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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云父子正在惊叹的时候。李培诚的手机响起。是任逆天打未的电话。

    “师弟。美国这边有点小麻烦。今天动不了身!”电话里传来任逆天的声音。

    “需要帮忙吗?”李培诚闻言关心地问道。

    “哈哈。这种小事哪里需要掌门你亲自出马?先挂了。等把红毛鬼子打趴下了再给你电话。”

    电话那头,任逆天看似轻松。实际上表情却很凝重。

    李培诚对美国地事情不了解,闻言就挂掉了电话。

    美国,任逆天豪华别墅空阔地大厅里,任逆天和上官玄的表情都很凝重。任远一脸苍白,胸口、手臂处有触目惊心的爪痕。任远经过李培诚伐毛洗髓。不管是境界还是老练程度,虽然仍然不如任逆天和上官玄,但却也已经相去不远。对方能把他打成这样。说明对方绝对是棘手地家伙。

    在美国,虽然华人勤劳聪明,渐渐富裕起来,但作为外来民族。他们仍然处于弱势,任逆天是个有抱负,有傲气的人。他为了在美国不受欺负。白道黑道都混。在白道上,他地家族控制着奥斯集团和特罗斯集团,他自己还是在美华侨商会会长;黑道上,他组建了美国五大地下势力之一地青龙帮。在暗中维护着自己和华人地利益。

    任逆天的势力主要在美国西部城市。美国西部第一大城市洛杉矶就是青龙帮地根基地。

    在美国还有四个实力很强大的帮派。实力最强大的是东部地h。h是地狱之狼地英文字缩写。其次是芝加哥的萨尔斯家族,他们在黑手党家族中拥有显赫地地位,族长卡特&襻8226:萨尔斯是美国所有黑手党家族中最出色和最有实权的黑手党巨头之一,剩下两个则分别是猛虎帮和另外一个显赫的黑手党家族布莱克家族。这两个帮派地主要势力都在西部。

    猛虎帮地根基地在旧金山。旧金山和洛杉矶比较近,两个帮派的势力范围有很大地交集地区,而且因为旧金山华人很多。旧金山地中国城更是世界最大地中国城。青龙帮一直不准猛龙帮插手旧金山的中国城。而且任逆天的态度很强硬,一旦现猛龙帮的人在中国城卖毒品。立刻没收。一点余地都不会留。如果收保护费。更是毫不犹豫地出重拳教训。也正因为这样,任逆天在在美华侨中的声望很高,他被推为华侨商会会长,除了任氏家族财力雄厚。这也是原因之一。

    如此一来,猛虎帮和青龙帮自然势如水火。打打闹闹一直没停过,可以说算得上死敌。不过双方势均力敌,而且如今是法制社会。都知道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一直都很克制。而且只要猛虎帮不触犯华人。基本上任逆天还是会让他一让,所以大冲突倒都没生过。

    最近猛虎帮又开始打起中国城地主意,而且势头很猛,恰逢任逆天和上官玄静心修炼,将青龙帮交给任远主持。任远功力大涨,年轻气盛,自然立刻就给了猛虎帮严厉的打击,却没想到,猛虎帮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位老外小白脸,不仅力量强大,而且皮坚肉厚,度极快。白白的手会长出利爪。以任远如今的本事也不是他地对手,手下动了枪。任远方才逃脱了出来。胸口和手臂上的伤口就是小白脸的利爪留下地。

    “猛虎帮对任远都敢下手。看来是胸有成足,准备跟我们大干一场!”

    上官玄对俗事虽然不热衷。但他对事情有着乎常人的洞察力。一句话就点出了事情的严重,性。

    任逆天脸色有些凝重地点了点头,身上隐隐散出一股凶悍的气势。沉声道:“菲尔既然敢出招,我们也就敢接。”

    接着任逆天冷声对站在身后的一位冷峻地男子,道:“打电话告诉菲尔。下午四点,我在中国城等他。”

    上官玄因为这几年功力大涨,闻言。古井不波地心境起了一丝波动,身上竟然有股热血往上冲。却是产生了动手地念头。

    “爸、师叔还是请我师父出马吧。那小白脸力量和度委实恐怖。我觉得他还未出全力。”任远犹豫了一下,道。

    任逆天闻言表情越凝重。但还是否定道:“你记住,掌门是一门之尊,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易请动。尤其是这种庸俗黑暗地地下帮派之争。更不好请掌门出马。”

    任远闻言不敢再劝心里暗地想父亲和二师伯本事厉害,再加上自己应该不成问题。

    “大师兄他们在美国遇到点小麻烦,说今天来不了了。”李培诚挂了电话后,对凌云说道。

    凌云闻言心情却没李培诚这样轻松。他对青龙帮的实力很了解。对任逆天的性格也很了解,掌门人召见,又说要探讨修炼之事。这事何等要紧,若仅仅是小麻烦,以青龙帮今时今日地实力。又何须他这个龙头老大亲自出马,又何须延误来杭州地时间。

    李培诚的目光何等凌厉,凌云目中一闪而过地担忧,立刻就被李培诚捕捉到了。

    “美国那边的事情是不是有些棘手?”李培诚问道。

    凌云与任逆天、上官玄兄弟情深,虽然知道任逆天不想让掌门卷入黑暗地黑帮斗争。但李培诚既然问起。他也就点了点头,道:“估计应该是有些棘手。”

    李培诚知道凌云经历地事情多。对美国的事情也了解。他既然这么说,这事情十有就是很棘手了,所以李培诚听了,就有些生气地道:“大师兄也太见外了,既然是棘手的事情。就应该告诉我一声!”

    凌云看着李培诚苦笑道:“你是掌门人。这种黑帮打打杀杀地事情怎么好意思让你出马,那岂不是损了我们葛门地名声。”

    李培诚闻言虽然对师兄们对自己的尊重很感动。但却有些哭笑不得,就道:“那你们有没有把我当师弟看?”

    凌云闻言讪讪地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凌跃见状心想。没想到父亲这么威风地人。在师父面前却也连一点脾气都没有。自己以后可得更加注意,否则就算师父不怪罪。回到家父亲都要打骂了。

    李培诚见状,怕落了凌云地面子,就不好再就此事说下去,转了话题。道:“三师兄你给大师兄打个电话。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看我问了,他还是会打哈哈地。”

    凌云知道这事李培诚肯定要插手了。就给任逆天打电话,故意当作李培诚不在身边。问了美国那边地情况。

    任逆天跟凌云之间没什么好隐瞒地就一五一十说了一遍,凌云听说连任远都受了伤心里一惊,暗道,幸好师弟要我打这个电话。否则他们那边出这么大地事情。自己还蒙在鼓里了。

    任逆天讲的话。李培诚一字不拉都听到了心中却也是憋了气。只是任逆天是大师兄。就算有气也不好随意冲他,再说他老人家这不是尊重他这位掌门人嘛!

    凌云挂了电话,刚想向李培诚解释这事,李培诚就道:“我都听到了,大师兄不希望我出马,晚上我们又答应张部长了,不好失信,那就让凌跃去趟美国,我再派个手下跟去帮忙,这样大师兄总没话好说了吧。”

    凌云闻言百思不得其解,什么时候师弟还有手下了。而且听他的口气,这个手下很牛,牛得似乎他一出马。就能把事情摆平。

    凌跃心里也是很好奇。立刻问道:“师父。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有手下?”

    李培诚笑了笑。道:“刚收地,你们等等。我把她叫来。”

    接着李培诚就动了动嘴皮子。一道道无形地声波就传到了正在吴庄修炼地金琳耳朵,金琳猛地睁开了眼睛,辨别了下方向,然后给自己下了道隐逸符。飞快地赶往吴庄。

    “千里传音!”凌云见李培诚嘴皮子在动,却没出声音。低声惊呼道。

    千里传音是武林传说中的秘技,凌云只闻其名却从未见过,今天却算是见到了。当然千里传音,并不是真正地千里,只是短距离地传音,一般武林高手能传个数十米已经算不错了,而且还需要知道对方的确切位置,这也是凌云惊呼出声的真正原因,因为很显然李培诚说的手下肯定不在西子国宾馆。

    今天两更,第二更在晚上。

    西子国宾馆与吴庄相隔很近,以金琳地度,数分钟就到了西子国宾馆。金琳身上有李培诚特意下的掩饰她身上妖气的符策。所以金琳一到西子国宾馆,李培诚就感应到了。他信步走到露台上,金琳看到主人。就飞身落入他地怀中,然后解了隐逸符。

    李培诚抚摸着金琳光滑柔顺地皮毛,回到了客厅。

    凌云父子还正在诧异李培诚突然跑到阳台干什么,正准备出去,就见到李培诚抱了只很漂亮的金猫进来。

    “咦,师父这猫是哪里来的?”凌跃好奇地问道。

    金琳听到凌跃叫李培诚为师父。眯着地双眼立刻亮了起来。暗中偷偷地打量着凌跃。

    李培诚笑了笑,没回答凌跃地问题,而是指了指凌云。对金琳道:“这位是我的三师兄凌云。”

    金琳闻言就从李培诚地怀里跳了下来,两只前爪离地。像人一样直立。然后朝凌云拜了一下道:“金琳拜见凌真人。”

    猫儿会说话,就算凌云经历地大风大浪再多。脑子还是受不了这个巨大地冲击,整个脑袋就像要炸开一样。一团糟。

    金琳本来就怀疑凌云凡人一个。如今见他这般大悚小怪,就知道他果然还是凡人。心里虽然奇怪主人地师兄怎么还是个凡人,但却不敢怠慢

    李培诚又指了指正瞪着大眼睛的凌跃道:“我的大徒弟,凌跃。”

    金琳这下就没再下拜了,而是抱猫爪。恭敬地道:“见过大少主”

    凌云毕竟不是普通地人。很快就回过神来。努力压制着内心地惊讶,尽量使自己表现得平静一点。免得被一只猫给看扁了。

    回过神来地凌云已经猜到。李培诚要派地手下就是这只猫,虽然目前凌云还看不出来这只猫地本事有多大,但猫既然会说话,他心里很清楚,这猫肯定有大本事。应该像传说中地妖怪一样会些法术,这么一想,他心里却又猛地吓了一跳心想,猫妖要叫师弟主人,如此说来。岂不是师弟有降魔除妖的本事。那不是成神仙了!这么一想,他又无法保持冷静了,脑子里再一次乱哄哄。

