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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研究生生活录txt下载

    曹梓峰竟以左手硬生生掰下自己右手五指,五指齐断,一层皮包着手指,似乎风一吹就能随风摆动。

    十指连心,曹梓峰额头的冷汗像豆子般颗颗滴在地上,脸苍白无色。

    但曹梓峰的目光却是坚定无比,回头对柳芷芸道:“小姐,此是梓峰之过,你无需为我所累。”

    铁铮铮的汉子自古以来都是受人敬仰,曹梓峰的行为虽然很迂腐,但却赢得了所有鹰爪门弟子的尊敬,当然韩子荣除外,他只有愤怒!

    坚强的柳芷芸落泪了,身子一转,向门外快步迈出,冰冷的声音留在了她窈窕的背影之后。

    “韩子荣,我不会放过你的!”

    韩子荣冷冷一笑,没有阻止柳芷芸。他也没将柳芷芸的警告放在心上,相反他期待着柳芷芸的报复。

    葛门!李培诚!韩子荣嘴角微微上扬,心里默默念叨着。这些在见过了御剑而飞的修真人士后,一点也算不得厉害了。

    柳芷芸走出山庄,了狠话的她突然现自己原来是这么无能懦弱。曹梓峰无力下垂的五指在她的眼前不停地晃动,而她却能做什么呢?

    这一刻,她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

    人生的无奈,人生的苦短!

    这一刻,她只想躲到李培诚的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只有这个男人才是她全部的依靠,而她只是位弱女子。

    和煦的阳光铺洒在碧绿的华家池水面,轻风袭来,微波粼粼。

    孙晓萱满脸幸福地将自己的小手放在李培诚宽厚的手掌里。今天早上孙晓萱只有两节课,下了课,正在考虑是回寝室跟同学们聊天。还是去图书馆学习时,李培诚却给她来了电话。

    两人虽然同在一个学校读书。但因为李培诚一直忙于科研实验,一般都是在晚上两人才见面,吃饭然后学习,很少在大白天约孙晓萱的。

    孙晓萱特别高兴李培诚能在大白天约她。所以此时地心情很好,看着华家池的景色觉得特别地美丽。

    李培诚握着孙晓萱的小手,看着她满脸幸福的样子,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提两个女人见面的事情。

    “哥。你看前面黄灿灿地银杏叶子满天飞舞,多么漂亮!”孙晓萱指着前面华家池边几棵高大的银杏树兴奋地说道,似乎现了新大6。

    李培诚抬眼一看,却是不知不觉中已经绕了大半个华家池,到了临近华家池的留学生宿舍楼一带了。

    那银杏叶子随风飞舞还真是漂亮,地上也散满了黄色的叶子,一眼看去都是黄色,在阳光下特别地漂亮。

    就像这落叶一样,到了时候,不管它多么留念枝干。该落地的还是要随风落下。孙晓萱和柳芷芸两人的问题,自己终究是要面对的,李培诚看着落叶。突然间就开口了。

    “萱萱,哥有件事要征求你一下意见。”

    “嘻嘻,哥你说话怎么这么客气起来了!”孙晓萱拉着李培诚的手,前后摆动着,笑嘻嘻地说道。

    李培诚握紧了一下孙晓萱的小手。道:“这事说起来是哥不对。所以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孙晓萱闻言,身子就靠了过去。贴在李培诚的身上,低声道:“我喜欢哥,哥做任何事情都是对的,我不准你说自己不对。”

    李培诚微微一笑,心里倍感温暖。这世界要说对自己最宽容的恐怕就是这小丫头了。

    “我想让你跟芷芸见上一面,希望你们能成为好姐妹。”李培诚终于说出了心中难言之语。

    李培诚清晰地感觉到孙晓萱娇躯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心中不禁有些紧张。虽然说一直来孙晓萱对自己是百依百顺,也曾说过愿意二女共事一夫,但真要这么快面对自己的情敌,谁又能保证她就能立刻倘然接受呢。若是连孙晓萱地工作都难做通,那么李培诚要让两女见面的计划估计要提前夭折。孙晓萱沉默了,没有一个女人面对这个问题能欣然接受的。孙晓萱虽然曾经下过决心牵就李培诚,但万万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要来临。

    此时地她心中有茫然,有幽怨,也有紧张……

    李培诚不想逼孙晓萱,两人就这样默默地踏过金黄色的银杏叶子,出沙沙的声音。

    “哥,我听你的!”孙晓萱抬起了头,两眼深情地凝视着李培诚。

    李培诚松了一口气,这小丫头还真是让自己无法挑剔。

    李培诚手绕过孙晓萱的细腰,搂得紧紧地,在她地耳边低声道:“谢谢你萱萱。”

    孙晓萱见李培诚突然表现出这么深情,心里的所有不良情绪也就慢慢消失。犹豫了一下,问道:“哥,这事是你地主意还是芷芸……姐的主意?”

    “我的主意。”李培诚回道。

    “那你跟她提过了没有?”孙晓萱又问道。

    李培诚摇了摇头,也不打算瞒萱萱,道:“我师父说想收你跟芷芸为记名徒弟,所以我想让你们先见上一面,免得到时见面气氛尴尬,惹师父老人家不高

    孙晓萱一听,原来李培诚急着让自己和柳芷芸见面竟然是因为他师父要收自己和柳芷芸为记名徒弟,一时间又恢复到刚才的好心情。心想,肯定是哥在他师父面前念叨我,他师父才想到要收我为记名徒弟。又想起这事李培诚先来征求她的意见,而不是柳芷芸,脸上就逐渐绽放出灿烂青春的笑容,在李培诚的脸上香了一个,喜滋滋地道:“哥,谢谢你!”

    李培诚不明白孙晓萱谢他什么,不过他很聪明地没去追问,反正现在这事在孙晓萱这里算是得到圆满的答案了,接下来就是柳芷芸那边。

    刚想起柳芷芸,没想到柳芷芸就来电话了。李培诚暗暗摇头,真怀疑柳芷芸跟自己有心灵感应,昨晚如此,今天也是如此。

    李培诚歉意地看了孙晓萱一眼,女人的直觉让孙晓萱立刻就明白过来这是另外一个女人的电话。

    此时的孙晓萱很大度,笑道:“哥你快接,要不要我回避一下?”

    李培诚边接起电话,边摆摆手,示意不用。

    电话一接起来,李培诚就感觉到电话另外一头异样的气氛,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应。

    “生什么事情了?”李培诚立刻问道。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柳芷芸心里的悲伤立刻奔涌而出,这一刻,她多么希望这个男人就在自己的眼前。

    眼泪永远是女人悲伤时的产物,不管是坚强的女人还是柔弱的女人。

    柳芷芸的眼泪在眼眶里打滚,声音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李培诚的心里越的不安了,他了解柳芷芸,她是个不一样的女人,她很少有这样莫明其妙的表现。

    “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来找你。”李培诚也不问柳芷芸生什么事情了,直接问她所在地址。

    柳芷芸终于缓过劲来,稳了稳情绪,道:“我在小和山与省道015岔口这里。”

    “你别走开,我马上到。”李培诚交待了一句,就挂掉了电话。

    “快去吧!”孙晓萱看得出来肯定生什么事情,立刻道。

    李培诚向孙晓萱点了点头,道:“那你自己回去,我先走了。”

    说完李培诚就匆匆走了。

    看着李培诚匆忙离去的背影,孙晓萱可以感觉得到李培诚对柳芷芸浓浓的爱意,心中说不出来自己到底有何滋味。

    李培诚快步走到一个没人注意的地方,突然就人间蒸。

    柳芷芸挂了电话之后,冷静下来的她开始有些不安起来。

    她忽略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韩子荣今非昔比,自己一直坚信的男人是不是韩子荣的对手?而且此是鹰爪门门内之事,李培诚是否能强势到可以干预。一想起这些,她心里变得有些焦急,急忙给李培诚打电话。她不能就这样让自己的男人毫不知情地冲到这里来。这里是鹰爪门视眼所笼罩的范围,李培诚与自己的见面很快就会传到韩子荣的耳中。而他们曾经有过恩怨,难保不立刻生激战。

    柳芷芸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都联系不上,却不知道李培诚给自己下了隐逸符,屏蔽了信号。

    远远地李培诚看到柳芷芸站在一辆黑色的大奔旁边,虽然没看到曹梓峰,李培诚还是不禁松了口气。

    柳芷芸正在焦虑不安中,蓦然间发现李培诚就在自己的身边。

    美眸眨了一眨,没错,确实是李培诚。

    “培诚!”柳芷芸悲伤地叫了声,整个人投入了李培诚的怀抱,双臂紧紧环抱住李培诚的腰。

    所有的焦虑,所有的不安,在这一刻完全消失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李培诚见一向坚强的柳芷芸一副悲伤软弱的样子,心里一阵心疼,温柔地问道。

    “上车,我们回去再说!”柳芷芸双手松开李培诚的腰,一脸冷静地去拉车门。

    柳芷芸毕竟已经非昔下之博士生,李培诚一问,她终于完全清醒过来。昔日的女强人彻底回来了,商场如战场,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这点柳芷芸很清楚。

    韩子荣的实力究竟高深到何等程度,闪电般的一次交手,以柳芷芸的修为还是判断不出来的,只知道深不可测。至于李培诚的修为,她同样不知道,也只知道应该是深不可测。所以她需要尽快离开这里,然后与李培诚详细分析。

    冷静下来的她,思路越发清晰,韩子荣明明知道自己跟葛门有非同寻常的关系,仍然敢出手,肯定有必胜的信心。

    这么一想,柳芷芸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猛地拉开了车门。手臂因为拉动车门而带来的隐痛,不禁让柳芷芸微皱了下眉头。

    曾经纤纤软玉削春葱般的手,如今一片乌青,肿得如同吸饱了血的水蛭,握着车门把,在阳光下特别的刺眼。

    李培诚脸色陡然大变,手闪电般地伸向柳芷芸的手臂。在接触的一刹那变得极其地温柔,轻轻地扣住如今有些粗肿的手腕。

    李培诚另外一只手心疼地轻轻抚摸着柳芷芸地手背。柔声问道:“疼吗?”

