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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远虽然花心,但却不是绣花枕头,不是中看不中用的公子哥,还是很有些真材实料的,这也是李培诚当初肯收他为徒的主要原因,否则就凭任逆天的面子,是很难让李培诚收一个败家子做弟子的。*书院任远一听郭县长的话,又见他有些心急地与自己握手,就隐约看出点名堂。

    哼,看来这郭县长想压着孙信品,生怕他出头,任远心里冷笑。

    “哦,原来是郭县长,幸会,幸会!”任远跟郭县长不冷不热地握了下手,郭县长还想说上几句,任远却将目光投向了孙信品,然后很是热情地主动向孙信品伸出手,道:“您一定就是孙书记,这次来淳安投资的事情还要您多多费心了。”

    在场都是老奸巨滑的人,任远对两位大领导态度迥异,一位不冷不淡,一位却是热情有加,甚至连称呼都用上了敬语,他们哪里还不明白这位奥斯集团的副总裁根本不把郭县长放在眼里。估计他来这里唯一的原因也就是眼前这位新来的孙信品。

    众人对孙信品立刻高看了很多,又想起他从一个区园林局长,突然被提拔到淳安县主持党委工作,一时间联想翩翩。

    孙信品虽然知道自己与奥斯集团之间有李培诚这层关系,却也万万没想到从未谋过面的这位奥斯集团副总裁竟然对自己这么热情和尊敬,甚至他听任远的语气,似乎这投资的事情倒像是他奥斯集团给他带来麻烦了。跟以前那些国外投资拽得牛哄哄地嘴脸完全不同,一时间孙信品很是不适应任远有些乎寻常的热情。

    好在孙信品世面见过不少,虽然心里很是错愕。*书院脸上却仍然挂满笑容,热情地与任远握了下手,道:“任先生远道来淳安投资,是淳安人民的福音,我们欢迎都来不及,哪有麻烦之说!”

    任远闻言笑了笑,然后将自己随行地主要人员向孙信品做了介绍,孙信品也同样将随行的主要领导介绍了一番。

    “任先生一路劳累,是否先休息一下?”孙信品问道。

    任远闻言笑道:“我年轻力壮,坐坐车哪里累得着。还是请孙书记安排一下接下来的行程吧。对了,孙书记叫我任远就可以了。”

    也是。被师父未来的丈人一口一个先生。叫得任远心里很是虚。

    孙书记见任远这么随和,也就不推托,笑道:“那我就叫你任远了。你也不要叫我孙书记,叫我老孙就可以了。”

    任远一听,背后顿时冷嗖嗖的,若是让师父老人家或家里的老头子知道自己没大没小地叫孙信品为老孙,还不被骂死。

    “呵呵。您是政府官员。还是叫孙书记顺口!”任远一阵胡扯,把孙信品的建议给否决掉了。

    任远远来是客。而且还是财神爷,他既然这么说,孙信品自然不好勉强,就哈哈一笑没再提这事。

    郭县长见两人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样,谈笑风生,把自己晾在一边,脸色是阴一阵晴一阵,不过郭县长很快就调整好心态。

    官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因为奥斯集团地出现,任远对孙信品表现出来的热情,让郭县长开始重新考虑自己与孙信品地关系,。

    看来自己以前太小看孙信品了,他地来头应该不简单啊!郭县长心里暗道。*书院

    “既然你不准备休息,那就先到会议室吧!”孙信品道。

    接着孙信品、郭县长、任远三人在头前行,身后跟着两方的人。

    任远仍然把郭县长晾在一边,倒是孙信品怕郭县长下不了台,毕竟两人今后还要共事,闹得太僵对谁都没有好处,所以便有意把郭县长也扯了进来。

    任远见状,自然明白孙信品的意思,便也就不凿痕迹地跟郭县长聊上。

    因为这事,郭县长对孙信品开始产生了些好感,同时也知道,这次投资事情,注定是要以孙信品为主,他为辅。不过两人分别为淳安县党政一把手,若能成功招商引资,他郭县长自然也有功劳。

    这么一掰算,郭县长也就收起了他在这件事上地小九九,开始全心全意为促成投资而卖力。

    到了会议室,先是由分管工业、招商引资、外经等工作的副县长介绍一番淳安县投资环境、投资优惠政策等等事宜。接着奥斯集团国际投资部负责人谈了下这次奥斯集团准备投资的项目,大致规模。

    双方进行一番大致了解磋商后,由刚才做报告的副县长陪同奥斯集团考察团考察工业开区,以及药厂准备用来大面积种植药材的山林。这些事情,由专业人员去做,形成书面意见由任远最后决定就行了,所以他并没有参与考察,而是在孙信品一再坚持下,由孙信品陪着他游览千岛湖地青山秀水。

    郭县长借口县政府工作忙,识趣地退出了这次投资事件。

    千岛湖湖面开阔,一碧万顷,岛屿棋布;大岛如山,小岛如船,个个清脆欲滴,像一块块半浸在湖中地碧玉。因为水中浮游生物少,湖水才清澈如镜,由于水深,所以看上去就像翡翠般似绿如蓝了。湖边山上及湖中岛屿都覆盖着茂密的植被,不见土,不露石,青山翠屿,无限生机;由于湖中岛屿众多,港汊交错,游艇各自穿行于不同地航道,互不相扰,似乎万顷一舟,极尽游目聘杯之乐。

    这是任远第一次来千岛湖,看了此等美景,不禁大感叹,心想若是在此处弄几座小岛,造些别墅在上面,倒是绝佳的休闲度假之地。

    “在杭州游玩时,几次听人说起千岛碧水画中游,实为天下第一秀水,我一直不以为然,今日一见方才知道此言不虚啊!”任远赞叹道。

    “千岛湖不仅风光秀丽,在这湖底还深藏着两个历史悠久的古城!”孙信品微笑着道。

    “哦”任远听了大是惊讶。

    孙信品见状,解释道:“此处原是始建与东汉建安年间的两座古城,一座叫古淳安城,一座叫古遂安城。五十年代末,当时的电力工业部选址淳安和建德交界的铜官,建设新安江水电站。两县近三十万人移民他乡。库区开始蓄水后,这两座浙西古城,连同27个乡镇、100多个村庄、30万亩良田和数千间民房,悄然沉入湖底。迄今,古城在水底度过了43载。当初建设水电站,却未料到无意中竟然建成了这么一个风光秀丽的旅游胜地。”

    任远听了啧啧称奇,道:“如此说来这湖内星罗棋布的岛屿应该就是当年地势较高之处。”

    孙信品点了点头,道:“正是!千岛湖大小岛屿有一千多个,千岛湖之名也由此而来。我们今日所要游的岛屿都是临近千岛湖镇,已经开的岛屿。千岛湖湖面广袤,岛屿分布各水域,大部分的岛屿还没有开。你若喜欢千岛湖,可以申请一个岛屿,自行开,以后每年可以来这里度假休息!”

    任远本就有这个想法,听孙信品这样说,立刻问道:“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们目前鼓励私人承包、开荒芜的岛屿!不过需要收承包费用而已。”孙信品笑道。

    任远听说真有这个政策,心想听师父的意思以后父亲还有两位师伯都要退隐江湖,安心修炼。这里山青水秀,若弄几个偏远点的岛屿,然后布置聚灵阵法,还真如武侠小说中写的桃花岛了,那不是很好吗?

    “孙书记这样一说,我倒真的心动了,改天我挑几座岛屿,过过岛主的瘾!”任远笑道。

    “你看中哪些岛屿,到时跟我说声,我让人给你尽快办理手续。”孙信品听说任远有意在千岛湖承包岛屿,心里很是高兴,这个大财主若住在这里,就算这次投资事项不成功,以后也总有机会。

    李培诚的猜测果然没错,晚上回到家,现丹炉的变化并不显著,唯一的变化就是五行精华的浓度在提高。

    金琳很认真地执行了李培诚的命令,每小时进行一次记录,在记录上李培诚也没现异常。

    李培诚见丹炉没有异常,打丹符印的时间也还没到,就暂时盘腿修炼,继续琢磨今天领悟到的修炼方法。

    李培诚神识沉入丹田,用心地去感受丹田内的变化。丹田内的变化仍如他昨晚以及凌晨时感觉到的一样,没有任何异常,这让李培诚很是高兴,实践证明,自己这种修炼方法目前是可行的。

    凝气期乃将天地灵气压缩为液状,而金丹期乃是进一步将液状能量压缩为固态,这种变化却是与物理化学中的物相变化很是相似,受压力影响。只是这天地灵气明明是一种能量,能量怎么可能又会遵循物相变化呢?李培诚百思不得其解。

    想着想着,李培诚脑子猛地划过伟大科学家爱因斯坦说过的一句话,物质和能量是一个东西。能量的本质是物质,物质的本质是能量,能量是无限接近于无的物质的表现形式。

    一通百通,这一通,李培诚就感觉自己的脑袋要爆开了似的,无穷无尽稀奇古怪的有关能量和物质的知识在他的脑袋里纷纷如封尘的往事被打来开,在他的脑袋里乱串。

    物质?能量?能量?物质?现在就连李培诚都有些难与定义自己体内的金丹和流动的真元。因为体内的金丹和真元同时把能量和物质给表现出来了,而不像我们往常看到只是事物的表象。就如一个鸡蛋,我看到的只是鸡蛋,而不可能直观地看到这个鸡蛋所蕴含的能量,也就是我们经常说的多少热量,多少卡路里。但李培诚因为一时触动,现自己体内的金丹、真元其实是可以见得到地物质。同时也是能量,无非这个物质只能通过神识来察看而已。

    复杂!实在太复杂了!李培诚双手捧着脑袋。不停挠着,头弄得一团糟。

    金琳见状。战战兢兢地看着主人,目光中充满了关切,却丝毫不敢打搅主人。她知道主人思维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问题,这个时候最切忌打搅,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走火入魔。

    脑子里的思维还是很乱,塞满了李培诚整个思维空间。以前学习到地东西在这一刻,都变得真真假假很难分辨。因为冲突的地方太多了。若李培诚是一个不求甚解。是非不分地人,那倒还好,管他三七二十一就可以了。偏生他是一位科研工作。在有些事情上可以马虎,但在这些严肃的学术问题上却是玩不得半天马虎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李培诚整个人几乎陷入了疯狂的状态,金琳也越来越紧张,她开始变得极其的害怕。就算当初面对姜青的时候。她也没觉得自己有那么害怕过。

    走火入魔有轻有重,轻则功力大退。重则有可能灰飞烟灭,这也是修真修炼时总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原因。

    金琳害怕自己突然间就失去了主人,她不敢去想象这件事,似乎主人一旦失去了,她地生命从此也将黯淡无光。

    李培诚仿佛走入了一个漆黑地迷宫,根本看不到头,越理越乱,越乱越理,似乎永远也看不到一条清晰的路。

    李培诚的心神开始战栗起来,他地精神因为经常控制**道的缘故被锤炼得很是强大,所以一旦精神失控,必如万马奔腾,势不可挡。此时李培诚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开始呈放射状奔泻,他的神识无法控制他精神的紊乱。

    魔由心生,李培诚此时因为困惑和强烈地观念冲突,终于第一次感受到强大力量而带来地强大冲突和破坏力。

    黑暗笼罩在李培诚的身上,他地神识,他的灵魂在漫漫无垠的天地飘荡,找不到出口。

    冷汗如雨般从李培诚的身上挂下来,湿透了他的衣裳。

    危在旦夕!

