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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始作俑者,这事李培诚早便知道,听到孙晓萱提起表现出诧异的表情。

    “哥,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你不高兴吗?”孙晓萱很不满意李培诚的反应。

    李培诚笑道:“这事我早就知道了。”

    “咦?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孙晓萱很好奇地问道。

    除了自己是修真人士,目前还不宜透露给孙晓萱,其他的事情李培诚倒不想对孙晓萱隐瞒得太多,否则以后难免让她心里有疙瘩。孙信品的事情,李培诚这位幕后者最终是肯定要露出水面的,既然孙晓萱问起,李培诚就打算顺便解释一下。

    “呵呵,你是知道我有武功的!”李培诚道。

    孙晓萱点了点头,不解地问道:“这跟这事有什么关系?”

    “我有位师兄是当官的,上次我在你家听说叔叔在官场上受排挤,就跟我师兄提了下,他就找熟人帮了下忙。”李培诚回道。

    孙晓萱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好长时间才啊地一声惊呼出来,道:“怪不得我爸突然升官了呢?原来是哥你在后面出的力。”

    “叔叔的事情我当然要关心啦,否则他怎么肯把他的女儿嫁给我呢!”李培诚笑道。

    孙晓萱听了,心里甜滋滋的,脑袋往李培诚的胸口贴,低声道:“谢谢你,哥!”

    “有什么好谢的,叔叔这么有才干地人。本就早该升官了。”李培诚道。

    孙晓萱甜甜地笑了笑,突然道:“我们现在回我家吧,把这事跟我爸妈说一下。”

    随着年龄的增长,见识的长见,孙晓萱不断变得成熟起来。开始考虑的东西也多了起来。她与李培诚之间的事情,上次她虽然很大胆地说大不了去阿拉伯国家,但这事情地难度有多大,她如今已经开始慢慢地考虑起来了。

    她父母亲的态度,将是她很难攀越的高山,因为她与李培诚之间还有位柳芷芸。

    如今李培诚暗中做了这么一件了不起的大事,孙晓萱自然想向家里汇报一下,让自己的父母亲更喜欢并且赏识李培诚,这便叫未雨绸缪。

    虽然张部长这事迟早要让孙信品知道。但为了这么一件小事要李培诚跟孙晓萱特意跑到她家去邀功。李培诚却是干不出来,就道:“这事不急,改日我亲自跟叔叔说。”

    孙晓萱最听李培诚的话,听他说改日单独跟她爸爸讲这事。就不再催他。这时她就想起李培诚的师兄了,心中很是好奇,问道:“哥你的师兄是什么官,这么厉害?”

    “呵呵,还行吧!”李培诚不想说太多这方面的事情,就含糊道。

    “哼,哥还是把我当小孩子看,有些事情就会瞒着我!”孙晓萱似乎有些生气。

    李培诚见孙晓萱生气地样子很可爱,就轻轻碰了下她丰满地胸部。在她耳边低声道:“这都这么大了,哪里还是小孩子!”

    “哥,你好坏!”孙晓萱被李培诚这么一捣乱,脸有些红。生气地扭了下李培诚。

    李培诚嘿嘿地笑了起来。突然觉得这绵绵不断的细雨似乎变得特别有生机起来。

    孙晓萱见李培诚还不知悔改地嘿嘿在笑,真是又羞又恼。跺了下脚道:“哥,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李培诚见状,怕真恼了这小丫头,只好哄着道:“我其实也不知道师兄到底当了什么官,这样,下次我师兄来杭州,我带你去见他,你自己问他好了。”

    这是李培诚第一次主动提出来带她去见他***里的人,而且还是这么重要的人物,孙晓萱脸上立刻露出了灿烂地笑容,道:“这还差不多!”

    李培诚见小丫头露出招牌式的笑容,刮了下她的鼻子,心想这人世间的情情爱爱还真是奇怪,自己修炼的时候可以心止如水,但在这小丫头面前心情却又是如此跌宕起伏,说不出的淋漓畅快。

    接下来的几天,李培诚很有规律地生活着,没生什么让他感觉意外的事情,若说有意外,那就是自己收留的那只猫妖,进步似乎出奇地快。李培诚再次判断失误,金琳这几天似乎已经进入了结丹关键期了,整天没日没夜地吸收碧霞石里的能量。

    时间到了周末,这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

    诚心情愉悦地在露台上晒着阳光,看着书。

    虽然有两个女朋友,但柳芷芸是一位很有个性的女人,知道要给男人自由,不会想着用把锁把男人锁在自己地身边,当然她地事业也很忙。孙晓萱还在读书,平时在学校两人经常在一起,到了周末她一般都回家陪她爸妈。如此一来,李培成虽然有两个女朋友,自由的时间却还是很多,这个周末他就自由了。

    孙信品地同学蒋国平说得没错,孙信品这段时间会很忙。果然从孙信品被任命为淳安县副书记的消息在园林系统传开后。先是几位局领导班子找他聊天,喝酒庆贺,接着是各区的园林局领导,还有以前一些搞园林工程的老板,西湖区园林区的员工……

    可以说孙信品白天忙得头晕眼花,晚上喝得稀里糊涂,到了周末的时候,才风平浪静。

    风平浪静下来之后,孙信品就想把在杭州的几位老同学约在一起吃顿晚饭。

    孙晓萱听说老爸在西湖边的香格里拉定了包厢,请客吃饭,就道:“把哥也叫上吧。”

    孙信品听了,点了点头,道:“反正是自己人吃饭,老何还是他的老师,就把他叫上,我要调任的事情也得跟他说声。”

    孙晓萱心里暗暗得意,我哥他早就知道了!心里想着,就乐滋滋地给李培诚打电话,通知他晚上在香格里拉吃饭。

    见女儿脸上笑成一朵花,嘴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孙信品都有些吃醋了,笑骂道:“这丫头就只知道念叨着她哥,对我们两都没这么关心。”

    夏涵白了孙信品一眼,暗道,这男人就是少了根筋,连女儿喜欢上了人家都不知道。

    李培诚听说孙信品请客吃饭,自然就应下来。

    看看时间差不多,李培诚就出吴庄往北山路走。

    杭州香格里拉酒店就坐落在杭州著名的西湖北岸,可以俯瞰孤山及优雅的西泠桥,是个很不错的地方。

    李培诚正走着,一辆车停在了身边,车窗摇下来,就见到孙晓萱笑着叫他上车。

    李培诚就急忙上了副驾驶座,开车的是孙信品。

    “这丫头正念叨着你呢,就看到你在前面走。”夏涵笑着说道,话语间透露着长辈的关爱。

    被老妈当着李培诚的面这样说,一向大胆的孙晓萱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呵呵,我在这里慢慢走着,正心想能不能搭上叔叔的顺风车!”李培诚侧过身笑着回道。

    “晚上除了你,还有你的何老师和市委办公室的蒋叔叔过来,你等会帮叔叔多敬他们几杯。”孙信品笑道。

    李培诚听孙信品这样说,感觉得到孙信品一点都没把他当外人看,似乎他李培诚成了孙家的一份子,心里感觉暖烘烘的,就立刻回道:“那是自然。”

    四人就像一家人,一路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香格里拉大酒店。

    停了车,四人一起进去。在大厅里,孙信品遇到了市委办公厅的姚主任,市委组织部的王部长,他们两人正在大厅里等人。

    这两人孙信品都认识,其中王部长还跟他谈过话,所以孙信品急忙上前跟他们打招呼。

    因为孙信品是省委常委,组织部张部长亲点的将,所以王部长很给面子,亲切地跟他握了手。王部长为了表示友好,还特意指了指夏菡他们,道:“你家人啊?”

    孙信品指了指夏菡和孙晓萱,道:“这是我妻子和女儿。”然后又指了指李培诚道:“我朋友。”

    王部长闻言微笑着向夏涵三人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孙信品跟王部长打过招呼后,就同李培诚四人往电梯方向走。

    张部长今天也来香格里拉,还没下车时,透过大厅的大门,看到了王部长正跟一中年男子打招呼,那男子身后有位年轻人的身影很是熟眼。

    见到张部长来了,王部长两人急忙堆着恭谦的笑容,上前迎接。

    刚才跟你说话的是谁啊?”张部长边跟王部长往电梯问道。

    “哦,是孙信品同志,他今天刚好带了他的家人和朋友到这里聚餐。”王部长回道。

    孙信品,张部长愣了一下,立刻就确定刚才那感觉熟悉的背影肯定就是李培诚了。

    “小钱等会打听一下孙信品在哪个包厢。”张部长对帮他拎着包的小钱吩咐道。

    王部长等人搞不懂张部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王部长为了讨好张部长就道:“张部长,您是不是有事交代孙信品,我有他手机号码,我打电话让他来见您,何必麻烦钱秘书。”

    没有李培诚在,张部长自然可以打个电话让孙信品过来。但李培诚可是位连老长都要敬重,吃个饭都要请他上座的大人物,而张部长自己这几天也因为那猴儿酒的缘故,算是彻底明白了李培诚这个年轻人深不可测,是一位真正有大本事的神秘人物。张部长这几天有时感受着自己好得出奇的身体,回想起老长对李培诚一点一滴的举动,对李培诚就涌起说不清的敬畏感。就如人对未知神秘事物会有一种天生的敬畏甚至恐惧。

    “不用了,让小钱去打听便是。”张部长摆手道。

    王部长心里一惊,就不好再说什么。

    李培诚等人到了后,不一会儿何教授和蒋国平也到了。

    蒋国平听说眼前这位年轻人就是何教授经常提起的得意门生,就很热情地握着李培诚地手道:“哈哈。培诚,我可是久仰你大名啊,老何在我面前念叨过好几次了,害得我耳朵都起老茧了。”

    别看李培诚在葛门、在世俗其他地方牛哄哄的,但在眼前这几位面前就成了地地道道的小辈。而他自己也甘心当这个小辈。很多时候李培诚觉得只有在何老师还有孙信品等人面前,才会感觉到生活是那么的真实、温馨!他还是原来的他。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在失去了之后,会特别怀恋曾经拥有地东西。

    蒋国平这么一说,李培诚竟然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握着手道:“蒋叔叔的大名我也早听何老师和孙叔叔说起。”

    蒋国平放开手,自嘲道:“我那算什么大名,也就办公室里的一个小秘。”

    “你这小秘可是位高权重啊!”孙信品接过话笑道。

    蒋国平一**坐下去,指着孙信品就笑骂道:“老何你说说。他自己都要去管一个四十万人口的县了。还这么说,不是明显挖苦我嘛!”