    李培诚的温柔让清醒的柳芷芸脑子出现短暂的混乱,注视着李培诚,心里觉得手掌就算再疼上百倍也值了。

    柳芷芸微微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接着就彻底回过神来,道:“培诚,我们还是先上车,离开这里再说吧。”

    心爱的女人受了伤,李培诚就算再能忍。也不可能做缩头乌龟。心中的怒火早就熊熊燃烧了起来,只是因为关心柳芷芸而强压着没有表露出来而已。

    “是谁干的?”李培诚拉住了柳芷芸的手,阻止她上车,问道。

    看着李培诚似欲喷出火的双目。柳芷芸心里既是感动又是焦急。

    “回去再告诉你!”柳芷芸坚持道。

    李培诚手一揽,抱住了柳芷芸地细腰,让她的身子紧贴着自己的身子,冷静而坚定地道:“告诉我是谁欺负了我的芷芸,哪怕是天王老子,我今日也要去会一会。”

    柳芷芸闭上了双目,两滴晶莹地泪滴滑落她嫩白的脸蛋。虽然危机就在身边,但柳芷芸心里只感觉到幸福。

    “韩子荣。”柳芷芸终于睁开双眼,痛苦地回道。

    男人的自尊心是不容践踏的,尤其是李培诚这样的男人。这点柳芷芸比任何人都清楚,哪怕今天她强行逼着李培诚离开这里,留给李培诚的恐怕只是永远的耻辱。

    韩子荣!李培诚双目杀机一闪。心里却不禁好奇这个公子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起来。要知道柳芷芸服了白云果之后,实力至少已经到了葛门中所说的第二重。

    “他现在变得很厉害,只用了一招就把我逼退了。”柳芷芸说道。

    李培诚冷冷一笑,道:“他就算能飞天遁地,今天我照样要把他给打趴下!”

    李培诚表现出来的强大自信。让柳芷芸心中的担忧突然间就消失了。

    她相信这个男人。在学校搞科研地时候,她相信他的科研能力强过自己这个博士生。现在她同样相信。这个男人的武功也达到了恐怖地程度,因为他从来不吹牛。

    “你忍着点痛!”李培诚轻轻拿起柳芷芸的手,柔声道。

    柳芷芸有些疑惑地看着李培诚,李培诚对着她一笑,另外一只手在她手臂上轻轻揉了几下。

    柳芷芸先是感觉像火烧一样,接着马上就感到一股清流在手臂上流动,当李培诚的手离开之时,她的手又恢复到了白嫩光洁的样子。

    柳芷芸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地手,李培诚却笑了笑,再次拿起她另外一只手,如法炮制一番。

    “培诚太神奇了!”

    虽然知道李培诚师从神医葛古,但转眼间几下轻揉就解决了淤血问题,柳芷芸还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好了芷芸,有很多事情我还没跟你提起过。但有一点你要相信,在这个地球上,能真正威胁到我生命地人并不多,至少韩子荣这个混蛋是不可能的。”李培诚轻轻抚摸着柳芷芸地秀发,说道。

    柳芷芸再一次觉得在年龄比自己还小好几岁的李培诚面前,自己却成了一个小女孩。她点了点头,因为李培诚,信心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

    “曹叔叔还在那里。”柳芷芸指了指远处小和山山脚下的一座庄园,道。

    “我们过去。”李培诚道。

    于是柳芷芸上车调转车头,重新往山庄开去。

    柳芷芸讲话很有条理性,短短的数分钟,李培诚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听说韩子荣逼柳芷芸三刀六眼未果,竟卑鄙地逼曹梓峰自断五指,李培诚目中杀机闪烁。

    会议室里,韩子荣很得意地主持着鹰爪门的会议,而曹梓峰则坚强地站在一边。五指上传来的剧痛,他愣是没有哼一声。

    很快就有韩家的金鹰护卫到韩子荣身边,低声通报柳芷芸又调转车头往回开的消息。

    韩子荣先是一阵惊奇,接着开心地笑了起来。

    柳芷芸啊,柳芷芸,你终究是个女人,还是得乖乖地向本公子屈服!韩子荣心里得意地想到。

    “此处乃鹰爪门总坛,嫌杂人……”

    门外护卫的声音半途而止,接着门就被打开了。

    韩子荣缓缓转过身子,脸上的笑容立刻凝冻住,两眼眯了起来,两道锐光直逼李培诚而去。

    这次下山,李培诚绝对是他要凌辱的对象之一,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送上门来了。

    曹梓峰见李培诚赶来,坚强的他身子终于晃动了一下。十指连心啊,那种活生生忍受断指之痛,绝不是常人可以忍受得住的。

    其他人见突然有个陌生年轻人闯了进来,而且还是跟柳芷芸一起进来的,心里都是震惊无比。

    虽然知道这年轻人应该有些来头,但为了维护鹰爪门的威严。两位鹰爪门护卫立刻逼了上来。他们刚准备开口,李培诚却将手抬了起来,他的手掌中有块雕刻着苍鹰的铁牌,正是鹰爪门圣牌。

    葛门有三块圣牌,一块在清朝的时候用掉了,另外一块是被柳芷芸用掉了,这是最后一块圣牌。李培诚自从有了储物戒后,就把抱朴洞府内自认为用得着的东西拿了一部分放在储物戒里,因为柳家跟鹰爪门有关联,所以李培诚把圣牌也收了起来。(关于圣牌的数量,在前文中有提过,怕大家忘了,特嗦一下)

    两位鹰爪门护卫很显然认得圣牌,愣了一下,立刻鞠躬退下。

    “没想到培诚兄竟然是葛门中人,这样也好,省得还要我亲自找上葛门。”韩子荣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虽然有三年左右不在世俗,但韩升亮是老奸巨滑之辈,儿子坐门主位置,他自然会将有些事情一一交待了一番,尤其是柳芷芸与葛门有关联这么大的事情,他更是不会错过,故韩子荣一看到圣牌,就联想到了葛门,以及李培诚的身份。

    李培诚冷冷一笑,把圣牌往桌上一扔,道:“用此牌换所有柳氏家族的鹰爪门弟子和金鹰护卫脱离鹰爪门。”

    武林有武林的规矩,葛门本是武林门派,李培诚还不想用暴力坏了规矩。

    韩子荣手呈五指龙爪,一弯,一股吸力从他手中传了出去。圣牌凭空飞到他的手中。

    隔空取物!所有鹰爪门弟子吸了口冷气,唯有李培诚面不改色。

    不要说隔空取物,就算隔空取人,李培诚照样能挥手间完成。

    韩子荣很满意众人的反应,不过当他看到李培诚那轻蔑的目光时,心里极是愤怒。

    “我若是不同意又如何?”韩子荣问道。此牌虽为鹰爪门圣物,但韩子荣如今乃修真界华山派的弟子,自然不把这凡俗间的小小铁牌当一回事。

    韩子荣话一出口,项雄等人脸上闪过一丝羞愧。此牌乃先祖之物,规定世代要遵守,现在韩子荣以门主之尊问出这话,无异于羞辱先祖,当众毁约。

    “如此,我也只好不客气了!”李培诚哈哈一笑道。

    接着李培诚脸一沉,对曹梓峰道:“鹰爪门门主不遵祖训,不忠不孝,又有何资格罚你不尊门主。你到我这边来,从今天起,你便与鹰爪门两清。”

    以曹梓峰的性格,就算认为鹰爪门不值得他效忠,但要离教,只要门内不同意,仍是自甘承受三刀六眼,以表彻底跟鹰爪门脱离关系,两不相欠。如今见李培诚拿出圣牌,又如此说,他心中再无它想,坦荡荡地向李培诚迈步而去。

    心中事了。就连手似乎都不再疼痛了。

    “狂妄的小子!”韩子荣大喝一声,眼中杀机暴涨。身子腾空而起。鹰爪如急电般向李培诚攻击而去。

    哼!李培诚冷哼一声,身子巍然不动,手缓缓向前伸出。

    半空中的韩子荣立刻感如泰山压顶,周围的空气似乎猛地被压缩了起来,他甚至感觉再继续这样下去自己要被活活给空气压死。体内的五脏六府似乎已经接近破碎的边缘,骨骼已经出韩子荣自己可以听得到的咯咯声音。

    韩子荣心里充满了恐惧,看着李培诚地目光就像看到恶魔一般。

    三年前他远不是这个家伙的对手,三年后同样如此。

    恐怖地一幕终于活生生地在众人的眼前上演,韩子荣的拳头就像电视里的慢镜头一样。缓缓地送到李培诚随后伸出的手掌中。

    咔!咔!刺耳的骨头碎裂声音在大厅里响起。

    所有人的寒毛立刻立了起来,牙齿忍不住上下打颤。

    太恐怖了,这么厉害的门主竟然在他的手里根本就是垃圾!

    李培诚嘴角地冷笑在韩子荣的瞳孔中慢慢放大,那笑容中带着杀机。带着阴险。

    “不!”韩子荣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出这么撕心裂肺的声音,他只知道有一件恐怖的事情将要马上生。

    果然韩子荣感觉有一条像毒蛇一样地冰冷东西在他的脑袋里咬了一下,接着,他就感到身体如一个巨大的气球被针给刺了个洞,这三年来辛苦修炼的真气,师父赏赐的真气立刻泄气一空。

    李培诚很绅士地放开了韩子荣完好如初的拳头,实际上却早无法在它里面找不到一块完好骨头的拳头。

    在世俗中,杀人是要偿命的。韩子荣是大家族家主的长子,李培诚是不会傻乎乎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了他。要杀他也要暗中进行,当然像现在这样让韩子荣生不如死或许更好。

    “从今日开始。你将不能修炼武功,不能上女人。”一个充满了轻蔑地声音独独在韩子荣耳边冷冷响起。

    李培诚其实还忘了告诉韩子荣一句话,他的智力将慢慢的退化。直到变成白痴。

    韩子荣完全相信听到地这话是真的,因为李培诚的实力实在太恐怖了。此时他心中充满了恐惧,他现在才算真正明白,这个李培诚恐怕不仅仅是武林人士那么简单。

    “我给各位一个忠告,或许你们今日开始可以脱离鹰爪门了。这样的门派似乎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李培诚对着众人抱了下拳。然后带着柳芷芸和曹梓峰离开了山庄。

    会议室里陷入一阵恐怖地静寂,只听到韩子荣粗重地呼吸和痛苦的呻吟声。

    有一位弟子叹了口气。离开了会议室,接着又有一位,很快会议室里所剩无几。

    项雄看着无力瘫坐在地上地韩子荣,心中懊悔不已。

    先辈们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鹰爪门,在自己的手中终于成为了历史。

    项雄对从小就跟在他身边的金鹰护卫,道:“把列祖列宗的牌位收拾起来,我们回美国吧!”

