的贪婪本性的共鸣,目中凶光一闪,剑起头落,可怜的王玄连哀嚎一声都来不及就带着他的金丹梦命归黄泉了。

    杀了王玄之后,姜青本来略带狂放傲气的脸,变得隐隐有丝阴森。

    他阴沉着脸处理了王玄的尸体,然后御剑飞回了天目山洞天。

    姜青走后,李培诚也偷偷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一颗妖丹对于姜青等人而言可能是一笔巨大的财富,珍贵得不能再珍贵的补品。但对于拥有渡劫期高手收藏的天才地宝的李培诚而言就根本不够看了。妖丹唯一能吸引他的地方,就是以他如今的境界可以直接进补,而不像储物戒里提升功力的丹药至少都是元婴期以上的修真人士才能服用。所以李培诚是不会为了这点蝇头小利去做打草惊蛇的事情,而且姜青两人都是有飞剑的,飞行度比李培诚快,要是逃跑了,就后犯无穷。

    观看了这一场惊心动魄的打斗,又见识了修真人士为了天才地宝六亲不认,李培诚若有所思地在山林中穿梭,并没有飞行。心中暗暗庆幸自己一直以来的谨慎。要是自己一不小心露了财,估计早就成了修真界追杀的对象了。

    像位武林高手一样在山林中穿梭,很快就到了吴山城隍庙的附近。此时的杭城已经深深入睡了,但站在城隍庙的山头上,仍然可以隐约欣赏和感受到杭城的现代气息和繁华。

    又有谁知道,在这个世界的另外一个角落,有着一群不为人知的神奇人物,他们的世界就跟眼前的世界一样,表面上让人向往,暗地里却同样充满了勾心斗角,弱肉强食,李培诚俯视着眼底的繁华都市,心里涌起莫名的感慨。

    从城隍庙往吴山广场下来,有方条形石头铺垫的路。吴山广场旁边有杭州著名的步行街河坊街还有李培诚的豪华公寓吴庄公寓。

    缓缓漫步下来,深邃的夜空,星光闪闪,别有一种悠然洒脱的独处意境。

    如水的月光洒在金琳那背部堪称完美的金黄色皮毛之上,她的腹部有白色红棕色相间的斑纹。

    金琳的身子卷曲着,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想起数百年如一日的辛苦修炼,到头来还是被打回了原型,痛失好友和那些徒子徒孙,心里悲痛异常,恍如做了个梦。

    她美丽妖艳的大眼睛无神地望着天上的月亮星辰,失去妖丹,气脉紊乱,经脉堵塞断裂,要想吸收点天地精华都是困难重重。

    看来我真要死了,早知道这样,怎样也要到传说中的花花世界走上一趟,金琳心里深深地叹惜道。

    看到一只美丽的猫儿卷曲在石路上,皮毛在月光下散着柔和的光泽,她美丽的眼睛充满绝望和伤心,李培诚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说起来,她这场劫难,自己也有一部分责任。

    李培诚想着,就弯下腰,把金猫给抱了起来。

    金琳一开始是充满了恐惧,但当她一入李培诚的怀抱时候,就感觉到对方并没有一丝敌意,相反他的怀抱很温暖,给如今很虚弱的金琳一种很安全的感觉。

    真没想到,有一天我金琳会虚弱到需要凡人的温暖,金琳心里感伤道。

    李培诚抚摸着金猫光滑如绸缎的金黄色皮毛,也不知道是对手中的金猫说话,还是自言自语,反正金琳是认为李培诚在自言自语。

    “好好睡个觉,我带你回家。”

    李培诚的手似乎带着某种魔力,被他抚摸着,金琳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就像沐浴在温泉之中,迷迷糊糊中她就真的睡了过去。

    带着金猫回到了家,将金猫放在自己的床上,李培诚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和恻隐之心愁了。

    这可不是一只普通的金猫,虽然失去了妖丹,但还是一只通灵智的金猫妖。

    了下,没理出头绪,李培诚就把神识没入李轩庭留给中,看看有没有什么控制人的法术。看了一会,倒现了一种名为束魂术的法术。这种法术只能对修真人士施展,而且需要对方心甘情愿,主动配合才行。因为那是直接在对方的灵魂上下符咒的法术,没有对方的主动开放,施法人是无法深入其中的。

    看来只有这样了,若不然就只能抹了她的神识,让她当只乖猫咪,李培诚收回神识,看了熟睡中的金猫一眼,暗自下了决心。

    刚才神识深入玉简研读一番,却已经过了数小时,如今天已经亮。李培诚刚才在抚摸金猫时已经帮她稍微理顺了下伤势,知道她一时半刻不会苏醒。想了想,就取了几块玉石出来,在上面刻画了一些符箓,然后在房间里布置了个阵法,以防万一。

    布完之后,李培诚就下了楼。今天是周日,他答应过今天要陪孙晓萱。

    到了楼下,兰小雪在盛稀饭,杜美玲在摆菜,邓婕在收拾卧室,温馨的气氛充满了这个家。

    兰小雪看到李培诚下来,那双越显得灵动的美眸立刻亮了起来,道:“老板早,可以吃早饭了。”

    李培诚笑了笑,不客气地坐在了餐桌旁,杜美玲立刻为李培诚拿来了筷子。

    “邓婕出来吃饭了。”李培诚笑着对正在卧室里收拾的邓婕叫了声。

    邓婕本来想收拾完再吃饭,见老板亲自叫吃饭,急忙放下手中的活。出来吃饭。

    “今天周日。你们有什么活动没有?”吃饭地时候李培诚问道。

    “老板这么问,是不是想邀请我们三人去哪里游玩?”杜美玲笑着问道,目光中有些期待。

    李培诚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说起来我们也认识了好几年,还从来没一起去哪里游玩过,改天组织一下去哪里渡几天假,让你们好好放松一下。不过今天不好意思。我有安排了。”