    实践是检验真理也是检验科学的唯一标准!一直以来李培诚处理科研中碰到问题的一条真理性准则,在这个时候猛然间犹如一道闪电照亮了整个天地,像茫茫大海中的灯塔为李培诚指明了道路。

    不管现在遇到的问题是多么的不可思议,与以前有多大的冲突,既然存在了,既然出现了,那么只有不断的实践,不断的修炼去检验,去揭开其中的奥秘,而无需庸人自扰。就如树上的苹果并不会因为你不知道万有引力的原理,而永远挂在果树上不落下,成熟的时候,该落的还是要落下。

    突然间,一切杂念消失得无影无踪。

    修真一旦心魔出现,通常有好三种情形,一种是被心魔给吞噬了,灰飞烟灭;一种是勉强守住心神,挡住了心魔的侵犯,功力大退;最后一种便是消灭心魔,功成身退。

    李培诚这次算是消灭了心魔,再次坚定了自己对修真所一贯保持的科研心态,即不盲目的迷信崇拜,也不掉与任何轻视,而是保持着积极、自信的态度去面对修真这一个充满了神秘的领域。

    杂念尽灭,心魔一除,李培诚感觉到自己神清气爽,精神力以难以想象的度在飙升增长,心境也提高了一截。

    李培诚微笑着睁开了双眼,印入眼帘的是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那么的让人心动,让人心酸!

    李培诚一愣,立刻想到肯定是刚才自己的情形吓坏金琳了,心中暗暗为这小妖精对自己的关心而感动,就温柔地笑道:“小妖精哭什么,我不是没事吗?”

    金琳擦了擦眼泪,很严肃地道:“金琳这条命是主人给的,主人要是不在了,金琳就跟随主人而去!”

    以前李培诚心烦金琳钻牛角尖,今天再次听到她钻牛角尖的话,却一点都不心烦,只有说不尽的感动。

    世人皆说妖怪乃歪魔邪道,又有谁知他们乃真正的性情中人!李培诚心里暗自感叹。

    “不要说傻话,就算我有事,你也得好好给我活着!”李培诚虽然感动,却反倒严厉地道。

    不过李培诚严厉的话很显然没有什么效果,这小妖精认起死理来就算李培诚也没辙。金琳没有回话,只是坚定地凝视着李培诚。

    那碧蓝的美眸让李培诚心里无力的叹了一声,严峻的表情再度变得温柔起来。

    “我要洗澡了!”李培诚轻声道,他现在已经开始习惯了金琳的伺候,当然这种习惯也是逼着养成的。

    “我给主人放热水去!”金琳此时心情已经完全放松,站起来开心地说道。

    李培诚点了点头,然后目送着那撩人的婀娜身姿进了浴室。

    洗完澡,时间已到了凌晨,是打第二道丹符印的时刻。

    李培诚小心翼翼地打了第二道丹符印,这道丹符印一打,丹炉内的五行精华开始慢慢融合。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五行互生互克,互克互生,不停交融,慢慢地就滋生出阴阳二气。

    阴阳二气相吸,慢慢就孕育出灵气,不过这整个过程极其的缓慢,不用心观察根本无法察觉。

    李培诚这个时候神念一点都不敢放松,作为一位科研人员,他很清楚什么时候是实验的关键,不能有一点分心,所以他察觉到了这种细微的变化。

    阴阳五行!阴阳五行!这是李培诚第一次如此明了地看到阴阳五行的转变,再到灵气的产生,隐约中似乎有种很熟悉的感觉,所以李培诚心里默默念叨着。

    “正负两极!正负两极!”李培诚猛然跳了起来,开心地笑道。

    李培诚突然的爆起吓了金琳一大跳,以为主人又要入魔了!

    灵气是一种能量,若把阴比成电源中的负极,那么阳不就是正极,阴阳调济,产生了灵力,正负电荷流动产生了电流,不正是同一个道理吗?

    果然能量就是物质,物质就是能量,我体内的真元和金丹最生动地解释了这个现象!李培诚大大感叹道。

    都说天才科学家都是疯子,目前无法知道李培诚是不是天才科学家,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一遇到科研的事情他有时就成了地地道道的疯子。

    李培诚一产生把阴阳比成电学中的正负两极,心中就有了一个疯狂的想法,这个疯狂的想法一产生,他就忘掉了一切,立刻付诸行动。

    科学与修真的联系,是是而非,本就是我瞎联想,很多科学理论都被我写得缺乏严谨性,所以希望大家不要太过较真,看了一笑而过就是了

    李培诚的疯狂举动就是要在金丹两头安置阴阳两极,就如电源两边有正负两极。强大的神念在这个时候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

    李培诚用神念将丹田内由阴阳两气纠结在一起而产生的灵气分了开来,阴气在金丹一头,阳气在另外一头。

    一阴一阳相隔一方,立刻就产生了阴阳磁场。

    阴阳磁场一产生,由灵气凝聚而成的金丹开始了缓慢的变化,阴阳如正负电荷般在金丹内如水流转,周而复始。本来看起来有鸡蛋般大小的金丹,竟然慢慢地变小了下去,只是光芒却越来越亮,颜色似乎开始有往紫色变化的趋势。

    虽然看起来金丹小下去,离金丹后期反而变得遥远起来,李培诚却一点都不失望,他有种直觉,现在金丹虽小,却比原来的金丹更强大。

    李培诚的直觉没有错,此时金丹蕴含的阴阳两气因为阴阳磁场不断分离流转,又再融合,就如铁被不断锤打一般,两气结合得更加完美,慢慢形成了比灵气更高一级的紫氲之气,然后固定下来不再变化。

    正所谓百炼成钢,若把金丹比作铁,那么李培诚接下来要结成的丹将是钢。

    到了第二天早晨,李培诚的金丹由鸡蛋大小变成了鹌鹑蛋一样大小,颜色也彻底变成了紫色。紫丹虽小,但给李培诚的感觉却是虽小而精。金丹虽大,却有些夸而不实。李培诚却不知道自己在无意之中结成了传说中地九转金丹。或说掌握了结成九转金丹的诀窍。

    虽然九转金丹给李培诚地感觉貌似很强大,但很快李培诚有些后悔了。因为他再也感觉不到突破到金丹后期的任何征兆。相反似乎又回到刚刚突破到金丹中期时地水平。

    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好像这样子进度要比以前慢了,李培诚有些迷惑了。

    但心里直觉却在不断告诉李培诚,他现在走的这条路应该是正确的。

    管它呢?反正我之前领悟的修炼功法可以让我修炼的度快数倍,就权当抵消这个度,先这样炼下去再说,李培诚心想。

    李培诚见上学的时间还早。就运转昨天领悟的功法让灵气充满整个丹田。然后再让九转金丹吸收,灵气进入九转金丹之后,就受阴阳磁场影响。淬炼成了紫氲之气储存在九转金丹之内。

    李培诚估摸着算了一以下,还别说,这样地吸收度所带给紫丹地变化,跟自己以前修炼时,吸收度带给金丹的变化差不了多少。一来一去。还真给扯平了。

    李培诚修炼了一会儿。就收了功。睁开眼时,就见金琳这小妖精正关心地盯着他看。并没有在修炼。

    李培诚知道昨晚的事情让金琳仍然心有余悸,还在担心他,心中不禁一暖,暗道,金琳跟了自己之后,自己好像还没传她功法。如今修真界对于自己而言应该也算是高手不少,葛门目前就自己和金琳两个金丹期人物,实力还是太弱。看来得传授金琳一些自己领悟地功法,尽快提升她的功力,万一哪天自己不在,也好让她守护葛门。

    李培诚心里有这个想法后,就有心想传她修炼之法。本来如今葛门已经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李培诚借着长生诀领入门,然后结合李轩庭的玉简,自己的科学知识,逐渐走出了一条自己地路,又是葛门地掌门人,就算传授些自己领悟的功法给金琳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李培诚心里尊敬葛古,也敬重葛门历代地先辈,认为这事最好先向他请示一下,所以暂时没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金琳,洗漱过后提着书包到学校去了。

    孙信品一开始对奥斯集团这样国际性大集团到淳安这个山区来投资很缺乏信心,但随着接触的加深,以及陪同考察团考察的副县长反馈回来的信息,奥斯集团对投资淳安县的兴趣很大,事情的成功性很大。孙信品回县政府后,立刻把这事汇报了上去。此事立刻引起市委市政府高度的重视。淳安一向以来在招商引资方面落后其它的县市,就算引进一些外资,资金到位情况也往往差强人意,这事除了跟淳安领导班子有关,很大程度是受淳安县的地形和地理位置所制约。奥斯集团是国际性大集团,信誉很好,曾在杭州与柳氏集团合作,在杭城西郊投资了近十亿美金,取得了双赢的效果。当年任逆天到浙江,省长还专门会见了任逆天,向他表示欢迎到浙江投资。最难得可贵的是,奥斯集团的老总是华侨,又是美国华商协会会长,能取到鼓动海外侨胞到国内投资的热情作用,可以说不管是从政治上还是经济上对浙江都有十分重要的意义。更别说这样一个大集团选择到浙江西部山区投资了。