    柳氏山庄,李培诚为曹梓峰疗伤,柳芷芸在旁边紧张地看着。

    还好,曹梓峰只是把手指折断,而不是把手指弄成骨粉,否则就算李培诚恐怕也难医治了。

    一番周折后,曹梓峰的手指总算被李培诚接好,只是暂时不宜动手而已。

    “这次又麻烦李先生了。”曹梓峰感激地道。

    “曹叔叔跟我客气什么。”李培诚笑道。

    曹梓峰直爽地笑了笑,没再说客气话。

    “曹叔叔你吩咐人盯牢韩氏家族,韩子荣背后应该还有高人,有什么情况立刻通知我。”李培诚收起笑容,严肃地道。

    “是!”曹梓峰神情一凛,起身应道,完全是一副下属的态度。

    曹梓峰恭谨的态度让李培诚汗了一把,不过他知道曹梓峰这人就这样,也就随他去了。

    曹梓峰离去之后,柳芷芸诱人的身子就贴到了李培诚身上,嘟着嘴巴。道:“说,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李培诚知道柳芷芸没有生气。难得见她嘟嘴的小女人样子,就故意不说,看着柳芷芸笑。

    虽然跟李培诚巫山*都n次了,但柳芷芸还是受不了李培诚灼热的目光,渐渐地不敢跟李培诚对视,翘着的嘴巴也瘪了下去,摇着李培诚地手臂,娇声道:“培诚,快告诉人家嘛。到底你有多厉害?”

    李培诚哪里见过柳芷芸撒娇的样子,心里顿时豪气万丈,男人雄风昂扬啊,得意地哈哈笑了起来。

    柳芷芸见李培诚那副得意地熊样。终于恢复了当年本色,扭了一下李培诚,道:“快说啦。”

    李培诚嘿嘿笑了一下,道:“小生有个小小要求,柳大博士若答应了,我就立刻告诉你。”

    柳芷芸被李培诚弄得哭笑不得,这哪里还是刚才挥手间就把不可一世的韩子荣给废了的英雄啊,小人一个嘛。

    不过女人爱的男人,绝不是永远都是铁铮铮的英雄,而是侠骨柔情似的男人。真正有血有肉的男人。此时的李培诚就是真正的男人,一个看起来让人感觉实实在在,亲切无比地男人。

    柳芷芸白了李培诚的一眼。将脸贴在李培诚的胸口,红着脸低声道:“你这坏家伙,怎么越来越色了,昨晚还不够啊!”

    李培诚闻言愕然,天地良心。自己这回可是一点色心都没动。而是想趁着刚刚表现过的大好机会提下两个女人见面地事情,没想到冰雪美人柳芷芸竟然想到那里去了。

    女人的直觉立刻告诉柳芷芸。李培诚的要求并不是那事。

    天哪!自己竟然会错意了!柳芷芸羞得直想往地下钻。

    李培诚见状哈哈笑了起来。

    李培诚这么一笑,柳芷芸可就恼羞成怒了,气得在李培诚身上乱掐,嘴里骂道:“你笑,你笑,你这个大色狼再笑下次看本姑娘还陪不陪你。”

    李培诚被这么一掐,只好求饶,好言哄骗,这才让柳芷芸忘了那羞人的事情。

    “说吧,有什么要求?”柳芷芸偎依着李培诚,轻声问道。

    “我师父说要收你为记名徒弟。”李培诚道。整天在女人中周旋,李培诚现在变得很聪明。柳芷芸自尊心很强,两个女人见面的事情,在她面前不好单刀直入地提出。

    李培诚的方法显然很高明,柳芷芸一听,立刻高兴地蹦了起来,脸笑得跟花朵似的,道:“葛老前辈真的要收我为徒吗?”

    李培诚点了点头,然后犹豫了下,继续道:“我师父还说要收孙晓萱为记名徒弟。”

    柳芷芸冰雪聪明,一听就立马明白了。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消失,幽幽叹了声,道:“你是不是想让我在拜见葛老前辈前,先跟孙晓萱见上一面,处好关系?”

    李培诚点了点头,道:“这事有些为难你,你考虑一下,我不勉强你。”

    柳芷芸沉默了,若是在今天之前,她或许会考虑许久。但今天生的事情,让她突然间看开了很多事情,也看淡了很多事情,唯有对李培诚浓浓地爱意和依赖却越的强烈。

    “要不这个周末吧,你和她刚好不用上学,我们三人一起喝个茶。”柳芷芸狠狠地掐了李培诚大腿一下,然后说道。

    李培诚见事情竟然这么顺利,大喜,哪里管柳芷芸掐不掐,横抱起柳芷芸就往楼上卧室走。

    “你要干什么?”柳芷芸冷不丁被抱起来,有些慌张地问道。李培诚嘿嘿一笑,道:“你刚才不是说我越来越色了吗?我总得表现表现啊!”

    “快放我下来,你这个坏蛋,现在是大白天啊!”柳芷芸是又羞又急。

    李培诚干事情从来不会中途而止,这种箭在弦上的事情就更不会了。

    李培诚笑着拍了下柳芷芸坚挺富有弹性的屁股,威胁道:“你这么叫,等会小徐都听到了。”(小徐是柳芷芸的女佣)

    柳芷芸闻言,红着脸在李培诚的身上乱掐,却不再叫唤。不过下手却是越来越轻,到李培诚一脚踹开房门的时候,已经不掐了,满脸桃红,媚眼如丝。

    韩家,韩升亮一脸阴沉。曾经生龙活虎的韩子荣像个病人一样无力地躺靠在靠椅上。

    “真没想到葛门中竟然还有这么厉害的人物,看来为父和你都低估了。”韩升亮叹道。

    这次他没有责怪韩子荣的孟浪,因为就连他这样的老狐狸也认为自己的儿子学了修真之法,又有修真门派支持,在世俗中光从武力上讲,除了武当少林几个实力超强的武林门派,其他门派应该都不是子荣的对手。却没想到葛门的弟子,一招就把自己的儿子废了。

    “葛门应该不仅仅是武林门派这么简单,恐怕也已经踏入修真门派了。”韩子荣虚弱地说道。

    韩升亮听了,人似乎突然苍老了下来,整个人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韩升亮毕竟是凡人一个,一生行事谨慎,以前就算厉害些的武林门派都不会轻易招惹,如今却惹了修真门派,他如何不心灰意冷。

    “子荣,你安心把伤养好,我们韩家如今也算是豪门大户,安安当当享受人生也未尝不好,此事就这样算了。”韩升亮说道,颇有英雄末路的感慨。

    也是。那些修真门派对于韩升亮而言其实就是神仙。神仙的世界,神仙的力量,是何等神秘和恐怖,而他韩升亮不过只是一个凡人,在神仙眼里如同蝼蚁的凡人。韩家在世俗中或许有些财势,但一旦涉及到修真门派的纷争,恐怕弹指一挥间就会化为乌有。还不如安安当当享受这大好花花世界来得实在。

    “不!”本来病奄奄地韩子荣猛然坐直腰板,双目流露出浓重的仇恨目光,大声道:“葛门算什么东西,就算踏入了修真门派。也是个末流而已。只要我请得动我师父下山,一定要把他们杀得一个不留,李培诚我一定要让他后悔来这个世界上。”

    儿子被整成这样,自己缩着头当乌龟,韩升亮自然心里也不舒服。只是他是凡人,天生对未知的神秘世界充满了恐惧,所以才会心灰意冷,现在听儿子这样说,精神立刻猛地一振,沉声道:“子荣。这可是关系到韩家生存死亡的事情,不是儿戏,你真有把握你师门能对付得了葛门?”

    韩子荣冷冷一笑,道:“爸,你想想一个混迹在世俗中的修真门派会厉害吗?葛门是修真门派也不过是我一个猜想而已。说不定也就李培诚这小子武功奇高而已。听我师父说。华山派乃三十六小洞天中首屈一指的大门派,门内能御剑而飞的高手有数十个,岂是小小葛门能抗衡的,只要我师父,不,哪怕派个师兄下来,我想就能灭了葛门。”

    韩升亮闻言,想想也是,葛门历代以来虽然高手层出不穷,但却从未听过有御剑而飞的人。任逆天自己是认识的。也不过只是个武林高手而已。这突然冒出地李培诚或许厉害至极,但应该还远远不是子荣他师父的对手。

    “好!为父就应了你。明日为父就派邵建雄护送你上华山。”韩升亮心一狠,终于还是决定赌上一把。(邵建雄韩家金鹰护卫。在闹警察局章节中有提过)

    大白天**似乎多了份刺激,李培诚和柳芷芸两人都很亢奋,从床上,到地板,再到卫生间。连战好几回合。两人才歇了战。这一次两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尽兴。似乎有种歇斯底里,连灵魂都在颤栗的感觉。

    暖洋洋的太阳透过窗帘。铺洒在春光满园的大床上。

    柳芷芸脸上的春潮尤在,说不出的妩媚,害得李培诚心里蠢蠢欲动,还想再战一回,所以他的手不停在柳芷芸敏感的位置来回游走。

    柳芷芸洁白滑嫩的身子再次浮起一层粉色,身子有些颤抖。不过柳芷芸毕竟是凡人之躯,哪里有李培诚这样充沛地体力。心中虽然已经有些渴望了,但再不敢尝试,所以手无力地抓住李培诚的手,低声道:“培诚求求你不要再动了!”

    李培诚闻言,只好停下手来。

    柳芷芸见李培诚意犹未尽的样子,心里暗道,他平时稳重起来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真要上起床来却是贪得无厌。不过柳芷芸又马上想到,自己平时在外人面前不也是一副冷若冰霜、高贵典雅的样子,刚才却像个放荡地淫妇,脸不禁红了起来。

    男欢女爱之事还真是奇妙,以后他若一直都是这样,我一个人还真吃不消!柳芷芸脑子里一阵乱想。

    李培诚见柳芷芸抓着自己的手,一副走神的样子,嘿嘿一笑道:“想什么呢?还在想刚才的事情?”