    李培诚才没心思去揣摩凌云的想法,接着道:“我两位师兄在美国遇到了点麻烦,金琳你跟凌跃一起去一趟。到了美国那边一切都听我两位师兄地安排。”

    “遵命主人!”金琳闻言恭敬地应了一声,大大的眼睛流露出一丝凶光。

    凌跃这时也终于回过神来,脑子里还有些乱心情却是汹涌澎湃。

    师父真***就是牛。连妖怪都能降伏了!奶奶地。老子要带着一只猫妖去打红毛鬼子了…….凌跃激动兴奋得真想把心里想地粗话给骂出来。

    “师父。我,我现在就带猫妖。不,金琳去美国吗?”凌跃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李培诚点了点头,道:“你快去吧,有什么事情随时跟我联系。”

    凌跃闻言兴奋地点了点头。然后有些犯难地看着金琳。他想跟师父一样把金琳抱着走。可又没师父那个胆子,要知道她可是妖怪,不把她抱起来。让一只漂亮的猫跟狗一样跟在自己的**后面。却又太过诡异了。

    金琳很聪明,一看凌跃就知道他想什么,金琳有自己地尊严,她虽然叫凌跃为少主,那是因为主人的缘故。凌跃要抱她。却是连门都没有。所以金琳道:“你只管走,我会跟着你地。”说着她就凭空消失在了客厅,吓得凌跃四处张望,不知道金琳怎么突然不见了。

    正在张望中,就觉裤脚被扯了一下。下方传来金琳的声音,道:“不用看了,我就在你旁边。”

    他妈地,妖怪果然会法术,不知道师父会不会这一手,如果我也学会了这么一手。下次出任务,搞暗杀不是轻松得很!估计我就是特种部队中的暗杀之王了,凌跃心里乱七八糟地想道。

    “师父、爸我去了!”凌跃道。

    “主人、凌真人,金琳告辞!”金琳隐着身子向李培诚和凌云拱手道。

    一人一妖离去后,凌云心里闷得慌。眼睛却盯着李培诚看,看得李培诚心里直毛。

    “师兄别看了,这次回来就是想把这些事情跟你们说一说。”李培诚笑道。

    凌云长长舒了口气。道:“快说吧,你再不说,我神经要错乱了。”

    李培诚笑了笑,就把这世间还有修真人士解释了一下,这时就可以看出凌云作为一位中方高级将领的冷静和睿智,虽然李培诚讲的事情有些像神话故事。但既然这是事实。凌云心里虽然惊讶。却也很快就接受了。听完后,感慨一声道:“怪不得你想要为兄帮老张一把。看来世俗对于葛门终将要成为过去了。”

    李培诚点了点头,道:“正是。”

    凌云闻言百感交集。信步走到阳台上。眺望着在秋风中微波荡漾的西湖。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凌云与葛古不同,葛古孑然一身。一直冷眼旁观这个世界,所以他地心态一直很脱,对李培诚说的修真界接受起来也容易。没有太多地想法,但凌云一直在尘世打滚。与这个世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想起自己有一天将会像李培诚说地修真人士一样。御剑而飞。活个数百。数千年甚至更久心中除了无穷地喜悦和兴奋,还有说不清道不明地惆怅。他的亲人,他的子弟兵们,他的国家,这一切的一切,他又该如何割舍。以前一直努力修炼,与天争年月,就是想与自己的亲人多相处一段时日,为国家多出点力,但如今因为李培诚的缘故,自己却将步入一个更为神秘地世界。似乎突然间就走过头了。

    李培诚跟着凌云出了房间,同他并肩而立,他知道凌云想些什么,他曾经也为此迷漫过,后来他想通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要走的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地生活。这是命中注定地事情。他只是个修真者。他不是那老天,可以决定人生。

    万事不可强求,他有本事为亲人做到地,他会做,但做不到地。就算他地妻子,他也只能无奈看她们逝去,这便是修真者地无奈,有时候长寿并不一定就是幸福。有时也意味着孤单和离别。

    李培诚拍了拍凌云地肩膀。道:“我这里还有些延年益寿的东西,到时你带回去些。”

    与李培诚也没什么好客气的。凌云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自嘲地道:“以前成天梦想着能跟祖师爷一样,活个数百岁,如今你要为我实现这个梦想。突然却变得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了,你t}{.这人世.真是怪!”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师兄想得太多了!”李培诚道。

    凌云闻言,身子震了一下。长长舒了口气。道:“师弟说地事,我这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了好事还想更好的事。不知足啊!哈哈,自足常乐,好个今朝有酒今朝醉!师弟一言点醒梦中人。”

    李培诚笑道:“此是人之常情,我等尽力而为便是。成与不成却怨不得我们。”

    凌云闻言笑了笑。终于抛开了心事,道:“凌跃这次带金琳过去肯定会把大师兄和二师兄吓得够呛。”

    “呵呵,你不说,差点忘了给大师兄打个电话。让他们先忍忍,等凌跃他们到了再飙也不迟。”李培诚说着。拿出电话给任逆天打了个电话,因为金猫妖地事情太过诡异。电话里讲不清楚,所以李培诚只是说派了位很厉害的高手去给他们助阵,请他们务必先忍一忍。

    任逆天一听就知道凌云把事情跟李培诚说了心里就憋了股气。但却不好向李培诚作。只好道:“好地,我听掌门师弟地,不过你自己可千万别亲自赶来,否则被师父知道了,还不把我骂得狗血淋头。”

    李培诚见任逆天说地好笑。就笑道:“我和三师兄晚上还有饭局呢,脱不开身。”

    任逆天见李培诚说得轻松心中很诧异。不知道究竟是他请来地高手真的厉害,还是凌云没有把事情地严重性向他说清楚。

    “呵呵,这种小事。本来就不需要麻烦你嘛。对了让老三接个电话。”这事任逆天不好问李培诚,就故作轻松道。

    李培诚把手机递给凌云,凌云刚拿起电话。任逆天就小声道:“隔小师弟远点。”

    李培诚听到暗暗好笑。就向凌云比划一下,自己进房间去了。

    “好了。现在就我一个人。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凌云道。

    凌云话刚落音,任逆天就吼着把他给骂了一顿,凌云笑眯眯地听着任逆天地叫骂心里却在想象着他见到那只猫时地糗样。

    任逆天骂了一会,见凌云一点反应也没有,气也消了,脾气也不出来,就道:“说吧,师弟到底派了什么样的高手过来?搞得比你我还厉害似的。”

    凌云笑道:“老大你终于骂够了,告诉你,那个高手就是比你我都厉害很多,你见到了就自然明白。”

    任逆天见凌云都这么说,心里既惊讶又好奇,就想问个明白,凌云却总说他见到就知道了,气得任逆天只好把电话给挂了。

    凌云见任逆天气得挂了电话,也不在意,脸上挂着笑容进屋了。

    房间里,李培诚正拿着有关稻瘟病相关资料在看。凌云见李培诚在看科研资料,暗自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像李培诚这样的人怎么还有兴趣看这些资料。却不知道李培诚这种性格正是修道中有为和无为的最佳结合。

    修道之人常常讲无为之道,要凡脱俗,但修道本就是有为之事,本就是一种执念,若真的做到无我无为,又怎会修道,怎会寻天才地宝,那样就真的一事无成,成一行尸走肉了。

    这便如哲学上说的辩证统一,矛和盾在某种情况下是相互依存的。没有有为又何来无为。真正厉害的修道者就是懂得看清无为和有为的本质,在其中如鱼儿般来去自如,而不是一头钻了进去就出不来,认了死理,那便是哲学中所谓的形而上学了。

    李培诚随性而为,他觉得读书有用,觉得喜欢,他便看书,他觉得以目前的修炼进度不会有冒进的危险,他就加快修炼进度。一切出自然。至于自然,有执念也有率性,全都由李培诚自己来决定。这便是一种强大的自信,可以让李培诚的心境始终保持在舒心愉悦地状态。

    凌云无法理解李培诚的心境,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境界还没到,另外一方面是天性使然。换句话说,这是天生的。就像有人喜欢安静,有人喜欢热闹,有人喜欢热血,有人喜欢温馨。

    李培诚随着境界的提升。他这种天性就越来越完美,越来越融入他的言行举止之中。

    李培诚见凌云进来,就抬起头。笑道:“大师兄拷问完了?”

    凌云笑着点了点头,还是有些忍不住地问道:“师弟你为什么到现在还读书,还看这些资料?”

    李培诚闻言想了一下道:“以前我认为是因为爷爷地期望,现在现却不是。按我目前的实力,其实早就过了爷爷的期望。应该说是喜欢,对,就是喜欢这种生活。捧着本书,通过字里行间,探索着大自然无穷无尽的奥秘。”

    凌云闻言笑了。是啊。兴趣爱好这种东西最难言明了。好画在爱画之人眼里是宝,在不爱画人眼里。就是一张画着图案的纸而已。再说也没人规定。神仙不可以有爱好。

    李培诚见凌云笑了,自己也笑了笑。从储物戒里拿出三粒白云果,递给凌云道:“反正闲着,师兄将这些果子吃了,运气修炼吧。”

    因为凌云地修为已经很高了,三粒白云果已经足够他伐毛洗髓一遍,而且还无需像曹梓峰一样分次服用。

    凌云知道李培诚不是凡人,见他凭空拿出白云果虽然还是很惊奇,却没像刚才一样大惊小怪了,只是面露惊疑地接过白云果,道:“谢谢掌门师弟。”然后就转身进卧室。

    凌云在房间里面服果修炼,李培诚在客厅看书学习。

    到了下午五点来钟的时候,凌云才从房间里出来。

    凌云身板笔直,脸颊清瘦,温文儒雅,甚有古文人之风范,在军中他也因此素有儒将之称,但他的骨子里除了古人那种威武不能屈地清高硬气,还有军人冷血杀戮,沉着冷静的一面。所以凌云这人让人乍一看,会有股如沐春风,不自禁产生敬仰之意,但若相处久了,对他便会敬畏有加,不敢轻易招惹。

    凌云服了那三颗白云果,去了些后天之物,神清气爽,不经意间,他的气质也变得更加温文儒雅,让人见了,就知此人乃清高文雅之辈,绝不会想到他却是中人中最强硬的人物之

    李培诚见凌云出来,就收起了资料,笑道:“三师兄怎么看,怎么像大学里那些搞学术的教授!”