    杜美玲见自己随口一问,李培诚却这么认真地对待,心中很是开心。见李培诚有些过意不去。就笑道:“其实我们今天都要到公司去,与王总商量品牌代言人地事情。”

    李培诚闻言,暗暗摇头。自己这个甩手掌柜倒还做得真是干脆利落,貌似公司的事情基本上都不知道。

    “哦,有没有想好让谁来代言?”李培诚就顺口问道,怎么说他都是大股东,虽然这些事情王磊他们拿主意就行了。

    “目前打算女装找蔡雯嘉。男装找刘德良,还有其他一些人选。不过主要人选还是锁定在蔡雯嘉和刘德良,目前已经跟他们的经纪人联系过了。今天我们想进一步研究过后,然后再向你汇报。”杜美玲道。

    李培诚平时对这些娱乐明星不感兴趣,不过这两人都是目前当红的明星,李培诚倒是知道一些。尤其是蔡雯嘉,孙晓萱经常在他面前提起,貌似是她的偶像。

    “嗯,不错,俊男靓女。”李培诚笑着点了点头。

    “蔡雯嘉下周三在杭城有个演唱会,听说今天会到杭城,提前进行排演。王总想明天约她和她的经纪人商谈一下代言的事情。老板有没有兴趣参加,蔡雯嘉可是个大美女,近距离接触地机会不多哟!”杜美玲道。

    李培诚笑了笑,道:“我眼前就有三位大美女,何必再去凑那份热闹。”

    兰小雪三人闻言,虽然知道李培诚有言过其实,但听起来心里却很舒服,个个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李培诚虽然有讨好她们之嫌,不过事实上他对所谓的明星确实连一点兴趣都没有。

    吃了早饭,李培诚告诉她们不要上楼之后,就出去了。

    到了黄龙雅苑,孙晓萱早已经在门口翘等待,见到李培诚来了,两眼顿时亮了起来,飞快地跑向他,然后很熟练地将手挽住了他的胳膊。

    因为知道孙晓萱喜欢蔡雯嘉,今天早上又刚好听到蔡雯嘉地消息,于是李培诚便道:“听说蔡雯嘉今天要来杭州,这个周三有她地演唱会。”

    “这个还用你说,我早就知道了,而且连她住在哪家酒店都打听来了。”孙晓萱很得意地道。

    李培诚讪讪地笑了笑,自己在孙晓萱面前就整一落伍老男人。

    “咦,哥,你平时不是不关心这些的吗?怎么连她今天来杭州的事情都知道,不会是你喜欢上了她吧?”孙晓萱突然意识到李培诚今天地问话有些奇怪。

    “去,我喜欢她干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喜欢她,我才特意关注了下。”李培诚撒谎道。

    孙晓萱闻言,心里甜滋滋的,手将李培诚的胳膊挽得紧紧的,道:“哥,你对我真好!”

    孙晓萱的胸部很丰满,被她这样挽着是种享受。

    “今天想去哪里玩?”李培诚问道。

    “先去黄龙体育馆买蔡雯嘉演唱会地票,然后逛街。”孙晓萱兴奋地道。

    看着孙晓萱青春活泼的样子,李培诚现自己似乎也变得年轻起来,一点都不会去想自己另外一个身份,觉得自己是再普通不过地一个男人。

    买了两张演唱会的票,然后陪孙晓萱逛了半天的街。到了中午的时候,孙晓萱拉着李培诚的手,道:“哥,我饿了。”

    “那去吃饭吧。”李培诚也巴不得去找个地方透下去,闻言急忙道。

    “哥,我们去梅地亚大酒店好不好?”孙晓萱有些兴奋地求道。

    “吃顿中饭去大酒店干什么?这附近有家冷翡翠不错。”李培诚道。

    “哥,求你了,去梅地亚!蔡雯嘉就住在这家酒店,说不定我们能在那里遇到她的。”孙晓萱摇着李培诚的手臂哀求道。

    李培诚闻言哭笑不得,自己堂堂神仙般的人物,大公司的老总竟然要去酒店守株待兔一位明星。

    不过李培诚扭不过孙晓萱哀求的目光,只好点了点头。

    孙晓萱见李培诚答应了,开心地当街香了下李培诚的脸颊。

    李培诚摸了摸脸,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孙晓萱嘿嘿笑了笑,道:“中午如果没遇到,晚上我们再去那里吃一顿。我攒了些钱,吃几顿没问题。”

    培诚闻言彻底无语,不过这也正是孙晓萱可爱之处,不会因此不高兴。

    进梅地亚酒店时,看到酒店大门口挂着欢迎蔡雯嘉小姐下榻梅地亚的欢迎横条,酒店门口还贴着她的海报。

    不得不承认蔡雯嘉是一位很漂亮的女人,尤其是她的两条美腿浑圆修长,很是养眼。不过李培诚却不会像某些富公子一样,有钱了就想弄几个明星玩玩,找些刺激。现在的李培诚懂得很好地控制着自己的感情,他的爱欲只有面对孙晓萱和柳芷芸时才会完全释放开来。

    两人在梅地亚二楼公共餐厅的靠窗口的地方找了两人坐的位置,点了四菜一汤。

    公共餐厅的左右两边是通向包厢的走廊,孙晓萱一落座之后,就从包里拿出一本漂亮精致的本子和一支笔,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开始不停地四处观望,一会看楼梯口,一会朝两边包厢位置望。