    “你这个大色狼才想呢!”柳芷芸做贼心虚,立刻红着脸反驳道。

    “我是在想啊!”李培诚很认真地回道。

    “你!”柳芷芸被李培诚这回答彻底给堵得无语,芊芊软玉削春葱般的手指往李培诚身上一阵乱掐,脸却是红彤彤的。

    李培诚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拍了下柳芷芸光溜溜的雪白屁股,道:“起床了,太阳都快要下山了,晚上老公大人亲自下厨给你准备丰盛的晚餐。”

    “真的!”柳芷芸美眸一亮,惊声道。手指也忘了掐李培诚。

    “没办法,你这身子,老公不给你补一下不行啊!”李培诚调侃道。

    “你还说!”柳芷芸气得又一阵乱掐,然后两人又打闹了一阵,才起了床。

    傍晚,李培诚果然亲自下厨,而柳芷芸自然一脸幸福地在旁边看着,偶尔当下下手,不过却是越帮越忙。

    吃晚饭的时候,孙晓萱打来了电话。

    这丫头虽然有些吃柳芷芸地醋,但李培诚今天匆匆离开,心中终究有些担心。

    李培诚轻描淡写地报了平安,然后挂了电话。

    柳芷芸很奇怪自己没有吃醋,或许是因为孙晓萱主动打电话过来本就是问她和培诚的安危缘故,或许是她真的已经看开了,反正这次她亲眼见李培诚接另外一个女人地电话没有吃醋。

    “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是不是正跟孙晓萱在一起?”柳芷芸问道。

    李培诚点了点头。

    “你今天肯定走得很匆忙,吃完饭你回学校吧,免得人家担心你。”柳芷芸说道。

    李培诚好奇地看了柳芷芸一眼,心想女人真是复杂。

    “看什么看,人家这么关心我们,难道我就这么小气啊!”柳芷芸白了李培诚一眼,嗔怪道。

    “是,是,柳大博士最是大人大量,怎么会小气呢!来来吃块肉,补一补。”李培诚急忙道,态度甚是殷勤。

    “扑哧!”柳芷芸笑了出来,没好气地媚了李培诚一眼,道:“好了,这下顺了你的意了。”

    李培诚讪讪地笑了笑,很聪明地没有应答。

    吃完了晚饭,李培诚陪着柳芷芸在柳氏山庄走了一圈,很是恩爱。

    日落西山,两人偎依在一起坐在小河边的长椅上,手握着手,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但却又似说了好多好多的话。

    夜幕在不知不觉中就降临了,柳芷芸把身子悄悄地往李培诚地怀里钻,虽说饭桌上要李培诚吃完饭回学校,可心里却是万分地不舍。

    许久,李培诚开了口,道:“我重新给你做块护身符吧。”

    以前因为杀手事件,李培诚曾经给柳芷芸做过一块护身符,不过以他那时的功力,这块玉符早便作废了,就算没作废,最多也就抵挡下接近一流武林高手地一击。

    韩子荣功力大涨,后面必然有高人,李培诚心里终究有些不踏实,就想给柳芷芸重新制作块护身符。

    以他目前的功力,只要不是修真人士出手,这护身符还是能保得住柳芷芸短时间内的平安的。当然修真人士一般情况而言,是不屑于向凡人动手的,除非凡人主动挑衅了修真人士。

    李培诚说着从储物戒里拿出一块上等的玉石,不过柳芷芸却把一直挂在自己脖子上的翡翠给拿下来,非要李培诚用这一块。

    李培诚很是感动,亲了下柳芷芸的额头,就用那块翡翠做了一块护身符。

    告别柳芷芸,李培诚回学校与孙晓萱厮混了一段时间才打道回府。

    回吴庄的路上,李培诚给曹梓峰打了个电话,询问韩家的反应,曹梓峰的回答是没有异常,也没见什么特殊人物在韩家进出。李培诚嘱咐他继续派人盯着,同时也注意柳氏山庄周围的情况变化,一有异常就通知他。

    李培诚给曹梓峰打过电话后,这才放下心来。

    本来以李培诚的本事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杀灭韩家,但他终究不是凶残之辈,冤有头债有主,让韩子荣终生无法修炼,无法人道,甚至过段时间渐渐变成低能儿这个惩罚应该来说是够了。当然如果韩家不知好歹,还想寻仇的话,那只能算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回到吴庄,李培诚刚到楼上就见到金琳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

    娇嫩的肌肤上还挂着几滴水珠,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沐浴清香,一对傲人的**因为浴巾的包裹而露出深深的乳沟。

    李培诚见到美人出浴,回避是来不及了,也就大大方方地步入房间。

    金琳自然更不会回避,也不知道是金琳这小妖精故意的,还是她真的对在主人面前一丝不挂丝毫不在意,反正金琳换衣服的时候,再次当着李培诚的面展现了她完美到了极点的裸体。

    李培诚心里暗骂这小妖精存心勾引自己犯罪,再次无奈败走阳台。

    金琳见主人再次败走阳台,美眸中闪过一丝失望。

    莫非我的身子真的不够美,为什么就不能吸引住主人的目光呢?金琳暗自失落地想道。在她看来自己是完全附属与主人地。主人不要说看她的身子,就算占有她的身子都是她莫大的荣幸,但主人每次都回避她赤裸的身子,让金琳不禁暗暗怀疑自己的身子入不了主人的法眼。却不知道就是因为她的身子太过诱人,就是因为她任君采撷,这种几乎可以说只要李培诚想要就可以马上拥有地极度诱惑,才让李培诚不敢正视,他生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就兽性大发。

    估摸着金琳穿好了衣服,李培诚才重新回到了房间里。先看了看丹炉,一切正常,李培诚才将目光投向金琳。

    “今天修炼的情况怎么样?”李培诚问道。

    金琳见主人关心地问自己修炼情况,早把刚才的失落抛在脑后。朝李培诚露出妖媚的微笑,开心地道:“主人传授给金琳的修炼功法太神奇了,金琳现在修炼地进度比起以前来快了好多,只要碧霞石能量不枯竭,金琳有把握很快突破到金丹中期。”

    李培诚闻言心中一喜,道:“修炼时要不急不躁,有张有弛,切忌心急冒进,至于碧霞石之事。你无须操心,没了跟我提便是。”

    那碧霞石乃修真界难得的仙石,修真人士得一小块就已经算是谢天谢地了。李培诚已经给过她一块鸡蛋般大小的碧霞石,金琳早已不再做奢望,没想到李培诚让她没了再向他要。所以金琳闻言,心中感动不已,心想。主人对自己真是恩宠有加啊!

    “多谢主人!”金琳美眸中隐隐有泪光闪动。

    李培诚见小妖精感动得泪光闪动,说不出的楚楚动人,不禁想起她孤零一人,不自觉中就伸出手抚摸了下她的秀发。道:“你我名为主仆,实为亲人,以后无需客气。”

    金琳秀发被主人这么一抚摸,想起自己还是金猫身时主人把自己抱在怀里抚摸的无限温馨情景,很自然地就俯身将头侧着。脸颊贴在李培诚的大腿上。身子卷缩在地板上。

    金琳这样子亲昵,一开始李培诚还没什么异样的感觉。只觉得很是亲切温馨。只是李培诚毕竟是正常的男人,这么妖艳地女子把脸贴在自己的大腿上,妖娆的身子卷缩在自己眼前,哪里能无动于心,时间一长就感觉有些燥热。

    李培诚不动声色地拍了拍金琳的后背,道:“我要干事情了。”

    金琳正沉浸在被主人关怀的无限甜蜜中,猛然被李培诚拍醒,急忙慌张站起来道:“是。”

    李培诚仔细观察了会丹炉,打了第四道丹符印,然后又仔细观察了一会,见并未发生什么突变的事情,便从储物戒里拿出一柄飞剑,那是李培诚灭杀胖道士和周正后得到的两柄飞剑中地一柄。

    李培诚本未打算这么快就炼器的,只是这次去葛岭发现葛古修为突飞猛进,李培诚估计葛古一旦有涵柏丹相助,可能会突破到凝气期,如此一来,他老人家便能使用飞剑了。李轩庭留给李培诚的法宝,最低层次也需要金丹期才能祭炼,李培诚无奈只能先将就着把抢来的两柄飞剑重新炼制一番,准备拿来孝敬师

    金琳有些疑惑地看着李培诚把玩着手中地飞剑,她现在眼界高了,还别说真看不上李培诚手中的玩意。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主人,这剑莫非有什么玄奥不成?”

    李培诚笑道:“我想把这飞剑重新炼制一番。”

    听李培诚准备炼器,金琳立刻神情一凛,蓝色的眼眸里尽是佩服的目光。

    “主人,我可以观摩吗?”金琳小心翼翼地问道。炼器可是一门大学问,金琳当年没有法宝,除了天才地宝难寻的原因,还有一个主要原因就是她不会炼器,也不敢去求炼器者帮她炼制法宝。

    “当然可以!”李培诚微笑道。金琳可是他地得力助手,越厉害对李培诚只会越有利。

    “谢主人!”金琳闻言,开心地谢过李培诚。

    李培诚在房间里布置一个阵法,以免炼器时法力外泄。然后盘坐阵法之内,用心神探查一番飞剑,发现此剑炼制手法简单,只在飞剑之内布置一个普通地攻击阵法,杂质颇多。

    李培诚现在境界虽然还处于金丹期,但眼界却高得很。探查过后,暗暗摇了摇头,心想,自己虽然初次炼器,但凭自己现在学到的炼器知识,布置两个厉害点地攻击阵法应该还是能勉强做到的,不过飞剑中的杂质自己恐怕也无法去除。看来炼制这飞剑的人,修为应该在金丹期左右,若是元婴期修真人士,以三昧真火的威力,定然能把飞剑淬炼得更加纯净。

    因为见飞剑的炼制太过简单,李培诚决定还是完全推翻重来。

    飞剑悬浮半空之中,李培诚运转真元,连续捏动几个灵诀,然后往飞剑一指,就见到一团紫色的火焰凭空在飞剑下方烧起。

    紫色火焰一现,阵内的温度立刻急剧上升,似乎连空气都要被点燃了。

    金琳满脸惊恐地盯着那团突然出现的紫色火焰,身子连连往后退。虽然金琳没有见过三昧真火,但凭直觉她还是认出了那便是三昧真火,漂亮的紫色外表藏着恐怖的毁灭力量,那是只有踏入元婴期的高手,启动元婴才能放出来的。

    莫非主人已经是元婴期高手了!金琳很快就联想到这点,心中震撼得不得了。元婴期,对于金琳而言那是一个传说。

    李培诚则是满脸震惊地看着自己放出的紫色火焰,嘴里喃喃道:“这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是三昧真火呢?”