    凌云听后笑了笑,然后问道:“你给我的那是什么果子?如此厉害,竟帮我突破了一层境界。

    “那叫白云果,生长在灵郁之地,自然厉害。”李培诚笑道。

    凌云闻言,感叹了一番,两人闲聊一会儿,张部长就亲自上来邀请两人吃晚饭。

    西子国宾馆是中央领导人来休息的地方,不管是环境,菜肴,服务都是一流的,张部长就直接安排在了西子国宾馆临湖的一间幽雅包厢。

    因为是私人宴会,而且凌云地身份又很特殊,所以张部长并没有邀请其他省领导或者带其他人来。

    张部长邀请凌云上坐,凌云却邀请李培诚上坐。如此一来,张部长就越确信李培诚地身份非常尊贵,至少对凌云而言是这样的,心中也就越不敢小视这位看起来很阳光也很普通地年轻人。

    凌云和张部长都是作风比较正派地领导,酒桌上自然不会聊什么风花雪月,聊的基本上都是军政大事,国际风云变幻之事。这些事情李培诚虽然没什么言权,却听得津津有味,倒也学到了以前很多不知道地东西,也算是长了见识。

    聊天中,凌云想起李培诚白天说过的话,就问道:“最近省里有没有什么人事调动?”

    张部长闻言,道:“冯国正副书记年纪有了,过两年要退,其他的倒没听说过。”

    凌云闻言,点了点头,道:“好好干,不要在作风上出现问题,争取再上一个台阶。上面我会找机会帮你说话的。”

    张部长闻言,心中一喜。他知道老长一般情况下是不轻易许诺事情的,既然开了口,就一定会去做。有凌云开口说话,他这个组织部长再升一级的可能性就大了点。

    “谢谢老长关心!”张部长急忙站起来,举杯饮尽。

    凌云笑道:“你现在既是我老部下,又是我师弟的老哥,你的事情我总要上些心。”

    张部长是聪明人,闻言立刻就知道这事多半是因为李培诚的缘故,心想,那孙信品的事情幸好安排的比较好,否则就得罪大人物了,又哪有今日的好事情。

    三人都是大人物,吃饭不过是增进下感情,礼节上的来往,所以八点不到就结束了。

    虽然知道李培诚完全可以从凌云那里得到自己的联系方式,张部长还是客客气气地将自己的联系方式,包括私宅电话等都留给了李培诚,李培诚也将自己的手机号码留给了张部长。

    张部长离去前,李培诚将自己特意准备好的半斤装猴儿酒送给了他一瓶,嘱咐道:“这酒不要送人,自己家人喝就可以,每次最好喝个半两,别喝过头。”

    张部长见一瓶酒李培诚搞得这么正式,心想这酒看来一定是藏了很多年的好酒。不过他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好酒喝了不少,却也没太过在意,就大大方方的接过酒,谢过李培诚,道:“不知道老弟喜欢不喜欢喝茶,我家里还有些好茶,明日让我的秘书给你送过来。”

    李培诚知道张部长还不了解这酒的珍贵,也不点破,就道:“老哥官当这么大,说好茶那一定就是好茶,哪有不要之理。”

    张部长闻言,笑道:“你当着老长的面这样说,不是存心糗我嘛!”

    凌云听了就道:“我当兵的油水跟你地方要员没得比,不过老张啊,我师弟的酒平常人是喝不到的,你可得珍惜着喝,别小看了。”

    凌云虽然还没喝过猴儿酒,但李培诚是什么人,他却一清二楚,所以又特意提醒了一下。

    这下子,张部长自然就明白了,这酒不是寻常物。不过他的想象力毕竟有限,无非心里把这酒的年限或者说价值再升高一点而已,却也未往其他方面去想。

    送别了张部长,李培诚和凌云就回到总统套房。

    “师弟你刚才送给老张的是什么酒?”凌云好奇地问道。

    “猴儿酒,喝了能延年益寿,本想等大师兄他们来了,我们大家一起喝点,现在师兄既然问起了,我们两先喝上一点解解馋。”李培诚笑着拿出了一瓶猴儿酒。

    猴儿酒对凡人是有莫大好处,但对他们两的好处却不如李培诚说的只是解解馋而已。因为储物戒里的猴儿酒也就五十来斤,比较珍贵,李培诚和凌云又都不是好酒之辈,所以李培诚让人拿了两个酒杯,各倒满一杯,就把猴儿酒收了起来。

    猴儿酒气郁芳香,酒呈琥珀光泽,醇香清爽。入喉之后,就感觉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说不出的惬意享受。

    “好酒!”凌云两眼猛地亮了起来,喝彩道。

    “可惜此酒很是稀少,对你我而言除了好喝之外,并无多大益处,否则必当让师兄喝个尽兴。”李培诚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今生能喝上这么一杯仙酒,我心足矣,哪里还敢奢求喝个尽兴!”凌云说道,然后很舍不得轻抿了口杯中剩余之酒。

    等哪日把金灵洞占回来后,一定让金琳想办法继续酿造,李培诚闻言心里暗道。

    凌云又喝了一小口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就道:“师弟能不能给我半斤左右猴儿酒,我想把它拿来送给军委的几位领导,顺便帮张永松说上几句话。”

    李培诚闻言,心想师兄的脑袋瓜还转得真快,有这等延年益寿的美酒,军委那些老将军喝了,肯定心花怒放,要卖师兄的面子。

    “师兄想得很周到,你回京时,我会给你准备三斤猴儿酒。除了那些领导外,顺便也让嫂子等人喝一些。”李培诚道。

    凌云闻言,心里暗暗感激,说道:“谢谢地话,我就不讲了。什么时候去北京游玩,我让你嫂子亲自给你烧一桌,她的厨艺很不错的。”

    李培诚听了,笑道:“我这个做师弟的,给嫂子弄点东西有什么好谢的。不过有空确实该去北京拜见嫂子一下,免得念叨我这个师弟不懂礼数。”

    张部长的家在西湖边的宝石新村。这是省领导住宅小区。

    张部长的老婆叫吕语真,是中国美术学院的一位老师,典型的江南美女,长得小巧玲珑,虽然年纪已近五十,看起来却不过四十来岁而已。

    她见张部长回家,就很习惯地接过他地公文包。她见张部长的公文包有些鼓起,似乎有硬质的东西,就拿了出来。

    因为是中国美院的老师,吕语真对古玩有些研究。见是个赝品青瓷酒瓶,就笑道:“看不出来我们的张大部长也开始玩文雅了,还把一个仿古酒瓶像个宝贝一样放在公文包里。”

    张部长在车上一直想着凌云说帮他在上面活动的事情。回忆着凌云跟哪几位军委领导比较要好,而那些人如今的处境如何,想得是**澎湃,倒一时把那瓶酒的事情给遗忘在一边了。见到吕语真手中拿着那个青瓷酒瓶,才想起李培诚煞是正经地送的酒。

    张部长是军人出生,虽然能文能武,他老婆也是美院的老师。但他自己对文艺,古玩什么地一点都不感兴趣。他见李培诚这样的人物送一瓶酒,还装在古色古香的青瓷瓶中,就以为是深藏了好多年限地好酒,这酒瓶估计至少也是民国或者清朝时的瓶子。但听吕语真的语气,这个酒瓶却是地地道道的仿古酒瓶,心里就轻看了猴儿酒几分。不过这酒毕竟是老长的师弟送的,所以张部长见吕语真随意把酒瓶往桌上一搁,还是急忙道:“这是老长师弟送的酒。把它放在架子上,别打碎了。”

    吕语真自然知道张部长嘴里地老长是谁。她自己不喜喝酒。闻言就把酒给放到家中专门摆放酒的玻璃架子上。

    “你老长的师弟倒比较有趣的,送这么一酒。还不如送高级点的名酒。这种仿制品让我那些同事看到,以为我的眼光这么差,搞个这么庸俗的赝品放在家里。”吕语真说道。

    张部长闻言笑了笑,道:“像他们这样的人物要是送名酒,那还不如不送,倒是送这些小玩意,便有了礼轻情意重的意思。”

    吕语真闻言咯咯笑了起来,道:“你这个大老粗,文学什么一点都不懂,这些弯弯道道倒研究得很透。”

    凌跃带着金琳坐了十四个小时地飞机,因为时差缘故,到达任逆天在洛杉矶圣莫尼卡海滩边的豪华别墅时,却还是白天,下午三点半。

    因为任远受了伤,所以接机地是任逆天地一个得力手下。任逆天三人见凌跃只是孤身一人前来,就好奇地往凌跃身后看了看,却没现

    进来。任逆天就道:“你师父不是说还派了高手过呢?”

    凌跃闻言心里暗自偷笑,就向任逆天示意把手下们遣走。

    “你这小子搞什么鬼,跟你老爸一副德性。”任逆天很气恼地骂咧道,但还是挥挥手把客厅里的人给打走了。

    那些手下刚走,凌跃地脚旁边就蓦然多了只金猫,吓了他们三人一大跳。

    “这猫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任远立刻惊讶道。以他如今的修为,一只猫跑进来,肯定逃不过他的眼睛。

    凌跃本来是很稳重冷酷的军人,但这时还是忍不住嘿嘿地得意笑了起来,然后向金琳介绍了眼前的三人。

    金琳对任逆天和上官玄仍然行了磕头礼,尊称真人,而任远就不行磕头礼,只是叫了声二少主。

    三人看得目瞪口呆,眼睛瞪得跟灯笼一样。

    任逆天的性格跟凌云的儒雅冷静和上官玄的出尘脱俗都不同,是属于豪迈型的,他愣了半天,就扯着自己的胡子,嚷道:“乱套了,乱套了!他***,这世界竟然真有妖怪!怪不得,怪不得老三说我见了就知道。真***不可思议

    任逆天在脑子乱糟糟的情况下,多年不说的粗话也爆了出来,本性暴露,没了叱咤风云的黑帮龙头老大的威严和稳重。

    金琳则看着三个表情不一的人,心中暗暗奇怪主人师门的人好生奇怪。

    三人脑子乱了半天,才终于平静了下来,然后看着金琳,竟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主人说了,到这里全听任真人和上官真人的安排,你们有事就请吩咐吧。”金琳道。

    见一只漂亮的金猫嘴里出娇滴滴的声音,三人真怀疑自己不是生活在现实社会中。好在任逆天终究是青龙帮龙头老大,面对妖怪的气魄还是有的。再想想这妖怪不是口口声声称自己的师弟为主人,还向自己磕头嘛,就渐渐有些恢复了龙头的威严,回道:“等会我们要去跟猛虎帮的人谈判,你跟着去,不过不要让人知道你的存在。我让你出手相助的时候,你再暗中出手相助。否则让人知道一只猫出手,传出去就糟糕了。”

    金琳如今其实可以变化人形了,但因为还没结成金丹,会显得老态,她不喜欢那副样子,就不想变化人形。这个金琳当然没必要说明,点了点头,道:“只要对方没有凝气期的境界,我可以不让对方现。”

    任逆天不知道凝气期是什么境界,以为是妖怪中的划分,就问道:“这个凝气期比先天境界还厉害吗?”