    何教授身上还是带着浓浓的知识分子特有的气质和作风,慢腾腾地喝了口茶,道:“我只是个教书的。你们俩就别在我面前显摆了!”

    蒋国平和孙信品听了,立刻就笑了起来,道:“知识分子的话就是尖酸刻薄,又会装清高,这当官的就怕你们这些人了。”

    见到三位年纪一把,在社会中也有些地位地大男人,谈笑随意,没任何忌惮,李培诚感觉到了他们之间浓浓地友情。很自然就忘掉一切,融入这个充满了温馨和欢乐的氛围中。

    李培诚因为是何教授的学生,就坐在他的下,见何教授杯子里地茶水喝了不少。就主动给他添上一些。

    又顺便给孙信品等人添加,只是加到蒋国平时。蒋国平就夸张地站起来,道:“咦,让你一个博士生给我倒茶,心惊胆颤的!”

    何教授见了,就笑指着蒋国平,对李培诚道:“老蒋是坐办公室的,酒量很好,这茶水就别让他多喝了,等会你帮老师多敬他几杯就是,免得他在这里穷叫。”

    李培诚笑道:“既然老师吩咐,我等会肯定多敬几杯。”

    蒋国平看来酒量确实不错,所以闻言嘿嘿笑了下,竟然没说谦虚的话。

    很快酒菜便上来,因为都是自己人,吃起来也很随意,无拘无束,倒也其乐融融。

    不过李培诚的身体素质好,蒋国平就算再会喝酒也不可能拼得过他,见李培诚敬他红酒都是一口闷的,心里就有些慌了,接下来死活不肯跟李培诚碰杯,惹得何教授和孙信品两人开怀大笑,一个劲夸李培诚为他们出了口恶气。

    孙晓萱见李培诚这么受长辈们赏识,心里感觉很是自豪,大大的眼睛不时偷偷投给李培诚深情的目光。

    另外一个包厢,

    都是市里省里地领导。因为这次省委党校的学习班州地区的处级干部,下周就要开学了。市委林书记就专门宴请了省委里的两位领导,有兼职省委党校校长地省委冯副书记和组织部张部长。

    喝了会酒,张部长惦记着李培诚,就起身道:“我有个朋友也在这里喝酒,我去打声招呼,失陪会!”

    小钱作为秘书,没有张部长特别安排,这等酒宴他是上不了桌地。秘书不在,王部长就间接成了张部长的手下,立刻起身陪张部长前往。

    李培诚万万没想到张部长竟然会找上门来,他本想等这次酒宴之后,找个机会跟孙信品通个气,如今看来是来不及了,心里就暗暗苦笑,这下倒省了解释。

    王部长这个人,这房间里除了何教授不认识他,其他人都认识地,蒋国平更是天天跟他见面。至于张部长,就三个人认识,孙信品、蒋国平、李培诚。

    孙信品和蒋国平见省委常委,组织部长亲自端着酒杯进来,震惊得差点有点拿不稳筷子,急忙站了起来。

    其他人见孙信品和蒋国平站起来,也就急忙都站了起来。

    李培诚只好无奈举着酒杯,笑着对向他走来的张部长道:“这么巧,老哥也在啊!”

    李培诚这话一出,众人皆惊,尤其是知道张部长身份的政府官员更是惊得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在浙江能这样随意称呼张部长的人屈指可数,像李培诚这样年轻的人,则绝无仅有。

    张部长笑道:“刚才在门外见到你,来不及打招呼你就进了电梯。知道你也在这里,自然要来跟你喝一杯!”

    李培诚笑了笑,就跟张部长碰了下杯,喝掉杯中的酒。张部长也是一饮而尽,滴酒不剩,态度很是谦虚,有点像是下级敬上级酒一样。

    王部长见了心里又是震惊不已,刚才在那边酒桌上,张部长一直都是浅饮则止,跟这个年轻人却是二话不说就干了一大杯,而且态度还这么谦虚,真不知道这年轻人是什么来头。难道是中央某位领导的公子不成?

    李培诚跟张部长喝了一杯之后,就帮双方互相介绍了下。

    张部长卖李培诚的面子,一一跟众人碰了下杯。

    何教授是学校里的教授,身份比较脱,虽然面对张部长,还是表现的很是自然,不卑不亢。但孙信品和蒋国平是官场中的人,就有些不自然了,省委常委,组织部长是省里掌握实权的人物,甚至比普通的副省长实权还来得大,是不折不扣办得了事,说得上话的人物。对于他们这样等待着提拔的小官,这个官对于他们而言就越显得高不可攀了。

    跟众人碰过杯后,张部长又略带歉意地跟李培诚碰了一杯,道:“几位同仁一起喝酒,先过去。”

    “呵呵,老哥你忙去吧!”李培诚笑道。

    张部长离开后,包厢里的气氛就立刻变得很怪,没有人说话,都用怪异的目光看李培诚,只有孙晓萱稍微好些。她见包厢的气氛怪怪的,就偷偷问夏菡,道:“那个张部长官很大吗?”

    夏菡点了点头,道:“跟副省长差不多。”

    孙晓萱闻言,吐了下小舌头,暗想,那么哥的师兄官不是也很大了。

    李培诚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不要用这样的目光看我嘛!这事我本来准备找时间跟叔叔说声的,没想到在这里跟他不期而遇了。”

    孙信品当然不会怪李培诚没有提前跟他说,而且如今也不敢怪他。能跟张部长称兄道弟的李培诚,又哪里是他孙信品可以责怪的呢!

    “真没想到你竟然跟张部长认识!看来我这次升官,肯定是你托张部长帮的忙了。”孙信品感叹道。

    李培诚听得出来孙信品的感叹中带有感激之情,但同时也带上了生疏陌生。这也是李培诚迟迟没将这事挑明的原因,他知道自己一旦挑明了,他与孙家之间的关系肯定没法变得跟以前那样亲切随意,除了孙晓萱之外。

    人生有时就是这样无奈,就算成了神仙也是一样,李培诚心里暗叹一声,点了点头,道:“我读大学的时候无意中拜了位老人为师,学了些武功,刚好那位老人的弟子中有位当官的,跟张部长关系很好,就跟张部长认识上了,上次听说叔叔官场上不顺,挺替叔叔抱不平的,就跟师兄提了下。”

    众人听了都啧啧惊叹,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这等奇遇。至于李培诚的师兄是谁,既然李培诚没提,他们都是聪明人也就没细问。不过有一点是绝对可以肯定,一定是比张部长更牛的人物。

    “培诚,我敬你一杯,谢谢你帮我这么一个大忙!”孙信品站起来道,以前都是自称叔叔,如今却以我来代替了,而且还站起来敬酒,从这里就不难看出孙信品对李培诚的态度已经起了很大的变化。

    李培诚很不习惯也很不喜欢这种变化,急忙站了起来,道:“叔叔,都是自家人,你又感谢,又站起来给我敬酒就见外了。”

    孙信品见李培诚还是跟以前一样,心里颇为感动,跟李培诚干了一杯后,自嘲道:“呵呵,谁让你跟张部长都要称兄道弟,叔叔我心里还是有些发毛的。”

    倒是何教授对李培诚的变化接受起来比较容易,因为从某种角度上讲,李培诚跟他是同类人,不管他怎么变,他骨子里还是位热爱科学的学生。而且何教授对官场的事情看得没孙信品等人重,所以何教授笑道:“培诚这人你老孙又不是不了解,他呀没告诉你这事,估计就怕你跟他见外了。”

    李培诚见孙信品改口称自己为叔叔,何老师又这么说,心里就很高兴,道:“还是老师了解我,我还是以前的我,不过运气好了点,遇到位世外高人而已,才阴差阳错结识了些有来头的人物。”

    夏菡倒确实一直把李培诚当自己的家人来看,尤其是知道孙晓萱这丫头心系李培诚后,对他就越发喜欢。虽然刚才那事把她震得七荤八素的,但女人看问题很感性,不像男人那么理性,李培诚在她心目中的那地位已经根深蒂固了,所以她除了震惊之外就是满心欢喜,就像自己家里出了个特有出息的人,当然生疏难免还是会产生那么一点。

    “难道阿姨我就不了解你了?就只知道何老师!”夏菡故作生气地插嘴道。

    夏菡这话一说,气氛就开始变得融洽起来,不过要想回到刚才那样的气氛还是有些困难,人的心一旦产生了生疏就很难再消除,至少不是一时一刻可以消除的。

    晚饭之后,李培诚就回吴庄。

    门刚推进去,李培诚就感觉到异常的能量波动,顿时一惊,立刻往楼上跑。

    一到楼上,李培诚就见到地上盘坐着一赤身裸体,身材曼妙到了极点,妖艳的金发女子。她的身子不停颤抖着,握着碧霞石的手也在抖动个不停,眉毛紧锁,光洁的脊背一滴滴晶莹的汗滴滑落。

    李培诚此时根本来不及欣赏这难得一见的美妙身子,立刻飞身盘坐金琳背后,双掌贴着她的后背,运转真元,往她体内输送真气。

    金琳自以为对结丹轻车熟路,但她忘了这是她第二次结丹。就如一位流产后的孕妇,怀第二胎的时候要小心翼翼,不可有一丝大意。

    有了一次结丹经验的金琳大意了,她以为吸收足够的能量就可以立刻结丹,所以拼命地吸收碧霞石中的能量,却不知道正因为结过一次丹的缘故,她比普通的妖更容易结丹,所以不经意间,在她还没积蓄足够的能量时候,她的丹田竟然开始结丹了,云雾状的真气在丹田内不停疯狂地旋转,身体内的真气疯狂地涌入丹田。