    李培诚见状暗自好笑,这女人还是丫头片子一个,对这些明星,还是有着异乎寻常的迷恋。

    “怎么!想要蔡雯嘉的签名?”李培诚问道。

    “是啊。”孙晓萱回了一句,双眼仍然警惕地四处观望。

    “别看了,小心脖子扭了。”李培诚笑道。

    “哥,不许笑人家。”孙晓萱回头,翘着嘴巴不满地抗议道。

    “我哪敢笑话我们的孙大小姐,不过如果你仅仅只是要签名的话,我倒有办法帮你弄到。”李培诚想起自己的公司要请蔡雯嘉做形象代言人。要个签名还不是很简单地事情。

    “真地吗?”孙晓萱急忙扭过头。不过她看到李培诚笑咪咪的样子,就觉得李培诚一定又是在逗她,他平时又不关心这些明星,又是个学生,哪里去弄。

    “哥!”孙晓萱白了李培诚一眼,扭着脖子不再理李培诚。

    李培诚笑了笑,也就自顾地往窗外看。心想让这丫头疯一疯,到时拿了签名给她就是了。

    窗下人来人往,车流不息。李培诚突然感觉自己的行为很好笑。很荒唐。明明有能力带着孙晓萱与蔡雯嘉面对面接触,却非要躲在属于柳芷名下的酒店守株待兔。

    不知道柳芷芸知道了会怎么想?不过如果真的让孙晓萱毫无困难地见到蔡雯嘉,估计她也就不会有现在的热情了。李培诚心里暗暗道。

    菜很快就上来了,吃饭的时候,孙晓萱仍然不停地回头观望,看到她这样一股迷恋劲,李培诚还真有些冲动想带她跟蔡雯嘉见上一面。

    饭吃完后。孙晓萱不肯马上离开,李培诚见状也不勉强她。反正去哪里不是去。

    等了一会儿,孙晓萱见心中地偶像没有出现。她自己就算等一天也无所谓,但怕李培诚心里不高兴,就起身道:“哥我去趟洗手间,等会就走。”

    李培诚看着孙晓萱姣美的背影,眼里流露出宠爱的眼神。

    两个人,对柳芷芸他更多地是怜爱,对孙晓萱他更多地是像个小妹妹一样宠着。

    直到孙晓萱的背影消失在包厢区的走廊里,李培诚才微笑着收回了目光,然后一边暗暗融合着体内地金龙甲,一边静静地等着孙晓萱。

    孙晓萱发现不远处一个包厢门口有两位彪壮的男子站着,还有几位十几二十来岁的男女生远远地,目光紧张地盯着那个包厢,低声说着什么。

    孙晓萱心里跳动了一下,不会是蔡雯嘉在里面用餐吧?

    经过那个包厢的时候,孙晓萱不禁微微放慢了脚步,好奇地看了包厢一眼。

    刚好这个时候有位服务员端着托盘准备推门进去,就在此时,门突然打开了。一位一身Givenchy女装的女子微低着头,看也不看就从包厢里走了出来。

    那位端盘地服务员急忙往后退,刚好碰到从走道路过的孙晓萱。

    哐当一声。

    托盘落地,菜肴同时溅到了三人地身上,当然那位服务员的灾情最严重。

    身穿Givenchy的女子低呼一声,猛地抬起头,一张本是精美绝伦的因为气愤而失去了原有的美韵。

    “蔡雯嘉!”孙晓萱见到那张熟悉的脸蛋,激动地惊呼道,一时也没去在意身上被溅了菜肴。

    几乎在孙晓萱认出蔡雯嘉的时候,一位彪壮的保镖气势汹汹的抓了孙晓萱的胳

    这时包厢里走出了四个人,一位看起来很精干的女子,急忙拿了张纸巾去擦蔡雯嘉身上的菜渍,嘴里问道:“怎么了?有没有烫伤?”

    蔡雯嘉摇了摇头,然后指了指孙晓萱,很生气,很高傲地说道:“这里酒店的保安是怎么做的,怎么让这样没素质的歌迷混到了这里来。”

    那位精干的女子很显然是蔡雯嘉的经纪人,闻言厌恶地看了孙晓萱一眼,道:“快向雯嘉小姐道歉!”

    孙晓萱手被保镖紧紧扣着,疼得要命,听到蔡雯嘉这样蔑视自己,又见经纪人竟然要自己向蔡雯嘉道歉。偶像完美的形象早就在心里荡然无存,只有尊严被践踏的耻辱。

    “我只是路过这里上洗手间,不是来这里骚扰的歌迷。还有刚才是蔡嘉小姐出门不看清楚,倒致这事情发生,应该道歉的是蔡雯嘉小姐。”孙晓萱心里虽然气愤、慌乱,但毕竟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立刻很有条理地冷声反驳。

    “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要我道歉!”蔡雯嘉立刻不屑地道。

    经纪人立刻接过话,道:“刚才我明明看到你在门口鬼头鬼脑,还想狡辩。嘉小姐这件衣服是世界名设计师设计的,没要你赔,只要你道歉已经是够宽容了。”

    孙晓萱闻言,气得脸都红了,天下还有这般是非颠倒的人,怒道:“你瞎说。”

    “哼,我瞎说,问问这位服务员和我们的保镖就知道了。看你还是个学生的样子,我们也不想为难你,你还是乖乖道个歉。”经纪人轻蔑地看着孙晓萱说道。

    “你们,你们太欺负人了,我不道歉!”孙晓萱气极了,可是手臂被保镖钳着,根本就摆脱不了。

    “这个小丫头还真是倔强,本小姐今天就要你乖乖地给我道歉。”蔡嘉娇媚的脸蛋,露出一丝狠劲,妖媚的眼眸透露着猫抓老鼠意味。

    “雯嘉,还是算了吧。”经纪人在蔡雯嘉耳边低声道。

    “怕什么,不就一学生,拽什么拽,我就要整她。”蔡雯嘉看到孙晓萱那张俏丽的脸和高傲的眼神,心里就想狠狠地践踏她。

    经纪人见状,就向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就用力拉着孙晓萱往包厢里走。

    “啊!”孙晓萱手臂吃痛先叫了一声,然后惊声叫道:“你们想干什么?”