    市委市政府在这件事上的认识高度很显然比孙信品又高了一个程度,他们立刻召开了会议,专门为此事成立小组。由常务副市长当任组长,市侨办、外经贸局等一把手为组员,第二天就赶到了淳安,而孙信品因为是这件事情的主要负责人,在他没在场的情况下被提为副组长,郭县长则为组员。小组去之前,市委书记让秘书打电话给孙信品,他亲自跟孙信品通了电话,要求他务必要与奥斯集团的人搞好关系,尽量满足他们提出的要求,如果他无法拍板决定,可以直接给他打电话请示。

    市委市政府那些头儿都是老江湖,他们不会简简单单地认为这事只是一个巧合。世界上巧合的事情虽然很多,但一个国际性大集团老远跑到浙西山区投资,只要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简简单单地把这事归类为巧合。要说巧合的话,唯一的巧合就是孙信品在这个时期上任,而奥斯集团随后就到了。

    通过这件事情,市委市政府那些头头都闻到了一丝气息,这个孙信品肯定结识了什么厉害的贵人,而不仅仅只是省委组织部长那么简单,因为省委组织部长虽然权力很大,但还无法指挥一个国际性大集团跑到山区投资。而市委组织部王部长情不自禁就想起了那位称呼张部长为老哥,张部长亲自给他敬酒的年轻人。

    不管怎么说,市委市政府这帮领导再次把孙信品这个人提高到一个新的高度。这次意义非凡的投资事情若办妥,恐怕就连省领导都要开始重视这位突然冒尖的县委副书记了。

    这次事情就算是对孙信品同志上任后的第一个考验,考验过后,可以召开会议正式任命他为县委书记了。市委林书记站在高高的市府大楼上,眺望着市府大楼对面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行人,心里想到。

    孙信品接到市办公厅通知,自己被任命为专项任务小组副组长,常务副市长为组长,接着又接到市委林书记亲自指示,心中的激动可想而知。他知道只要这次投资事项能促成,就算没有张部长那层关系,这个县委书记的位置也是铁板上钉子,而且自己在县委里的权威也将彻底树立。

    虽然任远对孙信品表现的很是热情,甚至应该说有些尊敬,孙信品仍然不敢掉与任何轻心。千岛湖碧波万顷,渺渺浩浩,昨日白天孙信品陪着任远转悠了大半天也没寻到他中意的岛屿。为了和任远加强感情联络,以及表示自己对任远关注事情的重视,所以孙信品准备今天继续陪同任远寻找岛屿,于是孙信品早早便给赶赴淳安的常务副市长打了电话,汇报此事。

    常务副市长深知感情投资的重要性,立刻指示他继续落实这事,自己这边由郭县长接待就可以,顺便也可以趁任远不在的时候,先把事情了解一番,定个计划。

    于是孙信品带上自己的秘书,到了千岛湖开元度假村。

    “孙书记事务繁忙,任远这点私事就让我自己来处理就是了,哪里好意思还要你再陪同!”任远见师父未来的丈人还要继续陪同自己,心里是暗暗叫苦。昨日还可以说趁公事之便,顺便寻找一下岛屿,同时也算两人游览千岛湖风光。今日他老人家可是专门为此事而来,说好听点是陪客人游览千岛湖风光,说难听点就是导游啊!

    这个任远哪里担当得起啊!

    “哈哈,任远你客气了,我现在的工作就是陪好你这位财神爷!”孙信品笑道。

    孙信品这样谦虚的话差点把任远给说趴下。

    老孙,孙爷爷啊,你就饶了我吧,你女儿我都得叫师娘啊!我是财神爷,那你就是玉皇大帝了,任远心里乱七八糟地嘀咕道。

    任远心里嘀咕后,见不抖露点底,孙信品今天肯定是要继续陪同的。而他偏生又受不起,无奈之下,他对孙信品道:“孙书记我们借一步说话。”

    孙信品有些疑惑地看了任远一眼,摆摆手,让身后提着公文包的秘书走远点。

    “孙书记,您就不必再跟我这样客气了,我受不起啊!”任远苦着脸道。

    “此话言重了,你远来是客,我这个主人自然要陪好!”孙信品不解地道。

    “好吧,实话说吧,李陪诚是我师父!”任远道。

    孙信品听了半天回不过神来,一直以来他认为李陪诚年纪这么轻,就算跟任逆天攀上师兄弟关系,估计关系也不会亲到哪里去,最多也就像个远房亲戚一样。奥斯集团这么快就郑重其事地来考察后,他对这种武林同门关系才有了新的看法,认为武林中人还是比较重视师门情谊的。

    任远是任逆天的儿子,这个孙信品现在是知道的。但任远说自己是李陪诚的徒弟,这个消息就太震撼了。

    孙信品说起来也是社会的精英,像任远这样的人物,再加上这般年纪了竟然拜李陪诚为师,这个信息内隐含的意义,孙信品还是能体会出一些的。

    任远见孙信品一副惊讶的样子,心里也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暴露这个身份,会不会惹师父不开心。不过他认为这总比被孙信品当财神爷给供着强多了。

    “所以孙书记这投资的事情您就放一百个心,一定不会落空的,您只需提供合理的政策就行了。”反正这个底也抖了,任远也不介意多抖露一些。

    孙信品听了百感交集,他现在算是完全明白,李陪诚的面子很大,大到投资的事情基本上他开口提出。奥斯集团就不会拒绝。

    怪不得上次陪诚说,一般他的建议任逆天都会接受,孙信品暗自感叹道。

    有了任远跟李培诚师徒这层关系,孙信品确实不好再屈尊陪任远做这些事情。孙信品是位干脆的人。收起了惊叹。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安排我地秘书。还有几位熟悉千岛湖水域情况的同志随你一起去。”

    “这样最好!”任远松了口气,开心地道。

    千岛湖整个湖区分为东北、东南、西北、西南、中心五大湖区,任远坐在快艇上,在千岛湖上转了大半天,终于在西南湖区找到了心目中想要的岛屿。

    确切地说任远看中的是一群岛,当中一座岛以前是一座小山,尖尖地山峰露出水面三百来米,郁郁葱葱。其余地浸在水里。山峰岛周边还有五座馒头形状,每座大概数十亩面积。成众星拱月状将当中那座山峰岛给围了起来。

    这群岛位置比较偏僻,岸边又都是高山,总体而言,这片湖域是三面环山,一面连接千岛湖中心区。环境幽美。人迹罕至。再往西就是安徽的黄山了。

    任远一见到这六座岛。心中就喜欢得不得了,没再看其它地方就回千岛湖开元度假村。

    回到度假村。任远与副市长他们进行了一次座谈,双方会谈地气氛非常融洽,基本上确定了投资意向,只是规模方面还需奥斯集团内部经过商讨后再做具体的决定。在会谈中任远多次有意盛赞孙信品,并在晚上的宴会上,多次向孙信品敬酒。

    任远这番举动,很巧妙地向市府的工作小组,还有淳安县各主要领导暗示了,此次投资事宜孙信品功劳最大,也是最关键的一环。

    常务副市长以及随行而来的几位领导看在眼里,心里都暗道孙信品这人果然不简单,一来就搞出这么大的政绩,前途不可限量。于是这些一向高高在上的市领导,对孙信品同志都表现出了异常地热情,常务副市长也频频与孙信品碰杯。

    晚宴后,回到自己在淳安的住处,孙信品想了想决定给李陪诚打个电话。

    李陪诚此时正跟孙晓萱一起在图书馆学习,见孙信品打电话过来,急忙跑到楼道里接起电话。

    “培诚,这件事叔叔又得谢谢你了!”孙信品说道。

    李陪诚一听就知道是投资地事情,心想任远这小子动作倒快,却没想到任远连底也已经抖露了。

    叔叔跟任远也见过面了,接下去还有不少事情要合作交谈,该是时候跟叔叔把这事提一下,免得又埋怨我瞒他,李陪诚心想。

    “都说了是一家人,不用跟我客气。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得跟叔叔坦白,任远年纪虽然不小,但实际上是我的徒弟,可能听起来有些怪异,但事实上就是这样。所以叔叔有什么要求可以放心的提,不需要有太多的顾虑的。”李陪诚道。

    本来孙信品对李陪诚瞒着自己这件事有点失落地,现在听李陪诚这么说,就知道他不是有意瞒着他,开怀大笑道:“哈哈,我还以为你还要瞒着叔叔呢!”

    李陪诚一听孙信品已经知道了,心里暗骂任远这事也不先跟自己通一声。

    “呵呵,我哪敢瞒叔叔您啊!”李陪诚笑道。

    “好了,别捧叔叔了,你现在可是大人物啊!看来叔叔对你地了解还差得远。不过有些事情你不方便说,以后不必刻意跟叔叔说,叔叔会理解的。”孙信品道。李陪诚心里暗暗感激孙信品地理解,接下来问了些孙信品的近况,正聊中,孙晓萱这丫头跑过来,粘在李陪诚的身边。一听李陪诚是跟她老爸通话,心里那个甜啊,深邃的美眸幸福地注视着李陪诚。

    李陪诚见状道:“叔叔,萱萱也在,要不要跟她聊几句?”

    孙信品见自己偶然打个电话,就撞到两人在一起,心想,看来夏菡说得没错,萱萱这丫头肯定是喜欢上陪诚了,就是不知道陪诚跟那个柳芷芸断了男女关系没有。

    “哦,你们现在在哪里啊?”孙信品随口问道。

    “在图书馆学习呢!”孙晓萱听到手机里传过来的声音,抢过电话邀功道。

    孙信品听说两人在图书馆学习,感觉特好,心想,这丫头要是真的能跟培诚成为一对那该多好啊!