    云雾疯狂旋转,就如一个巨大的漩涡,吞噬着丹田内,以及不断涌入的真气,终于妖丹雏形成,但却还未到真正完成,小小的妖丹滴溜溜地转动着,疯狂地吸收能量,而此时金琳的体内几乎已经空空如也。

    金琳拚命地吸取碧霞石内的能量,但远远赶不上妖丹吸收的速度。金琳心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她要被吸成人干的。

    正绝望之中,背后传来浑厚的真元力,源源不断涌入她的体内。

    妖丹散发出柔和诡异的光芒,终于慢慢稳定了下来。

    丹终成,金琳松了口气,张开双眼,那是一对充满了妖惑的碧蓝色眸子。

    李培诚也长长嘘了口气,收回双掌,金琳妖丹再不成,他恐怕要支撑不住了,毕竟他也不过只是金丹中期的修真人士,若不是他的穴道像一个个储蓄的水库湖泊,他早便支撑不住了。

    “谢谢主人!”金琳转过光溜溜的身子,对着李培诚就是磕头。

    长长的金发批在洁白细嫩的裸背上,傲人的双峰因为跪姿自然下垂着,诱人的臀部也因此高高翘起,勾勒出让人惊骇的完美曲线。

    李培诚苦笑着吞了下口水,沉声道:“去柜子里找件我的衣服穿起来。”

    “遵命!”金琳应了声,一点也不害羞地光着身子站起来,去找衣服穿。

    李培诚不敢看金琳赤裸身子,因为她的身子带着无法形容的妖媚,所以他干脆闭上双目恢复功力。

    等他恢复过来,睁开眼睛时,看到金琳正端坐在他前面,穿着一套休闲的运动服,碧蓝的眼睛正充满感激地盯着李培诚。

    金琳见李培诚从入定中醒来,又准备磕头,李培诚见状,急忙道:“以后不要给我磕头了,听话就行。”

    金琳听了这才没有磕头,她见李培诚站起来,也就跟着站了起来。

    李培诚这才开始仔细打量起进化成人形的金琳,发现她长得不像中国人,金发碧眼,倒像欧洲美女,不过肌肤却比老外不知道要光滑细腻多少倍。

    浑身上下散发着妖媚,尤其是那眼睛,看人一眼就可以把人的魂给勾走了。

    怪不得人类喜欢用妖艳来形容性感勾魂的女人,这妖一旦进化成人,果然有着其独特的媚力,李培诚心里暗暗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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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琳见李培诚打量她,也不害羞,只是李培诚的衣服给她太大了,让她有些不自然,尤其是裤子的腰带虽然是有弹性的,奈何李培诚的腰比起金琳的腰粗多了,再加上金琳里面全部真空,皮肤光滑的吓人,那裤子就有下滑的趋势,她只好不时拉下裤子。

    李培诚一时倒没去想金琳里面都是真空的,他现在正在想这么一个妖媚的金发碧眼的妖女在自己的房间里怎么处理。

    金琳见裤子就是不听话地往下滑,猫的脾性就上来了,脚一踩,裤子就滑了下来,露出光洁雪白的修长大腿,幸好那休闲服很是宽大,刚好遮住了她的屁股。如此一来,金琳便成了一个身穿连体超短裙的妖冶金发女郎,让人看了血脉贲张。

    李培诚被金琳的动作吓了一跳,顿时明白过来猫妖里面空空如也,被休闲服勉强遮住的臀部是一片光溜,李培诚虽然明明知道金琳是猫妖,还是被金琳给撩得浑身燥热。便干脆走到阳台,吹风了。

    金琳见主人出去,便走着猫步,晃着雪白修长的大腿跟着出去了,然后像影子保镖一样站在李培诚的身后,等待着主人的吩咐。

    “你今晚且继续在这里修炼,明日我帮你安排个地方,你便到那里去修炼。”李培诚眺望着远处吴山上繁星般的夜灯,说道。

    “遵命!”金琳应了声,然后又犹豫了下,小声地问道:“主人也去那里修炼吗?”

    以前没觉得金琳的声音怎么样,如今一变身后,李培诚发现这猫妖的声音天生会勾魂。

    “不,就你去,我继续在这里!”李培诚道。

    金琳闻言却立刻跪了下来,道:“主人在哪里,奴婢也在哪里!”

    李培诚傻眼了,这什么跟什么嘛,就解释道:“我就在附近给你买套房子,你在那里修炼就成了。”

    这妖毕竟是动物进化过来,虽然机灵聪明的要命,但愚蠢起来的时候就是一条筋,它们所看中和所认定的事情跟人类有时有着完全无法想象的差异。

    金琳就是这样,她可以说绝顶聪明,但她两次得蒙李培诚相救,心里就真心实意地拜了李培诚为主人,这动物认主的本性就像树根一样在她的心里扎了下去。李培诚若说自个有事,让她在这里安心等,她倒不会多想,动物还有出去捕食的时候呢!或交待她去哪里执行什么任务,她也不会多想地乖乖的去执行。但若要她离开主人到别的地方修练,她就有想法了。现在她就想不明白以前自己本事不厉害的时候,主人还让她好好在这里修炼,如今自己本事强了,也真正进化成了人身,刚准备好好孝敬主人,他却要赶她到别的地方去,她心里就堵得慌,好像被抛弃似的。

    李培诚见状,就只好解释说孤男寡女住在一起不方便。李培诚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金琳的眼泪就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那个凄凉,那个哀怨啊!

    金琳从还是一只猫开始就生活在天目山老林里,虽然天目山这些年游人多了起来,但她唯一接触和交谈的人类就是天目山洞里的姜青等修真人士。她哪里懂什么孤男寡女,要说孤男寡女,她以前不也是跟侯石在同一个洞府里修炼,再说了,那前段时间呢,李培诚照样不是跟她在一起吗?怎么今儿就蹦出孤男寡女了?这不明明就是想不要她了吗?

    李培诚哪里会想到这妖是聪明的妖,但她的情商目前跟她的智商还是差距很大的,至少在某些领域是这样的。李培诚见不得女人哭,就无奈只好又解释了一通。

    这一解释,金琳虽然还有些不明白主人为什么可以跟楼下三位女人在一起,怎么就不能容下自己这副女儿身了,但总算是明白了是现在这个样子惹得祸。

    对于妖而言,人便是他们最终进化形态,一旦进化到人,往往便把自己当人看,不想再变回去。事实上,妖成人,便也正如达尔文进化论一样,本就是事物的演变过程,也算是真正的人了,无非这妖怪演变过程不像进化论说的那样需要无数年,同时妖还可以变回原来的样子并且带了些原来的习性而已。

    金琳虽然万分不愿意变回原来的样子,但为了不被主人赶到别的地方,就喵的一声变回了金猫。

    李培诚见金琳又变回猫,地上多了件衣服,正想问金琳干什么又变回去了,就听到金琳哀求道:“这样子,主人不赶金琳走了吧!”

    李培诚哭笑不得,心里搞不明白这金琳这么聪明,怎么这个弯就拐不过去呢!

    “好了,好了,你就住在这里,还是变回人身吧!”李培诚道。

    金琳听了开心地喵一声,李培诚的眼前就多了一位一丝不挂的妖冶女子。

    李培诚吓了一大跳,抱起光溜溜的金琳风似的跑进了房间。虽然是深夜,但也不能保证就不走光啊。

    把金琳抱了进去后,李培诚这才感觉到触手处的滑溜,怀里简直就是抱着团火,急忙将这个小妖精给放了下来,出去把衣服捡了回来,叫金琳穿上,然后强作镇定,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道:“以后记住,在人前一定要穿衣服!”

    以前在天目山进化成人后,金琳也是有天生的人类羞耻感的,所以都是穿着衣服的。但李培诚是她的主人,对于金琳而言就是她的天,她的神,在李培诚面前自然就没有顾忌,光溜溜就便光溜溜了。

    刚才金琳是知道在露台上光溜溜不好的,但主人发话让她变回人身,主人的话就是命令啊,她哪管现在是露天还是什么,立刻就变了身。不过小妖精这个时候又变得很聪明了,虽然明明知道这个道理,听到李培诚这样说,很乖巧地道:“是主人。”

    李培诚还是有些不放心,就指着金琳的胸部,道:“这个地方在人前绝对不能露出来。”然后又指了指她露出一大截的修长大腿,道:“大腿暴露的程度不好超过现在,最好是在膝盖以下。”

    金琳倒没想这么多,她以前直接偷了件道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没这么多讲究。见主人连这些小事都这么详细地讲,心里就感觉很开心,觉得主人对自己真好,刚才被抛弃的危机感就完全消失了。

    交待完之后,李培诚就开始发愁了。人家都说金屋藏娇,他现在是藏妖了。以前一只猫还没什么,如今要是让楼下三个女人知道自己养了个金发女郎在房间里,那还不被她们认为自己是色鬼一个。

    金琳可不管李培诚发愁不发愁,她现在高兴得很。主人不赶自己走,妖丹也结了,有碧霞石相助,说不定再过段时间自己还能进到金丹中期,到时就可以找机会报仇,她已经看到美好的生活开始向她招手了。

    李培诚毕竟是率性之人,一咬牙,心想她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这事就这么定了。

    这么一想,李培诚也就不管了,将神识探入储物戒里,一番掂量,取了把名为紫云剑的飞剑出来。

    紫云剑通体紫玉之色,三尺长,有流光在剑身游动,剑气逼人。剑一出,金琳眼睛就亮了起来,心想主人真是深不可测,这等好宝贝都有。我若有这等宝贝,就可立马杀向天目山报仇了。

    李培诚把剑递给金琳,道:“这飞剑你可中意?”