    餐厅里放着音乐,李培诚沉浸在金龙甲中,一时不知道孙晓萱在走道那边发生了事情,等到孙晓萱尖叫了一声,才脸色一变,猛然站了起来。

    孙晓萱一被拉进包厢,蔡雯嘉就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轻蔑地看着孙晓萱道:“什么东西?要我道歉吗?这就是道歉!”

    经纪人根本无视这些,只是对那位服务员交待着说辞,然后又打了电话让酒店的餐饮部经理过来。

    孙晓萱被蔡雯嘉打了一巴掌,却动弹不得,气得怒骂道:“我要告你!”

    “告我!呵呵,这里有谁看到我打你了,还有请你搞清楚,是你这个白痴的歌迷在骚扰我的私生活,在耍无赖,不信你问这位服务员,还有问马上赶到的酒店餐饮负责人?”蔡雯嘉很得意地说道。

    有时候生活压抑得太苦闷,这样发泄发泄还真是舒畅,蔡雯嘉看着孙晓萱气得眼眶里泪水只打转,心里有说不出来舒爽。

    “这里是私人包厢,请止步!”门外的保镖,拦住了李培诚。

    孙晓萱闻到外面有声音,知道肯定是李培诚来了,就叫了起来:“哥,哥!”

    李培诚闻言,脸色顿变。

    咔嚓一声,毫不犹豫地将那拦住自己的保镖手臂给打折了。然后一脚踹了进去。

    看到孙晓萱细腻滑嫩的脸蛋上隐隐有个手掌印,两只手臂被一位保镖给紧紧抓着,李培诚顿时怒火冲天。猛地就像那位保镖的脖子抓去,保镖还没回过神来,就感觉自己快喘息不过来了,手无力地松开了孙晓萱。

    保镖一松手,孙晓萱就惊恐万分地扑入了李培诚的怀抱中,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到孙晓萱这样,李培诚心疼死了,手一扬,将保镖狠边,紧紧抱着孙晓萱,道:“别怕,别怕,有哥在!”

    这些生得不过是转眼间的事情,蔡雯嘉等人根本来不及反应,等他们弄清了情况,孙晓萱因为李培诚的安抚已经渐渐平静了下来。

    “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有人在捣乱吗?”经纪人见保镖有些忌惮地看着李培诚,就尖叫道。

    李培诚闻言,冷冷扫视了一番,那些保镖就浑身凉,不知道该怎办。

    李培诚疼爱地摸了下孙晓萱的脸蛋,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巴掌又是谁打的。”

    有李培诚在身边,孙晓萱就像得到了靠山,将事情跟李培诚说了一通。

    她在说的时候,酒店餐饮负责人来了,同时带了三四位保安过来。

    蔡雯嘉这时恢复了高贵有气质的当红歌手样子,脸上写满了对酒店的不满和骄傲。这时,经纪人也立刻向酒店的人表示抗议。酒店餐饮负责人连连道歉,那些跟过来的保安,见门口有位保镖抱着手在唉哼就知道碰到了扎手的,没有动手,在静观其变。

    李培诚对身边生的事情一概无视,只是听着孙晓萱的述说,脸色越来越难看。

    孙晓萱见来了这么多人,虽然有心讨回公道,但刚才蔡雯嘉的一番话提醒了她,这些人若勾结起来,吃亏的还是自己。而且李培诚打了他们的保镖,大明星一般都有些来路。真要追究起来。估计会连累李培诚。心里就不禁很是懊悔,拉着李培诚道:“哥,我们走吧。”

    李培诚还铁青着脸没回答,蔡雯嘉耳尖已经听到了孙晓萱地话。她如今早已经从李培诚闪电般解决了她两个保镖地惊恐中恢复过来,自然不肯放李培诚他们走,就道:“打了人,就想一走了之。大6是不是一点王法都没有的?”

    啪!包厢里响起清脆的巴掌声。

    蔡雯嘉白皙滑嫩的脸蛋上清清楚楚印着一五爪印,李培诚冷冷地看着她,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谈王法!”

    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

    整个包厢顿时静得连根针都听得到,蔡文嘉捂着脸,眼泪在眼眶里打滚。不敢相信地看着李培诚。

    很快她就尖叫了起来,道:“他打我,他竟然敢打我!还不把他给抓了,还不立刻报警。”

    “你打我女朋友一巴掌,我还你一巴掌有什么不可以?”李培诚很厌恶地看着蔡雯嘉。道。

    孙晓萱虽然心里出了口恶气,但怕事情闹大。就暗中扯了扯李培诚的衣服。

    李培诚拍了拍孙晓萱的手背,道:“没事,一切有哥。谁欺负了我的萱萱,我都不会轻易饶过地。”

    孙晓萱听到李培诚这句话,整个人都醉了,刚才受得伤害立刻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心中再也没有惊慌,只是紧紧挽着李培诚的手。心想,反正不管生什么事情,我都跟哥哥在一起。

    李培诚打蔡雯嘉的保镖,还有打蔡雯嘉地事情大家有目共睹,证据历历在目,而他们强行压迫孙晓萱,打孙晓萱地事情,却没什么证据。就算有,估计酒店里的人也会向着他们,所以李培诚的说辞,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当一回事,他们顾忌地只是李培诚的身手。

    “这位先生,我们从来没对你的女朋友做过什么,倒是你的女朋友对蔡嘉小姐纠缠不清,害得雯嘉小姐被无辜溅上菜渍,我们都有人证的,我想等警察来,自有公道。”经纪人恢复了精干,很冷静地说道,目光中透露着股狠劲。

    她们何尝吃过这个亏!