    “看来我们的萱萱很用功啊!”孙信品夸道。

    “那是,我要像我哥学习,也弄个硕博连读!”孙晓萱听到孙信品夸她,立刻得意地道。

    孙信品听到女儿熟悉的声音,眼前似乎看到了她洋溢着得意的笑脸,情不自禁嘴角就往上翘起来,笑道:“那你不懂的地方多多向陪诚请教,还有不准跟他使小性子。”

    孙晓萱听老爸还把她当个不懂事的小女孩来看,又见李陪诚嘴角正露着得意的微笑,俏脸微红道:“爸知道了啦!”

    孙信品还想多说几句,听到有人敲门,只好道:“那你跟培诚继续学习吧!”

    “爸你一个人在那里可要注意身体哦!”

    孙信品开了门,见竟然是郭县长。

    郭县长搓了搓手,道:“老孙还没睡吧?”

    孙信品见郭县长夜晚来访,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立刻热情地邀请他进屋。

    一阵交谈后,孙信品才知道郭县长此次来是专门表示友好,表达今后精诚合作的决心。

    虽然这次奥斯集团投资事情已经让孙信品在淳安站稳了脚跟,但孙信品知道自己人生地不熟,要想在淳安开展好工作,郭政这个县长是关键,只有两人精诚合作,班子和谐了,淳安的工作才能搞好。这也是郭县长以前跟孙信品对干,孙信品仍然没借这次事情给郭县长难看,甚至可以说还向他伸出了橄榄枝的原因。

    郭县长这么快就向自己妥协示好,虽然让孙信品感觉有些意外,同时也很高兴,也有点佩服郭县长这人干事果断。

    郭县长这人应该说除了干事果断,还算是有些远见的。他一见孙信品这形势,立刻就预感到他不会久留淳安县,估计只要再干出些政绩来,可能就会被上调。孙信品调走了,空出来的位置自然仍然是郭县长的可能性最大,而且前任书记的评语和推荐也是极其重要的。既然如此郭县长与孙信品作对其实就变成跟自己作对了,所以晚宴之后,他心里很不踏实,连夜拜访了孙信品,以示自己的真心实意

    十一月的杭州已经开始有些寒冷了,尤其是夜里,寒风一吹,让人情不自禁就把领子竖起来,裹紧衣服。

    孙晓萱出了图书馆之后,两只手臂就紧紧抱住李陪诚的腰,脸颊紧贴在李培诚的胸口。

    天气虽然寒冷,但温香软玉在怀,李培诚只感觉到一阵火热。

    “哥,你说我爸妈以后如果死活不同意我们俩的事情怎么办?”孙晓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实际上这个问题随着孙晓萱对李培诚越来越依赖,爱得越来越深,她想得也就越多。今天晚上看到爸爸跟李培诚通电话,有说有笑,她又情不自禁地想起这个问题。

    李陪诚听到这个问题,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虽然有时候想想自己亮出修真者的身份,他们应该不会不同意把女儿嫁给一位神仙般的人物,但事实上李培诚自己也没有绝对的把握,毕竟人类最复杂最难琢磨透的也就是人类的思维。

    “不会的,就算他们不同意,我也会求到他们同意为止!”李陪诚摸了摸孙晓萱的秀发,温柔地道。

    孙晓萱闻言又搂紧了一些,道:“不管我爸妈态度如何,哥哥到时千万不能放弃萱萱!”

    “傻丫头,我怎么会舍得放弃你呢!”李陪诚怜爱地亲了下孙晓萱的额头,微笑道。

    “对了,这个周末妈妈说要去看爸爸,我们也一起去吧,顺便去千岛湖玩一玩。”孙晓萱终于不再想那个问题,仰起头说道。

    李陪诚想起自己在炼丹,只好道:“这个周末我有事走不开,要不下周怎么样,我带你去。”

    “哦,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去了。让爸妈两人过二人世界去。”孙晓萱有些失望地应了一声,她倒不是想去千岛湖玩,只是想让李培诚跟自己一家人多相处,希望通过这种途径减少以后的难度。

    李培诚见孙晓萱失望的样子,很过意不去。摸着她的头发道:“对不起,哥这个周末实在不能离开杭州。”

    “没事啦,人家也只是随便提一提。”孙晓萱见李培诚内疚的样子,急忙莞尔一笑道。

    这丫头总是这么顺着自己,李培诚看着孙晓萱迷人的笑容,心里感觉很幸福,脱口而出道:“这个周末我只是不好离开杭州,忙倒不忙。要不我们也过个二人世界。我传你修炼的功法如何?”

    “真的!”孙晓萱美眸一亮,她早就向往拥有一身跟李培诚一样神乎其神的本事。

    “当然是真的。”李培诚笑道。

    “那到时去我家教我。”孙晓萱说道。蓦然间她想起到时家里只有他们两人,顿时感觉体内一阵燥热,脸蛋也突然变得红了起来。

    哪位少女不怀春。孙晓萱自从身子被李培诚抚摸过后,就时不时想起李培诚那似乎带着魔力地双手,只是在学校里两人虽然搂搂抱抱,但动作却比较含蓄,从来没有像那天在她家里那样大胆放肆。两人光溜溜地抱在一起。除了最后一步没干,其他都干了。

    人说情人之间。心有灵犀,孙晓萱脸蛋一红,李培诚也立刻想到了香艳的场面。两眼就盯着孙晓萱,嘴角挂起一丝坏坏的笑。

    孙晓萱见李培诚笑得古怪,体内越发燥热,暗自啐了一口,骂自己不害燥。

    “哥,不准你胡思乱想!”孙晓萱做贼心虚,红着脸道。

    “谁胡思乱想了,我只是去你家教你功夫而已。”李培诚嘿嘿笑道。此时的他哪有一点高手风范。

    “不理你了啦!”孙晓萱推了一把李培诚,风也似地跑了,却是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到了女生宿舍楼下。孙晓萱跑进宿舍大楼,又有些舍不得李培诚,忍不住扭头往回看,却看到李培诚正站在远处冲着她笑。顿时这小丫头心里又羞又甜,白了李培诚一眼后,急忙往楼上跑了。

    李培诚见孙晓萱跑到楼上去,这才转身慢慢往回走。

    夜已经有些深,天气又有点冷,杭城的街道上少了点往日地熙熙攘攘,李培诚独自一人慢悠悠地骑着自行车往吴庄赶。不知为什么,今天脑子里不时浮现孙晓萱和柳芷芸两个人的身影。

    李培诚与柳芷芸说起来都是大忙人,一个忙于修炼与科研的事情,一个忙与家族事业,陪年幼的弟弟,当然也有修炼。而且柳芷芸如今是位公众人物,不便曝光,自身独立性比较强,而李培诚是修真人士,很清楚自己与柳芷芸今后有着漫长的相处时间,并不急在这一时,心想等她弟弟长大**,再让她脱离繁忙的俗世,与自己朝夕相处也不迟。所以两人真正相处的时间并不是很多,不时通通电话,偶尔李培诚赴柳氏山庄亲亲我我,一番巫山云雨。这段时间李培诚先是去北京,北京回来后又遇上方雨华这件事,然后炼丹,说起来倒是有一段时间没去柳氏山庄。

    李培诚正想着柳芷芸,柳芷芸刚好打电话过来了。

    “是不是人家不给你电话,你就不来找人家了!”柳芷芸的语气明显有些不满意。说来也是,李培诚是大男人,应该由他主动找她。虽然说两人都很忙,柳芷芸也给了李培诚充分地自由,从来不干涉他地事情,但也不好好几天不去找她呀。被自己爱着的人挂念着是件幸福地事情,虽然柳芷芸语气有些不满,不过这样也正说明了她在乎李培诚,所以李培诚听了心里暖烘烘的,赶紧哄道:“正往你那赶呢。”事实上,他本来是准备回去带金琳去趟葛岭,拜见师父,不过这事也不差这一刻。

    “你现在是油嘴滑舌,我才不信呢?”柳芷芸道,不过语气已经变了,显然被李培诚这么一说,什么气都消了。

    “那如果我五分钟内赶到你那里,你说怎么办?”李培诚笑道。

    “你真的过来了!”柳芷芸立刻惊喜道。

    “你还没说怎么办呢?”李培诚坏笑道,他刚才被孙晓萱给勾起了欲火,本来已经熄下去了,没想到柳芷芸打来了一个电话,顿时死灰复燃,星星之火开始燎原。

    虽然远在电话那头,柳芷芸似乎看到了一脸坏笑,用心不良地李培诚,身子顿时热了起来,低声道:“你若五分钟能赶到,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不准反悔!”李培诚说完后,挂掉电话,然后趁人不注意收了自行车,隐身飞上高空往柳氏山庄赶去。

    当李培诚准时赶到柳氏山庄,看到柳芷芸正急匆匆地往柳氏山庄大门口小跑而来,心中倍感温暖。

    人世间,还有什么比真情更让人感动,更珍贵呢?

    在寒风中,紧紧抱着柳芷芸越发婀娜的性感身子,李培诚心中反倒没有一丝杂念,有的只是无尽的怜爱。

    “外面风这么大,你跑出来干什么?”李培诚温柔地责怪道。

    “出来接你呀!”柳芷芸开心地道。

    “下次不准再这样了,进去吧!”李培诚搂着柳芷芸道。

    柳芷芸幸福地笑了笑,贴着李培诚地身子往别墅走。

    房间里很暖和,一回到房间里两人就**地吻了起来,好一会儿,两人地唇才分了开来。

    李培诚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柳芷芸地身上游动着,柳芷芸身上的衣服也很快一件件地少了下去。

    虽然柳芷芸的身子李培诚已经看过好几次,但每次看,李培诚总感觉远远看不够。

    身材是那么的完美,肌肤是那么的光洁!