    在李培诚的惊叹中,三昧真火显示了它恐怖的威力,飞剑很快就被淬炼成一拳头大的太乙精金,纯度比刚才至少高了一个层次。

    因为三昧真火的缘故,这把飞剑被淬炼得不足炼制一把飞剑,李培诚干脆把另外一把飞剑也拿出来淬炼一番,然后二合

    把两把飞剑淬炼成一块太乙精金后,李培诚也累得不行了,遂收起太乙精金,准备明日再继续。

    收起太乙精金后,李培诚不顾金琳震惊佩服的目光,自顾闭上眼睛,思考自己以金丹中期的境界为何能放出三昧真火。

    心神沉入丹田,李培诚仔细观察起紫色的丹。他觉得自己能放出三昧真火,应该跟这紫色的丹有很大的关联,只是为何紫色的丹能让他放出三昧真人,李培诚琢磨了半天,也没找到答案。

    看来只有等修炼成元婴之后,这个谜底方能揭开,李培诚暗道。

    本来李培诚因为无意中炼成紫丹(九转金丹),反倒导致丹变小,修炼进度变缓,心中有些遗憾,如今见自己竟然能放出三昧真火,自然是高兴万分,也间接证明了他当初的直觉是对的。

    不知道由紫丹修炼成元婴又是如何?李培诚心里忍不住又想道。

    有钱有势办事情就是快,任远当天选定群岛,开发群岛的各类人材第二天立刻就齐到现场实地考察。

    今天施工队已经开始了中间那座山峰岛的土地平整、挖掘作业。

    因为这群岛是任远准备改造起来献给父亲还有师伯们作为隐修之地用的,所以在这方面他很上心。今天开工之日,他亲自跑到现场。

    站在中间那座岛的山峰之巅,任远眺目远望。

    周围碧波万顷,水雾袅袅,真是美轮美奂,犹如仙境一般。任远见到如此美景,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之色。心想师父他们看到这等好地方,一定会喜欢上的。

    正得意之间,任远脸色巨变,人立刻如山间的羚鹿一般,浮光掠影,飞快穿梭过丛林,往山下急速奔跑而下。

    任远的两位贴身金发女保镖见状,也急忙跟着跑下去。不过她们的速度跟任远比起来却差得远了,而且回避山石树枝的本事也差得太多,火爆的身子因为林间树枝的挑割泄露不少春光。

    任远下到山脚下,立刻叫来负责群岛建设的手下,道:“吩咐下去,全面停工。”

    负责人乃任远心腹手下,知道任远的性格,一向不拘小节,潇洒不羁,很是放任手下,但一旦发话,却是绝不容许人忤逆,闻言,立刻恭敬领命。

    等任远把命令下过之后。他地两位女保镖才气喘喘吁吁地跑到他的身边,衣衫凌乱,豪乳半露,很是诱人,看得远处正准备离开岛屿的工人纷纷回头,狠狠地盯了几眼,吞了下口水,心里骂咧着老外奶子就是大,带着满脑子对任远与他两位女保镖之间的遐想离开了岛屿。

    任远此时也来不及欣赏自己两位保镖的涟漪春光,目光如电地在山峰上扫射。脚步随着目光缓缓在移动。

    任远在山脚下整整绕了一圈,脸上渐渐露出一丝失望和疑惑。

    刚才他站在山峰之巅,很清晰地感觉到山脚下升腾上来浓厚的灵郁之气,只是现在却又感觉不到了。

    任远又绕着山脚下走了一圈。神念缓缓地散发开来,用心去感受。可惜任远的神念毕竟太过弱小,刚才那股灵郁之气消散之后,他再也感觉不到异常了。

    昨晚李培诚无意中发现自己竟然能使用三昧真火,兴奋了一段时间后就老老实实继续修炼。

    第二天他仍然按老规矩到实验室里搞科研工作。早上十来点钟的时候。李培诚接到曹梓峰的报告,韩子荣离开杭城了,目的地是陕西西安。

    李培诚听到韩子荣离开杭城直奔西安,立刻想到韩家并没有死心,而是去求背后地靠山了。李培诚本想让韩家知难而退,却未想到他们却不知道好歹,心中便起了杀机。

    西安!不知道西安有什么厉害人物或门派?李培诚心里琢磨了一会儿,因为所闻有限。也想不出明堂,只好让曹梓峰安排人继续跟踪下去。

    李培诚刚挂掉电话,又接到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是任远打来的。

    李培诚听完电话。立刻决定亲自去一趟。

    李培诚真元运转在空中御枪而飞,九转金丹在丹田内缓缓转动,散发着绚丽的紫色光芒,丝丝真元被注入银麟枪。

    李培诚继昨日发现可以放出三昧真火后,又发现了九转金丹另外一个意想不到的好处。他现在控制银麟枪比起以前来轻松不少。而且御枪飞行消耗地真元也比以前减少了很多。

    李培诚兴奋得几乎要仰天长啸。现在他算是真正明白自己的实力因为金丹突变的缘故是不减反增。看似金丹变小,实际上威力却是大大的增加。

    千岛湖距杭城一百多公里。李培诚御枪而飞的速度极快,不过十来分钟便到了千岛湖上空。

    李培诚按任远说地方向而飞,很快就看到了那六座岛屿组成的群岛。

    李培诚乍看那群岛没有什么特别感觉,但在空中再仔细一府视隐隐又感觉有些玄机在里面。那五座馒头状的岛屿正隐合五行聚灵之意,而那座山峰岛便是五行聚灵之中心。

    众星拱月,如今却是五行拱峰。

    山脚下,任远仍然在观察着山峰岛,只是仍旧一无所获。两位身材火爆的金发女郎紧跟其后,一脸不解。

    “让那两个女人先回去。”任远正观察之间,耳边响起李培诚的声音。

    任远猛然听到李培诚的声音,吓了一跳,心里暗道,师父未免也太变态了,自己刚打了电话,他这么一会儿功夫竟然就到了。

    于是任远不顾两位女保镖的劝阻,坚持独自一人留在岛上,把一脸诧异的她们打发了回去。

    李培诚见两位女保镖乘快艇离去,这才现了身。

    “师父!”任远现在是越来越觉得自己这位师父神秘莫测,虽然人看起来仍然是一脸阳光,但任远看到李培诚,心里无法克制涌起敬畏。

    李培诚点了点头,微笑道:“看不出来,你倒还真会找地方啊。”

    俗话说一物降一物还真是有道理,别看任远在他那些手下面前是说一不二,威风凛凛,但被李培诚这么一夸奖,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弟子也只是见千岛湖风光秀丽,突发奇想,想给师父师伯们准备个修炼度假之地而已。”

    李培诚闻言拍着任远地肩膀,开心地笑了起来,害得任远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师父,您看这岛屿到底有没有什么玄奥在里面,弟子刚才确确实实感觉到有股灵气猛地冲上了天空,只是弟子刚才心思外游,没有注意那股灵气是哪里冲上来的,等弟子发觉,已经再难觅踪影了。”任远问道。

    “嗯。”李培诚点了点头,道:“我已经知道了,你且在旁候着,等我好好探查一番。”

    着李培诚就盘腿而坐,神念如同触须一样缓缓向四周探出,笼罩住这座由小山峰形成的岛屿。

    很快李培诚发现北方隐隐有极其微弱地灵气波动,立刻一喜,身子如同鬼魅般一闪,瞬间便到了北方。

    岛屿北方已经被平整出一两亩平地,山坡也被挖掘出一条梯形山路。

    李培诚从储物戒里拿出数块玉石,快速地刻画一番,然后对任远道:“你且让开。”

    任远心里虽然很想凑近看个究竟,但见李培诚脸色凝重,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退到一边,远远看着。

    李培诚将玉石摆放成一个倒勺状的北斗七星防御阵,然后祭出银麟枪。

    银麟枪在阳光下,银光闪闪,枪头的光芒越来越盛,地面无风,却飞砂走石,大有山雨欲来的威势。

    任远见师父银麟枪一出,枪未动,却已经有地动山摇之势,暗暗瞠目结舌,心里感叹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能有这般厉害。

    李培诚心神一动,枪头光芒暴涨,猛地击向地面。

    轰得一声巨响,地面被击出一近十米方圆的窟窿。

    一股灵气如喷泉冲天而起。

    几乎在同时李培诚感觉到自己心神一震,一股强大反弹力从银麟枪上传到了身上,一股血腥从喉咙里涌了上来。

    丹田内地九转金丹立刻一亮,丝丝真元力随之涌出,流向全身经脉,抚平了反弹力所带来地冲击,也让李培诚压下了喉咙那口几乎喷出来的鲜血。

    李培诚此时根本顾不得去体会体内变化,手捏灵诀,嘴里暴喝一声:“七星封印!”

    七块玉石猛地一亮,悬浮空中,闪闪发光如天边地北斗七星。

    北斗七星一现,巨大窟窿的上空如同被一层无形的网给笼罩住,窟窿内的灵气便被挡了回去,封印在窟窿之内,七块玉石也缓缓落回地面,深深陷入了地底。

    任远何时看过这等神乎其神的事情,看得目瞪口呆,傻傻地站在原地,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

    李培诚心情兴奋到了极点,因为那巨大的窟窿之下竟是一个洞府,洞府在山体被淹入湖水的那一部分当中。刚才银麟枪强悍的一击触发了洞府的防御禁制,导致强大的反弹力,同时也破坏了洞府的防御禁制。

    李培诚正想飞身入洞府一探究竟,远处传来阵阵法力波动,如迅雷有远及近。

    李培诚脸色微微一变,知道肯定是刚才这里的动静和冲天而起的灵气引来了正在附近的修真人士。

    看来自己的动作不够快,运气也不是很好,李培诚暗自摇头。整个人却昂然站立,双目远眺。

    好不容易发现一个修炼洞府,李培诚是绝不容许任何人打这个洞府的主意的。

    来者乃是一发须皆白的老道士,正是天目山洞天姜青的师弟王真真人。

    临安与淳安是邻县,天目山和千岛湖相隔很近。王真真人今日刚好出天目山洞天,到千岛湖边的东尖山一带云游,感觉到千岛湖西南区有灵气冲天而起,便立刻寻找而来。

    李培诚并不认识王真人,他见来者是一发须皆白的老道士,只有凝气中期的修为,心中稍安。

    王真人当然也不认识李培诚,他一眼看到那巨大的窟窿,隐约见像似个洞府,心中大喜。

    任远见空中突然有一仙风道骨的老道士御剑而来,惊奇得不得了。

    师父所言果然不虚,天底下真的有神仙般的人物存在。这位老神仙看起来飘逸脱尘,古朴仙风,不知道已经活了多少岁了?师父跟他比起来,不知道谁更厉害,任远脑子里一阵胡思乱想。

    王真在半空中见岛上只有两个年轻人,而且除了任远有些细微的真气波动,李培诚跟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

    王真人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但想想这一带似乎除了天目山洞天没有其他什么修真人士,至少没有厉害到让自己感觉不到任何法力波动的人物,遂放心地降落于地。

    王真人一落地,他就感觉到不对,站在窟窿边的年轻人表现得太镇定了。不像那位站在远处的年轻人。一脸惊奇。

    李培诚此时正在做是否要杀王真真人灭口的天人交战。

    从刚才冲天而起地灵气,李培诚几乎可以百分百肯定这个洞府绝对好过方雨华地四明山洞天。葛门现在在修真界刚刚起步,毫无知名度,可以说谁都不会把葛门放在眼里,如果葛门得到这样一个洞天的消息传出去,难免会引起其他人觊觎。而李培诚又是一位低调谨慎的人,他自然希望葛门能悄无声息地在千岛湖慢慢变得强大。

    王真真人的突然到来,很显然让李培诚心有顾虑,也打乱了他美好的算盘。但要李培诚不分青红皂白。不分善恶,一见面就杀了王真真人,却又有些太过狠毒。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若自己为了不走露消息一见面就杀人,自己岂不成了杀人恶魔?李培诚心里猛然幡醒过来。

    “贫道葛门李培诚。不知道长是何座仙山的修炼之士?”李培诚行了一个道家稽礼,周身隐隐现出法力波动。

    既然这个洞府注定要走露消息,李培诚便倘然以葛门修道之士身份行礼,只是为了告诫王真以及他所属的修真势力最好不要打这个洞府的念头,李培诚故意显露了点实力。

    王真见李培诚突然对他微笑行礼,而且身上隐约有法力波动,那波动晦涩隐现,比起自己来。却不知道高明了多少倍。

    王真心里震惊得一个哆嗦,他虽然感觉不出来李培诚到底有多厉害,但他知道就算他姜青师兄恐怕也不一定是眼前这位年轻人的对手。

    幸好,我谨慎没有立刻下手。否则真是怎么死都要不知道,王真人心里暗暗庆幸。

    虽然葛门这个派别在修真人名不经传,但李培诚地实力摆在那里,王真人心里虽然仍有贪念,但这个时候却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回礼道:“贫道乃天目山洞天的王真。见此处有灵气冲天寻觅而来,却不知道此处乃是贵门洞府。冒犯,冒犯!”