    “比先天境界高一个层次!”金琳回道。

    除了凌跃还算正常外,任逆天三人闻言都吓了一跳,心想,比先天境界还高了一个层次,那岂不是就是葛门中所谓的大成境界了吗?听这只猫妖的口气,只要不是大成境界,一概可以无视了!

    三人被吓了一跳后,接着立刻热血沸腾,就连一向淡然若定的上官玄都不例外。

    晚上,旧金山中国城***通明,说不出的繁华。

    但在这***阑珊处,却已经隐藏了不少人马,因为今天有美国西部两大地下势力的龙头老大要在这里碰头。

    一溜烟的黑色宾利停在了一家豪华夜总会大门前。

    虽然任逆天不准猛虎帮在中国城展地下势力,但猛虎帮是旧金山真正的地头蛇,他们在中国城的商业展只要不触及任逆天的界限,任逆天还是不会干涉的。这家豪华的夜总会就是猛虎帮开的。

    任逆天一个人走在前面,淡然若定。他的身后不到两米左右一左一右紧紧跟着凌跃和任远,任远虽然受了伤,但有了金琳相助,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就是手臂上露出来的伤口还是有些刺眼吓人。再后面是一个彪悍冷酷的男子带着十多个同样彪悍的男子,他们看到夜总会里并没有其他客人,马上就分散在大厅中,丝毫不掩饰自己身上鼓囊囊的军火。

    上官玄不喜欢这种黑社会的大大杀杀,有金琳在暗中,他就乐得留在了洛杉矶坐镇,并没有跟来。

    往二楼的楼梯口,站着两位身材高大的红毛老外,他天过来,目中闪过一丝隐晦的杀机,微微躬身道:“对不起,我们老大说了,不能带武器,请……”

    话音还未落下,任远和凌跃就上前,抬起脚,猛地踹了过去。两个近两米高的大汉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往后飞出了数米,啪地一声重重摔在走道里,震得房子都摇了一摇。两人挣扎了一会想站起来,却是徒然!

    任逆天视若无睹,仍然一脸淡然地向前走去,但目中却已经露出一丝凶光了。

    他是何等身份,猛虎帮的老大史密斯竟然敢让人这样侮辱他,自然是以为自己有足够的实力将任逆天的势力逼出旧金山。

    巨大的会议室里,长条圆桌旁已经坐着七八位人,他们个个身穿名牌西装,打着领带,一副绅士的样子,但内行人却能从他们光鲜高贵的外表,闻到一丝血腥的味道。

    他们的后面都站着彪壮凶悍的家伙,这些绅士般的人见到任逆天来了,都站起来微微躬身表示欢迎。唯有坐在主席位的一位金色短,碧绿眼睛的中年男子没有起身,只是用挑衅的目光打量着任逆天,他的身边坐着一位脸色看起来很苍白,但却颇有英国贵族气质的年轻人,那位年轻人用蔑视的目光打量着任逆天和他身后的任远和凌跃。那位中年男子就是猛虎帮地老大史密斯。他的主业是黑道,军火、毒品、赌场、卖淫……什么都涉足,白道上的一些生意无非是掩饰他的身份而已。而任逆天却恰恰相反,他的主业在白道,黑道无非是他保护自己的一种手段。至于那位脸色苍白的年轻人,自然就是打伤任远的高手。

    那些站起来向任逆天打招呼的都是旧金山一带有些势力的地下帮派地老板。他们之所以还能在旧金山拥有一席之地,没有被猛虎帮给吞掉,说起来还需要感谢任逆天的青龙帮。正因为青龙帮介入到旧金山,以及任逆天制定的以夷治夷方针政策,才让猛虎帮无法将那些势力稍弱的地下势力给吞掉。

    任逆天这样做既是无奈也是明智的选择。他的重点毕竟是在商业上。地下势力无非是他维护自己和自己领域内华人的利益的工具而已。所以他的青龙帮不会像美国其他黑帮势力一样,什么非法生意都涉足,什么人都吸收进来。走的是精英路线,走地是稳打稳扎的路线,这样既能保护他在明面上的商业帝国,又不会把他卷入到太多地黑帮丑闻中去。所以别看青龙帮是美国地下五大势力之一,人数却还不如这些旧金山地下帮派老板手下人数。

    因为青龙帮的人马有限,他想让猛虎帮不能完全腾出手对付青龙帮在旧金山的势力,因此任逆天暗地里跟这些旧金山的地下帮派老板的关系很好,有时还提供他们一些援助。这也是猛虎帮恨不得把青龙帮赶出旧金山的原因之一。但青龙帮人数虽少,却个个都是精英,尤其是任逆天父子。身手出奇的厉害。在洛杉矾曾经有个帮派很厉害,他们地老大叫嚣着想把任逆天父子干掉,第二天就被人现他胸部两旁的肋骨根根碎断,毙死街头。

    据说当时他的周围有不下十位保镖保护着,但那些保镖个个也都落得同样下场。

    史密斯是个很有头脑的领,他知道要把青龙帮的势力赶出旧金山,必须得打败任逆天父子。只有这样,才能让青龙帮的人不敢再惹猛虎帮,才能让这些旧金山的地下势力俯称臣。所以他一直物色高手,不久前他在英国遇见了一位真正的高手,而这位高手就是那位脸色苍白,名叫爱德华的家伙。史密斯如获至宝,立刻把爱德华请到了美国,每天供吃供喝、供女人,只要爱德华提出地要求。他都满足他。果然前天,爱德华为他轻松打败了任远。使得史密斯的野心和自信心暴涨。

    今天本是他和任逆天两大龙头直接面对面谈判地。他却邀请来了旧金山其他帮派地老板,就是想让这些人亲眼看他怎么把一直高高在上的任逆天踩在脚下。

    任逆天向那些人微微点头示意。然后一**坐在史密斯地对面,目光如剑般直视史密斯。

    猛虎帮势力这么强大,跟史密斯

    、雄才大略分不开,但跟他的身手是没什么必然的联虎帮老大位置后的史密斯,基本上把他多余的精力都泄在女人的肚皮上,本身的实力跟任逆天这样的高手自然无法相比。

    任逆天凶光一露,虽然有爱德华在旁边,经历多次生死的史密斯仍然感觉心脏不争气地跳了一下。

    **斯理,似乎吃定了任逆天一样,道:“任,把你的人全部从旧金山撤出去!”

    啪!任逆天的手掌猛地往桌子上一拍,那桌子就隐隐裂开了一道裂缝,一直延伸到史密斯面前。

    史密斯心脏又剧烈跳动了一下,偷偷摸了下自己口袋里的手枪,又看了一眼爱德华。见他目中充斥着血红的目光,一脸平静,心中才稍微镇定了下来。

    天哪!中国任果然厉害无比,这么一拍这桌子就裂开了,那些旧金山其他帮派老板心里在惊呼同时也稍微放心下来。任逆天若败走旧金山,对他们一点好处都没有。

    “我说史密斯,你脑袋是不是糊涂了,就凭这么个白鬼就想让老子的人撤出旧金山。立刻让这白鬼留下一根手臂,他打伤我儿子的事情就算一笔勾消,否则就连你这家夜总会,老子都要把它从中国城给抹了。”任逆天冷声道。

    “桀桀,史密斯先生,这位拍桌子的先生就是你说的中国任吗?很好,很强壮,生命力很旺盛!”爱德华轻蔑地说道,手掌往桌上一按,整个人就跃到了桌子上,向任逆天勾了勾手指,道:“听说你很能打,我们先打一架怎么样?”

    “任真人,这个小怪物有些本事,你暗中助你一臂之力,你给他点颜色瞧瞧!”

    任逆天耳边响起金琳的声音,心中想,这个猫妖脑子还真灵光,立刻想到这是我立威的好机会。心里想着,就感觉一道排山倒海般的真元力从背后传入他的体内,任逆天立刻就觉得体内真力澎湃,恨不得泄一番。

    “放肆!”任逆天立刻怒喝一声,脚尖轻轻往地下一点,整个人如箭般向爱德华射去,十指一曲,立刻如鹰爪般一取爱德华的脖子,一逞防守状。

    爱德华目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这个中国任的度竟然这么快,都与他差不多了。

    不过爱德华心里仍然没把任逆天放在眼里,他们血族的身体强悍程度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的,他还不相信,就一个中国老头子可以把他给打败。

    爱德华身子一晃,几乎在同时如一鬼魅般向任逆天攻去。

    喵!一声猫叫声在爱德华的耳朵边响起,震得他耳朵几乎要聋,还未等他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就感到一股诡异冰冷到了极点的气劲从他的背后猛地侵入到他的体内。

    爱德华怕太阳直射,他还害怕寒冷,寒冷的气候让他体内的血液流动缓慢。这股诡异到了极点的冰冷气劲让爱德华猛地打了个冷战,感觉整个人要被冻僵了。爱德华吓得魂飞魄散,正准备赶快逃离,可惜任逆天的鹰爪攻击到了。

    咔!任逆天如钢铁般的鹰爪紧紧扣牢了爱德华的喉咙,竟然出了响声。

    爱德华的真正实力应该有葛门中五重境界那个水平,再前进一步就是先天境界了,比上官玄的四重还要胜上一筹,算起来绝对是属于武林高手。可惜他遇到了躲在暗中的金猫妖,那可是会法术的妖怪,自然不是他这个血族中的男爵可以抗衡的。

    任逆天是黑道枭雄,很清楚什么时候该下狠招,这次若没有金猫妖帮助,自己恐怕就要栽跟头了,这个小白鬼肯定不能留。扣住爱德华的手就暗吐真气,真气入体,猛地就将它连接心脏的血脉给震断了。