    以前柳芷芸一直都比较被动,但今天却不知道为什么表现得非常主动。本就是绝美的人,在床上又放了开来,巫山云雨之后,李培诚的欲望被彻底地释放了出来。

    李培诚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而柳芷芸则慵懒地将脸贴在李培诚的胸膛。

    “培诚,我这么忙,害得我们两人相处的时间很少,你会不会怪我?”柳芷芸问道。李培诚突然有些明白柳芷芸今天为什么这么主动,这么放开!他很是爱怜地将柳芷芸抱在怀里,柔声道:“我怎么舍得怪你呢?过一些年日后,等你弟弟自立了,我带你过游山玩水,逍遥自在的神仙日子。”

    “噗哧,你现在想得好,等那天我都已经五十岁了,老太婆一个,你说不定看都懒得看一眼!”柳芷芸媚了李培诚一眼。嘴上虽然不以为然,心中却向往不已。

    李陪诚见状拍打了一下柳芷芸挺翘的屁股,神秘地笑了一下,道:“我的芷芸是永远不会变成老太婆的!”

    柳芷芸听了只以为这是情人间的甜言蜜语,倒没多想,用玉指点了下李培诚的胸部,道:“在学校的时候,一直以为你是个很规矩的男生,没想到你却是个大色狼,嘴巴跟抹了蜜一样,特会哄人。”

    “那还不是你诱导的!”李培诚笑道,手却又不老实地在柳芷芸光溜溜的身子上游动着。

    “谁知道,你不是还有什么萱萱妹妹吗?”柳芷芸话一出口,蓦然间黯然伤神。

    李培诚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这件事情上总体而言还是自己不对,但两个女人自己一个也割舍不下,却也无奈。

    “对不起,芷芸!”李培诚的手停止了游动,歉意地说道。

    柳芷芸平时心里都是刻意去回避这个问题,今天只是无意中说出口,见李培诚有些不安,心里不禁幽幽叹了口气,为什么自己对这个男人总是狠不下心呢,或许当初妈妈忧郁而终也是因为爱得太深,割舍不下父亲。

    心里想着,柳芷芸情不自禁张开她的小嘴,狠狠地在李培诚的胸口咬了下去。

    真是又爱又恨!

    “啊!”虽然就算柳芷芸现在用刀来捅李培诚,估计也无法给李培诚造成伤害,李培诚还是很识趣地发出一声惨叫声。

    柳芷芸听到李培诚的惨叫声,芳心一颤,急忙松开了口,见爱人的胸口留下清晰的齿印,又心疼得不得了,急忙用手轻轻抚摸着齿印,嘴上却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花心!”

    李培诚嘿嘿一笑,放在柳芷芸光滑细嫩背上的手,轻轻往下滑,滑过挺翘的屁股,从后面探入了两腿之间的私密处,轻轻地在门外挑动着,低声道:“我只敢对你花心。”

    虽然明明知道李培诚这话至少有一半是假的,因为他的生命中还有一位女人,但柳芷芸听了心里还是舒服,私密处也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很快柳芷芸的身子就微微颤抖,下面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有时候柳芷芸都会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天生淫荡,为什么李培诚这么轻轻一挑逗自己总是会欲火焚身,不能自己。却不知道女人是先有爱再有欲,她深爱着这个男人,自然就放开了身心去享受这个男人带给自己肉体的快感,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李培诚对人体的经脉穴道如数家珍,他自然懂得哪个部位能带给柳芷芸最愉悦的享受,如果再用上些真元力,不要说制造出男人们津津乐道的“冰火两重天”,就算是N重天李培诚也能给柳芷芸制造出来。

    柳芷芸很快就热情高涨,一个翻身坐到了李培诚跨上,引导着棍子入体。

    又是一番巫山云雨后,柳芷芸终于架不住疲劳甜甜地睡着了。

    看着柳芷芸熟睡时的样子,李培诚真舍不得离开这个自己深爱的女子,不过快到打第三道丹符印的时间了,李培诚却不得不离开。

    李培诚轻吻了下柳芷芸的额头,然后留下一条纸条,飘然离去。

    回到吴庄公寓,李培诚先观察一下丹炉,然后看过金琳的记录,发现在每道丹符印打进之前,丹炉内的变化都是很缓和,没发生异样的波动。

    此时的丹炉内五行化阴阳,阴阳滋生灵气,如此缓缓融合。丹炉的药材此时已经化为灰烬。剩下之事就是把阴阳五行、灵气如何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李培诚终于打入了第三道丹符印。这一道丹符印并不像前两道丹符印一样能引起丹炉内转折性的变化,只能说是阶段性的加强作用,可以说是第二道丹符印的加强版,丹符印一入,融合的速度隐隐有些提升。

    李培诚推测接下来一段时间都是这样持续不断的融合,应该不会有意外。想起要传金琳修炼功法的事情,于是就对金琳道:“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金琳见李培诚表情比较严肃,立刻起身道:“是主人!”

    李培诚带着金琳到了葛岭,然后对金琳道:“你且在此处候着,没叫你进来,不要进来。”

    金琳心中充满了好奇,她看得出来李培诚对这间看起来很普通的房子有着异乎寻常的重视,而且她还感觉到房子内有位修为已经达先天境界的人。

    不知道这里是何地方,主人竟然如此郑重其事,金琳心里想着,表情却立刻一凛,道:“遵命!”

    葛古自从进入先天境界后,曾经的修炼瓶颈已破,虽然没有灵地洞天修炼洞府作为修炼之地,但有聚灵阵相助,他的修炼进度飞跃。虽然岁数已经八十多了,但最近脸上的皱纹倒明显减少,皮肤富有光泽,目明耳聪。李培诚在门口与金琳的对话声一字不拉地落入他的耳中。

    葛古脸上露出一丝惊奇,收功出了聚灵阵。

    “师父!”李培诚有段时间没来拜见葛古了,猛然见到他,发现葛古境界突飞猛进,心里既是惊奇又是高兴。

    其实说起来他们师徒俩还是有些相似之处的,李培诚的天资是属于那种大智若愚型的,而葛古则是属于那种隐藏得很深的璞玉型。若没有突破后天境界,葛古永远只是一块璞玉,虽是玉却很难绽放出璀璨的光芒。就如那传说中的和氏璧,若不剖开璞玉是无法得流芳百世的和氏璧的。但一旦突破后天境界,垢尘已去,将一发不可收拾,属于典型的后发制人,越修炼越稳健的人物。

    葛古点点头,应了一声,刚想问他深夜至此,所为何事?外面那女子又是谁时?李培诚却已经抢先问道:“师父您是不是吃了什么神丹妙药啊,怎么才一段时间没见,您的境界提升了这么多!”

    葛古没好气地笑骂道:“难道只准你进步神速,就不准师父也进步神速啊!”

    李培诚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道:“师父当然比弟子更厉害,只是似乎也太厉害了些吧。”

    葛古闻言开心地哈哈一笑,然后脸色一肃,道:“我也是最近才发现这点,听说这种情况历代以来只有在老祖宗身上发生过。老祖宗在百岁高龄的时候才踏入先天境界,算是很迟了,但差点到了你所说的金丹境界。可惜他那时既没找到灵地洞天,也没你布置的聚灵阵相助,否则以老祖宗的天资,如今的葛门恐怕早便跻身修真界了。”

    李培诚听了不禁有些惋惜葛洪老祖,不过这种事情是命中注定,后人也只有惋惜的份。

    “你今日来见为师有什么事情?那门外的女子又是谁?”葛古问道。

    闻师父问话,李培诚这才收起感叹,急忙道:“弟子今日来是有事请示师父您的。”

    “跟门外的女子有关?”葛古问道。

    “是的,师父。”李培诚回道。

    “何事你且道来。”葛古很是好奇道。也是,徒弟半夜三更跑到葛岭,却是为一个女子而来,还很郑重地请示自己,葛古不奇怪才怪。

    “门外的女子名金琳,乃一金猫妖。弟子曾救过她性命,她心甘情愿尊弟子为主人。”李培诚道。

    葛古猛然听到世间果然有妖怪,而且就站在自己家门外,尊自己的弟子为主人,虽然他见识多广,不是凡人,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好半天,葛古才苦笑着摇摇头,自己这徒弟还真会给自己带来惊奇,不知道以后还会带来什么惊奇的事情!

    李培诚观察葛古的表情变化,见他似乎消化了自己带来的消息后,小心翼翼地道:“葛门现在实力薄弱,金琳已经是妖丹期猫妖,对弟子也甚是忠心,弟子想传她一些修炼功法,也好给葛门添一得力助手,只是这事情弟子不敢私自作主,特来请示师父您。”

    葛古沉思了一会,毅然道:“俗话说无规矩不成方圆,但是墨守成规却也只能故步自封。葛门既然已经非昔日之葛门,这门规自然也需改一改。修真界都是强者,若我们入得修真界,却要任人欺辱,还不如不入修真界。如今你是掌门,为师相信你的能力和眼光,你便大胆当起这个重担,有不妥之处为师自然会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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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三更,其余两更在晚上。

    葛古虽没说究竟要不要传金琳修炼功法,但却把决定权交给了李培诚。他欣慰李培诚如此尊重他这位师父的同时,他也尊重李培诚作为掌门人的权力。

    葛古这位老人所表现出来的智慧,他的信任让李培诚很是感动,也越的尊敬这位老人。

    “弟子知晓该如何做了!”李培诚恭敬地回道。

    葛古欣慰地点了点头,道:“你把那金琳叫进来吧。”

    李培诚把金琳叫了进来,对金琳道:“这位是我师父。”

    金琳虽然有些奇怪李培诚的师父为何一身修为比李培诚还低,但却丝毫不敢胡思乱想,急忙跪地向葛古规规矩矩地磕了三个响头,道:“金琳拜见老神仙!”