    李培诚看着经纪人,然后指着蔡雯嘉,道:“敢不敢跟我打个赌,我可以把她名声立刻搞臭!”

    经纪人看着李培诚一副胸有成竹地样子,话语中有着生杀夺予尽在手中的气势,顿时心中有股强烈地不安,心虚地看了一眼蔡雯嘉。

    蔡雯嘉同样开始有些心虚,因为李培诚至始至终没有表现出一丝怯意,相反而是气势汹汹,咄咄逼人。但蔡雯嘉自恃有酒店人的口供,应该不成问题,再加上心里忍不下这口气,就冷嘲道:“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个本事!”

    李培诚嘴角微微上扬,道:“听说记

    喜欢这种八卦消息,比如明星甩大牌、无故打人,还人等会肯定会很乐意帮我做个证的。”

    说完,李培诚就拿出手机,给曹梓峰打电话。

    蔡雯嘉等人见李培诚打电话,就知道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了。

    “曹叔叔,我是培诚啊,有件事情要麻烦你。”李培诚拨通了电话,说道。

    见是李培诚打电话来,曹梓峰自然不敢怠慢,急忙问什么事情。

    “我现在在梅地亚酒店,遇到了点麻烦,你让酒店里的人实事求是地帮我做个证,然后再派个律师过来,通知来些记者,就说大明星蔡雯嘉在梅地亚酒店故意殴打东方大学的学生。”李培诚说道。

    “好,我立刻就办!”曹梓峰很干脆地应了下来。梅地亚是柳氏集团的,曹梓峰又是正宗的地头蛇,这点事情如果都办不妥,哪里还用混。

    李培诚这电话一打,蔡雯嘉她们心里终于有些慌了。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她们根本就不是龙,而且是她们理亏在先。

    只是她们一时也不想服软,同时也想看看李培诚是不是在故弄玄虚。不过很快她们就等到了答案,先是餐饮经理接了个电话,然后立刻就命令身后的保安去看看刚才站在走廊里的歌迷还在不在,务必请他们做个证人,然后又以很明确的态度跟服务员说,等会儿一定要实事求是地说。他刚交待完不一会儿,酒店的总经理王浩就气喘吁吁地小跑了过来。他进来的时候,看也不看蔡嘉一眼,到了他们这种层次的人,明星虽然也是腕,但同时也只是个戏子,他们更重视的是直接关系到他们位置的实权人物。

    刚才曹梓峰在电话里以非常严肃的口气警告过王浩,对待这位李先生要像对待总裁一样,一点懈怠都不行,如果这位李先生有半点对他不满意,他就可以另谋高就了。

    打了普通学生一顿当然是没问题,到时弄点手段,就算有八卦消息,也可以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绿的,说不定还可以增加点知名度。但当这个学生变成了一位连大酒店总经理都要客客气气地跟他说话的人物的女朋友时,这事情就变得非常复杂。如果理在蔡雯嘉这边自然还可以挣扎一二,但她们理亏在先,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再斗下去,估计蔡雯嘉的名声真的要搞臭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像蔡雯嘉这等人,本就是戏子,变脸比翻书还快。见状,脸上的气愤高傲都不见了,反倒是一脸妩媚,那眼睛似乎变得会说话。

    “李先生,刚才那确实是误会,我们不知道这位小姐是您的女朋友,得罪得罪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雯嘉这一回吧!”蔡雯嘉摇曳着水蛇般的腰姿,娇声道。那声音腻到让李培诚起鸡皮疙瘩。

    孙晓萱看着蔡雯嘉做作的样子,感觉很想吐,心中实在想不通自己以前怎么会迷上她。

    “哥,算了,我们走吧。”孙晓萱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着。

    李培诚自然不会真想让自己的女朋友曝光,无非也就为孙晓萱出口恶气,闻言也就依了孙晓萱,放了蔡雯嘉一马。

    出了梅地亚,李培诚给曹梓峰打了电话,告诉他后续行动取消。

    “哥,那个曹叔叔是谁?”孙晓萱紧紧挽着李培诚的手,问道。

    “是柳氏集团的人。”李培诚不想骗孙晓萱,就老实地回道。

    孙晓萱闻言,心情很是低落,觉得自己跟柳芷芸根本没法比。

    “哥,我是不是很没用,害得你还要请柳芷芸的人帮忙,你以后会不会讨厌我?”孙晓萱低声问道。

    李培诚见状刮了下孙晓萱的鼻子,道:“傻丫头,怎么胡思乱想了,喜欢都来不及呢。”

    只是刚才的事对她的心灵有些伤害,又想想自己跟柳芷芸比起来真的差了好远,虽然有李培诚的一番话,她仍然低着头,挽着李培诚的手一路无语。

    培诚见状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到了西湖边,就拉着子坐下。

    孙晓萱靠在李培诚的肩膀上,看着西湖水波荡漾,突然变得有些多愁善感起来。李培诚见了这样的孙晓萱,有些心疼,就想腾出手揽着她的肩。李培诚一动,孙晓萱眉毛微微皱了下。

    “怎么了?”李培诚问道。

    “刚才被那保镖给抓疼了。”孙晓萱回道。

    李培诚闻言,急忙卷起孙晓萱的袖子,发现她细腻洁白的玉臂一圈乌青,很是刺眼。

    李培诚见了,心疼得不得了,急忙小心翼翼地揉了揉她受伤处,道:“怎么不早跟哥说?还疼吗?”