    “哼!”任逆天冷哼一声,手一松。嘭!一声,爱德华如死狗般倒在了桌子上。

    以为会有一场激战,却万万没想到青龙帮老大竟然这击必杀全场震惊,整个会议厅被一股肃杀的寒冷气氛笼罩,每个人感觉有股冷气从自己的脊梁骨往上冒。

    旧金山那些黑帮老板只有一个念头,今生永远不要到得罪青龙帮,哪怕自己的帮派解散。

    史密斯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他比这里任何一个人明白爱德华的厉害,他可以在一分钟内摆平十多位自己最厉害的保镖。他不是一位正常的人,他每天要喝鲜新的血,史密斯猜测他是西方世界传说中神秘的吸血鬼!但就这样的一个怪物,却被该死的中国任一招给秒杀了。

    躺在长长会议桌上,爱德华那张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似乎在嘲笑,在讽刺史密斯的不自量力,痴心妄想。

    史密斯浑身猛然打了个冷战,因为他感觉到两道凌厉冰冷的目光射到了他身上。

    恐惧、绝望就像怒涛一样瞬间把史密斯给吞噬了,他颤抖着把枪拔了出来指着任逆天,似乎只有这样他才有一点安排感。

    咻!一道寒光从凌跃手中射出。

    啊的一声惨叫,史密斯握枪的那只手掌被插上了一把锋利的小刀,因为刀柄的缘故,小刀无法穿洞而出,竟带着史密斯连连后退了数米。

    曾经高高在上的史密斯头上冒着豆大的冷汗,没有受伤地手握着另外一只手。血一滴滴落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出让人毛孔悚然的滴答声。

    粗重的喘息在一片寂静的大会议厅里响起,此起彼伏,每个老板,包括那些站在老板身后,一脸凶悍的彪壮汉子额头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了冷汗。

    哼!任逆天再次出一声警告的声音,整个人如大鸟一般,轻飘飘飞回了座位。

    几乎在同时,砰!的一声巨响,门被撞开了。是史密斯安排在外面的手下听到老大的惨叫声闯了进来。

    任远和凌跃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凶残,身影如鬼魅般一闪。

    那些蜂拥进来地彪壮保镖,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全部唉哼着躺在会议厅外面。

    任远和凌跃拍了拍手,然后若无其事地回到原来的位置,站在任逆天的后面。

    “请你记住史密斯先生,我不动你猛虎帮,不是因为我没本事,而是不想动。今天这事就到此为止。至于这家夜总会嘛,就交给卡特先生吧。今后不准有一位猛虎帮的人出现在中国城,否则我保证你另外一只手也不能握枪。”任逆天收起了凶悍的冰冷目光。平视着一脸苍白,两眼尽是恐惧的史密斯。任逆天知道今天这件事,足够让在座所有的人记住不要来惹他青龙帮。

    任逆天并没有无限扩张地盘,统一美国黑道的野心,因为黑道混得太深,有时并不是一件好事,有可能会把他的商业帝国给拖到深渊中去。枪打出头鸟。

    这句中国名言,任逆天理解得很深透。所以一直以来青龙帮的势力他都控制得很好,但也正因为任逆天地谨慎,使得青龙帮的实力一直没强大到足够震慑地下各方诸侯。

    但今天无心插柳,却让任逆天以青龙帮目前的人马做到了威震四方。

    那位叫卡特地老板没想到自己来参加会议,却白白得了中国城这个繁华地段的一家夜总会,立刻惊喜地站起来向任远躬身道:“中国任,你实在太慷慨,卡特感激不尽。”

    其他帮派的人见卡特得了这么大的便宜。心中虽然羡慕得要死,却一点都不敢不满任逆天的分配。除非他也想像史密斯一样残掉一只手。

    史密斯见卡特拿了自己的地盘。谢谢的对象却是任逆天,心中自然气愤地要死。但却也充满了无奈。

    “卡特,这里现在是你的地盘了,我不想看到史密斯先生,你可以让他滚蛋了!”任逆天双目突然射出凶光,冷声道。

    刚得了好处的卡特,立刻感觉浑身冷。当要面对史密斯的时候,他才猛然醒悟过来凭白得了这家夜总会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史密斯并不一定就会善罢甘休。

    但是这个时候却由不得卡特多想,因为任逆天是一个他更不想惹的人。既然如此,那么只有紧紧依靠任逆天,所以卡特立刻回道:“中国任不欢迎的人,我同样不欢迎,史密斯先生你可以离开这里了。”

    “哦,卡特不要忘了那该死的法!”任逆天说道。

    卡特咧嘴一笑,道:“中国任,怪不得你的生意做得这么大,我差点把这个该死的程序给忘了。”

    说着他转头对身后地保镖嘀咕了几声,然后两位彪悍的黑人就请史密斯出去了,当然那个爱德华也像死狗一样被拉了出去。

    史密斯走后,任逆天脸上露出了笑容,道:“该死地史密斯走后,空气都清新了很多。”

    “是啊,是啊!”那些旧金山地下势力老板纷纷附和。

    “各位,你们也知道除了中国城,我对旧金山一点想法都没有地。我很欣赏你们,如果旧金山地下势力由你们来控制,我想我会少了很多不愉快的,你们应该也是。”任逆天就像聊家常一样,随口说着。

    但任逆天这话却如一石头扔入了平静地湖面,激起了朵朵浪花。

    任逆天这话要是在以前说,估计连个波纹都不会激起,但今天却大大的不同。经过刚才的一幕,这些人觉得史密斯不过如此,在任逆天面前跟条狗没什么区别,对猛虎帮的畏惧之心就少了很多。畏惧心少了,野心自然就膨胀开来了。特别是刚才卡特凭白得了猛虎帮的夜总会,刺激得他们个个眼红不已。

    “**!我们联合起来把史密斯这个婊子养的给干掉,把他的地盘给分了!”卡特很快就站起来,道。

    他刚刚凭白得了这家夜总会,他自然不希望猛虎帮再在旧金山出现。

    “好,卡特,干史密斯这个婊子养的!”一个看起来很结实的黑人老大立刻骂咧着道。

    很快所有旧金山在场的地下势力老大开始热血沸腾地叫着干掉猛虎帮,想痛打落水狗。

    凌跃心中暗暗佩服任逆天的毒辣,刚才他还不明白任逆天为什么不做掉史密斯,现在才知道他不仅要干掉史密斯,而且还要斩草除根,把整个猛虎帮给端掉。但却是借刀杀人,夜总会不过是他投出的催化剂而已!

    金琳虽然聪明绝顶,但毕竟深居老林,对世间的阴谋了解的不多,但通过今天这一幕,她的心智很快就变得成熟起来,心中再不敢轻视主人的师兄们。

    任逆天眯着眼,看了会,见目的已达到,就拍了拍手道:“我该走了,记得不要碰中国城!哦,对了,我们中国人有句古话叫,趁热打铁!”

    那些老大都是精明人,自然知道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史密斯此时正是士气最弱,估计他这样灰溜溜回去,威望肯定大跌,内部的实力派肯定也会向他起挑战,内部矛盾必然出现。而他们这些大佬平时根本不会团结一致对外,今天不趁热打铁,说不定过段时间,这事又要黄了。

    任逆天等人刚出了夜总会,他们那些大佬已经正式密谋干掉猛虎帮。

    任逆天回头看了一眼夜总会上闪烁的霓虹灯,笑道:“我们回杭州!这一切跟我们一点都没关系。”

    凌跃和任远两人露出会心的笑容。

    一溜烟的黑色宾利很快就消失在旧金山夜幕中,好像根本就没来过这里。

    西子国宾馆,李培诚和凌云终于等到了任逆天等人。

    任逆天一见到李培诚就笑着道:“小师弟你成神仙了!”

    凌云听了笑起来,道:“老大没吓坏你吧!”

    任逆天此时心情出奇的好,人似乎也年轻了很多,牛哄哄地道:“我任逆天从小是舔刀口过日子的,哪里有这么容易吓倒。”

    众人闻言都笑了起来,金琳大大的猫眼也眯得如弯月,似乎也充满了笑意。

    李培诚将金琳抱起来,轻轻抚摸了下她光滑的皮毛,道:“进去聊吧。”

    任逆天等人见金琳到了李培诚的手里,就成了一只宠物猫,心里佩服死李培诚。心里都在想,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牛的一位师弟。

    那任远本就是个争强好斗的主,最佩服有本事的人,他见李培诚牛哄哄到这等程度,心里对他的尊敬恐怕比对他爹都要胜上一筹。

    进了客厅,就座后,自然难免说起美国那边的事情。任逆天知道李培诚不了解美国的事情,就大致介绍了下,李培诚心中才有了数。

    “没想到美国那边都有这么厉害的人!”李培诚感叹道。

    “主人,那不是人,是个怪物!”金琳插嘴道。她的目光自然比任逆天厉害不少,她一见到爱德华就看出他跟人类有些区别,身上有些妖的气息,但却又不像妖。因为爱德华如果是妖的话,以他能进化到这么年轻的容貌,肯定已经结成了妖丹,但很显然他远远没到那种程度。

    “哦!”李培诚闻言心里一惊,就详细问了起来。

    金琳把她的看法说了一遍,李培诚心里暗生警惕,心想,看来国外也有些神秘的世外力量,对国外不能太掉与轻心。

    金琳在路上并没有提起这些,任逆天也刚刚听说。他听了金琳的话之后,立刻给美国打了电话,让他们调查这个爱德华的来历。

    美国的事情只是个小插曲,那爱德华虽然看似有些厉害,也不过只是给李培诚提了下醒,李培诚倒也不会太把它放在心上。

    李培诚见师兄都已经到齐。也是时候该去拜见师父了,就对金琳道:“你回吴庄继续修炼吧。”

    金琳心中也急着想回去修炼,好早日重结妖丹,闻言便告辞一声,立刻消失。

    虽然已经知道这只猫地神奇,众人还是忍不住一阵惊叹。

    “我们去拜见师父吧!”李培诚微笑着道。

    任逆天和上官玄已经从凌跃那里听说葛古成为先天高手的好消息,心中也急着想拜见师父,闻言就立刻怀着激动的心情去葛岭了。

    到了葛岭,四个弟子,两位徒孙恭恭敬敬拜见葛古。

    葛古以往不芶言笑。淡然闲云,今日见到葛门弟子个个出色,心中感觉特别的激动和欣慰,连连称好。

    拜过了葛古,李培诚就在院子里给三位师兄和两位弟子正式传授不灭诀。说来也怪,这不灭诀似乎天生为李培诚打造,他们五人个个天赋过人,但对穴道的控制仍然差强人意,不过好在不灭诀终究是李培诚独创的一门绝技,很是神奇。他们虽然在这方面天生远远不如李培诚。但却也收获颇多,对他们的修炼还是起到了不少的辅助作用。