    王真人话音刚落就见眼前银光一闪,刚才还一脸微笑的李培诚手中蓦然多了一银色的长枪。

    王真人吓得魂不守舍,起身就想逃。

    一道刺眼的寒光如闪电般从他地胸膛穿过,王真人的瞳孔带着惊恐和不解慢慢涣散开来。

    他到死也不明白,为什么李培诚突然起意杀他。李培诚心神一动,银麟枪入体,当然也没忘把王真人的飞剑也给收入储物戒。然后沉着脸,手捏灵诀,一团紫焰瞬间把王真人烧成灰烬。

    行礼,杀人,毁尸,一气呵成,只在转眼之间。

    任远虽然也算是青龙帮少帮主,可以说是舔血刀口的汉子,但还是看得两腿发颤。他怎么也没想到,整天一脸阳光笑容的师父,杀起人来尽然是如此的不眨眼,如此的冷酷,而且杀的还是一位能御剑而飞地神仙般人物!

    “此人是金琳的仇人。”李培诚淡淡地解释了一句。

    任远闻言一个激灵,才算是回过神来。看李培诚的目光多了份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我们下去!”李培诚提起任远一个飞身落入洞府之内。

    一入洞府之内,任远深吸一口气,四肢百骸顿时真气充盈,精神百倍,立刻狂喜道:“师父此处灵气太浓郁了。”

    李培诚微笑着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此处灵气确实浓郁,真乃一绝好修炼洞府。”

    完李培诚四处打量洞府。

    洞府有百亩方圆,是隐藏与山峰之底地洞府。李培诚砸开的地方乃是洞府在山峰半山腰的

    洞府岩壁镶嵌着不少夜明珠,把洞府照得如同白昼。洞府内除了一张修炼用的玉床,空空如也,没有其他建筑物。

    玉床上放着一玉简,李培诚手一扬,把玉简收入手中,然后用神识一扫,脸上立刻露出喜悦的笑容。

    原来此洞府竟然是东汉修真人士也是出色地炼丹师魏伯阳,号云牙子地修炼之地。

    玉简中记载魏伯阳在一千一百岁时终于修炼到分神期,带走了洞府内所有的东西,飞升离开了地球去探索宇宙地奥秘,唯独留下这块玉简给有缘人。玉简中记载了他在地球修炼时的炼丹心得。

    幸好此地被千岛湖给淹没了,成为偏远之地的一座岛屿。否则以现今的社会发展,此处恐怕早便被人发现了,李培诚将玉简收了起来,暗暗庆幸道。

    接着李培诚又仔细感觉了一下四周,发现此洞府四周隐隐有五行之力飘逸而处,在洞府内五行交融,孕育阴阳。

    此处灵气浓郁果然与它周围的那五座岛屿有关联,李培诚心里暗自想道。

    李培诚担心又有修真者从附近经过发现异常,见洞府除了灵气充裕外目前也看不出来有什么稀奇之处,便带着任远飞出了洞府。

    飞出洞府之后,李培诚重新在洞府上布置了阵法禁制,把那些石头土壤重新填回去。

    一切做完之后,李培诚吩咐道:“在这上面盖一座别墅,要尽快,你亲自督工,一点都不可懈怠。”接着李培诚指了指周围的五座岛屿,继续道:“在那五座岛屿上也分别盖上别墅。”

    “是师父!”任远恭敬地回道。

    李培诚飞身回到杭城,立刻赶到葛岭向葛古报告这个好消息。

    葛古听说在千岛湖之下发现一个百亩方圆的洞府,心情很是高兴,恨不得立刻赶到现场实地考察一番。

    “既然有此好地方,看来也是时候让你师兄们结束世俗的事情,抽身去洞府,以免误了修炼。”葛古捻着胡须,微笑道。

    “确实如此,我等会就打电话告诉三位师兄。”李培诚回道。

    葛古点头说好,师徒两人又聊了回,李培诚便告辞师父回学校继续未了的实验。在路上,李培诚给三位师兄打了电话,交待他们要尽快结束世俗的事情。

    晚上李培诚回吴庄的时候,曹梓峰给李培诚打来电话,告诉他韩子荣真正的目的地是华山。

    听到华山两个字,李培诚神情立刻变得有些凝重。虽然还无法确认韩子荣的背后靠山是华山派,但可能性却已经很大了。

    李培诚暗暗苦笑,没想到韩子荣的背后靠山竟然可能是三十六小洞天首屈一指的华山派,自己的运气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好。

    华山南峰海拔2154.9米,是华山最高主峰,也是五岳最高峰,古人尊称它是“华山元首”。登上南峰绝顶,顿感天近咫尺,星斗可摘。

    峰南侧是千丈绝壁,直立如削,下临一断层深壑,那华山洞天便在此千丈绝壁半腰之间。

    时以至冬,山上寒风朔朔,绝壁上可隐约见到冰冻。但华山洞天之内却春色盎然,桃红柳绿。

    华山洞天有近两百亩方圆,洞天之中有三座古香古色的道观。正对洞府大门的道观最为古朴庄严,有两层楼高,上面挂有匾牌,刻着苍劲有力的四个大字仙观,故华山洞天又有仙洞天之称。

    仙道观前面是一个很大的广场,广场上有五六位华山弟子正在御剑斗法。道观两边有走廊跟偏殿相连。道观后面别有洞天,有小桥流水,荷塘美色,还种着不少药材,上空飘着淡淡的草药馨香。

    一位脸若婴孩,发似银霜的矮瘦老道士盘腿一亭台中,正在吐纳修炼。

    亭台之下束手站立着一俗一道两男子,那世俗打扮的男子正是韩子荣,此时他脸色有些红润,与之前的病奄奄的样子有迥然之别,不过他本来看起来很深邃的两眼现在带着丝呆滞。那道士中年样子,乃是韩子荣的师父虚游道长。

    矮瘦老道士双手轻轻放于丹田之下,双目缓缓张开,两道精光在他目中一闪而过,甚是凌厉,与他老头子的样子完全不合。

    “弟子领门下弟子子荣拜见师父!”虚游道长见矮瘦老道士醒来,急忙领着韩子荣跪地叩拜。

    此矮瘦老道士正是当代华山派掌门,无尘道长,一身修为几近元婴期,在修真界中有些威名,在三十六小洞天则是响当当的厉害人物。

    虚游乃是无尘道长三弟子。

    无尘道长微微颔首,长袖一拂,道:“起来吧。”

    “是师父。”

    “咦!”无尘道长脸色微变,身子一闪,到了韩子荣的身边,手却轻轻落在韩子荣的手腕上。

    韩子荣下凡间为门派搜寻一些遗落民间的奇珍异宝,此事是无尘道长亲自批准的。故他对韩子荣印象颇深。

    韩子荣此人虽然心胸有些狭窄,但不可否认乃天资过人之辈,又出身世家。糊弄人、拍马屁的功夫也是厉害,否则虚游道长也不会收他为徒,只是到世俗时太过轻敌大意了,才遭此劫难。无尘道长对韩子荣也是颇有些欣赏,这才允许他下山。

    “下手之人好狠毒,不仅废了他的全身功力,竟然还在他的神庭做了手脚。”无尘道长双目寒光暗闪,沉声道。

    “正是,子荣的经脉弟子还能接得上。但神庭之伤弟子却无能为力,故来请师父出手一救。”虚游躬身道。

    “掌门师祖您老一定要救救徒孙!”韩子荣满脸悲戚地哀求道。

    “放心,此人是想让你慢慢变成白痴,没有立刻废了你地神庭穴,否则本尊也无可奈何了。”无尘道长说道。接着脸色一沉,身上散发出强悍的法力,手捏法印在韩子荣头顶按了下去。

    韩子荣身子猛地一震,整个立刻瘫软与地,但呆滞的目光却慢慢恢复了原来地深邃。

    “此事是谁所为?”无尘道长重新坐回亭台中的玉蒲之上,问道,语气中带着股杀机。

    华山派虽比不得五大宗派,但在修真界却也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就算十大洞天的人也得忌惮他华山派三分。

    韩子荣此时已经站了起来,双手肃立,态度极是恭敬,与他在世俗中的嚣张之态有天壤之别。

    “此事乃世俗中一名为葛门的门派弟子李培诚所为。”韩子荣回道。心中充满了恨意。

    “世俗?葛门?”无尘道长微现惊奇,以他的修为自然看得出来伤韩子荣的人至少有凝气期以上的境界,照理而言应该是修真界中地人物,却未想到却只是世俗门派。

    莫非多年未关注世俗界,世俗中有人修炼到凝气期不成?无尘道长暗暗思量。

    “虚游你且派一两个弟子随子荣下山一趟。我华山派的弟子容不得别人如此欺辱。”无尘道长闻只是世俗门派。便不再放在心上,只让虚游派三代弟子随子荣下山一趟。(此处三代弟子乃是自掌门开始往下算。这样容易分别,并不是说无尘道长就是华山派的开山鼻祖。)

    韩子荣面露喜色,急忙叩首道:“多谢掌门师祖!”