    金琳闻言,心脏都差点要跳出胸口,这等法宝竟然是给自己的!

    “中意!中意!”狂喜中的金琳又忘了李培诚的嘱咐,立刻趴在地上向李培诚磕头。

    这一磕头,臀部一翘,衣服就遮不住浑圆雪白的屁股了。

    真是要命的妖精,李培诚心里暗自苦笑,嘴上却不慌不忙地道:“中意就好,那这剑我就赠予你。”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金琳又是磕头,雪白的屁股一翘一翘的。

    李培诚实在受不了金琳这等肆无忌惮的诱惑,急忙道:“好了,你快快起来吧,我把祭炼的方法传与你。”

    金琳这才满脸激动地站了起来,然后盘坐在李培诚的对面。

    修长雪白的大腿一盘坐,又是春光毕露,李培诚哀叹一声,只好抬起头,尽量不向下看,心里却想着,明日得赶快给这个小妖精买几套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的。

    培诚将玉简中记载的紫云剑祭炼方法一一道与金琳听金琳第一次炼器,而且她对阵法了解甚少,所以李培诚是翻来覆去讲了好几遍。好在金琳确实是一绝顶聪明的金猫妖,李培诚讲几遍后,她就懂了。

    李培诚见她明白了,心里感叹一番这小妖精聪明的同时,也交代她慢慢祭炼,不要心急。

    金琳满心欢喜地开始祭炼紫云剑,不过她才刚刚晋级金丹初期,又不像李培诚一样有**道内的库存支援,对阵法了解也颇为浅薄,所以祭炼到天刚刚亮已经是疲惫不堪,进度也很是缓慢,只好暂时将祭炼的事先给搁下。

    知道了祭炼方法还祭炼得这么吃力,说明这法宝非常高级,所以金琳虽然累得直喘娇气,心里却是欢喜得不得了,拿着紫云剑是翻来覆去地看。

    李培诚习惯性地在天亮的时候从入定中醒来,金琳见李培诚醒来,就急忙把紫云剑收拾好。她知道李培诚有洗漱的习惯,就到卫生间把牙膏挤到牙刷上,又在杯子里放满水,然后像个侍者一样在旁边静静站着。

    李培诚一开始还不知道这小妖精跑到卫生间去干什么,见她竟然是帮自己准备洗漱的用具,心想昨天让小妖精搬到别的地方去,她脑子死板得一塌糊涂,如今却又机灵得一塌糊涂。

    “以后不必这样伺候我!”李培诚接过牙刷和水杯,边刷牙边说道。

    很显然这时金琳又开始变得死脑筋了,点了点头。却仍然在旁边候着。等李培诚刷好牙,她就急忙把毛巾递给他。

    李培诚见金琳一副坚持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若强行命令,这小妖精估计又要想歪了,便也就随她去,从某种角度上讲,被一位金碧眼的妖冶女子这样服侍着,李培诚身心上还是很享受地,无非感觉这样子似乎太堕落而已。

    洗漱一番之后,就到了吃饭的时间。李培诚看金琳仍然穿着“短连衣裙”,里面空空如也,知道若这样带她下去,自己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好在像她这样的妖精早就过了辟谷期,吃不吃都无所谓。

    “你今天就在这楼上呆着,不要出去。”李培诚下楼前吩咐道。

    “遵命。主人!”金琳领命道。

    李培诚这才放心地下楼吃早餐。吃过早餐后,李培诚就提了两瓶一斤装的猴儿酒送到何教授在东方大学里的教师公寓。

    今天是周日。何教授在家里休息。李培诚送酒给何教授时,小小撒了个谎。说这酒是他师门珍藏的极品美酒,有延年益寿的效果。特意求了些来送给他。

    何教授听李培诚说得这般认真,又把这酒说得这样神奇,就急忙倒了一小杯享受。这一小杯喝下去,才知道李培诚所言非虚。何教授是聪明人,就很明白李培诚的师父是真正的世外之人。作为一位科学家,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世界还有很多隐藏在暗处的神秘之物,神奇之事,所以李培诚没多提他师门地事情,何教授也没有多问,只是把这事深藏在心里,对这位得意门生越另眼看待。

    李培诚离开了何教授的家之后,已经是早上十来点钟,就给孙晓萱打了个电话。

    “还在不在家里?”李培诚笑问道。

    “你又不陪人家,我当然在家里啦!”孙晓萱故作哀怨道,实际上随着年龄的增长,这小丫头越来越看重亲情,又想起孙信品过段时间要到淳安当县委副书记,虽然隔杭州不远,但终究不像现在想见就见,所以周末也不想出去瞎逛

    李培诚闻言就道:“那我现在就去你家,顺便蹭顿饭吃。”

    孙晓萱听说李培诚要来,就很高兴,道:“那你快来,等会我们俩一起去买菜!”

    李培诚笑着应了下来,打辆车往黄龙雅苑赶。

    “看你高兴的,是不是培诚要来了?”不远处的夏菡问道。

    孙晓萱点了点头,道:“是的,我哥他说现在就过来。”

    “哦,那我得去买菜了!”夏菡笑道。

    “不用了妈,刚才跟我哥说好了,我跟他一起去买!”孙晓萱笑道。

    “不行,培诚来我们家,怎么能让他亲自买菜!”孙信品立刻道。李培诚与张部长称兄道弟地场面到现在还深深烙印在孙信品地脑海里,

    信品而言这是件大好事,但同时也让他始终无法像以李培诚。

    “有什么关系?我哥他又是外人!”孙晓萱很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培诚现在跟张部长都称兄道弟的,岂是一般人?以前我们不知道,可以无所谓,如今知道了,在一些事情上就要注意了。”孙信品脸一沉道。

    “昨晚我哥不是说了吗?是自家人不要见外,爸怎么还这么见外?”孙晓萱不满地回道。

    “这是两码事!”孙信品道。

    “我看没什么,培诚这孩子没这么多讲究,他是真心对我们家地,也特别疼萱萱这丫头,否则也不会为了你的事情还去托他地师兄了。”夏菡插嘴道。

    孙信品见夏菡也这么说,虽然为官多年的他总感觉这样随意不妥,但还是点了点头,然后绷着张脸对孙晓萱道:“以后对培诚不准没大没小!”

    “知道了!”孙晓萱向孙信品吐了下舌头,嘴上应着,心里却没把他地话当一回事。她跟培诚谁跟谁呀,除了最后一道界线没有越过,该亲的该摸的,他们两全部没落下。

    很快李培诚就到了孙信品地家,手里提着两瓶准备好的猴儿酒。

    见到李培诚提着两瓶酒进来,孙信品夫妻不禁想起李培诚第一次到他们家来的情景,那时他是提了一袋水果,说是家乡的规矩,第一次拜访要带些礼物。没想到一晃眼就三年多过去了,而且李培诚从当初的家教老师一跃成为可以与省委组织部部长称兄道弟的大人物。

    “培诚,到叔叔家怎么还带酒来?”孙信品急忙站起来迎接。

    “叔叔高升了,做晚辈的总得提些酒来祝贺一下。”李培诚笑道。

    孙晓萱见李培诚这样说,就冲着孙信品道:“爸你看,我说得没错吧,你看我哥多惦着你。”

    孙信品回头骂了句道:“你这小丫头!”,心里却是非常的开心,笑呵呵地把李培诚迎了进来。

    夏菡站起来要给李培诚倒茶,李培诚急忙阻止道:“阿姨不用了,我现在就跟萱萱出去买菜,今天就由我们两烧一顿,庆祝叔叔高升!”

    孙信品听了就搓了搓手道:“这怎么行?”

    “呵呵,自家人有什么不行的!”李培诚立刻回道。

    “就是,哥我们现在出!”孙晓萱立刻跳起来,道。

    李培诚两人出去后,孙信品感叹道:“培诚这孩子确实不错,以后萱萱要是能找到他这样的男朋友就好了!”

    夏菡白了孙信品一眼,道:“你这个做父亲的,难道到现在还没现自己的女儿喜欢上了培诚?”

    孙信品听了,嘴巴张在那里老半天合不拢,一直以来他还是把女儿当小孩子来看待,没想到她已经到了谈情说爱的年龄。

    许久孙信品才叹了声,道:“萱萱长大了!”

    “是啊!”夏菡也感叹了一声,突然感觉自己老了。

    “本来我对这事很喜欢的,但现在有些担心了。”夏菡说道。

    “为什么?”孙信品问道。

    “以前培诚只是一个研究生,又是孤儿,总以为他跟柳芷芸应该不会有继续展下去的可能,如今看来未必如此!”夏菡道。

    孙信品闻言就明白夏菡的意思,如今李培诚也算是一号人物,他们未必就没可能结合。

    “那怎么办?”孙信品有些急了。

    夏菡白了孙信品一眼,道:“能怎么办,这种事情我们旁人是插不了手的。若是非要插手进去,只会越搞越乱。再说培诚是一位很有主见的男孩,我想他会懂得该怎么处理他的感情的。我只希望,就算他和柳芷结合,跟萱萱之间这种友谊也能继续下去。”

    孙信品知道夏菡是医生,在这方面,她比他更有言权,再想想孙晓萱现在才大一,离谈婚论嫁还早,有足够的时间让她逐步去了解自己真正的感情世界。

    然李培诚说今天中午由他掌勺,但烧了几盘菜后,就着推出厨房,去跟孙信品下棋聊天去了,而厨房则由夏菡自己和孙晓萱控制。

    两人一起下棋聊天,孙信品似乎又回到了从前,慢慢的心中隔阂就消散开来,颇有种他还是他,就算穿了龙袍还是他孙信品以前认识的李培诚的味道。

    “培诚啊,叔叔这次多亏了你,否则这个官也就当到头了!”孙信品感叹道。

    “以前我也不知道官场有这么多弯弯道道,经过这事,才知道官场比起搞科研还复杂。”李培诚也感叹道。

    “是啊”孙信品无奈地笑了笑道:“要想做好官,又要当大官,难啊!”