    孙晓萱见李培诚这样关心自己,刚才的不快担忧就都消失不见了,摇了摇头,道:“哥,这么一揉就不疼了。”

    完话她就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臂,完好无暇,洁白如玉。

    “啊,哥被你这么一揉,怎么乌青不见了!”孙晓萱瞪大了眼睛,低声惊呼道。

    李培诚笑了笑,小心翼翼卷起她另外一袖子,又故伎重演,帮她弄好了另外一只手臂。

    孙晓萱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又看着李培诚,道:“哥,这太神奇了,你教我武功吧,我想学。”

    着就抓着李培诚的胳膊一个劲的摇,哀求的声音跟蔡雯嘉一样腻人,不过李培诚听着却很享受。

    看来也是时候教她一点,免得像今天一样吃亏,李培诚心里想着。嘴上却没有立刻答应下来,只是微笑不语。

    孙晓萱见状,黏得更厉害了,李培诚就刮了下她的鼻子,点了点头,道:“好了,答应你了,你再摇,哥的手臂都要被你给摇断了。”

    孙晓萱见李培诚答应了,满心欢喜地亲了李培诚一口。

    李培诚看着孙晓萱脸上重新露出灿烂地笑脸。心情就莫名地好了起来。

    爱一个人真的好怪,她心情好,我也心情好!李培诚看着孙晓萱那张灿烂的笑脸。有些入神了。

    孙晓萱被李培诚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白了李培诚一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呀!”

    李培诚笑道:“见过,就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美女。”

    孙晓萱闻言打了李培诚一下,道:“哥也变得油嘴滑舌了。”。脸却红了。

    李培诚哈哈笑了起来,指着在湖面上漂荡的游船。道:“我们也去租艘小船划划。”

    此时正值秋高气爽的季节,阳光温馨恬静,秋风和煦轻柔,正是摇着船桨在西湖中荡漾的好时光,李培诚一说。孙晓萱立刻就兴奋地拉着李培诚去租船。

    西湖边的船有大游船,有船夫帮忙摇的小船,也有自划小船。李培诚就租了艘自划船。然后两人慢慢划着小船,在西湖上漂着。

    秋风拂面,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两人肩并肩靠在一起,享受着难得地二人世界。

    怪不得古语言,只羡鸳鸯不羡仙,若人生少了世间情爱,就算长生不老又有何趣!李培诚嗅着孙晓萱秀发间好闻的气味,看着微波荡漾,金光闪闪的湖面,暗自想道。心中越发珍惜,两人浓浓地真情。

    夕阳西下的时候,两人才将船还掉,然后去西湖边北山路的麦香田吃了顿晚餐。吃完饭后,李培诚惦记着家里的那只金猫妖,就想先送孙晓萱回学校。不过在北山路经过宝石山下的时候,孙晓萱却缠着李培诚要故地重游。

    李培诚见到宝石山也不禁想起跟孙晓萱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心想就让那只金猫妖在阵法里多呆一会儿,让她知道自己地厉害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两人手牵着手上了山,见昔日两人曾经坐过的石头没人,孙晓萱就很开心地拉着李培诚地手,爬上了岩石。只是这岩石有些高,要爬下去需小心翼翼。

    李培诚就揽着孙晓萱的细腰,轻飘飘地跳了下去,然后将孙晓萱放了下来。

    孙晓萱看着李培诚,心里充满了自豪,同时学武的心就更切了。

    两人挨着坐了下来,孙晓萱面朝着西湖,背和脑袋靠在李培诚的身上,而李培诚则靠在身后的大岩石。

    “哥,什么时候教我武功?”孙晓萱问道。

    孙晓萱从来没炼过武,李培诚就想给她来个伐毛洗髓,先把基础打结实,只是伐毛洗髓会比较疼痛,而且伐毛洗髓之后身体会很脏,需要马上清洗,所以李培诚没有马上应下来,道:“学武需要时间,等你放寒假了,我再教你。”

    孙晓萱想想也是,就安心靠在李培诚地身上,看着山下来来往

    辆人流,看着西湖边的灯光一盏接着一盏亮了起来。

    夜幕渐渐降临,云彩遮住了月亮,杭城地灯光就显得越发璀璨。

    秋天的风,在夜晚已经开始带点寒意。

    一阵秋风吹来,孙晓萱不禁缩了下脖子,身子往李培诚的怀里缩。李培诚见状双臂从后面紧紧搂着孙晓萱的腰,想给她温暖。

    两个年轻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在夜幕之下,不禁都开始变得有些燥热,年轻的心开始有些浮躁。

    本来放在孙晓萱腹部的双掌,开始爬到了孙晓萱的胸部,隔着秋装和胸罩轻轻抚摸揉捏着。

    孙晓萱的胸部很敏感,李培诚这么一动,她的身子就变得滚烫,脸上涌上了红潮。

    “哥,伸到里面去。”孙晓萱低声道,她仍然是那么大胆和奔放。

    李培诚闻言就将手从腰部探入她的衣服里面,然后在她深深乳沟处来回抚摸着。

    孙晓萱两眼迷离地看着李培诚,自己伸手到后背解开了胸罩的扣子。

    胸罩就滑落到腰间,两个**完全赤裸在衣服里面。

    孙晓萱的**很丰满很有弹性,李培诚的手掌不算小,却一手抓不满她丰满的**。

    “你好像又大了些。”李培诚附在孙晓萱的耳朵边低声说道。下身却已经结结实实地顶在了孙晓萱柔软的臀部。

    两人已经有段时间没这么亲热过,突然间感觉到了屁股下面硬梆梆的东西,孙晓萱不禁意乱情迷,腹下似乎有火一样在烧着,发出了一声低哼声。

    “哥喜欢吗..声问道。

    孙晓萱与柳芷芸相比,李培诚更痴迷孙晓萱性感中带着野性的身子。柳芷是个典型的江南女子,身材苗条精致,就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充满了古典美,让人迷醉。而孙晓萱则更像北方的女子,长腰丰臀,又有野性,但她身上却还有股江南女子的韵味,肌肤更是光滑如绸缎,绝不是北方女子可以相比的。就是因为这样,孙晓萱的相貌虽然不如柳芷芸,但她的身子却总让李培诚性趣高涨。