    葛古见金琳跟人一般无二,没有三头六臂,而且还这么懂规矩,心中很是欢喜,哈哈大笑道:“你快快起来,老神仙这个称呼我可当不起,你就叫我葛老或葛真人吧。”

    金琳站了起来,恭敬地应了声是。

    “你与培诚有缘,也就是与我葛门有缘,今日我便托大任命你为葛门护法神兽,在门内地位同我其余弟子相当。”葛古道。

    葛古此任命很有深意,充满了智慧。金琳本事高,李培诚若传她修炼功法,恐怕本事将变得更高。她拜李培诚为主人,乃是因为李培诚对她有大恩。但葛门其他人却没恩与她,若让她这样一个高手因为李培诚的缘故在葛门其他弟子面前需要躬卑谦虚,却是极其的不妥。长期以往,难免会心生不满。如此一来就需要给金琳一个合适的身份。葛古灵机一动便搞了个护派神兽。

    本来葛门内部职位任命应该由李培诚这位掌门人来定,但金琳毕竟是妖,又是李培诚地女仆,让李培诚把自己的妖怪女仆任命为与师兄们地位相当的葛门护法神兽。虽然任逆天等人应该不会有任何意见,但李培诚肯定心里有顾虑。但如果由葛古这位葛门太上掌门来任命。这一切就变得理所当然,自然之极。

    李培诚闻言。暗暗佩服兼感激葛古考虑事情周到。他见一向机灵的金琳激动得傻愣在那里,急忙道:“还不谢过我师

    “谢谢太上掌门,谢谢太上掌门!”金琳立刻醒悟过来,急忙向葛古磕头道谢。

    葛古见金琳立刻改口称呼他为太上掌门,心里暗暗赞叹这妖怪机灵聪慧。

    “起来吧,以后葛门还需你多多出力。”葛古道。

    “是!”金琳起身,一脸严肃地道。她如今也是葛门的一分子了,自然要为葛门出力。

    接着李培诚又领着金琳到葛洪老祖挂像前上了香,行了叩拜礼。如此之后,金琳也成了葛门中人。

    “你们若无其他事情,为师便要修炼去了!”此事之后,葛古道。

    李培诚本想将炼丹之事告与葛古,想想到时炼出来再说也不迟,也好给师父一个惊喜,就临时改变了主意。

    “弟子没有其他事情了。师父您多保重,弟子先告退。”李培诚微微躬身道。

    葛古点了点头,道:“去吧。只要问心无愧,不做伤天害理之事,为师都支持你。”

    “弟子牢记师父教导。”李培诚回了一句,正准备转身离去,葛古似乎想起了什么。叫住李培诚道:“改天让柳芷芸来这里一趟。为师收她做个记名弟子吧。”

    李培诚闻言大喜,柳芷芸和孙晓萱毕竟不是葛门中人。就算李培诚早已存了决心要让她们也成为修真人士,但葛门地核心修炼功法,要想传给她们终究名不正言不顺。这也是李培诚到现在为止还未传给柳芷芸,只传了比较上层的修炼功法地原因。却未想到,葛古早便替李培诚想到这个问题了。

    “谢谢师父,我改日便带她来拜见师父。不过师父,弟子还有个请求。”李培诚先谢过葛古,然后很不安地提出请求。

    “说吧。”葛古道。

    面对严师,李培诚心里一阵虚,小心翼翼地低声道:“弟子除柳芷芸外还有一位女朋友,不知道师父能不能再收个记名弟子?”

    葛古闻言,当场就傻在那里。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位平时看起来很稳重实在的弟子,竟然是个风流种。

    不过葛古本就是传统的武林人士,又出生在民国时期,对一夫多妻倒并不反对,更何况自己的徒弟是能飞天遁地的人物,愣了一会儿,摇着头,没好气地道:“真看不出来,你竟然还是个风流才子啊!”

    在葛古面前,李培诚感觉自己是位小孩,听他这样说,连竟然红了起来,有些不敢正视葛古。

    金琳见高高在上的主人竟然也有像小孩子犯了错一样的一天,感觉好生奇怪,同时对这位太上掌门越敬畏。知道他老人家在主人心中的地位非常高,是万万得罪不得的。

    葛古见天纵之才,自己最得意地弟子竟然脸红了,哈哈笑了起来,道:“师父好人做到底,就两个都收了。不过夫妻间的感情你要处理好,不要出现纷争不和情况,否则难免影响你的修炼心境。”

    “多谢师父,弟子明白!”李培诚见葛古答应了,急忙高兴地谢过葛古,这才带着金琳离开葛岭。

    回到吴庄,李培诚让金琳坐在自己面前,道:“你如今既然已经是葛门护法神兽,我今日便传你一些葛门的修炼心法。”

    “多谢主人!”金琳闻言谢过李培诚后,急忙坐端正,洗耳恭听。

    于是李培诚把传给了金琳,至于最新领悟的功法,因为还很不成熟,李培诚暂时不准备传授给金琳,等时机成熟了再做决定。

    金琳是妖丹初期的金猫妖,天资厉害,眼光过人,李培诚一传授,她就立刻明白这功法比起自己以前修炼的厉害不少。不过金琳天赋虽然很高,但在不灭诀上地运用仍然差强人意,基本上跟葛古同一水平。

    李培诚见了有些失望,心想莫非这不灭诀还真的只有自己能练成不成!

    金琳却丝毫不失望,她此时正为不灭诀别出心裁的修炼方法而拍手叫绝,心里激动不已。

    次日,天气晴朗,阳光温煦,但李培诚地心情却是一会儿晴一会儿阴。

    葛古同意收柳芷芸和孙晓萱两人为记名徒弟,此乃天大好事。但也正因为此事,一个李培诚一直在回避,也是三个人都在回避的问题摆在了李培诚的面前。

    两个女人见面的问题!

    这是个让李培诚头疼的问题,虽然知道这个问题总有一天需要解决,但因为葛古地一句话,这个问题要提前解决了。

    柳芷芸是位要强地女人,她肯让李培诚在拥有她的同时拥有另外一个女人,但并不意味着她就愿意面对那个夺走自己男人另外一半身心地女人。

    孙晓萱倒是个好说话的女子,但李培诚却也不愿意因为孙晓萱好说话,就要委屈她,让她面对柳芷芸的冷面孔。柳芷芸的冷酷李培诚是深有体会的,那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面对自己的情敌,李培诚有绝对的理由相信柳芷芸将重新戴上她冰冷的面具。

    当然李培诚可以分两次带她们去拜见葛古,但如果这样做岂不是告诉葛古自己没处理好感情的问题,让他老人家徒增担心,况且这个问题李培诚也是迟早要面对的。

    管它呢?自古华山一条路,这条路终究是要走的,总不能一直拖着,李培诚使劲地蹬了下自行车脚踏,心里暗道。

    清晨,柳芷芸醒来,心爱的男人却不在身边,心情不禁有些低落。看到枕边的纸条,这才收起了低落的心情。起身的时候,看到地上散乱的衣服,柳芷芸的脸不禁红了起来。昨晚她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疯狂,那种疯狂带给了她淋漓尽致的快感,让她到今日看到地上凌乱的衣服还忍不住去回忆。穿戴整齐,想起今日是鹰爪门一年一度的见面会,柳芷芸心里不禁有些烦燥。

    见面会在西郊小和山山边的一处庄园,庄园不大,但却很有气势,那是鹰爪门的总坛,里面供奉着鹰爪门历代掌门人的牌位。

    曹梓峰把车子稳稳地停在院子里。

    柳芷芸刚刚下了车,就见后面一辆悍马车雄赳赳紧跟着开进了院子里。

    柳芷芸微微皱了下眉毛,她见到了她特讨厌的人,她已经有两年多没见过他了,但她更希望永远不要见到他。

    柳芷芸正准备跨步迈入大门,身后响起让她厌恶的声音。

    “柳护法好久不见,怎么见面连声招呼都不打,也太不够朋友了。”韩子荣快走两步,走到了柳芷芸的身边。他的笑脸仍然很迷人,声音也仍然很有磁性。

    因为柳芷芸现在是暂替她弟弟占据着护法的位置,所以韩子荣这样称呼她。

    “对不起,韩公子,我印象中似乎没有你这位朋友!”柳芷芸冷冰冰地回道,以前她在柳云龙的重压下,一点颜色都不给韩子荣,如今的她掌管着整个柳氏集团,就更不会卖韩子荣面子了。

    韩子华脸色微微一变,目中精光一闪,道:“柳护法还是老样子,冷若冰霜,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子!”

    柳芷芸和跟在她身后的曹梓峰脸色顿变。

    “韩公子请你注意言词,否则我就不客气了。”曹梓峰往前一步,冷声道,身上隐隐散发出凌厉的杀气。

    曹梓峰现在不仅日夜修炼李培诚传授的内家心法,还吃了十颗白云果,已经伐毛洗髓,脱胎换骨,今非昔比,只要假以时日,修炼到先天境界都很有可能。他身上的气势一散发出来,立刻引起周围空气的波动,气氛也立刻受到影响。

    站在门口的两位鹰爪门总坛护卫,立刻脸色巨变,有些不敢相信地盯着曹梓峰看。

    虽然曹梓峰是金鹰护卫,级别比他们高一级,但绝对无法造出如此声势。

    韩子荣目中闪过一丝诧异,脸色却猛地沉了下来,喝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这样跟我说话!”

    韩子荣毕竟是鹰爪门护法的儿子,曹梓峰闻他侮辱自己,心里虽然怒极,却还是忍住没有出手。对于他而言,只有柳芷芸是不容许任何欺辱的。

    不过柳芷芸却又如何肯眼见曹梓峰受羞辱,立刻娇叱道:“你又是什么东西,也配这样跟我曹叔叔说话。”

    韩子荣闻言,仰天一阵哈哈大笑,接着笑声猛然停下,深邃的双目射出阴冷的目光,道:“等会你就知道我到底配不配跟他这样讲话了!”