    除了传授不灭诀,李培诚还讲了些奇门遁甲术的奥秘。自从进入金丹期后。

    李培诚对外界的细微变化,对天地地感应比以前敏感了成千上万倍,再加上有以前学的天文地理等科学知识打底和玉简中记载的奇门遁甲术的知识,所以他如今在奇门遁甲术上有了不错的成就,对其理解也深刻很多。

    因为自己懂得更深刻了,讲起来便有些条理,不像以前跟葛古沟通时。自己也是一知半解,很多东西无法表达,把葛古讲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以然。

    如今自然不同了,他讲得有条理,又只挑简单的讲,众人便多多少少听进去了一些。这时就可以看出各人的差异,上官玄在这方面天赋最好,凌云次之。反倒是老大任逆天差了些。李培诚的两个弟子,凌跃好些。任远差些。

    来也有趣。李培诚因为有了家教经验,而且还是位很出色的家教老师。所以对于讲课很是在行。况且他如今比任逆天等人层次高了很多,这教起来就更得心应手了。所以虽然这是李培诚当上掌门人后第一次授课,却能把一些修炼的问题讲得深入浅出,搞得旁听地葛古不时点头,看李培诚的目光竟然带了些许敬佩,心中自叹不如。暗道,自己这徒弟真乃奇才也,连授道都授得这么漂亮,让枯燥的道理变得生动易懂,以前自己咋就不知道这长生诀还可以这么传授,还可以讲得这么透彻?

    李培诚自然不知道自己地师父还会因为自己的授课水平而大发感慨,对于他而言,授课自己要把事情讲得简明易懂,谆谆诱导。

    一口吃不成胖子,李培诚连讲了两天,就停止了授课,让葛门弟子自己再慢慢消化吸收。

    最重要的事情办完之后,众人便告辞

    ,重新回到西子国宾馆。

    回到宾馆后,李培诚把保健药的配方拿给了任逆天,只是五百年以上银杏叶子没有写进方子中。李培诚想过了,五百年银杏叶子是配方的核心,除了自己几人是不好给科研人员知道的,所以李培诚已经在这段时间把银杏叶子给熬成溶液,以后只要让科研人员按比列放银杏叶子熬的溶液便可。就算科研人员把银杏叶子熬地溶液给泄露出去,让他们分析出可能是银杏叶子,也绝对不会想到还有年限限制。

    “大师兄这是我最近研究出来的保健品配方,你可以开始着手招人搞个实验室进行前期试验,如果可行就立刻建工厂投产。”李培诚说道。

    任逆天把李培诚的配方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道:“师弟,如今保健品基本上都在骗人,如果你这个配方真有养颜美容,滋阴补肾的功效,我们恐怕要赚大钱了。”

    李培诚对自己这点信心还是有的,就笑道:“应该没问题,就是工厂化生产终究不如自己熬药,可能在功效上会减弱,所以做些前期试验还是非常必要的。”

    任逆天现在对李培诚打心眼里信服,他既然这么说了,这个配方自然没问题,就道:“那我赶紧让人去办这事,我看工厂的事情也得同时着手办。免得那边试验都完成了,这边工厂却连个影子都没有。”

    李培诚知道任逆天有钱,工厂的前期投入对他只是小钱,就笑道:“那也好,能早点投产。”

    “师弟,你看这厂址是选在国内还是国外呢?”任逆天征求李培诚的意见。

    李培诚闻言心里一动,心想,孙叔叔要去淳安任职,这招商引资肯定是一大政绩,这厂建哪里不是建,就道:“在国内吧,最好选在淳安,那里山青水秀,还可以在那里找片种植药材地山林。”

    凌云知道孙信品要去淳安赴任的事情,就有些明白李培诚地意图,心中很是奇怪李培诚怎么这么关心这位孙信品,就问道:“师弟,那孙信品到底是你什么人?”

    这话只有李培诚听得懂,任逆天等人却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这建厂地方跟那个叫孙信品地人有什么关系。

    李培诚被凌云这么一问倒很有些不好意思,但凌云既然问起了,却也不好打马虎眼,骗他,就有些尴尬地道:“本来只是朋友,现在是我女朋友的父亲!”

    李培诚此言一出,众人皆倒,他们可都是知道李培诚有个女朋友叫柳芷。

    凌云没想到孙信品是李培诚未来地丈人,听了既是意外也有些尴尬,就暗暗骂自己多事。

    “咳咳,师弟你是神仙,不是凡人,有三妻四妾也是正常。”凌云稍一愣后,立刻道。

    这话挑开了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了,李培诚闻言,道:“感情的事情,真的很难说清楚。”

    “哈哈,人不风流枉少年,何况师弟这样的神仙般人物。”任逆天笑道。

    任远是个花花公子,任逆天有时会骂他乱搞女人,今天他见老爷子竟然大谈人不风流枉少年,就直翻白眼,暗道,怎么就没见你鼓励我风流。

    任远心里有几条虫子,任逆天还不清楚,他见任远那副表情就知道他想什么,一巴掌就向他脑袋扇去,道:“你能跟你师父比吗?他这是风流,你那是下流。”

    任远摸了摸头,讪讪地笑了笑。

    任逆天打了任远脑袋一巴掌后,好奇地问道:“这跟我们建厂有什么关系?”

    凌云微笑不语,李培诚只好道:“孙叔叔马上要到淳安县当县委书记了。”

    任逆天闻言就哈哈笑起来道:“那这厂址怎么说都要选在淳安,山青水秀,说不定还是个修炼的好地方呢!”

    大家说笑了一会,任逆天道:“师弟这配方可是个宝,但一到那些科研人员手里,恐怕保密工作有些难做,我看干脆申请专利。”

    李培诚笑着拿出装有银杏叶子熬的溶液,道:“那个配方少了这个还不行,只要我们保住这个秘密,别人基本上就无法破解我们的产品。”

    接着李培诚将银杏叶子的秘密说了下,众人闻言大喜。

    师弟看来你天生是个商人,连保密工作都想到前头了拍着李培诚的肩膀,高兴地笑道。

    李培诚嘿嘿笑了下,又将自己设计的丹炉和加温设备图稿递给任逆天,道:“大师兄回美国后,找家出名的仪器设备厂,帮我把这个设备定做出三四套,要求我都写在纸上了,贵点没关系,但质量一定要过关。”

    任逆天接过图纸好奇地看了起来,那图的内部是葫芦状的炉子,外面是一个加温装置。

    “师弟这是什么东西?里面的那东西倒有些像中国古代方士的炼丹炉。”任逆天问道。

    “这就是炼丹炉!”李培诚回道。

    “师弟你不会准备像那些方士一样炼丹吧,那可是会吃死人的,以前不知道有多少古代皇帝好端端的,就是被这些玩意给磕死了。”任逆天道。

    李培诚听了,直翻白眼,这话要是任远讲出来,他早就骂过去了。以前那些所谓的丹药,加了啊,铅啊,自然会把好人给吃死了。自己就算没有炼丹知识,光如今学到的化学知识也够他明白那些所谓长生不老药其实就是毒药。

    任逆天话一出口其实就知道自己脑子犯糊涂了,立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师弟是真正的神仙,自然不会像那些骗人的方士一样愚昧。”

    李培诚闻言倒是感叹道:“那些方士其实说起来也算是化学这门学科地先驱了。在古代那么愚昧的年代就懂得通过氧化还原反应提炼金属,绝对是奇才,只是生不逢时罢了。”

    交待了丹炉的事情后,李培诚取了些白云果和猴儿酒给三位师兄,这次聚会也就到了尾声。

    当天下午,任逆天、上官玄和任远三人回美国,回美国之前,美国那边来了电话,告诉任逆天爱德华是来自英国的,具体的情况却还没查到。夏李培诚听了。就警告任逆天最好不要惹英国那边的人,若再遇到像爱德华这样的人,要立刻通知他。任逆天人虽豪放,却不莽撞,闻言立刻便应了下来。

    至于淳安建厂的事情,自然是等孙信品上任后,再去实地考察一番,再敲定厂址。

    离去前,任逆天还开玩笑,一定要在淳安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投资项目可弄。

    杭州有到北京的直达火车。晚上六七点出,早上七八点钟到北京。号称晚朝至,两天时间可游两座古都。凌云和凌跃就在当天晚上坐那趟火车回北京了。

    傍晚的时候。因为冷空气南下,杭城下起了淅淅沥沥地秋雨,也预示着杭城的冬天越来越近了。

    已经有好几天没回学校也没去柳氏山庄,本来还正在考虑要去见哪位女朋友,见下起了雨,李培诚便打消念头,回吴庄安心修炼。

    回到家。三个女人都在客厅里。她们满脸通红,似乎刚才在激烈地讨论着什么,直到李培诚进来才嘎然而止,用不一样的目光看着李培诚。尤其是兰小雪竟然似乎有些害羞,欲言又止。

    “咦,电视也不开,你们三个女人坐在客厅里干什么?”李培诚笑着问道。

    “小雪,老板回来了,你自己跟他说吧!”杜美玲笑嘻嘻地推了下兰小雪。邓婕也推了下。

    兰小雪突然被两个女人给推到李培诚面前,似乎有些紧张。扭扭捏捏的。灵动的目光竟然不敢看李培诚。

    兰小雪是一位很有灵秀气质的族女孩,个子高挑。皮肤特别的白晢。她这么一害羞,倒弄得李培诚心里有些怪怪的。心想,这三个女人越来越有味道了,这样长期同居下去不妥,看来得找个机会让她们搬出去。夏

    心里这么想着,表面上却故作自然地开玩笑道:“不会是小雪有男朋友,要请客吧!”

    兰小雪闻言立刻抬起头,道:“才不是!”