    “喜欢!”李培诚没有任何迟疑地回答道,手轻轻地在她的乳头上拨动着。

    孙晓萱被李培诚这么一弄,身子轻轻地颤抖了起来,全身酥麻。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很低的呻吟声,手却伸向了李培诚的裤裆,拉开了拉链。

    李培诚没想到孙晓萱这么大胆,既感觉很刺激,又感觉有些不妥。只是还未等他回过神来,孙晓萱温软的玉手已经伸到了他的裤子里去,轻轻套弄着。

    两人都在享受着爱抚所带来的肉体快感,欲罢不能,李培诚的手也已经偷偷伸到了孙晓萱的内裤里,轻轻抚摸着她已经有些湿润的私密处。

    夜幕,身后的大石头,两边的树木都成了他们最好的掩护物,李培诚放出的一丝神识成了他们偷欢的最好警报器。

    “哦,嗯,啊…….”秋风送来了隔他们不远处的丛林中刻意压抑的让人心旌摇曳的呻吟声。

    李培诚和孙晓萱顿时愣住了,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虽然黑夜中,但都看到了对方眼眸里的欲望。

    感觉到握手出的东西越来越烫越来越硬,孙晓萱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咬着李培诚的耳朵,道:“哥,想出来不?”

    李培诚先是点了点头,然后不解地看着孙晓萱站了起来,然后跪了下去。

    手捧着李培诚那话儿,两眼凝视着它,似乎那是一件宝贝。李培诚知道孙晓萱要做什么了,他刚想阻止,她的小嘴已经含住了。

    一股热血往李培诚脑门上冲,他看着孙晓萱纤细而洁白的脖颈,心中充满了疼爱。

    “我一定会永远爱着你,不离不弃。”李培诚心里暗暗发誓。

    温润的吮吸,极度的刺激让李培诚很快就一阵颤抖。

    孙晓萱将嘴里的精华吐在纸巾上包了起来,放在地上,李培诚立刻万分疼爱地抱紧这个对自己好到了极点的女孩。

    孙晓萱被李培诚这么紧紧抱着,她感觉自己做什么都值得。

    金琳再次无力地摊坐在地上,看着似乎一成不变,但自己一动却又千变万化的天地,心中对昨天晚上将自己抱回来的年轻人充满了畏惧。

    奇门遁甲阵在武林门派中是神秘的法术,在地球的修真界中同样如此。真正精通此道的已经寥寥无几了,能布置些简单的防御攻击阵法已经算是有些厉害了。金琳对阵法虽然不是很懂,但她的眼光还是有的,冲撞了一整天,却连个门路都没摸到,这只能说对方的阵法已经相当厉害了。这样的人物,就算金琳没有失去金丹,她也是万万不敢招惹的。

    好在金琳聪明绝顶,知道对方既然把奄奄一息的她救回来,应该没有加害与她的意思,所以心中虽然对李培诚充满了畏惧,却没有绝望。

    李培诚回到吴庄之后,见兰小雪三人还在学习工作,不禁暗暗佩服她们的勤奋和毅力。刚准备上楼,猛然想起蔡雯嘉的事情。就站在楼梯口对副总经理杜美玲道:“那个女装代言人不要找蔡雯嘉了,换一个。”

    李培诚是位很神秘或者说很神奇的人,也是坎蒂丝的大老板,他平时很少过问坎蒂丝的事情,也正是因为他平时很少过问,他一旦特意交待的事情对于坎蒂丝公司而言就显得格外的珍贵和郑重。现在别说还没签下蔡雯嘉,就算签了,只要李培诚这一句话。杜美玲也知道坎蒂丝上下不会有一点点的反对声。所以杜美玲闻言,立刻应了下来。

    生活无疑让杜美玲变得越来越聪明,在一些生活上地事情,她可以大着胆子跟李培诚开玩笑,但一涉及到李培诚亲自定下的事情,李培诚没主动提原因,她也绝不会不分轻重地去问,这是对李培诚这位大老板自内心的真正尊重。

    李培诚笑着对杜美玲点了点头,道:“虽然你们修炼了内家心法,可以保持充沛精力。但也别太辛苦,该放松就放松一下。”

    这时杜美玲就接了话,道:“还不是想为老板多赚点钱!”

    她这话半真半假。这么拼命一半确实是为了报答李培诚的知遇之恩,另外一半是因为她们如今习惯了这样充实而有斗志的生活。就如一位级大富翁,他的钱足够他挥霍好几世了,他却仍然拼命赚着钱同个道理,因为赚钱已经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李培诚笑了笑就上楼了。

    到了楼上,他看见一只漂亮的金猫蜷缩在自己的床上。那大大的一片金色中带着一点黑地眼睛是那么的绝美妖艳,又是那么的楚楚怜人。李培诚心中深藏地恻隐之心不禁又动了一下。

    他现自己真的很难向这样一只可怜的小猫下禁制,虽然明明知道它并不是一只普通的小猫。

    人的心真的连自己也看不懂看不透,李培诚心里暗叹一声,就坐在床沿观察起这只金猫。

    金琳在阵内便不知道这里地主人已经回来,她伸出自己的舌头。在皮毛上舔了舔,眯着眼睛调节体内地气息。她的伤势还很严重,能像现在这样活动自如。她知道肯定是抱自己回来的神秘年轻人帮自己疗过伤。

    李培诚用心地观察着金琳的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口,无意之中,眼睛往往会暴露一个人地内心世界。