    杭城吴庄,李培诚昂然站立在露台之上,眺望繁华的杭城夜色,脸有些寒色。

    金琳束手站在李培诚的身后,心中颇为惊讶,不知道主人今天身上为何有股杀气。

    “金琳。”李培诚突然开口叫道。

    “主人有何吩咐?”金琳急忙问道。

    “今晚我们同去天目山洞天,替你把仇给报了吧。”李培诚淡然道,只是淡然中却透着股让金琳发自内心地寒意。

    原来李培诚想起因为韩子荣的事情,自己有可能会与华山派产生冲突,再也无法低调。既然如此,李培诚便毅然决定先把天目山洞天给灭掉。此乃各个击破之策,免得一旦姜青发现金琳在李培诚身边,与华山派联合起来对付他,事情变得更加棘手。

    “多谢主人关心,此仇金琳自己能报,无需劳驾主人亲自出手。”金琳感激道。

    李培诚摆摆手道:“你有紫云剑相助,姜青估计不是你的对手,但你是妖,姜青在修真界中有些朋友,万一让他走脱,后果恐怕比较糟糕。本可等你修炼到金丹中期再由你亲自杀他,但我估计马上要碰到麻烦了,恐不能久等。”

    金琳真的很聪明,李培诚这么一说,她的神情立刻变得凝重起来,道:“主人莫非是怕到时姜青在旁边添乱。”

    李培诚点了点头,暗叹金琳聪慧。

    “金琳明白了,只是如此却要主人屈尊了。”金琳躬身道。

    两道亮光划过天际,给漆黑的夜空凭添了份绚丽的光彩。

    天目山洞府中,姜青闭关修炼。

    昆仑仙境一行,他收获颇多,修为又有了些精进,只需再辛苦修炼十多年,恐怕有望突破到金丹后期。

    天目山四面峰,李培诚和金琳飘然飞落。

    李培诚傲然站立天目山洞天前探出来的平台,手握银麟枪,双目精光射入洞府。

    金琳微微向李培诚躬身,然后脚尖一点,整个人化为一道金光闪入洞府之内,守门地道士还未来得及发出声音,已经随着那道金光没入洞府而轰然倒地,气息全无。

    天目山洞天本有六人,姜青和他的两位师弟,以及三位弟子。一位师弟为姜青亲自所杀,另外一位今日在岛上为李培诚所杀。三位弟子,江子华也是李培诚所杀,如今看门弟子又被金琳所杀,如此一来天目山洞天却只剩两人了。

    当洞府内最后一位弟子倒下之时,闭关中的姜青终于感觉到了外面法力波动,嗅到一丝异常的气息。他猛地睁开了双目,目中凶光一闪,整个人如标枪般猛地直立,长发无风狂舞。

    轰!石壁之门猛然炸了开来,姜青地眼前出现了一位绝色美女。

    只是这位绝色美女却满脸寒霜,本应该很妩媚的双眸尽是凶光。

    姜青身子猛地一震,惊声呼道:“金猫妖!”

    他万万没想到金猫妖在失去妖丹之后,竟然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

    “哼,姜青,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杀上门来吧!”金琳双目充满仇恨地盯着姜青,冷冰冰地说道。

    姜青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仰天哈哈大笑起来,道:“本道爷正在想去哪里找进补的东西,没想到你却送上门来,妙极,妙极!”

    “道贼,死到临头了竟然还做春秋大梦!”金琳怒喝一声,手中多了把紫云剑。

    紫云剑吞吐着刺眼的紫色光芒,足足有数尺之长。

    姜青顿时遍体生寒,双目不敢正视紫云剑。此时他终于明白过来为何金琳敢杀上门来,原来她有利器相助。

    “哼!你以为就凭此剑能致我与死地吗?”姜青冷笑一声,手中也蓦然多了把青光剑。剑身虽青光流动,青芒吞吐,但很显然差紫云剑一两个级别。

    青光剑一出,紫云剑立刻如闪电而至。

    一青一紫两剑如一青一紫闪电在空中交替划过,发出刺耳的金铁交鸣声。

    紫云剑的光芒越来越盛,咄咄逼人。

    青光剑的剑芒却渐渐黯淡下去,每一次相击,剑身便留下一缺口。姜青脸色越来越阴沉,他知自己境界虽然胜过金琳,但法宝等级实在相差大了些,今日自己是断无可能取胜。

    金琳越战反倒越稳重,本是充满仇恨的双眸变得越的冷静,实乃天生的战斗。

    青紫闪电在空中噼里啪啦地撞击着,引起周围气劲动荡,剑光一闪过,便有桃柳劈倒,道观被毁坏。

    姜青此时也来不及心疼自己的老窝,他知道再斗下去,恐怕自己要丧命。

    只见姜青长啸一声,长根根竖立,两眼圆瞪,原本英俊的脸充满了血色,如同凶神恶煞。

    噗的一声,姜青手捏法诀,喷出一口本命精血。

    青光剑得姜青精血相助,光芒暴涨,整个洞府都被青光照亮。

    锵!锵!锵!

    青光剑划出犹如水桶般粗的青色闪电,狠狠地击向紫云剑,出巨大响声。

    金琳没想到姜青这么快就开始拚命,自损功力,一时没防备,顿时感觉到心神俱震,紫云剑连连被逼退回她的身前。

    金琳刚想运功,拚全力而战,姜青这只老狐狸,却大喝一声,人随剑走,竟头也不回向洞外冲去。金琳见姜青落荒而逃,目中寒光一闪,沉着脸,手捏法诀朝姜青背后一指,紫云剑立刻向姜青背后追去,如影随形。

    姜青感到背后寒气逼人。心里一惊,不敢被剑给击实,心神一动。头顶竟猛地又冲出一把飞剑。正是被他给杀掉的师弟的飞剑。

    那飞剑一出,立刻朝紫云剑迎了上去。

    锵!一声巨响,姜青一心御二宝,终于受不了金琳全力一击。那飞剑立刻滴溜溜地跌落与地,而立于飞剑之上的姜青心神如猛地被巨锤敲打,一个趔趄,差点跌落飞剑。

    紫云剑受此一阻,终于力竭。再追不上姜青。

    姜青虽然已经受伤,但见金琳错过了最佳追击时机,终于松了口气。

    浙江有九小洞天,三大洞天,姜青皆熟,只要逃出天目山,他就能找到援手。人妖有别,那些熟识的修真人士断不会看着他被一个妖给击杀。

    只是姜青的脸立刻僵硬在那里。一道银光印入他地眼帘,在他的瞳孔中变得越来越亮,越来越大。

    姜青吓得魂飞魄散。

    如果说金琳的紫云剑是毒蛇,那么银麟枪所化地银光就是翻腾四海地蛟龙。

    威风凛凛,杀机腾腾!

    姜青的瞳孔不停变大。他心里哀嚎一声。他想调头,但很显然那是愚蠢的做法,因为银麟枪蓄意而,度快到了极点,他还未调头恐怕头要掉了。冲杀上去。但他现在赤手空拳。怎么可能挡得住银麟枪的攻击呢。

    姜青再也来不及考虑了,因为银麟枪没有给他考虑的时间。

    银光如电穿过他的身子。在他的心口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枪眼,血如泉水涌出。

    姜青双目尽是不甘心,一生艰辛,好不容易得碧霞石,夺妖丹,上昆仑仙境,一身境界飚飞,几乎有望金丹后期甚至元婴期,但却转眼间一切都化为虚无。

    世事如幻影,姜青还未来得及感叹上一声,一只手如鹰爪般抓向他地丹田。

    轰!姜青终于血肉纷飞,再不复存在。

    金琳吃惊地看着主人一脸寒意地托着一颗金灿灿的金丹,那是姜青的金丹,一位金丹中期修真人士的金丹。

    金丹一闪消失在空中,似乎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仔细搜索一遍,把值钱的东西都拿走。”李培诚脸色重新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看不到一丝杀机。

    “遵命!”金琳立刻应道,然后把天目山洞天搜索了一遍。

    找到了一些药材,一些太乙精金等炼制法宝的材料,还有天目山洞天的修炼法典,李培诚都一一把它们收入储物戒,然后带着金琳飞身离开了天目山洞天。

    天目山洞天重新恢复静寂,但却是一片死寂。曾经在浙江小有名气地天目山洞天就如此灭亡了,只有孤立在洞府内的残缺道观向风述说着这里曾经有过的辉煌。

    回到吴庄公寓,李培诚把金丹从储物戒中拿出来,递给金琳道:“一报还一报,姜青当年夺你妖丹,今日我夺他金丹,你这便吸收了它,只是夺丹之事下次不可为。”

    金琳万万没想到李培诚夺丹竟是为她,心中感动万分,立刻跪地道:“主人放心,没有您的命令,金琳今后断不会杀人夺丹。”

    李培诚心里暗叹一声,虽说此事有一报还一报之说,但若不是华山派威胁在即,李培诚也不会杀人夺丹,急于让金琳提升功力。

    李培诚点了点头,道:“你现在就服丹吸收吧,我帮你护法。”

    金琳闻言便乖乖地盘腿静坐,那金丹悬浮在半空之中。金琳小嘴一张,金丹化为一道金光没入她的嘴巴。

    金丹缓缓融化,化为渊源流长地金液流向金琳的全身经脉。

    金液是纯净的真元所化,滋润着全身经脉,然后流经经脉汇聚丹田。

    一开始金琳还未有任何不适感觉,只感觉全身暖洋洋说不出的舒服。但随着金丹不停地融化,金液越来越多,她的经脉就开始贲张,妖丹不停变大,出诡异地幽光,照亮了整个丹田。

    金琳光洁地肌肤浮现出粉色,脸蛋像喝醉了酒一样桃红。

    很快金琳黛眉微皱,现出一丝痛苦的表情。

    金琳充其量也不过就是接近金丹中期地金猫妖,而姜青却是有望突破金丹后期的厉害人物,他的金丹自然厉害无比,金琳要想吸收哪有那么简单,弄不好就要爆体而亡。

    李培诚微现紧张关心神色,双目紧张地盯着金琳,随时准备出手相助。

    金琳所经受的痛苦绝不是她表现出来的那样简单。经脉似乎欲寸寸断裂,撕心裂肺。妖丹表面不时有裂纹出现,然后变大,再恢复光润圆滑的样子。丹田被金液充满,似乎妖丹吸收慢一点,丹田就要爆炸一般。