    李培诚闻言放下手中的棋子,很认真地问道:“叔叔的愿望是不是既想当个好官,又想当个大官?”

    孙信品闻言道:“当不当大官姑且不论,但做官叔叔不求一定要当个两袖清风的官,但一定要做到问心无愧,对得起自己这个位置和收入。我最看不起那些腰包赚得鼓鼓,耀武扬威,但实事却没干一件的官!”

    李培诚听了就知道孙信品的志向是想当个有为的官,在政界有番作为。心想,他是自己未来的丈人,有些事情终究不好瞒他太多,同时自己也应该圆他这个心愿,于是就很坦诚地道:“叔叔要在政界有所作为,实不相瞒这点我是可以帮忙一二的。”

    孙信品闻言,也放下手中的棋子,道:“张部长倒确实是位掌实权地大人物。不过他已经破格提我一把了,虽然我目前是县委副书记,但书记基本上是我了,他这个忙已经帮得够大。接下来主要靠我自己,看在淳安能不能干出一番政绩,若能干出一番政绩,到时再凭你跟张部长的关系,或许还有机会再往上挪一挪。如今却是不好再麻烦你和张部长了。”

    李培诚笑道:“说什么麻烦,叔叔又见外了。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孙信品听了心里暗自很感动,就道:“那以后不说便是,不过这事我看你就别再麻烦张部长了,免得人家说我们得寸进尺,况且我也确实想到地方上锻炼,看自己到底是不是适合做一方父母官。”

    从孙信品这话中不难听出。他已经完全把李培诚当自家人看了。李培诚听了很高兴,就道:“这事目前不去麻烦他。

    我有位在美国展的师兄想到中国投资办药厂,上次我建议他去淳安。他已经答应等你上任后到淳安考察了!”

    孙信品一听两眼顿时亮了起来,为官多年。他当然知道自己一个小小正科级干部突然空降到地方上,要坐第一把手,必然触及到下面各方权力利益。而且也必然引起他们的抵触心理。

    俗话说阎王易见,小鬼难缠,这地头蛇就更难缠了,孙信品一个外来小和尚若不能尽快干出一两件镇住他们的大事,必然让他们轻看,以后的工作恐怕也难开展。

    “哦,你师兄是美国哪家公司?”孙信品立刻问道。

    “他是奥斯集团的老总。”李培诚回道。

    奥斯集团与柳氏集团合作的西子湾项目涉及资金数百亿,如今城西郊外娱乐、休闲、商业、住宅一体化地卫星镇就是他们的杰作。西湖区就在城西,孙信品作为西湖区的园林局长自然知道柳氏集团的合作伙伴奥斯集团,也知道奥斯集团的老总是一位叫任逆天的华人。所以孙信品一听立刻就惊呼道:“奥斯集团!”然后不可思议地看着李培诚,他现在开始有些意识到,自己还远远低估了李培诚,或者说他所谓地师门。

    对于孙信品知道奥斯集团,李培诚并不感到奇怪,在杭州只要见识稍微广点,或者对身边之事多些关注地人,恐怕没有不知道奥斯集团的。

    “若能牵线让奥斯集团这样跨国集团到淳安投资,不仅可以让叔叔我立马在淳安站稳脚步,也是为淳安人民做了贡献。培诚,什么时候你找机会跟你师兄先提下,需要什么优惠政策,只要不违反原则,我这边基本上不会有问题。”孙信品这次没有跟李培诚客气,惊讶过后,就立马开口道。

    这不仅是他孙信品一个人地事,

    福淳安县人民的事!

    奥斯集团在淳安投资地事情,其实是李培诚说了算,什么优惠政策不优惠政策的,只要李培诚想在淳安投资,就没有人会有反对意见。不过这事情李培诚目前是不好说出来地,否则孙信品还不把他当怪物来看才对,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一步步挑明比较好,接受起来也不会显得太突兀。

    “这没问题,我师兄一般很听我的建议的。”李培诚还是稍微透露了点底。

    孙信品不知道李培诚在葛门如今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听了还是叮嘱一番,毕竟李培诚太过年轻,他也不了解如今武林人士对同门情谊地看重程度。不过不管怎么说,只要说动奥斯集团的老总来跟他孙信品谈判,就算不成功,也足够长孙信品的面子,让人不敢小看他。

    以前孙信品总是习惯把李培诚看成是一位还未走向社会的在校学生,虽然把他看成自己人,但有些话却不会跟他谈,也不会跟他商量。如今孙信品自然不会再把李培诚当学生来看待,而是看成一位可以跟自己谈论事情的大人。

    本来孙信品还是有些担心淳安之行的难度,如今因为横空出现了一个奥斯集团担忧之心就去了不少,谈兴很浓,就把李培诚当成自己朋友一样,谈了很多自己的想法和抱负,甚至还谈起了祖辈上的一些往事。

    李培诚听了这才知道孙信品母亲这一边祖上曾经出过不少当官的,他的外公曾是国民党时候的一位副市长。

    怪不得孙晓萱说她的奶奶很传统,很严格,她特别怕她奶奶,原来她是官家大小姐,李培诚心里暗自想道。

    李培诚是个很好的听众,再加上他如今的接触面很广,接触人的档次也很高,见识和见解就比以前高了很多,所以偶尔符合孙信品几句,让孙信品颇有知音的感觉,看李培诚真是越看越喜欢,也就越谈感觉越投机,实际上大部分是他在讲。

    夏菡和孙晓萱两人不时从厨房中进进出出,见李培诚和孙信品像两父子一样谈得很是开心,都会驻足看着他们俩,下呆。

    夏菡想着,如果李培诚真的做了自己的女婿该多好,人实在有本事,还跟信品这样合得来。

    孙晓萱想着,如果没有柳芷芸,或者爸妈不介意有柳芷芸的存在该多好!

    很快饭菜准备好了,夏菡就笑着道:“你们俩讲什么讲得这么投入?可以吃饭了!”

    孙信品就笑道:“这是男人之间事情,跟你讲也不明白。”

    夏菡就白了孙信品一眼,对李培诚道:“你叔叔最大男人主义了,你以后可不许学他这点。”

    李培诚听了讪讪地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这时孙晓萱就敲起了碗,嚷道:“吃饭,吃饭!”

    气氛很热闹很温馨,李培诚却感觉鼻子有些酸。

    “培诚你提来的这是什么酒,还装在这么古雅的瓶子里?”孙信品拿起李培诚送来的酒端详起来。他俗人一个,没有张部长妻子那样的眼光。

    李培诚这才把莫名涌起的伤感收起来,笑道:“这是我们师门的好宝贝,数量极其有限,喝了可以延年益寿,对了,阿姨,你喝了后,保你年轻十岁,到时保证叔叔去了淳安后,每天想着赶回家里来。”

    夏菡听了咯咯地笑起来,道:“一直以为你是个老实的孩子,没想到也跟你叔叔一样没个正经。”

    孙信品无辜地撇撇嘴,颇有怎么又说我的意思。李培诚则继续笑道:“我说的可是大实话!”

    夏菡就道:“那今天阿姨也要喝上一杯,如果真是年轻了十岁啊,那得好好谢谢你!”

    孙晓萱则急忙又去取了两个杯子过来,道:“我也要喝点,不会变成小孩子吧!”

    笑声顿时在餐厅里响起,飘出了窗外。

    这猴儿酒虽然常人喝多了不会说经脉爆裂什么的,但喝多了也会有点不舒服,而且也不利吸收,李培诚怕孙信品倒起来没个分寸,就向孙信品要过酒瓶,道:“今天祝贺叔叔高升,怎么好由你来倒酒!”

    孙信品如今想开了,也就随李培诚。

    李培诚打开酒瓶的盖子,孙家老少三人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

    本来夏菡刚才一直把李培诚的话当玩笑,如今却有了一份期望。女人嘛,总想自己变得年轻一些,尤其是像夏菡这种过几年就到更年期的中年妇女就特别渴望逝去的青春年华了。

    “嗯,是好酒!”孙信品深吸上一口酒香后,像个专家似的下了结论。

    在孙家李培诚感觉到自己的身心得到极大的放松和享受,说话也很随意,见孙信品这样说,就笑道:“能让阿姨年轻十岁的酒当然是好酒了!”

    李培诚说着就站起来先给孙信品倒了半两左右的酒。

    孙信品早就被那好闻得不得了的酒香勾起了肚子里的酒虫,见李培诚只给他倒了这么点,就笑骂道:“就算真的能让人年轻十岁,你也别这样抠门啊!”

    孙晓萱听了就笑道:“我哥是怕你等会变成跟他一样年轻,那时他的风头就要被你给盖走了。”

    众人听了就哈哈大笑起来,等笑声停下来后,李培诚一改刚才喜哈的表情,很是认真地道:“这酒乃是采深山老林的奇珍异果酿造而成的,极其珍贵,人喝了确实能延年益寿,青春焕发,一日最好不可饮用过半两。”

    三人见李培诚不苟言笑,这才开始有些相信起李培诚的话,整个气氛反倒立刻凝重了起来,似乎在参加一个庄重的典礼似的。

    李培诚又给夏菡和孙晓萱每人倒了半两,最后才给自己倒了点。

    夏菡看着酒杯中琥珀色,仅光泽就十分诱人的猴儿酒,心中就又信了几分,只是这事毕竟太过匪夷所思,她抬起头,带着几许期望地看着李培诚,问道:“培诚,这酒还真有这等神奇效果?”

    李培诚举起酒杯,笑道:“大家喝上一口不就知道了!”

    于是大家就碰了杯,喝了一小口,这酒一下肚,心中对李培诚的话就信了七八分了,这酒果然不是普通的酒!