    柳芷芸被韩子荣阴冷的目光一扫,竟感觉到浑身发冷,升起无力抵抗的意念。

    柳芷芸现在也是今非昔比,跟曹梓峰不相上下,竟然被韩子荣一个目光给镇住,心中不禁暗暗吃惊不已,知道韩子荣这三年不见,肯定有什么奇遇。

    柳芷芸所猜没错,韩子荣自从那次警局之事后,韩升亮为此大为恼火,把他给闲置了起来,暂时不让他接触家族之事,以示惩罚,却未想到韩子荣因祸得福。被闲置后,他不敢再像以前一样夜夜买欢,免得再次激怒韩升亮,但没事可干的他又很是无聊,便突发奇想,游山玩水。这一游竟然让他结识了一方外之人,西岳华山小洞天华山派的一位号为虚游的修真人士,被他看中收为弟子。在山中修炼三年,前段时间受师父之命下山,让他借家族之力,收购一些流落世俗间的奇珍异宝。

    西岳华山虽然只是小洞天,但实力却很是不简单,乃三十六小洞天中五个开山立派的小洞天之一,实力甚至微胜委羽山大洞天。韩子荣在仙家洞府中修炼了三年,实力可以说突飞猛进。

    修炼乃艰辛之事,需有极强的毅力,韩子荣本就是耐不住性子的人,心系红尘,苦修三年,实力有了就想到花花世界中潇洒一回。只是上山不易下山更难,韩子荣一离红尘要想再回红尘,在未到凝气期前想要下山需师父批准方行。

    一日,韩子荣无意听到虚游感叹如今世俗发展越来越快,说以前华山峰高险峻,自古以来虽有文人游客游览华山,但却少有人迹,山上深谷峭崖之中往往藏有不少奇珍异草,如今却是游人络绎不绝,就连一些非常险峻之处都被开发出来,寻觅个百年的人参,何首乌都是非常困难之事。

    韩子荣闻言心中灵机一动,便言如今世俗中偶尔也可见一些珍贵药材,自己家族在世俗中有些财势,不若让他下山去动用家族财力,大肆搜购珍贵药材,也总会有些收获,到时拿来孝敬他老人家。

    要是以前,虚游自是不会在意此建议,只是如今珍贵药材确实难觅,听韩子荣这样说就同意了此建议,派他下了山。并且怕他在世俗中吃亏,还强行帮他提升了功力,此时的韩子荣已经算是顶尖的武林高手了,再前进一步,恐怕就要迈入先天境界,当然要迈出那一步非常困难。

    柳芷芸内心虽然很是震惊,但她乃是个性很强的女人,仍然硬着头皮,冷哼一声,带着曹梓峰进入大门。

    韩子荣冷冷一笑,看着柳芷芸婀娜多姿的细腰,目光中流露出强烈的占有**。

    会议室里,各地赶来的鹰爪门嫡传弟子聚聚一堂,他们本来在谈论着事情,见柳芷芸进来,立刻纷纷起身向她微微躬身,表示对她护法身份的尊重。

    柳芷芸扫视了一番,在代表着她身份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她刚坐下不久,韩子荣后脚同鹰爪门的门主项雄并肩走进来。韩子荣的脸上带着高傲得意的笑容,项雄则是一脸平静。

    两人并肩走到主席位,韩子荣一屁股坐在了代表鹰爪门高高在上的门主位置上,而项雄却坐在了右护法的位置上,与柳芷芸一左一右,坐在韩子荣的两边。

    几乎所有鹰爪门弟子的脸色都变了,包括柳芷芸和曹梓峰。

    鹰爪门自明朝成立以来,一直由项、韩、柳三大家族控制。项家世代继承门主之位,韩、柳两家继承左右护法之位,从来没有改变过。现在韩子荣突然坐了门主之位,对于鹰爪门而言无异与改朝换代了。而且最让人接受不了的是,坐门主之位的是韩升亮的儿子不是韩升亮本人,若是韩升亮本人或许鹰爪门弟子反应会稍微平缓一点。

    像鹰爪门这样传承了数百年的门派,如今留下来的都是门派最忠心最优秀的弟子。在这样的场合,三大领没开口他们是绝不会开口的。但韩子荣坐上门主之位实在太过震撼,所以三大领还没开口,下面的人已经开始低语议论起来。当然议论的主题,无非是反对韩子荣这样一个公子哥坐上门主之位。

    家族效忠了数百年的门派,谁也不愿意就这样败落。

    韩子荣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冻,取而代之的是森冷,他的目光缓缓扫视一周。

    目光所过之处,声音嘎然而止。被目光所扫的人都惊愕地看着韩子荣,他们无法相信曾经的公子哥竟然拥有如此锐利,充满了威压的目光。

    在这样的目光之下,他们感觉自己的心脏会不争气地跳动起来,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韩子荣很满意自己目光所造成的影响。

    有实力就是爽!曾几何时,我韩子荣竟然也能这样威风,我一定要好好享受几年这样高高在上的生活,享受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然后再去洞府修炼,当然还有这个冰雪美人,韩子荣最后将目光停留在柳芷芸那张近乎完美地脸蛋上。

    柳芷芸感觉自己被毒蛇给盯上一样,心中不舒服到了极点,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犹如蒙上了一层冰霜。

    “项门主,这是怎么回事?”柳芷芸问道。在这里只有她有资格用这种口气直接向项雄提问。

    这个问题也正是所有人想知道的,所以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项雄。

    韩子荣嘴角微微上扬,对项雄道:“项护法你来解释一下吧,免得有人不服。”

    项雄当着鹰爪门上下突然被叫做护法,心里虽然已经有准备,还是很不适应,也有点不满意韩子荣在自己还未正式宣布之前,就流露出这样高高在上的样子。不过项雄已经领教过韩子荣的本事,而且还从他那里得到了一套高深的内家修炼心法。对于家产万贯。年纪却逐渐老迈地项雄而言,延年益寿,长命百岁才是他要紧紧抓牢的东西。无疑,高深地内家修炼心法,不仅能给他带来更敏捷厉害的身手,也能让他延年益寿,拥有更旺盛的生命。当然这套内家修炼心法对他家族今后在美国的展也具有重大意义。这就是项雄之所以甘心退位的原因。

    项雄向韩子荣点了点头。然后将目光扫视一周,清了清嗓子,道:“老夫如今举家在美国展。却身居鹰爪门门主之位,不利鹰爪门管理和展,心中甚是有愧,早便存了要易位的想法。韩贤侄年轻有为,如今一身修为远胜老夫。老夫与右护法商量之后。便决意将门主之位传与韩贤侄。老夫则位居右护法之职。如此一来,鹰爪门拥有一位更强大、年轻的门主。而老夫也可安心在美国展,两全齐美。”

    老门主既然开了口,而且还说韩子荣修为远胜他,众人心中虽然还是不满,却不敢再继续牢骚,只是对鹰爪门效忠的心似乎有了一点点动摇。

    众人不敢责问,并不代表柳芷芸不敢。

    韩子荣当门主她是万万不同意的,她也绝不同意自己地弟弟以后要尊这个花花公子为门主。

    “此乃门内大事,为何我这个左护法却没有参与商量,此事我不同意!”柳芷芸冷声道。

    “此乃项伯父器重我,传位于我,又何需同你商量。”韩子荣道。

    “哼,既然如此,我无法可说。从今日开始柳家退出鹰爪门!”柳芷芸满脸寒霜,猛地站了起来。

    对于鹰爪门她从来就没有存过什么好感,也没有所谓效忠鹰爪门的意识。她担任着鹰爪门护法的位置无非是因为柳云龙以及柳家还有10%鹰爪门股份的缘故。韩子荣担任鹰爪门门主,已经到了柳芷芸忍耐的极限。

    柳芷芸话一出,全场哗然,曹梓峰脸色也是巨变,双目内闪烁着痛苦的目光。

    柳芷芸和鹰爪门对于他而言是一个艰难的抉择。

    “放肆!”几乎同时,项雄和韩子荣拍桌而起。

    韩子荣那一掌拍下去,竟然在檀木会议桌上留下一个清晰、深深凹陷下去地手掌印。

    鹰爪门弟子看到,心里震惊无比,这回才最终信了项雄说的话。

    柳芷芸芳心微微一颤,但俏丽的脸蛋仍然紧绷着,双目冷静地盯着项雄和韩子荣。

    “柳芷芸,我劝你还是乖乖地坐回原来地位置。”韩子荣寒着脸,道。

    “哼,我要走又如何?”柳芷芸冷声道。

    “那就是叛教。国有国法,帮有帮规。你若能受得起三刀六眼便从这个大门迈出去。”韩子荣挑衅地看着柳芷芸说道。韩子荣喜欢柳芷芸的冰冷,同时他也讨厌柳芷芸在他面前摆出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表情,他要让柳芷芸明白,他韩子荣才是真正的强,这也是他一下山,就立刻夺取鹰爪门门主之位的原因之一,另外一个原因是为了能掌握更大权势,以便搜索奇珍异宝。

    柳芷芸说要脱离鹰爪门,正好给了他一个难地机会,他要践踏这个高傲女人地尊严。

    曹梓峰闻言紧张地盯着柳芷芸,神情更加痛苦为难。做为一位鹰爪门的金鹰护卫,他要维护鹰爪门神圣不可违抗地威严,要忠于鹰爪门。但另外一方面,他同样需要保护效忠柳芷芸,也反对韩子荣坐这个门主的位置。

    曹梓峰是一位坚毅,讲忠孝仁义之辈,这也正是他可敬也是他可悲之处。

    柳芷芸从来不曾关心这些帮派门规,她暂时坐上了鹰爪门的左护法位置,更多的也只是一种像征。

    “什么叛教,什么三刀六眼!难道我选择退出的权力都没有吗?”柳芷芸怒道。

    “啧,啧,没想到我们的柳护法竟然无知到这等程度。看来改天我得在柳家中重新任命一位护法才行啊!”韩子荣连连摇头,目中闪烁着欺辱柳芷芸的兴奋光芒。

    曹梓峰脸色微变,在柳芷芸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三刀六眼原来是在胸腹上自捅三刀,前面进去后面出来,就是所谓的六眼,此刑过后,能挨得住的几乎可以说寥寥无几。

    柳芷芸听了脸色变得愈加难看。这一刻她才深深的体会到,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概念。

    不过那又怎么样,她柳芷芸从来就不是一位怕事的主,她也绝不会屈服在韩子荣这个败类的淫威之下,哪怕她是横着走出去。

    “我想搞不清楚状况的应该是韩公子吧,我是鹰爪门弟子吗?我只是暂时替我爸爸看守着这个左护法的位置。如今本姑娘不看守这个位置了,难道不行吗?至于柳家的人,他们是不是鹰爪门的弟子我不知道,但我想作为柳氏集团的总裁应该是有权利开除任何参与鹰爪门的职员的。当然家族内的事情,我想我也是有权力作些决定的。”柳芷芸回道。