    “那是什么事情?”李培诚问道。

    “中国国际时装周2006春夏系列期一周的时装秀,我将带作品参加,不知道老板有没有空去?”兰小雪说完有些紧张地看着李培诚。

    中国国际时装周自1997年创立以来./.牌布会、54场专业大赛和11次中国时+;周已经成为中外设计师和知名品牌布流行趋势、展示创新设计、建树品牌形象的国际化时尚舞台。能参加中国国际时装周时装展览地设计师,一般而言在中国时装界已经拥有

    知名度,当然对于这些李培诚从来都缺乏关注,所以了。如果兰小雪现在告诉他,要参加法国巴黎时装周,或许李培诚还能知道些一点。

    这是兰小雪第一次参加这样高规格的展览,心中自然非常重视。对于她而言,这是她人生的重要时刻。所以她心中极度地渴望,她的老板,也是她这一生中最感激、崇拜还有爱慕的男人,能亲临现场,欣赏她的杰作,为她鼓掌,为她骄傲!

    现在已经是十月中旬,下个星期就要开始稻瘟病的科研工作。十一月份的时间安排李培诚心里也没有数,正常而言会比较忙,所以一时间就有些犹豫。

    兰小雪见李培诚有些犹豫,心里就黯然神伤。

    杜美玲和邓婕知道这个时装展览对兰小雪有多重要,她们也知道李培诚在兰小雪心里的位置有多重要,就像他在她们地心中一样,见李培诚神情有些犹豫,心中很是着急,生怕李培诚开口拒绝。

    杜美玲眼珠一转,道:“老板,小雪现在在时装界中已经是位名人了。很多时装杂志都说小雪的作品蕴含着自然美韵,让人赏心悦目。”

    李培诚闻言心里暗暗惭愧,自己这个做老板的连手下如今已经成了时装界的名人都不知道。

    “哦,没想到我们的小雪现在已经是引流时尚的名人了,改天你得单独给我设计些男装!”李培诚道。

    兰小雪见李培诚夸她,心情稍微好了些,低声道:“我已经为老板设计了几款,老板如果不嫌弃,我就让人给你做起来。”

    李培诚听了心里就越的有些内疚,笑道:“哈哈,那好,说起来我有私人服装设计师了,好像很牛的样子!”

    “老板,能参加这次时装周的设计师在国内都是很有些名气地,兰小雪作为新冒出来,又这么年轻的设计师能参加这样规格地时装周展览,很难得地。”邓婕说道。

    李培诚听了这才知道这个时装周展览对与兰小雪意义很是重大,就下了决心一定要去捧场,就笑道:“哦,那我怎么样都要抽出时间去现场观看。说不定明年地点就换成巴黎时装周了。”

    “那是很有可能哦!我们的小雪很强地。”杜美玲笑道。

    兰小雪见李培诚肯去,心情就立刻好了起来。可是这时她有些担心误了李培诚的事情,就道:“老板如果实在脱不开身就不用去了,反正以后还会有。”

    “哈哈,有什么事情比看小雪的时装展览还重要!就算你不邀请我,我也要去。”李培诚笑道。

    兰小雪闻言灵动的美眸蒙上了一抹雾水,心情喜悦到了极点,感觉自己一路这么辛苦下来都值了。

    “既然有这么高兴的事情,我看晚上要喝些酒先庆祝一下,美玲家里还有没有菜,烧两个。”李培诚提议道。

    李培诚这么一说,兰小雪就很不好意思了,不过杜美玲和邓婕两人却开心地道:“有,还有不少库存呢!就是因为老板不喜欢喝酒,家里就没备酒。”

    “我楼上还有一瓶美酒,我上去拿下来大家喝点。”李培诚说笑着,就上楼去了。

    楼上金琳还在抓紧时间修炼,身上的毛散着迷人的金色光泽。

    李培诚看了金琳一眼,心中暗暗吃惊,金琳的进度比他想象中还要快不少,不过才几天的时间李培诚就感觉到她身上散出来的气息又强大了不少。

    或许下个月她就能结妖丹了!李培诚心里想。

    李培诚并没有马上下楼,而是坐在窗台前,从储物戒拿出一瓶半斤装的猴儿酒,轻轻抚摸着光滑的酒瓶,望着外面细雨朦胧,突然有些伤感。

    多么好的三个女孩,但终究是他生命中的过客,因为她们与他是属于不同世界的人。他能给与这三个女孩的,除了延年益寿,一些财富,还有珍贵的友情,或许就再也给不了其他的东西了。

    在窗台前坐了会,李培诚收起自己莫名的感伤,拿着酒瓶下楼了。

    下三个女人已经忙活开了,见到李培诚拿了瓶酒下来一样围上来,非要看看老板拿了什么酒下来。

    不过这酒没牌子,她们看不出名堂,就又笑着去准备下酒菜了。

    张部长特别讨厌下雨天,当兵给他留下的后遗症,总在雨天准时找上他。

    在省府忙活了一天,七点钟回到家,一静下来,张部长就感觉劳累了一天的腿关节开始隐隐作痛,一直健壮的身子也因为这该死的关节炎似乎也变得有些虚弱,身子有些冷。

    “怎么老毛病又犯了?”吕语真见张部长脸色有些不对就关心地问道。

    张部长点了点头,笑道:“下雨天,这个老伙计就来找我。”

    “我给你拿虎骨地黄酒,喝点活络下血脉。”吕语真站起来道。

    那虎骨地黄酒是小钱秘书特意买来给张部长的,听说有袪风散寒除湿,且能活血通络,张部长刚开始喝,还有那么点感觉,但喝了两次感觉就没了。

    张部长见吕语真去酒柜拿酒,目光就投向酒柜,刚好看到那瓶李培诚送的猴儿酒,心里一动,就道:“把老长师弟送的那瓶酒给我拿来。”

    吕语真道:“你以前不是说虎骨地黄酒有用吗?喝这连酒名都不知道的酒有啥用?”

    “叫你拿,你就拿,哪有这么多话!”张部长道。

    他是军人。脾气就这样,吕语真也习惯了,就随他意把猴儿酒给拿过来,又给他拿了个玻璃酒杯。

    张部长把猴儿酒地瓶子打开来,那醇香的气味顿时散了出来,飘散在整个客厅。张部长嗅了一下,立刻感觉浑身的毛孔都舒张了开来。

    “好酒!”张部长立刻赞叹道。

    “咦!”吕语真也出了一声惊叹,她不善喝酒,对酒的气味一直有些排斥,但这酒的气味竟然让她感觉有喝上一口的冲动。

    张部长对酒还是比较喜欢的。闻了这么好闻的酒香,就立刻往杯里倒酒。那玻璃杯可以倒二两,按往常他都是倒满的。只是今天倒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李培诚提醒过最好每次喝半两,不要过量饮用。他犹豫了一下,最终只倒了半两左右。

    “既然是好酒,怎么不满上?”吕语真奇怪地问道。

    “老长地师弟曾经提醒过每次最好喝半两,不要过量饮用!”张部长笑道。

    “老长的师弟倒真是有意思,送个酒还要嘱咐不能多喝,就算高度酒。你不是也能喝个半斤吗?难道这酒是纯酒精啊!”吕语真半开玩笑道。

    张部长虽然知道吕语真讲的话有道理,但还是没有往酒杯里加酒,潜意识里。他对李培诚这个年轻人还是存有一份敬畏的,毕竟连老长这样的人物都要尊敬他。

    酒入喉,张部长就觉有股清流流遍全身,口齿留香,说不出的享受。张部长忍不住拍了下桌子,赞道:“好酒!”刚想再喝一口,就感觉浑身暖洋洋的。整个人就如泡在了温泉中。隐隐作痛的关节处,有团火一样在那里烧着,既感觉舒服又感觉很痛,就如被盲人按摩一样,又痛又舒服。

    这回张部长隐约已经知道这酒不是普通之物了,小心翼翼地把剩下的猴儿酒也喝了下去。这酒一入腹,他感觉全身的毛孔全都舒张了开来,皮肤表面竟然渗出了些汗液。

    “永松,你没事吧。怎么喝点酒就流汗了!”吕语真见状,急忙拿纸巾帮张部长擦汗。

    “哈哈。没事。我很好,非常地好!”张部长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站起来,竟然现关节处的疼痛少了很多。

    “这酒是好东西,好东西,我的关节似乎不大痛了。怪不得,怪不得培诚老弟要我不可过量饮用!”张部长激动地道。

    吕语真闻言心里也很是开心,先是好奇地看了几眼,然后道:“那我把它藏好,说不定喝几次你地毛病就全好了!”

    “你也喝点吧,这酒真的很好喝,喝进去人感觉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张部长道。

    吕语真听了也很想喝上一点,但她惦记着张部长的关节毛病,就道:“我不喜欢喝酒,这酒还是留着你来喝。”

    张部长闻言也没多想,就让吕语真把酒放好。

    三个女人一起动手,很快就捣腾出了一桌不错的菜肴。

    李培诚见菜肴准备好了,就开了瓶盖

    姑娘们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杜美玲道:“怪不得老板要把这酒给藏到楼上,原来是美酒啊!今天我们算是托小雪地福了,能喝到老板珍藏的美酒。”

    “我可告诉你们,这可不仅仅是美酒那么简单,还可以养颜美容,延年益寿,就算中央领导人也喝不到。”李培诚开心地道。跟这三个女人在一起,李培诚没有一点心里负担,想什么就说什么,很随意。

    李培诚这话要是对别人说,别人肯定会认为李培诚吹牛,但这三个女人对李培诚如今有着一种异乎寻常的信任,他说能养颜美容,延年益寿,那就有。所以三人闻言,就立刻道:“那我要多喝点!”

    她们三人练过内功,有了些功底,李培诚就笑着给每人倒了一两多点,反倒是自己不到一两。这样一来,三个女人不干了,纷纷将自己杯中的酒倒回李培诚的酒杯中,直到四人的杯中酒持平方才罢休。

    兰小雪三人是练家子,这酒一入喉,她们就完全相信李培诚刚才说的话,因为她们运气化劲,竟然感觉经脉内的真气变得悠长平稳,全身毛孔舒张。

    “老板,谢谢你!”三个女人举起杯子,一同敬李培诚。她们很清楚,这种酒千金难买。

    李培诚笑道:“呵呵,你们帮我赚钱,应该感谢你们的是我。”

    兰小雪三人闻言,感激地看了李培诚一眼,也不再说客气地话,只是每人给李培诚夹了点菜,道:“老板这是我的手艺,尝尝看!”