    李培诚见孙信品等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相信了,就趁机交代一番。听了李培诚的交代,杯中的酒一喝完,还没吃饭,夏菡就起身把那两瓶酒给小心翼翼地藏了起来。

    吃完饭后,四人一起在阳台上晒着太阳,打牌。

    因为孙晓萱明天要上课,晚上还需要做些作业,所以在下午三点来钟的时候,牌局就结束,孙晓萱和李培诚一起离开了黄龙雅苑。

    黄龙雅苑附近有21路公交车到东方大学,李培诚和孙晓萱两人一起并排坐在公交车上,孙晓萱把头靠在李培诚的肩膀上,晒着幸福!

    因为惦记着给金琳买衣服的事情,回到学校,两人一起学习了会,然后李培诚在学校食堂同孙晓萱一起吃了晚饭后就离开了东方大学。

    李培诚现在算是地地道道的富豪,离开东方大学后,李培诚就直奔杭州大厦,这里算是杭城高档商厦了。

    到了杭州大厦李培诚直奔坎蒂丝在杭州大厦的专卖柜台,那里的生意很不错,李培诚想起自己是坎蒂丝的大老板,颇有些小人得意的感觉。

    导购员中刚好有一位跟金琳差不多身高的服务员,只是她的相貌身型虽然在普通人中算是不错了,但跟金琳比起来却还是差得很多。

    李培诚就请那位导购员帮自己挑两件适合她穿的衣服和裤子,至于裙子不在李培诚的考虑范围内,那小妖精实在太过诱人,露着大腿李培诚觉得不妥,还是严实点好。

    李培诚本想多买几件,但想想每个人的欣赏眼光不同,就决定暂时先买两套,其他的让金琳自己买。

    买了衣服、裤子后,李培诚就发难了,因为他还得帮金琳买内衣内裤。李培诚又不是花花公子,脸皮还是有点薄的,要他一个大老爷们去买这些玩意,就算以他如今的心境,还是有些忐忑不安,心跳加快的感觉。不过这事不好叫自己认识的女孩子去买,否则解释起来就够李培诚费脑子的,也不好让金琳里面空空如也地出来买那玩艺。

    杭州大厦有专门的内衣区,那里有胸罩,短裤,还有些情趣睡衣什么的都有。李培诚到了那里,心里骂了句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意思的粗话,然后硬着头皮钻人了那片挂着花花绿绿,透明薄丝玩艺的女人世界。

    专区内有不少女人手上拿着花花绿绿的胸罩或者短裤什么的感觉一下手感,还有看下样式和大小什么的,见到李培诚一个大男人一头钻进来都有些惊讶。

    李培诚这人有一个很大的优点,他一旦决定做的事情,到了关键时候肯定不会掉链子,不会半途而退。就像他如今已经一头扎进来了,虽然引得不少女性用好奇的目光看他,他仍然像个爷们一样挺住了有生以来最尴尬的一刻。

    导购小姐长得比较漂亮,胸部也比较挺拔,人也很大方。她见李培诚一个人来这里,虽然有些意外,但曾经也发生过先生为太太购买情趣内衣作礼物的事情。作为一位女人,她还是很欣赏一位男人肯为自己的太太作出这样大胆的举动的。就像很多女人,明明知道当街献花太过招人眼目,也对这样老土的举动不屑一顾,但事实上内心还是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做出这样“惊天地泣鬼神”的爱的宣言。

    “先生想买些什么?”那位漂亮的导购员问道。

    “嗯,买些内衣。”李培诚故作镇定地回道。

    “肯定是为你太太买的吧!”导购员为了消除两人之间的尴尬,微笑着说道。

    这种事情李培诚当然没必要去解释个清楚,就点了点头。

    “这男的不错嘛!”不远处隐约响起一个女人悦耳的声音。

    “嗯,上次我故意要我老公去给我买胸罩,他死活不肯。”另外一个声音响起。

    李培诚听了这话,勇气倍增啊,没想到男人买这玩意,女人还是很欣赏的,就大方地打量了一下周围,指了指一个紫色和一个粉色的胸罩,道:“这两样各给我拿一件。”

    导购员看了李培诚一眼,问道:“要多大的?”

    李培诚一听傻眼了,买衣服的时候还可以对导购员说估计你能穿的,她就能穿,但这玩意总不能比划比划说,你能穿的她应该也能穿吧。况且这位导购员的胸部虽然比较挺拔,但李培诚却认为还是金琳大了一些,但这话更不好说出口了。

    导购员却不依不饶地继续问道:“70A?70B?75A?75B?”

    李培诚平时哪里会去关心这些,哪里知道这些数字和英文代表什么,好在他有钱,心想大不了多买几件,于是就道:“每种型号都给我来一件吧!”

    导购员一听,心儿是扑通扑通地跳。杭州大厦里可没有便宜的东西,别看这些玩意也就一两巴掌那么大块,但价格每件也都是要数百元的。A、B、C、D、E、F,再加上数字一组合,那可需要不少钱啊。

    或许是导购员良心发现,也或许是被李培诚对他所谓太太的深情所感动,总之她压下了心头宰杀肥猪的念头,红着脸,低声道:“你太太跟我比起来,大致是大点还是小点?”

    李培诚虽然不缺那么点钱,但导购员这么友善地拿自己的胸部作为衡量标准,还是让李培诚心中颇为感动的。于是他就去想金琳那对曾经让他不敢正视的**究竟有多大,这么一回想,金琳光溜溜的身子就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带着一抹粉红的高傲**亭亭玉立在李培诚的眼前,完美而诱人。

    真是要命!李培诚心里暗骂了一声,因为他这么一想,下身差点就走火了,幸好他武艺高强,用无上法力强制镇压,否则糗就出大了。

    “她的身子应该比你细长点,但那里应该比你大点。”李培诚毕竟是搞科研出生的,分析东西来还是比较全面,而且他的目光犀利,虽然导购员小姐的职业装裹得比较严,李培诚还是通过外表衬出的轮廓下了比较准确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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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今天就一更。

    导购员小姐一直以来都对自己的身材感到自豪,听了李培诚的话,心里就想,他太太的身材肯定跟魔鬼似的,怪不得他对他太太这么好!

    “这样啊,那你就买75C吧,应该差不多。”导购员回道,脸还是有些微红。

    “那就照你说的来两件,然后这个也给我来两件。”李培诚点了点头,然后又指着一黑色和米黄色的三角裤说道。

    导购小姐这下子没多问,就做主帮李培诚拿了两件中号左右的短裤。接着李培诚还买了些穿里面的紧身衣。

    李培诚去付了钱,来拿内衣裤的时候,那位导购员道:“如果你太太觉得大小不合适,可以拿过来换。”

    李培诚很感激这位导购员这么热心,谢过她之后才离开内衣专买区。

    李培诚到家时,兰小雪三人今天还没回来,于是李培诚就直奔楼上。

    金琳还是穿着那件让人想入非非的休闲服,正盘腿在地板上恢复,身边放着紫云剑。

    金琳见李培诚回来,就收了功,站起来迎接道:“主人回来啦!”

    李培诚点了点头,然后从储物戒里拿出今天买的东西摆在地上,说:“这些都是给你的,你试试看合不合适?”

    金琳听说地上一袋一袋的东西是主人特意买给自己的,心里感动得很,急忙欢喜地道:“主人买的一定合适!”

    然后就急忙打开袋子,把一件件的衣服和裤子都拿了出来,包括那些内衣裤。

    不管是女人也好,女妖也好,这爱美似乎就是她们的天性。金琳见了这么漂亮的花花绿绿的服装,心中就很喜欢,赞叹道:“真漂亮!”

    嘴上说着,就拉下了衣服的拉链,半隐半露地现出了那傲人的乳峰,还有平坦的小腹,一直延伸到两腿间的私密处。

    李培诚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小妖精就当着自己的面更衣了,急忙出房间,又到露台上吹风了。

    “换好了,说声。”李培诚在外面听到里面细细索索的换衣服的声音,心里就像有蚂蚁在爬一样。

    金琳不知道主人为什么每次看到自己光溜溜的样子就开溜,莫非自己的身子不够完美?很难看?

    金琳心里这么想着,本来很是激动的心情就变得有些低落。

    穿戴整齐后,金琳就说了声好了,李培诚这才进来。

    一进来,李培诚两眼顿时一亮,金琳这一打扮,金发碧眼,婀娜多姿,体态撩人,那身子的曲线简直完美到了极点,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就算柳芷芸李培诚都认为要逊色一些。尤其是她浑身上下还散发出发自骨子里的妖媚和野性,让李培诚都暗呼吃不消。

    金琳见李培诚盯着她看,就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低声道:“主人,金琳这样穿还行吗?”

    “嗯,很好,很漂亮!”李培诚由衷地称赞道。心里却在想,所谓的红颜祸水估计指的就是她这样的妖女吧!

    金琳听到主子称赞,心里如六月天喝冰水一样,舒服到极点,欢喜地道:“主人觉得好看就好!”

    李培诚想起买的内衣裤不知道合不合适,知道金琳这方面不是很懂,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穿里面的那些大小还合适吧?”

    金琳听了,知道李培诚指的是胸罩内裤等玩意,刚才她在房间里琢磨了好一会才明白胸罩和三角裤的用途。

    “我从来没穿过这些东西,也不知道这样的大小算不算合适?主人您帮我看看行吗?”金琳求道。

    李培诚听了,暗自苦笑,那玩意自己能随便看吗?就道:“不用看了,你觉得穿起来舒服就算可以了。”

    金琳听主人这样说,就点了点头道:“还行,就是穿起来麻烦!”

    李培诚听了无语,许久才道:“穿习惯了,你就会喜欢上的。”

    说完了这话,李培诚自己都感觉这话听起来别扭之极。不过金琳却把李培诚的话当圣旨,就立刻接受了这种对于她而言完全属于新潮的玩意。

    这事过后,李培诚就给金琳介绍了些现代社会中应该注意的一些事情,免得到时她出去闹笑话。

    金琳很聪明,李培诚说什么,她就把什么给记在心里面。大概到八点钟的光景,李培诚听到下面有开门的声音,就知道兰小雪三人回来了。

    李培诚心想金琳住在这里的事情迟早得让她们知道,就对金琳说:“我的三个朋友回来了,在她们面前你就叫我名字。”

    金琳不敢开口叫主人的名字,她上次跟李培诚几人一起逛河坊街的时候,隐约弄明白了老板的意思,就道:“主人,我在别人面前叫您老板,私下仍然叫主人,您看行吗?”