    数年的总裁生涯,早就磨炼了柳芷芸,她已经不再是一位只知道读书搞科研的女博士了,而是一位叱咤商场的女强人。

    韩子荣这位三年没见柳芷芸的公子哥,小看了柳芷芸,还是嫌得嫩了些。

    韩子荣脸上得意的笑容立刻僵在那里,他用征询的目光看向项雄,项雄此时的脸色也很难看。

    柳芷芸的情况确实特殊。柳云龙意外去世,他的儿子年龄还小,让柳芷芸暂时代了他的位置。而柳芷芸从小不服柳云龙,对鹰爪门反感,只学了点皮毛功夫,既没拜师,也没拜过鹰爪门历代先祖,严格来说确实不算鹰爪门弟子。她暂摄鹰爪门护法时,因为只是过渡性质,项雄等人一时竟然忽略了这个问题。

    不是鹰爪门弟子自然不算叛教,韩子荣虽然修为很高,但少了借口,也不好大庭广众之下把堂堂柳氏集团的老总给扣押。本来得意洋洋想着看柳芷芸吃鳖的样子,如今却反倒是自己吃鳖,韩子荣心里很是窝火。

    项雄倒没有存心要给柳芷芸难看的意思。鹰爪门说到底是先人们辛辛苦苦打拚下来,作为老掌门,尤其是项家一直以来是鹰爪门的绝对领导,对鹰爪门他有着浓厚的感情。项雄刚才不反对韩子荣以叛教之名阻喝柳芷芸,是想用三刀六眼的酷刑吓住柳芷芸,让她收回之前说的话,以免鹰爪门出现四分五裂状况。如今形势逆转直下,从柳芷芸的口气不能听出,她已经极其愤怒,要采取强硬手段将柳家彻底从鹰爪门名下分裂出去。如此一来,就反倒变成弄巧成拙了。

    “呵呵,都是同门中人,何必弄得如此僵呢!韩贤侄武功盖世,又是哈佛高材生,由他掌管鹰爪门,鹰爪门的未来情景将更辉煌,柳护法又何必因此耿耿于怀呢?”项雄打着圆场道。

    “项叔叔,如果你继续担任门主之位,我就继续坐在这里,若不然,抱歉。”柳芷芸一点都不肯妥协。

    项雄以前因为葛门的缘故忌惮柳芷芸,如今他见识过韩子荣的本事,再加上韩子荣向他微微透露了山外还有仙人的消息,他对葛门就不像以前那样忌惮,但项雄毕竟是个老江湖,做事还是留了些余地。柳芷芸的话虽然让他的老脸有些挂不住,他还是强忍住内心的愤怒,将目光投向了韩子荣。

    这事是韩子荣引起的,项雄自然不会傻到在前面冲锋陷阵,做冤大头。

    韩子荣心里骂了句老狐狸,然后重新将目光锁定在柳芷芸身上。若不是考虑到自己还想在世俗混,他早就把柳芷芸给拿下了。至于葛门他是考虑都没去考虑,一个武林门派,一个修真门派,在韩子荣看来是没有任何可比性的。

    柳芷芸再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呆下去了,迈开脚步向门外走去。

    曹梓峰眼里充满了痛苦,心一狠也抬起了脚步。

    他终于想通了,这样的鹰爪门不效忠也罢,况且他现在所拥有的修为大部份是拜李培诚所赐而不是鹰爪门。

    曹梓峰一动,韩子荣脸上浮起了阴险得意的笑容。他暗骂自己在山上呆了三年呆傻了,竟然忘了曹梓峰与柳芷芸的关系。

    “大胆,曹梓峰,莫非你想叛教不成!”韩子荣冷喝一声。

    柳芷芸和曹梓峰猛然停步,柳芷芸横眉冷对韩子荣,心里却是暗暗叫苦不已,曹梓峰是地地道道的鹰爪门嫡传弟子。

    曹梓峰一脸刚毅,刚想开口,柳芷芸却扯了下他的胳膊,低声道:“曹叔叔你先留在这里吧。”

    三刀六眼,柳芷芸是绝对不会允许曹梓峰受这样的酷刑的。

    韩子荣心里暗暗冷笑,这个冷美人果然对曹梓峰关爱有加啊。

    曹梓峰自己也没把握是否能扛得过三刀六眼,心想缓缓也好,改日找下李先生,说不定他有法子。于是刚毅的脸便缓和下来,道:“如此小姐先回。”

    柳芷芸点了点头,转头准备离去。

    “曹梓峰,在门内以下犯上该受何刑罚?”韩子荣寒着脸问道,目光中尽是得意。

    柳芷芸再次停住脚步,曹梓峰则脸色接连变化,他想起了刚才进门时发生的事情。他作为一位金鹰护卫以那种口气与韩子荣说话,确实算是犯了以下犯上。

    “断五指,去鹰爪!”曹梓峰硬着头皮道。

    断五指既把右手五根手指根根切去,又名去鹰爪,有五指尽去便也就没了鹰爪的意思。

    “执法弟子何在,还不行刑!”韩子荣嘿嘿一笑,大声喝道。

    项雄脸色微变,他知道因为柳芷芸不是鹰爪门弟子的缘故,无法牵制柳芷芸,鹰爪门已经到了四分五裂的边缘地段,本来此时应该息事宁人,双方坐下好好谈一谈,没想到韩子荣却是火上加油。这曹梓峰若是被断了五指,鹰爪门四分五裂必成定局。

    “门主,不知者不罪,我看还是……”

    项雄的话还未说完,韩子荣的目光就冷冷地射入了他的目中。项雄叱咤江湖数十年被韩子荣目光一扫,竟然把要说出口的话给活生生憋了回去。

    韩子荣的目光让他想起了凶猛阴险的恶兽,让他想起了韩子荣曾经在他面前表演过的几近神奇的法术。

    曾经高高在上的门主都被韩子荣一个目光给顶了回去,执法弟子又哪里还敢迟疑。立刻两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迈着矫健有力的步伐向曹梓峰走去,目中微微露出一丝不忍和惭愧。

    本是同根生,如今却要白刀红刃。

    曹梓峰昂然站立,他是个汉子,在没有正式脱离鹰爪门之前,他是信守曾经的誓言,虽然这里有不公平,有黑暗。但犯了就是犯了,那就让刑法来吧!

    曹梓峰凛然的表情,让所有鹰爪门的弟子心中暗暗有些英雄气短,伤悲凄凉。曾几何时,鹰爪门竟然沦落到这等地步。顶梁柱之一左护法公然背教,铁铮铮的金鹰护卫要受酷刑。

    若说这里有人了解曹梓峰,非柳芷芸莫数。她一见曹梓峰那份表情,心儿立刻一紧,一个闪身站在曹梓峰面前,怒喝道:“谁敢动!”

    “小姐!”曹梓峰低声叫道。

    柳芷芸却理都不理,冰冷的目光充满愤怒地注视着正抱着手看好戏的韩子荣。

    两位执法弟子见柳芷芸挡路,只好停了下来,将目光投向韩子荣,希望这位新任的门主能够改变主意。不过很显然,韩子荣是不可能放过这样一个绝好的机会的。

    两位执法弟子无奈,只好手一摆,向柳芷芸低声道:“左护法还请借过。”

    柳芷芸道:“还请两位不要助纣为虐。”

    两位执法弟子见无法劝动柳芷芸,门主又在虎视眈眈,只好说了声得罪,手起鹰爪,一人攻上,一人攻下盘,雷厉风行,速度很快。

    “小姐!”曹梓峰再叫一声,心里很是着急。

    柳芷芸却娇喝一声,两修长美腿如闪电而出。

    嘭!嘭!腿爪相击,气劲鼓动,发出两声闷雷声。接着两位执法弟子噔噔,连退数步,方才站稳了脚步,手臂发麻。

    场中唯有曹梓峰和韩子荣一脸释然,其余之人皆惊,没想到看起来娇滴滴的左护法竟然厉害如斯。

    震惊过后,心中越发难过,如此厉害之辈,却被逼得脱离鹰爪门,真不知道老门主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

    啪!啪!韩子荣拍着手掌,笑道:“柳小姐武功了得,我是甚感佩服啊!”

    话讲到这里,韩子荣脸色陡然一变,话锋急转,杀气凛然地道:“你若以为就凭这么点本事就敢破我鹰爪门门规,未免也太不量力了。”

    说着,韩子荣飞身而起,人还在半空,双臂却接连挥出,所取之处竟然是柳芷芸的双峰。

    两拳所过之处,带起拳风,骤然卷起一股凛冽。

    柳芷芸见韩子荣下手下流,怒极,两拳也挥了出去。

    嘭,嘭两声,韩子荣潇洒落地,柳芷芸却连连后退,娇喘嘘嘘,两手臂微微颤抖,粉拳乌青,却是硬碰硬,受伤了。

    若说刚才韩子荣拍案而起,让鹰爪门上下对他实力已经开始另眼相看。现在他一招让刚才威风飒爽的柳芷芸败北,则彻底让鹰爪门上下对这位新门主产生信服。知道韩子荣武功已经登峰造极,实乃鹰爪门成立以来第一人。

    曹梓峰见小姐受挫,再无法保持冷静,身子一闪,卓立在柳芷芸面前,两眼坚定地盯着正一步步逼近的韩子荣。

    “本门主现在开香堂,柳小姐若肯宣誓入我鹰爪门,本门主可以对曹梓峰以下犯上既往不咎,否则,决不轻饶!”韩子荣凶光毕露,威胁道。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只要柳芷芸入了鹰爪门,他这个门主就能名正言顺地挟制柳芷芸。

    一向冷傲的柳芷芸犹豫了,她不能看着曹梓峰受酷刑。

    只是留给柳芷芸考虑的时间太少了,或者说她才刚开始犹豫,就听到了咔咔的刺耳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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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两更,稍后还会有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