    李培诚就微笑着一个个点评过去,当然都是称赞之言,赞得三个女人光滑白嫩地脸颊都抹上了红晕,在灯光下特别地动人。

    李培诚在灯光下,看着三个气质出众,身材姣美的女人,暗暗感叹,这人地变化真是无止尽。明明是同样的三个人,比起第一次见面时,却有着天壤之别。这么一感叹,李培诚脑子里又闪过让她们搬出去的念头。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我们相识已经三年多了。这三年多,坎蒂丝也多亏有你们和王大哥,我才不用操心,坐享其成。当年我曾经说过,坎蒂丝展好了,你们都是大功臣,会给你们股份。

    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坎蒂丝正式股东,每人占有百分之五的股份。明天我就跟你们去趟公司,把这事情给办了。”说说笑笑间,李培诚突然冒出这些话。

    兰小雪三人做梦也没想到李培诚会在今天谈这事,而且会大方到把值一千多万元的股份无偿送给她们!

    虽然她们已经是绝对的白领了,但拥有一家大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成为千万富翁还是让她们感觉头晕眼花,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对了,我还想买套公寓给你们,算是答谢你们这三年来的辛勤工作,你们看比较喜欢哪里?改天一起去看。”李培诚继续说道。

    李培诚这话就像晴天霹雳把这三个女孩本是粉嫩的脸霹得煞白,什么百分之五的股份,什么千万富翁全都无影无踪。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老板要赶我们走了!

    一直以来她们三人就把吴庄当成了自己的家,而李培诚是这个家唯一的男主人,虽然好像很荒诞,但事实上她们就有这种感觉。她们其实很清楚,终有一天她们三人要离开这个家,然后寻找自己的家,但这么多年来,她们都在回避这个问题,而且看到的那些上流社会男人的嘴脸越多,她们对未来的家就越悲观,就越留恋这个家。

    李培诚见三个女孩这副表情,心里就感觉有些怪异,这种怪异的感觉让他的心堵得慌。

    “怎么你们不满意吗?”李培诚故作潇洒地问道。

    “老板要结婚了吗?”兰小雪却答非所问。

    李培诚愣了一下,道:“谁说我要结婚了?”

    “那你这么急着要我们搬出去干什么?”兰小雪几乎有些哽咽地问道。

    “你们都已经是大姑娘了,跟我一个大男人呆在一起,总不是个办法!”李培诚道。

    个女人闻言,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互相对视一眼,狡黠。

    要是老板结婚,她们自然不能再厚着脸留在这里,既然没准备结婚,那就好办了。

    “什么大姑娘不大姑娘的,我们现在又不准备嫁人,人多住在一起热闹!”杜美玲立刻反驳道。

    “对呀,对呀!”兰小雪和邓婕立刻应合道。

    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存心要继续赖下去,李培诚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办法。三人又继续叽里咕噜一阵,李培诚就放弃了,道:“我反正无所谓了,不过你们以后嫁不出去可不能怪我!”

    “那就给老板当情人呗!反正别的男人我也看不上!”杜美玲半开玩笑道。

    兰小雪和邓婕两人闻言不置可否,竟然还说这主意不错,李培诚彻底败走楼上。

    到了楼上,李培诚站在窗台前发愣了一会,想起杜美玲讲的话,心里有些火热也有些不安。

    女人都说男人不是好东西,看来这话还是有道理的,自己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鸟,李培诚发了会呆后,摇了摇头仍然老实地开始每日的修炼。

    第二天,外面仍然下着雨,但张部长却感觉浑身舒畅,膝盖处一点也不疼了,整个人说不出的轻松。

    张部长心里的震惊可以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现在才总算明白那一瓶酒是何等的珍贵,同时他也想到了赠酒地人。绝非常人!

    怪不得连首长都要对李培诚客客气气,凌跃还拜了他为师,看来他必然是位奇人啊!张部长心里边想着,边从房间里出来,准备吃早饭。

    吕语真比张部长早起床。准备早餐,见到张部长时立刻惊讶道:“永松,你脸上的皱纹好像少了,还有你那几根白头发怎么也不见了!”

    “是吗?”张部长问了声,自己急忙走到镜子面前仔细一看,果真有些变年轻了。

    神奇,太神奇了!张部长心里一个劲地念叨着。

    张部长想起李培诚说过这酒不要给别人喝,自己家里人喝喝就行了,就急急对吕语真道:“我现在关节也不疼了。浑身还有力。那酒太神奇了,你也快喝点吧,说不定也能变得更年轻。”

    吕语真听说张部长老毛病完全好了,心中既是高兴又是震惊。又闻,说不定可以变得更年轻,也就立刻倒了一点点喝下去,这喝下去的感觉自然也是很好。本来吕语真准备把这酒重新放回原来的地方的,想想不妥,把酒给放到家里地保险箱中。

    虽然酒放到保险箱中好像很怪异,但张部长却还一个劲夸吕语真这个点子不错。

    张部长是个稳重精明的人,他虽然绝不可能想到李培诚是神仙般的人物,但也隐约猜到李培诚应该是那种大隐隐与市的绝世人物。他看得起自己才送了这么珍贵的酒给自己,这事除了自己家人知道外,绝不好外传。所以出门前就严严告诫吕语真,这事不好外说。

    吕语真是美院里的老师。人很聪明。就算张部长不交代,她也不会傻得将自己有这等好东西说出去。所以闻言就立刻应了下来。

    李培诚惦记着股份分配的事情,吃完了早饭后,道:“我同你们一起去公司吧,趁今天我有空把股份的事情给落实了。”

    三个女人如今对这股份倒没什么热情,只是老板说要给,那就拿吧,反正这辈子老板就只有眼前这位男人。

    四人下了楼,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杜美玲只带了两把雨伞。

    “老板今天挑哪位情人给你当贴身小秘?”杜美玲表面上很自然地继续开着昨天晚上的玩笑,心脏却跳动得很是激烈。

    李培诚感觉继续开这种玩笑有些不妥,却仍然脱口而出道:“那就你吧!”

    嘭!嘭!杜美玲几乎能听得到自己心跳地声音,猛吸了口气,宛然一笑,很自然地上前挽住了李培诚地胳膊。

    杜美玲是三人中个子最高挑的,帮近一米八的李培诚撑伞竟然看起来还很协调。不过李培诚还是笑着拿过了杜美玲手中的雨伞,道:“怎么好让女士撑伞呢!”

    “老板偏心,我和兰小雪哪里不好了,挑美玲?”邓婕撑着伞,与兰小雪手挽手,故作生气地道。

    “小丫头,是不是

    ”杜美玲恨不得打邓婕一下,不过却又舍不得离开,

    邓婕和兰小雪就咯咯地笑了起来。

    三人如今都是有车一族,反倒是李培诚这个大老板是无车族。因为李培诚难得跟她们在一起,三个女人很默契地只开一辆车。

    司机是邓婕,李培诚本来想坐副驾驶位置,但三个女人都说,乡镇土干部或者小老板才会坐副驾驶位置,一般大老板或者大领导都是做后面位置地,这样才显示出身份的高贵。

    李培诚被她们说得哭笑不得,只好听三个女人的指挥坐在后面,杜美玲坐到了他的身边。

    自从杜美玲开了不嫁人,宁愿给李培诚当情人的口子后,胆子似乎大了起来,坐在李培诚旁边总是有意无意往他身边挪。

    感觉到身边杜美玲越发迷人的身子,李培诚不禁想起她说做他情人的玩笑话,突然有种玩火的感觉。

    车厢内飘着三个女人身上散发出来淡淡的迷人香水气味,让李培诚有些燥热,玩火地不安感觉越发浓郁了。

    天目山洞天内发出一声长啸声,姜青真人破关而出。

    吸收了金琳的妖丹之后,姜青真人突破到金丹中期,离后期也只一步之遥。

    雄伟的身板,俊美的容貌,一头黑发随意扎起,再加上功力地暴涨,使得姜青真人显得越发地狂放不羁,锋芒毕露。

    见到姜青破关而出,身上的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姜青地另外一个师弟王真和他的弟子心神有丝颤抖,竟不敢正视姜青。

    “恭喜师兄破关而出,功力大进!”王真急忙上前恭贺道。

    姜青得意地仰天哈哈大笑,现在浙江九小洞天中,他已经是当之无愧的老大,就算方雨华也已不是他对手了。

    笑过之后,姜青才收敛了身上的气势,道:“师弟且好生在洞府内修炼,为兄要去昆仑仙山听道,说不定会另有一番机缘。”

    王真真人这才松了口气,暗暗吃惊姜青的厉害,回道:“预祝师兄早日进入元婴之境。”

    以前元婴之境对于姜青而言很是遥远,但如今差金丹后期只是一步之遥,姜青就对修炼成元婴多了很大希望,闻言哈哈一笑,御剑往昆仑山而去。

    李培诚到坎蒂丝总部后,跟总经理王磊见了面,把股份的事情说了下,然后叫来坎蒂丝的法律顾问,把股份无偿转让的事情给办掉。

    这么一折腾就到了中午,中午按老规矩到王磊家吃饭,李培诚就顺便拿了一瓶猴儿酒送给王磊。

    中饭后,李培诚就直接回东方大学,在图书馆里,把有关稻瘟病的书籍给还掉。因为这个课题涉及到分子生物学,所以李培诚又在图书馆里找了不少相关的分子生物学方面的书籍起来。

    看书的时间就像修炼的时间一样,对于李培诚而言都过得特别得快,很快就到了傍晚。

    李培诚算计着孙晓萱应该下课了,就给她打个电话。前几天李培诚告诉这小丫头自己师门有事情,没事最好不要打电话,这小丫头果然忍住没打过来。

    孙晓萱一接到李培诚的电话就马上赶到图书馆,见到李培诚就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开心笑容,然后一屁股坐到李培诚的旁边,手很熟练地伸到李培诚的衣兜里,下巴搁在李培诚放在桌子上的手臂上,压低声音道:“哥,怎么到现在才回学校,想死我了!”

    听到孙晓萱这样说,李培诚骨头都酥了,笑道:“哥,这不是回来了嘛!”

    “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打电话给你了!”孙晓萱嘟着嘴巴道。

    看着孙晓萱翘着红润性感的嘴唇,李培诚恨不得亲上一口,不过这里是图书馆,李培诚只好放弃心里这个冲动。

    李培诚刮了下孙晓萱的鼻子,道:“走吧,去吃饭去!”

    “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爸他升官了!”在去食堂的路上,孙晓萱兴奋地说道。这消息她也是这两天才知道,本想立马就告诉李培诚的,不过李培诚不在学校,只好憋在心里,到今天才迫不及待地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