    李培诚知道金琳脑子又有点搭牢了,就道:“那也行。”然后带着金琳下了楼。

    兰小雪三人见李培诚从楼上带下来位这么妩媚的老外下来,两眼一亮的同时,心中如被针刺了下,很是疼痛,认为两人刚才肯定在楼上巫山云雨了。而且金琳这么妩媚漂亮,让她们三人也颇有些自惭形秽的感觉。

    老板终究还是带女人回家了,她们心里暗暗感伤道。

    李培诚虽然精明,却也没想到女人们的想象力比男人丰富很多。下了楼,就笑着给她们双方互相做了下介绍,为了避免让她们产生自己两人同床共枕的想法,李培诚就特意说明金琳以后暂时住在楼上的婴儿房。

    但李培诚的特意说明在兰小雪三人听起来颇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兰小雪三人听了心中就越发感伤。虽然李培诚这次没提让她们搬走的事情,金琳也一直笑眯眯,没有丝毫敌意,但她们仍然觉得是时候该找个地方搬出去了。

    “你们今天怎么这么迟回来?”李培诚坐在沙发上,边随手按起电视,边问道。

    金琳见李培诚坐在沙发上,就站在他的身后,仍然尽忠尽职地恪守着侍女的职责。

    兰小雪三人自然没金琳那么多讲究,就各自坐在沙发上,只是见金琳默默无闻地站在李培诚身后颇有些奇怪。

    “我们在准备时装展览的事情。”兰小雪强制压下内心的失落,表面上很自然地回道。

    “金琳别站着,也过来坐下!”李培诚不习惯金琳像位侍者一样站在自己的身后,尤其在别人面前,就微仰起头道。

    “是!”金琳虽然觉得跟主人一起坐有些不妥,但她还是压下内心的不安,小心翼翼地坐在李培诚的身边。

    怪不得老板会喜欢上这个女人,人漂亮,而且对老板又是毕恭毕敬,很是听话,哪像我们没大没小!兰小雪三人心里暗自想道。不过她们也明白,自己三人虽然尊敬甚至崇拜老板,但要她们像金琳一样完全放弃自己的地位还是有些困难的。

    “哦,准备得怎么样了?需不需要我帮什么忙?”李培诚听说三人在准备时装展览的事情,就问道。

    “比较顺利的,这件事老板就不用操心了。”兰小雪道。

    李培诚笑了笑,道:“我可是很期待我们的小雪在北京一鸣惊人啊!”

    要是以前听到李培诚这样说,兰小雪心中肯定很喜欢,只是坐在李培诚身边的金琳却很是刺眼,让她心情总是无法雀跃起来,其他俩位女人也是如此。

    李培诚见三人谈兴似乎不是很浓,以为她们累了,就道:“很累了吧,早点休息!”

    说完就站了起来,金琳见李培诚站起来也急忙站了起来。

    “金琳我带你出去逛逛。”李培诚想让金琳尽快熟悉社会,就起意出去走走。

    “是。”金琳心里很高兴,觉得主人对自己真好,但表面上还是很恭敬地应道,而且还急忙先去开了门,跟女保镖似的。

    李培诚开始有些习惯了金琳的举动,暗自摇了摇,没再多言。

    三个女人见了,心里难免又有些失落,觉得自己三人跟金琳比起来确实不如她讨老板欢心。

    “美玲,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搬出去了?”李培诚走后,兰小雪幽声问道。

    杜美玲是三人中最有魄力的女人,也是公司的副总经理,兰小雪和邓婕很多事情都习惯征求她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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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今天仍然一更,明天恢复两更。

    一向很有魄力果断的杜美玲这时也茫然了,她曾经平凡庸碌的人生是在这个家开始变得丰富多彩,她在这个家里奋学习,努力改变着自己的人生。这个家里还有那位给她打开人生另外一扇窗的男人的气息,他的身影……

    对这位男人,她拥有的不仅有感激、崇拜,甚至还正如她开玩笑式的说法,做他无名无份的情人也可以。

    她一直很清楚拥有这个家这个男人是一种奢求,但尽管很清楚,她还是幻想着能一直就这样呆在这个家里,哪怕就像现在这样一直呆到离开世界的一天,什么也没生也可以。

    现实总是残酷的,人生总是现实的。

    “你们说呢?”杜美玲苦笑着反问道。

    三人都沉默了,她们三人很清楚,自己都被这个家还有这个家里的男人给吸引了。

    “唉,找找看吴庄有没有合适的房子吧,能住得近点也好的!”杜美玲叹了一声,丝毫没有隐藏自己内心对这个家还有老板的可怜幻想。

    兰小雪和邓婕也很清楚,李培诚在家的时间不多,单位更是基本上不去,自己三人若到别处买房子,估计以后想见上一面都难,除非她们打电话约他。

    于是三人就上网查找,看看有没有吴庄的房子出租或者出售。

    “看。看这不是我们家对门的房子吗?”邓婕指着一电脑上显示出来的房源,惊声呼道。

    兰小雪和杜美玲一看,果然是自己家对面地房子在出售。

    吴庄是一梯两户,两家间的露台当中就隔了堵一米多高的墙,三人在这里住了三年多,跟隔壁的房东倒也经常见面。见面的时候也会微笑打个招呼。

    三人心里都很高兴,看来情形还不是特别糟,隔壁邻居,以后还可以经常来串门。

    不过她们没高兴多长时间。立刻就有些泄气了。现在的房子比起三年前涨了好多,尤其是西湖边地房子。当年买这套房子时不过三百来万,如今却已经要价七百万了。三人最近几年收入确实不错,但三人都是出生贫寒的女孩,懂得孝敬父母,这三年收入高了。就没少往家里寄钱,而且毕竟时间也短。每个人能攒起二十来万已经顶天了,但这房子却需要七百万,她们三人合起来就算付个期也不够。

    三人心里暗叹了声,要是这事生在明年就好了,她们如今已经有坎蒂丝的股份。年底分些红,要买这房子就不成问题了。

    “要不向王总借一些?”邓婕想了下,建议道。

    “不好。需要钱不向老板借,却向王总借,那不是落老板的面子吗?”杜美玲说道。

    “老板这人太好,我们若向他借,他肯定就直接买给我们了。我们已经欠他太多,卖身给他都嫌不够,真要再向他开口,我觉得会给人贪得无厌地不好印象。”邓婕道。

    杜美玲和兰小雪暗自苦笑,若卖身给老板,他肯要,我们卖身也无所谓啊!当然这话是不会说出口的。

    “还是直接向老板借吧,若让他知道我们买房子向王总开口借钱而没向他要,他心里肯定不是滋味。至于什么不好印象,根本就是多虑了。你忘了老板教我们的修炼方法,还有给我们喝的酒是多么神奇啊。他怎么可能会为了钱,认为我们三贪得无厌呢?”兰小雪道。

    “这事就这么定了,等老板回来我们就跟他提。”杜美玲道。

    此时李培诚正陪着金琳逛杭州大厦,根本不知道家里三个女人已经开始讨论搬家的事情。大厦里琳琅满目的商品看得来自山沟沟里地金琳眼花缭乱,李培诚又给她买了些衣服,还给她买了个手机,一个手表…

    一个晚上走下来,金琳开始渐渐熟悉了这个社会,也开始慢慢适应自己作为一个人的存在。

    回到家,李培诚见三个女人很整齐地坐在沙上,似乎就专门等他回来,就笑道:“你们不会是在等我吧?”

    “是地,老板。”杜美玲开口道。

    “咦!”李培诚出一声惊讶声,一**坐在沙上,然后对金琳道:“你到楼上

    该干嘛就干嘛!”

    “是!”金琳仍然那样规规矩矩,这让三女再次感叹自己不如这个金女郎。

    “说吧,什么事情?”李培诚笑着问道。

    “想向老板借些钱!”杜美玲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借钱当然没问题,只是李培诚却有些好奇,就道:“干啥用能不能透露一下,还有需要多少?”

    “我们对面的王先生要卖房子,我们想把它给买下来,然后搬过去,不过我们付还差一百多万。”杜美玲回道。

    李培诚听了顿时楞住了,前两天他想她们搬,她们不搬,如今却主动提出要搬。不过很快李培诚就明白为什么了,心里暗暗苦笑,看来她们是误会了。不过这种事情,只会越解释越糊涂,况且她们又不是柳芷和孙晓萱,李培诚觉得也没必要非要解释清楚。只是三人突然提出要搬出去,李培诚心里还是难免有些失落,毕竟四人共处了这么长时间,而且相处得一直都很融洽温馨,就像兄弟姐妹,还带着点朦胧的暧昧。

    一直这样住下去也确实不是个办法,好在就在对面,倒也不错,李培诚心里暗道。

    “呵呵,这样也好,免得你们有个男朋友也没法往家里带。”李培诚故作潇洒地开玩笑道。

    “才不是!”三人几乎是同时出声否决。

    接着就见杜美玲笑道:“我们是怕破坏老板你的好事!”

    李培诚又不是傻子,他看得出来杜美玲的笑容有些假有些勉强,打趣地话语也颇有些酸溜溜的味道,李培诚心里暗叹了一声,不想谈这些事情,就撇开这个话题,道:“你们若搬得远,我肯定会挂念着。就在两对面那正好,天天可以见面。”

    三人从李培诚的话语中听得出来自己三人在李培诚心中还是颇有些地位地,又因为房子就在隔壁,心情也就开始转好。

    “老板就会逗我们开心,有金琳这样大美女在家里,你会挂念我们才怪呢!”杜美玲白了李培诚一眼道。

    李培诚见她们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就笑道:“你们也是大美女啊,听王大哥说有很多大老板都在追你们!”