    豆大的汗滴,从金琳的额头如雨而下,她无比妩媚的脸蛋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

    李培诚见到这样痛苦的金琳,心中没来由得很是心疼,突然有些后悔自己这样急功近利,若她万一有个闪失自己恐怕一辈子也难心安。

    金琳体内真元爆满终于表现在*上,金琳娇嫩的身子逐渐膨胀,像充了气的球一般。

    李培诚一脸紧张,手心隐隐有汗液渗出。

    轰!房间内出一声低沉的声音。金琳身上的衣服化为碎片,如同五彩缤纷的彩蝶在空中飞舞,然后片片飘落地板之上。

    李培诚心里一紧,顾不得避嫌,立刻双手贴在金琳的后背,浩瀚的真元力宣泄而出,涌入金琳的体内,在融化了近半的金丹周围形成一个包围圈,迫使金丹无法再外流。

    金琳感觉到本来奔涌入丹田的金液突然停止了下来,心中一喜,全力运转妖丹。

    妖丹幽光荧荧,滴溜溜地旋转着,把丹田内充斥的金液快地吸入妖丹之内。

    妖丹光芒越来越盛,突然妖丹出轻微的破裂声,似欲化为碎片。

    金琳心神一阵紧张。

    “收敛心神,破而后立,此乃是妖丹要进化。”李培诚的声音在金琳耳边响起。

    李培诚声音一响起,金琳似乎黑夜中突然看到了光明,心中无比的踏实。

    无嗔无念,灵台空明,竟再无一丝不安。

    金琳心神一定,妖丹终于破而后立,外面一层竟如蛋壳片片脱落,现出越眩眼的光芒。

    妖丹一晋级便如长鲸吸水般将周围的金液完全吸入妖丹之内。

    李培诚见状松了一口气,现在金琳已经是妖丹中期的修真人士了,无论是外在的肉身还是内在的经脉**道丹田,甚至神念都比以前强大上不少,那剩下的半粒金丹吸收起来再不是问题。

    心神一放松下来,李培诚这才注意到自己触手处是那样的光滑细腻,那肌肤似乎带着神奇的吸力,让李培诚产生轻轻抚摸的冲动。

    李培诚强制压住内心的冲动,不舍地收回了双手。

    此时金琳变形的身子已经恢复到原来完美的样子,李培诚将双手收回,不经意间再次看到金琳那堪称完美的身子一丝不挂地盘坐在自己的面前。

    赤裸裸的完美玉体,近在咫尺!

    优美的曲线,光洁白嫩的身子,在灯光下散发着无穷的诱惑。

    李培诚感觉有些口干,他的眼睛背叛了他的心,在那完美的后背多逗留了数秒钟。雪白的臀部因为盘坐在地,挤压出诱人的弧线,让人浮现翩翩,不知臀部翘起来会是怎样一种惊艳的情景。

    李培诚吞了下口水,站了起来。

    他发现金琳这个小妖精正在挑战着他欲望的极限,这种欲望不同柳芷芸和孙晓萱给他情欲交集的欲望,而是一种赤裸裸的完全肉体的诱惑。因为那身子实在太完美,太妖艳了,让人一见就会忘掉其他一切,完全深陷在肉体欲望之中。

    李培诚走到丹炉前,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丰满的双峰在空中因为呼吸,上下起伏,是那么的挺拔。平坦的小腹下面……

    李培诚的喉结在他的喉咙里蠕动了一下,小腹下面没有茂密的森林,是雪白的一片,那片雪白中是神秘之处。

    李培诚暗自嘲讽一下自己下流,立刻抬起了头,也抬起了双目。

    金琳一脸安详地盘坐在那里,本是无比妖艳妩媚的脸多了些庄严典雅,却反倒显得越发的诱惑。

    虽然明明知道金琳绝不会在意自己欣赏她完美的身子,绝艳的容貌,但李培诚还是有些心虚地收回了目光,将目光投向丹炉。

    打了第五道丹符印后,李培诚拿出从委羽山大洞天周正真人手中夺得的四面烈焰旗。

    李培诚目前近战、远攻、防身法宝具备,本没必要这么急着炼制此旗。但阵法乃以寡敌众的最好战术,李培诚怕华山派不讲理,可能会起冲突,便想先把这四面旗给炼化,以备不时之需。

    先人遗留之物果然有些厉害,李培诚神念一探入其中,就感觉到犹如身陷烈火之中,澎湃的火元力奔涌而至。

    李培诚不惊反喜,知道自己若把此四面旗给炼化掉,必然有大用。

    此旗与银麟枪算是同一级别的法宝,只是是他人之物,李培诚祭炼起来有些麻烦,但好在李培诚如今结的是九转金丹,比起以前厉害不少。再加上李培诚如今阵法已有小成,祭炼一晚竟然被他给祭炼了两把烈焰旗。

    清晨,金琳仍然一丝不挂地盘坐在地继续修炼,惹得收功起身的李培诚一大早就燥热难耐。

    在实验室呆了一天,晚上李培诚回到家,金琳仍然在修炼,身上的肌肤隐隐有流光波动。

    李培诚见了大喜,知道金琳将马上大功告成。

    果然金琳缓缓睁开双目,身上的流光收敛了回去。

    金琳功力暴涨,直逼妖丹后期,心情无比激动。睁开双目时,看到主人在房间里,恨不得扑入他怀中跟他一同分享自己心中的愉悦。

    好在金琳惦记着自己的身份,没有做出此等惊人动作,只是像精灵般轻巧地站了起来,修长妖娆的身子亭亭玉立在李培诚面前,对着李培诚妩媚一笑,微微躬身,娇声道:“多谢主人!”

    经过昨晚偷窥,李培诚的心里防线似乎降低了一些,目光蜻蜓点水般从金琳傲人的身子上掠过,没有败走阳台,只是摆摆手道:“去冲个澡,然后把衣服穿上。”

    金琳见李培诚没有像以前一样回避自己,心中不禁有些暗喜,开心地应了声,然后留给李培诚一个光溜溜的背影,扭动着挺翘的雪白屁股进浴室去了。

    金琳进去后,李培诚收敛心神,再次观察起丹炉的变化。

    今天已经是炼丹的第六天了,丹炉内的五行之力逐渐变得稀薄,阴阳二气在丹炉内不断融合。

    丹炉半空之中,一团白雾在不停旋转,似乎在孕育着神奇的生命。

    李培诚心中似有所悟,阴阳交泰,天地万物尽在其中。丹其实就是一个小小的世界。

    李培诚继续观察了一番,打了第六道丹符印,然后继续祭炼烈焰旗。因为有前面的经验,后面两面旗祭炼起来顺利很多,到了凌晨之际便祭炼完毕。

    祭炼完烈焰旗之后,李培诚见时间还早,便把上次炼化的太乙精金取出,炼制了一把飞剑。

    虽然是初次炼器,但因为有三昧真火相助,炼制的还算顺利,而且炼制出来的法宝比起原先的两把飞剑高了一个档次。

    李培诚炼器的时候,金琳也在旁观摩。金琳很是聪明,观摩了一晚,心中颇有些心得。

    次日,在学校做实验的时候,李培诚接到兰小雪从北京打来的电话。

    兰小雪叫了声老板后,似乎有些害羞,后面的话竟然接不上来。这时李培诚听到旁边有声音催着兰小雪快说,那是杜美玲和邓婕。

    李培诚已经有些时间没见到三人了,怪想念的,突然听到三人的声音感觉特好。

    “我们的大设计师是不是拿奖了?”李培诚笑着问道。

    “嗯!”兰小雪轻轻嗯了声。

    李培诚见被自己猜中,立刻开心地道:“哈哈,我们的小雪果然厉害,祝贺你小雪,等你回杭州我为你摆个庆功宴。”

    兰小雪听李培诚夸她,又说要给她摆庆功宴,心中既是喜欢又有些慌乱,急忙道:“谢谢老板,只是得点奖没什么的。”

    “什么只是一点奖!”杜美玲一把抢过兰小雪的电话,白了兰小雪一眼,捂着话筒,低声道:“平时跟我们讲话从来没见你这么谦虚,怎么一跟老板讲话就支支吾吾,早知道不让你亲自跟老板讲了。”

    杜美玲埋怨过兰小雪后,急忙对着话筒兴奋地道:“老板你别听小雪瞎说,告诉你她现在算是今年时装周的最大红人了,揽括了最佳女装设计师奖、最佳男装设计师奖两大份量最重的奖项。法国时装协会已经向小雪发出邀请,请她参加明年巴黎春夏时装周。还有啊,老板你可要引起高度重视了,一些大集团,甚至连一些世界顶级名牌如圣罗兰、戈蒂埃等都已经向小雪发出邀请,想挖她过去……”

    杜美玲后面那几句话不过打趣而已,她当然知道小雪是不可能离开大恩人兼老板李培诚,没想到兰小雪一听却急了,一反刚才害羞的模样,一把抢过手机,一边急忙对着电话解释道:“老板你千万别听美玲瞎说,那些大公司我是一个都不会去的。”玉手一边毫不客气地掐了杜美玲一下。

    “啊!”杜美玲一声惊叫,夸张地在旁边道:“老板,小雪说我在打小报告,在虐待我。”

    李培诚虽然没在现场,也可以感觉到现场那种浓浓的嬉笑打骂的温馨场面。这几天因为韩子荣所带来的不快,灭天目山洞天产生的凶戾全都一扫而空,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兰小雪听到李培诚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起来,才知道自己似乎有些太急躁了,白皙的脸变得通红通红,一个劲地给杜美玲白眼,怪她让自己出了丑。

    众人在电话里嬉笑打骂了一通,才讲起正经事。兰小雪告诉李培诚这个周日颁奖,自己等人要在下周才能回杭城。

    讲起颁奖的事情,李培诚很敏锐地感觉到兰小雪欲言又止,知道她希望自己能出席颁奖晚会,不过这个周末李培诚需要继续炼丹,还要与两女喝茶,当然还要防着华山派来兴师问罪,所以周日肯定是无法赶到北京的。

    虽然兰小雪没主动提出要李培诚去北京出席颁奖晚会,李培诚还是特意说了声自己这个周末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去不了,并表达了歉意。

    兰小雪见自己没提这事,老板却已经想到要去出席颁奖晚会,无非实在脱不开身才无法参加。兰小雪很清楚老板不是普通人,而且说话实在,所以闻言心中不仅没有失望,反倒有种被重视,被关爱的甜蜜感觉。

    挂了电话之后,李培诚心情出奇的好。好得连李培诚都感觉有些奇怪,心想,人与人之间的友情真的好奇妙!

    不过李培诚的好心情立刻被曹梓峰的电话给破坏了。

    “李先生,很抱歉,我与派去跟踪韩子荣的手下失去了联系,现在无法知道韩子荣在哪里了。”电话里头,曹梓峰很是愧疚地说道,觉得自己连这样的小事都无法做好,很是过意不去。

    李培诚闻言,心中暗自惭愧。此事说起来是自己疏忽大意。华山派乃修真门派,他们派出来的人岂是凡人可以跟踪的,自己竟然一时忘了让曹梓峰撤回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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