    正在调息中的金琳突然现天地一变,自己躺在了一张温暖的大床之上,一个年轻人正坐在床沿边看着她。

    金琳认得这个年轻人,她还记得自己最软弱时他给自己那毕生都难忘记地温暖。

    未见到李培诚时,因为这个阵法的缘故,金琳对李培诚充满了畏惧,但当见到李培诚时,金琳却现除了畏惧,还有亲切和信赖。

    金琳站了起来,出一声甜甜的猫咪叫声,然后走到李培诚的身边,小心翼翼,试探性地将脑袋放在李培诚的大腿上,长长的尾巴蜷到了嘴巴前。

    阵法初开,金琳看到李培诚时的那一霎那目光,让李培诚最终决定选择信任这只金猫妖。

    这是一种难以言明的直觉,没有道理可讲的直觉。李培诚相信这种直觉。

    当然除了直觉,还有救命之恩,李培诚远远高于金琳的修为都是他不用下咒的理由。

    李培诚抚摸着金琳的小脑袋,真元力缓缓输入她的身体,探视着她的伤势。金琳很舒服地眯着眼睛,趴在李培诚的大腿上。

    它的伤势还很严重,看来要给她一颗疗伤丹药才行,李培诚

    着,就将神识探入储物戒内。

    储物戒内有四种疗伤丹药,李培诚挑了种最差的丹药,叫绿莲丹。

    丹绿而清香,绿莲丹一出,整个房间就飘逸着让人神清气爽的清香。

    金琳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她虽然不认识这丹,但她知道自己服了这丹伤势肯定可以好起来。

    金琳可怜巴巴地看着李培诚,她现在还是金猫之躯,金猫的声带是与人体不一样的,她目前还不敢调动真元力蓄意模拟人的声音。

    李培诚摸了摸她的脑袋,道:“这是疗伤丹药,你吃了后,马上自行疗伤。”

    喵,金琳出欢快的声音,像李培诚感激地点了点头,然后将头伸到李培诚的手掌上,用舌头舔走了绿莲丹。

    绿莲丹一入口即化,化为道道清流流遍她的全身经脉,那清流中蕴含着大地回春的旺盛生命力,不停修复着她受伤的经脉。

    金琳急忙收敛心神,运起灵猫诀疗伤。

    李培诚见金琳在疗伤,布置了一番,就开始祭炼自己的第二件法宝银麟枪。

    这次李培诚已经有了祭炼的经验,不慌不忙,炼了一段时间之后就将银麟枪祭炼入体。这枪一入体,心血相连,李培诚立觉豪气万丈,有冲天之势,心性竟然也隐约受到了点影响,变得有些锐利。

    怪不得人说艺高人大胆,我一有银麟枪在手,心内的顾忌似乎都少了许多,李培诚暗暗想道,心神却是一动。手中立刻多了一杆银色长枪,枪身银光流动,枪头寒光闪闪。李培诚马步一站,运劲将枪一拨。顿时银光晃动,枪头颤颤,如银蛇出洞,就连李培诚布置的阵法都隐隐有些受不了李培诚这轻轻的一拨。

    李培诚大喜,心想果是好法宝,如果那天在吴山有这等好法宝,自己若是偷袭,那江子华的师父必然无法躲避。

    绿莲丹神奇无比,金琳不过运转了几个周天,全身伤势尽去。只是妖丹被夺,要想重新结丹却是困难重重,就算在金灵洞内没有数十年的修炼恐难重新结丹。如今金灵洞府肯定不能再回,要在世俗中修炼,恐怕到她香消玉殒也无法结成妖丹了。

    不过能捡回一条命,而且还恢复到凝气后期,金琳已经心满意足,对李培诚充满了感激之情。

    金琳睁开眼时,正看到李培诚在阵法内试枪。

    手握银枪,似若一座巍峨高山,威风凛凛,顶天立地。金琳一看,心神就深深烙印上了这一身影,立刻四肢伏地,双目带着敬畏看着阵中的李培诚。

    金琳一动,李培诚就知她已醒了。李培诚有心给金琳留下他是不可抗拒的心理压力,便手一挥,玉石纷纷被收入储物戒中。

    李培诚执枪而立,看着金琳。

    那银麟枪是渡劫高手所收藏的法宝,何等厉害,就算元婴期,李培诚现在都能杀一杀,这阵法一撤,金琳便直面银麟枪之威势。顿时浑身冷,心想要是被这枪一刺,自己就立刻一命呜乎了。

    心里这么想着,就伏在地上更不敢动,两眼畏惧地看着李培诚。

    李培诚见目的已达到,就收枪入体,身上的气势也收了回去,恢复成再普通不过的凡人。

    金琳顿时如释重负,浑身竟然被刚才的气势压迫得乏绵无力。

    虽然李培诚如今看起来很普通,但正是因为这样,金琳反倒越摸不清李培诚的底细,感觉他高深莫测,实在无法想象。

    在如今世道,能成妖者无一不是天纵之才,万中无一的家伙。姜青道人也算是天纵之才了,在天目山洞天修炼,又得一小块碧霞石方才有机会结成金丹。金琳在条件逊与天目山洞之下,以金猫之躯修炼至金丹期,可见其绝对是一位聪明绝顶,天资过人的金猫。

    李培诚不仅救金琳一命,还赠丹疗伤。金琳本就已经认准今生这条命算是李培诚的了,如今见他又是如此高深莫测,她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如能留在他身边,肯定会有莫大的机缘。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金琳知修真人士不屑与妖同行,他肯救自己,还赐那么珍贵的丹药已经是奇迹了,自己若再不把握机会,等这样的绝世人物开口让自己走,那便麻烦了。

    “金琳愿意尊真人为主人,永世不背叛,万请真人可怜收容。”金琳伏地叩拜,眼目中的哀求目光透露着真诚和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