    三人听李培诚夸她们就咯咯地笑了起来,个个给李培诚白眼。

    “不管房子价格多少,你们拿主意买下来便是,钱的问题你们就甭管了。”笑过后,李培诚拍板道。

    事情定下来后,李培诚跟她们三又聊了会天就上楼去了。

    楼上,金琳在继续祭炼紫云剑。李培诚见状没打搅她,自顾盘腿在床上修炼。

    接下来的一段时日没生什么特别的事情,生活平淡而又充实。

    对门的房子买下来了,不过需要下个月底才能入住,三个女人也就名正言顺地继续在李培诚的公寓里继续呆下去。只是这段时间,金琳始终对李培诚表现出很恭敬却没有亲昵的举动,让三个女人开始怀疑两人的关系是很纯洁的,就像她们三跟李培诚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一样。这也让她们暗暗佩服李培诚的定力,要是换成一个男人,见到这么妖娆的女人早便上了。

    十一月初,孙信品正式赴淳安就任主持县委工作的副书记。他赴任的时候,市委组织部王部长亲自送他到淳安县政府,以示市委对孙信品同志的支持。那些本来对半路杀出来的孙信品耿耿于怀的县委县府领导见状,心里便提高了警惕,没有立刻向孙信品难。

    兰小雪也在十一月初早早便动身到北京准备中国国际时装周的事情。兰小雪参加中国国际时装周对于坎蒂丝是件大事,若能一鸣惊人无疑能大大提升坎蒂丝的名气。作为公司的高层和兰小雪的好姐妹,杜美玲和邓婕自然便陪同而去,既为她加油,也为她做好后勤工作。

    稻瘟病研究已经开始步入正轨,李培诚的修炼也到了突破金丹后期的关卡,但李培诚还是在十一月五日晚乘火车赶赴北京。

    北京,左环渤海,右拥太行,北枕居庸,南襟河济,自古以来便是帝王之都。

    早晨,李培诚一下火车,就嗅到了北京城饱经沧桑,威严四仪的气息。

    如果把杭州比成多情的女子,那么北京就是北方威严的大汉。

    再遇方雨华

    金琳从来就没有忘记过深仇大恨,剑本凶物,更何况是这等神兵利器,剑一入体,金琳深深压抑的仇恨便被紫云剑的凶煞之气给激发了出来。

    金琳双目闪着凶光,人却焦虑不安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姜青得她妖丹,若不出意料必然晋级金丹中期,金琳虽然认为借紫云剑之威力,以金丹初期的境界可以越级杀金丹中期,但心中终究没有十分的把握。

    等,继续等!金琳无疑是一位很理智的妖。在仇恨的种子已经破土而出,而紫云剑本就不是这个境界的金琳所能完全掌控的凶器,在她的体内不断刺激着她的情况,她最终还是守住了她的理智,做出了明智的选择。

    而此时的李培诚根本不知道家里的那位金猫妖差点打乱了他韬光养晦的计划,他正在为与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四明山洞天的方雨华真人再次见面而感到意外和烦恼。

    方雨华还是像以前那样潇洒不羁,不过如今却是入乡随俗,穿着凡人的衣服,乘着凡人的火车。

    方雨华的记忆力无疑是很惊人的,李培诚虽然在他眼里是一凡人,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李培诚。很显然,他也很惊讶见到李培诚,而且两人的位置刚好还是面对面的。

    “你姓李,我在天目山见过你。”方雨华道。

    李培诚见方雨华以我来称呼自己,就知道他不想自己提起他道士的身份。

    “真巧,没想到在这里遇见方先生!”李培诚笑道。

    这年轻人的记忆力真是惊人,竟然还记得我姓方,方雨华暗暗吃惊。

    方雨华这么一想,就仔细打量起李培诚。这是他最近在尘世间寻找徒弟养成的习惯,只要有些出奇的人他就仔细打量。

    方雨华两眼内精光暗闪,看得李培诚心里暗暗发虚,不知道这位方真人发哪门子神经。

    若说俞婉馨的灵根是显露以表,慧眼之人一见面便能立刻感觉得出来,李培诚则是隐藏得很深的真正灵根之人,若用智慧来形容灵根,那么可以用大智若愚还形容李培诚。像李培诚这样的人,不仔细打量是无法发现他的异常的。

    李培诚千算万算,以为自己被李轩庭下了灵符,方雨华绝对发现不了自己修真人士的身份,所以就故作不知地任他打量。却不知道,方雨华压根就不是在探查他是不是修真人士,而是看他的资质如何。

    方雨华这么仔细一打量,心中顿时狂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年轻人不出意料之外绝对是天生修真之辈。

    他见李培诚似乎正是他千辛万苦寻找的传承者,一时兴奋,手便立刻向李培诚放在座位间的台板上的手伸过去,想实实在在地确认一番。

    李培诚见方雨华向他伸手而来,心里一惊,不知道这家伙是何用意。他知方雨华的境界应该跟他差不多,自然不会让自己的手落入他手中,万一他起了歹心,自己还不是立刻完蛋。

    李培诚正准备将手挪开,正在这时有位白发苍苍的老大爷从方雨华后面走过的时候,突然一个趔趄。方雨华急忙将手一收,先扶了那位老大爷一把。

    “你没事吧?”方雨华关心地问道。

    老大爷却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脸色很是难看。方雨华见状,便在他胸口轻轻抚摸着,这时李培诚感觉到了一丝法力波动。

    老大爷很快便恢复了过来,他连连向方雨华道谢后才离开,却不知道刚才若不是方雨华那几下轻轻的抚摸估计他有生命危险了。

    或许由于从小是由爷爷带大的缘故,对于老人李培诚有着一种异乎寻常的感情,当年葛古就是见李培诚这样善良,才试着收了他为徒。这个小插曲顿时让李培诚对方雨华另眼相看,他感觉得出来方雨华对老人表现出来的关心是完全发自内心的。一位神仙般的人物,能对一位世俗老人表现出这样的关心,这是一种很可贵的精神。

    想当初自己还把他当成色狼了,李培诚暗暗好笑,对方雨华的戒心便少了很多。

    经这事一耽搁,方雨华心境便恢复了正常,意识到一个大男人去抓另外一个男人的手似乎很怪异,更何况还是只有一面之缘连熟悉都说不上的男人。

    这下子方雨华心中可就急了,他本就是个洒脱不羁的人,没想到被这个难题给憋住了。

    这一急还真给他急出了个办法,只见他脸色一正,立刻变得庄严出尘,颇像个神棍。

    李培诚心中暗暗好奇,这家伙究竟要干什么,无缘无故运转真元撑门面干什么,也不怕被同道人看到闹笑话。

    李培诚心里正暗自好奇,就听到方雨华道:“李兄弟,我看你印堂中隐隐有些发黑,你也知道我曾经在天目山修过道,跟老道长学过些相术,我帮你看看手相如何?”

    扯吧,你就瞎扯吧,你在哪里修炼我不知道,但天目山只有天目山洞天和金灵洞天,却没有你这号人,李培诚心里暗自好笑,只是他很奇怪为何这方雨华跟自己的手过不去,莫非刚才还真被他看出点名堂不成?

    不过李培诚立刻否定了自己这种荒唐的想法,渡劫期高手的手段岂是一位金丹期修真人士凭肉眼可以看破的。

    “谢谢李先生的好意,我是读书人,不信这个!”李培诚微笑着回绝道。开玩笑,肉眼看不出来,被抓在手上一探查那还不全露馅了,虽然这个方雨华应该是个值得交往的人,但李培诚还不想无缘无故泄露自己的修真身份。

    李培诚这么一说,方雨华立刻就硬生生给堵了回去。不过修真人士有股百折不挠的精神,否则他们也无法数十年甚至数百年如一日的修炼了。所以李培诚的回绝并没有让方雨华打消这个念头,他只是笑了笑,道:“这个世界有很多未知的奥妙事情,书上讲的并不一定全是真理。你不信我能看相,我便与你赌一赌,你身边这位女士昨日刚刚发过烧,她这人晚上睡觉容易盗汗。”

    坐在李培诚身边的那位中年女子一听,顿时傻傻地看着方雨华,在她的眼里,方雨华的脑门后立刻升起了一个大大的光圈。

    方雨华被那位中年女子看得一阵汗颜,寒毛都耸立了起来。

    “先生你太厉害,竟然全部说准了,你再帮我看看手相!”说着就把肥嘟嘟的手放在台板上伸到方雨华的面前。

    方雨华看见那肥嘟嘟的手,心里一阵苦笑,自己也真是的,身边有位年轻的美女不说,干嘛非挑个胖大妈。不过为了能让李培诚信他确实能看相,他只好拿起那肥手,看了起来。

    这修真人士虽然厉害,却还是无法知过去未来的,但看看人的身体健康状态还是很在行的,方雨华便借看手相,又把中年女子身体的一些隐疾给一一说了出来。

    坐在方雨华身边的那位年轻美女冷眼旁观,嘴角还挂着丝不屑,很显然她把方雨华和那位中年女子看成唱双簧骗人的把戏了。

    李培诚自然知道方雨华没有骗人,要说医术,葛门世代重医,李培诚把历代葛门的医术研究了一番,自身又是修真人士,本就是有着天然优势,可以说在医术方面已经是登峰造极了,方雨华所讲的是句句属实。但属实又能怎么样,李培诚难道就把手递给方雨华不成。

    “李兄弟,这回总信了吧。”方雨华有些得意地道。心想,我一个神仙般的人物,糊弄你们凡人还不容易。

    李培诚既然不想把自己的手落在一个这么厉害的人物手中,自然就摇了摇头,道:“我仍然不信这玩意。”

    方雨华听了郁闷至极,这家伙怎么是个愣头青,油盐不进啊。不经意间,他发现身边的美女一脸不屑,顿时有些明白过来,敢情这小子还认为自己在糊弄人。

    不错,不错,警惕性高,脑袋灵光,方雨华心里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